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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是个摇钱树[八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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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枝说:“我就找了,咋地吧!”
  周围邻居听到争吵声,都停下来看着她们家,带着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彼此小声议论,说家里没个男人就是不行。
  花叶怕她俩在地里打起来,又白白让大家看笑话,便放下镰刀拎着水壶过去说:“都别吵了,喝点水降降火!”
  “我不喝!”花老太一屁股坐在麦地里,抱着膝盖生闷气。
  花枝想发火,转念想想她这么大年纪还得顶着大太阳干活,一肚子的火就发不出来,放缓了语气说:“天太热了,要不你回去歇着吧!”
  花老太也不知道哪根神经被触动了,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她一哭,花枝就更没法子了,和花叶两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咋办。
  这时,张红卫突然从他家田里跑过来,说要帮花枝割麦子。
  花枝黑着脸说:“你能不能别添乱,快滚回你家田里去!”
  张红卫推推眼镜,说:“花枝,我是真心想帮你的,你看奶奶都累成啥样了。”
  “还是红卫知道心疼人。”花老太抹着眼泪说花枝,“当初要不是你……”
  花枝都快烦死了,捡起镰刀对张红卫说:“你走不走?”
  张红卫往后退了一步,还在竭力劝说花枝:“那人真的靠不住,他给不了你幸福……”
  “他给不了我,我就给他,要你管!”花枝举着镰刀吼他,“赶紧走,再叨叨我割了你的舌头!”
  张红卫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快看那边,快看那边!”
  大伙都直起腰看过去。
  就见大路上乌泱泱来了一大群小青年,足有二三十个,个个手里拎着把镰刀,走路带着风,杀气腾腾的,像是要去哪里打群架。
  妈呀!这是谁家要出事儿呀!看这架势,又是一场血滋糊拉胳膊腿乱飞的恶斗。
  靠近路边的人们纷纷往地中间跑,生怕一不小心被误伤。
  花老太惊得忘了伤心,爬起来对花枝花叶说:“快躲起来,快躲起来。”
  张红卫趁机去拉花枝的手:“走,咱去旁边躲一躲!”
  “起开!”花枝一把甩开他,手搭凉棚眯着眼睛往那边看,太阳光太刺眼,她也看不清人脸,就觉得那群人像电影里的斧头帮,有种所到之处寸草不留的感觉。
  等人再走近些的时候,花枝终于看清了领头那个男人的脸,愣了两秒,捂着肚子笑起来。


第44章 瓜真甜
  很快; 其他人也认出了来人,纷纷惊呼:“呀,那不是江家寨的活阎王吗; 他这是要干啥?”
  有反应快的立刻就想到了:“不会是来给花枝割麦子的吧?”
  “啊?”有人惊讶道,“不是来打架的吗?”
  “打个屁,那不; 已经往地里去了。”
  花枝家的几个人已经傻了,花朵欣喜若狂地丢下镰刀跑过来:“二姐,快看; 是二姐夫; 二姐夫带人来给咱家割麦子了!”
  “……”花枝抬手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别瞎喊,现在还不是。”
  “就是就是。”花朵笑得脸上开出一朵花; “只要不让我割麦子,就是我二姐夫。”
  花叶和刘玉兰擦着汗,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其实也盼着有人来帮个忙。
  花老太激动地张着嘴,看着江渔带人往她家地里来,喃喃道:“老天爷; 这么多壮劳力呀!”
  花枝说:“你不就天天想着壮劳力吗; 这回满意了?”
  “满意了; 满意了。”花老太咧开缺了两颗牙的嘴呵呵笑,回头看到张红卫还在,笑着说:“你在这儿干啥; 快回你家割麦去,我家人够了。”
  “……”张红卫心里幽怨,真是个善变的老太太,刚才还说我知道心疼人呢!
  说话间,江渔已经领着人到了跟前,张红卫再想走已经来不及。
  江渔正冲花枝露出狗腿的笑,转眼看到张红卫,脸一板,眼一眯,镰刀“刷”一下指向他:“你来干啥?”
  张红卫吓得一激灵,推了推眼镜,结巴道:“我,我路过。”
  “路过?”江渔左右看看,拿刀背顶在他的心口上,“三面都是麦地,你告诉我你要路过这儿往哪去?”
