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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学习,天天恋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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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啦。”芝芝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抬腿踹了踹他的被子,“不起我掀被子了。”
  “唔。”他用力眨眨眼,撑着床坐起来,“起了起……!!”
  他像是个被拔掉了电源的机器人,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僵住了。芝芝没留意,翻着他书桌上写了几页的寒假作业,叹为观止:“我的妈呀,你居然昨天晚上就开始写了?不是吧!”
  亏她还觉得第一天写作业勤快得过了分,某些人可是刚到家就开始写了。比你优秀的人还比你努力,真的不给人活路。
  庄家明一个字也没听见。他陷入了万分尴尬的境地,大冬天的早晨,后背竟然开始出汗,整个人热得发烫,脑袋一片空白。
  芝芝没得到回应,转头去看他。庄家明坐在被窝里,一动也不动,手指无意识地攥着睡裤,捏出深深的折痕。
  “你……傻了?”她莫名其妙。
  庄家明缓缓扭过头:“我……”
  “嗯??”
  “有点头痛。”他竭力镇定,又躺了回去,“再睡会儿。”
  芝芝吓了一跳:“你不会发烧了吧?”摸了摸被子,觉得有点薄,“这个是秋天的被子吧?对了,叔叔肯定忘记拿冬天的厚被子出来晒,昨天晚上又降温了。”
  她心痛又难过。早在一个礼拜前,关母就给她晒好了冬天的棉被,昨天回来盖的时候,还能闻到阳光的香气,摸着都是软蓬蓬的。可庄家明呢?会留意给他添衣加被的妈妈,永远不在了。
  “量一下体温吧。”她掩饰好情绪,严肃地说,“温度高的话就去医院,听到没有?”
  庄家明尴尬又窘迫,支支吾吾地说:“我就是没睡醒,眯会儿就好了。”
  芝芝才不信,跑去客厅翻温度计。他赶紧起身,拉开衣柜找出换洗的衣物,紧紧藏在手里,直奔厕所:“我没事,我起来了。”
  “诶??”芝芝懵逼。这么急跑厕所,难道是拉肚子??
  五分钟后,庄家明出来,很镇定地说:“没事了,我洗了把脸,好多了。”
  芝芝举着温度计:“量了再信你。”
  庄家明:“……”
  “不然就打电话给叔叔。”
  他妥协了,顺从地接过温度计,体温37。2℃,正常得不得了。
  芝芝放了心,叮嘱说:“把你冬天的被子找出来翻一翻,天晴就晒一下,这几天都很冷,别感冒了。”
  庄家明心里的不自然悄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暖意:“知道了。”
  他按照她说的取出了棉被和被套,两人齐心合力换了一床被子。又去看父亲的卧室,发现他果然也睡着秋天的被褥,于是一起换了。
  两套寝具统统塞进洗衣机,倒进洗衣液,轰隆轰隆搅动起来。
  庄家明泡了麦片,就着昨天剩下来的葱花卷吃了顿早饭。芝芝捧着香喷喷的热奶茶,着实没有心情写作业,遂问:“看电影吗?”
  “好。”
  此时的互联网还没有什么版权意识,电影全靠资源下载。芝芝找了个熟悉的网站点进去,选了部电影看,迅雷跳出提示,她顺手按下键。
  下载列表跳了出来,名称是字母 数字。仿佛有一道光劈中了脑袋,芝芝混沌的大脑骤然闪现明光:“啊!”
  她、懂、了!
  庄家明吓了一跳,消去没多久的窘迫又再度升起,心里忐忑不定:她啊什么?不会知道了吧?不会吧,这个下载记录又没写片名,就是字母,她怎么会知道?都怪胡健他们,昨天晚上好端端的给他发这个链接,说他一定要看,不看就不把他们当朋友……结果都是些乱七八糟的。
  “你紧张啥?”芝芝咬着吸管,不以为然,“我又不会告诉叔叔。”
  庄家明扭头看着她,神色惊悚:真知道了啊?
