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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婚途_亦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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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她感觉闫坤的拥抱也渐渐紧了,他的呼吸开始热起来。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抚摸她的背,还有她的臀和脖子,仿佛在确认什么,聂程程轻轻仰起头看过去。

    闫坤的睫毛轻颤,他的表情像是失而复得了她。

    “我刚才站在这里的时候,一直在想……”他低了低脸,睫毛刮了聂程程的眼皮,声音又轻又抖,他说:

    “我想,你会不会不找过来,会不会真的丢下我一走了之,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宁可永远不见了,也不给我一个机会。”

    聂程程感觉到他的胸膛微微颤抖,他拥抱她的手臂力量越来越大,拥抱的她越来越紧,这一股力量像要把她狠狠揉进他的血肉之中,让她再也不能和他分开。

    闫坤的嗓音微抖,她不用抬头,都能想象中他现在的表情,无家可归的流浪小奶狗重新得到了一个家,看见主人的那一刻,便是他现在的表情了。

    惊喜感动,热泪盈眶。

    聂程程不忍抬头去看现在的闫坤,可她咬了咬牙,抬起眼捧住闫坤的脸颊,她轻声呼喊他的名字。

    “闫坤……”

    闫坤也同时望着她,他的眼眸没有湿润,却藏着许多感动和欣慰,轻笑着对她说:“聂博士,其实刚才一直在害怕的人是我。”

    “我多怕你就那么走了,一想到真的永远都不见,那种感觉心都要碎了,我奔溃的想,早知如此,我不该说那么重的话,我应该再挽留一下你,哪怕是被你讨厌死了,也要死缠烂打对不对?”

    台下突发爆发出一阵欢呼声,鼓掌声,吹哨声。

    不知何时,活动已经开始了。

    其余的几对情侣向彼此送上了唇,只有他们这一对,互相拥抱,还在诉讼衷肠。

    聂程程也不管什么活动呢,闫坤也一样。

    眼前是彼此,身后是璀璨的烟火。

    月亮挂的老高,玉阶生白露,她看清闫坤烟青月白的脸,她想,闫坤并不是一头爱斯基摩的小奶犬。

    他是在月亮上每天捣臼的白兔。

    辛勤耕耘,孜孜不倦,手里捣的是香甜软糯的麻薯,他期待他的嫦娥闻见麻薯的香甜,能回到他的身边。

    现在,她就闻见了。

    所以,他的嫦娥回来了。

    聂程程伸了伸脖子,踮起脚,主动吻他的眉,吻他的眼皮,吻他的眉心和他的鼻。

    一路吻到他的唇,她吻的呼吸紊乱,趁呼吸的间隙,她轻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

    闫坤的脸近在咫尺,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他的唇就贴在她的嘴上,沉沉的吸入她的香气。

    他听了她的话,却没回答,聂程程的声音有些颤抖,也有些委屈:“为什么呢,你明知道……”

    她说:“你明知道,只要你看看我,只要你对我笑一笑,给我一粒糖吃,给我一点温柔体贴,对我勾一勾手指,我就像小狗一样向你跑过来,我就彻底被你征服了……”

    闫坤说:“我知道。”

    “你不知道……”

    “别说了。”他说:“吻我就行。”

    聂程程已经不记得第一次和闫坤的亲吻了,她那一次有些醉,当时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但是这一次,她想,她会记得一辈子,记得真真切切,刻入骨髓。

