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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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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颤抖不安地问:“你去哪?”

    其实,何必问。

    他去哪,这不是明摆着的问题吗。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件事能在陆仰止这般冷漠的人心底刮起旋风,那一定是与那个女人有关的事。

    她觉得荒唐无稽,拉着他不肯松手。

    她救了他的命啊!那个女人呢,却在生死关头无理取闹地和他大吵了一架!

    这种时候,就算是为了报恩,他不也应该留在她身边吗?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陆仰止沉铸的眉眼上铺就着一层薄薄的冰霜,却依旧难得的耐心给她解释道:“她出事了。”

    庄清时就蓦地笑了,“她出事了……”她喃喃。

    再大的事,会比她现在命悬一线更大吗?

    麻药都抑制不住的疼痛从心上的裂缝开始往外翻涌,她深吸了一口气,问:“你一定要走吗?”

    陆仰止想也不想,就回了一个字:“嗯。”

    心上的裂缝被他这冰冷无情的一个字撕裂得更大,庄清时几乎疼得哭出来,眨了眨眼睛却没有眼泪。

    她一双明眸就这么淡然地盯着他可以称得上是薄情寡义的俊脸,忽然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样的男人,二十几年。

    现在她懂了。

    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是代替唐言蹊而活。

    是命运吗?

    命运,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陆仰止,我救了你的命,你知道吗。”她平静地问出口,觉得自己的心在那一刻都被掏空了,只剩下冷风不断地往里灌。

    男人的脚步一顿,脸廓紧绷着,棱角比平时更加凝重,眉眼也显得更深邃,“我知道。”

    意料之外的,他没有逃避这个话题,“这件事我很感谢你,但是清时,我很早以前就想告诉你,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感谢和感情是两码事,我可以给你任何我能给你的东西以表酬谢,但前提是,不能伤及她的利益,不能让她不开心。”

    庄清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笑出声,“陆仰止,这是你对你救命恩人的态度?”

    男人站在她面前的阴影里,不动如山,嗓音也四平八稳,丝毫不顾及他说出来的话,对于一个大病未愈的人来说有多么伤人,“你随时可以把这条命拿回去。”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庄清时苦笑摇头,“我要你的心。”

    陆仰止不言不语,只用一种极其寡淡的眼神回望她。

    庄清时从来都觉得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那是她第一次肯定地感觉到她读懂了他的眼神。

    皑皑白雪,一望无垠,空旷得只剩下三个字——不可能。

    她突然想歇斯底里地大喊,可是身上的伤口和麻药的后劲让她根本发不出太大声音。

    她唯有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僵硬的笑容,僵硬地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陆仰止,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而后,他面不改色地,给了她一个,足以教她铭记终生的答案:

    “你不在。”

    说完,转身而去。

    ……

    庄清时在这冰冷的天地间抱着自己想了很久。

    她想,那时候她救了他的命。

    可,也只是救了他的命。

    而唐言蹊呢?

    她,就是他的命。

    屋里的宋井望着这一幕,眸光复杂至极,叹了口气,终究还是狠下心来,一挥手让人把门关上了。

    众生百态,人各有各的不幸。

    她可怜,唐小姐难道不可怜、陆总难道不可怜?

    他们都为自己的人生自己的选择付出了太过沉痛的代价。

    余生,就不要三个人一起不幸福了。

    ……

    唐言蹊从陆仰止的卧室里出来后,发现肖恩已经在门口恭候他多时了。

    她心情没由来地百般舒畅,笑容挂在脸上,丝毫不加掩藏。

    “怎么不坐下等?”她朝着不远处的沙发扬起下巴。

    肖恩摇摇头,收起手里的手机,“大小姐,我也刚到。”

    表情意外的沉重。

    唐言蹊心里“咯噔”一声,挑了下眉,“怎么了?”

    “米兰那边出事了。”

    “米兰。”唐言蹊揉了揉眉心,“又是上次那帮人?”

