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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第8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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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个的伦格微微笑了,就如同他现在所做的一样,在他的心目中从来没想过要以一种毕全功与一役的方式去彻底解决科尼亚,只要能够在这个时刻,在这个对科尼亚来说具有着关键的时刻让他们的未来稍微有所变化,那么一切将会完全不同。

伦格心中琢磨着这些也许对很多人来说永远不会知道,而且他也绝对不会去告诉他们的事情,同时他的心中也在想着已经离开很久的丁涉的使命。

图戈里一边向他派来密使,一边却又和乌古斯人勾结的举动让伦格感到了一丝警惕,虽然知道以阿诺伊的才智不可能轻易被图戈里占据优势,可是他还是决定让丁涉做为使者向乌古斯人送去了他的好意。

之后的几年对罗马来说太过重要了,伦格心里这么琢磨着,在这样的一个早晨他觉得自己的头脑似乎显得十分清醒,这让他不由开始在心底里为自己之前还比较模糊的一些构想仔细勾勒起来,关于罗马将来如何逐渐从行省大权的独揽中摆脱出来,又如何让罗马不会陷入那种完全被过于集中的权力所侵蚀的深渊里滑去。

枢密院,元老院,特里布斯,以大牧首为首的教会,各地的分议议会,甚至是那些看上去也许并不起眼,可是随着从西方逐渐来到罗马,已经在普通平民中起到了重要作用的里昂穷人派……

种种念头在伦格心头晃过,他知道自己要做的事其实很多,甚至多得让他怀疑在自己有生之年是否能够真正做完。

也许我现在做的一切什么作用都不起呢?伦格曾经不止一次的这样暗暗问着自己,他有时候真的感到很无力甚至沮丧,当他在耶路撒冷面对萨拉丁时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而在面对来自科尼亚的威胁时同样这样想过。

看似正在不住恢复的罗马所沉积下来的弊端究竟有多少没有比伦格更加清楚的了,多年来的懈怠,奢侈和堕落带来的迷茫让罗马人有着一种近乎彻底放弃一切的颓废。

有时候他们会因为某些激动的事情忽然变得振奋起来,这是这种热情也如同来时一样会很快消失不见,而且随着这种情绪罗马人那种一旦遇到挫折就立刻变得沮丧甚至人心涣散的习惯即便经过多年也一直没有消去,这让伦格深深的知道,要想彻底改变这种习性,只有用不停的胜利来激励起罗马人的雄心壮志。

可是自己真的能永远站在胜利的顶端吗?如果有一天自己遭遇到失败呢?这样的想法一直在伦格心头盘旋,甚至即便是在获得了战胜科尼亚人的胜利之后,他也一直没有忘记。

而且他不能不承认即便是到了现在,他也还没有完全控制整个帝国,特拉比松的叛乱已经足以说明一切,虽然他还不知道瑞恩希安在这次事件中究竟干了些什么,可伦格能肯定这一切显然和他有着重大的关系。

“看来他终于忍耐不住了,”伦格心中这么想着“或许我应该自己亲自去一趟特拉比松。”

刚刚想到这里的伦格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塔楼的台阶下传来,他回过头,看到急匆匆的奔上塔楼的一个侍从。

“陛下,君士坦丁堡派来的急使”侍从的声音已经有些变了腔调,当他还没有说完时,跟在他身后的一个人已经把他粗鲁的推开,几步来到了伦格面前“陛下,十字军突袭恰纳卡莱海峡,皇后陛下请您立刻会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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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二百四十章 岂不知审判即将降临?!

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二百四十章 岂不知审判即将降临?!

狄奥多在这一天起的也很早,当侍从给他端来牛奶和鲜肉干时,看到主人正跪在挂在墙壁上的圣母前祈祷。

狄奥多的样子看上去很虔诚,他的嘴巴不停的动着,无声的低语从他嘴里轻轻吐出,当停下来时,狄奥多用侍从早已准备好凉水洗了把脸,然后坐下来慢慢吃他的早餐。

自从跟随伦格出征一来,狄奥多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在圣基努贝之战中险些战线崩溃的他遭到了很多人的轻视,在曼德索城下他虽然最终稳健的守住了原本已经动摇的整个右翼,可是在很多人眼中,他当然无法起到了关键作用的汉弗雷相比。

