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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在白天,爱在黑夜-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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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呀?”许霆婷凑过来,贴着许霆坚问。
  许霆坚把红本子递给她,“律师已办好了。”
  许霆婷打开看了眼,眉宇间的喜悦不言而喻,“哥,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就去办了呢,讨厌。”她踮起脚尖在许霆坚脸颊亲了一下,许霆坚伸手捏了她的鼻子,这是以往许霆坚只对百慕伶做的小动作,“小傻瓜,开心吗?”
  “嗯。”许霆婷眼眶聚泪,用力点点头。
  他们当着百慕伶的面上演幸福恩爱,许霆坚厚实的掌心贴在许霆婷的腰侧,语气宠溺,“走吧。”走了几步,他头也不回的道,“走的时候记得把大门关上。”
  许霆婷小鸟依人的靠在男人怀里,扭头笑语,“哦,对了,婚礼那天,希望伶小姐能来参加哦。”
  望着两人相依相偎背影消失在铁门,百慕伶呆立原地,身体内的血液早就被寒冷的风雪冻僵,耳畔传来跑车轰鸣声。
  佣人在房内布置婚房,整栋别墅的院子里,只剩下百慕伶一人。她的双手分别掐着两侧的大腿,手指因过于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绷起。
  百慕伶脚步摇晃,走出别墅大门,一阵强有力的西北风迎面刮来,她强行睁开眼睛迎着风而行,可还是被吹倒在地。
  百慕伶满身是雪,趴在马路上大声哭起来。
  艾伊的尸体火化后送回老家,相关赔偿在紧密进行中,聂安东还未醒来,邬贤胜在医院里呆了2个小时也没见百慕伶回来,索性套上外套步出医院。窗外寒风“呼呼”咆哮,用它那粗大的手指蛮横地乱抓行人的头发,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整个世界穿上了白色的外衣。
  百慕伶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走一路哭一路,走走停停,雪化了把衣裳都弄湿,昔日柔美的卷发零乱地披散在脑后,她脚步趔趄,实在太累,连脚都提不起来,她抱住双腿蹲在地上哭,跟踪的记者远远见到雪地中某个无助的身影,纷纷跑上去,摄影机咔擦咔擦的乱按,记者炮轰式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百慕伶耳朵嗡鸣一个字也听不清。
  许老爷去世后,许霆坚失去遗产的恨,以及她离开他的痛,再加上郭洁的死,如今他都一分不差还给自己,她身处一线影星之位,如今被媒体曝光这“丑陋”一面,可谓是身败名裂。
  百慕伶脑袋埋在双膝间,咬紧牙根,身边被记者围堵水泄不通。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急促的汽车喇叭声,百慕伶充耳不闻,却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伶?”
  百慕伶难以置信抬头,邬贤胜脱掉外套搭在她身上,蹲下来一把抱住她往停靠旁边的车而去。
  “邬先生,据说你已辞去许氏总裁一职,请问这是真的吗?”
  “邬先生,有传闻是坚哥逼你这么做的,是这样吗?”
  “请问你怎么看待许氏大力裁员的事?”
  “……”
  邬贤胜阴着脸,将百慕伶塞进副驾驶后回到驾驶室,不顾媒体记者包围硬坚出去。
  百慕伶目光望着窗外的霓虹,全身湿漉漉的又冷又饿,邬贤胜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圈,“他都跟你摊牌了?”
  百慕伶内心诧异,眼睛红肿地盯着邬贤胜,“你都知道了?”
  邬贤胜目光落在百慕伶被咬破的唇,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可依然平复不了内心的压抑,“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本以为他不会这么狠毒,没想到他心被狗吃了,竟然买凶杀人。”
  。。。

☆、第88章

  百慕伶心里一惊,“你是说,艾伊的死跟他有关?”
  “对。”邬贤胜知道此时此刻百慕伶情绪很不好。可也不想继续瞒下去,要痛就一次性痛够,“许氏陷入信誉危机,许霆坚要挟我辞去总裁职务才肯撤销诉讼,我答应了,本以为他会用心待许氏。可最近才发现他竟要搞垮许氏,我从美国回来暗中处理这事。昨日得知他和霆婷的关系,本想第一时间通知你,却没料到他竟快一步。”
  “这些和艾伊的死有关系吗?”
  “有。”邬贤胜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眉心紧蹙,“陆伯母的死他耿耿于怀。我太清楚他了,他是有仇必报的人,绝不会只是简单的抛弃你这么简单!”
