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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动人总裁一吻好喜欢-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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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和韩夫人打过几次照面,共用一个美容室,听她提起过婆家的权贵。
眉头紧皱,靳老爷子脸色不怎么好,将报纸摊开,让靳母看到上面的画面。
韩雨正在吻靳言深的脸,姿势亲密,关系匪浅。
靳母也跟着变了脸色,关于靳言深的性格,她还是了解的,不怎么喜欢接触女人,当然,安娅是个例外。
如果不是有好感,或者关系发展到一定程度,靳言深怎么可能会容许女人吻她?
“爸,你是在担心靳言深会和韩家结为一体,到时候来对付靳氏?”
“不是在担心,我看,快要演变成事实!”
靳老爷子没有心情再喝茶,拄着拐杖起身,面容冷峻严厉,沉思着。
临海公寓。
又是假期,可以睡到自然醒,已经早上九点钟,一家三口,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嘈杂的手机铃声终于打破满室的寂静,景乔迷迷糊糊,眼睛半睁半闭,伸手,胡乱去摸床头的手机。
靳言深很不满,大掌搂抱住她腰间,抱的很紧,根本动弹不了;“不用理。”
闻言,景乔一手将他给拍开,拿起手机,坐起,电话是裴清歌打来的,说是辅导安安弹钢琴。
瞬间,睡意全无,清醒,她将男人大掌拿开,穿上拖鞋,下楼,打开门,裴清歌已经在等待,景乔有些不好意思;“抱歉,睡过头了。”
“没关系!”裴清歌阳光明媚,才十六七岁,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纪,青春蓬勃;“景乔姐好漂亮!”
扯唇,笑了笑,景乔让她坐在客厅,倒了果汁,然后去叫安安。
安安没有睡够,不愿意醒,眯着眼睛倒在床上耍赖,不和她客气,直接采用强硬手段,景乔抱起,丢在座椅上。
裴清歌给安安带了酸奶,从学校门前的小卖部买的,味道很好。
清醒过来,小嘴里刁着吸管,安安笑眯眯的,开始弹钢琴,还在嘀咕;“好好喝。”
景乔;“……”
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典型的吃货!
“谁来了?”这时,靳言深也从卧室走出来,穿着浴袍,但没有系腰带,结实胸膛和腹肌全部赤裸在外。
裴清歌年纪还小,脸颊爆红,很害羞,迅速转过头,不敢看。
没有睡够,靳言深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起床气,异常烦躁,再一看到安安坐在钢琴面前,不悦油然而生;“弹什么钢琴?”
只要一看到钢琴,他就会想到那个年轻小子!
一想到年轻小子,就没有什么心情,简直是个小白脸。
“没睡够?”景乔伸手推他,顺势将腰带系好;“再去睡一会儿。”
眉峰微动,靳言深抬头看向景乔,五官俊美,脸庞深邃;“你陪我,没你,我睡不着,你知道的……”
脸颊微红,景乔站着没动。
“再睡半个小时……”俯身,靳言深动手,直接将景乔打横抱起,回了卧室,甩手关上门。
客厅留下裴清歌和安安。
“姐姐,你有喜欢的人吗?”安安眨着眼睛,停下弹钢琴。
“没有。”摇头,裴清歌捏捏安安小脸,长的真漂亮。
安安轻轻叹息一声;“你看看小乔和我爸爸,整天都玩浪漫,都快要烦躁死了,根本当我不存在!”
裴清歌笑着,觉得安安说话特别有趣;“小乔和你爸爸很配啊,长的那么美,又那么帅。”
“我也这么觉得,在这件事上,小乔眼光还是可以的,没拖我的后腿,姐姐,告诉你哦,我有喜欢的人,像白马王子。”
裴清歌怔怔,这样,会不会太早熟啊?
