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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婚途_亦亭-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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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哪个,他们两个都像形状相得益彰的石头,相互磨砥过程中,简直完美契合。

    聂程程已经很热了,热的头昏脑涨,她感觉自己被闫坤带上了一艘船里,船身不稳,晃的她一前一后摇摆,身后的铁杵顶着她不由自主往前,往后,再往前……

    闫坤有了反应。

    聂程程刚感受到的那一刻,她忽然被整个抱起来,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聂程程受到了一点惊吓,惊叫了出来,闫坤及时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淹没下去。

    他细密地亲吻她,同时也有些粗暴,她像一颗甜美的蜜桃,气味香甜诱的他食欲大开,他的舌头在她柔软的口腔里吸允蜜桃的汁水,他比她更加情迷意乱,欲罢不能。

    闫坤没有亲吻很久,他的唇离开,慢慢朝下面移动。

    聂程程抓着闫坤的头发,完全没有矜持,“闫坤……闫坤……”

    她喘息的厉害,手无处可抓,就只能抓他的头发。

    偶尔睁眼,眼泪水留下来,迷迷糊糊中,她低头看见闫坤的舌进出她的景色,她的身体变收缩的厉害,她浑身都发抖。

    包括声音,也抖的不像样。

    “闫坤,你不是来帮我穿衣服的……”她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就是来……你就是来干坏事的。”

    “你早就想这样了,对不对?”

    闫坤的舌被聂程程包容,被她紧紧吸住,他甚至在想象、在回忆,他那不争气的翘立在她里面自由进入的感觉。

    “是,我早就想这样了……”闫坤退出来,重新吻住她的唇,“我说过,我一看见你就想这样了。”

    “想这样爱你……”

    “你喜不喜欢?”

    “……”

    “说啊……”

    闫坤亲着她,还不忘顶了顶她。仅仅隔着衣服被他的触碰,聂程程已经受不了了。

    忽然,一阵热流涌出。

    聂程程的脸一红,闫坤想去看他被她的热潮弄湿的地方,她却捧住他的脸,不让他看。

    “我喜欢。”聂程程主动亲住他,轻柔的、缠人的亲吻,她说:“我喜欢你的一切,你这样对我,我都喜欢。”

    “走。”

    吻的差不多了,闫坤居然能及时制止,聂程程惊讶地看他,“去哪儿?”

    闫坤帮她把衣服穿好,给老板娘留下衣服的钱,然后打横抱起聂程程,往外走,“带我的新娘子去睡觉。”

    在附近的旅馆定了一间房。

    服务生早已看惯了这种事情,他偷偷瞥了闫坤和聂程程两下,不动声色的把房间钥匙交给他们。

    “一晚上,到明天八点清扫。”

    闫坤拿了钥匙,“谢谢。”

    他一路都抱着聂程程,就算付账也没让她下地——新娘子的脚是不能占地的,他也没有让聂程程穿鞋。

    聂程程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周围有再多的目光,她都不看。

    她的男人在她身边,她的鼻子里能吸到他的气味,她像一株植物,正吸取他身上的养分,这就够了。

    其他的,她早已不在乎,她来到这里,来到闫坤身边,就是豁出了她的一切。

    进门,闫坤直接将聂程程放在床上。

    “要洗澡么?”

    “不用。”

    “那要安全措施么,我去买……”

    “不用。”

    “那……”

    “都不用。”

    她拉住他抵死缠绵地亲吻,一切都不用,只要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用。她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

    “你闭眼。”

    聂程程吩咐,闫坤便闭着眼,感受她主动的亲吻,她亦是闭着眼睛,用手、用感觉去寻找,寻找他们能把彼此链接起来的那一处。

    找到了,她握住的一瞬间,他浑身不自觉的狠狠抖了一下。

    聂程程笑着抚摸了一会,她发现他抖的更厉害了。

    闫坤刚想睁开眼,对聂程程说:“你别玩我了,我受不了了……”聂程程便张嘴把握话语权,“说了,别睁眼。”

    “也别乱动。”

    闫坤:“程程……我……”

    聂程程亲了亲他,“我知道,我就来。”

