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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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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婚姻状况渐入佳境后,唐言蹊一度以为那就是她的岁月静好,山河人间。

    却怎么都没想到,原来她错了,他们都错了。

    彻头彻尾的错了。

    多可笑。

    她自以为是的圆满的爱情和家庭。

    到最后,孩子,竟然不是陆仰止的?!

    原来命运早就把在她和陆仰止之间划开了一道天堑。

    唐言蹊轻笑出声,眼泪却不停往下掉。

    她心力交瘁,勉强撑着一口气,哑声道:“我要去陆家。阿笙,送我去陆家……”

    傅靖笙皱眉,“你现在过去……”

    方医生慌了,“两位姑奶奶,你们去了,让陆家知道我泄露了秘密,那我……”

    “闭嘴!”傅靖笙不悦道,“我马上打电话安排人送你和你家人离开。但是我表妹的孩子,她想去见,没人能拦着。”

    方医生这才惴惴不安地闭了嘴。

    目送着二人出去,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

    那位傅大小姐不是来做药流的吗?

    怎么到最后提也不提这茬,就走了呢?

    她是忘了,还是……

    ……

    宋井已经有好几天的时间没去过公司了。

    这两天,陆家上下喜气洋洋的,好像转眼就忘了在大火里焚掉的那几百亿市值的公司。

    因为陆三公子,继五年前那场失败的婚姻后,身边终于又要有人了。

    副董事长忙着操办婚事,董事长都亲自出山处理公司大小事务了,这架势,看来是没有任何余地了。

    而他,自然也就被派过来照顾家里这尊小祖宗了。

    宋井多年呆在陆仰止身边,察言观色的本事最有一套,除了他,别人还真伺候不来那位小祖宗。

    今天陆相思穿了件酷酷的T恤衫,漏洞的牛仔裤,半点大小姐模样都没有。

    坐在花厅的秋千上,怀里还抱着个电脑,边敲打边翻着手边的书。

    那是酒神狄俄尼索斯的传记手稿,他曾经见过几次。

    宋井恭恭敬敬地走上去,满脸堆笑,“大小姐,该吃午饭了。”

    陆相思懒洋洋地睨着他,又看向窗外的秋景,恹恹道:“不想吃。”

    “为什么不想吃呢?”

    “宋井,我问你。”陆相思阖上了电脑,大眼睛望着对面的男人,“我爸爸是不是真的要和庄清时结婚?”

    宋井笑容一僵,“这个……”

    “我以后是不是要管那个女人叫妈妈?”

    宋井摸了摸鼻子,刚想像平时一样哄哄她,却整个人都跟着一震——

    是他眼花了吗?为什么看到他们盛气凌人的大小姐,坐在秋千上“啪嗒啪嗒”地掉起了眼泪。

    他很少见、不,应该说是,从没见过陆相思流泪。

    呼吸一窒,他手足无措地蹲在她身边,“大小姐,这件事我们都做不了主。毕竟陆总的婚姻大事,还是要他和长辈们决定,不是吗?”

    “那唐言蹊呢?”女孩一抹眼泪,倔强地盯着他,“我爸爸不是喜欢她吗?!她人呢?!”

    她明明记得,上次唐言蹊来家里找她的时候,遇到庄清时,还胆子颇大地挑衅说,不会就这么把爸爸让给她。

    那个死女人,又说话不算话了吗?

    说到唐言蹊,宋井就更有种踩了地雷,被轰得浑身焦黑的感觉,“唐小姐……”

    陆总是喜欢她,或者更确切的说,那种感情怎么是喜欢两个字就能简单概括的呢?

    对陆总而言,比喜欢更深的是爱,比爱更深的,是她。

    但是她们走岔了路,岔了太远、太远。

    陆总从始至终都把她搁在心里,当他终于能说出口的时候……

    “唐小姐走了。”宋井低声道,“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早晨听陈姨打电话来说这件事时,也是不可思议得很。

    后来他急匆匆地赶去了天水湾,看到男人一个人坐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发怔。

    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没做,就只是望着那狼藉一片的床铺,空空如也的房间,发怔。

    那神情让宋井这个见惯大风大浪的首席秘书都觉得心头涩然。

    “大小姐,以后不要在陆总面前提起她了。”宋井眼睛难受得厉害,“她真的不会回来了。”

    陆相思愣愣地听着,半天没有反应,猛地,却将手里的电脑砸在地面上,尖叫道:“唐言蹊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在胡说什么,她明明答应过下次再带我出去玩的!她明明答应过不会把爸爸让给庄清时的!”

