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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有鬼呢-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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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酮拉着我的胳膊,后退一步。
  纸人从内部燃烧起来,短短几秒钟,就被浅蓝色的火苗完全包围。
  屋内充斥一股奇怪的香味儿,像是烟火混合了某种香水的味道。
  我深呼吸,对这种奇怪的香味儿,莫名其妙的产生了几分好感,仿佛之前在某个美丽的场景中闻过似的。
  火焰将纸人连带猫头燃烧的一干二净,连个灰烬渣渣都没有留下。
  回到车上后,我问任酮,“这就行了?现在给苗盛天打电话,让他从那破屋里出来?”
  “不用。”任酮又恢复言简意赅的说话风格,几个字几个字的朝外蹦。
  廖泽拍了下我的头顶,“傻啊你,尽帮着苗盛天。别急,让他在里面享受一晚上,再给他打电话。”
  “我不是帮他,我是怕他事后报复。”我扒拉头发,将头发弄顺。
  “他不会报复的。”廖泽声音懒洋洋的。
  “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同廖泽呛嘴。
  廖泽笑了一声,“不信,咱们可以打个赌。如果苗盛天知道咱们作弄他后,报复咱们,那就算你赢了。如果没报复,以后你就得听我的话。”
  我点点头。
  几分钟后,我将廖泽的话回味了好几遍,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要是我赢了呢?”我找到不对劲的地方了。他光说他赢了以后的好处,没提我赢了之后,会有什么好处。
  “要是你赢了,以后你说了算。”廖泽回答的挺痛快,仿佛笃定他肯定会赢似的。
  我没赢。
  苗盛天在养了半个月神之后,精神气恢复了原样。
  恢复当天,他就赶到了我们这儿,来兴师问罪,质问我当初为什么坑他。
  坑他的不是我,但我是帮凶。
  我死撑着不承认坑过他,指责他含血喷人,把我们一心帮他驱赶猫儿吊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苗盛天见我死不承认,不仅不生气,反而乐的像是中了百亿大奖似的。他用力拍击了三下柜台桌面,“我听说你和廖泽打了赌,打赌我会不会报复你们?”
  “你消息可够灵通的。”我侧身抻脖子,朝外面路峰的车子看,“你该不会在路峰车里装了窃听器吧?”
  “我不干那种事。”苗盛天摆手,笑嘻嘻看着我。
  我狐疑瞅着他,越看越觉得他在路峰车里装了窃听器,要不然,不可能知道我和廖泽打赌的事情。
  苗盛天笑着朝我凑,将大脸可劲儿朝我脸上贴,恨不能和我的脸零距离贴到一块儿去。他盯准我的眼睛,笑着说:“是廖泽说给别人听,别人又告诉我的。”
  我翻白眼儿。
  苗盛天故作惊吓状,和乌龟似的,朝后突的缩了脖子,“喝!你这白眼儿翻的,和吊死鬼儿似的。”
  “半个月不见,你不仅把精神头长上来了,还把精神头的领导也长上来了啊。”我敲着桌面。
  “精神头的领导?”苗盛天疑惑不解,不认识精神头的领导。
  “精神病啊!”知识就该共享,我不是那种小家子气藏知识的人,见他疑惑,立刻就帮他解惑。
  苗盛天笑了,笑的捶腿捶肚子,和真得了精神病似的。
  笑够了,苗盛天很认真的看着我,说:“我不会报复你们,我说到做到。”
  紧接着,他扔来了个小炸弹,炸的我耳膜嗡嗡嗡响,“我这次过来,不仅仅是想来看看你,还有个大事要通知你一声。苗如兰三天前偷偷从国外回来了,现在没人知道她在哪里。”
  “她回来干什么?找任酮?找我?”我觉得头疼。
  “肯定找的是你。”苗盛天感慨着,“女人啊,遇到感情的事情,永远会把女人当作敌人,而不是男人。”
  他和个半仙儿一样,说着四五不着六的话,还摆出神叨叨的模样,和神棍附体了似的。
  “你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我只查到,她在回国之前,和搞垮任酮家的那个人联系过。”
  “你意思是,搞垮任酮家的那个人,要和苗如兰联手,害我?”停顿了一瞬,我将这句话补充完整,“害我和任酮?”
