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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东家冷情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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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广告部只是做文案的?大部分人的电脑都开启了屏保,而屏保上只有一句话:舒服是留给死人的。果然不愧是整个公司的门面啊,这么励志的话很衬广告部的业绩。广告部的作品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社会公众对整个公司的印象,他们的压力不可谓不大,身为领头人之一的千期月自然也不例外。
走进千期月的办公室,刚好看到她挽起袖子努力的用棉签蘸着碘伏去够胳膊上的伤口。经过一晚的修复,本来就不大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只是还有点痛,刚好有药,试试也无妨。最让她为难的是肚子上的伤,昨晚洗澡的时候它就已经青紫,云南白药应该是不可以喷这种伤的,她只能用手揉揉,希望能加快血液的流动。
伤在右手,千期月虽然是左撇子,可是还是有看不到的地方。“我来吧。”杨嘉画看她那么吃力的拿手去够伤口,有时候在摸索中会戳到伤口,疼得她眉头一皱,深吸一口气又继续去摸。摸完疼,疼完摸,真真是无比纠结。杨嘉画轻轻开口,不出意料的看见了千期月惊诧的目光。
“你不去吃饭么?”千期月的手被这突然冒出来的话吓得一抖,棉签直直的戳到了结痂处,疼得她眉头猛然一皱。抬起头,千期月有些不解:这个家伙这个时候不吃饭来找她干嘛?“有事?”她放了手,慢慢的盖上碘伏的瓶盖。
“我来。”杨嘉画心里猛然一疼,眼前忽然浮现起她在杀场上的身影,长发在风中飞舞,在夕阳下她的神色如同世间最完美的雕塑,手上拿着的却是一根明显和她不称的钢管。荒原寂静,女神降临。
他从她手里接过棉签,看了看发现她自己已经把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顿了顿,有些哑然的放下棉签,声音钝钝的:“还疼吗?”他心里像塞了一团湿答答的棉花,沉闷得有些难受。那些她一个人独自承担的时候,他在哪里?
“我带了午餐,一起吃吧。”杨嘉画有些担忧的上下打量着她,恨不得自己的眼睛是一台X光扫描机,就差给她做手术了。千期月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尴尬的咳一声,站起了身。除了陆溪,和哥哥没人靠她这么近过,难免有些紧张。杨嘉画刚刚打算伸出手摸摸她的脸,看到她忽然站起来,以为是自己唐突了,便又把手收了回去。这个家伙就像被惊过的松鼠,一点风吹草动她都敏感得不行。
杨嘉画微叹一口气,从背后拿出俩便当盒来,让她等等,自己跑去茶水间热便当。千期月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莫名泛起酸楚。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男生穿着白衬衣 站在绿篱前,微笑朝夕阳的境况,千期月眼睛酸涩,张口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和她一起走过了好几年。他穿着白衬衣陪她逛过街,街道上的霓虹灯她现在都还记得清;他打着黑雨伞接她放过学,烟雨蒙蒙的林荫大道她已经复刻进了脑海;他冒着大不韪替她背过黑锅,黑夜里他跪在堂屋门口被打得皮开肉绽。他和她一起做过不少事,或好或坏,或对或错,即使已经过去,却仍旧是她心里抹之不去的风景。
他给了她那么众多那么美好的回忆,他陪了她那么张狂那么孤单的岁月。
他是她一度最执着的伤口,也是她一直最美好的良药。他之于她,此生难忘。
呆呆的坐着,伤口的刺激带着杨嘉画的呵护牵扯起来的往事一幕幕闪现,她果然还是沉浸在那些过往里了。可这样的话,她要怎么面对杨嘉画,看他对她那么殷勤,她一边大言不惭的接受着他的爱护,一边又心猿意马的想着另一个人,这样不好,可是她没办法,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若是真的有办法,她也不会这么纠结。
实在来讲,她现在并没有接受杨嘉画,她只是觉得他是好人,可以试试。在心底,陆溪的影子还是挥之不去,她仍旧怀念那些时光,怀念那个惊艳了她整个岁月的干净温和的男孩子。
