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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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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挨揍时蹭脏的地方都用湿毛巾给擦干净了,然后给他脱掉扯破的衣裤,换上新衣服。最后竟然还有个保镖拿来梳子,帮他梳理头发。
    这是做什么?杨阳给弄糊涂了。
    凌琅不再跟他打哑谜,直言了当:“依凝马上过来,你可以跟她诉苦,说我打你了!她会问我打你哪里,用什么打的,你都可以告诉她!”
    杨阳明白了,凌琅先揍完了他,再把他整理干净,是为了掩盖暴力罪行,不让依凝看出来。
    看着杨阳愤怒的小眼神,凌琅嘲讽地冷笑:“你可以告状!我就等着看你怎么跟她诉苦!”
    保镖松开了杨阳,他踉跄几步勉强站稳身子。被橡皮棍揍过后,浑身疼得筋断骨裂,但又并非真得筋断骨裂。他仍然可以站稳,只是疼得浑身直打战。
    就在这时,阿九带着依凝进来了。
    “杨阳!”依凝进来就看到了杨阳,她快步奔向他,在他面前停住脚步,关切地打量他,问道:“你没事吧!”
    某狼在旁边气得俊脸铁青——她进来对他这个亲老公视若无睹,竟然目不斜视地直奔另一个男人!
    依凝还没发现某狼打翻了醋坛子,兀自扯着杨阳嘘长问短:“有没有人欺负你?有没有人打你?”
    杨阳疼得嘴唇发白,还是佯装无事。“我、我没事!”
    “真没事?”依凝不放心地再次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露出的部位倒没看到有伤痕。“我怎么觉得你的脸色很难看?”
    摇摇头,杨阳再次说:“没事。”
    凌琅走过来,薄唇抿起,皮笑肉不笑:“你的好弟弟认罪态度不错,跟我保证以后再敢迷惑良家妇女背叛亲老公,他就主动跳到海里喂鱼!”
    这哪是杨阳主动认罪?肯定是凌琅逼迫人家说的。依凝皱起小鼻子,怀疑地盯着凌琅:“你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凌琅没回答依凝的话,而是伸手搭上杨阳的肩膀,吐字如魅:“兄弟,听到她的话了?我说了她不相信,你亲自告诉她,我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杨阳吱吱唔唔地,半晌道:“没做什么。”
    “唔,你没事就好!”依凝放下心,俏脸终于绽出一丝笑容。“快回去吧!”
    杨阳当然想回去,问题是……她的老公肯放他走吗?
    “喂,放他走啊!”看出杨阳的担心,依凝对凌琅命令道。
    凌琅狠狠一拍杨阳的肩膀,对方脚底一软差点儿跌倒。
    靠,真是个没用的软骨头,这点儿揍就挺不住了!凌琅在心里暗骂一声,眼疾手快地把杨阳捞住,不让他倒下去(倒下去岂不是露馅了)。“看在我老婆的份上,这次我放过你!记住,以后再敢没事跑来迷惑她或者挑唆她跟我闹离婚……”后面未完的话威胁意味十足,供杨阳自己发挥想象。
    杨阳悻悻地昂起下巴,不肯服输,但也不敢再强硬。他被整怕了,凌琅整人的手段一流,他领教过一次就魂飞胆丧,再没了斗志。
    “小子,想长寿就必须记住——离我的老婆远一点儿!”凌琅总算松开杨阳,掏出钱夹,从里面抽了一厚叠港币递给杨阳。“这算是你的误工费!”
    这算是挨揍费吧!杨阳不肯接。
    凌琅就扯开他的衬衫,将钞票从对方的领口塞进去。“拿着吧!”
    依凝在旁边看不过去了,忍不住插口评论道:“凌琅,你给人家误工费的做法不错,不过方式不对啊!你给他塞口袋里也行呐,怎么塞到他的衣领子里?”
    她走过去,想帮杨阳把领子里的钞票抠出来。
    凌琅在旁边咳了声,杨阳赶紧阻止她,说:“我自己来!”
    解开衣领的扣子,杨阳把一叠港币掏出来,大约有七八千的样子,估计仅够进院做检查看看骨头断没断。
    “滚吧!”凌琅下了逐客令。
    杨阳瞅瞅依凝,似乎不敢再跟她说话,怯生生地向外面走去,步履还算平稳。同时,他对凌琅的阴险认识更深了一层。
    被揍的时候凌琅并没有伤到他腿部,现在想来果然早有预谋。如果现在他走路一瘸一拐的,依凝肯定会追问怎么回事。
    相信不止是他,换作任何人被凌琅一番整治下来,估计也会心寒胆丧,再不敢恋战。
    依凝总觉得不太对,却又找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她追着杨阳离去的方向喊了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的手机号没换!还有……”
    不等她说完,杨阳加快步子,很快就跑了没影。
    心里纳闷,依凝回过头,审问的目光投向凌琅。
    凌琅无辜地耸耸肩,坦白道:“吓唬了他几句,没想到这小子狼心狗肺兔子胆,这么不禁吓!”