    闫坤将她的两瓣唇细细含在嘴里,绵绵的□□,她的唇都被吸的麻了,木了,没有知觉了。

    可她的心底有一个声音。

    不够,不够。

    还不够。

    她伸出了小舌,轻轻触了一下闫坤的唇。

    闫坤微惊,一秒钟也没有,嘴角就往上勾起来了,轻开牙齿,小舌便滑了进去,牢牢锁住,一勾一挑,缠绵不休。

    天雷勾动了地火,这个吻肉。欲撩人。

    比起之前那个不顾一切的索取和占有的霸道的吻,闫坤此时的吻更多是缠,像含了好一会的糖,又甜又黏。

    甜的聂程程心里倒翻了蜜罐子,唇一开一合,拉出来的都是甜而不腻的蜂蜜,黏糊糊的像胶水一样,完全分不开。

    聂程程吻的浑身燥热起来,脸上一根一根细细的睫毛在夜风里抖啊抖,她睁开眼去看闫坤。

    大概,他们真的有一些心灵感应,聂程程想。

    就在她睁开眼看他的时候,闫坤也睁眼了,纯黑的眼静静凝视着她,那一片摇曳着微光的湖水,看的她险些沉溺。

    周围明明有那么多声音,可她听不见。

    除了风声,水声,呼吸声,只有闫坤的喘息,和她的心跳声。

    什么都听不见。

    安静的一座城,只有他们两个人。

    闫坤的怀抱很温暖,也很窒息,即便她被吻的呼吸不畅,他也紧紧拥着她,灼热粗糙的手掌,滑进衣衫,早已经忍不住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抚摸的痕迹。

    聂程程倒是想在拥吻的时候,也将细腻的小手溜进他的衣服里,可惜闫坤身上这条皮带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鳄鱼皮么,扣那么牢,她一边亲吻他,一边拎他的裤头,怎么扯都扯不开。

    可恶。

    她忍不住想。

    放弃了。

    只能在羽绒服外面摸,聂程程很不爽,她居然有些后悔给闫坤买衣服了,至少他原来穿的是西服衬衫,摸衬衫总比摸羽绒服强,至少能摸到他的身躯,能摸到他的线条。

    能摸到他身上一块块坚硬的*。

    岂不是比现在爽慰一倍。

    聂程程想太多,走了神,闫坤张开牙轻轻咬了咬她,唇没有放开,“聂博士,你不专心。”

    “在想什么。”

    聂程程说:“在想你。”

    闫坤还在亲她,这个吻果然又甜又热,他深深沉醉在她里面,一会吻住嘴皮,一会咬住小舌,时而不停的舔聂程程嘴角的小黑痣。

    那颗黑痣里,似乎也流出蜜糖水,他爱得难以忘怀。

    闫坤的喘息一次比一次沉,聂程程也如此,他舍不得松开这个吻,一边吸着汲取她的蜜水,一边问她:“想我什么?”

    聂程程早已被这个游击战般的吻夺去了理智,想也不想,唇紧紧粘着闫坤的嘴,说:“我想要你。”

    刚刚还亲得不可自拔的男人,忽然离开了。

    闫坤低了低头,眼神甜腻的勾着聂程程,“聂博士,你再说一遍。”

    聂程程还在亲吻的余韵中,头脑发胀,呼吸也不顺畅,可说话倒是很清楚,她又重复的说了一遍。

    “闫坤,我想要你。”

    闫坤一笑,重新吻住了她。

    “聂博士,今天的你没喝酒,也很诚实。”

    热浪一波盖过一波,直到她的亲吻之中全是闫坤的男人味,而他的呼吸里全是聂程程的甜美,最后吻的都快窒息了,四瓣唇才分开了一会,聂程程几乎没了力气。

    闫坤的手臂却还劲道十足,紧紧拢着她,要将她嵌在他的身体里。

    聂程程的脑中又是一片空白,不知道他们此时在哪儿,也不知道他们此时在做什么。

    她只知道,现在她躺在闫坤的怀里,这是她喜欢的男人,她现在不顾一切,放肆的想要去喜欢去拥抱、去占有的男人。

    她要他们一直在一起,永远不会分开。

    ……

    (四)

    休息了一会,主持人拿着话筒上来了,正走到聂程程身边,主持人看他们把自己的脸看红了,“那个……大家都觉得你们俩个的吻,比较……撩人。”

    聂程程的脑子当机着,莫名其妙看了一样突然出现的这个男人,主持人说:“所以,你们是第一名。”

    其实,十几对情侣里就剩下聂程程和闫坤了,主持人是看他们亲的太缠绵悱恻,他自己看的都忘乎所以了。

    这才上来宣布名次。

    “第一名是泰尔斯酒店的情侣套房,一天一夜的居住权,包括三顿早中餐和午后茶点。”

    主持人送出了两张情侣券。

    聂程程看着发呆。

    闫坤说:“想要么?“

    聂程程冷静了一会,“什么?酒店的券?”