在一些将领看来,这位之前在北方变现出了非凡才能的总督似乎已经失去了他的锐气,而且他被从北方行省总督调离本身就是皇帝对他的惩罚。

不过狄奥多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出过任何不满,这让一些即便是他对手的人也无法抓住他的把柄,而且在圣基努贝之战中他在几乎整个右翼完全被击溃的危险下,也绝对没有退缩一步的举动让那些人不得不承认他的勇猛,同时,人们也知道做为皇后的哥哥,这位总督的处境虽然现在看上去有些糟糕,可是也不能保证就没有重新崛起的可能。

实际上这个时候狄奥多丝毫不为自己看起来不是很好的处境担忧,他一直在等待。

从很早之前开始,当他第一次伦格时,他就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也许是以前从没见过的皇帝,在他有生之年的将近四十年间,在伦格之前,他见到过三位皇帝,除了马克尔和艾萨克那两个甚至在他的心目中从来没有看得起的皇帝之外,他承认曼努埃尔皇帝算是他所见过的最具有胆识和策略的罗马皇帝了。

不论是对法兰克人狠下辣手的收缴财产,还是机智的劝说安条克一度皈依正教,曼努埃尔都显示出了一位罗马皇帝所应有的手腕和睿智,可是在对科尼亚人的远征中,曼努埃尔却彻底丧失了他之前所积攒下的全部筹码、

当第一次看到伦格时,狄奥多认为这个农兵出身的年轻皇帝显然是一个大胆的冒险者,他用罕见的胆略抓住了难得的机会,把罗马的皇冠戴在了自己头上,这让他想起了巴西尔一世,那个依靠自己的聪明才智成为了罗马皇帝的马夫,也让他不由对这个年轻农兵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不过他认为这个年轻人不会坚持很久,特别是当他开始进行兵制和土地变革时,狄奥多甚至觉得他也许很快就会被赶下宝座,不过而后发生的事却开始让狄奥多慢慢改变看法,随着罗马变革的深入,他发现罗马人已经开始逐渐接受那些也许有些地方还十分新鲜,可显然正在让罗马变得越来越好的改变。

这曾经一度让狄奥多也愿意承认皇帝的变革未尝不是个不错的选择,特别是当埃罗帕西娅成为了皇后之后,狄奥多认为自己的家族也许很快就会随着妹妹的地位重新振兴。

但是,随着罗马公法的深入推行,狄奥多逐渐明白了皇帝想要做些什么,这让他开始感到不安,特别是随着特里布斯的地位逐渐重要,而枢密院建立之后权力也开始向各个行省延伸,狄奥多终于开始变得焦躁起来。

当他从北方行省被调离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明白皇帝的意图,随着来到与科尼亚人临近的小亚细亚,狄奥多开始变得更加焦躁,因为与妹妹之间的书信往来,他比任何人都能更早更清楚的了解皇帝的一些意图甚至想法,这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伦格正在酝酿着一场也许对整个罗马来说都可能意味着巨大变化的变革。

如果说之前的军制和土地变革是这场真正变革的序曲,那么公法的颁布就是这场变革的主调,而终曲也许会在一个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时候忽然来临。

对于伦格在战胜科尼亚人之后没有急着立刻回师君士坦丁堡,狄奥多在开始的猜测之后也已经逐渐明白,他知道皇帝显然已经决定借新行省还没有来得及与其他行省一样被古老的罗马行省制度约束,而开始在这里推行他的那些设想,同样,皇帝没有立刻让来自各个行省的军队立刻返回,显然也有着其他不为之人的目的。

“难道皇帝真的要借机收回行省权力吗?”狄奥多一直在这样问着,这让他因为不敢肯定而无法做出最后的判断,可是他知道这个时候显然对伦格来说显然是个难得的机会。借着击败科尼亚人的余威所创下的巨大威信,皇帝也许真的会乘机发起改变罗马行省制度的变革。

这让狄奥多不能不开始认真的为自己考虑起来,深深熟悉罗马历史的他十分清楚当初哈利斯皇帝之所以决定推行行省制度,主要是为了地域威胁日益加剧的异教徒的进攻,可是随着科尼亚人的惨败,狄奥多忽然发现那个威胁罗马帝国的原因已经变得不在那么重要,这无疑意味着罗马的行省制度已经开始面临着会被改变的命运。

