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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一拍即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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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她一直睡不着,即为悦品和杜如言担忧,也为了舒云展那毫不掩饰的恶意,深深的负疚感让她坐卧难安,她不愿看到悦品和凌云两败俱伤,可如果为了悦品而再去撩拨、欺骗舒云展,那也是她不愿做的事情。
  这件事情实在太伤脑筋,她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眨眼间,下班的时间到了,天色一下子便暗了下来,她发了愁:该去哪里呢?




☆、第21章

  何沫言不敢在外面停留,在公司门口买了几盒方便面;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小区。
  她的车是一辆二手的甲壳虫;大红的的;上面白色的圆点,看起来实打实就是一只甲壳虫,十分喜人。她深怕舒云展在小区等她,在车里张望了片刻,不放心地从后座扯了一件黑色的风衣,把整个人都躲在里面,一路鬼鬼祟祟地往自己家走去。
  几个小孩子嬉闹地跟在她的身后叫嚷着:“何姐姐你是在玩蒙面大盗的游戏吗?”
  “何姐姐我也躲到你衣服里来。”
  “何姐姐你在演坏人是不是?”
  何沫言气急败坏地说:“谁说我在演坏人;我演好人;后面有坏人追我。”
  好不容易甩脱了那几个黏人的小家伙,何沫言跑进了单元楼;回头一看孩子们又在那里拼杀开了。
  她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冲着他们挥了挥手,这才往电梯走去。
  电梯厅里空无一人,她终于放下心来,掏出钥匙,刚刚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只觉得身后有人重重地撞了她一下,她一个踉跄就跌进了屋子里。
  她刚想喊,却发现自己被搂进了一个宽敞的怀抱里,这个怀抱是那么熟悉,就连那气息都魂牵梦萦,喉中的那声喊叫顿时梗住了。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四周黑漆漆的,何沫言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不能自抑地往那个怀抱里缩了缩。
  “怎么,是不是弄错了,这么热情,我可不是杜如言。”舒云展嘲讽的声音响了起来。
  何沫言的身子一僵,立刻挣扎了起来,舒云展手却象铁钳一样,捏得她生疼。“啪”的一声,舒云展摸到了墙上的开关,客厅的灯亮了,带着几分昏黄,照在他的脸上。
  “啧啧,过河拆桥也不用这么快吧。”舒云展的微笑一如既往地带着几分疏离,“怎么没到我家里去?准备死不认账了是不是?”
  何沫言咬着嘴唇,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云展,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我去你家里干什么,我们又没有关系了,别让你现在的女朋友误会。”
  “我看你是怕你的男人误会吧,其实,他有我温柔体贴吗?”舒云展的双手轻轻地在她的后背抚摸着,带着十足的挑逗。
  这样的抚摸曾经点燃过何沫言的热情,她可耻地发现自己不能控制地轻颤了起来,只好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嘴唇上几乎咬出血来。
  舒云展抬起手,在她的嘴唇摩/挲着,调笑说:“别让我以为你又是第一次,当初你勾引我的时候不也是和杜如言好着吗?驾轻就熟,何必装着一副贞烈的模样呢?”
  他的话虽然恶毒,可动作却十分轻柔,说着说着,他便俯□,覆在她的唇上,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唇瓣,好像这里是一块甜美的糕点。何沫言渐渐有些迷糊,紧咬的唇松了开来,任由他长驱直入,享受着她的甘甜……
  气温陡然升高,舒云展浑身燥热了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涌去:这两年来,他潜心工作,禁/欲良久,抚摸和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把何沫言往一旁带了带,慢慢地倒在了沙发上,一边亲/吻,一边拉开了她的衣领。
  滚烫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一丝凉意袭来,何沫言打了个哆嗦,神志终于有了几分清醒,她用力地推搡着舒云展,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开来。
  “沫言,你可真是热情……”舒云展在她耳边低语着,轻易地就用右手抓住了她的双手,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坚硬的炙/热抵着她的□,一触即发。
  何沫言不敢再动,眼眶中的泪水打转,声音哽咽,仿佛小兽般哀恳可怜:“云展,你别这样,你放开我……”她的声音哽咽,仿佛小兽般哀恳可怜。
  舒云展强迫自己调开视线,强迫自己忽略心底泛起的柔情,舔弄着她的耳廓,带着湿意的声音令人心颤:“沫言,这是你欠我的……”
  何沫言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地留了下来,落在舒云展的脸上,她勉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或者,就像晏子说的那样,他的确忍受不了被女人的刻意欺骗,让他满足一回说不定就可以两不相欠了。
  她努力想让自己表现得无所谓一些,可是,压抑在心中的痛却让她泪如泉涌。
  泪水迷糊了她的双眼,她的双手被松了开来,身体被抱进了一个滚烫的胸膛,她把脸埋进了进去,汹涌的泪水迅速地打湿了衣衫。
  她的脸被一双手不耐烦地掰了开来,泪水被粗大的手指缓缓拭去,舒云展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哭什么,你以为我舒云展这么没用,需要强迫一个女人泄愤吗?”