  “如果只是苗如兰,肯定害的是你。加上另一个,那么,他们的主要目标,就是任酮。”
  我烦躁的喷了股气出去,在原地来回走了两趟,“我就不明白了,不管发生过什么,任酮都没有参与进去过,为什么那人搞垮了任江源还不够,还一定要搞垮任酮?感情那个人从古代窜过来的,对付人喜欢搞连坐,必须把人一家全害死,才能舒心。”
  
  第369章 猫儿吊十二
  
  苗盛天眼含深意的看着我,话里也带着深意,“任酮虽然没参与过任江源公司里的工作,但是,不代表任酮没参与到别的事情里头。”
  “你别弄这么一副神叨叨的模样,抹黑任酮在我心里的形象。”我眨了两下有些酸涩的眼睛,瞪向苗盛天,“就算任酮干过什么事儿,我也不在乎。”
  不等苗盛天说话,我抢着出声,驱赶他,“你以后还是别来了,我真是受够姓苗的了,个个都是带了毒的狗皮膏药。我真是服了,死活要分手嫁给老头子的是苗如兰,等任酮和我好上了,她又是离婚又是旧情不忘。她是不是有毛病,她大脑里面神经病变了吧这是。抱怨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要是遇见她,你帮我告诉她一声,这会儿不等她害我了,我会先去找她。”
  苗盛天眼里闪烁着兴味的光芒,“你准备怎么对付她?”
  我比划了个切脖子的动作。
  苗盛天鼓掌,“我果然好眼光,看上的人处处合我的口味。”
  “滚蛋。”我指指门外,“你以后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猫儿吊都给你处理了,银货两讫了,你以后就别没事儿过来折腾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苗盛天想说话,被推门进来的声音打断。
  杜好成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好一阵子没见到杜好成,只和他不咸不淡的通了几次电话。
  他这段时间去意大利了,公费去进修,精进学术,在精神学领域再上一层楼。
  这会儿出现,肯定是他的进修结束了。
  “我回来了,宁彩。”杜好成笑着张开双臂,并微微歪了下脑袋,仿佛在准备着和我的贴面亲吻礼似的。
  我摆手,后退一步,“咱们这边,不流行外国那套贴面礼。”
  杜好成放下胳膊,问我:“最近过的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苗盛天插话,“这位是?”
  我替他介绍,“杜好成,好思佳精神病院里头的医生。”
  紧接着,我为杜好成介绍苗盛天,“苗盛天,苗如兰她表兄。”
  杜好成和苗盛天握手,假惺惺的互相问好,就好像他乡遇故知了似的。
  我以为,他们两个会表面上相处的很好,实际互相看不顺眼。
  我错了,我看走眼了。
  他们两个,不仅表面上相处的很好,而且,互相看着特别顺眼,特别有共同语言。
  这不,两人已经在靠窗那边的座位上,聊了有一个多小时了。看他们那兴致勃勃的模样,仿佛准备无休止的聊下去,聊到地老天荒。
  我想不明白,一个精神与众不同的精神病医生,一个在现实中疯狂恣意而为的娱乐圈老总,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话题。
  两个多小时后,他们总算停下了聊天,并前后脚和我告别。
  杜好成说要去医院整理材料,并单方面和我约好,说过两天,等他资料都准备好了,要过来请我吃饭。
  苗盛天则要回公司,回去和别家公司老总谈论生意合作。他没约我吃饭,但是留下话,说明天还要过来,和我畅谈一下对苗如兰的看法,以及对他的认知。花都如此多娇我一点儿都不想和他们两个接触。
  不想和杜好成吃饭。
  也不想和苗盛天讨论任何问题。
  杜好成容易打发,只要我故意装作接不到电话,再拿任酮打掩护,就可以避开与他吃饭。苗盛天却不好打发,真正一个狗皮膏药。苗家特产,狗屁膏药,一旦被缠上,根本无法甩脱。
  我把苗如兰回来了的事情,告诉了任酮。
  任酮让我最近不要出去,以免苗如兰整出什么幺蛾子,对我不利。
  “我不出去,就在一楼看着咖啡厅。”我点头。
  我口是心非。
  我根本不准备乖乖呆着。
  我想好了一系列引蛇出洞的计划,准备白天黑夜只要瞅着任酮不在,就大摇大摆的到处去逛,专拣犄角旮旯人少的小胡同钻。
  我做螳螂,廖泽做蛇,等苗如兰这个黄雀出来,他就出来逮住苗如兰。
  “弄死肯定不行。”我发愁的朝廖泽摇摇头,“弄傻吧,让苗如兰彻底傻了,这事儿也就一了百了了。”
