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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重生之独宠娇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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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我全忘了,自己是谁,你是谁,甚至身处何地通通忘记了,你能不能简单概括一下啊?”
  安赋话音一落,齐言的心仿佛被什么蛰了一下,突然刺痛,但随即很快掩了过去,舒展俊眉,“恩,我好好跟你说说,你叫安半月,鬼煞门第一杀手,别名红狐……”
  一盏茶过后,安赋大致明白了,这还是一个不存在的时空,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
  她叫红狐,是个孤儿,在一次刺杀行动中受伤……
  齐言还真是简单的概括了一下,甚至连她异瞳的事情都未告知,他可以当作以前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生,现在他作为横元朝的王,他能给她一个安优的未来,以前的事,不提也罢。
  “那你是谁?”安赋小心翼翼地问道,别给她整出一个夫君来啊!
  果然,齐言下一秒证实了安赋所想:
  “我是横元朝的王,也是你未来的夫君。”只等她痊愈之后,便举行封后大典。
  齐言温柔的声线和眼眸简直能将人心酥化,但安赋岂是能拜倒在一副皮囊面相下,她很专一的好不好!
  “那个……我失忆了,所以,我并不知道我们之前发生的任何事,所以……”安赋支吾地说道,这人可是皇帝呐!她要是拒绝的话,会不会被拖下去五马分尸啊!
  “恩?”
  “所以,我们之间,能不能先缓一缓?”安赋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男人的神色,放佛只要那眉头一皱,她就能立马松口,今晚洞房都行。
  见弃言不语,安赋连忙再次开口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先培养一下感情,:等感情好了,再结婚也不迟嘛!你说是不是?呵呵呵……”
  安赋苦笑。
  她以为他会生气的,没想到……
  齐言轻扯嘴角,温柔一笑,伸手将安赋鬓前凌乱的发丝拨在一侧,一如的温柔声线:“你喜欢就好。”
  现在,他对于她失忆一事,反而抱有乐观的态度了,他之所以还留着唐逸律一命,就是怕半月伤心难过,会将他视为仇人,如此,她连唐逸律都忘了,忘记她对他的情感了,这样也好!
  安赋尴尬的笑了笑,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唾沫,这么温柔的君王倒是闻所未闻,要是他发现她不是‘她’,应该不至于把她处死,动不动就要人脑袋吧!
  不得不说,安赋就是死在太乐观上了!
  她又怎会知温柔的齐言有着不为她知的残暴血腥的另一面呢?
  这个看似温柔似水的男子,却是亲手将鬼煞门门主,自己的亲父送上黄泉路的男人……
  他将所有的温柔和爱都用在红狐身上,可惜就是因为他的温柔,他的爱,眼睁睁的看着红狐一步步地走向唐逸律的身旁,只是为了希望她开心就好……
  甚至,她那晚的结果可以说他也有份,如果他当时制止红狐,如果他当时发现唐逸律的企图时就杀了他,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最终,还是伤了她。
  不管是身,还是心。
  而在最后相处的过程中,齐言越加觉着不对劲了!
  就算是一个人失去了记忆,变了些性子,但红狐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涯,不说不学无术,但确实是琴棋书画样样不懂,反而那些刀枪棍棒,骑马射箭,无一不输男儿。
  那眼前这个跟他下围棋的女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说一个人失去了记忆,烧坏了脑袋会有一些无师自通的本事了?
  齐言说服不了自己,连接这些日子的异常,自欺欺人,和那原本红如彼岸的眸子现在变成了常人的黑色。
  齐言起身,将矮桌上的棋盘掀翻在地,黑白的棋子散落了一地,安赋还在懵然状态,这个平日里温柔要死的男子,居然会对她做这种事?
  安赋震惊思绪之际,齐言已经取到了身旁侍卫的配剑,指向安赋。
  安赋看着那在光线的反射下闪闪发亮的白刃,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齐言。
  “你不是半月,你到底是谁?”
  原本温柔如情人的男子突然化身为凶残的暴虎一般,那冷冽的毫无温度的声线让安赋不由地为之一颤。
  “齐大哥……你在说什么啊?”安赋不免慌张。
  话音一落,那利刃狠狠地毫不留情向她刺了过来,安赋吓得闭上了双眸,惊慌失措地大喊:“我叫安赋。”
  话一出口,安赋并没有感觉到即将到来的疼痛,她稍稍睁开了一些,却看见漫天飞舞的黑丝……
  他,斩断了她鬓间的头发。
  “齐大哥,你听我说…。”安赋彻底慌了,想要起身去想齐言好好解释,却……
  “来人啊!”