    说着说着,豆大的泪水滑过脸颊,滚落在地上,“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讲信用!这个讨厌的女人,走了也好,再让我见到她,我非要狠狠地打——”

    “打我吗?”

    身后,一道沉静微哑的嗓音响起。

    宋井蓦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过去。

    陆相思亦是浑身紧绷。

    她很慢很慢地转过身,对上不远处女人的脸。

    不枝不蔓,婷婷依依。那个向来充满野性不羁、潇洒独立的女人身上,莫名比平时多了几分慈爱与温柔。

    那是种能融化人心的温柔。

    她自己同样是红着眼眶。

    就站在别墅的甬道上,背后是一片深秋的枫叶。

    门外是一辆刚刚熄火的跑车,驾驶舱里女人带着墨镜,看不清脸。

    但也是时时刻刻望着这个方向的。

    而后,在这副静谧无声的画面里,唐言蹊缓缓蹲下身子。

    抬起手,微薄的菱唇翘起一个弧度,这一动,却又将眼里未成形的泪挤了出来。

    “相思。”

    她朝女孩的方向勾了勾手,“过来。”

    这两个字蕴藏着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魔力,直击人的心底。

    陆相思遥遥望着她,没动。

    唐言蹊还在笑,还在哭,“你再不过来,我就——”

    女孩不等她说完,脸色一变,猛地扑了上去。

    小粉拳在她胸口用力地捶打,“你就什么!你就又要走是吗!”

    她哭得口齿不清,最后实在说不出话,便用牙齿咬在了女人的胳膊上。

    唐言蹊疼得厉害,却一点都不想松手。

    而是反手将她抱住,心底一片沉然,安定。  她笑着揉了揉女孩的头发,鼻头一酸,“傻丫头。我刚才是想说……你再不过来,我就过去给你打了。”

正文 第105章 罪不可恕的杀人犯

    陆相思狐疑,抬起头,葡萄般的大眼睛里还带着模糊的湿意。

    她开口时,带着鼻音,显得比平时娇软许多,“你今天吃错药了吗?”

    原本温情脉脉的气氛,被陆小公主一句话打得烟消云散。

    唐言蹊“嘶”了一声,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手臂间的疼痛。

    于是她撤回手,在小姑娘的脸蛋上面捏了一把,“你属狗的?见人就咬?”

    傅靖笙下车时刚好听见这么一句,摘下墨镜,颇为无语地望着甬道上一大一小两个家伙。

    只一眼,傅靖笙就信了,那是唐言蹊的女儿。

    不仅因为相仿的侧颜,还因为相仿的气质——

    那种瞪大了眼睛彼此嫌弃,却又都攥着对方不肯撒手的感觉。

    傅靖笙突然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掌心处传来微热的触感。

    她撩起头发,接起了男人刚刚拨来的电话,低磁的嗓音透过无线电波,听得出沉稳背后的紧张,“去哪了?”

    慵懒妩媚地靠在车上一笑,卷了卷发梢,“你不是看得见我在哪?”

    那边沉默了下,“陆仰止又叫她回去?”

    除了这种可能性,江一言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让她们改道又去了市中心的别墅区。

    傅靖笙嗤笑,“你当我们都是傻的?他说让我们回去我们就得乖乖回去?”

    江一言顿了顿,确实,以傅大小姐的脾气,谁都拿她没辙。

    “那怎么到陆家去了?”

    女人握着电话,很长很长时间都没开口。

    江一言心里无声地揪紧,声音温和了许多,又叫她:“阿笙。”

    “有个孩子是挺好的。”女人突然说。

    江一言感觉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虽然不懂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但孩子,一直是他们之间最敏感的话题。

    他不敢提,甚至在每次她主动说起的时候,他也不知该如何搭话。

    “那我们也要一个孩子,好不好?”男人低低淡淡的声音灌进耳朵里,近得仿佛就在她身边。

    傅靖笙在秋风瑟瑟中拢紧了外套,不知轻声说了句什么,男人还没听清,电话就被她挂掉了。

    他温淡清贵的眉目间浮现出三分黯然,披上外套,又恢复平素那张不冷不热的脸,对秘书吩咐道:“马上去陆家把太太和我表妹接回来。”

    秘书点头,赶忙去了。

    挂掉电话的傅靖笙走进了别墅里,眼尾一挑,正见宋井掏出了手机。

    想是旁边那对母女情深的没空理会,她便走上去,按住了宋井要拨电话的手,“你干什么?”

