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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反派掌心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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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转身又进去,门被狠狠关上。
  “项十七?”
  宋家人恍然大悟,绑架的人确实周大成,可进行到一半被前面这个男人截胡,听男人口气,周大成如今也是生死未卜。
  真是报应不爽。
  “看样子,对面有不少人,我们硬闯可能会让绑匪撕票,最后两败俱伤。
  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这个叫项十七的人,假意答应他的要求,我们里应外合,打他措手不及。”
  其中一个警官头头是道分析。
  宋天赐一拳打在树干上,就知道碰见这个男人没好事。
  如今他姐在里面……
  宋越立马询问宋清:“你联系的上他吗?如果能就让他快点来,我们出钱,绝对让他满意。”
  情急之下慌乱出口,都快忘记那人来时的样子根本不像是缺钱的人。
  宋清也着急啊,可她和老板真的没有联系。
  就是有,那也是他和阿浅啊。
  宋清突然之间想起昨天晚上临睡前,宋浅和她说的话,“他现在不在这儿,听阿浅说是回家了,具体什么时候还不知道。”
  宋思:“那怎么办,他人不来,我们现在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老警察指着宋天赐说:“这样,你先回去一趟看看他嘴里的这个人回没回来,不行,我们就从后面包抄试试。”
  得了指令的宋天赐不敢有停顿,这是现在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他含着泪向前走,在拐弯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建筑物。
  一定要等着他。
  而此时刚刚进入盐垛所在市县的项栾城,右眼眼皮跳的厉害。
  新年放了司机和助理的假,他是独自开车,心里不安逐渐扩大,这种有预感的忐忑,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踩上油门,飞驰着奔向宋家。
  直觉告诉他,他的阿浅出事了。
  到宋家的时候,宋家院子只有一盏中间的大灯在亮,按往常这个点,他们洗洗睡下,各个屋子应该有灯光,可如今俱是全部漆黑。
  院门虚掩,他推开门大步走进去,听见脚步声的董成梅和宋老大夫妇还以为是孩子们回来了,喜泪相迎,可刚探出头就看见项栾城进院。
  “叔,婶,怎么就你们在这儿,阿浅他们人呢。”
  项栾城看向四周不再见任何人影。
  已被惊吓多时的董成梅一听到儿女们的名字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道清来龙去脉后,项栾城立刻转身就要去找他们,还没跨出院门,宋天赐就从外面急忙慌回来了,看见项栾城那一刻就像是看见曙光一样,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要去郊区。
  “我开车,这样快点。”
  一上车,宋天赐就想到自己姐姐正是因为这个人才遭此祸事,要不是情况紧急,他上去就是一拳。
  到目的地的时候,警官正在和那头的男人谈判交流。
  …
  宋浅丝毫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人打晕过去,再一睁眼就已经被绑了起来,旁边还睡着一天未见的小肉球。
  看上去毫发未损,睡得还挺香。
  “小姑娘醒了啊。”胡子拉碴的男人瘸着腿走近,掐住的下颚强迫她抬头看向自己。
  “哟,长得还真不错,怪不得这么多年不见他还能想着。”男人笑的轻蔑。
  可能是身处陌生环境,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她,环顾四周却又找不到来源。
  宋浅来之前的路上盘算过很多种可能发生的情况,独独没想到绑架的人不是周大成。
  她万分确信,这个男人,她不认识。
  这种情况下,她只能打迂回战:“这位大哥,我们素不相识,要钱的话我带来的那一包里面满满都是,要不好汉就放了我吧。”
  不远处还站了两个偏瘦弱的青年,抱着她的包把一沓沓现金倒出来。