    *
    杨阳逃出被囚禁的地方,慌不择路地跑到马路上拦截出租车,一幅魂飞魄散的惊悸模样。
    尾随的保镖拍下了这段视频,再传送给凌琅。
    凌琅确信杨阳就是个普通的美发师,对依凝只是一时的迷恋而已。
    看着视频里那个连滚带爬慌慌张张拦截出租车的男孩,凌琅不屑地冷哼,随手将DV抛开,对属下吩咐道:“盯紧他,如果这小子贼性不改,还敢没事来纠缠依凝,立刻告诉我!”
    *
    等坐进出租车,车子开动,杨阳俊脸上的惊悸慌乱统统消失。
    他好像瞬间成熟了十岁,那种稚嫩之气像春雪般迅速消融,变得沉稳内敛,对所有一切都运筹帷幄。
    狭长的凤目犀利如鹰,睇向窗外飞闪而过密如栉的建筑物,脑子里飞快地运转着,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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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自己的完结文《痛婚》:
    “听说过魔鬼和神灯的故事吗?”男子魅惑的眼在迷离的灯火处睇着她,似笑非笑。
    “……”
    “林惜,我是那只被装在神灯里的魔鬼,而你……”男子吐字如魅:“就是我盼了几千年又恨了几千年的渔夫!”





     25。斗谢妖,顽皮小娇妻
     更新时间:2013…10…27 9:50:28 本章字数:12386

    走出那座密封的仓库,依凝回头看看刚才囚禁杨阳的地方,对凌琅说:“强行扣押人质已经触犯了刑法,你该遭到刑事拘留!”
    凌琅玩世不恭地耸耸肩,邪魅撩唇道;“爷触犯的刑法多了去了也大了去了,还在乎这点儿破事儿!”
    “……”跟这只野蛮的狼还有什么道理可讲!好在他放了杨阳,还算没坏到家。睍莼璩晓
    上车的时候,凌琅对她说:“晚上有个应酬,陪爷一起去吧!”
    “你知道我不喜欢应酬!”依凝毫不犹豫地拒绝。
    凌琅考虑了一下,为难地道:“晚上跟几个旧相识谈生意,热场的时候少不了叫几个小姐坐陪。爷已经有老婆,风花雪月的场合不想再抱别的女人,只想抱自己的老婆!”
    “……”天呐,谁说这只野蛮de狼不会讲甜言蜜语!冷不丁地冒出几句,简直能让她甜到心窝子里去!
    见她面色绯红,娇羞地垂下头,凌琅知道她这是答应了。
    看吧,其实女人很好哄!
    原打算带依凝回家休息,车行到半路,阿九接到一个电话。
    听完了电话,阿九转过头,一贯冷漠的俊脸多了份凝重,他说:“七夫人到了酒店,她让少爷带少奶奶一起过去见她!”
    依凝还没搞明白七夫人是谁,就听到凌琅对她说:“婶婶过来了!”
    是吴婉?依凝怔了怔,问道:“是不是想催我回祖屋里养胎?”
    什么破规矩嘛!听了凌珊对她说的一切,她更加对这个婶婶没有好感,整个旧社会压迫新媳妇的恶婆婆。
    她躲着不理睬,没想到人家反倒找上门来了!
    凌琅沉吟了一会儿,道:“待会儿见到婶婶,你不必开口,一切有我!”
    *
    到了酒店,在服务生的引领下,来到吴婉下塌的总统套房。
    华丽的客厅里,吴婉一身黑衣,面色如霜地危襟正坐。
    “婶婶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说一声,我好让阿九去接你!”见面,凌琅先客气了一句。
    “让阿九去接我?”吴婉冷若冰霜的脸上有些愠意,“现在婶婶只配让个下人接待了?”
    “阿九不是下人,婶婶知道他的身份!”凌琅知道吴婉兴师问罪来的,四两拨千金,不动声色地见招拆招。
    “好了!”吴婉打断他,冷笑道:“你长大了,可以不必把婶婶放在眼里!不过,作为凌家的子孙,又是凌家的当家人,你总不能连祖宗也不看在眼里吧!”