    说完,下一秒,她坐在他的身上,细巧的手指按在他的胸膛前,她像一个不倒翁似的,不停地晃。

    她的动作很慢,只能配合她自己的程度来,闫坤忍了一会,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忍不住,他坐起来把聂程程压在下面,用力的压着她,他锋利的刀刃刺在她身体里,猛烈地冲刺起来。

    “啊——闫坤——”

    聂程程激烈的高喊,她抱住闫坤的脑袋,扬起下巴亲吻他。

    她和他,他们一起分享彼此的汗水、彼此的激情和敏锐的感官。

    这一次进行的太久,久到聂程程根本没注意时间。

    小别胜新婚。

    他们既是新婚,又是小别,一个月的忍耐太久了,他们彼此都很饥渴,都需要对方的爱抚、需要彼此的身体。

    等到充分享受过,饥渴和欲望都被填满,他们的酒足饭饱得到了餍足。

    最终,在闫坤最后一波凶猛的贯穿和撞击之后,聂程程浑身一震,他颤抖了两下,倒在她的身体里。

    聂程程终于睡了最安稳的一晚。

    有闫坤在她身边,噩梦离她远去,聂程程躺在闫坤怀里,睡的像小姑娘一样安静。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聂程程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离退房的时间差了很多,她睁眼开,闫坤就在她脑袋上,看着她笑。

    聂程程说:“怎么不喊我。”

    闫坤拨了拨她脸上的发丝,他说:“你累了,你看起来很想继续睡,我不忍心就这样叫醒我的睡美人。”

    聂程程说:“可是离退房时间过去那么久了。”

    “无所谓,我追加过一天了。”闫坤毫不在意,那不过是一些身外物,只要能让他的程程舒服,他似乎一切都能不在乎。

    聂程程爬起来,说:“那走吧。”

    闫坤说:“不睡了?没关系,你可以再睡一会,我不急。”

    聂程程开始穿衣服,她说:“不睡了,我想下午再去逛一逛……”她想起今天的行程,扭头对闫坤说:“我们今天是不是还有东西没看。”

    闫坤想了一下,“还有个广场没去,下午去看一眼,然后回去。”

    “时间够么?”

    “如果动作快一点,应该够。”

    “行。”

    聂程程穿好衣服,回头看见闫坤还坐在床上,欣赏她换衣秀,聂程程冲他笑笑:“好看么?”

    闫坤老实地点头:“好看。”

    “好看,下次再看。”聂程程把闫坤拉起来,推进浴室,“现在你去洗澡,快点行么。”

    闫坤呵呵地笑,楼她过来一亲,“好。”

    闫坤洗澡的速度确实很快,在基地练出来的,只用了九分零八秒,出来的时候,头发也干了。

    聂程程已经整理好背包,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看见闫坤□□的走出来,她过去看了他一眼,闫坤笑:“怎么了?”

    聂程程揉了揉他的头发,说:“清爽了很多。”

    闫坤:“……”

    聂程程看见他一愣,她笑了笑,“快走吧,来不及了。”

    “嗯。”闫坤穿回原来的衣服,套上羽绒服,说:“你先去外面等我,大概十分钟,我去把房钱结一下。”

    “好。”

    聂程程先出门,在旅馆门前等了一会,点了一根烟。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的云。

    很难得,在中东这种地方能看见大片的白云,这里少雨,每天都是艳阳高照,不见什么云彩。

    冬日的午后,太阳达到至高点。

    她的眼前黄沙漫天,土地、建筑、文化——古老又神秘,都是陈旧枯黄的模样。

    可聂程程看这一切,却觉得它们都自然的宛如神明。

    或许是因为有闫坤陪在她身边吧,无论她看什么,都会开朗,会觉得心旷心怡。

    闫坤说十分钟,就是十分钟。

    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个画面——一个长裙翩然的女人,静静靠在门上,静静地望着天,她的黑发如瀑布,披在身后,她肩上的花纹披肩很漂亮,就像她这个人,漂亮又复杂。

    闫坤看着这样的她,很喜欢,却讲不出喜欢在哪儿。

    就是喜欢而已。

    闫坤走过去,拿走了聂程程手指间的烟,聂程程反应过来,看了看空荡荡的手指,又看闫坤,有些不满,“我今天只抽了一根。”

