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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我有一个小秘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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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来两坛好酒,倒八字笑眯眯的接过来道谢。王玉兰只想跟桂晓军说话,直接把次要人物忽略过去,她注意到桂晓军坐下的时候腰好像不舒服。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张嘴就问了出来。桂晓军好像特别爱笑,说他腰上有些老伤,这两天又犯了。
王玉兰被他的笑容闪的晕乎乎的,自动到卧室拿了几贴膏药递给他,“贴上吧,试试看有没有用。”倒八字眼疾手快,撕下来给贴上,反正的白得的,管它有用没用呢。
王玉兰骂自己今晚晕了头,跟个花痴似的。她正暗自唾弃自己的时候,邵阳急火火的领着几个人来找她,王玉兰看这些人鼻青脸肿的样子,直接把他们带到家里的医务室。
这些事情在平月的时候她是做惯了的,现在跟着邵阳的人都觉得进医院太麻烦,一不注意就能惹来警察,能让她在小诊所处理的都尽量不去别的地方。
邵阳手忙脚乱的把酒精碘伏紫药水什么的通通拿出来,低声跟王玉兰通气,“嫂子,这几个人在我那歌厅驻场唱歌,跟人起了冲突,你先帮我看看,不行再送医院。”
这时,背后一个女生的沙哑的声音传过来,“上什么医院,不去,稍微包扎一下就行,等会儿还得上台呢。”
王玉兰今天心情也不好,不想跟这些瞎逞能的人说话,直接问邵阳,“都受的什么伤,哪个最严重?”
邵阳把人群里唯一的女孩拖过来,王玉兰看的她身上标新立异的装扮直皱眉头,穿的一身破衣烂衫,涂着紫色的嘴唇,描着黑眼影,头发烫的跟棉花糖似的,还染得五颜六色。
王玉兰的眼神让女孩很不舒服,她说话很冲,“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能治赶紧治,我胳膊疼着呢。”
邵阳的语气也不好,“丁云你闭嘴,这可是我嫂子家,你们都放尊重点。以为自己是老几啊,旁边这么多人,就你带头冲上去,显得你能是不是,要不是看你是个女的,我才懒得管你。嫂子,你摸摸有没有骨折,她被人用棍子打了。”
王玉兰让丁云坐下,试着碰了碰她的胳膊,丁云一声尖叫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翟天宇赶紧去主屋说明情况,正吃饭的倒八字放下筷子过来瞧热闹。王玉兰快被这些人烦死了,话说的特别难听,“喊什么喊,我还没碰你呢。耳朵都让你震聋了,你又不是生孩子,至于叫的这么惨么。邵阳,堵住她的嘴。现在知道疼了,打架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邵阳看王玉兰生气了,站起来大声呵斥丁云,“疼的话咬牙忍着,以为这是自己家呢,我嫂子最讨厌别人乱叫唤。”说完又跟王玉兰笑,“嫂子,你多费费心,给她弄好点。丁云在乐队敲鼓,胳膊坏了就麻烦了。
王玉兰哼了一声,“挨这么一下子还不想去医院,想死也不要到我这里死。邵阳,我告诉你,治坏了我可不负责。”
邵阳赔笑,“嫂子,你在我心里可比医院管用,我就服你。丁云跟我差不多一个情况,找你准没错。”
那个叫丁云的女孩脾气还挺硬,王玉兰后来再怎么折腾也没喊出声。等检查完了,王玉兰告诉她,“没你的胳膊那么严重,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有些骨裂,我给她上个夹板,养着就行。”
王玉兰挺佩服丁云的硬气,看看她咬得血呼啦的嘴唇,指使邵阳,“你用酒精把她嘴唇上的口红擦了,咬得那么深,别得了破伤风。”
邵阳拿出棉签一点点的把丁云的嘴唇清理干净,“嫂子,你给她用点药吧,吃饭喝水都要用嘴,这不是麻烦了么。”
王玉兰看了一眼邵阳,他用自己的东西从来不心疼,“你身后的药柜里有个小瓶,上五左三,你挑着给她抹上,再找个塑料盒让她带着,想起来就抹抹,好的快点。”
处理完丁云的胳膊,邵阳就走了。王玉兰给其他人处理完了伤口,丁云要领着人回去。走之前,王玉兰警告她,“你的胳膊至少半个月不能拆夹板,不能碰水,而且出了门我概不负责,”
丁云站起来俯视她,眼神冷冷的,真有付大姐大的派头,“别吓唬我,这些伤我见多了。”说完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倒八字看没事儿了,也回去吃饭。桂晓军看了他一眼,这人屁颠颠的凑过头打小报告,“一群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磕了点药一兴奋,打起来了。给我们做饭的女主人可能是个赤脚医生,帮忙处理了一下伤口。没想到这么个偏远小城也不太平,真是世风日下啊。”翟天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后面加了句,“那女的不是赤脚医生,就是个护士,可能是在家干点私活。”
人闹哄哄的走了,王玉兰被他们吵得有些累,在医务室坐着休息。翟天宇留在家里,有些心事重重。王玉兰看他一眼,“今天没玩儿开心是不是?”
