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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了醉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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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丹果微微摇了下头,声音弱弱地说道:“没有。”
  任生兵听她说没事,马上转头去找坐在那里的警察,他毫不客气地拍击对方的桌子,“你们是怎么做事的,竟然抓无辜的人来这里,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警察正在低头翻阅资料,闻言,抬头说道:“这位先生,请你不要激动,我们也是接到举报,走正常流程。”
  “谁举报?我倒要看看谁举报。”任生兵情绪很暴躁,大有将派出所给掀了的意思。
  汪郁的婶婶在不远处咳嗽了声,“我们是汪郁的叔叔、婶婶,袁丹果偷了我侄女的骨灰,难道不是犯罪?”
  汪郁的叔叔接着说道:“有三年多以前当值的医生给我们做证,你妻子在明知是我侄女尸首的情况下,擅自带去火化,私自带着骨灰走人,以至于我们好几年连侄女骨灰在哪里都不知情。”
  叔叔婶婶一唱一合,刚才还火气旺盛的任生兵愣了愣,他语气迟疑地问:“你们说谁?汪郁?”
  婶婶吸了吸鼻子,“我们汪郁虽然是孤儿院长大的,但我丈夫的确是她的亲叔叔。”
  任意活着回来,任意失忆,任意以汪郁的名字生活了三年多,汪郁的叔叔婶婶跑来找汪郁的骨灰,一系列事情串连起来,任生兵感觉头昏脑涨的。
  他表情茫然地看向自己一直信任的妻子,慢慢走至她的跟前,“你说,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年袁丹果的的确确带回了任意的骨灰,现如今任意活着,那这骨灰?岂不说明正是汪郁的?
  这其中的失误,会跟袁丹果有关吗?
  袁丹果心慌至极,她猛地抓住任生兵的胳膊,“老公,不要听他们信口胡说,我怎么可能偷盗骨灰?我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我什么都不明白。你信我,你信我。”
  袁丹果泪水涟涟,一副无助而可怜的模样,“老公,你一定要相信我。”
  任生兵脑子混乱繁杂,一时理不出头绪。
  他轻轻将袁丹果搂进怀里,安抚地拍她的背,“别哭,我信你,我会想办法的。”
  他示意傻站在一旁的任真,“把你妈的衣服拿进来,让她去洗手间换下。”
  穿着礼服待在派出所这样的地方实在是不方便。
  得换成平常的衣服才行。
  任生兵缓和了口气,重新去找刚才的警察,他字斟句酌地说道:“警察同志,刚才对不起,我可能语气不太好,我现在想问的是,目前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妻子偷盗了骨灰,是不是调查之后我就可以带妻子回家?”
  他不希望妻子在这种冰冷的地方过夜。
  警察表情平淡地说道:“很抱歉,不可以。”警察合上手中的文件夹,“因为A市那场车祸的当值医生给出了证言,证明当年袁丹果在确切知道任意面目全非和汪郁已死的情况下,主动将汪郁的尸首当作任意的领走了。医生后来发现的时候,袁丹果已走,医生今年发现自己当年的工作失误,所以主动来承认错误,希望汪郁的骨灰回归故里。”
  任生兵摁在桌子上的双手在微微地颤抖,“当值医生真这么说?”
  “是的,袁丹果当时跟医生确认汪郁的尸首就是任意的,医生以为家属认出来,便没有执行正常的手续让她领走了。毕竟汪郁当时的面容是完整的,只要是家属,一定不会认错。”警察扫了眼不远处的袁丹果,“谁能想到,这年头还有认错女儿的人。”
  袁丹果再也忍不住,她激动地跑至警察面前,声嘶力竭地辩驳,“警察同志,你不要听坏人的一面之辞。我怎么可能认错女儿?我怎么可能故意认错?”
  警察站起来,“相信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他扫眼任生兵,“请家属回去,烦请袁丹果女士进来协助调查。”
  有警察过来拉着袁丹果往里走,袁丹果表情无助地看向任生兵,“老任,你不要听他们瞎说,他们心思歹毒,肯定是故意对付我的……”
  任生兵颓然地坐到了凳子上,脸上表情是若有所思的。
  眼前的一切,让他看不真切了,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任真上前来扶他,他脚步虚浮地站起来,声音低沉地问她:“任真,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他们?”任真慌乱无措地望着继父,“我,我不清楚啊。”
  “当年,不是你跟你妈一起去的A市吗?你确定看到任意的脸了吗?你确定尸首没认错?”
