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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入骨:腹黑前夫撩妻记-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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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的姐姐,竟然在几十年前做过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用脑子想想也知道,几十年前的底特律是有多么的混乱,一对无依无靠的母子被送到那种地方还能活下来真的是一个奇迹。

    “程晋杨,我在跟你说话呢。”程梦虹的话被无视掉了,她忍不住拔高了声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你聋了?”

    “姐啊。”程晋杨这么大的人了,被她这么一吼也有些气,“云夕是你的女儿,难道七里就不是你的女儿?你恨姐夫对你不好,心里藏着别人,可我也没忘记,当初是你用卑鄙的手段在姐夫的酒里下了药,然后和他发生关系,姐夫是为了负责才娶你的,姐夫是一个好人,婚后极力的对你好,是你总是强求着他去爱你,经常逼他做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你明明知道姐夫根本不爱你,你那样做不就是强人所难吗?

    “程晋杨。”程梦虹双目圆瞪,没想到这个对她千依百顺的弟弟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你,你……。”

    程梦虹突然气息不稳,向后倒在了床上。

    程晋杨一看也害怕了,立刻冲出去大喊:“医生,医生。”

    ~

    顾七里刚出疗养院的大门就看到慕硕谦来时坐的那辆车刚刚驶离,她想也没想的直接冲了出去,挥手拦了一辆的士。

    “跟上前面的车。”她一坐进去就急忙指了指前方。

    司机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她这才发现自己一着急把澳城的方言都飙出来了,于是立刻改用英文。

    司机说了句“K”,立刻跟上了慕硕谦的车子,同时还一本正经的说道:“需要飚车吗,我以前是个赛车手。”

    顾七里:“……。”

    司机大哥,你真是太搞笑了,可她现在没有这个心情。

    慕硕谦也没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开回了酒店,他刚从车里下来,就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的旁边,他回过头就看到顾七里急匆匆的打开车门,从钱包里掏出钱递给司机,对上他的目光,她有些赫然,嘴角勾了勾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

    如果不是她发现了顾德中留下的日记,如果不是她前来找程梦虹对质,或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家人曾经给他带来多么大的伤害。

    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语塞,心情极为复杂。

    慕硕谦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没有进酒店,而是转身重新坐进了车里,关上门时,他抬眸问她:“要一起吗?”

    顾七里不知道他想去哪里,但还是毫不犹豫的就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

    他们最后来到了机场。

    经过四个小时的飞行,他们从旧金山来到了底特律,这个曾经在国史上有名的汽车城,现在却宣布破产的城市,也是他自五岁到二十岁一直居住的城市。

    顾七里隐隐觉得有些尘封的往事将要揭开神秘的面纱,内心的忐忑不安让她的脚步也跟着沉重起来,可她知道,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她曾经不也抱怨过慕硕谦从不跟她提起他的过去吗?

    慕硕谦在机场一家时装店里买了一件棉袄。

    “底特律的冬天比澳城要冷的多。”他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就撕掉了棉袄上的吊牌,手一擎,把衣服递了过去。

    顾七里一下飞机就感觉到了冷,大厅外面的树木光秃秃的,身边来往的人都包裹的严严实实。

    她接过棉袄穿上。

    慕硕谦在外面打了一辆车,路过一个集市模样的地方时,他下车去买了一样东西,用黑色的塑料袋装着放进了口袋。

    “你买什么了?”顾七里好奇的问。

    “枪。”他看着她明显震惊的脸,回答的云淡风轻:“这里的治安很混乱,带把枪防身。”

    顾七里的心情无法形容,在他那黑暗的十几年里也是这样度过的吗?

    “这里的种族分化非常严重,自从70年代的黑人暴乱后,白人陆续迁了出去,一些受过教育的黑人也不肯在这里生活了,所以,治安变得越来越差。”慕硕谦淡淡的解释让顾七里心惊。

    “那警察不管吗?”

