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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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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井叹息,“公司里其他有能力的工程师现在手里都有要紧工作,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女人挑眉,指尖在办公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想不到偌大的一个陆氏,居然沦落到少了陆仰止就活不下去的地步。”
宋井无言以对。
她的语气算不上多嘲讽,可听的人却会不自觉地感到羞愧。
唐言蹊靠在椅子上闭目沉思。
想当年,墨岚作为牵头人之一,陪着她一手打下整个黑客帝国的江山,为她四处招贤纳才。组织里一度藏龙卧虎、能人辈出。
可哪怕在最风光鼎盛的时候,“毒祖宗”狄俄尼索斯却依然毫无悬念地输给了陆仰止。
所以,她才一直以为陆氏是个多么不得了的地方。
女人褐色的瞳仁染上幽深的色泽,似不经意道:“你跟了陆仰止多久?”
“五年。”
唐言蹊扬着下巴瞧着天花板,凝神心算,“那大概是我刚离开那会儿。”
宋井点头,“是,我上任时您已经……不在陆总身边了。”
唐言蹊拨了拨腕上的红绳,“听说陆仰止为了庄清时接手了整个破产的庄家,是真的假的?”
宋井一下子变得警惕起来,“您问这件事……”
“看你这个反应,应该是真的了。”唐言蹊肯定道。
宋井扶额,“……”
又上当了。 “没事,你不用紧张。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到大概。”唐言蹊笑眯眯的,“以陆氏的实力,五年前这家子公司就该上市了,偏偏磨叽到现在还没动静,无非也就是因为那时候接了庄家的烂摊子,周
转不开了。”
宋井很尴尬。
这唐小姐看上去没心没肺的,该聪明的地方却一点不差……
“他盘下庄家的公司,现在拿来做什么?”唐言蹊继续问。
宋井抿了下唇,“唐小姐,您问的这些涉及到公司机密,恕我不能回答。” 唐言蹊没料到自己稍作试探便触到了对方的底,手捧着茶杯,氤氲蒸腾的水雾盖过她深邃的眼波,“你应该看出来了,我和庄清时水火不容,我这个人呢,又天生是吃不了亏的命。我既然回来了,当然
要关心一下我不在的这几年,你家陆总到底为庄大美人做过多少事,到了算总账的时候,好一并找她收回来。”
宋井一愣,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
倒也合情合理,毕竟能让女人在意的,大多不是什么权势地位,争来争去也无非就是个男人。
“这么想知道,不如直接来问我。”门外,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淡淡响起。
唐言蹊无端被吓得心惊肉跳,呆呆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外的男人,忘了做出反应。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听见了多少?
宋井转过身,恭恭敬敬道:“陆总。”
陆仰止不冷不热地瞥了他一眼,视线很快收回,又一掠落在了唐言蹊迅速褪去血色的脸上。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俊美无俦的面容没有任何表情,黑眸亦如深不见底的洞窟,裹着一团黑色的雾气,阴影浓重,“你还想知道什么,我亲自回答你。”
唐言蹊从椅子上站起来,脑子里乱作一团。
宋井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这间面积不小的书房却由于陆仰止的到来而显得格外狭窄拥挤,让她呼吸困难。
“想知道我为清时做了多少事?”他低低一笑,用没受伤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审视着她的双眼,“你为什么想知道我为清时做了多少事?”
“我……”
唐言蹊实在很想抽自己一巴掌。
在旁人面前天南海北的胡扯一通脸都不带红的,怎么到了陆仰止面前,她竟连一个字都憋不出来了。
“我给你时间编。”他略带沙哑性感的声音宛如一把生了锈的钝刀,慢条斯理地切割着她的神经,切不断,却反反复复的折磨着她,“你最好编出一个高明点的理由来,别让我失望。”
唐言蹊望着男人在她眼前放大无数倍的俊脸。
那双黑玉般的眼睛触目生辉,像极了一块引力巨大的磁石。
她脑子一热,就这么踮着脚尖亲了上去。
男人眼里闪过明晃晃的错愕。
听到她像猫一样温软的语调,“秘密,不告诉你。”
他的心脏被狠狠震了一下,手里顷刻间松了力道。
唐言蹊刚想就势退一步,下一秒又被他紧紧攥住了手腕,逼得更紧,“你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亲你啊,做什么。”唐言蹊笑得很恶劣,“睡都睡过了,不给亲的哦?”
