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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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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是感觉系的生物,只要从身体上征服了,就会慢慢向心灵靠近。
她不能再等了。
今晚,必须要拿下他!
与此同时,在厕所外的走廊里,陆仰止给家里打电话却无人接听。
唐言蹊的手机被他收走,家里只有陈姨一个,有时候在厨房做饭,或者在花园里浇花都会听不见电话铃响。
于是他又打电话给门口的保镖。
保镖接了电话,恭恭敬敬地回答:“陆总,唐小姐一天都没出门,陈姨正在阁楼里打扫卫生,您有什么事情需要转达吗?”
陆仰止这才略微放了心,“没什么。”
顿了顿,又道:“告诉她,我晚些回去。”
保镖给陈姨传了话,陈姨忙从阁楼下来,进了趟卧室,出来朝他点点头,“唐小姐说知道了。”
男人闻言眉毛一蹙,“就这样?”
保镖莫名其妙。
陈姨也一头雾水。
陆仰止冷声道:“把电话给她。”
陈姨接过电话,又一次敲开了卧室的门。
唐言蹊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垂坠的黄昏之色发呆。
听到门响,回过神,“又怎么了吗,陈姨?”
陈姨将手机递上去,“唐小姐,先生的电话。”
唐言蹊看也不看,闭上了眼,“说我睡了。”
陈姨“哦”了一声,老老实实道:“唐小姐说她睡了。”
唐言蹊,“……”
电话那头男人的呼吸陡然沉了几个度,陈姨后知后觉地回过神,登时感到心惊肉跳,“我、我……”
唐言蹊只好掀开被子,无奈地接过电话,“给我。”
这烫手的山芋若她不接过来,陆仰止那个霸道专制又不讲道理的男人怕是又要把火气撒在别人头上。
陈姨很愧疚,“唐小姐……”
“没事。”唐言蹊捏着眉心,“你去忙吧。”
她刚说完这话,男人低沉又有磁性的嗓音就透过无线电波传来,“言言。”
唐言蹊心如止水,无波无澜,哪怕是听到再心动的声音也觉得不过尔尔,“什么事。”
“我今天晚些回去。”
“嗯。”
陆仰止心里突然蒙上一层躁意,“你不问我去干什么?”
唐言蹊不想和他多说话,又无力吵架,只好从善如流地问:“去干什么?”
陆仰止烦透了她这逆来顺受的模样,好像谁给了她多大委屈受。
“吃饭。”他硬邦邦道,“和清时。”
电话那边的女人突然陷入一阵沉默。
这沉默如同一只有力的手,扼住了陆仰止的咽喉。
他在逐渐产生的窒息感中恍然觉得懊恼。
何必用这种小男孩才会用的把戏来刺激她。
试图激起她一星半点不同寻常的反应来。
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幼稚了?
定了定心神,他重新开口道:“言言,我会尽快……”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女人与他在同时开了口,听不出是什么语气,只觉得,平静冷淡得过了头。
陆仰止几乎被这语气冻住,心头那不祥的预感加重,冷声问:“出什么事了?”
“没有,我不喜欢这里。”她回答得很简单,“更不喜欢被人圈着养着,过小三的生活。”
陆仰止默然静立。
身影在光线明亮的走廊里,像一块石雕,动也不动分毫。 “陆仰止,我求你给我爱情的时候你给不了,那我退而求其次,想让你给我自由,你总该答应了吧?”她似叹非叹的,好像很落寞,明明口吻不算咄咄逼人,却字字句句都在男人心上划下了一道血口,“
你说你再也不做让我不开心的事,你说我喜欢什么就给我什么,这话,不算数了吗?”
他闭了下眼,手掌死死攥住手机,骨节寸寸泛白,声音却仍是竭力压抑的温和,“这件事,等我回去再说,好吗?”
“你不是不回来?”
男人沉了眉眼,冷声更正:“我说的是晚回。”
她究竟有没有在认真听他说话?
