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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女将军生存手札-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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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趾甲长了。”陈学功从抽屉里翻出剪子,对着台灯给秀春修脚趾甲。
    秀春打了个哈欠,翘着脚道,“苗苗哥,万一这胎又是个儿子怎么办。”
    陈学功忙道,“可别,旦旦已经够烦人了,再来个儿子,我先离家出走。”
    秀春不赞同,“哪有,旦旦明明很乖,你看自己都把自己给拍睡着了,多省心。”
    陈学功伸头往小床上一看,可不就是,小人明明已经睡着了,一只小手还在拍自己肚皮,真是要多乖有多乖。
    这么看,陈学功又觉得,儿子也不错啊。
    不管儿子还是闺女,到日子了总得要生,这天半夜,秀春肚子开始疼了起来,一阵一阵的,到底生过一胎,心里知道就这个疼法起码得明天早上甚至中午才能正儿八经生,动了动身子,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摸到厨房给自己下了大碗面条,还打了两个鸡蛋。
    陈学功睡得不实,迷迷糊糊中摸摸床里面,没摸到媳妇,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听见外边有动静,出了去。
    秀春打了手电筒,趴在圆桌上吃面条呢,瞧见陈学功出来,咽了嘴里的面条,不慌不忙道,“苗苗哥,我好像要生了…”
    阵痛越来越密集,照这个情况,好像撑不到明早就得生。
    乒乒乓乓一阵折腾,除了还在熟睡中的旦旦,全家出动,把秀春连抱带扶送到了住院楼,好在晚上有值班的医生在,但人手不够,陈学功自己上阵。
    秀春冷汗淋漓,“苗苗哥,你要给我接生?”
    陈学功安抚她,“对,春儿你要相信我,给你接生没问题。”
    秀春无语,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而是她姿态这么难看,她不想被他看到!
    不过由不得秀春做决定了,不生也得生,疼得恨不得哭天抢地,又是咬纱布又是捏扶手的,折腾到天将亮,总算传了一阵呱呱声,秀春顿觉大松一口气,瘫软下来,生个蛋实在太难了!
    自己的孩子被自己接生出来,这种感觉不是一般的奇妙,血糊糊的一团,还没有旦旦刚出生时候大,擦洗了干净,裹在小包被里,上秤称重,六斤五两,陈学功全程自己干,不假手他人。
    “儿子还是闺女啊。”秀春有气无力问道。
    提起这个,陈学功再忍不住笑,差点没嘚瑟起来,小心翼翼的抱着小奶娃到秀春产床前,笑眯眯道,“是个闺女。”
    秀春又松了口气,无奈笑,“这下可算如了你的愿,先说好,以后我不生了。”
    有儿有女,陈学功知足了,弯腰摸了摸秀春额头,“不生了,不生了。”
    等胎盘排出,秀春被转到了病房暂住,陈学功去买早饭了,陈秋实和许淑华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轮流抱小奶娃,爱不释手。
    “我孙女可真漂亮,瞧这头发眉毛多浓密多黑,小鼻子小嘴巴,将来一准跟春儿一样漂亮!”
    陈秋实直搓手,想抱抱,孙子固然好,孙女闭着眼小小的一团,更惹人怜。
    有了新孙女就忘了旧孙子,典型陈家人的作风!
    老两口含饴弄孙的空当,梁主任他爱人怀抱旦旦找过来了,旦旦哭得鼻涕冒泡,见到爷爷奶奶还有妈妈都在,哭得更伤心了,还有什么比睡一觉起来发现全家人都不在更令人难过!
    “哎呦,你们也是,赶着来生孩,至少跟我说一声,把旦旦送我家啊,可怜的小东西,一早哭得震天响,把我家老梁吓得半死,翻墙头进门把孩给抱了出来。”梁主任他爱人脑瓜子现在还在嗡嗡响。
    陈秋实赶紧接过旦旦,内疚无比,“太匆忙了,把旦旦给忘了。”
    旦旦还在气头上,任谁也不要,就要找妈妈,被秀春好哄歹哄了一会儿,才瘪瘪嘴歇了下来,眼里包着泪,拿眼神指控秀春抛弃他。
    秀春又轻声哄了一会儿,旦旦总算把早起全家人都不在的事抛到了脑后,趴在床沿上眨着大眼睛瞅秀春,“妈妈,你怎么在医院啊。”
    许淑华弯腰把小奶娃放到秀春身旁,摸摸旦旦的脑袋,笑道,“旦旦快看,你妈妈给你生了个妹妹,这是妹妹。”
    红彤彤的一团小人,旦旦有些被吓到,站着不敢动,仔细的盯着小奶娃瞧,秀春翘着嘴,拉拉旦旦的手,“旦旦,你摸摸妹妹。”
    旦旦不敢碰,还是秀春拉了他的手摸上去,软软的。
    “妹妹?”