    “警察?警察自己都有危险,哪顾得上老百姓。”他望着窗外这个熟悉的城市,语气带着讽刺,“以前坐在车上根本不敢开车窗,不遇红灯也没人敢停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把枪顶在你的脑袋上。”

    顾七里看了眼他装着手枪的口袋,沉默了。

    车子最后在一座居民区间停了下来,慕硕谦下车后就一直攥着她的手:“跟着我,别乱走。”

    一路上听着他讲起这里以前的历史,顾七里难免心生恐惧,比起欣欣向荣,治安稳定的澳城,这里简直就是噩梦,虽然他说并非这个城市所有的区域都是如此,但也足够让人胆寒。

    有几个黑人从他们的身边经过,几双眼睛有些贼溜溜的在两人的身上打转,顾七里不敢看他们,紧紧的贴着身边的慕硕谦。

    他握紧了她的手,低声说:“没事。”

    那几个黑人走后,慕硕谦才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操场说道:“我以前在这里打篮球,当时只有一个篮筐,场地也是泥土的,我们穿着印有周边超市名字的衬衫,如果打赢的话就能得到两个汉堡。”

    场上有几个黑人的小孩子在玩球,慕硕谦握着球场外的栏杆,目光深远。

    “怪不得一书说你打球有种街头篮球的架势,原来你那么小就开始在这里打球了。”

    “别人打球是为了玩耍,而我是为了汉堡,想要汉堡就必须要赢,所以那时候,我很拼命。”

    顾七里默默的注视着那几个孩子,从他们的身上仿佛看到了慕硕谦年少时的影子,想像着他汗流浃背的结束了一场球赛,和几个球友站在路边等待着超市老板施舍的样子,也想到了球赛失利,他垂头丧气,空手而归的样子。

    她的鼻子一酸,眼泪险些掉了下来。

    慕硕谦转过身,背倚着栏杆抽出一只烟,他望着面前几座破旧的楼群,唇角溢出冷笑:“过了这么多年,这里的许多房子还没有拆迁,也难怪,这里的房子根本不值钱,没人买自然也不会有人建。”

    他抽了口烟,静静的凝视着那一排古老而破旧的楼房。

    顾七里站在他的身边,能够感受到他身上那股苍凉的气息,这一路,她有几次想要开口都没有这个勇气,张了张嘴,她还没有组织好语言,正在看风景的男人忽然说:“想问问我那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顾七里抿了抿唇,“她……程梦虹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时我才五岁多,能记得的事情不多,但是我们当时真的是上了一条贩卖人口的船只,那条船要从海上偷渡到国,白天不敢航行,只在晚上出发,那条船很大但也很破旧,船上都是妇女儿童,哭得一个比一个惨。”

    顾七里的心随着他的话揪在了一起。

    “在海上航行的第三天,有两个人把我妈拖走了,我找过去的时候……”慕硕谦狠狠抽了一口烟,顿了片刻才继续说,“看到三个男人正在侵犯她,他们发现了我,把我也拎了进去,他们用手撑着我的眼皮,让我睁着眼睛看着他们强暴我妈,我妈当时叫得很凄惨,那是我这辈子听过最惨的叫声,而我,竟然没有掉一滴眼泪,只是在事后不停的呕吐,我妈说,如果不是还想让我活着,她就直接从船上跳下去了。”

    他的话说得没有什么感情,如同耳边的冷风一样平淡,可顾七里却已经瑟瑟发抖,当时的他还那么小,却要经历如此残酷的折磨,她根本无法想像当时的情景。

    一条罪恶的船只,两个毫无依靠与希望的母子,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将她的心用力的揉捏,几乎都要痛的大声哭喊。

    她很希望自己所听到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328。第328章个个都像你妈那么傻

    慕硕谦吐出一个烟圈:“我们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总算到达了底特律,船上有些人得了病,死了,尸体被丢进了海里,也有许多人受不了折磨,自己跳了进去,而那一个月里,每隔两天,我都要被他们带到一个船舱,他们的乐趣是要看看我这个似乎不会流眼泪的小孩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哭出来,我也很好奇,我到底会不会哭,可是最后我也没有哭,我只是吐,不停的吐。”

