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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次心动,情迷首席纪先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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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英东已经起身离开,临走前的话语还清晰的徘徊在乔漫的耳边,他说,“乔漫,我是……真的爱过你。”
或许曾经的爱都是真的,只是掺杂了利益后,所有的一切也就变了。
乔漫眼前一片朦胧,重重叠叠的人影不断的摇晃着,刚刚的那杯酒似乎格外烈,像一团异样的火,从腹部燃烧升腾至全身,连指尖都热的不像话。
这种感觉很不好,随之而来的还有强烈的恐惧和不安。
她不是无知小姑娘,身体的反常提醒她,那杯酒里很可能被蒋英东动了什么手脚。
来不及细想,她用力撑起身体,保护自己的本能告诉她,必须在彻底失控之前离开紫夜。
乔漫跌跌撞撞地往出走,眼前所有的景象都因为眩晕而变得模糊不清,旁边几个盯她很久的男人见状围绕了上去,拦住了她的去路。
为首的男人,身着高档淡蓝色休闲衬衫西裤,隔着晶亮迷离的酒杯放肆的打量着她白裙下露出的那一小截白皙小腿,在摇曳的灯光下格外的引人犯罪。
“小姐,和男朋友分手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却强自镇定,“对不起,请让一让。”
蓝衣男人再次挡在她的面前,将杯中的酒饮尽,“被下了药,你坚持不了多久,跟我回去,我会好好疼你的。”
“不关你的事,走开!”乔漫往旁边躲了躲,打算绕过去。
“这脾气够辣,我喜欢。”
蓝衣男人再次挡住乔漫的脚步,挑起她尖细的下巴,语气油滑,“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辣!”
话落,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口哨声,和轻浮的笑声。
“走开!”
乔漫意识愈来愈模糊,热气上涌,身边的一切渐行渐远,所有的声音仿佛从远方传来,她用尽毕生力气想推开身前的男人,可却被男人轻松的揽到怀里,动弹不得。
“小姐,我说了,你坚持不了多久。”
身体叫嚣着的欲望慢慢征服理智,在那恍惚不明的视线中,她却依然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如果眼睛会说话,那里面应该写满了乞求。
此刻的她就像大海中浮沉的溺水人,风急浪高,波涛汹涌,她唯一能紧紧抓住的也只有纪云深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男人握着酒杯,若无其事的偏开视线,果然,他的反应,和她料想的一样。
那样的置身事外,漠不关心。
药效猛烈,她的身体已经濒临忍耐的极限,变得很沉重,刚刚还有点思维的脑袋此刻又空白了起来。
蓝衣男人弯腰直接横抱起乔漫,唇息靠近她的耳廓,细细摩挲,“宝贝儿,我们回家吧。”
正文 11,如果非要找个挡箭牌,这姑娘我瞧着挺合适
周遭的人看见,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看好戏的模样,要知道,在紫夜这种地方,ONS是家常便饭,谁也犯不着为一个陌生人去得罪别人!
直到那抹清淡的轮廓消失在视线里,他才收回目光,回头,就见傅青山很奇怪的看着自己。
“这么铁石心肠的看着那姑娘被人带走?真不打算帮?”
傅青山拿起酒杯向纪云深示意,两只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如果非要找个挡箭牌,这姑娘我瞧着挺合适。”
“你今晚的话似乎格外的多。”纪云深蹙眉,顿时失了喝酒的兴致。
放下酒杯,从吧椅上站起来,拿过吧台上的手机和车钥匙揣进西裤的口袋里。
“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喝,酒钱一会记我账上。”说完半转身,捞过椅背上的烟灰色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臂弯处,便阔步朝门口走了去。
傅青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好像也没说什么啊!