这种伸手快要抓不住她的感觉,让陆仰止恨不得砸碎手边一切可以碰到的东西才能稍稍发洩几分。
唐言蹊应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灯光拉长了男人的影子,他阖了下眼帘,四肢百骸中蓦地蔓延开一种揪心的无力。
他很想问她到底要怎么样,很想问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留下。
可是睿智如他,坦白如她,他怎会不明白她对感情的要求。
一生一代,一双人。
唐言蹊是个卑微又骄傲的人。
她的卑微,在于她的不矫情不做作,爱的时候拼尽全力。
她的骄傲,在于她的不将就不妥协,不爱的时候,手放得潇潇洒洒。
陆仰止彻底没心思吃这顿晚饭了,脸色不善地回到包厢里,直接问道:“吃好了吗?”
庄清时一怔,心里“咯噔”一声,原本就做了亏心事,此刻端酒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你是有什么急事要离开吗?”
他也不避讳,颔首道:“嗯。”
庄清时猜这事情约莫就和他家里那个女人有关。
嫉妒和恼火扭曲了她的笑容,但她转念一想,他应该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不然不会只焦躁,而不生气,更不会还礼貌地假意问她一句“吃好了吗”。
看来今天这酒,她无论如何也要骗他喝下去了。
否则……
他就这样回了天水湾,明天定是个隐患。
“仰止,这是日本有名的烧酒,来都来了,不尝尝吗?”庄清时把酒递到他面前。
男人看也不看,“我不喝酒。”
他酒量不差,但不喜喝酒。
因为讨厌被酒精控制大脑的感觉。
一个男人,一个身处高位的男人,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克制与自持。倘若不能时刻保持清醒,很容易被敌人握住把柄。
庄清时低垂着眼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是心情不好了吧,谁惹你生气了,你要来拿我撒气?”
她臻首微低,头发一缕散落在鬓边,黑色的发丝衬得这那张娇艳的脸更加白皙,而若隐若现的眉眼,乍一看上去,竟有几分像……
陆仰止心头震了下,别开视线,搁在桌面上的大掌攥了拳。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看到谁都能想起那个女人。
那个全世界唯一胆大包天敢将他弃如敝屣的女人。
而且,光是方才恍惚看走眼的一刹,他就对只有三分像她的庄清时起了怜惜。
这是怎样一种感觉。
他不懂。
他只知道,他无法看到那样的一副眉眼间出现一丝一毫的落寞。
走火入魔了吗陆仰止。
疯了。
你真是疯了。
他想笑,又笑不出来。
庄清时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只看到他薄唇自嘲地勾着,倒不似在与谁生气。
于是她咬牙,一不做二不休,酒杯递到了他手里。
陆仰止狭长的眼睛一眯,犀利冷锐的目光扫向她,又扫向她手里的酒,“我说过,我不喝酒。”
“不喝酒,你的心事怎么办。”庄清时手肘撑着桌面,托腮笑望着他,脸上有妩媚的桃花色,这副画面足以让每个正常男人心动,“就当是我认识你这么多年的一次回馈吧,仰止,你给我讲讲她。”
“她”字话音一落,男人漆黑沉冷的墨瞳间陡然就散开了雾。
庄清时心中已然是千疮百孔。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那个她。
还是一提到她,他就会变得很不寻常。
她靠回自己的椅子上,却突然听到安静的包厢里,男人喉咙滚动,咽酒的声音。
庄清时心跳蓦地加快,凝眉看过去,他手里一小盅杯子已经空了。
“清时,这件事我是想与你谈谈,既然今天你提起了,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你看如何?”
男人嗓音沙哑地开了口,本该是征询意见的一句话,被他平铺直叙地说出来,却半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连标点符号都带着强势的存在感。
庄清时一边紧张地观察他的反应,一边紧张他想说的话。
明知不是什么她听了会开心的话,却仍,对他每个字都,有种痴心妄想的期待。
她自己也喝了酒,眼泪快流进心底,“你说。”
……
唐言蹊没想到,这“晚回来”,竟晚到了夜深人静的地步。
那时她都已经睡了一觉醒来,听到了外面汽车熄火的声音,才晓得陆仰止原来一直没回来。
想起他走时信誓旦旦说要做晚饭给她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笑。
胸腔里空空如也,感觉不到太多悲伤或是愤怒,她将被子拉高了些,只求他能稍微有点良心,别看到她睡了还故意过来吵她就好。
可是这一次,她又猜错了。
男人径直走入卧室里,也不知是不是没掌握好力道,开门的动静还有些大。
唐言蹊闭着眼,装睡。
忽然,鼻翼轻耸,闻到了一丝酒味。
这是……还喝了酒?