安安却拿出自己的小手机,翻找出页面,不会打字,递给裴清歌,让她在上面输入三个字————林子安。
然后弹跳出来,都是穿着白色燕尾服,坐在钢琴面前,弹钢琴。
两人还在言语间,卧室门突然打开,靳言深走出来。
被吓了一大跳,安安迅速将手机关掉,佯装一本正经坐好,眼睛却贼溜溜地望着身后。
已经换好衣服,白衬衣,黑色西装裤,再也简单不过的穿着,可穿在靳言深身上,却透出几分矜贵,优雅,拿起车钥匙,离开。
随后,景乔从卧室出来,也换了衣服,淡黄色连衣裙,很清新。
“哼!小乔,你这下知道错了吧?昨天晚上让我和爸爸罚站那么长时间,我爸爸现在生气了,去买老婆了,车钥匙都拿走了!”
安安很得意。
没理她,景乔准备早餐,刚才在卧室时,他接到了靳老爷子的电话,让回靳宅一趟,至于什么事,手机中只字未提。
“你还不去追我爸爸?”
“闭嘴!”
景乔没好气道;“好好练你的钢琴,否则,钢琴会被你爸爸直接扔走,他看钢琴不顺眼,已经不是一两天,你再这样打鱼晒网,就让他给扔掉,别练了!”
闭嘴,安安生气,转过身,把钢琴弄的乒乒乓乓作响;“我爸爸会娶小老婆,我爸爸会娶小老婆,我要后妈,要后妈……”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七章 令人惊愕的一幕!
第三百九十七章 令人惊愕的一幕!
眉头隐隐抽动,景乔嘴角都跟着在抽,真想把拿在手中的牛奶瓶对着安安砸过去。
怎么会有这种小孩!
盼什么不好?
非要盼着自己有后妈!
做好早餐后,三人围着餐桌,用早餐,裴清歌一直在捏手机。
见状,景乔探身过去,留意到她在查有关房屋出租的消息;“怎么,你要租房子?”
点头,裴清歌放下手机;“和我爷爷闹翻了,不想再住在裴宅,我爷爷现在只向着那个私生子,我和我姐姐的话,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那个私生子,自然指的是裴少廷。
“裴少廷是什么时候回到裴氏的?”景乔是好奇,不过却没有打探隐私。
“三年前。”
裴清歌天生就是直性子,不会隐瞒情绪,都会表现在脸上。
“我妈妈还没有怀上我,我爸爸就和那个野女人搞在一起,生下了裴少廷,在我三岁的时候,裴家人才知道这件事,包括我爷爷和妈妈,一开始爷爷很愤怒,但知道是男孩后,就没那么生气了,他嫌弃我妈只会生丫头片子,重男轻女!”
景乔没说话,名门望族,都是重男轻女。
“反正后面的事情就不怎么愉快,我妈性格又不好,天天闹,闹野女人,闹野孩子,闹的翻天覆地,很厉害,现在在精神病院关着,精神上被刺激的有问题。”
裴清歌低垂着头。
其余的,她没有再说,景乔也就没再问,谁都有自己的隐私,去打探别人的隐私很不好,也不文明。
“我还有一栋庭院闲置着,房租已经交了,却一直空着,你住吧。”
“谢谢景乔姐,那房租怎么算,我另外给。”
景乔摇头,说不用,空着也是空着。
裴清歌很开心,脸蛋上洋溢着轻快笑容;“那我住一段时间,以后就不能再教安安了,估计要出国。”
“留学?”
“不是。”她摇头,喝着牛奶;“我爷爷从小给我定了娃娃亲,打算再过一段时间送我过去,让熟悉感情。”
景乔一怔;“娃娃亲?这都已经什么时代,还这么封建,迷信!”
裴清歌苦涩一笑,脸庞上涌现出与年纪不相符的成熟;“名门望族,都是有联姻的,据说,对方比裴家更有钱,也更有势力,也不知道我爷爷用了什么办法给巴结上的。”
“你姐姐?”
“我姐姐不一样,当初她要继承裴氏,就得让男方入赘,凡是有背景和势力的,当然不可能入赘,所以对我姐姐就没要求。”
裴清歌喝着牛奶,觉得味道有点腥,又放了些糖。
闻言,景乔没再开口,伸手,拍拍裴清歌的肩膀,年纪这么小,却要承担生命中不能承受的重量,很辛苦。
但别人的事,她不好插手,也没有插手余地。
豪门,看似光鲜亮丽,五光十色,其实很肮脏,不堪。
困在围墙中的,想出来,站在围墙外的,却挤破头皮都想进来。
靳宅。
车钥匙随意扔在西装裤口袋,靳言深长身玉立,站在客厅,脸庞深沉,冷漠;“有事?”