  苗如兰要是傻了,就不会继续来折腾我们。
  这事儿,也就算完了。
  大家伙儿,就都能好好过日子。
  “你想的怎么这么肤浅。”廖泽敲我的脑袋。
  “那怎么办?难道我还能弄死她啊。”我挺想弄死她。可这是法制社会,不是三不管地带。要是我把她弄死了,在后台完全不硬的情况下,我肯定得赔她一命,还会连累任酮廖泽路峰他们三个。腹黑小狂后廖泽恨铁不成钢的用力敲了两下我的脑袋,摇头啧啧两声,“你怎么想事儿老是顾头不顾腚,你光想着苗如兰了,你就没想过把苗如兰弄回来那个人。”他用力敲击桌子,“那才是个大头。”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
  之前,我光一心想整苗如兰,让苗如兰下半辈子不敢再来折腾。
  我忘了同苗如兰合作的那个人了,那才是大头,是隐匿在层层幕后的大黑手。
  光整苗如兰没用,也不能先整苗如兰。先整了苗如兰,对我们没丁点儿好处,反而会给那个人抓我们的借口。
  “之前的计划作废。”我摆手,准备找个地方窝起来,苦思一个绝妙计划,将幕后大黑手和苗如兰一网打尽。
  廖泽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身后,“你别自个儿瞎折腾了,这次,大家一起来。看看你身后,转头看看。”
  我转头一看,一早就出去的任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他阴着脸,眼里黑黢黢的,一点儿光都没有,明显被我的阳奉阴违气着了。
  “嘿嘿,我刚才其实就一说,没准备去干。”我这解释挺虚的,但解释了比不解释好,起码能让他气儿顺一些。
  任酮皱眉,用一种诡异而苦恼的眼神看着我,“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背着我去做这些危险的事情?”
  “不相信我?”
  “还是,不愿意相信我?”
  任酮一连三个问题,把我给问的有点儿懵。
  
  第370章 真相一
  
  我立刻表态,“我信任你。”
  为强调真实度,我加重语气,将刚才那四个字,又重复了一遍。
  任酮眼里闪过点儿别的意思,像是苦恼,又像是失望,反正挺复杂的。他这种突然而过的眼神,让我心里一颤,瞬间慌了起来。
  我想拉住他,将他拉进屋里,好好解释解释。
  可任酮没给我这个机会。
  他把廖泽和路峰叫了上去,却把我排除在外,让我在楼下看着咖啡厅。
  临上楼前,任酮侧头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让我心头发凉,血管也凉飕飕的,从里到外都冷。
  任酮肯定被我伤着心了。
  他现在对我肯定特别失望。
  他肯定以为,我是不信任他,觉得他不可靠,所以才老是同廖泽合作,背着他做事。
  我不是不信任他,是我习惯性的背着他做些事情。譬如打苗如兰,譬如收拾小齐,譬如引苗如兰出洞。
  这些事情,我只能同廖泽一块儿去做。
  如果同任酮一起,他绝对不会放任我,会让我乖乖在家呆着。他会制止我,会将我排除在危险之外,反正不会让我心想事成。
  他是为我好,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就像早些时候那些事情,他让我一直等一直等,不让我报仇,等到最后,我连报仇的边儿都没摸着,我姑那几个就死的死坐牢的坐牢。
  我根本不喜欢这种刀不血刃的感觉,我喜欢亲自动手,红刀子进白刀子出,仇人捅我一刀,我想还三刀,给他们对穿出六个窟窿眼儿。重生之乔乔“唉。”我愁出一口浊气。
  谈恋爱,真的是一门特别深奥的学问。我光一门心思执着朝前冲,根本不管用,还得学会各种技能,考虑到方方面面。
  不能太黏糊,不能太冷淡,不能花心,不能太倔。
  关键的一点是,必须要互相信任。
  我不小心打破了信任,让任酮产生了误会。
  这很容易给我们的感情,造成嫌隙。
  一旦嫌隙生成,不及时补救,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裂成东非大裂谷。
  到那时候,就算想补救,也晚了。
  我产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要是人一旦谈恋爱,就在对方面前变成透明的就好了,不管想什么说什么,都不会产生误会。
