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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动人总裁一吻好喜欢-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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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奶声奶气道,白嫩小手拿着遥控器,不断轻按,换着电视台。

    景乔抬头,看向靳言深;“你稍微等一会儿。”

    靳言深目光幽深,长指揉捏着眉宇,俊美脸庞上有沉重,攥住她的手;“在怪我?”

    “没有。”景乔重重呼吸一口气;“这是你的选择和决定,我干预不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还有没有其它东西要带,我给你准备。”

    摇头,靳言深给自己点燃一支香烟,眉头紧皱,瞳孔将她的身影紧紧锁在其中。

    正在这时,安安稚嫩的声音传过来;“爸爸,爸爸,你又上电视了。”

    靳言深依旧没有动,高大身躯伫立在原地,凝视景乔。

    “我真没有生气,进去看看吧。”

    话音落,景乔转身走在前。

    修长手指将烟灰掐灭,薄唇吐出一圈烟圈,靳言深跟着走进去。

    “靳言深,于前段时间正式收押于A市监狱——”

    一听到这几个字,景乔连忙上前,关掉电视,抱起安安,给裴清歌使了眼色,她点头明白,抱着安安,走出公寓。

    等到两人离开,再次打开电视。

    “但是,近日又听说出了监狱,并且有不少目击证人在迪士尼乐园看到他的身影,靳言深犯的是杀人罪,被判有期徒刑十五年,现在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可以随意出入监狱,让A市不少民众对法律产生了质疑,是否,真的有钱,有地位,就可以肆意妄为,蔑视法律,不看在眼中。”

    景乔呼吸起伏,回头,看向靳言深;“这要怎么办?”

    眉头微皱,靳言深攥住她肩膀,安抚着;“没关系,记者就是喜欢胡乱报道,博人眼球。”

    “现在,已经有记者去了监狱,求证这件事的真实性,我们会继续关注这件事的后续发展。”

    主持人将这条新闻切掉,换成下一条新闻。

    “接下来这条新闻还是关于靳言深的,不知怎么,这两天关于他的新闻很多,我们打开来看一下……”

    随着视频边播放,男主持人还在兴奋讲解。

    “看来,从监狱出狱以后,靳言深就回了靳宅,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和靳宅的保安打成一团,靳夫人在一旁吓的不轻,难道是因为当时在法庭上靳夫人对他行凶进行了指认,所以怀恨在心,这次借机出狱就是对她进行报复?”

    “一开始,靳言深的确风光无限,A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赫赫有名,近来一段时间却是霉运不断,先是在靳氏选拔总裁的选举会上落选,然后又杀了自己的爷爷,被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现在又做出这样的事,让人不禁惋惜。”

    景乔有些慌,他现在根本就处在风口浪尖,这些新闻,对他百害而无一利,影响会更加坏,要怎么办?

    “别怕,这些事情,我会处理。”靳言深大掌环住她肩膀,眸子眯起,暗沉起伏,犹如海上掀起的波浪。

正文 第四百一十九章 他们是什么关系?

    第四百一十九章 他们是什么关系?

    “还有一段重要视频,依旧是关于靳言深的,让我们先进广告,之后再播出……”

    伴随着广告声,男主持人令人讨厌的声音终于消失在耳旁。

    靳言深长指从西装裤口袋中拿出手机,拨给监狱的工作人员。

    “靳先生,监狱现在聚集了很多记者,上面传下来命令,让你暂时不要回监狱,等到记者离开后,再回来。”

    监狱的工作人员已经习以为常,只要有明星或者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关押进来,外面就会守着一群记者,里里外外好几层,不过等到热度过了,就会散开,很正常。

    “恩……”轻应一声,靳言深将手机挂断。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所以电话里面的内容,景乔听的清清楚楚,她心底有些欣喜,因为他可以延迟去监狱。

    “我被指责,落难,你似乎很高兴?”靳言深眯起眸子,扯动薄唇,虽是指责的话,神色上却是一片温和宠溺。

    “没有。”景乔不肯承认。

    靳言深后背靠在沙发上,轻勾唇角,大掌攥住她绵软小手,放在她唇角上;“自己摸。”

    下意识地,景乔摸上自己的嘴角,的确,有上扬弧度,她指尖微颤,睫毛轻轻颤抖;“看到你被指责,我很慌,可是又听到监狱说你暂时不用回去,又很开心。”

    “这样的回答,让我很满意。”靳言深轻笑着;“这是在乎我的表现。”

    “你不是让我忘了你,和别的男人好好生活,现在这种反应,又算是怎么回事?”

