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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了醉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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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在外面漂浮累了,忽然找到了家。
  虽然明知这个家是假的,像砂砾一样,随时会坍塌,但汪郁珍惜这短暂的幸福。
  不管周翡芸是真的接受她,还是仅仅将她当成一个生儿育女的机器,但她的确是笑着跟汪郁交流,笑着跟睿睿讲话,温柔地摸睿睿的脑袋。
  汪郁感激姜家的每一个人。
  汪郁心情有点儿澎湃,她没有直接回医院,而是去了超市,在里面漫无目的地逛着。
  她们销售的饮料被摆放在显眼的位置上,她在附近踱步,看到有顾客拿起饮料看看,之后放到购物车里,她心里说不出的开心。
  一辆购物车拐过来,接着出现的是穿着灰色外套的任生兵。
  他将购物车停在一旁,拿起货架上的饮料,仔细看起来。
  看完一款,他放回原处,接着拿起另一款。
  汪郁记得任生兵,她想了想,笑着迎上前。
  “任伯父,你好。”
  任生兵表情懵了下,慢慢认出汪郁,他皱了皱眉头:“汪郁?”
  “伯父还记得我?”汪郁赶紧道歉,“我一直想跟伯父道歉的,上次在你们家,不小心打破了您的杯子,我心里一直耿耿于怀的,真是对不起。”
  那对母女不像好东西,但汪郁对于任生兵的印象却相当好。
  她想跟他道个歉的。
  不管过程怎么样,杯子破了是事实。
  没有她去,可能袁丹果也不至于使坏打破杯子。
  听到道歉,任生兵表情不悦的脸慢慢舒展了。
  “没事。”他表情淡淡地说道。
  “伯父,你是要买饮料吗?”汪郁借机宣传起自己的产品,她拿出自己经销的饮料,“这款产品是我负责经销的,在A市挺受欢迎,您要不试试?”
  “哦,如果是你经销的话,给我的价格可以优惠些吧?”
  “谈什么优惠?伯父想喝的话,我送您一箱。”
  任生兵毫不推辞,他爽快地答应一声:“好。”
  答应得太爽快,汪郁愣了下,她还以为他会象征性推辞下的。
  汪郁笑了:“您稍等,我跟这里的经理说下,下次补箱货给他们。”
  任生兵看她忙前忙后,笑容灿烂地跟超市经理沟通,之后提着一箱饮料走向他,“伯父,您还要买什么?我帮您送出超市。”
  得有她陪着送出去,否则收银员会管任生兵要钱的。
  任生兵微微摇了下头:“不买了,就拿这箱饮料吧。”
  两人并肩步出超市。
  汪郁一直笑着将饮料帮任生兵搬到了车子的后备箱里,她豪气地拍拍手,“伯父,您回去尝尝,如果喜欢,我以后还送你。”
  任生兵终于慢慢说出了自己的意图:“我回去尝尝,如果好喝,我会订购五百箱,到时,你给我个优惠价就可以。”
  原来是买卖上门了。
  汪郁笑容愈发灿烂:“没问题!”


第28章 
  任生兵提着一箱饮料回家。
  袁丹果笑着接过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家里的柴米油盐你一向不操心; 这会儿还知道往回买饮料。”
  她横过箱子; 看了眼饮料的牌子; 奇怪地问:“这个牌子的饮料; 好像是头一次听说; ”她看向老公,“好喝吗?”
  任生兵换鞋进屋,“我也没喝过,你和真真尝尝; 好喝的话,过几天买五百箱给员工发福利。”
  “原来是这样啊。”袁丹果了解地笑了; “就知道你是不常逛超市的人。”
  袁丹果将饮料放到茶几旁,拿过一把剪刀,刀尖横着一滑,打开箱子,里面的饮料整整齐齐码放着; 她抽出其中一瓶; 喝之前先看了眼生产厂家; 当看到A市的地址; 她脸色暗下来,轻轻低语:“是A市生产的啊!”
  只要看到A市,就会莫名想到汪郁,袁丹果的心情瞬间就跌了下去。
  任生兵走到沙发旁坐下,“汪郁负责经销的; 喝喝看吧,味道可以接受的话,就在她那里拿五百箱。”
  袁丹果手中的饮料啪嗒一声掉落地上,饮料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滚入沙发底下。
  她仰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老公:“你说什么?你要买汪郁经销的饮料?”她脸上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她才把任意送你的杯子打破了,你不责备她就罢了,怎么还要送钱给她?”