“唐言蹊!”他胸腔一窒,呼吸塞在嗓子里,沉不下去。
陆仰止虽然出身富贵、家境优渥,却从来都对自己约束严格,像这种名不正言不顺、撒泼耍流氓的举止,最是被他所不耻。
可是为什么,脑子里厌烦得紧,心却膨胀着叫嚣着,想要更多。
唐言蹊在男人眼底深处看到了短暂却剧烈的挣扎。
没有持续一秒,他便整张俊颜都压了下来,边将她锁进怀里,边强势地堵住了她一双菱唇。
唐言蹊被他吻得几度难以喘息,他便将空气渡给她,趁她不备,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用力卷过她唇齿间每一寸芬芳。
那架势,竟是不顾一切的放肆与沉沦。
像是从绝望中涅槃而生的慾念。
她当然无法感同身受,在他睁开眼的刹那,一如五年来每个光芒熹微的凌晨,身边空荡荡的,谁也没有。
好像有一只白骨森森的爪子,撕开他的胸膛把他一颗心都掏空了。
那种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出了一身冷汗,却恍然间又听到二楼书房有女人巧笑倩兮的声音。
如沙漠中的甘泉,将他引到这里。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哑,唐言蹊却在深吻的间隙轻声说:“仰止,我饿了,想吃东西。”
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
男人闭上眼,硬生生压下更多慾念,动作极其迟缓而僵硬地撤开一步,重复道:“好,吃东西。”
唐言蹊一直紧攥的手这才松开……
这算是逃过一劫了吗?
许是慾念上脑,让他的洞察力也较于平时差了许多,竟然没发现她紧张的出神,而是伸出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手,“下楼吃东西,嗯?”
这哄慰的口气熟悉得让唐言蹊差点捂着嘴哭出声。
陆仰止没给她拒绝的余地,一路牵着她下楼,宋井早在楼下备好了一桌饭菜。
唐言蹊愈发觉得宋井这人虽然偶尔糊涂又耍宝,但贴心可人的时候还是居多。
尤其是,她注意观察了一下桌面上的菜式,大多是陆仰止平时喜欢吃的。
以她对陆仰止的了解,他绝不会是主动告诉别人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的人,就算是旁人问了,他也不一定会回答。
就连唐言蹊都是在与他婚后同居的那段时间里慢慢摸索出来的。
宋井一个助理能做到她身为妻子做过的事,当真也是上了心了。
坐下没多久,男人便又恢复了往常的冷静与睿智,很快察觉到宋井的欲言又止,淡淡开腔道:“有话就说。”
目光所及之处,唐言蹊已经动了筷子。
宋井脸色不大好,“陆总,明天是项目汇报,下面的人让我问问您是亲自过去还是找副总代劳……”
陆仰止亲眼瞧着唐言蹊一筷子夹了一块姜,当成土豆塞进嘴里,辣得眼眶都红了,吐着舌头像只呼吸困难的小动物。
他不动声色地将水杯推到她手边,道:“副总不是出差了吗?”
宋井苦着脸,“是。”
所以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了。
唐言蹊没注意到水杯是谁推来的,端起就咕咚咕咚咽了好几口,放下水杯擦了擦嘴,插言道:“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让他去,堂堂总裁当的这么窝囊,还不如在家打游戏。”
看看墨岚,八百年都不露一次脸。
哪次谈生意要是能见到墨总亲自出马,那可真是给足了对方面子了。
“不就是区区一个项目汇报。”唐言蹊大手一挥,“让副总去盯着就行了。”
宋井嘴角一抽,“唐小姐,副总出差了。”
她是间歇性失聪吗?不想听见的东西都可以自动过滤掉?