  百慕伶浑身克制不住的发抖,咬着嘴唇,“你是说,他让人制造火灾,目的是为了取我的性命吗?”
  “还记得上次的威亚事件么?”
  “记得。”
  “那事跟他有关!”提及这事。邬贤胜真恨不得亲手掐死许霆坚,眸底释放怒火,咬牙切齿道。“是他的人做的!聂安东暗中调查此事,在这过程中和许霆坚起了肢体坚突,聂安东当场受了伤,你想必也知道。”
  百慕伶用力点了点头,“知道。”
  邬贤胜眼里的阴戾越渐聚拢,随时似要爆发出来的样子,“聂安东考虑到你是真喜欢许霆坚。他不想让你受伤,就瞒着你,暗中保护你。今晨知道许霆坚要害你,他匆匆赶到别墅接你回家,途中遭遇车祸,那驾车的人正是许霆坚身边的手下!”
  脑子嗡的一下,百慕伶彻底懵了,咬紧牙关没再开口说过一个字。
  车子很快停在医院门口,邬贤胜替百慕伶打开车门,百慕伶拽紧衣服往里面走去,邬贤胜紧绷着脸,上前去拉住百慕伶的手,“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行,要不我先送你回去换身衣裳?”
  “我想看看安东。”百慕伶挣开他的手往里走。
  欣欣去外面吃晚饭回来,目光在百慕伶身上瞅半天,摇首叹息,“能让一个女人失魂落魄的模样,肯定跟男人有关。”而这个男人绝对不是聂安东。
  邬贤胜把目光睇向欣欣,“他醒了没?”
  “醒了,吵着闹着要见伶姐,我说伶姐和你在一起,他才消停会儿。”
  百慕伶浑浑噩噩走进病房,赤着脚,身上衣服半湿,阿姨在打扫一地的玻璃渣子,见到百慕伶这幅样子,阿姨手里的拖把一颤,“伶小姐,你怎么弄成这样?”
  百慕伶裙子紧紧粘着双腿,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乱糟糟的,嗓子痛得像裂开,“安东……”
  百慕伶红肿着眼睛走过去,拉住聂安东的手,“你总算没事。”
  “伶……”聂安东整宿未合眼,此时嘴唇龟裂,嗓子火辣辣的疼,看到百慕伶他努力的想要坐起来,“我在这。”
  “还疼吗?”
  “我没事。”
  “安东……”百慕伶忍着泪,一手扶着在聂安东的额头,哽咽自责,“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决不原谅自己。”
  “没事,别想了。”聂安东一如既往的一笑置之,“要就这么挂了,谁欺负你了怎么办。”
  “不会的,你不会死,你想都别想。”
  “好,我不死,我命大着呢。”
  聂安东嗓子干得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沙哑,他想坐起来,可怎么努力还是办不到,反而一阵钻心的痛直入骨髓,“伶,我不想带呆在医院,我的腿怎么这么痛……”
  “腿痛?我看看。”百慕伶急忙放开聂安东的手,想去要掀开被单下的双腿,却被阿姨及时拦住,“伶小姐;聂先生肯定是累了,让他多多休息。”
  “好。”百慕伶点头,收回去拉被单的手。
  麻醉过后是有会痛的,百慕伶找来棉签,粘了温水擦在聂安东的唇上,“这样舒服些了吗?”
  聂安东皱皱眉,“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狼狈?”
  百慕伶动作细致地为他擦唇,声音很柔,“不会,小时候训练你被父亲吊着一天一夜,你灰头土脸的我都不觉得狼狈。”
  聂安东动了下腿,“不行,我的右腿痛得厉害,伶,你先别擦,快帮我看看怎么回事,不会是骨折了吧?”他缓缓躺好,还未发现身体的变化,忧心重重的问,“还有十多天就回去了,会不会行动不便?”
  百慕伶握住聂安东的手,“不怕,不是有我呢,我扶你也好,背你也好,总之用什么法子都把你领回去。”
  聂安东笑了笑,可动了下腿还是觉得很痛,不由得浓眉深皱,“不对,我的腿怎么了?”
  “伶小姐。”见聂安东想去掀开被单,而百慕伶也有去帮忙的动作,阿姨急忙去拉着百慕伶的手,面色紧张,可语气装作淡定,“你回去换衣服吧,这里由我来。”
  百慕伶点了下头,再次收回手,她站起来,“安东你别急,我去叫医生。”
  聂安东一把拉着百慕伶的手腕,眉宇间都是强忍的痛,“伶,好痛。”
  盯着阿姨闪躲的眼,百慕伶隐约觉得不妙,若不伤到腿,要不然也不会疼得聂安东额头冒汗,“我看看……”
  “伶小姐……”阿姨一只手掌抚上百慕伶的手背,可百慕伶还是快了一步,她掀开被单,映入眼帘的一幕让百慕伶杏目圆睁,张着嘴巴久久说不出话,“这……”
  聂安东神色激动,原本苍白的脸胀得通红,“伶,到底怎么了?我的腿怎么了?”