  她费神费力做的事情,到头来什么都不是。
  老公竟然还会跟汪郁有交集。
  难道父女同心,无法分开?
  袁丹果内心被漫无边际的恐慌给笼罩住了。
  任生兵表情纠结地叹了口气:“说来也怪,没见汪郁之前哪,我挺烦她的。任真好好的一个生日会,她一来就给搅和了。不管是有意无意,总是令人闹心。可是,见到她之后,我忽然就觉得,没什么所谓了。”
  任生兵弯腰,从饮料箱里拿出一瓶饮料,“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要计较了。咱们还是尝饮料吧。”
  袁丹果心里一团乱麻,哪还有心情?
  她沉默地蹲在饮料箱旁边,眼睁睁看着任生兵喝了一口。
  任生兵咂摸咂摸滋味:“味道挺特别的,跟汪郁说的一样,刚入口味道一般,但喝了之后的感觉还是不错,”他接着喝了第二口,“感觉比第一口要好多了。”
  看这架式,任生兵是打算购买汪郁经销的饮料了。
  买饮料就要打交道,见面的次数难免增多。
  父女血缘,见面的次数多了,难保……
  袁丹果没吱声,眼睛盯着箱子里余下的饮料,恨不能全扔了砸了。
  穿着红色睡衣套装的任真懒洋洋地从卧室走出来,任生兵赶紧拿了一瓶新的饮料递给她:“尝尝这饮料好不好喝。”
  任真果真喝了一口,红润的嘴唇翘起来,神色不悦地摇头:“不好喝。”
  她把饮料瓶子往桌子上一放,“我回屋玩游戏了。”
  任生兵盯着闺女的背影,忍不住低声数落袁丹果,“你再惯孩子也不能这样,不是睡就是吃要么就是出去玩。”声音里隐隐有斥责之意。
  最近任真心情不好,干脆辞了工作在家里玩,美其名曰散散心。
  可她一直是浑浑噩噩的,似乎总没有个尽头。
  任生兵不喜欢任真这样,如果是任意,他一定会语重心长地劝劝她。但任真不同,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身为继父,话说少了是不关心,说多了父女关系会变得生分。
  袁丹果小心看了老公一眼:“你也知道,孩子失恋了嘛。让她度过这个坎,以后肯定就好了。”
  任生兵继续喝饮料,没再说话。
  这个夜晚,躺在任生兵身侧的袁丹果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像烙饼一样辗转反侧。
  汪郁是她的噩梦,时不时会闯进来。
  她因了汪郁,快得抑郁症了。
  一大清早,袁丹果顶着一双黑眼圈起床做饭,送走任生兵后,她洗了把脸,准备躺回床上睡个回笼觉。
  谁知她刚躺下,桌子上的手机便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她不耐烦地接起来。
  “袁姐,我是小林。”电话里传来林经理吊儿郎当的声音,“上次的工作没去成,能不能再麻烦麻烦袁姐?谢谢啦!”
  袁丹果把手机放到眼前,的确是个陌生号码。
  最近林经理经常给她打电话,她烦不胜烦,干脆拉黑了。没想到林经理锲而不舍,竟然换了号码再打。
  袁丹果没好气地坐起来,“小林啊,不是我说你,我帮你找了那么好的工作,你连说也不说一声便走了。你知不知道因了你工作的事情,我跟老公差点儿吵起来。你太令我失望了。”
  “袁姐,找工作嘛,总得适合我的。您排面大,认识的人多,我干个小喽啰,岂不是丢你的人?”林经理笑得意味深长地,“要么,您给我二十万,我自己去找吧。”
  找工作不成,改成要钱了!
