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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一起上天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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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抻了抻懒腰,回想着昨夜似梦非梦的情景,他显得既兴奋又无奈。雅君!雅君!他心里千遍万遍地呼唤着这个名字。老太太推门走进了孙子的卧室,赵子俊吓了一跳:“奶你咋不敲下门呢?”老太太笑呵呵地说:“我啥时候进你屋敲过门呐?这回咋想起说这话了?你奶我还没老糊涂,要是知道爱虹在这屋,那我肯定先敲门。”赵子俊说:“啥爱虹在这屋?”老太太把那床单往孙子跟前一放说:“就别不好意思了。你爸妈去得早,出车祸去世那年你才三岁。爷爷奶奶把你拉扯大,就盼你早点成个家,现在可倒好,都快三十了,自个儿的婚事也不上点心。你爷聋三拐四,一阵糊涂一阵明白的啥也指望不上。你奶我就算硬实,也这一大把岁数,有今儿没明儿的,想帮你也是有心没力了。你就听奶奶的,别犟了啊?人姑娘恁好,还上赶着追你,你早点把人娶进门得了。我还等着抱重孙子呢。”“奶你说啥呢?把谁娶进门?我这还都没谱儿呢。”赵子俊确实有些摸不着头绪。
赵老太太指指床上她拿过来的床单:“还装。你看这是啥?人爱虹姑娘都跟你这样了,你还好意思不认账?咱可不能干那不仁不义的事儿啊。我告诉你,这个孙媳妇哪哪都好,你要不拿人当回事,从你奶这就说不过去啊。”
赵子俊一看那床单,脑子“轰”地一下:原来昨夜似梦不是梦啊!这。。。。。。哎哟喂!他不禁把自己的头拍得“啪啪”三响。老太太忙掰开他的手说:“小祖宗,你这是干啥啊!你打你奶得了!来!”说着就把赵子俊的手往自己头上挒。赵子俊赶忙说:“奶,你先出去吧,整点好吃的,我饿啦!”说完,起身把老太太请出门外。
赵子俊躺在床上梳理他复杂的思绪,那床单就在身边,他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胸前,细想:王爱虹有啥不好吗?他还真想不出个一、二,雅君,爱虹,爱虹,雅君一时间交替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有些头痛,他决定先放空脑子出去吃饭,暂时谁也不想,谁都不想!
满怀激动、喜悦的王爱虹,路过街边摊时,买了一些现成的食品带回家。父母肯定又去早市摆摊卖水果去了,这一天早市夜市的。王爱虹常为父母的辛苦感叹。草草吃过之后,王爱虹开始认真地洗漱、化妆。看着镜中的妆容,她满意地笑了:她仿佛感到身后正站着挺拔、壮实的赵子俊,赵子俊正抱着她的肩,脸贴在她的耳旁说:“真是太美了!我喜欢你!我爱你!”想着想着,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收冰箱!收彩电!收洗衣机啦!”窗外传来不合时宜的收废品小喇叭的喊叫。王爱虹被这喊叫声唤醒,她气恨地向窗外瞪了一眼:什么玩意儿,大清早整这大声儿!
王爱虹到了火锅店的时候,火锅店的所有服务员已基本到齐,大堂经理点名、训话后,王爱虹这个领班也给服务员们说了几句,无非是每日例行的督促,让服务员们勤快、敬业。之后,就都该干嘛干嘛去了。王爱虹想着赵子俊求她的事儿呢,就来到了老板的办公室。老板是个性情宽厚,满脸和气的人。火锅店员工都可以和老板有事没事聊上几句。王爱虹是店里的领班,和老板的接触自然更多些,关系也更融洽。一般服务员的招、辞、罚,老板都尊重她的意见。王爱虹和老板说,有一个远亲想来店做服务员,看老板能否招进时,老板就说:“你看行就行吧。”这就等于是默许了。王爱虹之所以没说两个人过来,是想把其中的另一个介绍到隔壁烀饼店去,她跟烀饼店老板的关系也不错。其实,火锅店的服务员已经够用,留一个就是照顾了,她想:老板有啥不知道的,如果没点眼力价儿,蹬鼻子上脸、拿人抹不开,那她就不叫王爱虹了。
