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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东家冷情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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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照顾的话他还不愿意呢。
千期尧去了英国,和安德森过去理事去了,估计还有三两天就回来了。叶梨和阿修在忙着整理后街损失的事情还要负责和警察局周旋,叶帆在重新招兵买马,逼娼为良,啊不是,是受降招安。参与过偷袭他们的人全部废了,其余的人如果要来暗货就要接受训练并且找到工作,如果不来暗火就会被狠狠打一顿然后送出帝都,怎么选在他们的,只是要辛苦叶帆调度。值得欣慰的是,暗火拉拉杂杂处理了这么多事还有幸的扩编扩容了。叶帆拉动后街经济准备着要搞一个娱乐设施一条龙什么的,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还是不亦乐乎,穆逸还在他身边,年前他们被穆母召回,给了两张去荷兰的机票,兴奋得两个人跟怎么了一样。
每件事情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包括杨嘉画结婚。自从杨嘉画醒来之后,暗火所有人都回到了之前的样子,对他爱答不理,他本来以为没什么,但是知道和千期尧深入交谈了之后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千期尧跟他只说了一句话,但是让他很难过,他说:“杨大少爷,放过我妹妹,放过暗火。”
等到他想到什么开始跟王丹荷摊牌的时候,王丹荷更是直接就把两份协议摆在他面前,一份要他承认自己是自愿跟江璐结婚,一份是后街地权转让协议,签了字之后,杨嘉画就能成功升级成为后街的掌门者,江璐的,丈夫。他最后还是签了自己的名字,从那以后再没有跟王丹荷说过一个字。
两天后,世纪大婚在帝都最大的银座开席,鼎湖二公子杨嘉画和千秋文化董事长独女江璐的婚礼正式举办,现场喜气洋洋。杨嘉画坚持着穿了一身白,江璐一身露背收腰曳地长裙,一排裸钻点缀在细瘦的腰间,显得妩媚动人。郎才女貌,般配无双,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团和气,新郎的脸上却一直淡漠如旁观者。
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客座,红色的捧花,红色的神坛。红色这个世界上最喜庆的颜色,也是那个家伙最不喜欢的颜色。现在他在这里,也不知道她在重症监护室怎么样了。现在什么都具备了,每个人都很开心,除了他,每个人都带着祝福,除了他。
钟声响起,新娘缓缓入场,她笑容甜美,她身材婀娜,她美目盼兮,她巧笑倩兮。一步步的朝她的归宿走来,他以为的归宿却是心不在焉。今天之后的从今以后,世界都不会再有颜色,一切都只是动作,一切都只是物像,世界再没有颜色,世界都只是灰白。
“你愿意……”“他不愿意。”牧师圣洁的说着证言,门外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不大,但是满怀坚定。所有的人回头,杨嘉画狂奔。
“你愿意嫁给我么?”她听见自己轻轻的声音。她的轻手轻脚在他眼睛里就是气若游丝,她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身边跟着一个白大褂,但是她的话那么坚定,那么动听,三个月以来他听过的最好消息集中在她的一句话里。
她敢说他就敢应,一点不拖泥带水一点不犹犹豫豫:“好,我嫁。”
外面的阳光撒不进来,但是圣洁的人们心里自有一道阳光。
我爱你,所以可以包容你的一切,就算被家里赶出来不认也没关系,就算是我嫁你娶也没关系,就算你夜盲症已经发展到顶峰也没关系,就算你还要花很长时间复健也没关系。
我爱你,我也知道你爱我。上一辈子的以血为阵相思为牢,换到今生的安宁美好白头到老,很值得,不管是什么,最后都很好。
你在我身边,这世界就有光明。整个世界都是你的,因为我是你的。