“那个人会让罗马面临危险,他会让罗马变得和以前似是而非,而且真正受到伤害的将不止是一小部分人,甚至可能会是整个罗马原来的主人,这其中有我,也有你。”

狄奥多想起了某个人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那是在一个雪夜之中,他见到那个人是被捆绑着推到他面前的。

当时狄奥多自认可能会就此丧命,因为骄傲他没有乞求,而是等着生命最后时刻的到来,可是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当时瑞恩希安并没有杀掉他。

然后,他被追击瑞恩希安的人救了出来,可是他却从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那位被废除的罗马皇帝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也许他会成为罗马最了不起的皇帝,但是他也会让罗马陷入可怕的境地,那是我们任何人都不会愿意看到的。”狄奥多还记得当时瑞恩希安对他说这些话时眼中流露出的那种忧郁,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担忧,是一个罗马人或者说是一个罗马贵族所流露出来的担忧“我不知道贡布雷究竟要干什么,他的确是在做一件大事,可是我知道如果那样我们很多人都会就此失去很多,甚至整个罗马都会发生可怕的变化,那种变化是以前任何一位皇帝或是贵族都从没有做过,也绝对不敢做的,所以我相信,他在给罗马带来荣耀的时候,也会把我们所有人都带进地狱。”

狄奥多一直无法忘记瑞恩希安的这些话,而且随着罗马公法的逐渐推行,随着枢密院权力的扩大,随着特里布斯的影响越来越广,他对瑞恩希安的话也感到越来越真实。

“贡布雷皇帝是上帝赐予世人的奇迹,却是上帝赐予罗马的惩罚。”瑞恩希安最后的话一直在狄奥多心头萦绕,这让他在圣基努贝之战的关键时刻心中闪动过就此撤退的念头,也在曼德索城下那危险的瞬间想过就此放弃。

可是他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并不是因为忠诚,而是他不知道自己如果背叛究竟会带来什么样可怕的结果。

狄奥多在等待,等待一个可能永远不会出现的机会,可是只要这个机会来临,他就能得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多的机会。

之前给他送早餐的侍从匆匆走来,看着端着空陶罐出神的总督,他微微咳嗽一声,在惊醒了主人之后他走到狄奥多身边急急的说:“陛下派人来要您立刻去见他。”

“哦”狄奥多的心忽然一跳,他的喉咙微微有些发干,在本能的把罐子放在唇边时他才发现里面已经空了,这让他为自己的失神感到好笑,同时也为自己面临的选择感到艰难。

也许,这就是那个时候了,狄奥多心中不住琢磨着,当他听到关于法兰克人忽然与罗马开战的消息时,他已经在寻思,现在他知道自己终于要做出最后的抉择了。

伦格是在军营里召见的狄奥多,当看到皇帝之前狄奥多已经感觉到了军营中那紧张的气氛,看到已经换上了一身骑马装的皇帝,他立刻意识到了可能即将发生的事情。

“总督,我想你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必须立刻回师君士坦丁堡。”伦格向狄奥多说,他看着自己妻子的这个哥哥,同时心中却在想着自己究竟能信任这个人多少。狄奥多的野心究竟有多大伦格实在说不上来,看着这位历史上尼西亚帝国的皇帝,他在为自己在小亚细亚刚刚开始推行的行省变革不得不被迫中断感到惋惜的同时,也为狄奥多是否能真正遵循自己之前定下的那些条款继续下去感到怀疑。

可是局势显然已经不能让他再犹豫下去,同时他也知道,在整个南方,除了狄奥多也的确没有人能坚守边境。

汉弗雷?可惜他现在正在特拉比松,否则自己就不用这么感到忧心忡忡了。

伦格心中暗暗叹息一声,在无数普通士兵们为皇帝所获得的荣耀高声欢呼的时候,却没有多少人知道伦格此时的艰难。

虽然在战场上获得了巨大胜利,可是伦格却深深的明白,不论是在君士坦丁堡还是在各个行省,自己的力量依然还不足以能够彻底动摇罗马将近七个世纪来那已经根深蒂固了的巨大根基。

在战场上的胜利还不足以让他拥有撼动那个根基的力量,也许再有几年……

“只要再给我几年的时间,一切就会彻底发生变化。”伦格在心里这样无奈的想着,正是为了这个他不惜与科尼亚开战,因为他需要的是正是那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几年的时间,

只要几年,他就可以利用特里布斯在各个行省逐渐形成的力量把权力集中起来,也只需要几年他就能够把罗马已经开始逐渐恢复的财政引向一个足以不再感到岌岌可危的境地。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伦格想起了很久之前见到瑞恩希安时,瑞恩希安对他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伦格,你认为自己还有时间吗?”