  “干啥?你知道我也能知道啊。”仗着多出来的十年,她终于找回了一丢丢重生女主的优越感。不过她现在找回了青春期的感觉,很理解地表示:“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想和女生说这个,我懂,我啥也没看见,放心吧。”
  为表诚意,她还顺手删掉了记录,仿佛像是证明也把这事从自己脑子里删除了似的。
  庄家明却不知怎的,心里隐隐不太舒服。他当然不想和她说这个,男生和女生谈这方面的话题,等同于耍流氓。但是……前段时间,他还信誓旦旦地说过不会瞒着她,两人要相处如从前,这么快出尔反尔,总让他觉得很不好,仿佛两人之间的鸿沟被进一步拉大了。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犹豫了下,没头没尾道:“别人传给我的。”
  芝芝大吃一惊。
  庄家明的人品没得挑,但他们生长在县城,父母的见识有限,与大部分的中国家长一样羞于谈性——关母和她说例假都不说“月经”两个字,只用“那几天”“那个”代替——他也从来不和她谈这方面的话题。
  少男少女都半懂不懂,仿佛心照不宣,但其实都朦朦胧胧,屁也不懂。她是大学里和一个父母是医生的妹子当室友,才间接获得了比较靠谱的性教育,而庄家明作为男生,大概是和大部分男同学一样,靠日本博爱的小姐姐们了。
  “你看我干嘛?”他竭力镇定。
  芝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特别开心,笑着问:“谁给你的?”
  庄家明讲义气,不肯出卖同学,含糊地说:“男生。”
  “哦。”她咬着吸管,眼珠乱转,“什么类型啊?”
  他的耳朵开始泛红:“很普通,没什么好看的。”
  “这个不普通吧,都是艺术夸张过的。”芝芝也不想耍流氓,非常正经地传授知识,“现实没这么夸张,你别当真。”
  庄家明惊得魂飞魄散,震惊地看着她:“你、你不会……”
  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赶紧摇头:“我不是,我没有,我看书看到的。”
  咚。心脏落回胸膛,他吐出口气,竟然没法掩饰刚才的紧张:“那就好,你、你是女生,不能乱来,知道吗?”
  “你是男生也不能乱来啊。”芝芝不甘示弱。
  他反驳:“我才不会。”
  “那我也不会。”
  两个人杠了下,气氛却奇异得缓和了。
  芝芝不想一口气做回老司机,吓坏竹马,主动结束话题,点开下载好的电影看了起来。很巧,她刚才随手点的高口碑作品不是别的,正是2010年罗伯·莱纳执导的作品,《怦然心动》。
  一个青梅竹马的故事。
  芝芝不记得以前有没有看过,仿佛有,仿佛又没有,今日重看一遍,又有截然不同的体会——男神重要吗?重要,但是自我更重要。
  她把这个感谢和庄家明说了,换来他一个意外的表情。
  “你说呢?”她反问。
  庄家明其实没想那么多,剧情刚刚开始,他唯一的感觉是朱莉不值得。
  喜欢一个不理解自己,不懂得尊重自己的人,有什么意思呢?同样是青梅竹马,他和芝芝就从来不这样,她小时候喜欢跳皮筋,他就算不感兴趣,也会充当柱子陪她玩,她不喜欢看图书,但他看的时候,她也会耐耐心心地坐在一边吹笛子(虽然很吵)。
  虽然也有过拌嘴,但他们始终是为彼此着想的,母亲去世的时候,她哭得比他还要伤心,怕他没有了妈妈……“问你话呢!”芝芝拐拐胳膊,不满地说,“你怎么不理我?”
  庄家明这才从回忆中惊醒,想及刚才的思绪,不由有些窘迫,不自然道:“我在想呢。”
  “那你想好了没?”
  “应该后面会变的吧。”庄家明临时想了个答案,“他已经开始注意朱莉了。”
  芝芝悄悄撇了撇嘴,知道他肯定走神了,但她愿意原谅他的敷衍,货真价实的十七岁(虚岁),应该还体会不到个中滋味。
  她歪过头,颊边出现一个浅浅的梨涡:“我也这么觉得。”
  青梅竹马,怦然心动,这个梗就已经够美好的啦。


第31章 人间烟火
  冬日里,天色暗得早,又将近年关。关父关母不再营业到晚上九、十点钟,八点左右就准备关门了。
  两人正在厨房里收拾着东西,玻璃门推开,一对母子走了进来。
  母亲局促地问:“关店了吗?”
  “没。”关母瞧见她肩膀上湿了一片,心知外头又开始下雨,孩子又极小,脸冻得红彤彤的,语气不自觉缓和下来,“吃点什么?”
  那个母亲仰起头看墙上贴的菜单,最便宜的葱油拌面七块,贵一点的咸菜肉丝面八块,番茄鸡蛋面八块,其他什么牛肉鳝丝鱼片都要十五、六,有点贵了。
  “妈妈我想吃牛肉。”小孩吸了吸鼻涕,讨好地拉了拉母亲的衣角。
  牛肉面最贵,十八块。母亲犹豫不决,半晌,狠狠心说:“吃个番茄鸡蛋吧,你不是爱吃鸡蛋吗?”