你在我身边,这人生就有意义。整个人生都是你的,因为我这条命是你的,注定了要和你相依相守的人,是我。
☆、第177章 最后的最后【完结感言】
第177章 最后的最后【完结感言】
谢谢各位这么久以来的支持和陪伴,订阅过的朋友,来看过的朋友,提出意见的朋友,都一并谢过,半年多的陪伴和坚持,谢谢【深鞠躬】。
这章并不是赚字数的,只是有强迫症的我希望什么都有始有终,因此有了这个章节。我最开始动笔的时候只是想写,出于本心的有着想法,能有今天的成绩,虽然不算好但也还是接受,毕竟我也有很多要学习的,有很多要充实的。
千期月对我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个人物,她曾经是某个时期的我的偶像,杀伐决断,爱恨分明,一切的一切都源于想象。最后的成型也真的就是一点点通过事件丰满起来的。
相比较千期月,我反而喜欢的是杨嘉画。他很简单,在千期月面前一点伪装都没有,就算有很难过的事情也从来不告诉她。有人说爱人应该相依为命,相依为伴,所有什么事情都该一起分担。但对于我来说,真正的爱情没必要了如指掌。或许有人会觉得杨嘉画太软弱,其中肯定有我自己的原因,文笔不到位,刻画人物不深刻。但是我想说,杨嘉画的存在不是表示自己有多么值得被珍惜,只是,这个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明明十指冰冷还想着拿掌心温暖你,这样的才是爱,我眼里的爱情理应如此。杨嘉画最开始的创作意图就是暖男盛宠,他对于千期月隐忍得越多,就证明他越值得被爱,他,其实是很值得被那两个手握繁华的女人殉葬相陪的。
叶帆穆逸,这两个人从最开始就知道了一切的事情,事情也是由他们引起,但最开始的时候,我写他们只是为了我自己的私心。知道了南康白起之后我对世间的爱情上升到了另一种程度,就像我在小剧场和关于他们俩的章节里写的一样,这世间所有的爱情都值得被尊重。他们俩是整部书里的例外我知道,也曾经有人劝过我把这两个人及早撤下来,但是,我舍不得。他们,一样的和别人一样活着,一样的四体康健精神饱满,我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他们撤走。从心里来讲,他们俩,不可或缺。
至于顾岸和齐钰等人的备胎身份,的确有虚构的成分,但是我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面对别人好意需要付出的代价,世上的事有想得到的就必须有要失去的,真实而荒诞得近乎残忍。
关于小说的我大概就只有这些想说,因为最开始的动机很简单,所以最后的结局也很简单。今天写这篇小东西更多是发表下感慨。一路陪我走过来的各位辛苦了,谢谢你们的真诚和光临;曾经给我提过意见的编辑和读者,谢谢你们的建议和指导。
我明白创作的道路上不可能一帆风顺,我也有卡文卡到想杀人的时候,我也有熬夜好几个小时只为了挤一章节出来的时候,多亏了各位和我自己,一切都已经熬过。
最后是关于下一本的准备问题。因为我是高三党的关系,可能会到高三结束才会重新发文,有点想尝试古风的,所以如果各位有建议给我的话欢迎给我留言或者微博私信我:御岚祭溪遥。
最后的最后,生命不息,文字不止。我是千息,谢谢各位。花香铺路,来年再见。
☆、【前世】①
“咳咳……”小小的房间里布置得很温馨,里屋却传出极其虚弱却绵长的咳嗽声,在这漫天飞雪的日子里显得些许凄凉。门外垂手侍立的丫头听见声音,心下一阵叹气:少爷这样已经很久了,不知道还撑不撑得过这个冬天。
咳嗽声不断,门外飞雪也不断,真是个寒冷的冬天啊。院门洞开,一青衣女子披着白色狐裘大衣,急匆匆地向院里奔来,狐裘带起一阵风,裹杂着风雪一把推开屋门。
“主子……”丫头的请安还没说完,女子就已经点了头,利落进门,还顺手把门带上了。“嘉画!”女子声音急促,带着一种明显的担忧和在意。躺在床上,锦被覆身的男子轻咳几声压下嗓子的不适,看着从门的方向走来的急切女子,勾起唇角露出温暖的微笑:“期月,你回来了啊。”
女子走近床边,一把扯掉狐裘,顺手把宽大的衣服盖在男子身上:“冷不冷?”声音里满是关切。男子摇头,温和的脸上眉眼弯弯,苍白如纸的脸因为长久的咳嗽有些泛红,气色看起来不错。真可惜,这是假的啊。
男子从锦被里伸出瘦得只剩下骨头的手,慢慢抬起手抚上女子平素张扬的眉眼。明明是那样一个意气风发的女子,如今为了他已经是草木皆兵,脆弱不堪了,自己这样拖着病体留在她身边,到底是成全了自己还是害了她呢?