    秀春笑眯眯点头。
    旦旦好像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一样,接下来哪也不去,就趴在床沿紧盯着小奶娃瞧,小奶娃张了张嘴,有点想哭的样子。
    “春儿,奶水下来没有,快给喂喂。”许淑华道。
    陈秋实很自觉的出了去,“我去买点菜回来。”
    许淑华撵了出去,忙道,“最好再整个老母鸡,或者鱼也行,骨头也可以,排骨排骨吧…”
    病房里,秀春小心翼翼的把小奶娃打横抱在怀里,掀开衣裳喂她,小奶娃是饿了,闭着眼睛张口就叼住,咕咚咕咚吸个不停。
    吃饱喝足,两只小手动了动,像是伸了个懒腰一样,闭着眼懒洋洋的,不哭也不闹。陈学功端了饭进来,把饭放在床头柜上,抱起他闺女过过手瘾,旦旦扒着他裤脚,奶声奶气道,“爸爸,坐下坐下,旦旦也要看~”
    父子两个一个坐床沿,一个站着,盯着小奶娃看不够,秀春吃了荷包蛋,熬了一夜累得撑不住,放下碗躺下就睡。
    秀春在医院住了几天,这些天人来人往,亲戚朋友来看望的也多,出院之后,陆陆续续还是有亲戚过来,说说笑笑,忙忙活活,因为小奶娃生在夏天,瓜果蔬菜最多,老家亲戚没啥好送的,大西瓜小菜瓜,还有西红柿茄子黄瓜豆角,堆在厨房里差点捂坏掉。
    这天大早,小妮子又送了瓜果蔬菜过来,秀春忙道,“下回别送了,吃不完坏了可惜!”
    小妮子擦擦汗,笑道,“自留地吃不完也扔在地里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家家户户都有,卖也卖不出去。”
    中午留小妮子在家吃饭,旁人也没有,许淑华正好借这个机会问小妮子,“小妮啊,春儿先前应该跟你说了吧,我给你说个对象咋样,就咱家楼上,梁主任他家老大,小伙子长得精神,你应该碰见过。”
    小妮子红了脸,她见过梁主任家老大,挺容易害羞的人,每回碰到她都低头快走…
    “大娘,我想,我想过两年再说对象,我才十七。”
    不管如何,小妮子都不太想很早结婚,她爹娘养活她这么多年,前面一直在上学,也没帮家里什么忙,现在刚下学没多久就要找个人嫁了,有点太不厚道,她想多留家两年,等家里新房子盖上再说。
    听小妮子这么说,许淑华也没再勉强,招呼她吃菜。
    吃完饭,小妮子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她没借到自行车,戴了顶草帽往家走,人还没出家属院,跟许卫东碰了个迎面。
    小妮子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咋说,反倒是许卫东先开了口,“来看嫂子啊。”
    小妮子点头,“小奶娃长得漂亮,随了春儿姐姐。”
    听小妮子这么说,许卫东挠头笑了,“我还没去看过呢,听你这么说,这娃长大了不能丑。”
    一时无话,小妮子道,“那我回去了。”
    人都走远了,许卫东又从后面撵了上来,脸上浮了可疑的暗红,似是鼓起了很大勇气再问她一遍,“你真不愿意跟我去上海?”
    小妮子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不符合年龄的无奈之色,对许卫东道,“东子哥,我还是那句话,足履实地我才能安心点。”
    许卫东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好,我懂了。小丫头,你还真是个不声不响的犟脾气,换成其他人,早就二话不说要跟我去领结婚证了!”
    小妮子难得还开了个玩笑,“那是因为我没到十八岁。”
    市医院大门,坐北朝南,一个向南,一个向北,从此各不相干。
    这一年的冬天,瑞雪兆丰年,却也冷得厉害,农历岁尾,连着几场大雪,前些天压住地里麦种的那场雪还没化尽,到了这日晚,雪又纷纷扬扬飘落下来,天地茫茫。
    陈学功忙了一天从医院顶着风雪回来,中午做手术连饭都没吃,踩着已经及踝的雪咯吱咯吱大步走,推开门闻到一股饭菜香味时,顿时感觉饥肠辘辘。
    掸雪进了厨房,见秀春正在忙着炒菜,五个月大的菜团子乖乖躺在摇篮里,头上戴着秀春织的毛线帽,手腕上系的两个银铃随着菜团子的动作晃来晃去,发出悦耳的响声。
    旦旦眼睛盯着电视机,心不在焉的晃着摇篮。
    “苗苗哥,今天下班好晚,肚子饿了吧,洗手吃饭…”秀春回头,就见到陈学功弯腰在摇篮前,伸手要捏菜团子的脸,哎了一声阻拦道,“你刚从外面回来,身上都是寒气,凉到咱家菜团子!”
