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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动人总裁一吻好喜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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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眼,深呼吸,景乔做好了心理准备,朝着旋转门走去。

    然而,她才抬起脚,后背却被人狠狠一撞,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扑倒在地,幸好稳住了身体,站直。

    但是,一群记者犹如蜜蜂似的将景昔给团团围住,男的,女的,话筒,摄像机,全部对准了她。

    这种状况,一开始她没有预料到,以至于现在很慌乱,被紧紧地夹在中间,几乎寸步难行,用手扒开拦住去路的人。

    “景小姐,为什么过来试婚纱的只有你一个人,靳先生呢?”

    “听说靳先生以前的女朋友叫安娅,还是景小姐的同学,是吗?”

    “安娅是因为临时代替景小姐去慕尼黑才会遭遇不测,景小姐现在却要和靳先生结婚,难道不会觉得对不起朋友?”

    “对啊,景小姐是不是两人中的第*三者?”

    “……”

    嗡嗡嗡的声音像是苍蝇一样,吵得景乔脑袋快要爆炸,刺眼闪烁不停的灯光也让她眼睛疼的不行。

    一手遮住脸,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儿,脚尖一点一点挪动,觉得自己或许会挤,压死在这里。

    咖啡厅,靳言深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根烟,烟已经抽了半截,面前还放着一杯咖啡。

    叶律透过玻璃瞟了眼对面嘈杂的场景,以及被围在中间的女人,顿了顿,开口道;“你真打算娶她啊?”

    “你觉得呢?”吸了口烟,靳言深问他。

    “得!当我问了句废话,不过这女孩又水,又嫩,像朵蜜桃似的,看着都觉得会流蜜,做起来,不管是口感还是手感,肯定特销*魂,依你的年龄上她,绝对的老牛吃嫩草,我*操,你比老子还时髦,二十岁的姑娘就是水多,汁甜,到时记得悠着点呦,别给弄肿了……”

正文 第十七章 他是耳聋还是眼瞎?

    第十七章 他是耳聋还是眼瞎?

    嫩*草……

    靳言深脸上并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只不过从眼底浮现出来的冷光带着嘲讽,他抬手淡抿了口咖啡,没有理会下流且开黄*腔的朋友。

    并不是所有看着年轻,未经世事的青春女孩都对得起这两个字,有时候反而会玷污这个词。

    叶律继续盯着眼前那团乱瞧着,依他看,那略显病态的女孩肯定撑不了多久就会晕过去,因为她看着很不正常。

    脸蛋惨白又夹杂着红润,那种红润显得很病态,脚下步子虚浮又踉跄,明显是在硬撑着。

    的确,景乔感冒不仅没好,反而有更加严重的趋势,头晕目眩,再加上此时的拥挤和嘈杂,她觉得脑袋都快炸了!

    凭着最后那股蛮力,她卯足劲从缝隙中向前冲,最终成功挤进了婚纱店,已是深秋,却还是出了一身汗。

    没放弃,一团蜂的记者也跟着涌进来……

    婚纱店的员工走进来,一脸微笑,询问;“小姐,有我能帮到你的地方吗?”

    “我过来试穿婚纱。”头晕目眩的感觉越来越重,景乔不得不伸手撑住身体。

    “预约的名字是?”

    想了下,景乔报了自己的名字。

    “抱歉,我们没有查到你预约的信息,请问,是不是搞错了?”

    抿了唇,她开口,吐出那个男人的名字;“靳言深。”

    看了她一眼,小姐在电脑上查阅信息,回以微笑;“靳先生的预约的确是今天,但没有具体时间点,有可能是中午也或者是下午晚上,小姐要不要在这里等一下?”

    应了声好,景乔走到沙发旁坐下,强忍着身体内的不适,等待着。

    只是,那些穷追不舍的记者还没有离开,将她团团围在中间,数落着她的罪行,害死自己最好的朋友,然后自己上位,简直比小三还不要脸。

    一口一个小三,一口一个罪魁祸首,婚纱店内的人都看过来,指指点点,也在说些不好听的话,甚至就连从路上经过的行人都顿下脚步,隔着窗户看。

    杂乱声音不断涌入耳中,处境很是难堪,景乔就像一只被围观的苍蝇,紧紧咬住下唇,摸出手机,将电话打给靳言深。

    她并不是怕被别人指着脸和鼻子骂,更不怕继续等下去,只是害怕自己会在这里晕过去。

    可是,一直打不通,总是提示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另外一边,桌上,手机的铃声不断响起,靳言深扫了一眼,继续端着咖啡浅抿,没有要接的意思。

    叶律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身子向前探,一串陌生号码,没有来电显示,他又看了眼对面接连不停打着电话的女人,瞬间秒懂。

    “靳总,三十三岁的男人玩这种把戏,就不觉得幼稚?真是闷*骚!”