    “对,你想要么。”

    她摇了摇头,“不想去。”

    “行。”闫坤说:“咱们不去。”

    主持人有些尴尬的说:“可是这第一名……”

    闫坤压根不理他,亲了亲怀里的聂程程,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放低了声音,只说给聂程程一个人。

    “我们走。”

    聂程程的脸依然躺在他的胸膛上,侧脸蹭着他痒痒的。

    抬起头,她悄悄眯着他。月色下的闫坤,不论说话声音,还是颜值,都让她觉得像盯着一块鲜嫩的草莓奶油蛋糕。

    秀色可餐,馋她至极。

    聂程程问:“去哪儿。”

    闫坤笑眯眯地咬她的鼻子,说:“去我家。”

    “你家?你和胡迪租的那个房子?”聂程程说。

    闫坤摇头:“不是。”

    “搬了?”

    “没搬。”

    聂程程不太明白,这是几个意思?她愣愣的看着闫坤,他笑了笑说:“第一,那房子我买了,不是租的,第二,我没搬,搬的是胡迪。”

    “聂博士,那房子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欢迎你随时过来。”

    聂程程低了低头,想起他在包房里说的话,原来真的是说给她的听的,不是她的错觉。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闫坤搂了人就走,身后的主持人挽留了几下,但是他腿短,跟不上眼前的两个大长腿,追了几步就被人山人海挤没了。

    ……

    他们走回去。

    平安夜的人太多,车流不通畅,也打不到车。

    闫坤牵着程程在莫斯科湖边散了一会步,一前一后,同样是这个场景,同样是月色底下的两人漫步,可是心境不同。

    聂程程已经想不起来第一次和闫坤在湖边散步的时间了,但她还记得,那时候她也是这样望着他的背影,只是遥想那一次,她的心都是绞痛的。她只能遥遥望着他,多靠近一些,多贪婪一些,都是罪恶。

    可是这一回,她想,爱情大师萨克雷说的是对的——

    女人无论在什么年龄,什么情况下,她们的爱情就像杰克的豆杆一样,长得飞快,一夜之间便可参天入云。

    现在,聂程程就觉得,因为闫坤,她的爱情在一夜之间长成了参天大树,并且开花结果了。

    聂程程盯着闫坤的背影,悄悄在心里高兴。今夜的莫斯科湖异常安静,邮轮远行,从近处只能看见一排斑斓的彩灯。

    他们走的这条路,月色很亮,照了一湖的银光,压过了一盏盏英伦的路灯,灯光微弱的呜咽了几下,闫坤忽然转过头来看她。

    “你原来住哪儿?”

    聂程程想了一秒钟,没有任何隐瞒,老实说:“一般都和白茹住工会,偶尔在外面租的房子里睡几天。”

    闫坤说:“白茹是不是上次……”

    聂程程知道他问什么,点头说:“对,就是那个和新娘打起来的。”

    闫坤点点头,又想起什么来,盯着她仔细看,问道:“你外面还有租的房子?你一个人住?”

    “是啊。”

    聂程程只说了两个字,关于周淮安搬进来事情只字未提,她不想给闫坤增加心理上的负担。但是当她想到周淮安的一瞬间,脸上表情有细微的龟裂,而聂程程自认为掩藏的很好。

    她忘了,闫坤是一个训练了十几年的男人。

    “不是一个人住吧。”闫坤看着她,懒洋洋的把她的话揭穿了。

    聂程程有点想打死自己。

    闫坤的观察力还是那么强,聂程程懊恼的神色露出来,他猜的□□不离十了。

    “最近是不是搬进来一个人了。”闫坤说:“是你前男友,叫周淮安对不对?”

    聂程程张了张嘴,抬头看他,像看着一个怪物,“你怎么知道的?你有超能力,你能看透我心里在想的事情?”

    闫坤盯着她看了一会,忍住了笑,凝肃起脸色。

    “我没有超能力。”

    聂程程不信他,摇头说:“不可能。”

    周淮安回来了,甚至搬进她的租房里,这件事她没有跟别人说过,白茹和西蒙都不知道,连陆文华教授那边,她也没透露过任何风声。

    除非……

    闫坤为她印证了猜测,他说:“周淮安来找过我。”

    “找你做什么?”

    被闫坤这么一说,聂程程的心吊了起来,紧张地看着他,闫坤翘了一下英气的剑眉,“你说呢。”

    “前男友找现男友还能做什么。”

    “如果换成前女友和现女友碰见的情况呢,比如白茹和莫莉?”