  安赋呆愣的看着他,何为一朝天子的气势,今日她算是见着了!
  “将这个女人拿下,关进地牢。”金色的瞳孔泛着冷列的杀气,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当日亲手救下了半月,怎么会醒来之后换了一个人,不,应该说,这一身皮囊还是半月,可骨子里……
  ------题外话------
  兮猫有话说:还记得前面提到过的,红狐是被在野岭中被鬼煞们门主捡到的,而齐言,就是他的儿子,至于其中的隐情,请看下续……
  推荐一篇不走寻常路的校园文(作者大人求放过),作者:空调。正在书荒的可以去看一下,么么哒…

  ☆、52:

  “将这个女人拿下,关进地牢。”金色的瞳孔泛着冷列的杀气,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当日亲手救下了半月,怎么会醒来之后换了一个人,不,应该说,这一身皮囊还是半月,可骨子里……
  ……
  地牢。
  “小姐,您多少吃一点吧!您这样,会让王担忧的……”婢女小桃苦苦哀求着。
  “担忧?”安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一抹嘲讽轻扯,“他要是会担忧我,就不会把我关在这破地方了!”
  他担忧的,是这副身子的原主吧!不然怎么会一知道她不是原主,就将她关到了这来……
  安赋这话让婢女小桃忍不住暗下腹议,虽身处地牢,但是那里见过地牢中还有软塌香枕,山珍海味,贴身婢女的。
  王的心思难以捉摸,但很显然,王对这位小姐的却是不一样的,至少,她可从来没有见过那般温柔的王。
  而传言,王的暴虐是为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难道是眼前这位?
  小桃忍不住多看了安赋俩眼,容貌算是上等,却也不能说是一等一,红颜祸水那种,王也不像是被美色所诱惑的昏庸之人才是……
  小桃暗自揣测八卦之时,牢房的门锁突然响了起来,小桃连忙回过神来,见那一身黑色玄袍的男子,双腿微屈,行礼。
  安赋自然也瞧见了栏杆外的齐言,仅仅只是一眼,便赌气似的别过头去,也不行礼。
  小桃饶是见惯了安赋的无礼,但还是不由地替她捏了一把冷汗,自古伴君如伴虎,王要是宠你,能让你上天,要是不宠你,也能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这位主子怎么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呢!都已经住到牢房来了,怎还不知服个软,好好求下王,讨王欢心呢!
  门锁被牢差打开,并恭敬地退到了一旁,齐言身后的太监连忙上前一步,推开了牢房的大门,并退到一旁,待齐言进房后,他才尾随其后……
  齐言扫了一眼桌上的点心,淡金色的瞳孔冷冷地看向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身姿和小脸,他甚至都想不明白,这个女人并未使用江湖上的人皮术,且半月身上的伤疤她皆有,且全部都对,可为什么会换了一个人似的,而这个女人也承认,她并不是半月!
  “孤在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何人?谁派你来的?”
  这淡淡的一语,令人摸不透语中的息怒,却带着王者的威严,与之的还有震慑和征服。
  安赋瞬间鼻头一酸,眼中就开始有点点的泪光在泛滥了,他跟她说话连语气都变了,‘孤’都用上了!这下是真完了!
  不带这样玩的,她要回去找爸爸。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啊!呜呜呜……
  齐言明明知道这个女子不是半月,却为何见那眸中的清泪还是不由地不忍心。
  但是一想到真正的半月,齐言心狠的收回了情绪,冷声道:“将人带上来。”
  “是。”
  安赋忍住眼中的随时都有可能夺眶而出的眼泪,心下也有些疑虑,什么人啊?
  就在安赋实在是受不了齐言冰冷的眸光时,过道上终于传来了一阵铁链相互碰撞的响声,一个身穿白色囚衣,满身红痕,蓬头垢面的男子被衙差押了上来……
  唐逸律完全是被一左一右的俩个衙差架着,不然根本没有力气支撑身子站稳,他现在的如此狼狈模样,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杀出个程咬金,他并不识得齐言,却为何……
  齐言坐在桌旁,冷眼斜视了一眼唐逸律,转而问向安赋:“你可认得他?”