    这种拿不上台面的把戏,别说玩,连看都看不下去,好吧?

    靳言深盯紧他,稍眯起了眼眸,却说的风淡云轻;“恩?你说什么,没听清……”

    叶律;“……”

    这男人也真够无耻的!没听清那根本就是屁话,隔着这么近的距离,他是耳聋还是眼瞎啊?

    没好气的冷哼一声,他百无聊赖的端起咖啡,悠然自得望着窗外,突然,眼神一闪,站起来大声叫道;“晕了!晕了!她晕了!”

    靳言深看过去,正好看到对面的女人如同一片树叶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

正文 第十八章 这种感觉不怎么好

    第十八章 这种感觉不怎么好

    景乔一直在做梦,梦到自己掉进了大海中,水冰冷的沁骨,更像是一条毒蛇将她盘住,恶心又窒息。

    眼前,又一波凶猛的巨浪打来,她脸上充满恐惧,剧烈挣扎,蹭的一下从床上一跃而起,两手紧抓住被子,手背上的血管暴起,额头上尽是细碎的汗珠,大口大口喘息着。

    然而,当视线落到被子上时,景乔一怔,突然间清醒过来,她不是在婚纱店吗?这又是哪里?

    她抬头,目光却毫无预警的看到了坐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衬衣挽起,露出半截线条流畅且结实的手臂,随意搭在沙发后背上,听到声响,他回头。

    两人四目相对,靳言深嗓音低沉的开了腔;“昏倒的可真是时候……”

    “我不是故意的,也没有理由在去了婚纱店后才装昏倒……”景乔为自己辩解着,同时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了床;“现在去试婚纱,也不算太迟。”

    闻言,靳言深皱起眉头,认真的注视着景乔;“你觉得我有时间可以任你挥霍,恩?作为商人,一分一秒都是金钱,不明白?”

    这话什么意思?

    景乔心头一沉,但并没有生气;“我可以不穿婚纱,这不是问题。”

    靳言深目光定在了她脸上,眼眸眯起,话说的缓而慢;“这是打算丢我的脸?”

    “不敢,也没有那样的胆量,我现在想试穿婚纱靳先生不同意,不试穿还是不同意,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你满意,也就只能干脆不穿。”她皱起眉头,是有畏惧心理,但还是稍微梗起脖子;“男人和女人都好伺候,靳先生却不好伺候。”

    蹙眉,靳言深长指不轻不重的敲着椅背,双腿交叠,严峻而冷漠;“有脾气了?在影射我不男不女?”

    侧头,看了他一眼,景乔抿了唇,将不该有的小情绪压抑下去,尽量做到平静以后,然后睁眼说瞎话;“靳先生娶我的目的是什么,我再也清楚不过,又怎么敢有怨言?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其实是说,靳先生的性格与其他人不一样。”

    “呵,是吗?”他冷冷一笑,没再言语,只是一味的盯着她看,威慑与压迫感十足。

    呼吸困难,景乔觉得空气都不通畅,她没答话,低头,盯着地板看,好像哪里有让她极度感兴趣的东西。

    那句辩解,是个人听在耳中都会觉得牵强,更别提眼前如鹰一样的男人。

    压迫感一直在持续,直到很久以后,男人的声音轻飘飘传过来;“34C?”