    宋井不认识她,却被她身上的气场所震慑,“你是?”

    傅靖笙没回答他的问题,只平静道:“不必给陆仰止打电话了,我们只是来看看孩子,现在见面对谁都不好。”

    宋井没料到自己的目的被她一眼识破,皱眉,不悦道:“这里不是动物园,我们大小姐更不是谁随便想来看就能看的。”

    傅靖笙眸子轻眯,收回手,从善如流,“那你叫保安过来,把我们扔出去?”

    宋井噎住。

    旁的人扔也就扔了,关键是那边那位姑奶奶……

    他要是敢让人把唐言蹊扔出去,都轮不到陆总动手,大小姐就能卸了他的脑袋。

    那边,唐言蹊已经把小姑娘抱了起来。

    陆相思不停在她怀里蹬腿,“你今天什么毛病啊!动手动脚的!小心我告你绑架!”

    唐言蹊抱得也很吃力,闻言黑了半张脸,“别人家五岁的孩子有你这么沉吗?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我看你以后嫁的出去吗!”

    “唐、言、蹊!”

    “啪”的一声打在女孩屁股上,“叫谁呢!没大没小的!”

    陆相思憋了一口气,从小养成的欺善怕恶的习惯让她蔫了两秒钟,硬邦邦道:“唐阿姨。”

    “叫母后!”

    一句话,两个字,整个院子里只听得见秋风扫落叶的声响。

    宋井瞠目结舌,下巴快要掉在地上,“……”

    母……后?

    傅靖笙亦是扶额,为什么这对母女画风看起来不大一样?

    她认识的母女……比如段姨和她的小女儿江一诺,比如她和她母亲米蓝,说话从来都温声细语,没事就恨不得黏在对方身上蹭一蹭。

    陆相思只当她是在开玩笑,撇嘴,“你这张脸大得跟我家窗户有一比。”

    唐言蹊自然晓得她说的是哪扇窗户——

    别墅角落向阳的房间五年前被她改造成了巨大的花厅,整个顶子和两侧的墙壁全都是巨大的玻璃。

    这样说她,她就很不开心了。

    “你不是缺个妈?”唐言蹊掂了掂她,把她抱得稳了些,嬉皮笑脸道,“你看我怎么样?”

    陆相思的小爪子按在她脸上,不让她往前凑,白眼快翻上天了,“我是菜市场卖菜的吗?还带讨价还价的?上次说的时候你干嘛去了?我告诉你,全城只要是个女人就想给我当妈,我干嘛非要选你?”

    唐言蹊把她抱到秋千旁边坐下,路过宋井时看都没多看一眼。

    好像整个世界里就只剩下怀里的小姑娘。

    “那我比她们长得好看。”

    “……我家窗户跟你的脸比还是差远了。”

    “那我比她们会疼人。”

    陆相思“呵呵”一声干笑,“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打过我屁股。”

    唐言蹊挠了挠头发,烦躁道:“那你说吧,怎么着你才肯管我叫妈。”

    陆相思忽然就安静下来。

    一双眼睛,在盘旋于天地间的秋风暖阳中,点点渗出褐色的光辉。

    唐言蹊捕捉到了那一丁点色泽,将她的小手握得更紧了。

    心跳就这么蓦然乱了一拍。

    这是她的孩子。

    是从她肚子里孕育出来的宝宝。

    哪怕错失了五年,十年,二十年,这种悸动和亲切,也不会减少丝毫。

    “你为什么想当我妈妈?”陆相思托腮看着她。

    唐言蹊同样回望着她,目光温柔、表情和蔼地笑着答上一句:“因为你欠揍。”