  百慕伶急忙放下被单,陡然间如鲠在喉,她别过脸,捂住嘴巴落泪。
  “伶小姐……”阿姨神色担忧,拍了拍百慕伶的肩膀示意她冷静。
  “伶?”
  百慕伶急忙擦掉泪眼,转身后去牵着聂安东的手,“玉,安东……”她吸了吸鼻,“安东你拉着我的手,你的腿没事,你的腿只是受了一点伤,等痊愈了就会好了。”
  “真的吗?”
  百慕伶握着聂安东的手指泛白,另一只手紧紧压着被单,聂安东觉得事有蹊跷,况且那钻心入骨的痛确确实实的存在,“伶,你没有骗我?”
  “嗯,没有骗你。”百慕伶低着头,大颗大颗的眼泪从脸颊滑落,她急忙背过身去擦拭。
  “不,你肯定有事瞒着我!”聂安东很激动,他使劲力气将白色的被单掀开,看见自己的右脚裤腿空荡荡的。
  百慕伶明知道瞒不住他,却不想让他去面对这个事实,百慕伶紧紧的握着聂安东的手,仿佛只要她握住了,聂安东遭受的打击就会减少,“安东,不要……”
  “为,为什么会这样?”聂安东突然很冷静,他睁着眼睛看得很仔细,右腿确实是空着的。
  窗外的欣欣转过身,双手捂住脸蛋,哭得不可抑止;邬贤胜背依靠墙壁,手指夹着烟,深吸一口气,眼眸幽深骇人。
  “安东,安东……”百慕伶想也不想将聂安东的脸埋在自己怀里,手掌扶着他的脑袋,她压抑着没有哭出声音,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来,落在聂安东的头发上。
  相比于百慕伶的悲伤欲绝,聂安东反倒异常冷静,他反手握住百慕伶的手,能感觉到她的颤抖,他缓缓将她推开,视线与她相对,“伶,你别哭,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没一条腿总比死了好,不是么?”
  百慕伶双手捂着脸蹲下去,瘦弱的脊背猛烈地抽搐起来,泪水顺着指缝无声地流下。
  聂安东慌忙地拉百慕伶,却因动作太大扯到右腿,一阵刺心入骨的痛随之而来,聂安东痛得倒吸好几口起,百慕伶连忙起身抱住他,坐在床沿,拥紧聂安东不让他再做挣扎,“安东,安东……”
  “没事的,不就一条腿么?再说了,我从小习武,身体素质好得很,少了一条腿对我构不成威胁,谁欺负你了,我照样打得对方个落花流水!”
  “安东……”
  “我在。”
  “伶,你别这个样子,其实我早就做好心想准备,那么大的火没把我烧死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当时场面很乱,头上石板哗啦哗啦往下掉我就知道凶多吉少,我的背被一块石板砸中,在快昏迷的时候我在想只要能活着出去就很好了……”
  百慕伶放在身侧的手用力掐着大腿,聂安东的话令她更难过,“都是我,对不起……”
  他们瞒着她,她还真以为聂安东只是后背受了伤,没想到却失去一条腿,聂安东是个习武之人,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从父亲那学来的“无影腿”,如今右脚没了他肯定比任何人都难过,如果他发泄出来还好,可他偏偏冷静得吓人。
  “听说艾伊出事了,是吗?”聂安东的声音低下去,大掌扶着百慕伶的头发,“所以,伶,不要辜负每个爱你的人,你要好好的,知道吗?”
  百慕伶没想到许霆坚这么狠毒,她输的何止是名誉,艾伊的死和安东的伤是她最最致命的打击,百慕伶红着眼眶,咽下心里的歇斯底里,她流着泪,咬着牙根道,“你放心,我不会白白让你失去一条腿。
  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什么,聂安东微有担心,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不要做傻事”
  “你放心,我不会。”
  病房门推开,医生拿着针水和药物进来,“病人需要休息,请家属明日再来探望。”
  “你一个留在这里,我不放心。”百慕伶坐在旁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没事,我很好。”聂安东嘴角的笑很淡,坚阿姨吩咐,“阿姨,麻烦你看好小姐。”
  “放心吧先生。”
  医生护士在替聂安东检查,百慕伶没再坚持,她坐了会儿,才不舍走出房外。
  邬贤胜送百慕伶回家休息,欣欣也跟着陪伴左右,走了几步与迎面而来的杨贺相遇,“你来了。”
  示意欣欣带百慕伶先下去,邬贤胜与杨贺在某个角落谈话,杨贺瞅着百慕伶纤弱的背影,心痛得难以复加,“唉,能够活着已经很幸运了。”
  邬贤胜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上,“查到了?”