时间不是个好东西,它一边温和地麻木你的伤口,一边爽快无比的找人来揭发。
“吃饭了。”杨嘉画拿着盒子进来,盒子的温度似乎有些高,他走得急,直接导致了盒子放在桌上发出闷响。千期月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杨嘉画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好几遍她才回神。“啊?这么快就好了?”千期月把桌上的文件夹堆到一边空出一块地方来吃饭。想借此掩饰自己的心不在焉。
杨嘉画也没有再细细追问下去,他不想逼她。到了她愿意说的时候她自然会说,自己若是真的把她逼急了反而不妙。可看在千期月眼里则完全不是这样。他对自己好,他不问她的原因她都知道,只是他的包容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名为愧疚的感情慢慢升起。
“那个,你是知道陆溪的吧。”今天的菜色不错,清淡的同时也带着家常的平凡温馨。杨嘉画一直低眉顺眼,刨着自己的饭,偶尔看看千期月有没有在吃,一脸小媳妇的样子。她知道他是不希望她生气,不想她不开心,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陆溪始终是一个结,解不开拖久了对谁都没好处。
“啊?”杨嘉画迷茫的表情衬托出他的丝毫不知,而他心里却是狠狠地颤了颤。莫不是上次他拦下陆溪的那张纸条被她发现了?不应该啊,凭着她直率的脾气,若是真的发现了,她肯定不会这般平静的。那是其他的什么事吗?他不记得最近发生了啥大事啊。
“看起来你不知道啊。我跟你说说吧。”千期月刚想开口继续说下去,就被杨嘉画堵死:“吃饭想事情对身体不好。吃完了再说吧。”杨嘉画的声音没有波澜,千期月却听出了一丝不自然。他自己似乎也是感觉到了,咳了一声,又继续埋首吃饭。千期月看他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低头吃起来。
空气似乎是凝滞的,一顿饭的时间并不长,但是那份安静很难熬,尤其千期月心里还有事。好不容易等到双方都把饭吃完了,杨嘉画又说了一句:“不想说也没关系的,我不逼你也不多心。”他只求能够陪在她身边,要求不高也不勉强。即使为了这个他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也无所谓。
“还是听听吧。我不希望你被瞒在鼓里。以后曝出来,对谁都不好。”她说的也是实话,虽然不太中听。她从来学不会如何委婉,也不知道该怎么屈就,她只知道自己要做的事再怎样也一定要做,自己要说的话无论如何也该说。拖得太久只会变成鸿沟,再也挽回不得。
杨嘉画想想觉得也是,她既想说了,自己也乐得一听。他对于她的过去不是不感兴趣,只是出于爱护,他没有宣之于口罢了。即便他之前查过她的资料,即使他也知道陆溪是谁,甚至比千期月知道的还要多,只是,他还是想听她自己说出口。
只有她说出口的东西,才会变成证言留在他心里。只有她亲口承认了的东西才算是真的作数。
“陆溪跟了我五年,是我当时唯一的朋友。”千期月正襟危坐,面上一脸严肃。她已经是打定主意要说出来了。杨嘉画在她对面也坐下来,用柔和得能包容一切的眼光注视着面前这个线条冷硬的女生。她的过去他今天注定是要知道了,心里还有些小紧张。
千期月比他更紧张,她从来没有跟外人说过陆溪,知道他的人也一样少得可怜,她希望他是她的,希望除了自己再无别人知晓。可是她既然决定了要和杨嘉画试试,就一定要走出这个圈,不然最后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心里下意识的不想瞒着杨嘉画什么,哪怕是她最深处的伤口,只要他能接受,都没关系。她在说出口的那一刻,鬼使神差一般的想道。
☆、第三十四章 初相见①
第三十四章 初相见
千期月,一个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现在却难得的忐忑起来。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意杨嘉画的想法,也不明白自己是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明明说与不说并没有多大差距的,自己何苦趟这趟浑水?到底是为什么?她沉默着朝自己抛出问题,努力的解析着自己想找到答案。
是……喜欢……么?自己对他,真的是喜欢吗?因为喜欢他,所以不想他误会,因为喜欢他,所以不介意告诉他自己最深处的过往,因为喜欢他 所以哪怕解释不清楚也要努力尝试。真的是因为,喜欢么?