  任真咽了咽口水,心一横,睁眼说瞎话,“爸,我和妈怎么可能认错?我们带回来的就是任意的骨灰啊,千真万确,不信,不信你可以去查的。”
  事到临头,任真只能记起母亲的话,只要真相没有在眼前摊开,就得硬着头皮编下去。
  任生兵叹了口气。
  任生兵回到家之后,才猛然记起跟任意的约定,约定一会儿回去找她的约定。
  记起来的任生兵慌乱无措地下楼,重新开着车子赶去了酒店。
  当他一路跑到游泳池边的时候,那里已空无一人。
  任生兵不死心,对着空旷的泳池大声喊了几遍任意的名字。
  最后才神情落寞地回了家。
  这个晚上,任生兵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时候,他想了好多好多。
  想事情的前因后果,想所有的可能。
  天亮以后,任生兵连早饭都没吃,他开车赶去了姜智豪家,到了他家楼下,他给姜智豪打电话。
  “麻烦你把任意的头发或者牙刷拿下来,我去做个亲子鉴定,只是不要告诉任意。”任生兵微微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亲眼确认一下,毕竟时间过去了那么久。”
  姜智豪正坐在客厅里吃饭,他望了眼对面的任意,慢慢地“嗯”了声。
  放下电话,姜智豪去了洗手间,他用一个透明的袋子装起任意的牙刷,然后慢慢走出来。
  任意胳膊环胸,盯着他手中的牙刷,神情淡漠地问:“我爸管你要的?”
  姜智豪犹豫了好久,“他不让跟你说的。”
  任意往侧旁一偏身子,“去吧,要证明我们的亲子关系,这一步是必须的。”
  姜智豪往前走了两步,又倒回来:“你没事吧?”
  任意往外推了推他的头部,“行了,快去吧。”
  她站在窗前,轻轻朝外张望,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或许这份亲子证明不光任生兵需要,袁丹果那里,或许更需要吧。


第71章 
  中午时分,任生兵拿到了亲子鉴定; 他接过来的时候双手都是颤抖的。
  一张一张地翻开; 他如愿看到了那个结果。
  一大颗泪珠落到了鉴定报告上。
  任生兵喜极而泣。
  他嘴唇哆嗦着自言自语; “老天; 真是厚待我。”
  他将亲子鉴定报告装回兜里; 激动万分地打通了任意的电话。
  “任意,中午有没有空?”他神情期待地问,“爸爸中午想请你吃饭,可以吗?”
  任意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好的,爸爸。”
  半个小时后; 两人坐在窗明几净的海鲜餐厅里,任生兵点了满满一大桌子的海鲜,不断催促任意,“吃吧,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你多吃一点儿。”
  任意没什么胃口; 但架不住父亲的一片好意; 她小口小口地吃着。
  眼前的碟子里; 堆满了任生兵帮她剥好的虾肉和蟹肉。
  久违的父爱在这一刻,慢慢冒出头,任意默默吃着,感受这份难得的父爱。
  吃饭的过程,任生兵对于她以往的生活和目前的身体状况一直没问; 就一直催她吃吃吃的,顺便问了问睿睿的事情。
  “睿睿在幼儿园适应吗?”
  “挺适应的,平衡车比赛,已经拿了好几个第一名。”
  “果然是我任生兵的外孙,改天我一定去看他。”
  吃饱饭,任生兵去付了账,两人慢慢走出海鲜餐厅。
  任生兵欲言又止,任意咬唇问道:“爸,你我是父女,有事就直接说吧。”
  “你妈因为一点儿事情去了派出所,我现在要去看看她,你呢?”