  “是的。”杨贺不抽烟,他浓眉紧皱,“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许霆坚不会要百慕伶的命,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还有什么好怀疑的?”邬贤胜眼睛阴霾,嘴角轻扬,“这件事情就是他干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种直觉吧。”杨贺双手环臂,手指揉了揉眉心,“贤胜啊,我是这么想的,在没确定之前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兴许真正的幕后指使人正想看到我们跟许霆坚鱼死网破,我们可别称了对方的心啊。”
  邬贤胜侧过脸望着杨贺,“郑晳贤说的话你信吗?”
  杨贺懂他的意思,“你信的话,我也信。”
  邬贤胜眸底幽深,嘴角上倾,“我不信郑晳贤,也不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力。郑晳贤和许霆坚是铁哥们,百慕伶的事情他肯定为许霆坚感不值,可他一大男人,应该不至于为了这些事主动找我们揭发许霆坚的计划。再说了,这个计划是谁跟他说的?之前表现得那么讨厌百慕伶,怎么一下子就开始同情百慕伶了呢?”
  杨贺点头,“我也是这么想。”
  邬贤胜望向医院来来回回的人,“你说,许霆坚究竟爱不爱许霆婷?”
  “说实话,我并不认为许霆坚会真爱许霆婷,可监控里面他们亲亲我我的画面,我想,此事可能也没有那么简单。”
  “这段时间盯着许霆婷,有什么动作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会的,你也好好保重。”
  “嗯。”
  和杨贺聊了会,见时间不早,邬贤胜站起身离开。
  走出医院,欣欣去路边拦车,百慕伶在原地等候,冷不丁的手腕被人抓住,吓得百慕伶打了个激灵,定眼一看,对方是个60左右的女人,高高的颧骨上架着一副老花镜,身上衣服凌乱,堆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愤怒,“还我女儿命来,还我女儿命来……”
  “阿姨。”百慕伶惊魂未定,手腕被人擒住难以脱身,因对方年事已高她也不好得动武力,就这么被拽着拖着朝相反方向走,“阿姨,阿姨您认错人了吧?”
  老人驼的背向上拱起,就像一座小山一样,另一只手的拐杖不由分说往百慕伶身上敲打,“你就是百慕伶,我女儿就是为了救你才死的,你还我女儿的命来!”
  欣欣拦了辆出租车,回头看见这一幕,连忙冲上去将老人拉开,“喂,你是谁呀?”
  老人脚步不稳摔倒在地,百慕伶忙去搀扶,“阿姨您没事吧?”
  “走开,别碰我!”老人拿着棍子使劲的敲打百慕伶,欣欣连忙把百慕伶拉到身后,“阿姨,你干嘛呀?你到底谁呀?”
  老人爬起来,步履蹒跚靠近百慕伶,欣欣挡在前面不让棍子敲到百慕伶,“伶姐,你快走,别搭理她。”
  “可是……”
  “车停在那边,你快上去,我报警。”欣欣拉着百慕伶的手臂,看老人疯疯癫癫的样子实在吓人,万一惹出什么事也不好办,加上邬贤胜交代不要出岔子,欣欣可不敢让百慕伶冒险。
  “艾伊,艾伊啊……。”老人追了几步追不上,索性坐在雪地上,满是褶皱的眼眶泪水哗哗流下,“我可怜的女儿啊……”
  这一叫令百慕伶顿住脚步,她急忙扒开欣欣的阻挡,几步上去蹲在老人跟前,“阿姨,艾伊是您的女儿吗?”
  老人哭得凄惨,一双眼睛藏不住的悲凉,脸上被乱糟糟的头发遮盖分辨不出是不是艾伊的家人。
  “走,你跟我个地方。”老人哭着再次爬起来,打开出租车的车门示意百慕伶进去。
  百慕伶停步,看见老人满脸泪痕,终究是不舍,跟着坐上车。
  “伶姐!”欣欣追过来,出租车已经开走了,邬贤胜吩咐她照顾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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