  小孩说:“我想吃牛肉。”
  母亲很想训斥孩子不懂事,快过年了,年货要钱,红包人情要钱,去探望父母,也得给个一、两百意思意思,一个春节下来,这一年攒下的工资也就不剩多少。过完年上来,他还要读小学,学费又是一笔开支。
  但她忍住了,说:“妈妈想吃番茄鸡蛋。”
  孩子脸上难掩失望,吸吸鼻涕,低头不吭声了。
  “我们快关门了,牛肉不放过夜,十二块。”关父摁灭了烟头,“差不了几个钱。”
  只差四块……母亲狠狠心,轻轻点头:“那就牛肉面吧。”停顿了下,又不太好意思地问,“上面是不是写着,加面三块?”
  “对。”
  “那我就要一碗,多加一份面。”母亲说。
  “红烧白烧?”
  “红烧吧。”
  关父平静地点头:“知道了。”他走进厨房里,抓了两份面条下锅,又拿出牛肉,切了一大块下来,麻利地片成薄片。
  五分钟后,牛肉面出锅,均匀地盛做两个碗,上头铺满了薄薄的牛肉。
  做母亲的愣住,登时忐忑不安,刚想问是不是弄错了,关父就说:“十五块。”
  哦,没弄错。她安了心,自钱包里小心翼翼地翻出一张十块钱,又数了五个硬币。孩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拔出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母亲提醒说:“慢点,别噎着。”过了会儿,看到关家夫妇似乎收拾完了东西,一边看电视一边等他们,又不好意思起来,催促说,“快点吃,别磨蹭。”
  好在孩子正埋头咀嚼着牛肉,没听清母亲在说什么,否则非要纠结该听哪句才对。
  九点左右,母子俩吃完了面,并肩走入了夜色中。
  关家夫妇收拾好东西,拉下卷帘门。外头飘着雨和雪,地面上湿漉漉的,关母撑开伞,替弯腰锁门的丈夫挡住雨雪:“下雪了。”
  关父锁好门,自然而然地接过了伞:“报告是说雨夹雪,放心,积不起来。”
  “不晓得女儿收没收衣服,别忘了。”关母忧心忡忡。
  关父说:“她都读高中了,总不会连个衣服都不会收。”
  “我什么时候说她不会了?我是怕她忘了!”关母反驳。
  关父是传统的中国男人,不擅长和老婆拌嘴,立刻投降:“行行,我说错了。”
  夫妻俩边说边走,身影没入雨帘中,路灯下,一片片晶莹的雪花飞舞着,与丝丝细雨交织,勾勒出一个平凡的冬夜。
  *
  很快到了除夕。
  关家夫妇开了半天的店,吃过午饭就关了,接着收拾收拾,带上前几天买好的年货,一道去乡下过年。
  路上,关母委婉地告诉芝芝,她多了一个堂弟。
  芝芝想起这事,顺口问了句:“能上户口吗?”
  “过两年再说。”关母叮嘱说,“你懂点事,别和你佳丽表妹抢东西。”
  芝芝很囧:“我不是小孩子了。”
  关大伯前头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乳名大妞,大名关佳丽,今年十四岁,读初二,小女儿就是二妞,大名叫关佳芳,明年才读小学——是不是很奇怪,关大伯比弟弟年长数岁,为啥长女年纪反而比弟弟的闺女小呢?
  答案很简单,他老婆李翠之前怀过一个,B超照出来是女孩,打掉了,休养了两年才怀上关佳丽。这次没打,是因听老一辈人说女孩招弟,所以留了下来。
  谁知道第二胎又是个女的。
  她想了想,问:“佳芳怎么办?”
  关佳丽已经是个半大的孩子,只要给够钱,食堂混饭,寝室睡觉,身边有同学老师,问题不大。关键在于马上要上小学的佳芳,她还小,家里突然多了个弟弟,谁来照顾她?
  “有你奶奶呢。”关母也觉得好端端的非得再生一个有毛病,但对着孩子不能说长辈坏话,一个劲儿往好里说,“再说她明年就上学了,也就多双筷子。”
  芝芝不知道该说什么,像她父母这样不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通常只用“我是为了你好,你以后就懂了”做理由的,已经算是非常文明讲道理的了。更多的是一言不合就揍,揍到你听话为止。
  儿童心理健康是啥,好吃吗?孩子给口饭不就长大了么,又不是不给读书,矫情啥?!