女子把脸向他手在的地方靠了靠,声音软下来,唤他:“嘉画。”杨嘉画轻嗯一声之后不再说话,女子只当他是累了,也没有再开口。却在约莫一刻钟之后听他说:“这次出去怎么样?”云淡风轻的调子,却听得她鼻子一酸。
开口,声音里浓浓不甘和气愤:“去晚了。即使打了一架也还是没有拿回来。”男子皱眉,把她从胸前扶起来,目光在她身上搜寻:“打架?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女子摇头,继续趴回男子胸膛,听着他还算平稳的心跳:“对不起。”男子笑:“没关系,千雪莲本就珍贵,想得到它的自然不止我们琉璃庄一个,期月不必自责如此。”
女子坐起身,把头上的素簪去了,如瀑长发倾泄下来,脱去外衫,轻轻上床,问:“可以吗?”男子看着女子动作,嘴角一丝宠溺的笑,轻道:“我说不可以有用吗?”女子挑眉:“没有。”掀开被子,女子被一只手一扯,一个没注意已经跌进了一个不算温暖的怀抱。她面上笑得很灿烂,可是也感觉到了:男子身上的寒气比她离开时重了许多,即使现在盖着两条棉被,却仍旧不够暖和,连她这个刚刚从冰天雪地回来的人的温度都比不上。
她向他的方向靠了靠,一个伸手就把瘦削的男人抱在怀里:“我给你取暖。”期月只感觉腰上环起一只手,听他一声声的唤她:“期月,期月,期月……”期月知道怀里的这个男人一向是没有安全感的,想必自己离开的这几个月他都没睡过好觉吧。思及此,她伸手拍他的背,轻轻的应道:“嘉画,我在。我在。”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子总算是睡着了。即使是睡着,她也偶尔会听见他唤她的名字,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良久,她张开伤痕累累的双唇,擦一把眼角,提高音量冲门外唤道:“韵繁。”
守在门口的白袄丫头垂首进来:“主子。”期月点头,坐起身子,温婉的气场骤变,声音响起,屋里似乎冷如屋外:“这些日子都有谁来过?”韵繁低头道:“上月初四的时候穆七来过,拿了之前主子收缴的银鞭;洛起少爷也来过,留了这封信给主子。”呈上信,韵繁继续讲:“还有就是,嘉王府的管家上个月和上上个月都来过,说要见少爷,奴婢推掉了。前天,嘉王爷和王妃亲自来了。王妃坚持要带少爷回去,奴婢说主子没有回来,他们就说等主子回来了会来拜访。”
期月把信放在一边,平静的听韵繁说着。韵繁一口气说完,抬头看了看自家主子,没有意外的看见了主子阴鸷的脸。她低头,听到期月说:“既然这样,明天就请嘉王妃到这里来,刚好和她好好叙叙。”期月把“好好”两个字咬得挺重,韵繁毕竟是跟了期月好几年的丫头,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她低声道了“是”就出去了。
看来事不多,穆七的鞭子是她让他拿的,洛起是她的哥哥,在她出门的时候找她 无非就是府里出了什么事而已,可惜,自己自从建立了琉璃庄之后就和洛府没有关系了。话虽如此,“穆一。”声落,一黑衣男子推门而进:“庄主。”期月沉声道:“明日晚些时候带洛起来一趟。另外,把我们早就调查到的嘉王府的事散出去,闹得越大越好。”“不要。”身边有声音低低响起,期月没低头,只是折过一缕发丝摸着,柔声问:“我吵到你了?”
男子摇头,声音轻飘飘的,像一阵抓不住的风:“不要说出去好不好?”期月吸一口气:“嘉画,你做得到原谅他们,我做不到!他们害你中了寒毒还弃你于不顾,我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你别但心,我有分寸,不会让你难过的。”杨嘉画不知道该说什么,对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女子,他说不出的心疼。她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杨嘉画闭眼,再也不说一句话。
期月瞥了穆一一眼,道:“去吧。”穆一应声“属下明白”出了屋。期月复躺下去,抱着杨嘉画的腰,低低道:“你别生气。我自离了洛府就已经不复天真这点我明白,但是不是对你。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只是更明白了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应该做什么而已。我还是你的期月,我还是希望有你的未来,这一点,不会变的。”杨嘉画不理她。她知道他在闹别扭,虽然他们是少年相识,但毕竟分别了这么久,自然会有改变,她想他知道的只是她待他的心从没有变过而已。
世上谁人不会变?只要我还在你身边,我还想拥有和你一起的未来,就不算糟。不管我变了什么,还请你不要怕。
等了一会,见杨嘉画仍旧没有答她的意思,期月默默叹口气,抽出手。哪知手刚刚动,男人就反握着她的手,是加了几分力气的。她皱眉,他长叹一声,终是道:“期月……”期月“嗯”一声,等着他的下文。“我只是不想你为了我树那么多敌。以后我死了,你会过得很艰难的。”期月答他:“我当然会过得艰难,你都死了,还有谁能让我过得不艰难?”