  “我,我……”张红卫脸都吓白了,吱吱唔唔说不上来,后退两步,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切!怂货!”江渔放下镰刀,重新对花枝堆上满脸笑:“媳妇儿,我来了。”
  “……”花枝悄悄拧了他一下:“你咋带这么多人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吓死人了。”
  “这不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嘛!”江渔嘿嘿笑,“你惊喜不惊喜?”
  “惊吓还差不多。”花枝说,“你提前说一声,我起码准备点啤酒西瓜啥的。”
  “不用,我们自备。”江渔说,抬手向后面一招,“大毛,二毛,把东西拿过来。”
  后面颠颠儿跑过来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青年,留着茶壶盖的发型,一个背了一蛇皮袋西瓜,一个拎了一大桶啤酒。
  这时候的啤酒可以散卖,几分钱一斤,比瓶装的划算。
  “媳妇儿,你带着咱奶她们去树底下坐着吃瓜,剩下的活就交给我们了。”江渔说。
  于是,在众人诧异的目光里,花枝一家被请到地头树荫下坐着吃瓜,江渔带着二三十个大小伙子一字排开,齐刷刷挥舞起镰刀,开始割麦子。
  花老太激动得热泪盈眶,一边啃着西瓜,一边抹着眼泪。
  自从分田到户,过了夏秋两个忙月,每个忙月她都得脱层皮,而且她家总是全村最后一个忙完,别人都坐在树荫下乘凉了,她们祖孙几个还在田里挥汗如雨,有时还得去找花有德或者别家的男人帮忙垛草垛,赶牲口。
  这就是她为什么那么执着地想要壮劳力的原因。
  她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早早地坐在树荫下,吃着西瓜看别人挥汗如雨。
  这种感觉真是太舒坦了。
  老太太长出一口气,又抹了一把眼泪。
  “奶,你哭啥?”花枝
  看她一边哭一边还不忘了啃西瓜,就想逗逗她。
  “谁哭了。”花老太吸着鼻子不承认。
  “没哭你拿袖子擦啥呢?”花枝问。
  “我擦汗呢!”花老太说。
  “这大树荫下,吃着西瓜,哪来的汗?”花枝问。
  “……死妮子,你想说啥?”花老太瞪了她一眼。
  花枝哈哈笑:“我就想问问你,这二流子女婿找得值不值?”
  “值,值值值!”花老太毫不掩饰自己的满意,“我以后再也不说他是二流子了,你让他秋天收玉米还接着来哈。”
  “……”花枝无语,麦子还没收完,她就惦记着收玉米了。
  “奶,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花枝说,“咱家下季不种玉米了行不?”
  “不种玉米种啥?”花老太问。
  “种花。”花枝说,“我想把这几亩地全种上花。”
  “啥,你说啥,你疯了还是傻了?”花老太顿时拔高了嗓门。
  “嘘,你小点声。”花枝说,“我没疯,也没傻,我实话告诉你,种花可比种玉米赚钱多了,而且吧,种花这事我是得到县。委魏书记首肯的,他对我很支持,很鼓励……”
  “你说谁?”花老太打断她,压低声音问,“县。委魏书记,你咋认识他的?”
  花枝就简单告诉她:“上回我在院里种花,你给我拔了,其实那时候我在江渔家院里也种了,后来花开了之后我俩去城里卖,正好碰到县。委大院要花,一下子全买了,然后我就有幸见到了魏书记,他夸我思想先进,鼓励我扩大规模,还说有啥困难他会全力帮助我,前几次大队部的电话,都是他打来的。”
  “嘶!”花老太倒吸一口气,一时有点接受不了,“你让我缓缓,我脑子有点乱。”
  “行,你缓缓,我去给江渔送块西瓜。”花枝知道她需要时间消化,便也没有步步紧逼,给她留出缓冲的时间。
  其实花枝现在在家里已经说一不二,但她奶为这个家操劳一生,虽然常常有偏激的举动,但那都是无知和贫穷造成的,她不能因此就否定她为家付出的辛劳。
  乡下人把土地看得比命都重要,如果她不声不响就把几亩地全种上花,她奶非气疯不可。
  所以她得提前打个招呼,让老人家有个心理准备。
  她都把魏书记搬出来了,奶奶就算再老顽固,应该也不会反对了,毕竟不是谁家都能有幸得到书记的亲自关注。
  花枝信心满满,拿着西瓜去找江渔。
  江渔正割得满头大汗,花枝及时递上西瓜,又掏出手帕帮他擦汗。
  江渔接过西瓜,三口两口啃了个干净,说:“这瓜真甜,大毛挑西瓜挺在行啊!”