九点多的样子,发式怪异,衣着靓丽的方方和喜妹来到了火锅店,进店就说找王爱虹大姐。王爱虹接待了她们。王爱虹打量过两个人后,说:“你们是女孩吗?咋看着像男孩呢?怪怪的。我们店里可不欢迎那种另类造型的。懂吗?”方方赶紧说:“夏天太热了,我就剪了头发还挑染了点色儿,原来我也是长发的呢。明儿个我就去把它染黑,以后还留长发,大姐我都听你的,行吗?”“那你呢?”王爱虹接着问看起来比较老实的喜妹。喜妹几乎学着方方的话说了一遍。王爱虹想:就把这个欠儿欠儿的留在火锅店,也好时常看着她点儿,免得生出些不必要的枝节。老实一点儿的介绍到烀饼店去。她不能给人找麻烦。
王爱虹说:“方方留在火锅店,喜妹上烀饼店。”“那我俩不是分开了?”喜妹惶恐的眼神看着王爱虹说。“人要独立点儿,别老想依赖谁,再说,就这店隔壁儿,也不远呐。”听王爱虹这么一说,喜妹放了心:“隔壁儿啊,那行,我去!”王爱虹让方方在店里等一下,等她把喜妹送到烀饼店后回来,给她说说培训上岗的事。
王爱虹带着喜妹找到烀饼店的女老板,老板说:“你这是先斩后奏啊,人都领来了就在这儿干吧。不过,这孩子也不像干活儿人呐。”喜妹说:“我明天来吧,保证老板看我最像干活儿的人。我回去拾掇拾掇。”老板冲王爱虹说:“那就这样吧。”王爱虹对喜妹说:“还不谢谢老板!进这店里当服务员一般人还进不来呢。”老板笑着看了一下王爱虹:“你可真会说话,哄人高兴,不请吃饭就能把人送出二里地。”
喜妹于是又跟王爱虹回来找方方,喜妹说:“咱俩现在就去弄头发,再换下衣服,明天再来上班吧,省得连客人看咱俩都没好眼神儿。”方方说:“我看也是。”王爱虹说:“那就明天来上班,八点准时,不许迟到,迟到早退都要扣工资的啊。”说完,又补充一句:“方方,你最好天天提前点儿来,我也早来,给你培训培训。”喜妹问:“那我呢?”王爱虹说:“你也早点儿上你店里去,勤快点儿没毛病。”“知道了!”二人异口同声地回答,然后走出了火锅店。王爱虹看着她俩渐渐消失在人流中,心想:两个玩意儿也不知都干过些啥。浪子回头?但愿。她们是赵子俊介绍来的,却没有提一句赵子俊或警察之类的话,应该有所顾忌吧。
作者有话要说:
☆、师徒相契爱虹暗惆怅
中午,正是火锅店最火的时候,虽然是盛夏,有时坐着不动都一身汗,但是火锅儿却依然和烧烤一样,是锦城人的最爱,已至到了无此不欢的地步——麻辣、冰镇、光膀子,只想这几个关键词都能叫人想到爽。
王爱虹在涌动的客流中,发现了罗伟和于美静。二人说说笑笑,情侣一般。看他们在靠近空调的位子坐下来,王爱虹走到近前和他们打招呼。于美静对王爱虹说:“没啥事儿,你也坐下吃得了。”“那咋行。”王爱虹笑着说:“嫂子,车学得咋样了?”罗伟接过话茬儿:“你嫂子真是聪明绝顶,一教就会,一点就透。这不,今儿个考证儿刚考完,我得请爱徒大吃一顿呐!”于美静摸摸头顶:“我绝顶了吗?我这儿乌云密布的。”罗伟说:“看你,还挑上了。换个词儿:冰雪聪明,咋样?”于美静说:“这也不咋地儿,冰雪化了都成泥浆了,会聪明吗?是不是在说我的脑子像泥浆——浑头巴脑的?”罗伟对王爱虹笑着说:“这可咋整,咋说都不对。你嫂子是不是总这么刁啊?”王爱虹想:看两个人现在的熟络劲儿,真没准儿就好上了呢。她知道的于美静是有点懦弱的,在堂哥王一飞跟前,可没见过她这般玩笑连连。罗伟这段时间,几乎就没再给她打过电话,他是想彻底放弃对她的追求了吗?王爱虹想到此竟然有些小失落。
女人,永远希望得到男人众星捧月般的骄纵,一旦众星隐退,月亮也只能独悬夜空独自惆怅。虽然她与赵子俊有了交汇,但她还是孤独的。她不能确定,属于她的那颗璀璨的星,何年何月何日何时能划破夜空环绕着她越绕越近,如果真有这奇迹发生,她情愿奋不顾身与之相撞,那惨烈的相撞该是何等的绚丽和壮观!她突然想要找个地儿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
王爱虹离开了罗伟和于美静,独自跑到洗手间里关起门来狠狠挤落了几滴泪,然后马上最大限度地恢复了笑意,以迎接川流不息的顾客。