翟天宇摇摇头,小声告诉王玉兰,他认识那个叫丁云的女孩,那是丁医生的妹妹。
王玉兰吓了一跳,“你确定?”
翟天宇点点头,“在歌厅里看不清脸,听声音有些像,她的嗓音很有辨识度。邵阳叫她的名字的时候,就知道肯定是她。”
“丁医生的妹妹怎么在平月混饭吃,还跟个小太妹似的。不行,我得给丁医生打个电话,让他赶紧把人弄走。”
翟天宇拦住她,“兰兰姐,你还是跟姐夫商量一下吧,我听说丁医生家里挺复杂的。”
王玉兰愣了,翟天宇知道的还挺多的。王玉兰低头给房建发了个短信,没一会儿,房建就开门进来,“在家里发短信干什么,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多好,神神秘秘的。”
王玉兰把丁伟和丁云的关系说了说,房建知道她想干什么,但他也不想王玉兰瞎掺和,“丁家的事情还是少管的好,处理不当会影响我们家人的关系。他妹妹二十几岁的人了,轻重会自己掂量,你帮她处理胳膊又没要钱,已经对得起她了。”
王玉兰让翟天宇出去,私下告知房建实情,“丁云今天的反应不太对头,我看着像是磕过药的样子。还有,我顺便给她号了脉,她怀孕了,但我明明听丁伟说过他妹妹还没结婚呢。我们要是不管她,出了事怎么办?”
房建也吃了一惊,“现在的女孩子都是怎么了,胆子这么大。不过,这么丢人的事儿我们更不能插手,就假装不知道。我出去打两个电话,你什么也别干,懂么?”
王玉兰皱着眉头看着他,房建也冷下脸说,“你别把丁伟看成什么好人,他现在调走的时候也太巧了,可能就是不想管家里的事情。我待会儿领蒋总出去玩儿,晚上可能不会来,你先带着兰兰睡。”
没一会儿,房建带着蒋总他们呼啦啦走了,王玉兰把锅碗瓢盆扔厨房里,关灯睡觉。
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就听见外面咣咣砸门,郝建军扯着嗓子喊她的名字。王玉兰披衣起床,打开门,被眼前的情景吓一跳,房建下半身全是血,被桂晓军和倒八字驾进家门。
王玉兰吓坏了,声音发抖,“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郝建军,房建这是怎么回事儿,出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么?”
郝建军也吓得不轻,不过还是硬撑着解释,“被人用枪打了,本来想送医院,房建坚持先让你先看看。”
房建气若游丝,“兰兰,你快给我看看,疼死我了,我会不会死啊,我死了你和丹丹怎么办?”
王玉兰急的一把把房建抱起来,想放到医务室的病床上。房建的屁股一接触被褥,嗷嗷的惨叫。跟来的邵阳赶紧说话,“嫂子,嫂子,你小心点,表哥伤在后面,子弹可能打在屁股上了。”
王玉兰长出一口气稳定情绪,使劲儿把房建翻过来脸着地。她三两下把裤子剪开,一眼就看到房建的屁股上两个枪眼,使劲儿摁摁,血一下就流出来了。又用镊子□□去试了试,没觉出有子弹留在里面。
她精神放松下来,这是子弹的贯穿伤,倒是好处理。房建疼的直哭,一个大男人,边哭边流鼻涕的样子难看死了,王玉兰扔给他两张卫生纸,“闭嘴,这么点小伤就被吓破了胆,你不是能耐么,现在哭什么哭,把你的的鼻涕擦干净,真是恶心人。”
桂晓军对自己专业很精通,笑着安慰房建,“没事儿,子弹没留在体内,消消炎,养两天就好。”房建和郝建军听了,齐声问王玉兰,“真的么?”