  江大毛就在旁边,嘿嘿一乐:“渔哥,不是我挑的瓜甜,而是嫂子送的瓜甜,要是母夜叉给你送,肯定没这么甜。”
  “滚!”江渔拿西瓜皮砸他。
  其他人都笑起来。
  花枝说:“大家辛苦了,你们能来帮忙,我真的太感谢了,等过了忙月,我再请你们喝酒哈。”
  大伙纷纷说:“嫂子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半天的功夫,麦子就全部割完运到了打麦场,把周围邻居都羡慕坏了。
  花有德家的麦田离花枝家很近,眼看着花枝家的麦子都割完了,便指使花强去借人。
  “你不是跟江渔走的近吗,去跟他说说,顺便来把咱家的麦子也帮忙割了吧,说起来我还是花枝大伯呢,也算是半个老丈人。”
  “我不去。”
  花强说:“你可真好意思开口,你这个大伯往常也没见帮过二叔家干活,现在倒想来占便宜。”
  花有德气得要拿镰刀砍他。
  花强本来就不想干活,干脆借机溜了,溜到花老太这边来蹭西瓜。
  花老太还没消化完魏书记的事,见花强过来,就问他:“你二妹妹在外面到底都干了啥,咋听说她跟魏书记认识呢?”
  花强哧溜哧溜啃着西瓜,说:“二妹妹干的事可多了,有些事我不能说,说出来怕把你吓着,但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二妹妹说要干啥,你就让她干啥,不要管她,不要干涉她,就行了。”
  “……”花老太看看花强,又看看在田间和那些人说笑的花枝,再次陷入了沉思。
  快到中午时,花老太带着儿媳孙女回家做饭,忙了一个多小时,才准备出来三十个男人吃的饭,把人累得够呛。
  经过大半天的忙碌,花枝家的活基本算是忙完了,只剩下些许收尾的工作,她们自己就能轻松完成。
  傍晚时,江渔带着大队人马又乌泱乌泱地走了,几十把亮闪闪的镰刀映着晚霞,晃得人眼晕。
  夕阳西下,劳累了一天的村民坐在麦场里,看着眼前一堆堆丰收的成果,露出疲劳而满足的笑。
  刚打下来的麦子不能马上运回家,还得晒几天才能收仓,晚上,每家都会派一个人睡在场里守着,以防被人偷走。
  这天深夜,当乏累的人们进入香甜梦乡时,邻村有一户人家的麦场突然失火了,几亩地的麦子烧毁了一大半,幸亏抢救及时,才勉强保住糊口的口粮。
  不幸中的万幸,他家的场地和别人家都离得远,没有殃及无辜。
  第二天,大伙都听闻了消息,惋惜之余又纷纷猜测,说这家人肯定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报复了。
  虽然可惜,但毕竟事不关己,大家说说也就过去了,唯有花有德好几天都心惊胆颤坐立不安,整夜整夜守着自己家的麦场不敢合眼。
  麦子被烧的那家姓王,有个不务正业的儿子叫王东升,王东升就是欺负花叶未遂的那个人。


第45章 最好的时代
  王东升家麦子被烧后的当天晚上; 江渔家里吃过晚饭之后,骑车去老五的修车铺睡觉,路过沿溪村时; 他拐了个弯,顺便去了趟花枝家。
  花枝也刚吃过饭,正在屋里点着灯教花叶和花朵认字。
  花老太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院子里; 摇着大蒲扇纳凉,看到江渔过来,忙不迭地站起来招呼; 脸上的笑容要多和蔼有多和蔼; 仿佛几个月前要死要活反对花枝和江渔结亲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
  “江渔,你来啦,你吃饭了没; 没吃的话奶奶去给你下碗面。”
  江渔被她的热情吓一跳,忙摆手道:“不用不用,谢谢奶奶,我找花枝说两句话就走。”
  花老太就扬声叫花枝:“花枝,快出来,江渔来了。”
  花枝早就听到他俩在院里说话了; 之所以没立刻出去; 就是想看看她奶对江渔是什么态度。
  现在看来; 江渔已经通过这场麦收成功征服了她奶。
  就连花朵现在都成了江渔的小迷妹,一提起江渔就二姐夫二姐夫地叫。
  比如此刻,她一边写字一边催花枝:“二姐; 你快去呀,二姐夫等着呢!”
