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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不冻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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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思淼生气道:“你看,我就说你有问题吧,还想瞒着我,当然很明显了。”
  桑鹤轩再次望进她的眼睛,斟酌了一会,试探性唤了她一声:“老婆……”
  安思淼疑惑地“嗯”了一声。
  桑鹤轩显得十分犹豫,迟疑半晌决定还是带她回卧室再说。
  他牵着她往楼上走,力道不容置噱,安思淼只好跟着他上楼,走这段路时一直紧盯着他精致的脸庞,可就是看不出个门道。
  他到底怎么了?
  带着这个深深地疑惑,安思淼和桑鹤轩一起回了卧室,进了卧室后他就松开了她的手,小心地把门和窗户都关好,检查了很多遍,这让她有点回到刚认识时的感觉。
  “鹤轩,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怎么了?”
  安思淼不解地望着他的背影,他站在深咖啡色的窗帘边,黑色的西装衬得他腰细腿长,没有戴眼镜的双眼修长明亮,看着她时仿佛点着火焰。
  桑鹤轩站在床边尴尬地松了松领带,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深吸了一口气,脑子不可抑制地冒出一些旖旎的画面。她和他说话,他都能联想到她躺在他身下时娇…喘的模样,真是疯了。
  安思淼被桑鹤轩磨磨唧唧的架势给弄得有点无力,直接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领带把他拽到了床边,把他按坐下后一本正经地说:“你要是再不告诉我我就不理你了。”说罢,她转身就走,威胁的架势妥妥的。
  桑鹤轩还真被她唬到了,下意识抓住她的手急切地说了声:“别走!”
  安思淼回眸望着他,眼神锐利,桑鹤轩被看得无地自容,半晌才慢吞吞地说:“我没事,就是……老婆,你帮我一个忙?”
  疑问句做结尾,很好地勾起了安思淼的好奇心,她坐到他身边盯着他的脸问:“什么忙?”
  桑鹤轩微垂眼睑与她对视,声音放得很轻:“我说了你也不会答应,真的要我说吗。”
  安思淼好脾气地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只要不是很过分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你,我们是夫妻嘛。”她拍完他就要拿开手,桑鹤轩却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肩上,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饶是安思淼再迟钝,也有点领悟到了他的意思。他此刻的眼神太赤…裸了,她被盯得好像没穿衣服一样非常窘迫,没有意识地朝后退了一下,却被他直接搂住腰压在了床上。
  安思淼尖叫一声,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堵住了双唇,桑鹤轩热切地吻着他,仿佛终于有所纾解一样闭上了眼,在心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安思淼的手无力地搭在他手臂上,吻着吻着身上的衣服就越来越少,他在脱她衣服的同时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只穿着西裤伏在她身上,而她已经被他脱得只剩下内衣了。
  “嗯……”安思淼低吟一声,脸上发烫,手从他的臂间挪到他精瘦的腰上,桑鹤轩动作顿了一下,抓住她的手朝下探去,安思淼只觉自己的手跟着他进入了他的内…裤,顺着他的意思握住了他勃…起的火热。
  滚烫,坚硬,这个认知让安思淼慌乱起来,她的文胸已经不知所踪,胸前柔*软的顶端被咬得又痒又舒服,不间断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她断断续续地说:“老公……别……不行……嗯……”
  桑鹤轩动情地吻着她的脖颈,在她白…皙的颈项上留下深深的吻痕,忙中抽空,喘息道:“我知道,我不进去。”像是怕她拒绝一样,他又重复了一遍,“你说过只要不过分就答应我。”他握着她掌控着他身下坚硬的手缓缓律…动,炙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帮我。”
  安思淼其实也有点心疼他,他不是个纵…欲的人,能这样清醒地表达他的需求,看来是真的很“需要”了。
