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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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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说辞在现在这个情况是大忌,虽然李蓬飞的父亲也觉得自己爱人形同泼妇,有失体统,但屋里的这帮人一味得向着始作俑者说话,让他的情绪也腾得一下烧上脑,儿子有考前抑郁症,已经半年多不愿跟人交流,但现在这种事情被堂而皇之的摆到明面上让人揭伤疤,疾病?他冷笑,什么疾病没有甄珍的催化都不至于死!

    他缓缓站起身,强忍着怒火中烧,冷冷得看着陈启“早恋的确不应该,但我儿子,好端端的儿子,就这么没了,我认识教育局的局长,你放心,甄珍不会有资格参加高考,像这种社会人渣,就自生自灭吧。”

    教导主任一听李蓬飞我的父亲认识教育局局长,学校出了这种事情难免受牵连,他赶忙过去一把拉住他的手“学校会给李蓬飞同学一个答复的,无需惊动教育局。”

    中年男子嫌弃得甩开他的手,不发一言望着窗外,教导主任干咽了口唾沫,看了看屋里的几个人“我们会开除甄珍,全校通报批评。”

    季橙一把推开前面的几个人,她的容忍也已经到了极限,走过去怒瞪着教导主任,脑子里已经烧得失去了理智“这种学生!说几句重话就跳楼!不是我家甄珍,以后他还会遇到别人,依然会想不开跳楼!”

    啪得一声,这一巴掌下手带着风,李蓬飞的母亲打的手都失去了知觉,颤抖着,浑身哆嗦着看着季橙“你说什么?”

    季橙慢慢转过头,脸上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我说,你儿子,早晚都会寻短见,他心胸狭隘,从小被宠惯了吧?觉得事事都会如她所愿,稍微有点不顺心就觉得全世界与他为敌。”她毫不畏惧得又凑近一些,脸对脸得看着李蓬飞的母亲“还有那些树倒猢狲散的同学们,相处三年,没一个人拦着他,可见你儿子的人缘,有多臭!”

    李蓬飞的母亲怒吼着像一头愤怒的野兽扑向季橙,撕扯着她,张牙舞爪的伸手挠向她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今天穿得这样光鲜,全部成了最不合时宜的装扮,李蓬飞的母亲像要把她撕碎一般,看着她穿成这个样子,像个三陪,像个最堕落肮脏的婊/子,她狠命拽着她的头发,撕扯她的脸,耳钉被扯掉,耳垂血糊一片。

    一切发生的都太快,甄珍坐在椅子上愣了几秒才啊得一声反应过来,赶紧过来拉扯,陈启反应倒是快,已经一把将李蓬飞的母亲摔在地上,他搂着季橙,低头看了看她带着抓痕和掌印的脸,耳垂滴着血,他骂了句娘,一把将她的头按在怀里。

    甄珍已经崩溃,嗓子也哑了,但还是不住的哭泣,她觉得对不起季橙,对不起自己,但是她又是那么委屈,这个年纪委屈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季橙不同,她一向是个冷眼旁观的人,现在姐姐为她承担了太多,扛到现在这个份上,甄珍已经再无力气要求更多。

    她站起来,走到李蓬飞父母面前鞠一躬“我承认我有错,对不起!可以全校通报批评,但我不可以退学,你们可怜可怜我,马上要高考了,我母亲为了我上学操了半辈子的心,我可以从明天起在家呆着哪也不去,但我必须参加高考。”

    说着她回头看着季橙,姐姐还被那个男人护在怀里,被轻轻得摸着后脑勺,甄珍笑了笑,脸已经哭得肿胀,连这一丝笑挤出来都是那么难。

    “姐,谢谢你,让你操心了,后面的事情,我自己承担。”

    甄珍快步出了屋,大步流星得走向教室。

    还在上晚自习,大家都在闷头做着卷子,甄珍推门进来大家都一瞬间抬起头,本来面无表情的同学们看到甄珍的脸都一下子换做惊讶状,可是没有人说话,手中还都握着笔。

    甄珍快速走到座位前,林彤还傻愣愣得看着她,甄珍眼睛已经肿的只能眯起一条缝隙,她有气无力得说“让我进去。”

    林彤挪了挪凳子,甄珍从后面串进自己的座位,她坐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把桌面上的桌膛里的书本文具胡乱得塞进书包里,陈实一直回头看她,见了她的举动,皱着眉质问“甄珍!你干什么!”