算了,自己话都出口了,不接下去怎么能行?“他陪了我整个迷茫的青春期。”首先要点清楚时间和大致事件,这样才算有条理也能给他一个心理准备。期月对他评价很高啊,杨嘉画心里有些酸酸的。他知道自己吃的是飞醋,也知道跟那样一个人吃醋不值得。但还是**裸的嫉妒了,他的表情明显的写着:我不开心,我在吃醋。
千期月挑眉看着杨嘉画,他略有些古怪的神色彰显着什么她不是不知道。她料到了他会发怒,他会沉默,甚至他会转身就走,但着实没有料到他会吃醋。不自觉的露出赧颜,心里不由自主翻起来的满足感让她有些诧异。
镇定一会,她继续道:“我曾经和他在一起做过很多事。他为我打过架 我也替他劝过人;他为我冒雨感过冒,我也为他挡箭受过伤:他为……”千期月住了口,因为杨嘉画举起右手 竖起食指在她面前摇了摇,示意她暂停。“你曾为他受过伤?”她为那个人受伤了吗?那个人居然敢让她受伤吗?绝对不可饶恕。
千期月愣一愣。“是啊,想知道么?”在她看来,为自己喜欢的人受点伤并不算什么,就算为了那个人去死也没关系,只要自己是爱他的,只要他是爱自己的,这也就够了。
杨嘉画看她一脸的云淡风轻 知道她并不在意这种事情。可是,他很在乎。他不希望自己的爱人为别人受了伤,自己却连为什么都不知道,他会很担心,也会很纠结。没必要自己前前后后追了差不多10年的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欺负了啊。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不理智,所谓的10年也是灌了水的,他把自己上一世和千期月在一起的时间和这一世自从恢复记忆以来的时间都加在一起了。但那不是重点。
“那个时候我脾气比较冲,虽然成绩不错但是学不会人情世故,所以经常惹到一些人而不自知。”回想那段记忆,千期月的脸色有些凝重,眼里写着的也是后悔。若是她没有那么冲,也就不会有那么严重的结果。“有段时间我因为考试和家里的原因,搞得我很烦躁,对很多事情都没有耐心。那个时候他跟我一个班,看着我整天皮毛火起的样子虽然焦急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每天陪着我跟我说话开玩笑,解解闷什么的。”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我还是惹事了。”虽然觉得这句话不太好听 但是很顺口也很符合当时的情况。偷偷瞥一眼杨嘉画,看他面色如常,又继续接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杨嘉画的脸色 她只知道看到他没有不正常之后,自己的心才稍微平静了些。
“那天我不小心把班上一个很拽的女生惹到了,然后那个家伙就找我约架。我当时也是一时意气,想着自己不是故意的,咽不下这口气,冲动之下就答应了。约架的那天下午,我还特意告诉陆溪不要等我,可是我出校门的时候那个家伙拿着包笑得一脸灿烂的看着我,他说我不会说谎,支开他的技俩拙劣得不像话。”
“那个女生叫的都是校外人员,打起架来不知轻重又凶狠异常。我和他两个人毕竟还是势单力薄,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打得鼻青脸肿。好在他们没有动刀子,也没有见红。可是……”千期月忽然停下来了。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条夕阳下的林荫小道,黄色的树叶纷纷扬扬,两个脸上青一团紫一团的少男少女相对着躺在地上,胸口起伏得厉害,白色的校服上血迹斑斑。即使全身酸痛,他们四目相对,眼里还是带着笑意。夕阳暖暖的照在他们身上,带出凄美却宁静得诡异的意境。
杨嘉画站起来,从背后连人带椅子靠背一起拥住。他的臂膀穿过她的脖颈,他的温度温暖她的心脏。看她的表情,他知道她很痛苦,但是他帮不了她,也并不打算帮她。陆溪是她心里的一个结,这是他早就知道的。虽然那些一起走过的记忆很温暖,但是她把它织成了牢笼,她把那丝丝缕缕的或伤心或甜蜜的记忆,变成世间最柔软的线,织出了世上最坚不可摧的樊笼。
她一定要逃出来,一定要炸掉那个笼子才能得到自由。困住她的其实不是陆溪,也不是那些记忆,而是她自己。陆溪已经走了,那些记忆也早就湮灭在了时光深处,什么东西都放过她了,只是她自己没有放过自己。只要她一天揪着这个不放,她就一天得不到自由,她就一天活在当时的痛苦和无奈里面,永世不得超生。他不希望她过得那么辛苦。