    如果她没记错,那不都是路易·美第奇干的好事么。

    而且意大利除了梵蒂冈区域归教廷管理以外,外围都是各位公爵世家的地盘。

    佛罗伦萨以北,北至米兰,基本都是美第奇家的领地。

    看到肖恩一脸吃了屎的模样,唐言蹊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冷笑一声,“他又想搞什么事情?”

    “路易公子……在米兰时装周上当众截了两个人。”

    “所以呢。”唐言蹊不痛不痒地问。

    意大利每天被拐卖的人口都还没事无巨细地通报给她,更何况以美第奇家的雄厚背景加上路易公子那野兽派的作风,截两个人是什么大事?

    肖恩一本正经道:“郁城的江一言公子闹到意大利去了,所以圣座亲自垂问下来,让您看着办呢。”

    “……”唐言蹊迈出去的腿脚又默默收了回来,奇怪地看向他,“路易绑的是谁?”

    连江家都被扯进去,她老娘都亲自问了?

    “孟不悔小姐。”

    唐言蹊恍然大悟。

    据说那是他表哥江一言以前的旧情人,那笔风流债,她也有所耳闻。

    不禁冷笑,男人果然都是有劣根性,觉得一天是自己的女人,一辈子都是自己的责任。

    真不知道阿笙听说这件事会怎么想。

    “还有,”肖恩迎着她冷笑的脸,头皮发麻地补充道,“傅靖笙小姐。”

    “……”唐言蹊一怔,柳眉倒竖,一句脏话脱口而出,“日他仙人板板!活腻歪了?”

    这个路易和东方人不同,下手没轻没重的,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万一伤了哪个……

    她表哥江一言也不是什么好得罪的主!

    唐言蹊正愁眉苦脸地思索着,忽听肖恩小心翼翼道:“要不……您进去问问陆总?”

    “我问他干什么?”唐言蹊烦躁地反驳回去,“他现在连床都下不来,怎么回知道这些十万八千里以外的破事?”

    “话可不能这么说。”肖恩正色,“上次春狩,陆总拿的可是美第奇家的请柬。后来陆总为了您冲冠一怒砸钱抄了潘西家,也是路易公子代为出面的。”

    言下之意,陆仰止和路易关系不一般,指不定这件事他就知道点什么内情。

    唐言蹊又回头睨了眼身后的卧室,黛眉的弧度微微下压,显出几分若有所思的深沉凝重,“你说的是真的?”

正文 第273章 没办法再承受一次

    轻薄的羽绒被子被男人掀开堆在一旁,床上是两条修长匀称的腿,却一动不动,僵直。

    女人出门之后,陆仰止就一直盯着它在看。

    他宽阔英俊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脸色也白得过分,浑身紧绷着的线条勾勒出有型的肌肉,只是轮廓显得夸张,好似,在和什么较着劲。

    可是不管过多久,都没有一丝动静。

    陆仰止猛地闭上眼,呼吸的痕迹也变重了许多。能活动的右手狠狠砸在了床垫上。

    唐言蹊一打开门就看到这一幕,也将他脸上的狰狞看得清清楚楚。

    她怔了好久,要进屋的脚步还是往后微微一缩,整个人靠在卧室的门廊上,只剩下一抹单薄削瘦的影子,悄无声息地铺在地上。

    心中的酸涩几乎要泛到舌尖了。

    直到屋里又起了响动,她才眨眨眼,眨掉了那些莫须有的眼泪,一脸平静地走出来,装作刚刚进来的样子,“你在干什么?”

    陆仰止也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面上的烦躁还来不及收束就被她全部看去。

    “没什么。”他顿了下,调整好表情,没有半点被人窥伺的尴尬,温淡低沉地开嗓道,“怎么了?不是喊着饿了,要下楼吃点东西?”