  “唉!”她长长叹了口气。
  关母开始觉得女儿有毛病了:“年纪轻轻叹什么气?今天过年,别整什么乱七八糟的。”
  芝芝马上用出万能金句:“大过年的,你能不能别说我了?”
  关母噎住,奇迹般的没再说下去。
  走过湿滑崎岖的乡间小路,大伯家到了。今儿天不好,屋里暗得很,但为着省电,并没有开灯,关佳芳搬了把小矮凳坐在院子里写作业,关佳丽则在厨房里帮忙洗菜。
  关母一到就接过了侄女的活儿,撸起袖子说:“水冷得很,你别洗了,我来。”
  关佳丽已经懂事了,很有眼色地说:“婶婶没事,我马上就洗好了。”
  “给我。”关母一把夺过菜篮子,随口指了个活,“有苹果,你削一个和二妞一起吃。”
  话音未落,院子里的关佳芳就叫起来:“二婶,不要叫我小名,我有大名。”
  “没大没小!”李翠斥责道,“你的名字咋了?叫两句怎么了?”
  “孩子大了,是不该叫小名了。”关母是过来人,芝芝小时候也有一段时间不爱别人叫她小名,说长大了就该叫大名,所以很理解侄女的别扭,改口说,“佳丽,你削个苹果给佳芳,可甜了。”
  关佳丽最近很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儿子是宝、女儿是草”,对母亲偏心小弟的行为很不满,一听便说:“哎,好,我这就去。”
  李翠喊她:“先给浩浩泡奶粉。”
  “我来!”芝芝仗义执言,让堂妹吃水果去,大过年的还要伺候弟弟,太TM难了,独生子女万岁!
  李翠对侄女不像对女儿那样颐指气使,改口说:“我来吧。”
  芝芝很想马上闪开让路,但想了想,还是拿了奶瓶过来泡奶粉——算了算了,总要有人做事,她不是小孩子了,总该搭一把手。
  泡奶粉没难度,但喂小孩有,李翠怕侄女不知轻重,呛到宝贝儿子,主动放下手头上的活,风风火火给儿子喂奶去了。
  芝芝促狭,揶揄说:“金贵!”
  “没大没小!”关母瞪她一眼,赶她离开厨房,“家里油瓶倒了都不扶一下,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芝芝知道这是她妈心疼她,笑嘻嘻地躲出去了。
  后院里,关大伯在杀鸡,关奶奶拿着碗接血,准备点血豆腐吃。看到她饶有兴致地看杀鸡,连忙说:“别过来,地上脏得很。”
  早上飘过雨,地上还未干透,又是乡下的泥土路,被鸡一扑腾,遍地是鸡毛和血渍,脏兮兮的无处下脚。芝芝爱惜自己新买的雪地靴,乖乖停了脚步,站在屋檐下说:“那我就站这儿。”
  “芝芝是不是馋了?”关大伯笑着说,“一会儿让你吃鸡腿。”
  关奶奶也笑:“爱吃鸡腿,像她爸!”
  关大伯麻利地放了鸡血,开始舀热水烫鸡毛,捋下来的尾巴毛也不扔,洗了洗递给她:“拿去做毽子。”
  芝芝一下子愣住了,回忆汹涌而至。
  她小的时候,曾经在乡下住过几个暑假。当时女孩子里流行踢毽子,关母为了骗她跟奶奶住,哄说:“街上买的毽子不好,叫你奶奶给你做鸡毛毽去。”
  “好看吗?”她瞪大着眼睛问。
  “好看。”关母很笃定。
  咳,小女生也是有虚荣心的。她抱着做个特别好看的毽子,让小伙伴羡慕嫉妒恨的心态,乖乖去了乡下,头一天就闹着要雄鸡的尾巴毛。
  那时一只公鸡是很值钱的,但她不懂事,非要个毽子,关奶奶怎么都哄不好。最后关大伯咬一咬牙,直接把鸡宰了。于是,她不仅吃到了一顿非常美味的红烧鸡,也得偿所愿,有了个鸡毛毽子。
  他们都不是坏人,连对侄女都不错,更不要说亲生骨肉。关佳丽有一次发烧,村里的卫生所看不好,关大伯就背着她一路走到了县城挂水。李翠也是,关佳芳早产,生下来很是虚弱,她衣不解带照顾了她几个月,每天只睡一、两个钟头。
  他们是可恶的极品父母吗?不是。
  可是,他们要生儿子,更看重儿子,认为家产都该给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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