    “啊?”景乔不明白如其来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头抬前,却见他正在盯着自己的胸看,脸发红,连忙伸手捂住。

    神色淡漠的瞥了眼她异常多余的举动,靳言深眼神犀利而肆无忌惮的上上下下打量她,同时,大手从西装裤的口袋中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开腔道;“嗯,没时间,婚纱不用再试了,身高一米六六,胸围34C,腰围26,臀围37……”

    脸颊不受控制涨的通红,景乔想了想,犹豫片刻后,很小声将他打断;“不是34C,是34D。”

    婚纱当然是合身比较好,虽然这场婚礼并不是她想要的,但也并不能太过于出丑,这是最起码的礼貌。

    二十岁的纯真姑娘,从来没有和男人讨论过这种私密话题,尴尬和害羞,倒也正常。

    靳言深闻言,忽而勾唇一笑,他很少喜形于色,平常都是冷峻深沉的严肃模样,这一笑,多了几分慵懒与轻佻;“没想到,还挺有料……”

    他根本就不像是会调*戏女人的男人,这句话可能就是很随便那么一说,可却会让女人硬生生浮现出那种被成熟男人挑*逗的心跳感。

    浑身上下都像是着了火,热烫热烫,景乔尴尬的恨不得挖个地洞直接钻下去,偏偏,那沉沉又意味深长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传进耳中;“更改一下,她自己说了,不是34C,是34D……”

    也不知怎么,或许是他咬文嚼字,说的太慢的缘故,听在景乔耳中,简直火热的要命。

    她很不自然,也尴尬,有些后悔,方才那句话,不应该说的,倒有些像自己着急的去解释身材一样,感觉不怎么好。

    正在这时,佣人走进来;“靳先生,林夫人过来了,要见您。”

正文 第十九章 是要我帮你洗?

    第十九章 是要我帮你洗?

    很有眼色,景乔趁机把握住这个机会,开口道;“靳先生忙,那我就先走了。”

    “恩,我不忙……”靳言深宽厚的背靠在沙发上,瞥着她,嗓音低沉道。

    一怔,回过神后,她硬着头皮找理由和借口;“靳先生来了客人,我在这里不好,也不方便。”

    眉头挑起,靳言深神色深沉,眼眸中略有弧光闪过,态度不冷不热,稍显冷漠;“你是我的未婚妻,有什么不方便,说出来听听,再说,来的人你也认识,没有回避的必要……”

    张了张嘴,景乔却反驳不了他,不过,来的人是谁,为什么他说她也认识?

    脚步声响起,佣人口中的林夫人走进来,顺着视线望过去,看到来人后,景乔很是震惊于错愕,身体一下变得紧绷!

    她没有想到,林夫人是安娅的妈妈!

    虽然林夫人眉宇间还是浓烈的伤痛的憔悴,可对仪容上还是很注重,穿着优雅高贵,脸庞上大方得体的笑容也是挤出来的,努力维持着。

    但是,当她看到站在床边的景乔时,所有的伪装在瞬间崩溃,脸庞扭曲,伸手直指景昔,张嘴,破口大骂;“贱*人,婊*子,不要脸,恶心又虚伪的垃圾!”

    贵妇人骂起人来,也不讲品德与修养,字字珠玑,异常难听!

    景乔的脸色很不好,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没吭气,更没出声,安静的忍着,她没有丝毫勉强,心甘情愿被骂,因为,这是她欠的债!

    “不要以为不说话,一个劲的装可怜,我就会放过你!你害死安娅,还想嫁给言深,脸皮厚的刀子戳进去肯定都见不了血!今天自己送上门,看我怎么给安娅报仇解恨!”

    说着,林夫人冲过去,一手狠劲扯住景乔的头发,脚下穿的细跟高跟鞋也故意踩在她脚背上,拧来拧去,扭曲狠毒的模样像极了容嬷嬷。

    疼,很疼,头皮被扯的发紧,景乔疼的脸都一片苍白,她还是没动,咬牙硬撑着。

    今天,别说林夫人打她,就是要她这条命,她都会给!

    只是动手打还不过瘾解恨,缝隙间,林夫人又端起大理石茶几上的一壶热茶和一壶咖啡,对着景乔毫不留情的泼了过去!

    “啊!”滚烫带来的钻心疼痛让一向很能忍的景乔终究没忍住,倒抽口冷气,叫出了声。

    “伯母,当着我的面将我的未婚妻打成这样,我没开口,您是把我当成了空气?”一直没有言语的靳言深忽然开口道。

    下意识,景乔紧紧皱着眉头看过去,没有想到,靳言深也正在盯着自己看,四目相对,他眼神深邃,清冷又高贵,而她头发上还挂着一片片嫩绿的茶叶,茶水混合着咖啡形成一道溪流,顺着头皮缓缓淌下,狼狈的像是疯子,两人形成鲜明对比。

    起身,靳言深迈动长腿走过去,扯着薄唇,睨着她;“浴室在那边,去洗澡。”

    “不用。”她直接拒绝,有那么几分倔。

    “太脏了……”靳言深冷冷的看着她,话语不怒自威,不容挑衅;“怎么?是想让我亲自动手给你洗?”