    闻言,靳言深眨动着眸子,很黑,很沉,犹如缓缓流动的墨,修长指腹轻轻摩挲她柔嫩脸蛋儿。

    “人都是自私的,让你和别的男人好好生活,是我进去以后的事,现在,我希望你在乎我,担心我。”

    景乔没有说话,沉默着。

    “天啊,天啊,快看这段视频,靳言深这个时候,应该只有九岁吧……”

    景乔目光转过去,落在电视屏幕上,看到靳言深,他的确只有八九岁的模样,站在窗户前,拉着另外一个男孩的胳膊,看起来两人年纪相仿,男孩穿着白色西装裤,眉目清秀。

    白色西装……

    她睫毛轻颤,猛然想起才到靳宅时,靳水墨不待见她,有一天晚上,就举着这个人形牌,吓唬她。

    被靳言深发现后,他第一次没有偏袒靳水墨,而是大发雷霆,让靳水墨和她一起罚站。

    这个男孩,到底是什么来历?

    身躯蓦然紧绷,靳言深眼眸闪烁,眼睛发黑,深深沉沉地盯着屏幕,情绪暴躁,看起来有些不寻常。

    透过屏幕,能清楚看到,窗外长着一棵树,很高,上面挂着风筝,男孩正在拿风筝,可是之间的距离还差一些。

    突然,靳言深手一松,男孩直接从窗户上掉下去,足足有四层楼那么高,摔下去,满脸的血,男孩身上的白色西装都被鲜血染红,鼻孔内都是鲜血,一动不动,死去的模样,很残忍,令人不忍直视。

    隔着电视,景乔的身子颤了颤,虽然录像上没有一丁点声音,但似乎也能听到男孩面对死亡时惊恐的尖叫声。

    “他是谁?”转身,她轻轻问出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一个人静静。”

    靳言深沙哑的声音中,染上一层遥不可及的缥缈,冷漠,显然不想多说。

    景乔张了张嘴,当看到他脸庞上的神色时,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转身,走出房间。

    公寓中,只剩下靳言深一人。

    “呵呵……”

    他嘲讽冷笑着,眼眸底部一片猩红,像是泛着血丝,犹如被困的雄狮,闭眼,抬手,一拳头重重落在茶几上。

    玻璃面根本承受不起男人的力量,当即只听“哐当”一声,茶几已经成了碎片,地上一片狼藉。

    靳言深手背上扎了不少玻璃,鲜血长流。

    他坐在沙发上,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麻木不仁。

    闭眼,儿时的记忆渐渐浮现在眼前。

    午后的秋天,带着几分温暖,靳宅一片宁静,很想和,安静。

    “弟弟,弟弟,快来,我的风筝卡在树上了,你拉住我胳膊,我去够风筝……”

    场景又转换到房间内,窗户打开,他走上窗户,眉眼间都是星辰;“弟弟,你过来,拉住我,快。”

    他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当时还小,有稚嫩;“很危险,有点远,大哥,让佣人去够吧,你等着,我去找张叔。”

    男孩摇头,双手合十,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祈求;“不要,弟弟,妈妈和爷爷不让我玩风筝,如果被张叔知道,妈妈就会知道,你帮我,好不好?我的好弟弟。”

    想想,他应声,好。

    靳言深闭眼,胸膛剧烈上下起伏,双眼染上如血一般的赤红,令人触目惊心,一幕一幕的场景犹如恶魔将他笼罩,憋屈,难受,喘息不过气。

    他带着血的大手将衬衣上的纽扣猛然撕裂,犹如受伤的狮子,嘶哑的吼出声;“啊!”

    不会有人知道,在靳家,他并不是大少爷,而是第二个,大少爷,另有他人。

    站在公寓外,景乔没有关房门,留着一条细小缝隙,嘶哑的吼声听的很清楚,被吓了一跳,她身子轻颤,呼吸紧绷,不知道他怎么了!