    唐言蹊也若无其事走到他身旁坐下,把被他堆到一旁的被子拉过来,不动声色道:“有这么热吗?你现在身体不比以前,贪凉后果很严重。万一感冒发烧了,光池慕和厉东庭两个人就能念叨死我。”

    陆仰止也不言语,任她低头忙忙碌碌地为他盖上被子,一双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眨地盯着她白皙娇嫩的脸蛋。

    关心之色跃然其上。

    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为之一跳,伸手攥住了她的皓腕,很紧,“言言。”声音也沙哑了。

    “嗯?”唐言蹊抬手撩了下长发,专心致志地整理完被子才抬眼看他,赧然道,“你凑合一下,我很久没照顾过人了。”

    她指的是被她掖得乱七八糟的被角。

    陆仰止还是纹丝不动地看着她。

    唐言蹊被他看得攥得不自在,拧了下手腕,他却不放手,她无奈,只好低声道:“你怎么了呀?”

    说话间,余光似不经意地看向了他的腿。

    这点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他眸光一黯,喉结滚了滚,薄唇翕动,吐出两个字:“没事。”

    边说边放开了钳制她的手。

    唐言蹊何其懂他,连看都不必看,光听声音就知道他现在心里憋着事。

    要是换作从前,她肯定不管撒娇耍赖、百般想办法哄诱他开口。

    现在……

    她深吸了口气,挤出个笑,“没事就好。正好我有事问你。”

    “嗯?”

    “你和路易·美第奇是什么关系?”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陆仰止还皱了下眉,那短暂错愕茫然的样子让唐言蹊几乎以为他根本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刚想说算了,却听他沉声开口道:“生意上有点往来,怎么?”

    “这样。”唐言蹊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开口,忽听他淡淡道:“你有事找他?”

    唐言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这位合作伙伴胆子大得很。几个小时前在米兰时装周上当众截了我表嫂和孟不悔,现在我表哥已经杀到意大利找他麻烦去了。”

    男人眉宇间的沟壑更深了,“你表嫂,傅靖笙?”

    “是啊。肖恩刚才说你和这位路易公子关系不错的样子,我就想来问问你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陆仰止闻言闭了下眼,良久,唇畔漾开淡淡无奈的弧,“我和他关系没你们想的那么好。”

    不过都是情场失意,两个人有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罢了。

    唐言蹊也没打算真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来,听他这样说自然更是作罢,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那里动静闹得太大,我可能要回去一趟。”

    陆仰止突然打开了眼睑,露出一双深海般阒黑无光的瞳孔,其中酝酿着深深沉沉的墨色,“回去?”

    女人依然在烦躁地抓头发,可是这烦躁与几个月前和他针锋相对时完全不同。

    就只是一层肤浅的负面情绪,因为什么简单的理由心情不好,单纯得让他怀念。

    陆仰止这才放下心来,笑自己的草木皆兵。

    面上却仍然淡然沉稳,“江一言已经去了,你还过去凑什么热闹?他都解决不了的事,你去就有用了?”

    唐言蹊苦笑,“问题就是怕他解决不好。阿笙的孩子才出生没多久,他们感情刚刚步入正轨,这时候要是和孟不悔再来点什么不清不楚的牵扯,我是阿笙我都不会再原谅他。”

    “你能想通的事,他没道理想不明白。”陆仰止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如果江一言真的想不明白,”他表情十分寡淡无情,“那就算傅靖笙下辈子都不原谅他,也是他活该。”

    唐言蹊觉得他说起别人的事情来这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实在自负得有点欠揍。

    她冷笑了声,凉凉道:“你比他强多少?”

    陆仰止亦是弯了弯唇。

    他就知道这小女人在这里等着他。

    这个问题他怎么都绕不过去。

    可能在未来的一年两年都绕不过去。

    但是。

    他握紧了她的手,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绕过去。

    他望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望着,“言言,我和他不同。不敢说比他强多少,可是在我心里从来没有任何人可以拿来与你比较,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爱的是谁,我想要的是谁。更不需要假借他人之手,处心积虑设个局来让我明白。”

    哪怕“我爱你”这样直白的情话她都已经听他说过太多次,可是唐言蹊还是在这双眼睛认真的注视下心跳漏了半拍。

    他说的那么平静那么自然,那么平铺直叙,没有半点夸大其词的意味。

    可就是这样能融入平淡如水的时光里的细枝末节,才是最隽永最郑重的。

    她一向不知该怎么回应这个寡薄冷清的男人抛掷来的热情,轻咳了一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另一个信息。

    瞪大了眼睛,“你刚才说——别人设个局?谁?”