杨嘉画听她这么说,心里一跳,忽然脑子里升起不好的感觉。他问:“要是我死了的话……”“世上再无洛期月。”期月淡淡一句话抵回他的后半句,也抵死了自己的退路。他一时语塞,虽然早就知道期月性情刚烈,却没想到她能为自己做到这样。他声音微颤:“月儿。”期月反抱住他,把他的头放到自己胸前,问:“听到了吗?”
属于期月温柔的心跳声,他自然是听到了,一清二楚。他点头。感受到胸前人的动作,她笑起来:“它是你的,你在它必在。有它一日必将护你安宁。”杨嘉画一股气涌上来,猛烈的咳嗽淹没了他想说出口的话。看他咳得脸色发红又转而发白,期月心里一阵紧缩,却是只能帮他拍着背脊,帮他顺气,希望他能好一点。
又是呕吐又是咳嗽的折腾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期月已经起身,看他止了咳,递过手里正温的水,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心疼。杨嘉画仰头把水喝下,有些疲惫的冲她一笑:“没事了。”她眼眶泛红却硬是憋住了。他喝完水就看到期月朝他扑过来,紧紧的抱住他,像是怕他跑了一样。他拍拍她的背,声音有些沙哑:“没事的,过去了。”期月抱了他一会才把他放回床上躺平,转头看向天色,已经是五更天了。她给他掖好被角,柔声道:“再睡会吧,这么一折腾你也累了。”
杨嘉画看了天色,知道她是不会再睡的了,也就没劝她,只是说:“出去办事的时候多穿点。”期月笑:“我今天就在外间,不会离你太远,有事随时叫我。”杨嘉画挑眉,就在外间吗?她果然还是担心了。“抱歉让你担心了。”期月弯腰在他嘴角浅浅一吻,抱着他道:“不要跟我说抱歉,你知道我不喜欢听的。”
杨嘉画看着缩在自己腰间的小头颅,无声的叹口气闭上了眼睛。一会之后,期月听他心跳平稳,这才起身看着他。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一直都是个好强的人,对她又极其爱护,怎么可能愿意现在毫不中用的自己拖她后腿?可是她不在意啊,她所要的不多,只想在他身边陪着他而已,哪怕最后没有结果也不希望他带着遗憾而去。他自然也明白,这几年也没做过多要求,只是他的情况越来越不好,这让她很焦急。她一直有个问题埋在心里,这种时候,也是该问出来了吧。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不管他做出什么回答,她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他也知道。
☆、【前世】②
期月靠在床边,眼睛一分一秒没有离开过床上脸色苍白的杨嘉画,一直那么坐着直到韵繁进来禀告。“主子,嘉王妃来了。”韵繁一样是低眉顺眼的模样,期月听了,起身动了动已经僵硬掉的颈椎和脊背,平静道:“嗯,带她过来。”韵繁退下,穆七进来:“主子,银桦鞭我已取回,多谢主子成全。”期月迈步走出里间,留了句:“护好嘉画。”穆七躬身:“属下听令。”中气十足。期月点头。
嘉画的这座小筑虽然不大但是该有的东西可是一应俱全,什么都不缺但也不会有什么多余。进入待客的主厅,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龙凤呈祥的木雕,大气磅礴。木雕下摆着一张小几,两边摆着两张黄花梨靠背椅,很明显是主位。左右两旁各摆着两张椅子,一样的黄花梨材质,只是客座上的雕花是莲,主座上的雕花却是牡丹。嘉王妃进门的时候期月已经坐在主位上了。
一身黑色紧身衣虽然有夜行衣之嫌,可也勾勒出她略显瘦小的曲线,即使很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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