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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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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吭哧半天,才道:“要不我们还是先下去吃饭吧,厨房应该……”

    一句话彻底把陆仰止的耐心燃烧殆尽,他的手掌撑在衣柜上,俯身逼近她的脸,刚要吻下去,女人却又推住他的胸膛,道:“再等等!”

    “为期一天的陆太太。”他似笑非笑地盯着眼前绞尽脑汁想要找辙撤退的女人,“你知道骑虎难下四个字怎么写吗?我已经警告过你别逞能,是你自己不怕死,非要往火坑里跳。”

    “既然什么时候开始你说了算,那什么时候结束,自然是我说了算。”

    唐言蹊觉得自己马上要站不住了。

    陆仰止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到床边,将她压进柔软的床垫里。

    “陆仰止,我饿了,我们吃饭去吧。”她哭丧着脸。

    “饿了?”他捏紧她下巴,黑眸里闪过促狭而冷漠的笑意

    以唐言蹊和他不多次的接触,可以大概推断出陆仰止是个品不错的男人。

    男人俊眉拧紧,很不喜欢她说这种话。

    沉声教育道:“我说过多少次,不准口出脏字!”

    唐言蹊委委屈屈地打开眼帘,咬着唇,不吭声了。

    不过,孩子。

    这两个字碾过他的神经,让他的肌肉都僵硬紧绷起来。

    他不提,她也不说,不代表两个就都忘了,他们之间,还有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陆仰止曾以为自己愿意收养陆相思就说明他不甚在意、或者可以做到强迫自己不在意她的来历。

    但是当他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

    他又开始贪心不足了。

    他要她是他的。

    什么不在意过去跟过谁、爱过谁。

    都他妈是屁话。

    他要她,就是彻彻底底的要,恨不得从一出生开始,她就只是他一个人的。

    ……

    陆相思坐在楼下的餐桌上,举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盘子里的青菜。

    “爸爸不是说今天回来吃饭的吗?”她有些不高兴地问。

    宋井瞥了眼楼上,识趣地答道:“陆总刚才上楼了,接了个电话,估计是有什么事情没办完。”

    陆相思放下筷子,托着腮埋怨,“办什么事情要这么久。”

    宋井暗暗盘算了一下时间,点头附和,“是挺久的……”

    陆相思看了他一眼,敏锐地察觉到了些不寻常的东西,“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宋井立刻板起脸发誓道:“天地良心,绝对没有!”

    可惜天地没有良心。

    待饭菜凉透,卧室的门才再次被打开。

    陆相思看到男人搂着怀里的女人往楼下走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男人换了身衣服、洗了个澡,神清气爽得很,反观他怀里的女人,却怏怏的没什么精神。

    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耳边忽然炸开一道惊雷,“唐言蹊,怎么又是你!”

    陆仰止把她带到饭桌旁坐下,心情倒是难得的好,扫了眼陆相思,“吃你的饭。”

    女孩气不打一处来,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唐言蹊,“你们……”  唐言蹊坐在椅子上,只觉得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酸,以前真没觉得陆仰止在这方面有什么过人的需求,大概是因为习惯了他在外人面前克制又高冷的形象,再加上几年前他好像也没多喜欢她,对她不怎

    么着迷。

    这一次,她对他可谓是推翻了从前种种认知。

    尤其是下楼之前他还在她耳边咬着说,“表现不错,晚上继续。”

    按照这个频率,唐言蹊实在是很想收拾东西离家出走了。

    不过她倒还惦记着楼下有个没吃饭的女儿,爬也强迫自己爬下来,“你肚子不饿吗?为什么不吃饭?”

    陆相思不想和她说话,亦或者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对她。

    她没办法在大吵一架后转脸就像无事发生一样和她平心静气地说话。

    她更不理解为什么爸爸前些日子还派人在门口拦着唐言蹊不让她进来,今天忽然就把她领进家里——还领进了卧室里!