  心里千回百转,安思淼最后一用力将他反压在了身下,垂下头也不看他,只是低声说:“你别动,我来。”
  桑鹤轩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她分开腿坐在他双膝之上,将他还没全部拉下的拉链拉开,抽掉他早就解开的皮带,从内…裤里取出自己需要“服务”的地方,飞快地瞟了他一眼,试着握住,缓缓套…弄。
  桑鹤轩长长地舒了口气,仰起头望向天花板,双臂平伸顺从地躺着任她为所欲为。
  安思淼很青涩,不懂这些门道,也不知如何才能令他更愉悦。她一边套…弄手下的硬物。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仔细看着自己如何动作他的反应更大。
  几分钟后,她将视线转到了手中的硬物上,那顶端有个小口,时不时张开闭合,她迟疑了一下,捋了捋耳侧的长发,低头含住了顶端。
  桑鹤轩诧异地直起身看向她,她没有抬头,依旧含着他身下坚硬的顶端,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行为都被下半身给支配,手不自觉按在她脑后,加深了她含着的深度。
  安思淼有些呼吸不畅,口水顺着柱体缓缓流下,她朝上看了一眼,桑鹤轩呼吸急促地按着她的后脑勺半坐着,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仿佛怕她离开一样,眼神忐忑又急切。
  安思淼心里有些发笑,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占领了她内心的高地,她试着一点点放开又吞下,桑鹤轩闷哼一声,重新躺回了床上,小腹处有微妙的抽搐。
  由妻子卖力地咬着那处,桑鹤轩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尽管不能真的做什么,但这也算是另一种安慰。
  他不忍只有她为他做到如此,在他心里两人是平等的,于是他再次坐起身,将她拉起来反着趴在他身上,双方的头皆对着彼此的身下,安思淼依旧含着他那里,而他也分开她的腿,拨开她那处的两片花瓣,温柔地吸吮着那颗饱满的花心。
  因为含着东西的缘故,安思淼不能叫出声,可就算是这样她也闷哼起来,这种发而不得的呻…吟更具吸引力,两人都在这陌生又刺激的体位下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深夜已至,但他们的夜晚却刚刚来临。这注定是个不眠的晚上,也预示如此的放纵后第二天两人的疲倦。
  桑鹤轩自回港后第一次晚起,导致第二天他的属下根本找不到自家老板的人。
  廖乐山打了好几次桑鹤轩的手机都没人接,最后直接带着人开车前他的住处。
  睁开惺忪的睡眼,桑鹤轩看见赤着身躺在他怀里的安思淼,她的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这让他回忆起自己昨晚做的那些过分的事。一时间,他口干舌燥,晨…勃这种自然反映的节奏变得奇怪起来,要不是听见外面的响动,他估计还起不来。
  动作小心地坐起身,帮安思淼盖好被子,桑鹤轩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备用眼镜,戴上后看了看挂钟,已经快十一点了,难怪外面会有动静。
  快速下了床,桑鹤轩不着寸缕到衣帽间更衣,不多时便穿好了西裤和衬衣,白衬衣搭着黑色西裤,将他的气度与格调彰显得淋漓尽致。
  一边系领带一边朝外走,桑鹤轩关门时动作非常小心,生怕吵醒安思淼,但其实她早在他下床时就醒了。
  因为羞愧于自己昨晚的“豪放”,安思淼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他,所以在他醒来时装睡了。
  听见了关门时,安思淼快速坐起来打理自己,她可不想被桑鹤轩的下属胡乱猜测他今天“迟到”的原因。
  廖乐山刚走到二楼拐角处就看见桑鹤轩打着领带出来了,他走到廖乐山面前时刚好打完领带,双手抄在裤子口袋里说:“多睡了会,把早上的安排推到下午吧。”
  廖乐山下意识应答,低头时扫到桑鹤轩的脖颈,他喉结旁边一点有很明显的吻痕,站在廖乐山身后的几个下属也都看见了,全都避嫌地低下了头。
  桑鹤轩察觉到不对劲,抬手摸了一下脖子,基本猜到了他们为什么如此反应。他倒是并不在意这些,又吩咐了几句便回到了卧室。刚一打开门,他就看见安思淼坐在梳妆台前满脸苦恼地摸着脖子,她的脖子,要比他的惨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初八福利章,不用太感谢我呦,小六九,如果看得很嗨皮的话就留个言冒个泡支持一下吧,坚持日更这么久的作者真的不容易呀思密达


☆、第四十五章

  桑鹤轩进来了;安思淼算是找到了发泄对象;她指着脖子上的吻痕怒视着他说:“你看看;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让我怎么见人?”