于美静看着罗伟说:“爱虹好像不大开心的样子。”罗伟举着空杯说:“徒弟给师傅满上。看师傅长得帅呆了?一个劲儿看。”于美静撇了下嘴:“你这啥师傅,没正形儿的!说说话就下道儿!”说话间已斟满罗伟和自己的酒杯。罗伟说:“她这是对你羡慕嫉妒恨你知道不?”“我?”于美静有些不解。“是啊。想当初,在电视上相亲的时候,我为她去了三回,表白了三次,结果都让人给撅了。我脸皮厚,又不死心,私底下又追追追,追得人家都快拿苍蝇拍儿了。见到你,我就见到我的神啦。再也没给她打过电话。我估计她是后悔了,后悔也晚了不是?她现在跪着求我,我都不撩眼皮儿了呢。哈哈!来!干!”“别胡说啥神不神的,小心我家王一飞揍你!”于美静虽是这么说,但心中窃喜。“你家王大夫啊,他才不会揍我呢。咱们这几个月总在一起,又吃又喝又去唱歌跳舞的,他说过你吗?没有吧?那就证明他不生气不嫉妒,就是说他不在乎你啊,说不定还巴不得你跟我私奔呢,还能揍我?我要是他,早把你们打扁乎儿了。”听罗伟这么一说,于美静有些沉默了。好像这个罗伟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啊。他王一飞咋就能一点不嫉妒呢?似乎还有听之任之的意思呢?她决定回家之后一定试探一下王一飞,看他到底在不在乎她。想到此,她不想再吃也不想再喝了。
罗伟看于美静一定要回去,就说:“那我开教练车送你回去吧。”于美静说:“别,我自己走回去,反正也不远。你也别开车了,喝这些酒,小心查你酒驾。”罗伟说:“走回去?多远呐!从这走回去到你家得一个小时,你就为省那几块车钱吗?”于美静说:“啥叫几块钱?起码得十块钱!有那十块钱够买多少东西了?我上超市都自己带个袋儿呢,省得买袋儿多花两毛钱。”“那我给你拿车钱!你就当是捡的,别心疼。”罗伟说着掏出一张百元钞。于美静说:“不要!总吃你饭就够不好意思了的,还要你拿打车钱?”罗伟站起身:“我打车送你回家!”“不用了吧。我自己走。”“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我必须送你!要不我不放心,一个女孩子。”罗伟说完就喊服务员结账,然后不由分说拉着于美静就向外走。于美静鼻子酸酸的,她多么希望对她如此呵护的人是王一飞啊,而此时,那个王一飞又在哪里呢?
出了门,罗伟叫停了一辆出租车,于美静坐在罗伟的身旁沉默无语,任凭那双略显粗糙的手攥紧她。罗伟也不说话,于美静偷偷侧脸看了一下罗伟,罗伟松开了握着她的手,和司机交谈了几句天气之类的废话。不久,出租车停在了于美静租住的楼前。于美静正想从包里掏钱,被罗伟一把按住:“下车得了,快下!”于美静只得下车,罗伟从车窗内伸出手“拜”!出租车便转瞬汇入了滚滚车流中。
回到出租屋内,王一飞正在电脑前玩游戏,有一个关闯了半天过不去,他不禁气愤不已。于美静说:“我回来了!今天和罗伟唱歌跳舞又吃饭,真是太好玩儿了!他说隔两天还请我去洗浴按摩呢,还说要带我出去旅游几天呢。真享受啊!有人花钱有人陪的。哎,你说我交的这教练好不好啊王一飞?”于美静胡说一气,目的就是想激一激王一飞,看他有啥反应。没想到王一飞真就回过头冲她大喊大叫:“再说话我打你啊,臭不要脸的!”说罢,继续在电脑前忙活。于美静真的没弄明白王一飞是不是因为她说的话生的气。也许吧。她想。
唐玉见哥哥一夜未归,她也直瞪瞪地呆到天明。她是坐在客厅里等着哥哥的,唐玉不时地望着房门,眼都望得有些痛了。啥叫心力交瘁啥叫望眼欲穿,这一夜,她全懂了。觉得父母也该起来了,她不得不回到自己的卧室。她给沈丽丽打去电话:“姐姐,你说给我想个好办法来着,想好了没?我哥昨夜一宿都没回来,肯定又和那个李雅君在一起!我都快气疯了!”沈丽丽还未起床,她躺在床上不紧不慢地说:“给你想办法不难,但是你要咋感谢我呢?”沈丽丽早就给唐玉想了一个“好办法”,但她不急。有句话不是说嘛,上赶着不是买卖。得让她唐玉着急,她一急,那她沈丽丽就有赚头儿了。唐玉急唠唠地说:“你告诉我,我给你一条金项链!三十克的,咋的也值一万来块钱。行吗?”沈丽丽高兴地说:“行啊!就这么说定了!但是,你不会拿假的蒙我吧?”“啥话呢,我有商场的□□、信誉卡。还蒙你,把我看成啥人了!”“那你先给我吧!我怕你说话不算数。”“得了吧,先办事儿,有效果,看你这方法值,这项链我肯定给你。阎王爷还能欠小鬼儿咋的。”“好好好!姐姐我相信你。”沈丽丽想:别太抻着了,再抻抻黄了。三十克,那也挺粗挺沉呢,绝对比李雅君那条钱多。退一万步说,就是唐玉耍赖,我也没啥损失,还让她欠我个人情呢。这世上,欠啥都别欠人情,欠了人情还真是不好还呢。