    陈学功忙缩回手,倒热水洗了手,等身上暖和了些,才把菜团子抱起来,逗弄咿咿呀呀的闺女。
    “大娘今天打电话到局里,说她和大伯今年春节在上海过,问我们过不过去。”
    下半年,陈秋实和许淑华相继接到调令,已经回了上海。
    陈学功道,“雪下这么大,菜团还这么小,来回折腾别给她折腾感冒了,今年就不去了,明年菜团大点再过去,爸妈他们要是想旦旦和菜团了,就让他们回来看。”
    岁尾阳历年初,巨星陨落,举国哀悼,千万人蜂拥至北京,参加元月半的追悼会,有生命去,也有生命来,旦旦和菜团子一天天长大,也可能还会有弟弟妹妹再到来,以后,他们这个小家会更加热闹。
    同年十月,四人帮粉碎,长达十年的大革命至此结束,普天同庆。
    次年9月,教育部在北京召开全国高等学校招生工作会议,决定恢复停了十年之久的高考。
    10月份,各大报纸杂志相继登刊,宣传恢复高考的消息。
    秀春成天守着报纸,乍一看到此消息,简直不敢相信,反应过来之后,等不及下班回家了,立马拨通陈学功单位电话,听见那头人是陈学功的声音,激动道,“苗苗哥,高考恢复了,我也能参加高考!”
    
    第125章 21号二更
    
    生怕自己看错文件,秀春仔细阅读了一遍,恢复高考的招生对象有工人农民、上山下乡和回乡知识青年、复员军人、干部和应届高中毕业生。
    秀春忙喊吴大姐,“吴姐,你快看这一行,我算是工人?”
    吴大姐把报纸拽过去看了一遍,随即白秀春一眼,“你现在是孙干事,领的是行政二十二级的工资,虽然级别最低,但好歹是个干部!”
    秀春笑道,“干部也在招生范围内!”
    闻言,吴大姐搁下报纸,上下打量了秀春一眼,讶异道,“小孙,你都两个孩的妈了,咋地,还想去参加高考不成?”
    秀春挠挠头发,笑嘻嘻道,“人家文件上都批准了,带孩的照样可以考大学!”
    秀春的徒弟小林也挤过来,嚷道,“是咱们单位给统一报名吗,我也要考,我也要考!”
    吴大姐和刘姐对视一眼,刘姐摇摇头感慨,“年轻真好,还能瞎折腾一回,像我们这样,想扑腾都扑腾不起来了!”
    单位除了秀春这个已经是两个孩子妈的妇女,还有高中刚毕业以及毕业没两年的小年轻,都嚷着要报名,管他考不考得上,也得试试,文件上都说了,重点院校、医学院校、师范院校和农业院校,毕业之后可以由国家重点分配!
    秀春下班前接到个电话,久违的老朋友,久违的声音,“易姐!”
    易真在电话那头相当激动,“春儿,你看报纸了没,你参加考试不?”
    秀春想也不想便道,“要参加!你参加吗?”
    易真嘿嘿笑,“我也想参加。”虽然以前上过本科,但含金量如何,就不好多评价了,几十年后的大学生哪能跟恢复高考的头一批相提并论,哪怕是独木桥,易真也想试着挤一挤,说不准就挤上去了呢!不为别的,就为了跟未来的栋梁们成为同窗,成为校友!
    这两带娃的妇女热火朝天的聊了许久,直到周科长下来巡查翻白眼了,秀春才依依不舍挂电话。
    挂上电话,秀春猛然又想起了小妮子,她那么喜欢读书,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白白错过了!
    本想给小妮子打电话,可芦汪北只有公社邮局有电话,索性打消了给她打电话的念头,利用工作之便,给小妮子拍了份电报,加急,明天就能到她手上。
    拍完电报之后,秀春收拾东西下班,进了家属院,穿过大操场,大老远就瞧见旦旦踢着小皮球,在操场上跟一群孩子风跑,早上穿的羊毛衫早就不知扔哪去了,身上就穿了件汗衫,也不嫌冷。
    菜团子头上歪歪扭扭扎了两根羊角辫,上身是粉毛衣,下身黑色灯芯绒裤,脚上穿的是钱寡妇给她做的带襻井口鞋,跟在旦旦后面追,一群孩子里她跑得最慢,在后面喊哥哥,哥哥也没等她。
    菜团子跑累了,站在原地看着哥哥他们越跑越远,失落的垂着脑袋,扣着手指,四下看看,瞄到秀春身影,立马飞扑向秀春。
    头一件事就是告状,“妈妈,哥哥不带我玩!”