靳老爷子抬手,将报纸摔在桌上,指着,问;“怎么回事?”
连瞥都懒的瞥一眼,靳言深佯装没有听到,径自端起一杯茶,轻抿。
“靳家的脸都快要被你丢光了,韩氏女儿的丈夫才死了一个月,你和她混在一起,是想怎么着?”
靳老爷子冷声质问。
没有言语,靳言深长腿交叠,不屑冷嗤;“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是我的权利,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你是想怎么样,非要和我唱反调?”
“彼此彼此。”
靳老爷子气的不轻,手捂住胸口,喉咙间有淡淡的血腥味流溢出来,带着腥甜;“你天生就是扫把星!当初就不应该把你给生下来!”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没有给你把我掐死的机会。”
脸庞上的表情始终淡薄,没有起伏,靳言深冷漠且无情。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借着这个女人,上位,然后夺回靳氏。”
挑眉,靳言深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揉额头;“你说的很对。”
这一句话,着实刺激了靳老爷子,他起身,两个箭步上前,走到靳言深面前,一字一句,咬牙道;“你敢!”
“你应该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不敢的事,能活到现在,还有什么是我不敢的?”
靳言深低沉的嗓音中没有任何温度,冰冷的犹如寒冰,每开口一句话,都带着冰渣。
“你的那些事,我不屑说,你以为我不知道?”
靳老爷子胸口起伏,血压一直呈现出上升趋势;“我的什么事?”
“五六年以前,你的兴趣爱好一直在夜总会,挺迷恋女人,还强迫着上了母女,女儿跳窗,大难不死,却断了腿,这些事,忘了?”
靳老爷子脸色发黑;“你派人跟踪我?”
靳言深嗤笑;“跟踪?还嫌弃浪费我的时间,不过,对付你,手中还是得有些把柄,我如果把视频放出来,是不是会被全A市人骂为老不尊,老不死的,你还有脸待在A市?”
上前,靳老爷子扔掉拐杖,伸手掐住靳言深颈间,用的力气很大,额头上青筋暴动,一根一根凸出来,很是明显,眼睛中充血。
他像是走火入魔,两手紧紧地掐住颈间,呼吸急促。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死你!你是我的仇人,这辈子故意来要我的命!你真该死!”
眉峰微动,靳言深没有什么耐心再和他纠缠,有些事,他并不愿意开口,大掌伸出,猛然一推。
脚下踉跄,靳老爷子闷哼一声,双眼瞪大,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听到声响,靳母冲出来,然后就看到眼前一幕,她扑过去,大声叫着;“爸,爸,你醒醒,醒醒……”
而楼梯的转角处,靳水墨也怔在原地,一动不动,傻愣愣地。
他清醒后,坐在床上,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后悔,即便醉酒,也不应该做出那样的事。
正好又听到佣人说大哥在楼下,他起床,下楼,想要道歉,走到转角处,就看到爷爷和大哥扭打在一起。
正文 第三百九十八章 谁又能猜得透?
第三百九十八章 谁又能猜得透?
两人扭打的很厉害,爷爷也像是疯了一样,掐住大哥颈间。
再然后,大哥重重一推,爷爷就倒在地,连动都不动一下。
靳母手指缓缓地探到靳老爷子鼻息间,却没有一点呼吸,很平静,她惊呼一声,倒在地,脸色苍白。
喉结上下滚动,靳言深拿出手机,拨给医院,随后,颀长身躯一动,想要带靳老爷子上医院,然,他才靠近,一股力道从背后重重撞过来。
他没有留意,被撞开。
靳水墨沉冷着脸庞,抱起地上的靳老爷子,大步走出靳宅,坐上车,送去医院。
靳母紧随其后。
抽出一根烟,刁在薄唇上,靳言深眉头紧皱,烟雾缭绕。
他睨着大掌,眯着眸子,掀起暗沉的波浪,随后,嘲讽轻笑出声,靠在沙发背上。
果然是命,逃不开的,永远逃不开,犹如魔咒。
送到医院后,开始进行一系列的抢救。
靳水墨和靳母坐在长椅上,目光凝聚,一瞬也不瞬地紧盯着手术室,心脏噗通噗通狂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哥和爷爷,为什么会突然吵起来?一开始,好像相处的还挺好。”
靳母盯着手术室,开口道;“你大哥对靳氏,一直虎视眈眈,你没有看新闻,他和韩氏的女儿勾在一起,打算吞并靳氏。”
靳水墨皱眉,直接否认;“不可能!”