“喂,老纪别走啊,我自己喝有什么意思,就当我刚才在放屁,老纪,老纪……”
……
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绵密的细雨,不大,却透着股凉意。
纪云深将搭在臂弯处的西装外套穿到身上,沉步朝会所前的停车场方向走去。
按遥控开了烟色宾利车门,他矮身坐进驾驶座,正要系安全带,余光却瞥见另一边车影闪过,有软糯的女声从降下的车窗传来。
他的动作一顿,从车里摸出一根烟来。
火光一闪,点燃夹在指间的烟,手臂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眼神在周围稍暗景色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深不可测。
雨刷器来来回回的摆动,发出吱吱的响声,他打开远光灯,从前风挡玻璃上那片扇形的区域正好能看到路上那道飞驰的车影。
眸子微眯,又重重的吸了一口烟,他才发动引擎,车子以最快的速度飙了出去,在朦胧的雨幕中笔直的前行了大概几百米后,追上了那辆黑色的车子。
他连续闪烁大灯,近远光不停转换,同时猛按喇叭,对方注意到,慢腾腾的降下车窗,看到是他脸色突变。
在林城,纪云深这三个字,不仅仅是个名字。
他玩转阴谋与人心,手握这座城市的经济命脉,和他作对,就等于在和钱作对。
“前面红绿灯路口,把人放下。”
蓝衣男人吓得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好……好的,纪先生。”
一阵天旋地转后,便涌来一股凉意,乔漫情不自禁的靠了过去,冰凉的触感,让她满足的喟叹了声,只想不停的靠近,再靠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感觉舒服一些。
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胡乱的磨蹭,白裙肩带滑落至手臂,露出光洁如玉的长颈美背,男人的眸光深谙,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坐好,系上安全带,我要开车了。”
本是清冷的音色此刻听起来却格外的低沉沙哑,性感好听。
乔漫眯着眼睛,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成效甚微,她除了能看清一个男人的轮廓,其他的都变成了影影绰绰的背景。
正文 12,听你的声音不对,今晚喝了很多吗
纪云深发动车子,将车窗降到最低,夜晚的凉风从窗口急速的灌进来,把她如墨的长发吹的飘扬起来,迷乱了他的视线,也遮住了她身前那片动人的风景。
头顶上方有道刺眼的光传来,混沌的思维让乔漫根本无法感知时间过了多久,只是隐约的知道,她被带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
旁边有男人在讲电话,虽然听不清他在讲些什么,可在这静谧的房间里,那声线却仿佛散发着罂粟般致命的诱惑。
“听你的声音不对,今晚喝了很多吗?”
干净明澈的女声从电话的那端传来,男人听后,面容有轻微的舒展。
他抬起右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酒的后劲上来,让他有些口干舌燥,“嗯,估计一会开不了车了。”
乔漫像是中了这声音的蛊毒,不断的吸引着她发热的脑袋和身体。
她踉跄的走过去,贴近那道声源,想借此缓解身体里的痛苦和难耐。
纪云深放下手机,正准备离开,却被女人一双莲藕似的手臂从背后圈住了腰身,即便涵养再好,也忍不住变了脸色。
“放手。”
他握住乔漫的纤腕,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甩开,乔漫重心不稳,整个人直接跌在了前方那张皮质沙发上。
乔漫仰着头,在酒精和药物的麻醉下,那双如泉水般清澈至极的眸子氤氲起一片迷离的水雾,精致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绯红色,“好热,好难受,求你帮帮我。”
纪云深扯了扯领带,没再看她,往出走去。
帮她到这一步,已经仁至义尽。
“你别走——”
一袭单薄的白色身影冲了过来,他没有防备,直接被她掼过来的力度趔趄的向后退了几大步,宽厚的背脊抵在了门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而身前,毫无疑问是女人柔软的身体。
她踮起脚尖,红唇急切的吻上来,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却偏生带着撩人心扉的力量。
他高大的身形徒然一僵,战栗感刹那间遍布全身。