  何沫言揪住了他的衣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云展,你别这样,你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你这样我好害怕。”
  “这不是你和杜如言给我上了这么精彩的一课吗?”舒云展一边帮她擦着眼泪,一边勉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何沫言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舒云展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地抱着她,手却不听使唤地拍着她的后背,想让她的抽噎停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沫言终于平静了下来,发现自己还坐在他的怀里,顿时象被火烫了一样,飞快地坐到另外一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舒云展舒展了一下四肢,闲适地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看不出来杜如言这么小气,这么小的房子怎么住?”
  何沫言愣了一下,这房子有七十平方,一室两厅,就算是三口之家,挤挤也够了,她一个人住怎么谈得上小字?
  她有些不明所以,小心翼翼地说:“还好,不大也不小。”
  舒云展瞅了她一眼,目光犀利:“你这副小媳妇的模样,是不是也是装的?”
  何沫言犹豫了片刻说:“不是,我的确觉得对不起你,那天的确是我故意把你留在临平山,而且,是我告诉杜如言你要收购读天下的。不过,你也没遭受到什么直接的经济损失,能不能不要拿一亿来吓唬我?”
  舒云展的脸色一变,轻哼了一声:“好,既然话说开了,坦白和你说,我咽不下这口气,这损失也不是由你说了算,我要求也不高,你和杜如言分手,陪在我身边,到我腻了为止。”
  何沫言一时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忍不住揉了揉耳朵,半晌才问:“你……你要我陪你?”
  “怎么,舍不得杜如言?”舒云展盯着她,脸色阴沉,“等我腻了你,你爱找谁就找谁。”
  “我和大言他……”何沫言想分辨。
  “别在我面前提你和杜如言的事情,”舒云展打断了她的话,“你想清楚,如果你不同意,我会用尽一切办法弄垮悦品。”
  “不是,我不可能一直陪着你……”何沫言急得出了一身的汗。
  “难道你想同时陪我们两个?”舒云展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没有……”何沫言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脱口而出,“我根本不是你喜欢的那种女人,我以前的样子都是装的,你就不怕我恶心到你吗?”
  “恶心到了再说。”舒云展简短地说,结束了这个话题,“我饿了,弄点东西给我吃。”
  他的话音刚落,何沫言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叫了起来,立刻走到门口,把洒了一地的泡面捡了起来。“你要哪个口味的?老坛酸菜还是红烧牛肉?”