    这时,裴清歌抱着安安走回来,提着很多零食,安安还在吃。

    收敛情绪,她连忙关上房门,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手不停在颤,颤的很厉害。

    “走,去公园,你爸爸在休息,我们不要打扰到他。”

    安安眨眨眼睛,点头;“好吧。”

    景乔的心一直在狂跳,她从来没有看到过靳言深这么失常的模样,俊美脸庞都像是扭曲,她很担心他。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裴清歌陪着安安玩,她手心一直出汗,很慌乱,很乱,想回公寓,又怕惊扰到他,很显然,他现在只适合一个人待着,安静。

    不过,那个男孩到底是谁?

    仔细看了一眼,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孩和靳言深脸庞有六七分的相似,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景乔深呼吸,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让手抖。

正文 第四百二十章 事态又有新的进展。

    第四百二十章 事态又有新的进展。

    靳宅。

    靳母闭目养神,在休息,美容师站在身后,在给脸部做护理。

    每隔几天,她就会请A市最顶级的美容师过来,定期做美容,护理,十足的贵妇生活。

    正在这时,传来手机铃音声,俯身,靳母接起,听到对方的话语后,她精致柳眉皱起,立即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电话是赵晓乐打过来的,告知她已经将新闻散发出去。

    果然,几乎每个电视台都在播放关于靳言深的新闻,还有她送过去的视频。

    倒是没有想到记者的动作会这么快,她以为最早会在明天早上发布出来。

    不过,靳母很满意这样的工作效率。

    只是,当落在电视上穿着白色西装,笑的一脸温润与清秀的男孩时,她眉头紧皱,目光出神,脸庞上的神色痛不欲生。

    美容师以为她是在为靳言深担忧,轻声道;“靳夫人,靳先生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现在的记者都喜欢胡乱写,过几天就没事了。”

    闻言,靳母却是冷冽嘲讽的轻笑一声,意味深长。

    过几天就没事?

    她不会让事情这么快就平息,会让它结束不了!

    客厅。

    靳水墨也在看新闻,盯着男孩,尤为觉得眼熟。

    突然,一道亮光从眼中划过,他想起,最后一间房,摆放着男孩照片。

    已经美容结束,美容师离开,靳母下楼,然后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靳水墨,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段时间。”

    在他身旁坐下,靳母让佣人泡了花茶,端过来,放在茶几上,倒了两杯,一杯递给靳水墨。

    摆手,摇头,靳水墨后背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他一向不喜欢喝茶叶,尤其不喜欢喝花茶,只对咖啡和红酒情有独钟;“妈,这个男孩是谁?”

    目光出神,靳母淡淡道;“朋友的小孩。”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视频,突然之间怎么就上了新闻?”

    靳水墨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是仇人,在靳氏十年,肯定有不少仇人,别人想要加害他,发出这样的新闻很正常。”

    靳母神色镇定,脸颊上的情绪没有丝毫表露出来,恍若无事人一般。

    “打个电话,把新闻压下去,也不知道是那个杂种,敢在靳氏头上动土!”

    闻言,靳母将他拦住。

    “你现在拦?你觉得还能拦住?现在所有电视台都在播放关于他的新闻,你觉得能压住所有电视台和记者?这个时候出手,只会添乱,火上浇油,妈知道你心善,但是现在你连自己的位置都没有坐稳,不适宜出手,等到必要出手时,妈会出手的,毕竟他姓靳,我也不想太难看。”

    “嗯。”靳水墨点头。

    靳母没有再让看电视,动手,将遥控器关掉;“别看了,看了只会让人心烦,来,给妈说说在靳氏的事。”

    另外一边。

    一直没有回公寓,等安安睡着以后,景乔才抱着她和裴清歌走进公寓。

    客厅内已经没有身影。

    眉头皱起,心跳有些狂乱,慌忙将安安放到卧室床上,景乔转身走出,当看到紧闭的卫生间房门时,站定脚步。

    毫无疑问,他就在卫生间。

    站在门口,她抬手,轻轻敲门,敲了足足有两分钟,没有回应。

    “姐,怎么办?”裴清歌也是一脸担忧。

    摇头,景乔轻淡出了口气;“他已经三十多岁,是成年男人,又不是小孩,难不成还会自杀不成?去休息吧,不过今晚你可能用不了卫生间,辛苦一下。”

    “没关系的,姐。”

    裴清歌点头,回了房间。

    “砰砰砰——”锲而不舍,景乔依然用拳头捶打着卫生间的门。

    终于,三四次后,卫生间门打开。

    瞬时,烟雾就冒出来,很浓烈,显然抽了不少烟,差点将卫生间都点着。

    轻咳着,景乔的眼泪被熏出来,故意骂道;“你是不是聋了?我敲这么久的门,你不给我开?”