  其中有个尖嘴猴腮的男人两眼放光:“大哥,我们要发财了,十万块钱啊,等出去就吃香喝辣,玩个大的。”
  “两个废物,想活命就在那儿站好了,要是被外面知道我们就三个人,别说钱了,下半辈子就在牢里待着吧。”男人对这个钱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支撑他苟延残喘到今天的不过是这泼天大恨。
  他前些日子看见竟然在城里再次看到了那个贱种,原以为一辈子都看不见了呢。
  可是让他好等啊。
  “小姑娘,也不瞒你,我和项十七那狗养的有不共戴天之仇,放心吧,不会动你的,我只拿回我想要的。
  到时候,连这个小孩,我会一起放了。”
  顺着男人的话,她问下去:“你们有什么大仇要这么拼命,搞不好自己都会搭进去。”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指着自己的腿说:“看见没有,这就是当年他打的,害的我在兄弟们面前颜面尽失,连跟了我几年的马子都跑了。”
  男人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要把项十七生吞活剥,扒皮抽筋才能解心头之恨。
  宋浅刚要开口,睡了一天的小家黎突然醒了过来,迷蒙着睁开眼完全忘记自己昨天被人拐骗到了这里。
  盯着四周看了一圈才发现宋浅,奶着声说:“嘟嘟,黎黎饿,想饭饭。”
  两岁多的小孩正好动,特别能饿,尤其能吃的小肉球,平常一天四顿饭,今天连一口食物都没吃上。
  宋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获救,只能哄骗他:“黎黎乖,等我们出去了就有好吃的了。”
  小孩子饿了就是饿了,哪里能忍,听到自己现在还不能吃饭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男人没什么哄孩子的经验,刚准备唬住他就想到七年前,如果那个孩子没被打掉,说不定也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大胖小子。
  多年的愧疚与思念让他说不出厉害话,原地打转希望能找些东西转移宋家黎的注意力。
  宋浅想起自己口袋里好像有两块前两天买的糖,一直没拿出来。
  她央求男人把糖拿出来喂给宋家黎,小肉球终于停止了哭声。
  此时,外面有人喊话了:“你找的项十七来了。”
  男人连忙让另外两个跟班把宋浅架着下楼,一出门就把到放到宋浅脖子处,对着项栾城喊:“你一个人过来,什么东西都不许带,不然这小姑娘怎么样,我就不保证了。”
  几乎是赶鸭子上架的宋浅直盯那片树林,有个男人从黑暗中走出来,灯光把他的影子拉长,熟悉的脸庞带着坚毅的神情,一瞬间红了眼眶。
  作者有话说:  有奖竞猜环节,绑架的是谁
  透露一下,都是老熟人,前文提到过
  宋家黎:嘟父,糖糖好好吃
  项十七:就这一块,以后想吃自己买


第49章 
  百来米的距离; 他迎光走来。
  恰是深冬晚夜肃杀下; 他浑身戾气从对面走来。
  身后的男人见项栾城逐渐走近; 便拖着宋浅就向里面退; 另外两个男人中一个抱住宋家黎,另一个在项栾城跟着进来后关上了厂房的大门。
  外面的人只能等里面有动静。
  “不要有什么想逃跑的心思,我的刀可是磨了好几年。而且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考虑考虑那孩子啊。你跑了,他可跑不动。”
  男人腿不好,向后退的途中就能感受到她想要滑走的意图,特地附在她耳边警告她。
  尚未懂事的宋家黎嘴里正含着块糖; 眼神无辜看向这群大人,估计还觉得他们在做游戏。
  宋浅顿时打了退堂鼓。
  黎黎还小,她只能等一个万全的机会。
  “还认识我吗,杂种。”男人咬着牙发出声音,拿刀的手因为用力指节处明显发白。
  项栾城双手插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用眼角瞥他一眼才说道:“认识,怎么能不认识呢; 当年被我几下打到在地; 如今又来找我干嘛,孙…老…大。”
  他故意把尾音拖长; 摆出一副看不起他的样子,想要引他生气冲过来。
  叫孙老大的男人当然是气急败坏想去打得他满地找牙,可一想到自己的腿不方便就硬生生咽下这口气。
  “那我们这账; 该是时候算一下了。”
  时间轴拉回七年前,周师傅的裁缝铺子被一把火烧没了,项栾城替杨涛顶罪被赶了出来,居无定所的他加入了一个以收保护费为生的小混混中间,第一天就把他们原来的老大打走了。
  而这个男人就是当时小混混的老大,孙老大也不是什么真名,只不过是底下人对他的尊称,具体叫什么谁也不知道。