    别过脸去,不理会。

    宋井见气氛尴尬,赶紧打起圆场,“大小姐在等陆总呢。”

    唐言蹊喜欢听关于陆相思的一切事情,光听一听也觉得仿佛能离她的生活近一些,“你爸爸加班晚回来的时候你也等他吗?”  男人眸色冷清而寡然,像是裱在卷轴里的山水画,黑白分明、浓淡合度。那幅山水里倒映着女人扬唇浅笑的脸,她时不时伸手去逗弄对面坐着的女孩,时不时又自己笑得靠在椅子上,一静一动,嵌在

    对方之中,说不出的相配。

    “我们明天出去玩好不好。”唐言蹊突然转头看向陆仰止。

    她的话也引来陆相思的注意力。

    虽然女孩脸色冷漠,装得很不在意,可是葡萄班的大眼睛似有若无地往这边瞟。

    自从上次她一个人不带保镖瞎跑被绑匪绑架到山上,到如今两个多月的时间,爸爸一直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出去。

    唯一的一次还是唐言蹊从阁楼里找了绳索,把她给“解救”出去的。

    陆相思嘴上不说什么,内心对“出门”二字还是抱了几分雀跃的心思。

    男人抿着唇,脸上是八风不动的冷峻淡漠,“明天我要上班。”

    唐言蹊哪肯让他上班,扯着他的袖子不依不饶起来,“你少上一天班会怎么样啊?大不了我赔给你嘛。”

    男人低低一笑,笑容却凉薄嘲弄,“那你不妨问问宋井,陆氏一天的净收入有多少。”

    唐言蹊一怔,没想他来真的。

    目光越过男人的肩头,看向他身后的宋井,“宋公公?”

    “扑哧。”一声笑。

    三个大人一起看过去,竟是陆相思没忍住笑了出来。

    见自己成了众人的焦点,她秒秒钟又板起脸,转过头去。

    唐言蹊被她萌得心里软软的,却也知道要先解决陆仰止这个大麻烦,“宋公公,你倒是说说看。”

    宋井挠了挠头,“这个……您还是别想了。”

    说出来都不见得是她认识的数字。

    唐言蹊是个不达目的是不罢休的,“陆仰止,你答应我的一天里不能包括你上班的日子吧?”

    男人好整以暇地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蒸气袅袅地盖过他英俊的眉眼,和他微微上挑的倨傲眼角,“我答应你的时候就告诉过你,出现一切纠纷都以我说的为准。”

    唐言蹊瞪了他片刻,也不管女儿还在,就耍起无赖,“明天不上班了好不好?”

    男人幽深的眼睛像两个无底洞,吸着她的视线,“不好。”

    她一咬牙,斜着椅子凑过去,在他耳边红着脸说了两句什么。

    男人眉梢一扬,不冷不热道:“还是不好。”

    态度摆在那里,仿佛是油盐不进的。

    可是无论是宋井还是陆相思在一旁都能看到,从女人斜着椅子凑到他身边开始,他的手就已经在无形间抬起,不着痕迹地护在了她身边。以防她没坐稳,随时可能从斜了腿的椅子上掉下来。

    唐言蹊想了想,又咬着他的耳朵加了磅。

    男人这次还真的想了想,沉吟道:“就这点诚意?”

    唐言蹊的脸忽然涨红得更厉害,最后拍案而起,“你到底想怎么着,给个准话,行不行,不行今天晚上就不做了!”

    宋井,“……”

    陆相思,“……”

    他们是不是无意间听懂了什么?

    眼见男人的脸色冷下来,唐言蹊又软了语气,“我错了,你就答应我吧。”

    ……

    清晨,一缕熹微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挤进房间,照亮这片狼藉凌乱的战场。

    陆仰止醒来时,整条手臂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了。

    他本想试着动一下,怀里的女人却不舒服地蹭了蹭,柔软漂亮的月眉皱在一起,有转醒的迹象。

    阳光似碎萍,轻巧地拢着她鼻尖到眼睑的那一片完美的曲线。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慢了下来。

正文 第122章 你幼稚不幼稚!

    腰间一紧,她听到头顶男人沙哑绷紧的嗓音:“你叫我什么。”

    唐言蹊的脑袋磕在了他的胸肌上,疼得眼冒金星。

    她揉着额头低咒道:“妈卖批,要死啊你。”

    箍在她腰间的力道猛地加重,几乎要将女人纤细的骨骼攥裂。

    当她以为陆仰止又要拿什么礼节文雅之类的屁话教育她时,却忽然听到男人声音低沉暗哑地在她耳边吐息,“再叫一声。”

    唐言蹊一愣。

    他的手掌从她腰间缓缓移开,有意无意在她背上轻抚。

    炙热的温度透过衣服薄薄的布料落在她的皮肤上,引得唐言蹊一阵战栗。

    她回过神,趁他不备,如一条灵活的鱼从他怀里溜走。

    却还没走出两步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腕,他黑眸里泛起灼灼的光芒,沉声道:“去哪。”

    唐言蹊扬眉,“陪我闺女玩去。”

    “她不需要你陪。”

    她站定,微笑地看着他,接过话来,“那谁需要?”