    没有言语,靳言深沉默着,长指间还夹着一根烟,燃烧了半截,还剩下不少,手背上混合着烟灰和鲜血,很狼狈,缭乱。

    “怎么抽烟的?能将烟灰抽到手背上?”

    景乔就像是个没事人似的,该埋怨埋怨,指责就指责,她觉得,靳言深现在需要转移注意力。

    闻言,靳言深眼眸稍微低垂,扫过一片狼藉的手背。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出来啊。”

    手扯住靳言深衣袖,景乔将他拉出卫生间,现在无论做什么,只要两人待在一起就好,绝对不能让他单独处在房间。

    坐在沙发上,拿出家里平时准备的药箱,景乔给他清理手背,先清除烟灰,然后再酒精消毒,用白纱布简易包扎。

    整个过程中,靳言深很安静,沉默,悄无声息,犹如木头人,任由摆布。

    “睡一会儿。”

    景乔扯着他肩膀,让他顺势倒下,枕在大腿上。

    依言,靳言深闭上眼睛,沉沉睡过去,但是他睡的很不沉稳,像是在做噩梦,一场接着一场。

    “言深,我的好弟弟,要不要吃榴莲?皱着鼻子干什么,这么香的东西,你真不会享受,一天总绷着张脸,像个小老头似的。”

    “言深,一起去后花园放风筝。”

    “弟弟,等你过生日了,我送你一件特别棒的礼物,到时候给哥哥露出两个笑脸,好不好?”

    “……”

    阳光的午后,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孩总会围在另外一个小男孩身旁,拉着他,扯着他,一起玩耍。

    紧接着,画面突然一变。

    茂盛的大树下,金黄色的落叶掉落一地,男孩躺在落叶上,嘴角,鼻孔,头上都是鲜血,一双澄澈的眼睛却睁着,紧紧地盯住他,像是死不瞑目。

    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靳言神胸膛剧烈上下起伏,情绪很激动,亢奋。

    见状,景乔大手落在他后背,轻轻拍着,动作又轻,又缓,柔柔的,如同春风。

    渐渐地恢复平静,他不再挣扎,也没有过激反应。

    他的过去,以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景乔当然好奇,但是却要压抑,不能问,他像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如果去问,无疑于是将伤口撕开,所以还是算了。

    等他想要开口的时候,自然会开口。

    不想说,即便问,也是徒然。

    翌日清晨。

    安安想上厕所,迷糊着眼睛,白嫩小手的手背边揉眼睛,边向外走,结果,看到睡在沙发上的景乔和靳言深。

    “又玩浪漫,不带我。”安安嘀咕着,走过去,眼睛打量着两人的睡姿,爸爸睡在小乔腿上,这样睡,难道会比较舒服?

    想了想,她迈起小短腿,缓缓地爬到靳言深胸口。

    被枕了整整一晚上,景乔双腿本来就麻木,再经过安安重重一压,不是滋味,难受,麻的想让他尖叫。

    靳言深睁开眸子,抱起安安,比起昨天,情绪上好了太多。

    见状,景乔放下了心,坐起,接了一杯水,递给他。

    接过水杯,靳言深仰头,很快喝完,于是,景乔又给他倒了一杯,依旧很快见底,他喉咙很干,像是要冒火,的确很需要水的滋润。

    “小乔,你和爸爸怎么睡在沙发上,难道不会不舒服吗?”

    景乔没有说话,看了眼靳言深;“再回房间去休息会儿,安安,和我去浴室,洗脸,刷牙,然后去医院。”

    她头上的纱布也差不多该拆了。

    点头,很乖巧,安安去了浴室,景乔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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