“不可能?你爷爷叫他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他自己都已经承认,你还要再替他辩解吗?水墨,知人知面不知心,靳言深心底真正是怎么想的,你能猜透?”
沉默着,靳水墨没有再言语,胸口起伏着。
靳母也不再说话,没有心情,沉默着。
片刻后,手术室门推开,医生走出来,摘掉口罩,脸色很沉重,开口就是;“抱歉!”
靳水墨垂落在身侧的手收紧,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病人,我们已经竭尽全力抢救,但还是没有抢救回来。”
“你他妈说什么屁话!”像是疯了,靳水墨直接从椅子上窜起,走过去,一把抓住医生衣领;“你再乱说,信不信我揍你?”
而靳母早已经瘫在椅子上,双腿发软,连动都动弹不了。
医生认识靳水墨,推了推眼镜;“靳总裁,的确已经死亡,没有半句假话。”
“你再说一遍!”靳水墨咬牙。
“靳总,老爷子的确已经死亡,死亡时间是中午一点二十七分,身为医生,我的指责就是抢救病人,还有宣告病人的死亡时间,这是我的工作,没有半句假话!”
抬手,没有忍住,一拳,狠狠地走揍在医生脸上,当即,医生嘴角就流出鲜血。
靳水墨再动手时,被靳母拦住。
坐在长椅上,靳水墨红了眼眶,仰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是因为没有情到深处。
靳老爷子自小带着水墨长大,宠的无法无天,舍不得受半分委屈,所以,对他的感情,自然很深。
“啊啊!”嘶哑着声音,靳水墨低吼着,一拳接着一拳揍在墙壁上,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即便手背已经满是血。
靳母拉着他,很害怕,眼泪流的特别厉害;“水墨,你不要这样,妈就只有你了,你不要这样,妈害怕。”
“为什么?靳氏有那么重要?”
他真的想不明白,对于靳氏,他从来都没有想要过,也对大哥表过态,并且不止一次,说以后会将靳氏归还的!
他说到做到,言而有信,身为大哥,连他都不相信,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靳水墨眼底猩红,等老爷子推出来后,他扑上去,趴在老爷子身上,长跪不起,一块白布,从头到脚,盖的严严实实。
从来都没有想过,没有一颗想过,宠他,爱他,将他养育大的爷爷,会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
“水墨……”靳母麻木不仁,脸上没有一点神色;“你要对得起你爷爷,知道你爷爷是为什么死的!”
没有言语,靳水墨像是受伤的雄狮,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肩膀在颤抖,抖的很厉害,流血的两手紧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一直到此时,他都不能想象,爷爷是真的走了,不是开玩笑,不是恶作剧,而是真的去世!
“你陪着爷爷,妈还有点事情要办……”
说着,靳母走出病房,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声音沉冷;“喂,有人杀了人,在靳宅。”
一下午,靳水墨直挺挺跪在地上,后背笔直,什么都没有吃,也没有喝水,像是一尊雕塑,僵硬无比。
靳母已经彻底麻木,没有感觉,也没有知觉,经历了太多,人果然会变的麻木。
“人已经带去警察局,水墨,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你要对的起你爷爷的在天之灵!”
靳母没有忘记,靳言深就是一个恶魔,不折不扣的恶魔。
傍晚。
景乔做好晚餐,摆在餐桌上,没有动筷,而是在等着靳言深。
他离开的时候说过,不会在靳氏停很久,很快就会回来,现在都一整天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安安很饿,却很乖巧,安静坐在一旁,看电视;“小乔,你给爸爸打个电话。”
已经打了很多,传来的提示音却都是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她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咬着唇,景乔边看时间,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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