  安赋顺着齐言的话看向栏杆外的唐逸律,却只见那蓬头下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冲齐言摇了摇头。
  她不是都说过了吗!她已经失忆忘光了,这话可没有说谎骗他。
  齐言眸色一冷,沉声道:“将人带进来,好好让她看看。”
  “是。”俩名衙差得令,将唐逸律拖进了牢房,拖到了安赋的面前,并粗暴地将唐逸律的头发向后猛扯,强迫他抬起头来,一张脏污病态的脸放大在安赋的面前。
  安赋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退,这可是牢犯,坏人,她可要离远点才是。
  仔细将唐逸律的容貌打量了一番后,还是说道:“我真的不认识他……”
  话音一落,原本无力垂眸的唐逸律突然猛的一下睁开了眼睛,这个声音尽管带着哭腔和女子的娇弱,但是这个声音没有错的……
  唐逸律瞳孔蓦然放大,想要狠狠地将眼钱这个女人刻入眼中,只不过,那双眼睛……
  ------题外话------
  兮猫有话说:唐逸律就是轩辕哈!

  ☆、53:你不是红狐

  唐逸律瞳孔蓦然放大,想要狠狠地将眼钱这个女人刻入眼中,只不过,那双眼睛……
  “红狐?”唐逸律疑惑出声?
  那晚,他明明见她身中数箭掉落城墙,虽说最后被一个神秘人救走,但那箭皆中要害,怕是九死一生了!
  突然,心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将眸光转到了一旁不语的齐言身上,虚弱的开口道:“当晚救走红狐的黑衣人就是你?而传言称新帝是为了一个女人颠覆了横元百年传承的江山基业,就是指红狐?”
  这话一出,安赋都愣住了,妈呀!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啊!
  她将眸光看向冰冷地如十二月的湖水一般的齐言,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会用情如此之深,自古红颜祸水殃国,看来是真的啊!
  那完了,他用情越是深,对她现在的处境而言,不就越危险?
  思及此,安赋小心翼翼地看向齐言,忐忑地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
  齐言毫无温度的眸子扫了安赋一眼后便落到了唐逸律的身上,“想不到,七皇子都已经沦为阶下囚,每日关押在这暗无天日的牢中,居然还能接受到外面的讯息,真是好本事!”
  语中的讥讽和王者之气实在是令人不能忽视。
  话语中虽并未承认唐逸律所问的问题,但没有否认,这就是最好的承认。
  唐逸律突然笑了,笑得很大声,仿佛用了所有的力气,可那笑,却隐约透着悲凉之意。
  想他谋划了十余载,却不急眼前这个男人的万分之一,他轻而易举地便能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拿下,可他呢?
  居然借助一个女子,利用一个女子来达到自己的野心,最后他做了什么……
  “来人,将鞭子给孤拿来!”
  “是。”一名衙差得令,退了下去。
  安赋的心也因为这一句话被提了起来,这取鞭子,不会是打她吧?
  想到这,安赋不由地一颤,她没有被鞭子打过,不知道什么滋味,但一定很疼。
  “那个……”安赋小心翼翼地来到齐言的身旁,细声道:“你该不会是要打我吧?”
  齐言眸色一冷,淡金色的眼眸中流过一丝亮光,沉稳的磁性声线响起:“你说呢?”
  话音一落,安赋立马就软了,扑倒在齐言的脚边,痛哭流涕道:“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不对,我这么可爱萌萌哒的女孩纸您能下得去手嘛!”
  她算是看透认命了,旧社会的君王制和等级制度她这小小身板是没法反驳反抗的,特别还是没人疼没人爱的情况下,这要是等到那鞭子上身再求饶,可就晚了,识实务者为俊杰,保命要紧啊!
  可安赋的下跪求饶并没有泛起齐言一丝一毫的同情心,淡金色的眸子一深,明明这个女子一定不是半月,看到她流泪为何还是会心疼……
  唐逸律确是再一次震惊了,“你不是红狐!”这次的语气不是之前的疑惑了,而是肯定,他肯定这个跟红狐极为相似的女子不是她。
  他从来没有见过红狐下跪!