    男人感觉到了她的小心机和小算计,凤眸一眯,却未曾拆穿,就这么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我。”

    唐言蹊笑得更愉悦了,“可是你连我一丁点小小的恳求都不答应,我为什么要陪你呀?我告诉你,姑奶奶可贵着呢,你玩不起的。”

    他手掌不松,结实的胸膛起伏震颤了下,似乎是在笑,开口声音温淡而有磁性,“是吗,有多贵?”

    唐言蹊一瞧有戏,眼珠转了转,藕臂缠上了男人的脖颈,“一晚上……陆氏一天的净收入那么贵。”

    男人深海般的眼底蓄起的笑意更浓更深了,“那是有点贵。”

    说着,他托着腰的手似有若无地往下摸了一把,薄唇轻勾,笑容促狭,“翘都翘不起来,你觉得自己值这个价?”

    唐言蹊脸色一僵,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在她周围所接触的女人里,她的确不算硬件设施最好的。

    美人当是像苏妩那样,天使脸蛋、魔鬼身材,那才是让天底下的男人都趋之若鹜的资本。

    要么就像她表嫂,英气妩媚两种对立而生的气质在她身上结合得完美无瑕,光靠一张脸都能让人对“绝色”二字有种超脱书本上的认知。

    这么一比,她突然有点自卑了。

    她的男人不比池慕和江一言任何一个差。

    可是她怎么就……

    一见女人眉眼间不着痕迹的愁苦纠结,陆仰止就知她在想什么。

    奈何话是他说的,此时此刻想收回,却也难了。

    俊眉一蹙,他伸出手去,却被唐言蹊烦躁地打掉,“算了算了,老子不卖了。”

    “闹什么脾气。”他在她身后,平静地询问,“过来。”

    “我能闹什么脾气。”唐言蹊虚怀若谷地挤出笑容,面具厚的快要从脸上掉下来,“陆总博览群芳、阅人无数,当然知道什么人值什么价。”

    他将她脸蛋上轻懒妩媚的小不高兴尽数收入眼中,眸光深了深。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视线劈进她潋滟的瞳孔中,“我只是说你有点贵,至于值不值,得客户体验过后才能给你反馈,嗯?”

    唐言蹊第二次打掉他的手,翻了个白眼,皮笑肉不笑,“嫌贵?”

    他俊美的五官纹丝未动,“贵是实话。但你也应当明白,男人一旦有了权势、走到了高处,反而不大喜欢廉价的东西。”

    唐言蹊的面色这才好看了点,试探道:“那你还是要做这笔生意的哦?”

    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淡淡反问:“如果我说不呢?”  唐言蹊两步蹦到他面前,方才所有的不愉快都被她抛在脑后,跳起来狠狠在他的薄唇上咬了一口,“那我就强买强卖!反正老子不温柔不漂亮身材不好又没家教,从小到大不管看上什么,撸起袖子就是

    干!”

    他顺势揽住她的腰,俊脸的线条里藏着即将破壁而出的笑。

    待她的唇与他分开后,又不由分说地占据主动权,深深地吻了下去,“正合我意。”

    看上什么,干就是了。

    这一次他倒是耐心足得很,没有像刚才一样不由分说地直接把她随便压在什么地方吃抹干净。

    而是松开手,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椅子上,“不急,先吃东西。”

    唐言蹊被他吻得心旌有些荡漾,不知道陆仰止怎么在关键时候突然刹车,又让她吃起饭了。

    还“不急”,搞得好像她有多迫不及待一样……

    不过到了夜里,她就明白为什么了。

    因为这个男人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丧!心!病!狂!