千期月感受到背后那个人的温度,鼻尖传来他身上清爽的薄荷味,心里有些安心下来。她知道这个人会在她身边就好,只要她还知道身边有人陪就好了。她的确很缺安全感,需要人陪伴,需要人照顾,因为得不到所以只能靠自己。她也知道光靠别人不好,但是她怕到心慌,是真的没办法也戒不掉,索性就只能漠视了。
她轻轻的反手拍了拍他缠绕在她肩膀处的手,刚刚开口,一个音节还没发出就已经被打败。推门进来一个人:“期月对不起,今天有点事耽搁了。”是楼琳,她拿着替她带回来的快餐,语气匆忙,面色红润,看起来跑得很急的样子。
看到刚刚上任的总经理和自己跟了两年的总监那么亲密的抱在一起,楼琳心里暗道不好,本来就很红润的脸色更红了,慌忙低下头,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杨嘉画对此却是不理不睬的态度,他只知道面前这个人现在还能脆弱,需要他的肩膀,需要他的怀抱。只要她不开口,他绝对不会松手。
千期月有些无语,这个家伙是看不见有人来吗?这个时候还不放手是作死没作够么?她朝他看一眼,示意他放开她。杨嘉画看她脸色还算不错,估摸着她应该没事了,这才松开手。“你先回去吧。”时间不知何时过得这么快,转眼大家都陆陆续续回来上班了,他在这里久了只会碍事,还会传闲话。
“下班等我。”杨嘉画的楼层在千期月所在楼层的上面。他不奢求千期月能够上去找他,他只希望她能安安静静的等着他就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她现在是他的恋人,所谓恋爱,不就是要把对方捆在自己身边的吗?看到千期月点头,杨嘉画很是听话的拿了西装外套走出去了。
只是,这个家伙走得还真是坦坦荡荡,面色放松,一脸温和的从千期月办公室出来,隐隐的笑意被不少人看见了。其中就有纪连。纪连想着某些事情得提上日程了。不是他要告密或者说他坏话,只是那是事实,千期月有权利知道自己在交往的是什么人。
楼琳一向是个聪明人,跟千期月好歹搭档了三年,彼此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很多事。楼琳放下手中的盒子,朝千期月投去有些戏谑的一眼,后者嗔怪的回她,看得她身子有些发颤。“下午去看看公司里这件事又传成了什么版本,大家最近着实是太闲了。”千期月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有些懒散的回答道。刚刚幸好杨嘉画没有搂她的腰,否则她会痛得龇牙咧嘴。
楼琳反过来打趣:“你要是不给她们制造话题,她们就算再闲跟你也没关系不是么。”千期月瞪她一眼,不再理她。楼琳也只是站了会就出去了。虽然说是说不在乎名声,可是世人都好面子,她怎么会例外?那个家伙的自尊心还是有的啊,只是漠视掉了而已。
楼琳前脚走出办公室,纪连后脚就追上了她。“琳琳,她什么反应?”楼琳瞪他,故作凶狠,小声细气的说:“在公司不要叫我琳琳,要叫琳姐。”办公室恋情什么的最麻烦了,尤其这纪连还是股东的儿子,身份很敏感。她可不想被人说三道四,即使千期月受得住她也不行。
纪连哑言,顿了顿继续问:“好吧,琳姐。总监她怎么样?”楼琳笑得狡猾,听他问起千期月,摇头回答道:“不好。我看到她桌子上摆着的碘伏了,应该是哪里受伤了,我问她她又闭口不谈。”楼琳知道千期月的背景,可不代表纪连也知道。而千期月从来没有说过她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所以她只能瞒着,哪怕对方是纪连她也不能乱了自己的原则。她需要爱情,但她更需要理智。
纪连心里吊起来了。他就知道千期月有问题 可是她不说话他也不敢问啊,万一碰到了她的啥伤口,她不理他了 自己不是亏大了吗?何况,既然是连楼琳都不知道的事,千期月肯定不希望别人知道,既然如此,那便罢了吧。
回到座位上,电话忽然响起。“喂,是广告部楼琳吗?”一个沉稳的男声透过话筒传过来,很有磁性的声音,听得楼琳一愣:她的记忆里,公司没有声音这么好听的秘书,而且还是个男的。“是,你好。请问你是?”“我是杨嘉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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