“那,你家谁是老大?”沈丽丽问唐玉。“啥老大?”唐玉显然没转过弯来。“傻呀你,就是谁当家,谁说了算!”沈丽丽想:笨。这还得问。“哦!当然是我妈了。”唐玉恍然大悟地说。“那你妈有没有最宝贝、最金贵,丢了坏了让她最心疼的东西?要是这东西让李雅君拿了碰了摔了,你说你妈不得恨她烦她甚至连弄死她的心都有了?她还能没事儿似的跟你哥在一起吗?这就是我的办法。咋样,妹妹?”唐玉心中豁然开朗:是啊!我咋没想到呢?不错不错!于是她对沈丽丽说:“我试试,要是成功了,我绝对说话算话。到时,我给你打电话!”沈丽丽叮嘱唐玉:“可别啥时说出去,把我给卖了啊!”唐玉说:“只能你知我知,要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掐死我!”沈丽丽躺在床上,心里这个乐啊!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今儿早上不就掉了吗?我张嘴接着呢,咬一口“咔”!馅饼变成大项链了啊!哈哈哈哈哈。。。。。。
唐玉听了沈丽丽给她的“办法”,便开始琢磨母亲秋敏最喜爱的东西。首饰?衣服?母亲不是个讲求奢侈的人,纵然有很多,也多半时间躺在她的卧室里睡大觉,没有特别的场合,她都懒怠去穿、去戴。母亲最喜欢呆在她的观音堂了,除了初一、十五到寺庙给观音菩萨上香,平日在家每日也会给观音菩萨跪拜、上香。那尊一人高的足踏莲花的景德镇陶瓷观音像就是她的最爱了。想到观音像,唐玉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说实话,菩萨有没有灵不灵,她真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尽管也陪过母亲去寺庙上香,但那只是去“陪”而已。善男信女们的虔诚,在她看来还有点可笑。
唐玉担心,如果那观音像被损毁,母亲秋敏会有怎样的反响——痛哭?发呆?暴怒?抓狂?轻生?她已经知道秋敏不是她的生母,可是一直以来秋敏对她真是挺好,没有让她感觉到那种非亲的隔阂。秋敏对一切的淡然由于她早已习惯,觉得那也只是母亲作为信女的特质而已。如今,她为要得到哥哥的爱就去设计李雅君,去损毁母亲无比珍爱的观音像,唐玉,你很不孝啊。唐玉心里责怪着自己,但自责却始终抵不过对李雅君的怨恨。当这怨恨占据了良知的位置之后,唐玉就没有了走下去的羁绊。她不再七想八想,她只要哥哥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情深意绵绵唐华雅君
经过了昨夜的缠绵,李雅君早上天亮的时候还睡得正香。她正在做梦:梦见自己挽着唐华的胳膊走进了一个茂密的森林,踏上软绵绵的树叶,两人不禁使劲儿蹦起来,蹦着蹦着就像蹦床一样越蹦越高,然后一下蹦上了天,他们松开了手便各自翻着个儿往下落,落下时森林不见了,他们纷纷落入海中,唐华劈波斩浪来救她,她也不知怎么就会游泳了,但游啊游啊就是够不着他,这时,一只船一样的大鱼横在他们中间,他们就往鱼身上爬,可是鱼很滑,他们爬一下掉下来,再爬又掉了下来,这时大鱼忽然变成了平日饭桌上盘子里浇汁鱼的样子,闻着鱼香,李雅君流着口水就想去抓一口吃,接过就醒了。不过,她还真闻到了菜香,那带有醋味儿的菜香。
唐华早早就起来了,他要让他的雅君一醒来就吃上他做的美味可口的饭菜。李雅君说:“我不起来吃饭啊。刚才做梦,看见一只船大小的鱼,我刚想抓一口吃,就让你整的菜香熏醒了。讨厌。”唐华解下花围裙,洗过手后走过来说:“馋了吧?今儿正好星期天嘛,一会儿咱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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