  任意表情有些吃惊,“为什么会去派出所,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她并不知情,任生兵似乎松了口气,“可能是跟邻居产生了什么误会,我现在去看看她。”
  任意故作认真地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任生兵摆手,“你就别去了,我去了解了解情况,等你妈回家了,你来家里让她给你做好吃的。”
  任意乖巧地点头:“那好吧。”
  任意站在路边,目送父亲的车子远去。
  她拿出手机给汪郁的叔叔婶婶打电话。
  “叔叔,或许……”
  任生兵赶到派出所,征得警察的同意,他见到了袁丹果。
  在派出所里待了一夜,袁丹果脸上黑眼圈很重,眼睛里没有了优雅高贵的神色,目光变得呆滞无神。
  任生兵看到这样的他,心疼不已。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爱怜地说道:“丹果,你,受苦了。”
  袁丹果委屈巴拉地哭:“老任,警察一直问我,一直问我。可我真得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们想让我说什么,想让我承认什么,你说,我怎么办?”
  任生兵拿出新鲜出炉的亲子鉴定报告,“任意,真的回来了。”
  袁丹果听到这句话,不次于听到一声炸雷。
  她呆愣地接过来,翻到最后,看到印有泪痕的鉴定结果,神情茫然地抬起头,“老任,这是怎么一回事?”
  任生兵笑着冲她点点头,“正如你看到的,任意活着回来了。我们当年埋掉的,的确不是任意的骨灰。”
  “可是,她在哪里呢?”袁丹果声音发颤地问。
  “她这三年来,一直以汪郁的名字活着,她失忆,把过去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袁丹果只觉得浑身发冷,她表情僵硬地问:“那,怎么办?我竟然真的拿错了骨灰?”
  任生兵把鉴定报告收起来,“这正是我要问你的,你好好回忆下,当年你是怎么确认任意,哦,不对,就是那具尸首的?火化前确认好身份了吗?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乌龙?”
  任生兵眼神盯着袁丹果的脸,后者瞪着眼睛,语气后怕地说道:“当时,当时任意的脸被撞得血肉模糊的,我看到了她的衣服,以及她的包和包里的证件,当然就确认是她了。怎么可能会错?”
  “原来是这样。”任生兵了然地点了下头,“如果仅靠衣服和包,弄错也是有可能的。”
  他帮袁丹果分析,“万一汪郁和任意在车上认识了,两人聊得不错,穿了对方的衣服,背了对方的包,恰好这个时间出了车祸。车祸后两人都面目全非,认不出来。是有可能造成错误的。这样说来,其实当值医生的错处更大,按正常来说,车祸是要进行DNA比对的。认错尸首的情况几乎不可能出现。”
  袁丹果猛然看到了一线曙光,“对,肯定是当值医生为了推卸责任,所以把责任全部归咎到我的身上,他自己反倒推得一干二净。”
  “汪郁的叔叔婶婶来索要骨灰和赔偿,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任生兵安抚地拍了拍妻子的手,“我这就去找他们谈谈。”
  袁丹果红了眼眶,“老公,对不起,都怪我粗心,竟然让任意流落在外三年多,我,我错了。”
  她哭得情真意切,任生兵忙替她擦眼泪,“行了,别哭。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就不要追究当年谁是谁非,重要的是结果,结果是好的就可以。”
  安抚好袁丹果,任生兵马不停蹄地找到了汪郁叔叔婶婶入住的酒店。
  他敲开对方的门。
  “你们好,我是任意的爸爸,也是袁丹果丈夫。”
  叔叔拉开门让其进去。
  三人坐到沙发旁,婶婶倒了杯水放到任生兵面前。
  任生兵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轻轻放到桌子上,“二位,不管是何种原因,我和妻子都对你们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我呢,会马上去墓地取出汪郁的骨灰让二位带走,至于你们精神上的损失,我愿意给出一千万的赔偿,希望你们去派出所撤案。”
  任生兵通过二人的打扮,对于他们的财力状况大致有了猜测。
  汪郁有叔叔婶婶还待在孤儿院,说明这叔叔婶婶肯定是经济状况不行,但凡行的话,多养一个子女肯定不是多大的事情。
  既然穷,就应该需要钱。
  所以,他在经过考虑之后给出了一个令他们心动的数字。
  一千万,对于叔婶这样的家庭条件来说,无异于是天文数字。
  继续告汪郁的话,派出所或者法院的判决绝对不会有这么多。
  只要他们有正常的思考能力,一定会选择撤案。