    陆仰止还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漠然。

    唐言蹊后知后觉醒过闷来,不可思议道:“你说路易这么做是故意设了个局给他?”

    “不然是美第奇家生意做小了,还是他在地下的黑势力都被你和你爹妈端了,他闲得无聊找乐子?”

    女人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惊奇和诧异,随即表情变得有点诡秘,“你的意思是……他是在帮我表哥?”

    陆仰止睨她一眼,“你真当他是什么兼济天下的大善人了?”

    “……”唐言蹊又不懂了。

    陆仰止抬手揉了揉女人的长发,原想着像从前那样把玩她的发丝,却因为手指被笨重的皮手套禁锢着而不得不作罢,他眸色黯了黯,声色不漏地说道:“他只是想让孟不悔死心而已。”

    他顿了顿,解释得更直白,“路易的心上人就是你表哥的青梅竹马,那位孟不悔小姐。”

    “他们两个……”唐言蹊震惊,“怎么认识的?”

    “不知道。”说起来陆仰止都觉得太奇怪了,而且路易那种野兽派雷厉风行的男人,恨不得分分钟露出獠牙的男人,竟然会爱上传统古典的东方女性——孟不悔大概比大多数中国女人更古典一些,谁让她父亲孟清平是郁城有名的国学大师。

    “你放心。”他安慰她道,“江一言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他和孟不悔这场戏早在十年前就落幕了。只是路易这个人疑心病太重,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又格外小心眼,不逼得两个人彻底决裂他是不会开心的。”

    唐言蹊一下子更愁了,喃喃道:“怎么会有这种狠心的男人?”

    “狠心?”男人动作停滞了几秒,“你觉得他狠心?”

    唐言蹊不明所以地回望他,“难道不是吗?”

    “言言,这个世界上没有大度的男人。”他凑近她几分,嘴唇只差贴在她的耳膜上,从这个距离听上去,声音沙哑性感得致命,“我把那栋宅子送给你,准你怀念墨岚,也只是因为他死了,而我又恰好拿一个死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唐言蹊转过头,正好对上他那双流动着墨色的眼眸。

    “我希望你是我的,从头到脚,别人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能觊觎。”

    她静默良久,对他这石破天惊又霸道至极的宣言只是轻声回应:“那要看你的本事。”

    陆仰止没料到她会这么平静的回应他。

    心中大喜过望,连嘴角都抑制不住地扬了起来。

    “好。”

    ……

    第二天一早,唐言蹊先去医院看了容鸢和赫克托,下午又回到陆家老宅来看陆仰止。

    车子刚停下,宋井就一脸心有余悸地跑了出来为她开门,“唐小姐你总算来了,快进去看看吧!”

    唐言蹊心脏往下沉去,黛眉一拧,“出什么事了?”

    “陆总发了一早晨脾气,现在……”宋井苦着脸,额头上全是汗,绕了半天话怎么都说不明白,“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唐言蹊急匆匆地踏过鹅卵石铺就的小路,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就听到“砰”的一声,什么东西被重重掷在门板上的声音。

    她吓得在原地愣了许久,只听屋里男人厉声喝道:“我要你们干什么用的,两个月了一点进步都没有,是打算让我在轮椅上过下半辈子了吗?!”

    几个医生面面相觑,唯唯诺诺时而摇头时而安慰,也有人大着胆子道:“陆总,像您这种情况要做恢复治疗,少说一年半载,多则十年二十年的都有。”

    而且之前他也并不热衷于康复治疗,耽误了许多最佳时机。

    “十年二十年?”陆仰止的脸沉峻得可怕,一眼扫过来眼风凌厉得好似天上在下刀子,“你的意思是我要在轮椅上呆十年二十年?”

    医生又说了几句什么,唐言蹊没听清,她只听到男人最后扔出一个“滚”字,暴躁得可怕,而后医生鱼贯而出,开门时看到门外伫立发呆的女人,纷纷行了个礼,想说什么,却最后只是无声摇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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