  舒云展的脸色不太好看:“你不是会烧菜吗?随便炒两个鸡蛋什么的,泡面有防腐剂。”
  何沫言想了想,便走进了厨房。舒云展站了起来,慢慢地在房间里踱了起来,打量这这间蜗居:沙发上挂着两幅油画,靠窗的墙边放了书柜和电脑,稍显拥挤,电视柜是家庭影院,显然是发烧友级别的……
  舒云展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一个女人不应该会在这上面花钱。他随手打开了音响,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居然是许美静的《遗憾》。
  舒云展有些怔了一下,那个临平山的清晨不由自主地便闪过脑海:如雪的野樱花、清新的草木香、干净清透的歌声,还有何沫言的拥抱和依恋……他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有一块地方忽然就柔软了起来。
  一股香味袭来,只见何沫言捧着泡面杯走了出来,飞快地放在餐桌上,呵着手捏在了自己的耳垂上,紧接着,她又端出来两个煮鸡蛋,招呼说:“你要吃的鸡蛋,趁热吃了。”
  “这就是我的晚饭?”舒云展愕然。
  何沫言拿了筷子吸溜起泡面来,想来是饿得狠了,汁水飞溅,几滴甩到了舒云展的衣服上。
  “对不起,”何沫言鼓着腮帮子,边吃边说,顺手递给他一张餐巾纸。
  舒云展神色复杂地接过来擦了擦,敲开了鸡蛋壳,一口咬掉了半边鸡蛋,刚咬了几口,太干了,差点没噎住。
  他只好抢过泡面杯,喝了一口面汤,这才稍稍好受了一些。“你不是厨房高手吗?”舒云展嘲讽说。
  “我……我……”何沫言嗫嚅了片刻,终于勇敢地迎向他的目光,“对不起,以前都是骗你的,我每次给你烧菜,都是我闺蜜指导我的,在家里练了十多次才敢出门。”
  “后来就没再烧过?”舒云展的眼神闪了闪,一脸的漫不经心。
  “我平生最讨厌去厨房,和你想的那种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人根本不一样。”何沫言诚恳地说。
  “看来你很笨。”舒云展总结了一句,把剩下的半个鸡蛋塞进了嘴里,又抓起泡面吃了两口,总算觉得肚子填饱了些。
  何沫言不明白他的意思,照理说以前的谎话戳穿了,可舒云展怎么看起来非但没生气,还有几分愉悦?
  两个人虽然没有再说话,不过客厅中音乐轻绕,面香袭人,气氛总算和缓了起来。
  “麻麻,窝稀饭你……”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了起来,含糊不请,一听就让人发笑。何沫言的脸色大变,几乎是一下子扑到沙发上,颤抖着手摸出了电话机。
  舒云展冷眼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看着她把电话按掉,看着她捏着手机放在身后,冲着他挤出了一丝笑容……
  手机又叫了起来,舒云展淡淡地说:“是杜如言打来的吧?怎么,这么着急想要孩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求撒花冒泡,小舒貌似有点渣,,摸下巴中~~




☆、第22章

  何沫言满脸通红,背过身去接起了电话。“大言;我……我有点事情;明天再联络你。”
  杜如言在电话里有些狐疑:“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不舒服吗?”
  舒云展走到何沫言的身边,让何沫言感到一阵紧张,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忍不住捂住了电话,往旁边让了让:“我很好,在家里呢,你忙你的去吧。”
  “那个姓舒的没来骚扰你吧?不如你这两天搬到我这里来住。”
  “不用了;”何沫言感觉到舒云展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机上;她浑身僵硬,“我一个人挺自在的;晏子来了也不会打扰到你。”
  “那你小心点,别管悦品的事情,他舒云展就算是喝光我的血,也别想逃掉拔光毛的下场。”杜如言笑着说。
  何沫言瞥了舒云展一眼,压低声音忧心忡忡地劝说杜如言:“别,别和他硬碰硬。”
  舒云展似笑非笑地俯□子,在她耳后吹了一口气:“我很期待和他硬碰硬。”
  何沫言迅速地挂断了电话,刚想把手机收起来,却被舒云展一把夺了过来,放在手上把玩了片刻:“我的手机还留着?杜如言没给你买个新的?”
  碎钻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在白色机身的衬托下十分漂亮,舒云展掏出了自己的黑色手机,并排放在手掌上,一黑一白,俨如一对情侣。
  何沫言急着去抢:“太贵了,扔了可惜,用两年我就换。”
  舒云展见她着急的模样,心里狐疑了起来:“你手机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难道是录了我的音?”