    闫坤丢了烟,踩在地上用力撵。

    然后,他抬头看聂程程,面无表情,“我知道,可是昨天呢,昨天的昨天,大前天呢——”

    “那些日子,你抽了多少。”

    聂程程:“……”

    她抽了很多,多的数不清。可是那时她心里烦躁,她想念闫坤,身上又有重任。

    只能依赖那些云烟。

    聂程程无法解释,她沉默下来。闫坤看了她一会,伸手揉捏她的后颈,声音轻柔,“以后不准这样了。”

    “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我只是希望你更好,程程,你明白的。”

 第四十五章 11。11|

    聂程程点了点头,她没说什么,闫坤也没话,他拉着她找了一辆电动三轮车,车夫说:“去哪儿?”

    闫坤说:“去艾格广场,多少钱?”

    车夫伸出三根手指,“三十。”

    闫坤把钱给他,车夫说:“你们坐好,大概要二十分钟。”

    “好的,我们不急,您慢点。”

    闫坤先上车,再抱聂程程坐上来,在他的右手边。

    聂程程没没坐这种车,她以前在北京坐过黄包车,和这些有些像,但是拉车师傅的位置不一样。

    黄包车的车夫在前,这个车夫坐在后面,靠车后的驱动控制。

    聂程程好奇地左右看了一会,像有多动症的小孩,闫坤看着她荡下来的发丝,他撩在手里玩,他想,聂程程好像对新事物都有一种探究感。

    怪不得是搞科研的,天生喜欢研究。

    闫坤笑了笑,按住乱动的聂程程,他说:“你坐过来一些,这车可能有些晃。”

    “是么。”

    聂程程还有些不信,等车夫开车了,她才知道闫坤说有点晃的话是假的,不是有点,是很晃,晃的聂程程头晕屁股疼。

    聂程程的身体摇啊摇,闫坤斜眼,看了一下她快吐了的的模样,他把她抬过来,“你坐我身上吧。”

    聂程程说:“不用。”

    但是闫坤已经把她抱上来了。

    聂程程在他怀里动了动,闫坤就拍了拍她的屁股,“别乱动,等一会掉下去了。”

    聂程程只能躺在他的怀里,窝成一只没毛的鸟儿。

    她说:“我说了,不用。”

    闫坤说:“你第一次坐这个车,不习惯是正常的,我第一次也不习惯,晃的头疼。”

    聂程程仰起脖子,看了看他,“你第一次,什么时候?”

    闫坤一想,“大概是六岁的时候。”

    聂程程:“……”

    闫坤想到小时候的事情,就有些怀念,思虑悠远起来,话也多了,他说:“我那时候有些坏,还有些野,偷了人家的拉车,和同伴一起玩。”

    “那一会,他们都不是什么好孩子,我坐在车上,他们就拼命晃,把我晃的头晕的不行,一下车就吐了。”

    “那是我第一次晕车,吐的一塌糊涂,丢脸极了,我还跑回去和我妈告状,我妈没有帮我,还打了我一顿,拉着我去找车主赔礼道歉。”

    “我才知道我做错了,偷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所以那之后,我再也没干过这种坏事了。”

    ……

    闫坤说了一大堆,零零碎碎,到后面完全成了念叨,他也不知道在回忆一些什么。

    日光渐移,冬天的风吹起来如刀刃。

    他说完了之后发了一会呆,回神看聂程程,才发现她躺在怀里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

    “程程……程程?”

    闫坤推了推她,推不醒,她嘴里念了一句,“到了再喊我。”然后又睡去。

    她不想和一个回忆里的六岁小男孩比晕车的事情,这会她的自尊心都受到一万点伤害。

    闫坤笑了一会,也没说什么,把聂程程睡觉的姿势调整了一下,免得她扭了脖子。

    大概过了二十五分钟,终于到广场。

    闫坤喊醒了聂程程,她下车,看了一眼他说的神奇广场,她说:“哪儿神奇了?”