    顾七里听着他的叙说,一只手掩着嘴,别过了脸。

    底特律的冬天还真的是寒冷,她穿着棉袄仍然在不停的抖着,身边有人经过,有些好奇的打量着他们的东方面孔。

    慕硕谦仿佛谁也看不见,只是接着抽烟,很久,他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我们到了底特律后就被卖给了一家娱乐场所,我妈做了女支女,而我成了童工,每天给他们刷盘子,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两年,两年后,我妈认识了一个男人,他替她赎了身,我们在这里有了一间破旧的房子,我妈跟那男人好景不长,那男人就在街上被人打死了,我们又没有了经济来源,我妈只好继续做那一行。”

    “曾经,她为了给我换一袋大米而跟对面粮行的老板发生关系,那老板的岁数都可以当我爷爷了。”

    “我妈已经麻木了,后来又染了病,她有一段时间卧床不起,我们没有任何的口粮,更没有钱治病,我那时才十岁,除了给人打零工便是去街头打篮球,每天不停的打球可以换来两个汉堡糊口,我们没有饿死,活了下来。”

    “生活的好转是在我妈找到了一份正经工作,然后,她遇到了杰森。”

    顾七里凝视着他依旧平淡的脸,这么悲惨的故事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我妈告诉我,她曾经是那样的相信着顾德中,以为他会带她逃离苦海,可最后她的信任换成背叛,所以,她的恨也日积月垒,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她也恨慕浩天,是他一再的纵容才让苗苑的胆子越来越大,而且我们出事以后,他从来都没有找过我们。”

    他嘴里的烟抽完了,打开烟盒才发现那是最后一根,他将烟盒扔向一旁的垃圾堆。

    “对不起。”顾七里突然攥住了他的一只衣袖,头低了下去,声音哽咽着重复:“对不起。”

    如果不是程梦虹,他们就不会遭遇这样悲惨的生活,有些悲剧说起来只用三言两语,可真正经历的时候却百转千回,她不是他,怎知他痛,所以,她能说的只有这一句对不起,发自肺腑,深深的歉意。

    慕硕谦的视线落在袖口那只白皙的手上:“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事情是程梦虹做的,不是你。”

    “可她是我妈。”

    “你别忘了,顾家是我搞破产的,是我冤枉了你爸爸。”他眼光灼热的看着她,因为她低着头,只能看到她的头顶,头皮雪白,头发乌黑,在阳光下有些毛茸茸的。

    顾七里不说话,这也是她一直想要回避的问题。

    慕硕谦叹了口气:“很抱歉,我在回国后也有查过当年事情的真相,你爸爸的手中有慕光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七夕酒庄的启动资金也是苗苑给的,我也向当时重病的苗苑证实过,她毫不避讳的告诉我当年的阴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父亲。”

    顾七里默默的攥紧了他的衣袖,单薄的肩膀颤抖的厉害,这一点,她何尝不知,就算程梦虹做了错事,但他无辜的父亲替她顶了罪。

    “七七。”头顶突然传来一道十分疲惫的声音,她抬起头,他破碎的目光覆上了她的疑惑:“你父亲的死不是我造成的。”

    一字一字像是小锤敲在她的心头,到了最后,她的眼睛渐渐的张大:“什么?”

    冷风从两人的身间穿过,只穿了一件大衣的慕硕谦像是丝毫感觉不到寒冷,相反,眼波中还带着丝奇异的温暖。

    “虽然我不知道我妈当初去找你爸爸说了什么,但现在已经不难猜到了,我妈一定是告诉了他我们母子在国的遭遇,打破了你爸爸这几十年来的幻想,所以,他急怒攻心,突发疾病,如果我没猜错,你爸爸到死还是爱着我妈。”慕硕谦的手掌落在她的肩膀上,“我没有想要逃避责任,就算不是因为顾家破产导致他发病,但是正如你说,她是我妈。”

    顾七里久久没有从他的话中回过神,上一代的一段恩怨复杂曲折,却连累了他们年轻的一辈不得安生。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让顾家破产的是我,你就算不肯原谅我也情有可原。”慕硕谦缓缓收回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替她整理了一下棉服的拉链。

    顾七里望着他,心口涌动的情绪让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原不原谅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因为她早在几天前就已经悲哀的发现,哪怕他与她深仇大恨,她仍然爱他地动山摇。