  袁丹果气急,砰地一声挂断电话。
  她关了手机,被子蒙头,睡觉。
  温暖的阳光通过透明的玻璃洒进干净的房间内,光洁的地板像是被镀上了一道金光。
  汪郁在客厅里看了会儿书,将书往茶几上一放。
  她自然无比地步进姜智豪的房间内,唰地拉开窗帘,接着敞开窗户,任阳光、微风肆意闯入。
  汪郁耸耸肩膀,转身收拾房间内的卫生。
  张姨路过,好奇地探头进来,当发现是汪郁一人待在姜智豪的卧室内,而且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她吃惊地叫了起来。
  “汪郁,你这是做什么?”她慌张地望向外面,“快,趁姜总没回来,赶紧关上,关上。”她双手激烈地挥动着,“快,姜总发现就坏了。”
  她紧张慌乱的表情,仿佛汪郁做了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其实她做了什么?只不过是打开了一扇窗户罢了。
  汪郁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膀:“张姨,别怕,我做的事情我承担,你不用在意。”
  张姨试图劝说她:“姜总说过,任何人不许进入他的卧室,三年多以来,他卧室内的卫生、床品全是他自己一手包办,从不假手他人。你这样做,恐怕会让他大动肝火的。”
  姜智豪本来就不笑,发起火来,脸色更是冷如寒冰,他纵是什么也不做,只那一张脸便足够令人胆怯害怕了。
  汪郁换了床单和被罩,就连枕套也换过了。之后动作从容地将换下的床品往呆若木鸡的张姨怀里一塞:“这个您帮我洗了吧。”
  “被,被姜总发现了怎么办?”张姨是真害怕,她脸色吓得发白,眼睛不时扫向门口,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
  “亲爱的张姨,这是我第六次帮他换床品,”汪郁得意地耸耸肩膀,“很神奇,他一次也没有发现过。”
  在黑暗中入睡的男人,或许早已不记得自己身下的床品是什么颜色和样式了吧。
  他在黑暗中更换床品,换成什么样子,大概自己也不清楚。
  “万一呢?”张姨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汪郁把张姨推出卧室:“我闯的祸,您怕啥?万一出事了,甭管姜智豪问什么,你一概不知道就行了。”
  收拾结束,汪郁将房间恢复成黑漆漆的样子,之后关门出来。
  客厅里的张姨轻轻拍拍胸口:“你可算是出来了,你不出来,我这心就老是提着。我敢说,只要姜总回来撞上了,他一定会大发雷霆。”
  张姨觉得汪郁在挑战姜智豪的底线,她不知道姜智豪知道的那天,会出现什么样的暴风雨。
  汪郁不以为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歪着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张姨,姜智豪在哪里洗澡?”
  她看到他沐浴过后的样子,可他在哪里洗澡这个问题,她却一直不知道。
  她的卧室内有洗手间,外间也有,姜智豪的房间呢?难不成也有?
  “他房间内有洗手间啊,你没进去过?”张姨一脸地理所当然。
  汪郁“哦”了声,“那道蓝色的门后面是洗手间?”她摇了摇头,“设计够特别,我还以为是衣柜呢!”
  她掉头往回走:“那我去收拾下洗手间。”
  三年多了,他在黑咕隆咚的情况下洗澡、尿尿?那洗手间还能看吗?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大门口处传来开门的声音。
  张姨吓得脸色都白了。
  汪郁及时刹住脚。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门口方向看。
  面色冷凝的姜智豪手里拿着车钥匙出现在家门口。
  汪郁双脚悄悄转了个方向,朝着厨房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装模作样地问:“张姨,中午吃什么来着?”
  “哦,哦,”张姨紧张的心总算慢慢放下了,“吃鱼吧。”
  “行,吃饱了我好去医院。睿睿在医院里肯定孤单了,到时我顺便捎点儿玩具给他。”
  姜智豪没有回卧室,他闷声不响地去了书房,在书房里待了会儿,又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听到姜智豪开门出去的声音,张姨埋怨地瞪了一眼正吃吃偷笑的汪郁:“下次你可注意点儿吧。”


第29章 
  几天之后的傍晚,汪郁回家后; 忽然想到了洗手间的事情。
  张姨有事走了; 家里只剩下汪郁自己。
  她开着客厅的灯; 又找了一个强光手电; 拿着去了姜智豪的卧室; 她开着手电筒,慢慢拉开了洗手间的门。
  门是磨砂玻璃,手触上去,能感觉到玻璃的品质还是不错的。
  她轻轻步入洗手间。
  令她大为惊奇的是; 洗手间里干净如斯,跟她想象中凌乱不堪的样子完全搭不上边。
  她抬手抹了下洗手台; 指腹放到手电跟前,竟然没有一丝灰尘。
  汪郁简直叹为观止。
  这是三年多未见光的洗手间吗?