“ES集团也会派人过来旁听。”宋井无视了捣乱的女人,直接向老板请示,“冯老的意思是,如果您能去的话……”
唐言蹊的眸光微微闪烁,一抹异色很快消失于无形。
男人开口,声音四平八稳,“我过去。”
“去什么去!”唐言蹊不耐烦地打断,“你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满世界瞎蹿什么!胳膊不要了是不是!”
男人狭长的眸子一眯,俊脸沉得能滴出水来,不悦之色从他寡淡的眉眼间掠过,带着呼之欲出凛冽严寒,“吃你的饭,别多管闲事。”
宋井也很头疼地劝道:“唐小姐,真不是底下人想麻烦陆总,而是ES集团的负责人,他这个人,很……”
一言难尽。
唐言蹊在心里默默补充上了这四个字。
而后莞尔浅笑,“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不用劳烦陆总。”
宋井一愣,“您说。”
女人精致漂亮的脸蛋笑成了一朵水灵灵的花,“你们看我怎么样?”
“你?”陆仰止嗤之以鼻,“粗俗无礼,轻薄肤浅,难登大雅之堂。”
唐言蹊皮笑肉不笑,“说得好像你那一套讲文明懂礼貌见到老师问声好的招数对ES集团有用一样。”
没人比唐言蹊更清楚,那他妈就是一群土匪。
宋井从来没见有人这样和陆总呛过声,差点忍不住就笑了出来,可是触到男人冰冷慑人的目光,他又把到了嘴边的笑意活活咽了下去。
“ES集团的负责人越不好搞,越能说明他是个喜欢玩下三滥套路的人。”唐言蹊懒洋洋靠在椅背上剔牙,一边语重心长道,“就为了个人渣把陆总这样的大杀器都祭出来,显得你们陆氏无人可用啊。”
宋井在不知不觉间被她洗脑,大以为然地点头称是。
可项目汇报毕竟涉及公司核心机密,以唐小姐的身份,实在是有些尴尬了。
只见陆仰止抬手按住了眉心,两道墨色长眉之间的距离略紧了些,“让我想想。”
“这还有什么可想的?”女人红唇一勾,眼里潋滟的光芒盛满。
一瞬间,明艳得仿佛千树万树梨花开。
陆仰止漆黑的眸光稍稍晃动,转瞬却落得更加幽深,“你真的想去?”
“想。”她笑着点头。 他便用左手慢条斯理地装好一碗粥,棱角分明的俊脸上表情淡漠,“把它喝完,再把消炎药吃了,否则没得商量。”
正文 第55章 清理门户
男人沉冷而具有压迫感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很容易就注意到了她皱眉的小动作。
若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唐言蹊不爱吃的东西,那一定就是药了。
每次生病让她吃药都像要她亲命一样,连哄带骗,怎么都不好使。
经常是他还在公司开着会,家里医生就打电话说太太又闹了。
陆仰止没办法,只能放下工作赶回来,一回家便看到被她整得满面狼藉的私人医生,怒火压不住地蹭蹭往头顶蹿,一如此刻。
面前的女人细软的眉毛很快舒展开,笑得讪讪,“啊,我不是很饿。”
“刚才你说饿了,要下来吃饭。”陆仰止望着她,俊脸上铺着一层不为所动的沉着,“既然又不饿了,那就跟我上楼,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没做完的事情……
唐言蹊光是听他的声音,脑子里就仿佛有了画面。
她老脸一红,心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泄气地接过男人手里的粥碗吃了起来。
陆仰止仍旧淡淡坐在一旁,也不动筷子,就这么看着她吃,立体深邃的五官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整个人周身沉淀着一股海纳百川般的恢弘与平静。
那是一种经由时间和阅历堆砌起来的气质,是平凡与庸碌的对立面,是风姿奇绝、是卓尔不群。
唐言蹊打牙祭的时候向来没什么忌讳,只是他的目光似箭,存在感与穿透力实在太强,她总觉得再这样被盯下去,头皮都要穿孔了。
于是干咳了一声,笑眯眯地问:“你不吃饭吗?”