  桑鹤轩站在床边,和安思淼隔了差不多两米;这个距离在他目前看来还不够安全;于是他又朝后退了一步;双手负后沉默半晌,终于还是有点尴尬。
  怎么说呢,当着同是男人的廖乐山等人的面;桑鹤轩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如今看安思淼兴师问罪的样子;回想起昨晚种种,他这唇就无法控制地朝上扬,既觉得惭愧,又觉得欣慰。
  桑鹤轩如此矛盾的样子令安思淼百思不得其解,见他不吭声,她也不说什么,起身去衣帽间穿衣服。不多会儿她便穿好出来了,黑色伞裙和连裤袜,白色宽松衬衫,脖子上系了一条纱巾,长发披散着搭在肩前,尽可能地遮挡着那暧昧的红痕。
  瞧着自家老婆一脸不悦,桑鹤轩不自觉地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张张嘴想说什么,但被安思淼抢先了。
  “今天天气不错,我看了黄历,去看看爸爸妈妈吧。”
  她口中的爸妈自然不是她自己的父母,看了黄历,必然是宜祭祀,那就是看桑鹤轩的爸妈了。
  桑鹤轩今天的日程本来就因为晚起而推后了,一下午做不做得完都是个问题。但现在安思淼又给他指派了别的行程,他却一点都没犹豫地点头说:“好,我去安排。”
  安思淼挥挥手让他去安排,自己则在收拾房间,昨晚两人闹得太厉害,这种场面给佣人去收拾她会无颜面对人家。
  桑鹤轩看了她一会,起身到屋外见廖乐山,把推掉今天全部行程事吩咐了下去。
  廖乐山愣住了,不解道:“桑先生今天要忙什么重要的事吗?”
  桑鹤轩道:“我带太太去祭拜父母。”
  廖乐山恍然,但表情有些为难:“桑先生,其实今天安排了您和新义安老大见面……”
  桑鹤轩瞥了他一眼,面露思索道:“所以?”
  廖乐山未语,蹙眉等待明示。
  桑鹤轩勾唇浅笑,不再吊着他,直接说:“告诉他我今天有别的安排,明天再见面。另外,既然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安排一下后天回大陆吧。”
  廖乐山还不知道安思淼怀孕的事,所以对于桑鹤轩如此急着离开不是很理解,但他毕竟只是下属,就算跟着老板的时间再久,也不能拿着鸡毛当令箭。
  所以,他只是留下几个人跟随桑鹤轩去墓园,之后便独自离开了。
  桑鹤轩回到卧室时,卧室已经焕然一新,床单和被套都换了新的,安思淼正叠着旧的,打算拿去给佣人洗。
  她听见开门声朝门处看了一眼,将桑鹤轩上下一扫,道:“这件衬衣不好看。”
  桑鹤轩低头看了一眼和昨天穿的那件没两样的深灰色衬衣,二话不说就要去换,安思淼见此急忙拦住了他,将早就准备好的衬衫塞进了他手里。
  “穿这件吧。”
  桑鹤轩看着手里的白色翻领衬衣,款式和他常穿的没什么两样,但看扣子就知道不是他的。
  他有些疑惑地望向妻子,安思淼似乎有点害羞,没有看他,只是说:“在大陆的时候给你买的,不过当时我们在闹矛盾,也就搁置下来了。”
  听她这么一说,手里这衬衣的意义立马就不一样了,桑鹤轩嘴角一挑,也不再去衣帽间,直接当着她的面解开皮带脱了衬衫,换上了她送他的新衬衣。
  雪白的翻领衬衫非常适合他,边边角角都穿得整整齐齐,无一处不服帖。桑鹤轩将衬衣下摆塞进裤子里,咔的一声系上皮带,像个得到奖励的少年小伙一样站到安思淼面前,眉梢眼角都笑着问:“怎么样?”
  安思淼瞥了他一眼,伸手帮他整了整领子,说了句“等一下”便去了衣帽间,很快就拿了一堆东西出来。
  桑鹤轩仔细看了看,有一条深灰色菱格Armani领带,还有铂金的镶钻领带环,以及黑色钻石袖扣。他有些意外地睨着她,她一本正经地帮他打好领带,将领带环戴在领结处,又仔细地将袖扣按好,这才松了口气,拿了西装外套递给他,说:“搞定。”
  桑鹤轩顺从地穿上外套,系上扣子站到穿衣镜前,总觉得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比往日挺拔很多,难道是因为挑衣服的人不同?