  “没有,快还给我。”何沫言扑了上去。
  舒云展轻易地就让开了,飞快地在屏幕上按了按,何沫言急了,不假思索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一口就咬在他的手臂上,舒云展负痛,手一抖,手机就掉了下来,砸在地上,闪了两下,屏幕灯灭了。
  何沫言捡了起来,发现屏幕裂了一条缝,按钮也失灵了,忍不住一阵心疼。
  “好了,明天我就赔你一个。”舒云展拍了拍她的肩膀,自管自地走进卫生间去了。
  何沫言再也没心思管手机的事情了,追着他走进了卫生间,只见他把橱柜门拉得辟啪作响,从里面翻出了新的毛巾和牙刷,又从厨房间找了个碗,开始洗漱。
  “你……你这是要干嘛?”何沫言傻了。
  “住这里了,等杜如言来硬碰硬,我想找他单挑很久了。”舒云展慢条斯理地说。
  “可这是我家。”何沫言勉强想保持镇定。
  “你可以告我强入民宅,报警电话是110。”舒云展客气的吐出几个字,开始刷牙,任凭何沫言在那里自说自话。
  洗漱完毕,他径自走进了客房,客房的被子和家具都有些偏女性化,想来是为了她的那个所谓的闺蜜准备的。他皱了皱眉头,又走了出来,走进了主卧。
  何沫言想要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舒云展开始脱外套、脱内衣,露出了健硕的肌肉,她只好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头柜前,拿了其中的一个相框便逃了出去。
  隔着门板,她气急败坏地叫道:“云展,这是我的卧室!你这是鸠占鹊巢!”
  “我就占了,有本事你告诉杜如言,”舒云展轻蔑地笑了笑,“还有,你拿走的是什么?有什么秘密不让我知道?藏得密实点,别让我翻出来。”
  “我这就去扔垃圾桶。”何沫言翻箱倒柜,最后把相框塞在了柜子的最上面,还不放心,找了一个盒子压在上面伪装。
  舒云展当然不信,不过这也不急在一时,他躺在床上,一股熟悉的味道萦绕在身旁,令人恍然如梦。“对了,我讨厌睡别人睡过的床,你先在客房将就一晚,明天把床单、被套换了,我就不打扰你的主卧了。”
  “云展,这不是你的风格,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太没风度了!”何沫言想要发火,可是想起晏子的分析报告,只好放低姿态,软语相求。
  卧室里一阵沉默,良久,舒云展的声音才漠然响了起来:“何沫言,你没资格和我说这样,要是你知道有人恶意骗了你两年,你会比我更没风度。”
  何沫言哑口无言。
  这一晚,何沫言只好睡在了客卧,她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是,躺在床上翻了两下,她居然睡得比任何时候都香,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大天亮,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舒云展已经不见了,包里的钥匙也没了,餐桌上只留下了一张纸条:
  钥匙我拿走了,床单记得换好。
  何沫言不敢和杜如言说,说了只怕会立刻被打包送到他家里,然后杜舒两家开始死磕;也不敢和晏梓说,说了只怕晏梓会大闹凌云,抓破舒云展的脸。她旁敲侧击晏梓对舒云展的最新心理研究成果,得到的答复是要忍让,等舒云展受伤的自尊心恢复了,他就会渐渐淡忘了。
  何沫言心里着急,不过幸好舒云展这两天都没空理她,可能是因为最近和悦品拼得正凶。
  杜如言宣布悦品年度调薪计划,并暗示年终将有员工入股的奖励机制,终于将员工躁动的心暂时稳定;凌云嘲笑杜如言过河拆桥,将读天下收购后却任由其资不抵债,悦品以后也将会布读天下后尘;几个白金级写手被两家争抢,结果两家都竹篮打水一场空,一个宣布封笔,一个自立门户,还有几个索性拿乔,哪家都不去,坐地起价……
  眼看着悦品和凌云的这场战争即将成为年度网络文学界最大的笑话,两败俱伤不可避免。
  何沫言心急如焚,鼓足勇气去找舒云展谈谈,他只是云淡风轻地告诉她:答应她的条件,就暂且放过杜如言,偃旗息鼓。
  她一听就头皮发麻,只好又去劝杜如言,却发现杜如言好像打了鸡血一样的:他向来就十分厌恶舒云展,早就憋了一股气想收拾他一顿。
  晏梓也很着急,她最大的爱好就是在悦品旗下的论坛上灌水和看小说,论坛上都炸翻天了,什么“跳槽去凌云吧”,什么“悦品会不会被挤垮啊,收益拿不到了更新有啥用”,什么“作者集体罢工向悦品施压,要求立刻结算”,两个人越看越心慌。
  “晏子,你不是说他很快就会明白过来吗?我都低三下四了好一阵子了。”何沫言缩在晏梓的小屋里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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