陆仰止面无表情,微微敛眉,唐言蹊顺着他的眼神就看到了他受伤的右手。
他的右臂本来就肌肉拉伤得很严重,这次为了救她,更是一刀直插肋骨,现在和废了没两样。
唐言蹊恍然大悟,立马看向宋井。
宋井摆出一副“今天天气真不错”的表情,“陆总,我突然想起公司可能有一份文件今天要整理出来,如果这边没什么事的话……”
“你去吧。”男人低霭的嗓音响起。
宋井走了。
唐言蹊觉得很挫败。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她刚才救了他两次,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居然说跑就跑了?!
陆仰止还在看她。
唐言蹊黑着脸提醒他,“拿勺子喝粥而已,你用左手也没问题。”
喝个粥总不会还要人喂吧?
男人扯了下唇,还没说话,兜里的手机兀自震了震。
他掏出来,眸光一闪,按下接听键,“清时。”
饭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刚才还在生龙活虎的女人好像被人打了一针镇定剂,忽然就不说话了。
陆仰止留意到她四周沉默的空气,继续道:“嗯,已经出院了。”
唐言蹊能很清楚听到电话那边的女人优雅端庄中难掩焦灼的语气,“我才一会儿不在你人就不见了,你现在整个右臂都不能用,回家谁照顾你呀?你怎么吃东西呀?你能不能对自己的身体上点心啊?”
对方都快要火烧眉毛了,陆仰止还是风雨不动安如山般不紧不慢,他黑色的瞳孔里掠过一丝深沉的思虑,薄唇翕动,淡声道:“没关系,我还有左手。”
“那也不行!”庄清时瞧着病房里早已冷掉的粥,脑子里一团乱,深吸了一口气才道,“你在哪,我现在马上过去,你一个人吃饭我不放心……”
“我在……”话没说完。
庄清时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电话那边的男人再开口。
陆仰止眯起黑眸,轻轻睐着已经递到自己唇边的粥勺。
勺子另一端,是女人白皙修长的手指。
不过她的动作就远远没有这只手这么温柔好看了。
几乎是像击剑一样把一大勺粥捅到他面前的,再稍微用点力,估计就直接捅进他嘴里了。
略一抬眼,能看见她干净精致的脸蛋上挂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这粗俗无礼的举动却不知怎么取悦到了男人,他勾了下唇,慢条斯理地吞下勺子里的粥,而后用一贯冷清无澜的声线对着电话里道:“不必,我这里有人照顾。”
庄清时一愣,还待说什么,电话蓦地被掐断了。
男人邃黑的眼底笑意藏得很深,俊漠的眉峰蹙起,看上去严肃得若无其事,“你挂我电话做什么?”
唐言蹊把他手机往旁边一放,没好气道:“你爹妈没教你食不言寝不语吗?吃饭就吃饭,打什么电话?”
说着,又一勺粥怼了过去。
陆仰止这次却没张口喝下,而是侧过头,万年不变的淡漠语调里多了一抹疏离的寒意,“我没逼你伺候我。”看她不情不愿的,好像受了谁的胁迫似的。
唐言蹊握紧了勺子,换了个角度捅进他嘴里,“知道了知道了,我上辈子欠你的!我逼你被我伺候!求求你了,让我伺候你吃饭行不行?”
这人真是……
庄清时会做的难道她不会吗?
非要电话里你侬我侬的气人。
陆仰止却想,留一个肤浅的女人在身边,唯一的好处就是她的情绪来得简单直接又不做作。
除了那些故意戴着面具对他敬而远之的时候以外,她总体来说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哄又好骗。
可是。
男人疼痛未减的右手死死握紧了拳。
他就只能靠这些小伎俩来哄骗她了吗?
她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热忱满满地追着他跑了?
“喂。”唐言蹊在他眼前挥了挥勺子。
男人面容冷峻,不悦地皱眉,嫌弃道:“又野又脏,没有一点长进。”
他精准地抬起左手,扣住她的皓腕,将她的手和那把勺子一起从自己眼前移开,“有话就说。”
唐言蹊微微一怔,还是从善如流道:“我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这话她已经问过一次了,还以为他刚才不说话是在思考她的问题。
结果现在看上去,他好像只是在发呆。
思及至此,唐言蹊忍不住摇头一笑,笑自己的愚昧。
像陆仰止这种极度清醒又理智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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