  她天天睁着眼睛打扫,估计也至多是这种程度。
  可姜智豪摸黑打扫竟然达到了这样的境地。
  她之前的担心纯粹是多余了。
  洗手间面积很大,里面是淋浴喷头,下水道那里都干干净净的; 汪郁连根头发丝也没有发现。
  她站在这样的洗手间里头; 竟然无事可做。
  她长长地吁了口气; 准备撤离。
  可也巧了; 她刚关了手电,准备倒退着撤出来,却听到卧室门声响动。
  她内心警惕,有人进来了!
  耳边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脚步声似乎走到床侧停下了; 接着是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汪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应该是姜智豪回来了。
  她脑门冒汗,下意识地将身子缩成一团,瑟缩着蹲在座便器旁边。
  心里考虑着脱身的办法。
  虽然她在张姨面前表现坦然,但真要被姜智豪撞见这一刻,她莫名地,还是害怕。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结束,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这次,脚步声是向着洗手间而来。
  汪郁紧张得不能呼吸。
  她屏住呼吸,双手环膝,滑坐在地上。
  她一只手拿着强光手电,一只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会下意识地发出什么声音。
  脚步声停住,汪郁猛然想到,洗手间的门之前是关着的,她进来后,门变成了半开着。
  还有卧室的门,姜智豪刚才进来的时候,应该发现门被开了一道缝吧?
  汪郁的鼻尖泌出细密的汗珠。
  耳畔,是男人迈步进来的声音。
  男人进来后,并没马上走动,而是站在洗手台旁边。
  听不到水声,听不到男人的呼吸声,空间仿佛静止了。
  汪郁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他进来是要做什么?
  上厕所?
  停了有一分钟之久,黑暗中的姜智豪一步一步靠近汪郁所在的方向。
  汪郁双脚悄悄往里缩了缩,生怕姜智豪过来时会触碰到自己。
  脚步一声一声,像是擂鼓,一下一下地敲击汪郁的耳膜。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汪郁紧张到要爆炸的时候,脚步声蓦然停住。
  汪郁只觉得前方似有一阵风经过,她听到男人坐下的声音。
  他,他,他竟然坐到了座便器上。
  汪郁大脑轰鸣,紧张到不能自已。
  怎么办?
  怎么办?
  她的大脑中除了这三个字,再也想不出其他。
  她就坐在座便器旁边,男人发出的任何一丝轻微的声响她都会听到。
  事已至此,她羞恼地闭上眼睛,一切听天由命。
  耳边传来轻微的声音。
  啪嗒。
  眼前仿佛有亮光一闪而过。
  汪郁吃惊地睁开眼睛。
  一室灯火通明令她震惊不已。
  她目光扫过头顶的灯具,再慢慢瞥向身侧稳坐钓鱼台的男人。
  他眼中闪烁着危险的火花,手中拿着的赫然是电灯的遥控器。他穿着一件纯黑的浴袍,浴袍的领子未系,露出他白洁干净的肌肤。
  座便器的盖子并未掀起,他像坐凳子一样笔直挺拔地坐在上面,眼神淡漠如斯地扫向汪郁。
  汪郁对眼前的一切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结结巴巴地问道:“怎么,怎么有灯了?”
  他不是说过,他的卧室没有光吗?
  可现在,怎么就有了?
  姜智豪眉峰微微蹙了蹙,“我什么时间说过,洗手间也没有光了?”
  汪郁眨巴眨巴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敢情他只是卧室没有光,而洗手间,还是照样亮如白昼的。
  她就说么,黑暗中清理的洗手间,无论如何也不会如此整洁。
  闭着眼睛清理的卫生怎么能跟睁着眼睛的相比呢?
  意识到这一点,汪郁嗖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
  趁他还没发火之前,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可她快,姜智豪更快。
  他右腿往前一迈,右臂一伸,挡住了汪郁的去路。
  汪郁被他这一拦,表情滞住:“……”
  “为什么要进来?”姜智豪板着脸,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
  “我,我以为,洗手间里常年不见光,肯定,肯定脏了,所以,我过来帮忙收拾下。”汪郁结结巴巴地说道。
  她想帮的忙,人家不一定领情。
  可进来的理由只有这一个,难不成让她说,她是想进来偷窥的?
  她没有那种特别的癖好,只能据实以告。
  姜智豪比她高,她眼睛往前瞟的时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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