    聂程程马上想到了婚礼上的情节,她不可置信,却又惊吓万分,“他打你了?”聂程程撩起闫坤的衣服,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打哪了,打身上了,还是腿上了,还是打脸了。”

    聂程程去摸闫坤的脸,闫坤原本假装严肃的脸,一瞬间就破功了,忍不住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没打,你紧张什么。”

    聂程程呆了一会,手就被闫坤握住了,他察觉到她的手心手背都在发抖,冷汗直流。

    他的玩笑开的过头了。

    闫坤看着聂程程,刚准备道歉,她却舒了一口气,语气悠悠的:“没打你就好。”

    闫坤沉默了下来。

    脱下羽绒服,罩在聂程程身上,他搂着怀里娇小的爱人,“对不起,我跟你开玩笑的,他没打我,也没欺负我。”

    “只不过,他说了一些和你以前恋爱的往事,他想醋我。”

    聂程程听了,觉得好笑,不由就笑起来,眯着眼看闫坤,说:“那你醋了没有。”

    她原本也是随口一说,开个玩笑,没想到,闫坤认真点点头。

    他说:“醋了。”

    “而且是醋意大发。”闫坤说:“真想宰了他。”

    聂程程高高笑了一声,抬头说:“你当谈恋爱是菜市场卖猪肉生意,说宰了就宰了的。”

    闫坤说:“你别不信,要换在沙场上,周淮安已经被我宰了无数次了。”

    聂程程笑着点头,“我信,我绝对信。”

    聂程程可以想到他们对峙的情形,周淮安比她小两个月,就比闫坤小一个月。一个看起来的“老男人”和一个看起来的“小鲜肉”坐在一起,面对面,老成的谈着关于“前女友和现女友的归属问题”的对话。

    莫名的觉得很有趣。

    聂程程一路笑着到达闫坤的家,闫坤说:“要不要买点东西,胡迪刚搬走,家里好多东西被他顺手牵羊拿走了。”

    聂程程说:“是顺手牵羊拿走的,还是故意报复拿走的。”

    闫坤扭过头,不说话。

    聂程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攻受属性,胡迪不是自己搬走的吧,你把人家赶走了,嗯?用踹的?”

    闫坤想,要是被踹走的胡迪知道他的聂老师这么了解他,一定很知己的抱着她哭诉。

    闫坤无话了一会,牵着聂程程进超市,看也没看她,说:“聂博士,请你在这个时候的洞察力不要太好,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你的时候不要提别的男人行不行。”

    谁刚才提周淮安来着的……

    闫坤心知肚明,也视若无睹,拉了一把小推车,走在聂程程前面,进超市前,在柜台前面站住了。

    聂程程差点撞上他结实的后背。

    “你干嘛停下来。”

    她越过来,看见他的目光。

    柜台前一排排五颜六色的盒子,包装的很漂亮,聂程程认识这种盒子,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每次在超市买好东西去付钱的时候,都能看见它们。

    一盒,小包装的有十个,大包装的有二十个,超值价,五十个一大盒的,会有百分之八十的折扣。

    闫坤不动声色说:“聂博士,看看,喜欢哪种口味的,草莓的,香蕉的,还有巧克力味的……”

    他仔仔细细研究这些外国佬发明的超薄套儿,不时问那个售货员这个东西的用法,售货员是个十六七岁的俄罗斯小姑娘,她不是被闫坤问套儿的用法和功能问的面红耳赤,是看闫坤那么帅一张脸,看的她春心荡漾。

    闫坤在套儿上面研究了很久,发现身后的女人没吱声。

    转过去,看了她一眼。

    聂程程的脸比售货员的脸还红。

    闫坤说:“怎么了?你上次说带的套是这个吧,胡迪跟我普及过,但是我没用过,抱歉。”

    神经病!

    聂程程差点就骂了,这种事能当众说的么!

    超市里的过路人自然很多,怎么会听不到闫坤的话,他也没刻意压低声音,侧目看他和聂程程一眼,笑得别有深意。

    聂程程转身就走。

    闫坤还是没脸没皮的,在她身后喊:“不买套了么?”

    聂程程没回头,压着怒气连喊了三声:“不买!不买!不买!”

    “你赶紧过来!”

    女人嘴里“不买套”,换另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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