  安赋连忙辩解:“我是,但又不是……哎呀,我的意思是,我的身体是她,但是……”
  话还未说完,一道怒斥打断了她;“够了!孤是看你不见棺材不掉泪!”
  而恰好,衙差已经将鞭子拿了进来,双手递到了齐言的面前。
  齐言接过,眸色一寒,带着几分戾气。
  安赋看着那条比拇指还粗的鞭子,上面甚至还有些暗黑色的污迹,心中的胆怯越加浓烈了,她连忙起身,离得齐言远远的,墨如耀石的眸子泛着点点的泪光,带着乞求看向齐言。
  只见一身黑色玄袍的齐言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地慢慢向安赋逼近,冷冽的声线传来;“我不会动你半分……”话还未说完,扬起手便冲唐逸律挥去一鞭……
  “小石头,不要……”安赋不由得惊呼出声。
  ……
  “小石头不要伤害轩辕…。”
  睡梦中的红狐猛的一下睁开了双眼,看着周围昏暗的环境,突然安心了许多,幸好,这是梦……
  轩辕怕是已经如愿,当上了皇帝坐上了龙位才是。
  可为何梦中的情形会那样真实?
  红狐大口大口地呼吸,觉着口干舌燥,想下床取杯水,刚一坐起身子来,却撞入一双琥珀色的旋涡之中。
  红狐的心一颤:“你怎么在这?”
  尽管房间昏暗,但是红狐还是能一眼认出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还有那身上浓烈的酒气。
  司空寂漓安静地坐在床边,只是冷冷地看着红狐,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杀了这个女人。
  他越是想要靠酒精来麻痹自己,克制自己,脑中的身影和面貌就越是清楚,尤其是那双红眸…。
  但他绝对不允许他的女人有过任何男人,不管是身还是心。
  他有洁癖,很严重……
  就在半个小时前,他已经命威廉调出了‘安赋’的所有相关资料,不管是从幼稚园还是现在的大学,所有她踏足过的地方通通调查了一遍,几乎把她整个生活城市的叫‘轩辕’的男人都筛选了一遍,最后锁定了四个,他拿着照片本想来质问这个女人的……
  可睡梦中的她仿佛梦见的什么极为恐怖的事,那紧紧皱起的眉头,和偶尔抿起的粉唇,顿时令他忘记他原先的目的了,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对一个女人抱有疼惜之心。
  大掌刚想要抚平那紧皱的眉头,却听见这个女人的一声大喊……
  瞬间好似一个引火索。

  ☆、54:你不去娱乐圈可惜了

  瞬间好似一个引火索。
  可偏偏,尽管他再怒,却不忍对她发火生气,甚至伤害。
  见司空寂漓就这样紧紧地盯着自己,红狐有些不自然,嫌恶地皱了下眉头,想从床的另外一边下去,既然他回来了,那她就得挪地了!
  只是刚有点动作,司空寂漓醉熏的眸子微眯,长臂一伸,将红狐拉入满是酒气的怀中,狠狠地吸取满是属于她的味道。
  他一直都在自我欺骗,自我安慰,寻找借口。
  他一直以为他对她只是新鲜感和猎奇感在作祟,他甚至将她看着老鼠,只是想玩玩她……
  可是他错了。
  被那男人残忍折磨他都没有丝毫惧意,惶恐。
  可是现在他怕,莫名的怕。
  怕怀里的这个女人不要他……
  浓烈的酒气争先恐入地涌入鼻腔,红狐的怒意也随着越来越烈,双手死死地抵触着司空寂漓的胸膛,挣扎。
  原本就有醉意的司空寂漓被红狐猛的一下从床上推到在地,可那双如环着的铁臂仍然不肯松手,将红狐也一起带了下去,幸好,她身下有个垫背的,不觉着疼。
  “司空寂漓,你发什么疯?”红狐挣扎了一会后无果,对身下的司空寂漓怒吼道。
  “我发疯?”司空寂漓睁开双眸,如豹狼一般的危险气息荡然而生,环住红狐腰身的大掌猛的一下收紧了几分,让红狐越加的感受到他的存在。薄唇轻启:“我想我确实是疯了!那你就是疯子的女人。”
  琥珀色的眸子暗藏着致命地危险,嘶哑沉稳的声线却像是魔音一般勾人心魂。
  红狐心中划过一丝异样,挑眉,这混蛋今晚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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