  果然,叔叔拿起了那张支票,盯着上面那一串零认真数了数,数完,他一脸惊讶地看向妻子,“是,是一千万。”
  这个数字,他头一回见,以至于口吃了。
  婶婶听完,眼睛瞪大,飞快抢过来看了眼,对着那串数字,默默数了数。
  任生兵看到二者的表情,内心胸有成竹。
  他们喜欢钱,事情就好办了。
  他认真劝他们:“希望你们能答应我的请求,咱们走法律程序的话,是两败俱伤的结果,你们拿不到足够的赔偿,还要浪费相当长的时间和精力。你们家在A市,肯定有子女在家,老在这边耗时间也不划算,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大家相安无事。还有我女儿任意也是这种想法,你们拿我女儿当了三年侄女,这份恩情我会记在心间,以后你们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我,我肯定义不容辞。”
  婶婶慢慢将支票放回桌子上。
  叔叔这个时候开了口:“任总,我知道你家大业大,有的是钱。说实话,您这笔钱亮出来,我们很心动。”他停了会儿,慢吞吞说道,“但是,我们人穷,做人还是有起码的底线的。像袁丹果这种恶毒的女人不能纵容,我们不管花费多大的代价,一定要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才行。”
  婶婶点头,表情坚定地附和:“任总,您请回,再多的钱我们也不会拿,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袁丹果接受惩罚。”
  任生兵很意外,他表情惊奇地看着叔叔、婶婶,在心里判断他们是否是嫌数字不够多,还是另有所图。
  叔叔站了起来:“任总请回。”
  任生兵无奈地站了起来,走至门口时,他忽然回过头,“如果是因为钱数的问题,你们可以提出你们的要求,我会尽量满足。”
  婶婶摇头:“您别白费心思了,不是钱的事情。”
  叔叔右手在空中做了个往外推的动作,“不是钱的事情,除非任意亲口说好不追究了,否则我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任生兵面上一喜:“真的?”
  叔叔表情顿了下,“对。”
  任生兵惊喜不已,“那我马上去找任意来跟你们说。”
  关上门,婶婶埋怨地瞪了叔叔一眼,“刚才你怎么能那样说?”
  叔叔懊恼地抓抓头发,“我一时心急,就把实话说了。”他扁扁嘴,“任意不会生我气吧?”
  婶婶无语地翻白眼,“谁知道呢。”
  任生兵脚步轻快地步出酒店,兴奋不已地给任意打去电话。
  “任意啊,你现在忙不忙,爸爸有件急事需要你来帮下忙。”
  任意淡淡地“哦”了声,“爸,帮什么忙?”
  “很简单的,你来了再说吧。”任生兵想说,但想了想又没说。
  他觉得如此简单的事情,任意不会不帮。
  可等了会儿,电话那头的任意却轻描淡写地说道:“不好意思,爸,我很忙,回头再聊。”
  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第72章 
  任生兵以为女儿很忙,虽然内心焦急万分; 但还是忍住了。
  他想了想; 打电话托人打听袁丹果此案的具体情况。
  没过多久; 任生兵和对方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店碰面。
  两人各要了一杯咖啡; 相对而坐。
  任生兵表情急切地问道:“孙警官; 倒底是什么情况?我爱人会没事吗?”
  孙警官为难地摇头:“案情有点儿棘手,各方面证据对你妻子不利。”
  任生兵:“麻烦您详细说说。”
  “事情的起因是车祸当值医生的证词,证明当年您妻子去领尸首时是撒了谎的,所说资料全部是汪郁的个人资料; 也就是说她用汪郁的个人资料领走了汪郁的尸首,但出来后却当成了任意的。汪郁的叔叔婶婶正是依据这点来告她的。”
  “只是一面之词能说明什么?”任生兵一摊手; “那名医生肯定说了谎,我的妻子虽然是继母,但她待我女儿如同亲生,我女儿出车祸,她比我更忧心难过; 第一时间便赶了去。”
  “但汪郁的叔婶提供了一份DNA证明; 证实目前的汪郁不是真正的汪郁。所以此事有些棘手; 除非你现在能找到汪郁本人; 或者说拿出有力的证据在法庭上反击那名当值医生。”
  听来有些复杂,任生兵烦燥地喝了口咖啡,问:“孙警官,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幸运的一点,是目前你们埋掉的骨灰并不能做DNA检测; 所以,无法证明你们埋掉的骨灰是汪郁的。你可以找律师帮您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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