  花枝放下书,走出去,看江渔似乎有话要单独讲,便直接领着他往外走,说:“你不是要去修车铺睡觉吗,走吧,我送你到村口。”
  花老太说:“这妮子,哪有你这样的,人家刚来就撵人家走。”
  江渔说:“没事奶奶,我确实要早点过去,去晚了怕有人进去偷东西。”
  “那你路上骑车慢点,有空常来玩。”花老太热情地把人送到大路上。
  两人走远了些,看看周围没人,江渔才小声说:“姓王的已经替你收拾了,你大伯你打算咋办?”
  “他这两天也吓得不轻。”花枝说,“我现在还没想好怎么收拾他,先放一放吧,早晚跑不了。”
  花叶出事之后,江渔就派自己的哥们儿在附近几个村明查暗访,很快就查到了王东升,但王东升却在当天晚上收到花有德通风报信之后就跑了。
  他在外面东躲西藏了好多天,直到收麦子才悄悄回村,没想到回村第一天就被江渔得到了消息,因为花叶当时没有报案,也没有被王东升得逞,所以这事没办法通过派出所解决。
  花枝心里窝着火,便让江渔半夜去烧了他家的麦子,给他一个警告,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是花枝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对人下黑手,但她并没有赶尽杀绝,多少给他家人留了口粮。
  她知道这样做有点残忍,可一想到姐姐差点被欺负,她又觉得让姓王的倾家荡产都不为过。
  至于花有德,要不是有花强在,花枝早就拿他开刀了。
  以前花枝没发现,花强真是个很不错的哥哥,就冲花强对她的那份真心,她愿意再放花有德一马。
  每天战战兢兢的花有德并不知道,他之所以能安然无恙,全是拜他那个最没出息的二儿子所赐。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花枝问江渔。
  “不会呀!”江渔说,“你这已经够能忍了,要是我姐被人欺负,我直接给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好吧,花枝心说,还是你最狠!
  ***
  麦收过后,土地像刚刚生产过的妇人一样疲惫不堪,黄褐色的土壤暴露在烈日下,不复往日的生机勃勃。
  人们暂时停下忙碌的脚步,享受短暂的清闲,只等一场大雨来把土地浇个透彻,就可以犁地耕种。
  这天,许久不见的邮递员来到
  村子,给了花枝一封信。
  信还是莲花写的,只是花枝一看日期,已经是大半个月前的来信了。
  邮递员主动向花枝承认自己的失误,说那段时间比较忙,没顾上给她送,后来又被另的信压住了。
  花枝并没有生气,想着反正莲花的信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早一天晚一天都无所谓。
  等邮递员走后,花枝回到屋里,把信拆开一看,惊得半天没说话。
  要说这世上的事真是无巧不成书,莲花当保姆的那家教授的女儿,居然就是张红卫追求的对象。
  张红卫去教授家拜访,恰好撞见了在打扫卫生的莲花,两人在老家时并不怎么熟,就随意聊了几句。
  教授女儿知道莲花是张红卫老乡后,对她很亲近,节假日常常带她一起出去玩。
  张红卫在教授夫妇面前很会讨欢心,教授夫妇非常喜欢他,每周总会请他来家里玩两三回,还对外说要让张红卫做上门女婿。
  莲花因为张红卫老乡的身份,在这家里也倍受优待。
  然而,好景不长,突然有一天,教授女儿哭着回家,说张红卫又看上了同校一个姑娘,那姑娘的父亲是什么部的部长。
  教授家顿时兵荒马乱,教授女儿哭哭啼啼的,莲花也没咋听懂,就听明白了一个信息,张红卫为了攀高枝,把教授女儿给甩了。
  教授勃然大怒,为了给女儿出气,动用关系各种为难张红卫。
  张红卫求部长的女儿帮他疏通关系,部长女儿就去求部长,部长出面约了教授,没想到部长的弟弟竟然是教授的老同学,几个人把话一说开,都觉得张红卫人品有问题,为防止他祸害两个闺女,直接找个理由把他驱逐出京了。
  事后,教授女儿一直走不出来,见到莲花就掉眼泪,教授夫妇无奈之下只好辞退了莲花。
  莲花托表姐又帮她找了一户人家,待遇和家庭氛围都不如教授家,因此恨死了张红卫,在信里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花枝看完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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