这个时候的男人本就意志力薄弱,对一个喝了酒,已经不甚清醒的男人来说,更是极大的考验。
密闭的房间,昏黄的灯光,孤男寡女,纠缠的呼吸和心跳,似乎都为失控埋下了最好的伏笔。
下一秒钟,他便扣住她的后脑,指间缠绕着她柔软的发丝,低头,重重的回吻住那张被酒水润红了的樱唇。
暗夜,酒精,激增的荷尔蒙,一切显得好像那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地板上凌乱的衣服四处散落,一路沿至床下。
这一夜,月光如水,是一室的缠绵旖旎。
……
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浅灰色的天鹅绒窗帘隐隐绰绰的照射进来,一道道细腻的光粒,洒在女人尖细的小脸上,真丝绒被掀开一角,纯白色的床单上赫然多出了一抹嫣红。
乔漫慵懒的动了动,身体传来的酸痛,像是经历了一场车祸。
她警醒的睁开了眼睛,无数记忆碎片一齐涌向她昏昏沉沉的大脑,让头昏欲裂的她顿时清醒了不少。
被子下赤果的身体,凌乱的头发,遍布的吻痕,和床单上那抹殷红,都在提醒她昨夜发生的一切。
正文 13,房间里很干净,没有一丝男人待过的痕迹
而昨晚,是她的第一次。
她努力的在脑海中搜索那个男人的影像,可最终,只隐约记起男人的身形很高大,眼睛湛黑深邃,唇齿间带着一股清冽好闻的烟草味。
其他的,几乎一无所获。
乔漫捂住还在犯疼的太阳穴,艰难的坐起身,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现在身处的房间。
看布置,这里应该是某个高档星级酒店,房间里很干净,没有一丝男人待过的痕迹,若不是身体上留下太多证据,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不然她真的会认为昨晚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
和蒋英东在一起六年,即便没有爱到刻骨铭心,也希望分开时能做到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可事实证明,这只是她自作多情的想法。
他用最残酷最直接的方式,证明了他对肖梦的爱护,和对自己的无情。
也许他昨晚临走时说出那句我真的爱过你时,就已经把他们之间仅存的一点情分,给自动泯灭掉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她不得不再次佩服肖梦的心思,一步一步,机关算尽。
哪里还看得见当年仰人鼻息,受尽白眼的样子。
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看见来电显示的号码,乔漫慌忙接起,“乔小姐,我是疯人院的护士小王,刚刚您母亲趁我换药偷跑到楼顶天台上去了,非要吵着见您父亲,给您父亲打电话,那边无人接听,我们护士和医生都已经束手无策了,您能不能立刻赶过来?”
“尽量稳住她,我马上赶过来。”
下床,她捡起地上那件布满酒渍的白裙子,匆匆套上,便离开了酒店。
四月天,林城的雨说下就下,层层的雨云弥漫开来,遮住了刚刚还晴朗的天空。
出租车行驶在湿滑的街道上,车胎与地面的积水,发出的巨大摩擦声,扰得她更加坐立不安。
乔漫不断地给乔明章打电话,那边先是无人接听,她再打第二次时是盲音提示,接着打时,那边直接关了机。
她只好放弃了拨打,也不再寄希望于乔明章的身上。
可能,从这份爱变成母亲这方一厢情愿的委曲求全时,就注定了会有今天。
在催促了大约十几次后,车子终于行驶到了林城市郊的一家疯人院门口。
乔漫付了钱,几乎狂奔到住院楼。
护士小王看到她,赶紧走过来,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乔小姐,您可算到了,我带您上去……”
小王才毕业没多久,经验不足,再加上病人是在她值班期间跑到天台上去的,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工作不保不说,还很有可能掏一大笔赔偿金,这事搁到谁身上,都是不小的麻烦,也难怪她会害怕。
乔漫连忙点头,“好,我跟你走。”
乘院长的专用电梯直达顶楼,就看到母亲穿着单薄病号服,坐在天台边缘上,细雨将她的头发和衣服染湿,风一吹,好似随时会消失一样。
周围聚集了不少医生和护士,看到乔漫,纷纷让出了一条路来。
秦玉澜转头,正好看到走过来的乔漫,瞬间露出一抹柔美的笑。
“漫漫来了,爸爸呢?”秦玉澜奔过来,向乔漫身后看去,只看到一群医院的工作人员站在那,并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男人身影。
“妈,我们下去吧,你都淋湿了。”
秦玉澜挥开乔漫伸过来的手,心里的落空和失望,让她的眉眼间浮出一丝癫狂,“我问你爸爸呢?你哑巴了?”