    秀春一把将菜团子抱怀里,用手给她擦擦脑门上的汗,笑眯眯道,“哥哥不带,妈妈带你玩,走,咱们回家,菜团晚上想吃什么?”
    菜团子像模像样的想了想,随即道,“妈妈我想吃的太多啦,想吃菜丸子,想吃荷包蛋,想吃面条,想吃蛋糕,嗯…还想吃…”
    秀春打断她,“只给吃一样。”
    菜团子为难了,由秀春抱着想了一路,都到家了还没想好,秀春搬个小板凳放在厨房墙角,让菜团子坐着慢慢纠结,这小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哪个,每次秀春忙的时候,只要丢一个问题给她,就能放心的去干事,因为菜团子能自己纠结好久,虽然比旦旦爱哭了点,但比旦旦可好管理多了。
    陈学功下班回来,就瞧见他闺女靠坐在墙角,掰手指头自己在嘀咕什么,就知道又是秀春丢问题为难她了,那小模样,认真的不得了,陈学功喊她一声。
    菜团子抬头,飞快的喊了声,“爸爸。”随即又低下头,陷入到自己的思考中。
    直到她彻底想好了答案。
    “妈妈,我晚上还是决定吃菜丸子,土豆丸子!”
    秀春哎了一声,这个好做,铁皮炉子上在熬面粥,土豆切成薄片放笼屉上蒸熟,用勺子碾碎,再切点胡萝卜丁,拌上调料,在油锅里滚一下,菜团子一口气能吃掉三四个。
    秀春炸了一盘菜丸子,先端上桌,菜团子吸着口水,踮脚要伸手捏。
    “菜团,爸爸怎么跟你说的,吃饭前要洗洗手,你洗了吗?”陈学功适时的阻止了她。
    菜团子缩回了手,低头作反思状,于此同时,小脑子里努力的回想爸爸啥时候跟她说的这话。
    这副小模样看在陈学功眼里,心软得不行了,一把捞起菜团子,连亲了几口,下巴上的胡子蹭得菜团子嘻嘻笑。
    “走,爸爸教你七步洗手法。”
    菜团子真是很乖很讨喜的小姑娘,不哭又不闹,还很听大人话,像模像样的跟着陈学功擦肥皂,学搓手。
    “左手大拇指搓完了没有?”
    菜团子重重点头,奶声奶气道,“搓完了,爸爸,再换右手是不是?”
    陈学功满意点头,这样的闺女再给他来一打,他都不嫌烦。
    父女两洗完手,秀春饭菜也就全上桌了,摆好筷子解下围裙,正要去喊旦旦回来吃饭,小萝卜头抱着皮球冲回来了,满头大汗,羊毛衫挂在肩膀上,掉了一半,几乎是被拖地拖回来的。
    黑色的羊毛衫,底下全是土坷垃还有枯草秸。
    秀春太阳穴直跳,想揍人。
    旦旦一溜烟窜到了卫生间,兵兵乓乓一阵捣腾,迅速洗了手出来,羊毛衫扔到他房间小床上,往板凳上一桌,冲秀春笑得乖巧,“妈妈,我饿了。”
    秀春无语,递给他半块馍馍,筷子也递给他。
    旦旦头两年还挺乖,这两年越来越淘气,横冲直撞,跟个小蛮牛似的,在家属院里跟他差不多大的娃都怕他,要不然就跟在他后面一块调皮捣蛋,头几天踢皮球把赵主任家窗户都给砸了,害得秀春又是赔礼又是道歉,被陈学功胖揍了一顿,老实了还没两天又想上房揭瓦。
    晚上秀春把菜团子先哄睡着,放在他们屋里的小床上,旦旦疯了一天,得给他洗洗头洗洗澡,不大的卫生间里放了大盆,热水汽蒸腾,旦旦脱光光了,站在澡盆紧闭着眼任由秀春给她洗头发。
    洗头搓好澡,裹上大澡巾,把旦旦抱到原先陈秋实夫妇睡的房间里,陈学功已经在旦旦床沿上坐了,等着给旦旦上政治课。
    陈学功已经忍了一晚上没提了,他向来不喜欢在饭桌上说任何不高兴的事,心情不好会影响两个孩的食欲和消化,但是睡前教育,很有必要。
    秀春把旦旦放下就回屋了,陈学功管孩子的时候,她从来不在里面拦着护着。
    好一会儿陈学功才回屋,秀春已经洗好澡了,坐灯下学习。
    “旦旦睡啦。”
    陈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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