  当时项栾城抱着反正自己一无所有的气焰去和他对垒,下手没个轻重,把他打倒在地以后一脚踩在他腿上就把他赶走了。
  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教会项栾城强者为王,败者为寇。
  他也不知道手下留情。
  孙老大当时自己也没注意,干这行小打小痛都习以为常,等这条腿完全没得治了才意识到晚了。
  就这样腿废了,女人跑了,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也打掉了。
  他怒气上头,瞬间失去了理智,掐住宋浅脖子的手使上力,让她顿时产生窒息之感。
  不说不动她的吗,这是在干吗,让她练习憋气吗。
  宋浅呼吸不过,涨红着脸,更无法说话。
  对面的项栾城撕下伪装,露出急切,插在兜里的双手因为紧攥暴起青筋,他太清楚这种一无所有的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因为他就曾是。
  而刚刚只是轻微的试探。
  他前脚刚踏出,孙老大挥着刀就要对着宋浅的脖子下手:“你再向前一步,我就让这个下去赔我的孩子。”
  轻轻一下,她的脖子就出现了红血丝。
  “好好好,我不动,你小心点,刀离她远点。”项栾城见到红色立马向后退两步。
  但凡换任何一个与他相识的人被劫持,他都可以冷静应对,甚至是漠不关心,但那里是宋浅,他做不到。
  理智与策略在这一刻被他抛之脑后,他只见到她脖颈处渗出的红色血液,虽然不多但足以让他触目惊心。
  项栾城慌不择路立马制止他:“你有仇报仇,什么事都是我干的,你放了她,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这么年的郁气在这一瞬间达到顶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
  原本还维持着一点正常的男人脸“”逐渐狰狞:“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一条腿,一条抵一条。”
  “对了,当年的我失去的可不止一条腿啊。
  我那不满三个月的孩子也没了,你说这个该用什么赔呢。”
  重新获得呼吸的宋浅一刹那白了脸,这里唯一的孩子只有小肉球。
  不行,不可以。
  宋浅挣扎起来,孙老大直接一掌又把她拍晕了。
  “女人就是麻烦,这样乖乖的多好。
  你跟着我安心过日子,不要跑了好不好,孩子没了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再有,倩倩。”
  孙老大已经失常了,抱着宋浅回想当年。
  他在挽留,挽留那个狠心抛弃他的叫倩倩的女人。
  他在祈求,祈求她不要打掉孩子。
  他是个泼皮无赖,但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被打折了腿后又没有什么生活技能,流浪到今天,完全是憋着的这口气。
  他身旁的两个跟班都蒙了,这是演哪出。
  睡了许久的宋家黎被人抱久了想下来自己走走,上下闹腾着要跑。
  两人都是被雇过来的,对这么大的小孩子哪里敢下手,磕着碰着可都是责任。
  小肉球哒哒就向着宋浅跑去,却被男人凶神恶煞的嘴脸吓住,转而奔向有过一面之缘的项栾城。
  宋家黎的哭声惊醒了孙老大,但他此时对小屁孩的去留已经不在意,一门心思扑在复仇上。
  他抬头看向项栾城,从背后掏出一把刀扔了过去:“割,从手开始,你要是不忍心,我就换她,就是不知道这么细皮嫩肉的经不经得住了。”
  孙老大把玩着手里的刀,扯过宋浅的头发示意,一下就割断了一把头发,仿佛在说,它可不是什么钝刀。
  他又重新提要求:“你不是很狂吗,对了,就这样吧,你先给我磕个头,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喊‘大爷,我错了’我就考虑让你少划几道。”
  项栾城把宋家黎扯到身后,看向男人身后不远处玻璃上晃动的人影。
  他的疑迟让男人很气愤,拿着刀就划上了宋浅的脸,不过男人也真的对她怎么样,用的是刀背。
  但疼痛瞬间唤醒了她,宋浅闭着眼试图麻痹劫持着她的男人。
  她小手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挥动,希望能告诉项栾城自己已经清醒。
  孙老大见他还没有行动,又把刀抵在了宋清的脖子上一道伤口处,瞪大了眼睛吼道:“你是不是想她死啊。”
  救援似乎行动了,但他们没有贸然行动。
  宋浅在刀尖。