    凌琅忍不住轻揉眉心,他最头疼这个女人动不动把祖宗给搬出来。
    吴婉越说越气,接着训斥道:“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规矩,难道到了你的手里就该乱了套?你是凌家的当家人呐,更应该以身作则!怎么能被美色迷惑,为所欲为?”
    依凝差点儿被气炸了肺,这都什么跟什么!不由让人想起一个词“欲加之罪何患无穷”!
    这个女人从哪里跳出来的?满嘴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根本不敢相信这是发生在现代化的大都市香港,还以为倒退一百年,回到了上个世纪的民国旧上海呢!
    刚要开口反驳,却发觉凌琅在悄悄地捏她的手,示意她别出声。
    看来凌琅很忌惮这个女人,再加上从凌珊口里听到的一些信息,依凝判断出这位传说中的“七夫人”肯定在家族里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和权利。
    凌琅神色淡然,并没有因为吴婉的一番指责动怒或者乱了阵角。他觑着对方,用平和的语气道:“婶婶所说的有一定道理,不过有些东西过时了,需要适度的变通改革,不能再死搬教条!时代在进步,我们凌家的规矩当然也要进步!”
    “什么东西过时了?”吴婉气得脸色发青,握着茶杯的手在微微颤抖。“你是说婶婶过时了?”
    “嗤!”依凝忍不住笑起来,瞥见凌琅投过来警告的目光,忙又敛了笑。
    这俩人的对话实在有趣,让她忍俊不禁!
    吴婉更气得厉害,她颤抖着站起身,怒道:“你们俩一唱一合地取笑我!”
    “婶婶多疑了,我们没有这个意思!”依凝反驳道:“你性格太犀利敏感,会导致心理疾病哦!要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围绕着你转,也不可能全世界的人都对你敬若神明!主要是,你也没有展现出值得人尊敬的地方!”
    吴婉要气晕了,用手捂着胸口,苍白的手乌黑的衣服形成鲜明的比对,让依凝不由又想起一个词儿“黑寡妇”!
    凌琅蹙起俊眉,趋前一步扶住她,劝道:“婶婶消消火,依凝心直口快,她并非故意冒犯你!”
    不是故意冒犯,是有意冒犯!依凝想再逞逞嘴皮子痛快,但见凌琅瞪过一眼,她便咽回了到唇边的话。
    哼,臭狼,用这么凶的眼神瞪姐干嘛!
    凌琅把吴婉扶回沙发里坐下,蹲在她的面前,诚恳地说:“婶婶的心意我明白,不过有些旧制度实在需要变通和改革。我接手组织之后,做了不少改革,你都知道的!”
    “我来接她回祖屋里养胎,这个做法错了吗?”吴婉双眸含泪,哽咽道:“婶婶怕你们年轻人贪欢,伤到胎气!还有,一些该注意的事情,你们太过年轻都不懂。比如说,平时该吃些什么,不该吃什么。什么时候休息,什么时候出门……”
    依凝在旁边听得头有两个大,不由无比惊恐。老天爷保佑,千万别让她落到这个黑寡妇的手里,否则,不等孩子出生,她就先一步呜呼哀哉了!
    “婶婶,你听我说。”凌琅的声音始终很平和,他耐心地道:“我们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全都为了未出生的孩子!不过,现在医疗这么发达,我们有专门的保健医生,他会告诉我们夫妻生活的频率和时间,还有依凝每天的食谱,都是专业营养师根据她和孩子的情况量身定制,不会乱吃东西!”
    吴婉抽出手绢擦试眼角,余怒未消:“难道婶婶还会害她吗?从古到今,我们凌家的媳妇待产时都在祖屋里,难道到你们俩就……”
    “把待产的媳妇留在祖屋直到孩子出世,纯粹为了防止她们逃跑!”凌琅一语道破天机,见吴婉哑口无言的样子,他继续道:“依凝在我的身边很安全,我不会让她有任何的闪失意外,也不会让她逃掉,婶婶可以放心!”
    的确如此!自古以来,凌家的媳妇怀孕后多数都会选择逃跑。主要原因还是不想把生下的男孩送到组织里抚养,她们用尽各种办法,从丈夫的身边逃开。
    因为孕妇逃跑造成孩子流产或者丢失的事例发生得太多,久而久之,凌家就设定了家规:怀孕的媳妇必须被送到祖屋里养胎,有专门的长辈照顾看守,没有生产之前绝不允许离开祖屋。
    一代代地传承下来,甚至有人都忘记了这条规矩来缘的初衷,只是把它看成硬性的条规必须遵守。
    此时听到凌琅点破了事实,吴婉倒也没再有能站得住脚的反驳理由。
    论医疗条件,凌琅身边有数位医术精湛的私人医生,随时会对孕妇检查保健;论安全系数,凌琅的身边云集着组织的精锐高手,想在他的身边逃走困难系数不亚于在祖屋。
    半晌,吴婉叹了口气:“算了!婶婶这心白操了!”