不过,与她何干。
他进了门就没了声息。
唐言蹊以为他至少要换个衣服,洗澡,或者直接躺上床来。
都没有。
这种悬着吊着的心情十分讨厌,她眉头皱了皱,屏住呼吸不想再去闻那烈酒的味道。
渐渐地,意识有些昏沉。
就在她快睡过去时,男人的长臂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炙热的胸膛贴了上来,低低笑道:“装不知道我回来了?”
唐言蹊激灵一下子惊醒,震惊地回头。
黑暗中,看不见他是何种表情。
只是周身猝不及防被酒味包裹,她受惊的情绪还未散去,就被他堵住了嘴唇。
狠狠地,不带一丝犹豫的,甚至捏着她肩膀的手还用了力道。
“自己睡,也不等我,嗯?”
接吻的间隙,他喘着粗气,攫住她的下巴,“不是等我回来要和我谈谈吗?”说着,又将头埋进她散发着沐浴露清香的颈间,“来,我们谈谈。”
唐言蹊这下完全清醒过来,身子哆嗦了下,不可置信道:“陆仰止,你喝了多少酒?”
他的酒量……
他不是千杯不醉吗?!
男人不由分说将她反抗的手举过头顶,也不开灯,醉眼朦胧地吻上她,嗓音低沉得性感,“不多。”
这动作羞耻至极,又无意间碰到了唐言蹊白天的伤口,她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的感官却仿佛迟钝了数倍,对她的反常一无所知。
陆仰止只觉得体内有股邪火在乱窜,司机开车送他回来时他便有这种感觉。
本以为是喝不惯日本酒所以有些上头,但一开门,闻到卧室里幽幽的女人香。
唐言蹊冷静了几秒,艰难开口道:“我是想和你谈,你现在这是要谈事情的态度吗?”
男人鼻音浓重地“嗯”了声,“你说。”
唐言蹊反倒无法启齿了。
但浑身上下的伤口犹在,脸上依旧隐隐作痛,她几乎闭上眼就能想起在花园里被人围观的一幕。
尖锐的痛感碾过心脏,她的语气淡了许多,漠漠道:“我不想和你闹得太僵,好聚好散吧。”
“我说过。”他揉着眉心,眼睛也不睁,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不可能。”
“你知道你没办法在这里囚禁我一辈子的。”唐言蹊莞尔,“墨岚会想办法带我出去。” 陆仰止倏地睁开凤眸,眸间厉色惊人,许是那两个字触到了他的禁区,怒意毫不收敛地张扬开来,沉沉如山崩,“唐言蹊,你别告诉我你现在乖乖的不吵不闹,就是在等他来带你离开!”
正文 第98章 你说你多可怜
唐言蹊没动弹,淡淡笑开,“我谁带我离开都一样,重点是,我不会留下来。我……”
话没说完,就被一股裹挟着暴戾与怒意的气息席卷,他猛地欺身而近,狠狠将她吻住。
“那你就试试我会不会放你走!”
唐言蹊挣扎不开,也很累,于是就这么任他上下其手,她静静地望着黑寂的屋顶,“陆仰止,我想走,你以为你拦得住吗?”