  男人大笑,对着假晕的宋浅说道:“看,这就是你男人,看来你今天注定要下去陪我孩子了。”
  他手里的刀微微使上力,就足以宋浅脖颈处的伤口再流出血。
  项栾城护住身后的小男孩,单膝屈下后转双膝。
  他跪在男人面前:“那是血管,会出人命的。”
  孙老大看到他跪下可顾不得什么危不危险,掐住宋浅的下颚对项栾城说:“你也有今天啊,你还记得那天我跪在弟兄们面前求你的样子吗,哈哈哈…”
  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完全没了防备心,两个跟班也不是什么会探查之人,宋浅瞧准时机,使出吃奶的力气猛的推开他,奋力跑向项栾城。
  与此同时,外面的警察破窗而入,把众人包围住。
  黑影小心翼翼消失在遮蔽物后。
  局势在一瞬间发生逆转,项栾城站起身抱住宋浅。
  失而复得莫过这一刻。
  他把头埋在她披散下来的长发之中,鼻息间若有若无的香气夹杂着另一个的汗臭味,他却感到异常的踏实。
  其实从上车来的那一刻,他就宛如置身炼狱,脚下绵软没有一点真实感,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刀尖舔血的日子。
  孙老大连带两个小跟班被一起束缚住,神志不清的男人双手被别在身后,脸上带着诡异笑意看向他们俩,嘴里念念有词:“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不可能,我一定会你生不如死。”
  宋浅靠在项栾城怀中,抬头看向他。
  警察们相互推让着,最后那个小警察因为资历最浅被派遣过来询问:“宋小姐有没有受什么伤,需要现在去医院救治吗?”
  作孽啊,出任务还要被人撒一嘴狗粮。
  项栾城立马弯下腰查看她脖子的伤口,白嫩纤细的颈处有一道鲜艳的红痕,极为扎眼。
  宋浅反手捂住笑着对他说:“没事的,他没用多大的力。”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还试着转动脖子向他展示一下自己是完好无损的,却因为之前被打晕的那两下,疼的龇牙咧嘴。
  处理完现场,众警察们押着嫌犯和收集好的物证出去了。
  小警察走之前不忘叮嘱宋浅:“对了,明天有空的话,记得到警局做笔录。”
  空旷的场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项栾城抱住她没有动。
  悬了半晌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宋浅抬起的双手挂在半空,环住了他。
  不多时,颈窝处又了些微濡湿感。
  宋浅一下一下轻拍他的后背,安抚说道:“没事的,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站在这儿呢吗,不要哭了。”
  强势如项栾城,此刻只是嗡着声回:“没哭。”
  宋浅失笑:“对,你没哭,小狗哭的。”
  避开了警察搜索的黑影躲在遮蔽物后,掂量好手中尖刀该用什么样的力道才能直接刺入女人的身体,让男人从此痛不欲生。
  他趁着两人相拥,快速冲了出来,直奔宋浅而去。
  突然多出的疾跑声让项栾城立刻抬起了头,男人已经靠近,避开是不可能了,他一个转身松开宋浅,侧腿踢在男人手腕上。
  男人手用不上什么力,刀掉在地上。
  他就奔着宋浅冲去,有了防备的宋浅哪里是这么好抓住的,本能性向项栾城跑去。
  刚刚因为宋浅在对方手里,他畏手畏脚有制约。
  但这时不一样了,他展露拳脚,挡在宋浅面前和男人搏斗,招招致命,一下不留情。
  行刺的男人三两下就被制服。
  他抬起头,朝着项栾城的脸吐口唾沫,却被轻易避开了。
  宋浅走近,仔细辨认面容后才不确定的问:“杨涛?”
  被看出来的男人一扭头不看他们。
  项栾城把他压在地上,手上使力说道:“也是来找我报仇的?”
  杨涛:“你不是都知道了。”
  他脸被按在地上,目光里满是毒怨,说话的声音如砂石般磨着哑。
  站在一旁的宋浅十分不能理解,明明当年干了坏事还污蔑别人的是他,如今提这个,唱的哪出。
  她也问出了疑惑。
  杨涛承认,那件事是他干的不对,可后来他也为此付出代价了。
  他不能做衣服了,周师傅可怜他,还是收留了他,然后又招了一个学徒。
  当时那把火几乎把周师傅整个家业烧个精光,此后他在店里兢兢业业不拿一分钱,生意好不容易有了好转却在这个关头被不少老顾客砸了店铺子。
  那群人竟然说他们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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