    景乔没说话,还攥着她胳膊的林夫人脸色却更加挣扎,尖细的指甲戳进细嫩的皮肉中,疼痛愈发强烈,她抿了唇,挣脱出手臂,去了浴室。

    林夫人一双眼睛像是能冒出火焰,死死盯住她的背影,只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这么晚过来,伯母是为了什么事?”

    回过神,林夫人看着他,眼泪唰的一下就流出来,看着可怜不已;“言深,安娅才死,她是安娅的罪人,你怎么可能会娶她,是不是只是因为报复?”

    没有言语,亦没有多说,靳言深只是不轻不淡的应了声,态度冷淡,对于林夫人,他有反感和厌恶,可因为以前的一些私事,对她还是存有几分尊重。

    “我就知道是这样,你那么爱安娅,又怎么可能会真心娶那个女人!这样我就放心了,一开始知道你要娶她的时候,我晚上睡不着白天吃不下,天天晚上都会梦见安娅,现在这个世界,心怀不轨的女人太多,靳家又家大业大,不少都是冲着家业来的,所以言深,你一定要把握住,你可不能做对不起安娅的事,当初我们林家是怎么对你的,你肯定比谁都记得清楚!”

    靳太太的位置原本是安娅的,现在被这个女人给坐上,林夫人又气又恨。

    “嗯……”靳言深漫不经心的应了声,眼角余光讥讽,没有多余的话,目色慵懒;“伯母,如果没其他什么事,改天再谈,现在有些事,要出门一趟。”

    看了眼浴室,那不要脸的女人还没有出来,林夫人不甘心离开,但对靳言深又很是忌惮,无奈,还是站了起来。

    西装随意搭在手臂上,靳言深戴上腕表,右手拿着手机,率先走在前,步伐矫健,后背宽厚,在林夫人看来很有气势,她不敢再作威作福,跟上去。

正文 第二十章 要不要这么巧?

    第二十章 要不要这么巧?

    浴室内,景乔站在明亮的镜子前,拧开水,清理着自己,她没有洗澡的打算,也根本不会在这个地方洗澡。

    等到她再走出来时,房间已经空无一人,松了口气,暗暗深呼吸放松,然后连忙离开。

    还有最后一趟末班车,景乔幸好赶上,车上人不多,她挑选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紧绷的身体和精神终于松懈。

    从小到现在长这么多,她只被泼过两次水,一次是林子安,她的男朋友,另外一次就是林夫人,她最好朋友的妈妈。

    这样一想,自己的人生也蛮奇葩的,苦中作乐,她轻笑几声,虽然比哭还纠结难看。

    路过居民楼下的超市时,她进去买了鸡蛋和泡面,一整天没有吃东西,这会儿精神涣散,双腿发软,老旧公寓,根本没有电梯,喘着气,也是好不容易爬到四层。

    景乔取出钥匙,将门打开,然而下一秒,又浑身发冷的愣在原地,半晌挪不动脚步。

    只见,房间内一片狼藉,沙发倒在地,水杯碎成片,饮水机被砸的成了稀巴烂,桶内的纯净水流了一地,白白的墙壁上被红色油漆写满了字。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再给你最后一个月的期限,如果还是把钱还不上,到时后果自负!

    ——提醒你一下后果,你那还蹲在监狱里的父亲,估计会活的生不如死!

    “啊啊啊!”

    承受压抑了一整天,景乔终于被逼的给崩溃了,一边尖叫着,她愤怒的将提着的鸡蛋网兜直接砸向地上,清脆声响起,蛋清蛋黄混合着蛋壳将窗帘弄得脏乱不堪。

    走进房间,她捧起阳台上的花盘摔在地上,破碎的声响让人感觉有种莫名快感,一盘接着一盘摔,沙哑的声音不停骂着。

    “没有钱还赌博!自己借下高利贷就自己去还啊!你倒好,关进监狱一了百了,却让我在后面给你擦屁股!只图自己过的痛快!也不管自己的女儿是死是活!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吗?你知不知道我才二十岁,一个人想要自己活下去很难!你一点忙都帮不上也就罢了,还把欠下的那么多钱全部都压在我身上!你知不知道到底有多累!”

    骂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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