骑在马上的伦格深深吸了口气,他看着已经整装待发的近卫军,看着已经向他催马奔来的阿历克斯,伦格扬起了头。

“陛下,近卫军随时听候您的命令。”阿历克斯大声喊着,同时他把手中镶嵌着一颗宝石的权杖在胸前一按,随后向着伦格高高举起。

在圣基努贝之战后,伦格向所有人参加了那次伟大战斗的将领授予了一柄预示着巨大荣耀的权杖,阿历克斯所得到的,是一柄由伦格亲笔在上面书写了一段**的权杖,那段**正是伦格曾经在的黎波里面对萨拉丁的大军时背诵的那篇**,在这个时候看到阿历克斯挥舞那权杖,伦格不由在心中暗暗默念:“岂不知上帝要审判世人,岂不是世人要审判天使……”

………………

汉弗雷坐在轮车上看着远处的石头山,在跨过了一条小溪之后,他的军队开始在距离石头山不远处的一片沼泽前面展开。

对于这座对特拉比松人来说如同圣地一样的小山,汉弗雷要比法尔哥尼更加明白它的意义所在。

正是因为这个,汉弗雷才同样明白伦格之所以决定让他来特拉比松的原因,不过唯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埃罗帕西娅会同样派法尔哥尼来平息特拉比松的叛乱。

和之前玛蒂娜平息南方行省叛乱不同,特拉比松显然有着更加特殊的地位,虽然知道埃罗帕西娅这么做的原因是担心由于瑞恩希安的影响而令特拉比松的叛乱引发一场罗马内部的动乱,可是汉弗雷还是觉得这未免有些欠妥。

“那位皇后毕竟不是玛蒂娜。”

汉弗雷在心中这么暗暗想着,他知道自己这样的评价有些苛责,而且他也知道特拉比松显然和其他行省不同。

在这里,汉弗雷看到的与其说是敌意,更毋宁说是一种冷漠,和罗马其他地方的民众不同,特拉比松人似乎并不真正关心究竟统治这片土地,除了一些显然是支持叛军的人之外,绝大多数人用一种漠不关心的态度看待正在发生的一切。

即便是特拉比松城里的总督,似乎也只是用一种敷衍般的应付来对待石头山的叛乱,汉弗雷还记得当看到自己的军队出现时,特拉比松行省总管那种立刻显得轻松了不少的样子,就好像终于可以彻底躲避开某个**烦似的。

石头山看上去比人们描述的险要不少,孤零零的矗立在一个河湾里的山峰三面被河水环绕,虽然山势并不十分陡峭,但是因为整座山峰绝大多数地方都是由坚硬的岩石构成,所以无形中让这座小山看上去充满了一股气势。

石头山教堂并不在山峰最高处,而是在背对后面河流的一座下陷的山坳之中,两边颇为陡峭的山壁隐约包围着教堂,而教堂的大部分地方都和山体连在一起,让这座教堂从山下几乎看不到它的全貌。

“石头山是特拉比松人的圣地,”汉弗雷看着旁边的法尔哥尼,他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起到提醒的作用“如果是进攻一座城堡,那也许对我们来说反而简单的多,可是这里是石头山,所以我们必须要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也许我该披上一件麻袍,拿上荆棘杖光着脚走上山去,如果那样能让这座该死的教堂打来大门我不会犹豫的,可是如果不行,我更愿意用投石机让他们听话。”法尔哥尼嘴里嘀咕着,他抬头看着山顶,在过了许久之后忽然大喊起来“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吗,也许山上那些叛军正在笑话我们呢。”

“也许他们的确是在看我们的笑话,不过看笑话的也并不只是他们,”汉弗雷低声自语般的说着。

从登陆之后他已经发现,在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奇怪,不论是沿途一些村庄里的官员还是特拉比松城里的守军,甚至是特拉比松行省总管,在被问到关于叛军的消息时,都显出了一种颇为令人玩味的暧昧。

也许那应该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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