    凌琅抿笑道:“我知道婶婶疼我,也疼你未出生的小孙儿!请放心,我会照顾好老婆孩子,不出任何意外!”
    “你啊!”吴婉无奈地摇头,道:“把祖宗的规矩改得差不多了,再这么下去可不行!”
    凌琅知道吴婉最担心的事情,便正色道:“祖宗定的死规矩我不改!只要是凌家的子孙,出生后必须离开亲娘接受组织的安排!”
    “你记住今天所说的话就好!”吴婉重新站起身,冷冷地道:“每个凌家的子孙都不例外,能通过训练和考验挺下来的都是钢铸铁打的好汉,挺不下来的都是孬种,淘汰了也不可惜!你一样,你的儿子也一样!”
    凌琅沉默,淡漠的俊颜看不出心底的真实情绪。
    依凝在旁边则听得心惊肉跳,她当然明白吴婉的意思。如果自己生了男孩,将会按照“规矩”离开她的身边,接受“组织”的安排。
    这不是硬生生地拆散母子亲情吗?如此残忍的规矩,却世世代代流传,真不知道凌家祖宗的脑壳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
    穆嫣准备出门的时候给胡大伟打了电话,说:“今天我要出门写生,你在哪儿?”
    电话那端传来嘈杂的声响,只听胡大伟答道:“我在忙着谈生意呢!”
    说好了午餐两人一起出去吃,实际上,按部就班的日子仅过了几天,胡大伟又开始整天不见影儿。
    穆嫣知道他是个耐不住寂寞的男人,更不适合做居家男人。他比较适合醉生梦死的生活,整天在外面鬼混,对家庭和孩子不闻不问。
    婚后这些年,她早就习惯了。可是,说好为了孩子们他们俩要重新经营家庭,穆嫣也在努力尽到妻子的责任,尽可能地减轻胡大伟的经济负担,还让他把房子抵押出去,还把自己的车借给他用。
    她希望他能悬崖勒马,能浪子回头,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刚过了两天安稳日子,胡大伟又有旧态复萌的势头。
    “实在走不开啊!你打出租去吧!”胡大伟说完,又怕她生气,忙再加了句:“傍晚我去接孩子!”
    “好。”穆嫣挂了电话,只好拎着画具下楼打出租车。
    画廊老板打来电话要求她作几幅风景画,说最近风景画的行情不错,供不应求。
    顺应市场需求,穆嫣放弃抽象画,改画风景。
    出租车不肯跑山路,步行到缆车站得需要近一个小时。穆嫣的时间很宝贵,再说步行那么远的山路,到了景点,她累得气喘吁吁,也影响画的质量。
    没办法,她只好给出租车司机多加一百块钱,让司机再送她走十几里地的山路。
    几经周折,乘缆车顺利到达山顶。穆嫣很快就选好了景点,支好画架开始写生。
    心里盘算着,画完初稿再稍加润色太阳快下山了,找出租车也困难,她得提前给胡大伟打打预防针。
    放下画笔,她拨通了胡大伟的手机,响了几遍始终无人接听。
    心里烦躁,又不敢再耽误时间,她只好先作画,等画完了再研究怎么回家吧。
    忙碌于工作,时间不知不觉过得飞快,赶在日暮西山之时,穆嫣的风景画终于完稿。
    画的质量不错,基本润色完毕后,没发现太大的瑕疵,一切还算顺利!明天送到画廊里,老板让人装裱加工一下,如果及时赶上潮流风尚,被那些喜欢附庸风雅的暴发户买去装点门面,说不定卖的价钱顶她画半个月的抽象画。
    晾干了画稿,她急匆匆地收拾画具。紧赶慢赶的,她坐缆车下山后,太阳已经隐去了最后一丝光线,天空灰蒙蒙的,西天尚存晚霞的余亮,但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暮色完全吞没。
    冬日天短夜长,不过五点多钟,天色眼看就要暗下来。
    穆嫣站在山脚处,翘脚远眺几乎能看到最近的公交站牌,那里看着近,实际上徒步行走的话,得需要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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