王玉兰不想理他们,仔细查看其他地方,没发现明显的伤口,下身的血都是粘上去的。郝建军一屁股坐凳子上起不来了,连声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以前平月不是挺安全的,今年怎么街上都有枪了。”
倒八字对房建屁股上的俩洞很感兴趣,看的眼睛都不眨,还给郝建军普及专业知识,“这是土枪,威力不大,要是换了正规用枪,可能就麻烦了。”
王玉兰不想听这些轻描淡写的话,把半瓶子医用酒精倒在房建的伤口上。房建的神经刚放松下来,王玉兰来这么一下,他又开始叫唤。王玉兰气极了,顾不得这么多人在场,用平月土话骂他“闭嘴,再敢嚎待会连麻药都给你省了,让你叫唤个够。你就是活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想与虎谋皮,这次是老天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王玉兰这话把屋里的人都带进去了,她顾不得这些。打了麻药之后,拿出手术刀,一下把房建的屁股划成两半,从里边又找出一块子弹残片。
把伤口缝合好,王玉兰冷着脸送客。她一边等房建醒,一边下定决心,伤好后一定想办法让他离开丰城。
☆、裂痕
等麻药退了,房建疼得睡不着觉。这时候天刚蒙蒙亮,王玉兰给他量了量体温,又吃了些消炎药,想躺着眯一会儿。这个年是她过得最累的一个年,遇到这么多事儿,她累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房建的屁股弄得他心烦意乱,看到王玉兰睡觉心里不平衡,一直支使着她干这干那,被骂了也嬉皮笑脸。王玉兰没办法,打着哈欠陪他聊天。
说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房建还心有余悸。他领着蒋总吃喝玩乐,气氛非常热烈。蒋总在舞厅里搂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跳得欢,郝建军拉着两个姑娘色眯眯的做游戏,房建喝着酒一边注意着蒋总的动静,一边操心套桂晓军的话,忙活的恨不得长两个头。
蒋总好像玩上了瘾,不是传来的爽朗的笑声有时候能把音乐盖住。他的手老绕着姑娘的下三路转圈,那小姑娘是舞厅的台柱子,欲拒还迎的把戏玩的炉火纯青。房建注意到蒋总有些把持不住,跳着舞就把人往门口带,很明显想进一步发展一下。房建朝桂晓军会心一笑,叫着郝建军一起到门口与蒋总会和,等把人一起送到度假村,房建也就达到了招待的目的。
这时候正是喜欢夜生活的人性质正浓的时候,舞台上来个小丑,开始点烟火。一时间,口哨声尖叫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恨不得把房顶掀开。房建跟着桂晓军往蒋总那边挤,心里骂这些人过年的时候还不消停,往外跑个什么劲。
他们好不容易挤到一起,推着蒋总往外走,也不知谁踩了谁的脚,几个人滚在了一起。房建就是在这个时候中的招,又挤又乱心里又害怕,是什么人干的都没看清就被桂晓军和倒八字给架回来了。说起这个,房建仍然心有余悸,“当时好像桂晓军使劲儿推了我一把,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兰兰,我们以后要好好感谢人家。”
“感谢他们干什么,一群扫把星,走到哪里败坏到那里。”王玉兰说起这些人就一肚子气,“怎么他们都好好的,就你受伤了,你没觉得奇怪么?”