    甄珍置若罔闻,还是机械地做着动作,背起书包,就又串到过道里,她目不斜视,走到教室门前。

    “甄珍!”陈实愤怒得站起来“出了什么事?!”

    甄珍缓缓回头,看了一眼陈实,又扫视了一遍在座的同学,她咧嘴笑了笑“大家同学一场,再见了。”

    说着就关了教室的门,甄珍心里想,杀人犯不止一个,所有的人,都算上,一个都逃不了!

    陈启在便利店挑了一瓶冰冻的邦邦硬的矿泉水,回到车里递给副驾驶的季橙,季橙默默接过来贴在脸上,低着头,看着这件玫粉色包身连衣裙贴在大腿的部分已经撕开了一条口子,几滴血滴在白花花的大腿上,季橙缓缓伸手抹了一下,一片血色,很快凝成干巴巴的血痂。

    陈启看着她,一直憋着火,眉头也一直皱着,他启动车子猛踩油门,到了建国门的时候季橙才抬头看着窗外的夜色,虚弱得问“这是去哪。”

    陈启不说话,鼻子里喘着粗气,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捏着季橙下巴迫使她必须转头看着自己,陈启手劲大,左右转了下季橙的脸,看看她的两颊,之后松手继续扶着方向盘。

    季橙默默得看着他,保持刚才被扭过来的姿势,她笑了笑“没事,不疼。”

    陈启一下子愤怒到了顶点,狠命掰了方向盘把车子停靠在路边,俩人在夜色霓虹的cbd坐在车里不发一言,只是看着漫漫前路。

    “你是不是有病!”陈启扭头怒视着季橙“她要打你你不会躲!”

    季橙眨眨眼“不打我她不会消气的啊。”

    “你这倒来机灵劲了!那怎么能让她打成这个样子!”

    季橙撇撇嘴“反正不疼。”

    脸颊被人毫不客气得用手指捅了一下,季橙没料到还有这一出,嘶得一声咧嘴躲开。

    “对,我看就是打得太轻!”

    季橙皱着眉瞪他“安慰的话不能好好说是吧!”

    陈启发动车子,回到路上,季橙放下矿泉水瓶看着去路“你到底要去哪啊!”

    陈启半天不说话,忍了怒气,平复了心绪才一字一顿得说“去我家。”

 第二十六章 chapter025

        陈启的家在一栋城东的高档小区,电梯直接入户,季橙看着换鞋的陈启,弱弱得问“你是有钱人诶。”

    陈启瞥了他一眼,不说话推开了门。

    林洋脱兔一般蹦出来,笑眯眯得看着陈启“叫我来你家干嘛?你家养宠物了?还让我带着药——”话没说完,他就看到了后面跟着的季橙,深吸一口气“女侠!”

    季橙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称号,笑了笑“你好,我是季橙。”

    陈启给林洋使了个眼色,搂着他的肩膀小声说“别多嘴!”

    林洋默默回头看了一眼季橙,这一身狼狈相,敢情自己今天来不是给动物看病,是给人看,他咧嘴一笑“你好,我是林洋,陈启的——室友。”

    季橙进屋默默看了一眼这座公寓,淡灰色的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偌大的客厅突兀的立着一个圆茶几,老旧的电视机放在上面,该放在茶几上的东西都摆在瓷砖地上,一个看似非常舒服的沙发,除此之外,整个客厅什么都没有,两罐油漆摆在墙角,空空荡荡,说话大声一些都有回音。

    仿佛就是那种装修队刚刷好墙就撂摊子不干了的架势,什么书柜鞋柜角几这些都没有,陈启走过去把沙发上摊着的几件衣服随手扔到地上,指了指上面“过来。”

    季橙乖乖得过去坐下,好奇得打量着陈启“你不会是人贩子吧。”

    陈启瞪她一眼,回头看林洋“你瞧瞧伤的重不重。”

    林洋恢复了医生姿态,蹲在地上左右摆着季橙的脸,又看了看锁骨处的淤痕,顺势目光下移又看了看她这一身包臀的连衣裙和白花花的大腿,陈启在后面拍了他后脑勺一下,眼睛是看着季橙的“他是医学博士,我看学校离我家近,就带你过来了。”

    林洋揉了揉后脑勺,龇牙咧嘴得回头瞪了一眼陈启,又笑嘻嘻得转脸看着季橙“女侠,你这是刚跟犯罪分子搏斗啊?”