    唐言蹊咬唇,豁出脸皮道:“既然知道自己有失误,那你倒是——”

    说不下去了。

    “倒是什么?”陆公子从善如流地问,随着声调的沉缓,摩擦得也不紧不慢。

    唐言蹊简直抓狂呕血,“你大……呃……”

    “爷”字还没出来,男人的俊脸顿时沉得厉害,“你再说?”

    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

    镜子里,她细腻的皮肤上全都是斑斑痕迹。

    唐言蹊泡在温水中,瞧着氤氲蒸汽后面正在柜子里找东西的男人,哑声问:“你在找什么?”

    他回答得言简意赅,“精油。”

    唐言蹊也不知是意识不清醒还是怎么,懒洋洋地发起牢骚,“我都跟你说过八百六十遍了,精油我都放在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你怎么就是记不住?真讨厌,以后你自己收拾东西!老子不要管你了……”

    说着,她还打了个瞌睡。

    男人的背影却是一僵。

    他轻轻掩上面前的柜门,走到洗手台旁,拉开了她说的柜子。

    果然,东西都在里面。

    大掌伸进去握住其中一瓶,力道大得仿佛要将瓶身攥裂。

    这五年来,不仅衣柜,整个家里除了多了陆相思的一间闺房以外,摆设一丁点都没变。

    尤其是这间她和他共同生活过的主卧。

    别墅里日常打扫的佣人都清楚,陆总有一些洁癖。

    不是寻常的洁癖,而是对卧室、对这个家维持原样的洁癖。

    所以她们无论是收拾屋子还是添置家用,都不敢随意乱换东西的位置。

    旧的精油用完了,买来的新的,照样放在原处。

    陆仰止拧开盖子,轻轻倒进了她正在泡澡的温水里。

    看着她昏昏欲睡的模样,他的眸间扬起一片邃黑的迷雾。

    原来记得这些的事的,不只有他一个人。

    原来她和他一样,都会把与对方相关的事情当做本能,哪怕在意识恍惚的时候,都不曾遗忘。

    唐言蹊的眼皮很沉很沉,最终闭上。

    过了没多久,鼻子突然一阵不通气,她脑袋往前一磕,整个人挣扎着从水里醒来,“啊!”

    睁开眼,才发现是男人捏住了她的鼻尖。

    那只罪恶的手在她醒来后才有条不紊地收了回去,无波无澜的眸子静静眄着她惊慌失措的脸,漠然道:“醒醒,水凉了。”

    起床气很大的唐大小姐瞬间就炸毛了,抬手就撩了他一脸水,“陆仰止你幼稚不幼稚!臭毛病改不了了是吧!这样叫人起床有瘾是吧!”

    现在是!五年前也是!

    妈的说起这事唐言蹊就一把辛酸泪!

    她本来就是个属树袋熊的,趴在树上都能睡着,五年前怀着孩子的时候就更是嗜睡如命了。

    可是这个可恶的男人,每每要上班的时候都会用这种方式把她叫起床。

    ……虽然是唐言蹊自己要求的,因为那会儿她每天见他的时间太少了。

    但是她也没要求他捏她鼻子叫她起床啊!

    男人猝不及防被她撩了一脸水,水珠从他额前乌黑的碎发往下滴。

    俊脸沉静,眼底却掠过一丝让唐言蹊觉得非常惊悚的冷冽。

    他似笑非笑,“你希望我换一种方式叫你?”

    她莫名打了个寒颤,底气大不如刚才足,“也、也不是。醒都醒了,那就……”

    男人根本不听她说完,抬手就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哗啦啦的水声把他刚换的衣服溅湿他也无动于衷,寒声道:“醒都醒了,那就做点醒着的时候该做的事,嗯?”

    唐言蹊磕磕巴巴地往后退,几乎贴在了墙壁上,欲哭无泪,“我错了。”

    陆仰止面无表情,“脑子长回来了,不闹腾了?”

    亏他还看在她洗个澡都能睡着的份上准备暂时放过她。

    看来还是他多此一举了。

    眼看着她退无可退,男人皱眉低斥:“过来!”

    她吓得连连摇头,他的脸色更加不善,二话不说就跨进了浴缸里,在唐言蹊的后背贴上墙壁之前,整条手臂都拦在了她与墙壁中间。

    唐言蹊一个没站稳,重重压在了他的手臂上,男人肌肉都疼得僵硬了,却只是浓眉紧蹙,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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