这话没什么太大起伏,连声线都是清澈淡静的。
可却蓦地让他的动作停住了。
有山呼海啸般的情绪几乎淹没了他的神经,陆仰止不知道她这话背后到底蕴藏着怎样的深意,他只想起上一次,他想将她关在这里,她破解了运营商的无线讯号波段,硬是闯了出去。
就算是那次,他也没有此刻这么强烈的感觉——
他拦不住了。
这是他头一回有这种感觉。
他拦不住她了。
以前哪怕她走得再远,他也没觉得真正失去过她。
如今她就在他怀里,陆仰止却只能颤抖着将她抱紧,“言。”
他的嗓音绷紧,低磁沙哑得厉害,“别走。”
“再给我几个月的时间,我只求这几个月的时间。”
周围环境漆黑一片,唐言蹊还是看清了他眼底的猩红和……微不可察的悲恸。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从未。
这种类似妥协到低声下气的姿态,从来都不属于这个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男人。
心头莫名泛开几分她自己也不懂的别扭。
而男人强有力的身躯贴得她那么近,她很轻易地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变化。
皱眉,刻意忽视那不明所以的烦躁,“我想睡觉了,陆仰止,如果这件事谈不妥的话,你就出去……”
话没说完,他的唇就凑近她,带着酒气吻了上来。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言?这个时候你想让我去哪?”他单手越过她的肩头撑在床垫上,把她整个人都箍在了他的胸前。
唐言蹊身体僵住,望着他在昏暗的光线中不明朗的脸廓,直觉地感受到了阵阵危险,“你想干什么?”
“呵。”男人的薄唇里溢出轻轻一个笑音,似嘲似讽,“你不是很了解我吗?看不出来我想干什么?”
唐言蹊立马慌了去推他,“你起来……”
“别动。”他沙哑而果断地命令,脑袋里疼得仿佛要裂开。
陆仰止在两种念头里来回徘徊——
一方面无法抗拒她的誘惑,一方面又实在不愿在她最讨厌他的时候强要了她。
毕竟,那不是君子所为。
前几次不管是她有求于他还是达成了交易,他们总是两厢情愿的。
“言。”他将她抱紧,如沙漠里的旅人找到了绿洲源泉,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发根。
唐言蹊脸色发白,他这已经是不容置喙的口气了。
“我不。”她依旧推着他往外,“陆仰止,你别发疯,我现在没心情你……”
“男人的唇摩挲在她耳畔,耐性也在一点点崩塌,“,嗯?”
“你二大爷。”唐言蹊忍无可忍,气得颤抖,“滚开!”
和别的女人把酒言欢起了兴致,回来拿她发洩慾望,她唐言蹊在他眼里就真的这么廉价?
“倘若我不呢?”男人扣紧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在黑暗中,夤夜般的眸光精准地射进她的褐瞳,锋利至极,“你懂吗?”
唐言蹊挣脱不开,心中的屈辱感无限放大,“陆仰止!”
“有时候我总是在想,既然你已经讨厌我了,那我何不再得寸进尺一些,做点让你更讨厌的、我自己至少能开心的事情。”
唐言蹊被他身上的酒气恶心得不行,一字一字道:“你别逼我恨你。”
“恨”之一字,让男人的动作猛然间停滞了。
两种念头在脑海里冲撞得更加急遽。
难受得连神经都在燃烧。
而她柔软的身体就在他目光所及之处。
陆仰止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手里力道不自觉地加重,“恨我?恨我也好,倘若你真的恨我,那就留在我身边折磨我一辈子,报复我一辈子!就算让你恨我,也好过看你和别的男人离开!”
他这句话说得掷地有声,戾气冲破了最后一层理智的束缚,完全被释放开。
一瞬间,唐言蹊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他向来是个渊渟岳峙的正人君子。
可是当君子发狂的时候,往往比小人还可怕。
没有任何事情能再阻止他。
他疯了。
唐言蹊闭上眼睛,白天的记忆冲进脑海。
庄清时的耳光,邻居同情而嘲弄的眼神,还有他见到陆远菱就迫不及待把她赶上楼藏起来的紧张……
忍不住又问了自己一次,这么多年来,她的爱情,究竟满目全非成了何种模样?
被撕碎,被践踏。
被日复一日地当成笑柄……
而陆仰止还埋头在她的脖颈间亲吻。
忽然,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僵住。
月色入户,清冷得仿佛山间的溪涧。
他动了动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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