    聂程程转了转,“不就是海淘小市场么,中国遍地都是小市场。”

    闫坤说:“你再看看,去那儿看看。”

    闫坤说的很神秘,聂程程偏不信,撇了撇嘴往里面走,越进去里面的小摊小贩就越多,比城隍庙还热闹。

    说它比城隍庙还热闹,确实不假。

    广场里不仅能海淘许多小物件,连算命塔罗都有,各种巫术的牌子都挂在门外,有人穿着女巫的衣服,招揽顾客。

    聂程程觉得很有趣,对闫坤说:“你等我一会。”

    闫坤看了一眼那几个算命女巫门口的招牌和摊位,他笑了笑,“好。”

    说完,聂程程撩开布,低头进一家女巫店。

    和她在外面看见的有些不一样,外面是黑漆漆的包顶,里面却挺亮的——除了正当中的桌上有一块黑布遮着什么,其他的地方都装了玻璃灯。

    灯下面,有一些小饰品,都是玻璃的工艺。

    看起来,就是给小女生买来玩儿的。聂程程也拿起来看了看,玻璃做工挺精致,有鱼形状,也有心形……

    “你是来算命的?”

    忽然,有人在背后说话,聂程程转过头,看见一个店员,是个中东小女孩,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她全身的皮肤都黑漆漆的,眼珠子也黑亮黑亮的。

    聂程程盯着她看了一会,才说:“对,我是来看一看的。”

    女孩指了指圆桌,“你坐那吧。”

    聂程程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大黑布,她坐过去,在店员的对面,她先关了灯,只留下顶头的一盏。

    聂程程指了指这个黑乎乎的东西,说:“这里面是什么?”

    女孩说:“是牌。”

    “牌?”聂程程说:“那为什么要放里面,为什么要拿一个布罩着?”

    女孩说:“这是行内的规矩,牌要放在黑色的盒子,或是布里面,不能被光照到,否则就不灵了。”

    还有这种规矩……

    聂程程倒是不太清楚,她从没玩过这个,但其实要追究起来,聂程程也从来不信算命。

    她小时候去城隍庙算过一次,算命先生还说她大富大贵,家庭美满。

    但结果——

    好像很不灵验。

    所以,聂程程一直不信神叨叨的东西,她这次会进来,是因为觉得好玩儿,她喜欢一切新奇的事物。

    女孩见聂程程一直不说话,她先开口问:“你要算些什么?”

    聂程程看了看她,“你们这里能算什么?”

    女孩:“我们都能算……”

    “什么意思?”

    聂程程笑了一声,说:“不会是过去、未来,这些都能算到?”

    “对啊,用塔罗牌都可以算的到。”女孩一边说,一边把中间的布拿走,露出一副牌,她介绍说:“我们还有星盘,可以算你以后的命,包括爱情、事业、家庭……没有星盘算不到的。”

    聂程程觉得,她这个牛皮吹大了。

    就算她在中国见到的算命先生都没这样能吹的,聂程程心里轻笑一下,散散坐在椅子上,看着女孩说:“那你先给我解释解释这个塔罗牌和星盘的来历。”

    “这个……”

    “还有,你这个牌的构造,有几张牌,每个牌什么意思,有什么组合?还有星盘的构造,它究竟是个什么原理来算人的命?”

    “……”

    聂程程有意为难,女孩明显道行不高,比起聂程程这个老道的厚脸皮女王,她浅多了,牌的含义都没背熟,别说更复杂的星盘。

    女孩一脸为难,急的出汗。

    她低着头,抬了一下眼皮偷看聂程程,嘴里小声说:“客人……我们这里没你这样……”

    “没我这样什么?”聂程程打断她,好笑的盯着焦急的女孩看,她看的出这个女孩只是个托,小店员罢了,背后还有一个大的。

    而且,她也不想再为难下去,聂程程对她说:“让你们老板出来回答我。”

    女孩本想委屈地说一下,“没见过你这样刁难人的……”但是听了聂程程的话,女孩怔在原地没答应,也没说不。

    犹豫的时候,侧门的布被撩开了,走出来的店主是一个伊朗女人。

    聂程程看见她全身都兜了一层薄纱,遮脸遮身体,只露出一双好看的大眼睛对她笑,“你先回去吧。”

    这话是对女孩说的,她看了女人一眼,又看了看聂程程,不开心地撅了一下嘴,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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