“当时太乱了,一堆人乱七八糟的叠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我起来之后才发现,蒋总还给我垫背呢。”房建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
“你看看,我说的对吧。你昨天晚上肯定是给人家当包子皮挡子弹了。你还要感谢他们,有病啊。”王玉兰气的口不择言。
房建拍拍她的手,“现在这些都说不清楚了,客人是我领回来的,要是在我们这儿出了事,我们肯定要付一部分责任,就算是不功不过吧。如果能用屁股上一枪得到了蒋总的友谊,这枪子挨得也值。”王玉兰不想理他,叫丹丹起床,这人已经鬼迷心窍,都挨枪子了还做梦攀高枝呢。
王玉兰做完早饭,看到丹丹正跟爸爸嘻嘻哈哈哈的闹着玩儿。就当为了活泼快乐的女儿,王玉兰还是想努力说服房建,“你不觉得奇怪么,你和郝建军的小公司上够不着天,下踩不着底,在丰城也排不上号。蒋总这么大的老板,怎么会挑你们合作啊,别是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
房建想的跟王玉兰不一样,虽然不知道蒋总来丰城后有什么猫腻,但既然联系上了,他们就要抓住这个机会,“兰兰,你可能不知道正华集团是多大的公司,他们公司随便拿出一个工程,都是单位想都不敢想的大工程。我现在说的好听是个副总,在我们单位也算个人物。但真跟人家蒋总比,连一个指头都比不上。所以,即使是为了我自己,也要努力搏一搏,反正成功了就名利双收,失败了也没什么,最多还在丰城混日子。”
房建野心勃勃的给王玉兰描绘将来的蓝图,“有了正华集团这个平台,你老公我飞黄腾达的日子就要来了。做以前没做过的项目,交以前交不到的朋友,过与现在截然不同的生活。那是什么感觉,兰兰,你想过吗?到那时候,郝建军家的别墅算什么,商店里的名贵珠宝又算什么,只要你想要,我都给你买来,名正言顺的让你做阔太太,犯不着像这样委屈自己。”他越说越兴奋,一不小心扯着了伤口,又呲牙咧嘴的疼一阵。
王玉兰看着野心勃勃的房建有些犯愁,“老公,你觉得现在的生活不好么?吃穿不愁,孩子健康,工作顺利,这日子多好啊。如果你觉得丰城太小,耽误了发展,我听翟大哥说,省里每年都有借调的名额,像你这种有本事有志向的人只要申请,就有机会参与重要项目,这一样可以提高能力。我们家不需要很多钱,我自己有工作,也不会乱花钱,就想一家三口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我想你也看出来了,我不喜欢那个蒋总,跟我们差距太大,不是过日子的人。天天跟个搅屎棍似的,走到哪里臭到哪里。你看看,他到了郝建军家,搅和的郝建军两口子关系失和,跟着你到平月走一趟,你弄了一身伤给架回来。就这你还一头热的想跟他扯上关系,脑子抽了吧?”
房建盯着王玉兰一个劲儿的看,看着看着就笑了,“兰兰,你放心,我跟郝建军不一样。在娶你的那一天,我就打算好好跟你过一辈子。你不用担心我在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对那个不感兴趣,说不了几句话就脱衣服上床,这种事情我做不来。我就是想有个好的发展,做以前不做过的事,享以前没享过的福。不要担心,即使我以后当了大老板,也不会嫌弃你这个糟糠妻的。”
王玉兰的脸有些红,她的确有些担心房建心气太高,跑的太快,自己在后面跟不上。不过这不是主要原因,她正想再说些什么,昨天那些人又闹哄哄的来了。蒋总魁梧的身材挡住了窗户外初升的阳光,“房大哥,身体怎么样了,现在才来看你,真是对不住。”
这就是普通的场面话,谁都没当真。房建指挥着王玉兰给客人让座倒茶。王玉兰不情愿伺候这些人,拨一拨动一动。郝建军看不惯她这样,拿话刺她,“弟妹,是不是还怪我们啊,昨天的事情真是谁都没想到。”
王玉兰努力笑笑,让房建自己招待客人,她出门联系面包车把回丰城。桂晓军在听到她打电话,“大妹子,不用专门叫车,我们来的车多,挤挤就能带你们回去。”
王玉兰说话有气无力的,“不用了,谢谢,叫个面包车挺方便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房建都在床上趴着,王玉兰蜡烛两头烧,接送丹丹的事情全交给了房爱国。即使是忙成这样,王玉兰还是抽空去了一趟翟家,请翟大哥想办法让房建出个长差,收收心。
房建也没闲着,丁伟的东西一搬走,他就让郝建军买了全套的家具电器放进去,叫了搬家公司在门外等着,王玉兰下班后立刻搬家。
过户的时候,王玉兰带着证件跟丁伟一起办手续。最近两个人都忙,虽然天天在一块上班,但都没时间坐到一起聊聊天。王玉兰因为丁云的事情面对丁医生时有些心虚,看到他就躲。丁医生则以为王玉兰情不自禁,舍不得自己,临走前破天荒的把私人电话留给王玉兰,希望以后常联系。
搬了新家之后,丁强以前住的房子成了房建的临时办公室,同事朋友来了都在那里商量事情。蒋总在一个深夜单独见了房建,希望他能辞职到正华集团任项目经理。
蒋总给房建画了个大饼,房建跳着想吃掉它。他考虑了几天,跟王玉兰说想从单位正式辞职。辞职报告还没写好,他就接到了被征调进国家重点工程项目专家组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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