    “……”宋井差点栽倒在草坪上。

    傅靖笙却秒秒钟懂了她的弦外之音。

    因为陆相思的成长,缺少了来自母亲的教导。

    父亲大多对女儿是溺爱的,就像她父亲,同样也把她捧在掌心里当个宝贝,反倒是母亲,同为女人,才最清楚如何应对女儿撒泼无理时的眼泪。

    说白了,唐言蹊不过就是觉得,若是她一直跟在小姑娘身边,不会把她养成一个性格这么尖锐放肆的小公主。

    所以说,她欠揍。

    也欠了来自母亲五年的爱。

    陆相思“哼”了一声,“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我就要还击了!”  唐言蹊失笑,仍然望着她,眼里的温柔在深秋的夕阳里无所遁形,“可以的,女孩子要学会怎么保护自己,不能吃亏,我打了你,你就要打回来。但是你不能主动招惹欺负别人,不能做有违伦理道德的

    事情,不能——”

    “你今天好烦啊。”陆相思捂着耳朵瞪着她,“干什么啦?”

    唐言蹊重重按了她的脑袋一下,“是,我跟你讲这些干什么,以后你做的不对,我直接动手就行了,简单。”

    陆相思从她的话里拼出了点别的含义。

    她怔怔地扬起小脸,盯着她。

    “你不会真的想来给我当后妈吧?”

    唐言蹊站起身,整张白皙精致的脸都融在了万丈余晖中,莫名的,动人心魄。

    她不答反问:“相思,你为什么叫相思?”

    这是唐言蹊第一次叫女孩的名字。

    女孩心里柔软了些许,大眼睛望向别处,“爸爸起的名字。”

    这是连宋井都未曾听说过的事情。

    他支起了耳朵,屏住呼吸,听着女孩渐渐轻渺下去的嗓音——

    “因为爸爸说,相思如桃李,无言自成蹊。”

    傅靖笙倒吸一口凉气,捂住了嘴。

    宋井亦是如鲠在喉。

    二人的目光慢慢挪到了立在余晖中的女人身上。

    她的脸廓逆着光,隐匿在阴影中,却有水滴“啪嗒”一下子滴在了她的衣襟上。  “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陆相思晃荡着两条小腿,没注意到女人的泪水,自豪得意地卖弄起了自己肚子里的墨水,“不知道吧?那我告诉你!就是说,桃子树和李子树虽然都不会说话,但是当它

    们结出果实的时候,树下会被前来采果子的人踩出一条蹊径。”

    “爸爸还说,很多事情是不必挂在嘴边的,最沉默的,才是最有力的。”

    “就像爸爸从来都没亲口讲过他想我妈妈。”陆相思低声道,“但是他对我妈妈的感情大概也就像桃子树和李子树一样,是没有声音的。

    没有声音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独自开花、结果。”

    不必宣之于口,不必给任何人知道。

    只是默默在岁月中,愈发浓烈,深沉。

    唐言蹊猛地想起很久以前,小姑娘第一次问起她的名字时,她说她叫唐言蹊。

    然后小姑娘无端端地愣了下,说:“这么巧吗?”

    言蹊——

    桃李无言,下自成蹊。

    女孩也似乎想起了这件事,笑道:“所以我刚知道你叫唐言蹊的时候,觉得好巧呀。”

    一旁宋井转过身,抹了抹眼睛。

    连傅靖笙都抬起头,望着夕阳磅礴的光阵,觉得那些光线刺眼得让人想流泪。

    巧吗。

    这怎么是巧呢。

    这是一个男人在无尽的岁月里心如死灰的执拗等待。

    若用“巧合”二字简单蔽之,岂不是太看轻这份感情的重量了?

    “相思。”唐言蹊蹲下身子,酝酿了好几遍,才艰难吐出后半句话,声线微微颤抖,“我是妈妈,我是你妈妈。”

    饶是宋井方才就猜了个大概,此刻真正听她说出这句话时,仍旧觉得心脏在剧烈的震颤。

    陆相思却僵住,“你说什么?”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对方。

    唐言蹊流着泪将手伸出来,想去抱她,却被女孩挥手打落,“你是我妈妈?”

    陆相思的情绪蓦地激动起来,她从秋千上跳下来,“你在胡说什么!”

    唐言蹊手足无措地望着女儿,心疼得厉害,又不敢上前。

    傅靖笙却沉了眉眼,抓住了要跑调的女孩的胳膊,“相思,她真的是你妈妈。”

    陆相思眼里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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