  当然,我这荒谬想法,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
  毕竟我们是人类,不是透明蠕虫,不可能透过表皮就能把血管内脏看的一清二楚。
  要真透明了,我肯定不会惊喜,而会赶紧偷摸的跑到深山老林藏起来,以免被抓去做试验,成为人形小白鼠。
  我胡思乱想着,想的脑袋都大了,也把脑袋里的念头给想乱了。
  原先我一门心思的想让任酮别误会我,后头想着想着,我又开始生气,觉得我之所以老这么偷偷摸摸背着他干事儿,是因为他总是喜欢把我排除在外。
  就譬如现在,他就把我给排除在外头了。
  瞅着中午吃完饭大家伙休息这段时间,我拉着任酮上了三楼,啰嗦着和任酮解释。同一个内容,我翻来覆去,引经据典,从方方面面解释过一遍。我生怕解释的少了,任酮不相信我。任酮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了,但表情看起来不怎么愉快,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出误会解除后的释然。
  我灌了口水,润润嗓子,“其实说一千道一万,事实明晃晃就摆在那块儿。我确实是相信你,这你也知道。我之所以背着你做这些事情,是因为你肯定不会同意。但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着想。”
  
  第371章 真相二
  
  任酮将右腿从左腿上挪下来,换成左腿搭右腿,“你不是人这件事情,刚开始是从你大姑那里流传出来的。当时,我以为这是你大姑故意散播出来的谣言,为了通过我,来阻止你报仇。那段时间,我阻止你报仇,确实有私心,我不希望你因为个人的事情,影响到特案科。直到我们遇到鱼婆,鱼婆说你早就死了,根本不是活人,我才有些相信了这件事情。”
  “还有很多事情,都影响了我的判断。你差点儿进入鬼门关,韩宇斌下去带你出来的时候,听到鬼差说你早就死了。你失忆的很古怪,很多事情记不起来。等等。这些事情,严重影响了我的判断力。”
  “所以,你怀疑我不是人?”我问他。
  任酮自嘲的笑了笑,“我不止是怀疑,是确定。关心则乱。我很担心,你会像谣传里说的那样,一旦知道自己不是人的真相,就立刻会消失。我担心你真的是一缕执念,只为了报仇而存在。一旦仇恨消了,你就会消失。我希望你对我的爱,能形成新的执念,让你即使报完仇,也不会消失。我也不敢让你报仇,我怕你损了阴德,不等报完仇,就消失了。”
  我听着他的话,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他总是很沉默,常常冷着一张脸,好似对我的感情很淡。
  很多事情,我根本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曾经那么担心过我,那么恐慌过我会消失。
  “我是人。”我嗓子发堵,眼眶发热。
  任酮说:“我到现在,直到这一分钟,都不能确认你究竟是执念还是活的人。但是,从我家里出事,你陪着我搬到那间小房子开始,我就不再担心你会消失这件事情。就算你不是人,你是执念,也没什么。我没什么可担心的,也不需要担心。我可以确定,就算你是执念,你也会为我留下来。”
  “宁彩,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想让你做那些会损阴德的事情,我需要你好好活着,陪我好好活着。”
  我吸吸鼻子,将眼泪逼回去,“那我,到底是不是人?”
  “这件事情的答案,我们谁都不知道,只有你自己知道。”任酮朝我招手。
  这会儿,我乖乖过去,窝到他怀里。
  任酮拍拍我的肩膀,“你失去很多记忆,那是你本能不想知道真相。在关键时候蠢一点儿也好,省的知道的太清楚,反而会让事情朝不好的方面发展。是人,最好。不是人,是执念,那就把执念栓到我身上。”
  他这些话,说的太煽情了,也偏离了我们原本讨论的主题。
  我们原本讨论的,是我对于他的信任问题。
  现在,则成了煽情演讲了。
  尽管煽情到了极点,我却丝毫不觉得肉麻,只觉得从头到脚从心到肤,都暖的要命,仿佛被沐浴在最柔和的阳光下似的。
  “宁彩,你什么都不要做,只要陪着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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