    话还没有出口,慕硕谦的电话突然响了,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的脸色倏然沉了下来:“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出什么事了?”顾七里急忙问。

    “是祈念,跟人打架,脑袋缝了四针。”

    听到这话,顾七里差点没直接吓晕过去,她也没带过孩子,哪经历过这种阵势,当即就有些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做什么:“在哪家医院啊,医术行不行,会不会留疤,还是通知一下洛教授吧……都怪我,我不该把他丢下自己跑到国来……。”

    肩膀上多了一双有力的手掌,掌心的温度让她逐渐的冷静了下来,她看着面前这个几乎无所不能的男人,在这个时候,他是她的定海神针。

    “他不会有事的,不用太过紧张,我会安排的。”

    顾七点声音哽咽:“我就是有点害怕。”

    “有点?”

    她想到独自承受这一切念念,想着他血流满面的样子,想着他孤苦伶仃的没有爸妈的照顾,眼泪不由自主就淌了下来,“很害怕。”

    “别怕”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有我呢。”

    在上飞机之前,慕硕谦跟慕祈念通了电话,小家伙状态很好,一边说话一边啃着猪脚。

    “祈念。”慕硕谦没说两句,顾七里就把他的手机抢了过来,刚说了两个字,眼圈就红了。

    本来还在张牙舞爪啃猪脚的慕祈念,一听到顾七里的声音,立刻就开始无病呻吟。

    “唉呀,好痛啊,痛死我了。”

    “我真是可怜啊,爸爸不管就算了,连阿狸也不要我了,现在还毁容了,以后找老婆都成问题,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惨啊。”

    顾七里刚才只是红了眼眶,现在听了他的话立刻就眼泪漱漱:“对不起,祈念,是我不好,对不起。”

    慕祈念本来只是逗她的,没想到就把她逗哭了,当即就慌了阵脚,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禁逗啊。

    “慕祈念。”电话重新回到了慕硕谦的手中,他恶声恶气的训道:“你别太过分,老老实实的给我吃你的猪脚去。”

    慕祈念觉得老爸真是神了,他明明看不见,怎么知道他在吃猪脚饭呢。

    “爸爸,你把电话给阿狸。”

    “你还想跟她胡说八道什么,你都把她惹哭了。”慕硕谦看了一眼旁边还在哭鼻子的女人,心疼得一塌糊涂,“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干嘛要挂电话,我还没跟祈念说完呢。”

    “别听他信口胡编,他现在吃着猪脚饭不知道有多开心。”

    顾七里对他这种不以为然的口气很是不满:“他已经受伤了,你还用那种口气跟他说话,你这不是在往他的伤口上洒盐吗?”

    “他是我慕硕谦的儿子,缝几针又不会少块肉。”

    “可他还是孩子,你根本就没有注重过他的心理健康,一味的要求成绩才会让他产生逆反心理。”

    听着她的小嘴儿喋喋不休的数落着他,没一句是站在他这边的,慕硕谦顿时有些吃味,越发觉得慕祈念就是个上千瓦的大灯泡。

    等顾七里到达澳城的时候,她根本没有片刻的休息就直奔医院。

    病床上的慕祈念光着小脚丫,翘着二郎腿儿,倚着床头,一手可乐,一手鸡翅,正在用IPA看海贼王。

    听见外面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他立刻将手中的东西都丢进了垃圾筒,擦了擦手迅速在床上躺下来。

    “祈念。”顾七里猛地推开门,看到蜷缩在病床上,脑袋被纱布包着的小人时,忍不住哭了起来。

    四针,该有多疼啊,她宁愿这些痛苦都受在她的身上,也不想他受一点点伤害。

    “阿狸,你来了啊。”慕祈念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有气无力的半眯着眼睛,“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顾七里哭得更凶了,抱着他的小身板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阿狸,我都毁容了,以后没有人要我了,你会不会也嫌弃我?”

    “不会,怎么会?你洛叔叔说,不会留疤的。”

    “唉,现在的医生啊就会骗人。”慕祈念又开始呻吟,同时用力的往顾七里的怀里拱了拱,“阿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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