正文 14,昨晚我没打招呼就跟别的男人走了,怕你不高兴
乔漫微红了眼眶,所有的话像是棉花一样堵在喉间,半晌才说道,“公司忙,他抽不开身……”
“你骗我!”秦玉澜几近嘶吼,涣散的瞳眸逐渐失去了焦距,整个人似乎陷入了某种疯狂的臆想中,“他很爱我的……”
“我们散步的时候,他会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蹲下来给我系鞋带。我胃痛的时候,他会寸步不离的整夜守着我。父母反对我们在一起时,骨子里大男子主义浓厚的他,会抱着我哭的不能自已。”
秦玉澜神情恍惚的退后了几步,嘴里一直喃喃的说着,“他那么爱我,知道我想他,一定会飞奔到我身边的,一定会的。”
“明章,你在哪里,出来见我好不好,我一定会乖乖的听话,明章,明章……”
秦玉澜缩紧肩膀,漫无目的的到处走,对着冰冷的空气,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念着。
乔漫拉住秦玉澜,心疼的像是要窒息,“妈,我们下去吧。”
秦玉澜喊着喊着,便笑出了声来,笑的面目狰狞,就连削瘦的肩胛都耸动了起来。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身处何处了,整个人空洞的就好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行尸走肉般,只是空有一副精致的皮囊。
“明章,你在哪里,明章,明章……”
一阵风过,秦玉澜缓缓的转身,眼前出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影像,她甩开乔漫,激动的扑过去,“明章,你别走,等等我……”
“危险,快拦住她。”
院长浑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然后是一阵凌乱无章的惊呼声和脚步声,乔漫像是被人点了穴,站在原地,怎么也动不了。
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秦玉澜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雨丝如雾,打湿了脸颊,让人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
手术室外的灯光打在乔漫毫无血色的脸上,泛着惨淡的苍白,她看了一眼腕表,已经是夜里的十一点多了。
不知不觉,秦玉澜已经被推进去十几个小时了。
她情绪不安的弯下腰,手肘抵着膝盖,将脸庞深深的埋进两只手掌间,有湿润的感觉在指间蔓延。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终于等到手术室外的灯光熄灭,门缓缓打开,主刀医生随后走出。
乔漫走过去,高跟鞋踩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在幽静的长廊上,显得突兀而刺耳。
“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声音略显沉重,“秦女士生命已暂无大碍,只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身体多处骨折受损,以后的人生恐怕都会在轮椅上度过了,当然,如果积极接受复健,也不排除奇迹出现的可能。”
乔漫只觉得耳内轰鸣一片,脑袋空落落的,什么也思考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秦玉澜紧接着被推到加护病房,乔漫坐在病床边守了一会儿,直到护士查房请家属离开,她才离开了疯人院,回到青龙湖公寓。
淋浴过后,她端着一杯红酒,走到落地窗边,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墙上英式挂钟时针指在凌晨的一点钟。
她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嘟声响了很久,男人清冷的声音才传了过来,带着几分被吵醒的惺忪和慵懒。
“纪先生,晚上好。”不是阿深,不是纪云深,而是纪先生,疏淡又礼貌。
不仅拉开了两人的关系,更放低了姿态。
“这么晚了,乔小姐有事?”
乔漫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淡淡笑道,“没什么事情,昨晚我没打招呼就跟别的男人走了,怕你不高兴。”
正文 15,我以为乔小姐玩的很开,不需要我的帮助
电话那头有一声清脆的打火机点火的声音传来,并伴随着他细微的吞吐烟雾的声音,“怎么?在怨我没有帮你?”
乔漫眺望着远处某个不可及的夜色,没有半分自怨自艾,“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帮,这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我怎么可能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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