    季橙也笑着眨眨眼睛“刚杀了一帮贩毒分子,现在想杀个医生解解馋。”

    林洋收了声,正色道“伤的不算太重,这脸和锁骨都有淤痕。”其实林洋一眼就看出来,脸上的五指印是手扇的,锁骨一定是受到什么东西钝伤,他缓了缓“怎么办女侠,明天就会有淤青,尤其是这锁骨,现在都有点犯紫了,脸倒还好说,冰敷一下可以消肿。”

    陈启看看他“这还叫伤的不重!”

    “我没说完呢!”林洋看了看季橙的耳垂“如果没猜错,这是耳钉被拽下时豁了的,得缝针。”

    “缝针!”季橙和陈启异口同声道,季橙一下子靠在沙发里“我不要!”

    陈启也好奇地问“大医生,没别的办法?”

    “你当拿胶带粘上就行啊!”林洋没好气的说,但看季橙惊慌的神色,恐怕是晕针,他故弄玄虚的半天不吐话,陈启一把拽起他“说话啊!”

    “诶诶诶,你干什么。”林洋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捏着陈启的手掌拽到一旁“缝针当然是最保靠的办法,但若是不想缝的话,先消毒,然后包上,耳朵的肉薄,愈合的快,但就怕留疤。”林洋可怜得回头看着季橙“可能没有以前美了。”

    季橙点头如捣蒜“没关系没关系,别缝针,留疤就留疤吧。”

    林洋蹲下笑着望着她“那,咱们先消毒。”

    碘酒沾着酒精棉呈现深褐色,林洋用镊子夹起一块,慢慢得擦着季橙的耳垂,陈启从冰箱里拿出冰袋递给季橙,季橙贴着自己的脸颊,朝陈启微微笑了笑,写满感激。

    突然碰到了伤口的痛处,季橙闷哼一声不自觉得往旁边躲了一下,陈启一把扒拉开林洋“让开!”

    陈启重新拿过一块碘酒沾过的药棉,也不看季橙的眼睛,只是仔细给她擦着伤口,若有似无的偶尔还吹两下,季橙一直垂眸斜眼看着他,不躲闪也不喊疼。

    林洋站在俩人面前,完全被当做空气,他看着陈启不太娴熟的手法,又看着如此不娴熟的手法下却感觉不到疼的季橙,他背着手,哼哼。

    “操,真是活见鬼了!”

    陈启回头瞪他“你怎么还在这?”

    林洋指着鼻子诧异得瞪着眼睛“我?你问我为什么在这?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让我来的。”

    “行了,你可以走了。”

    “谢~谢~”林洋拉着长音,回身刚要走,陈启又叫住他“没让你回家啊,去商场给她买件衣服再回来。”

    “什么!这个时段哪个商场还开着啊!你当肯德基卖衣服!”

    陈启默默回头看他,表情麻木“那你就回家找你媳妇要一件。”

    林洋咒骂着回身朝门走去,边走还边说“真是日了狗了!”

    客厅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季橙跟陈启两个人,季橙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高高的鼻梁,浓眉毛,鹰一般的眼睛,可陈启只在乎她耳朵上的伤,仔细擦拭。

    “我,还是去医院自己弄一下吧……”

    陈启这才看她,皱着眉“哪都别去,屋子多,你随便找一间住下。”

    季橙哑然,除了莉莉家、父亲那和自己的那处住所,这还是第一次宿在陌生人家里,虽然没感到不适,但她还是不情愿的往边上靠了靠“那怎么行,我得回家。”

    陈启一本正经得看着她“擦好了,你先洗个澡,之后我给你包一下。”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季橙又四下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叹了口气,进了浴室。

    一眼就见到一瓶男士沐浴液,浴室架子上摆着一瓶爽肤水和一个牙缸,她拉开浴室柜子的拉门,一瓶漱口水,一块没拆封的香皂,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季橙回头看了看大大的浴缸,嘟囔着“闷骚。”

    温水划过皮肤,烫到脸颊和锁骨火辣辣得疼,她拿起架子上的沐浴液,打开盖子闻了闻,是他的味道。

    挤在手心上一小坨,她不自觉得微笑了一下,快速擦拭,然后冲干净,走到水台前面拿出拉门里面的漱口水,但想了想,她又盯着架子上的牙缸,鬼使神差的她拿起陈启的牙刷,看了看。

    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刚出水的水鬼,她吸了吸鼻子,在牙刷上挤上牙膏,认真得刷着。

    浴室的门被敲了两下,季橙赶忙漱口,躲到门后面“怎么了?”