  “还有什么东西需要准备吗?也快中午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然后就出发吧。”安思淼拿了包望着站在镜子前的桑鹤轩,先不说他并不是个自恋的人,就算他自恋,也绝对有自恋的资本。男人的西装左右不过那么几款,看上去都差不多,但穿在他身上却截然不同。
  一种气质搭一种衣服,同样的衣服穿在不同的人身上会有不同的感觉,桑鹤轩无疑是其中最英俊的那个。
  真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男人会成为自己的丈夫,将来还会是她孩子的父亲。
  安思淼觉得有些怅然,桑鹤轩却已经走到了她身边牵着她离开。两人一起下楼,下属将车开到门口,桑鹤轩打发了人到另外一辆车上随行,自己亲自开车载着安思淼下山吃饭。
  因为吃完饭要去祭拜公婆,安思淼就没让桑鹤轩去麻烦的地方,在路边随便找了间干净的餐厅,吃完就出发了。
  如安思淼所言,今天天气真的非常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穿着裙子和衬衣的安思淼自然不觉得热,但穿着正统西装的桑鹤轩也没出一滴汗,这令她非常不解。
  去墓园的路上,安思淼忍不住问他:“你穿的这么多,也不见你出汗,不热?”
  桑鹤轩注视着前方专心开车,嘴上认真回答她的问题:“餐厅和车上都有冷气,在外面呆的时间不长,自然不热。”
  安思淼觉得有点惭愧,因为就算车上和餐厅有冷气,让她像他那样穿那么多在外面站一小下,也会出热一身汗。
  或许是瞧见安思淼表情羞愧,桑鹤轩不知何意地添了句:“心静自然凉。”
  “……”这是说她心里不静啊,安思淼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心不静的人是你才对。
  桑鹤轩不置可否,嘴角噙笑一路疾驰,两人在下午两点多顺利到达墓园。
  桑老先生和夫人的墓园建在桑鹤轩单独买的一块风水宝地上,占地面积很大,依山傍水,景致优美。似乎不管哪里的墓园,都有一个奇怪共同点,那就是即便青天白日走在里面,也会觉得冷意森森。
  安思淼和桑鹤轩一起朝墓址走,不时摩挲着手臂,桑鹤轩察觉到此,挽住了她的胳膊,朝身后跟着的几人微一抬手,那几人便停在了原地。
  他独自牵着她绕过一片湖,又走了大概三百米,就看见了桑老先生和夫人的墓。墓碑周围的石灰地面不染纤尘,新鲜的花束摆在墓碑前,昭示着这里有专人打扫看守。
  “桑先生,您来了。”
  一位上了年纪的男性老者从不远处走来,谦卑地朝桑鹤轩微微俯身,低声道了句好。
  安思淼心里下了确认,这位应该就是看守墓园的人吧。见对方朝她点头,她也立刻朝对方回了一礼。
  “这是项锦台项老,是家里的远房叔叔,也是爸妈的守墓人。”
  项锦台在桑鹤轩朝安思淼介绍完他后,淡淡地对她笑了笑。他是桑家的远亲,未婚配、无子女,除了桑鹤轩外,他其他的亲戚都已过世。或许是常守在墓园的原因,项锦台看上去沉默而瘦削,黑衣黑裤,眼神表情都阴气弥漫。
  “这位就是桑太太吧。”项锦台的笑稍纵即逝,打过招呼就对桑鹤轩道,“要上香吗,桑先生。”
  桑鹤轩点点头,项锦台便转身去拿香了,他回来得很快,将拿来的香分给桑鹤轩和安思淼,每人三根,不多不少。
  “桑先生如今事业有成,夫妻和睦,桑老先生和夫人泉下有知,一定会非常高兴。”项锦台欣慰地朝两人再次微一俯身,无声告辞了。
  桑鹤轩看向安思淼,道:“上香吧。”
  他拿出打火机,熟稔地将香点着,两人一齐跪在蒲团,朝墓碑恭敬地跪拜上香。
  上香完毕,两人起身后撤,桑鹤轩盯着两人的香,久久没有言语。
  安思淼猜测,他大概是在心里对父母倾诉着什么吧,作为男人,有些话桑鹤轩可能不愿说出口,更不愿在她面前说,他总是很安静,安静得令人心酸。
  直到香烧得差不多,桑鹤轩才有了动作,他走到前方蹲在香前,望着他方才烧的香蹙起了眉。
  “怎么了?”安思淼走到他身边疑惑问。
  桑鹤轩执起那香拿给安思淼看:“古语有言,人最怕三长两短,香最忌两短一长。”
  安思淼也皱起了眉:“什么意思?”
  桑鹤轩将香插回去拉着她起身离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这实在不是个好兆头,桑鹤轩虽然不至于“迷信”,但在香港,警局都供奉着关二哥,这种东西,不言而喻。
  香烧到两短一长,家中必定有人丧,桑鹤轩不知该怎么告诉安思淼这个,也不知该怎么说服自己保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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