    “给你找件睡衣。”

    季橙缓缓拉开一条门缝,陈启伸了支胳膊进来,叠好的睡衣还散发着洗衣液的味道“凑合穿吧,只有男士的。”

    季橙扯过来,赶紧关了浴室门,她伸手拿下架子上白色的浴巾,仔细擦着,然后重新叠好,准备放回架子上时她又放到鼻子边闻了闻,还是他的味道。

    睡衣是陈启的,裹在身上仿佛带着他皮肤的热度,其实这套睡衣放在柜子里很久了,带着樟脑的气息,可是季橙还是站在镜子前看了看,缩着脖子揉了揉自己的肩,仿佛是那个人给她的拥抱,她拍拍脸,朝镜子中的自己挤眉弄眼“淡定!”

    陈启坐在沙发上看着出了浴室的季橙,之前的扭捏他是没见到,季橙出来就大大方方得走向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包扎吧!”

    陈启手法笨拙,耳垂小,包起来异常麻烦,他一直皱着眉,最终包好后只得认命得点点头“只能这样了。”

    季橙站起身,也不看他,走出一步“我睡哪啊?”

    陈启指了指她前面的一间“床头柜上给你放了水,灯有感应开关,晚上有事叫我。”

    季橙大步流星得走过去,进屋一把关上了房门,她靠着门,手在背后还握着门把手“淡定,淡定季橙,他只是个的哥!”

    陈启看着紧闭的房门,起身收拾医药箱,林洋进来,手中拎着一个纸袋子,他甩到一边,缓缓踱步到陈启面前,蹲下斜倚在沙发上看着收拾着残骸的陈启。

    “我说老兄,姑奶奶睡了吗?”

    陈启回头看看房门“刚进屋。”

    “你这是犯哪门子贱,这附近不是有医院吗?”

    陈启也不抬头,一样样把东西放到箱子里“去医院还得挂号,验血,太麻烦。”

    “你就不怕麻烦我!”

    “嘘!”陈启简短的提示到“你能不能别嚷嚷!”

    林洋看着神经质的陈启,冷哼一声“小陈同志,你千万别假戏真做。”

    陈启瞪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呦呦~你不是看人家漂亮~”

    “就她!”陈启撇撇嘴“天天让人欺负,没个样儿,我能看上她?”

    林洋犯贱得伸手顺着陈启的头发,慢条斯理得说“你别处心积虑的想套资源,再把自己栽进去。”

    陈启打开他的手,低着头“她也得有那个能耐。”

    “那我怎么没见你对尹珊这样?你可不是喜新厌旧的主啊,跟我掏点实话,是不是看上人家了,看上了就直说嘛!大大方方的要资源,女人陷在爱情里都是傻狍子,你懂个屁!”

    “懂你妹!”陈启收拾好站起来看着林洋“行了,任务完成,你可以回家了。”

    林洋摊在地上哎哎哎得叹气,摇晃着脑袋“当局者迷,当局者迷啊~”

    季橙躺在床上,床头灯渐渐暗下,最终熄了光亮,季橙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翻了个身,狠狠闭上眼睛。

    睡觉!

    睡觉!

    睡觉……

    她又缓缓睁开眼,想到今天的种种,被子和枕头都散发着太阳晒过的味道,暖洋洋的,季橙无奈又翻了个身。

    他是个开车的。

    的哥。

    拉黑车的。

    可是他是陈启。

    季橙愣愣得盯着卧室的白墙,自己没什么特别喜好,喜欢阳光、低音音响、钱、酒精、女士衬衫,喜欢钱堆砌起来的物质生活,喜欢物质生活里一切能带给她的满足感,这让她踏实,让她更有资本去奋斗。

    可是现在遇到一个开黑车的,没有了物质的帮衬,他剔除掉所有的标签只剩下一个“穷。”字,这房子也许是他那个室友的,他没有好脾气,没有谆谆教导的雅兴,但自己莫名的,动了心。

    不能堕落!这是季橙睡前对自己唯一劝解的话。

 第二十七章 chapter026

        早起季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手摸到床边的水,起身闭着眼咕咚咕咚得喝了半瓶。

    屋子里已经有了煎荷包蛋的香气。

    季橙推开门,陈启正在厨房端着两碗白粥放在餐桌上,季橙从卧室门正好斜对着能看到这一切,她皱皱眉,刚才恍惚间是看到了顾斌每天早上的日常,而陈启明显笨拙,放下粥后还舔了舔碗边撒出的浠汤,手指捏着耳垂,看来是被烫着了。

    季橙视若不见,进了浴室。

    再回到桌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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