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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易推不易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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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旦夜的那一吻。
    加之今夜的吻。
    明显的唾液接触,他竟然没有过敏?

  ☆、第八章

熹光仿若无数根绣花针扎入太阳穴中,秦鹊用手挡住眼,艰难的眯开双眸。
    车窗外是熙攘人群和穿行的一辆辆铁皮车……
    等、等下,车窗外?
    她见鬼似的不可置信打量周遭,待看到旁侧驾驶座上坐着的人——
    我的天哪!
    秦鹊抱头欲哭无泪,身体本就缩在角落,她仍是往另边挤了挤,烦恼的妄图离那个人更远一点。
    宿醉后的脑袋混淆成浆糊,她努力从中剥丝抽茧找出昨晚的记忆。
    和boss办公室辩论后约小倩去主题酒屋泄愤,四杯五杯六杯七杯还是八杯,记不清了,反正应该是喝高了,然后?为什么会回到办公大楼前?
    检查了下身上衣服,完好,秦鹊放松的轻叹了声气。
    “啧,你竟然怕我乘人之危?咱两还说不准谁更吃亏呢?”
    耳畔骤然响起一道夹杂着讥诮调侃的声音,透着清晨初醒的几缕慵懒性感。
    “妈呀!”秦鹊吓了一跳,她拍了拍胸脯,没好气的转头瞪他一眼,下意识回嘴,“我酒品不太好,当然是怕醉后对唐总作出什么失态的事情来。”
    “有自知之明。”
    嗤笑一声,唐剑凛伸了个懒腰,软骨头似的直起腰,勾着唇角对镜子开始拨弄他微乱的头发。
    秦鹊:“……”未免也太自在了点,这是视她如空气?
    摁了摁钝重的额头,秦鹊努力不作出什么奇怪的表情,诸如不忍直视i服了you这些……
    “唐总,我怎么会在、在您车上?”
    “哼!”动作一顿,唐剑凛从镜子里瞟了眼旁边坐着的女人,忒“回味无穷”得挑眉抖了抖肩,“不记得了?”
    秦鹊再度无语,她小心翼翼的摇了摇头。
    又绞尽脑汁逼自己回想,貌似有点儿印象,她恍然中仿佛看到了靳鹤?
    身体陡然僵硬,秦鹊猛地紧张起来,不可能吧?绝对不是真的,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
    “你喝得烂醉如泥,死也不松口说家在哪,只好把你丢在车上过了一夜。”折腾好发型,唐剑凛躺回沙发座,扭头斜睨了眼,“你家在哪?”
    “啊?”
    “啊什么啊,送你回家换身衣服。”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成。”
    秦鹊飞速拧开车门跳下车,内心仍是惴惴不安,梦境是不是过于真实了点?而且为什么脑袋好痛!
    “嘶”了声,她摸了摸后脑勺,一个鼓起的大包……
    “……”秦鹊脑海开始设想这个包是怎么出现的?难道和唐剑凛打了一架?呃,汗!对女人下这么重的手?真是干得出来。
    她迟疑的转身看车内的男人,眸光复杂。
    似是被她眼神惊了下,唐剑凛旋即吊儿郎当一笑,抛了个媚眼,俊脸迎着阳光,骚得刺眼,“是不是想以身相许?”
    秦鹊:“……”
    硬是压住即将脱口而出的“gun”,她呵呵干笑一声:“岂敢岂敢。”说完拨了拨头发头也不回快步走到一旁拦了辆车,拉开车门坐上去一气呵成。
    “噗”得一笑,见那辆出租车消失在街角,唐剑凛收回视线,整了整衣着,锁车上楼。
    他昨晚赶去女朋友香闺探病,自然留宿,结果凌晨三四点,睡梦里就被一通电话喊了起来,来电,靳鹤。
    “你直接走,把人扔那儿不就行了?”他烦不胜烦,人还惺忪着呢,床上女孩儿被吵醒,不爽的搂抱住他腰,嘤咛抱怨,“谁呀好烦哦!”
    然后,耳畔就传来一声短促的冷笑。
    “唐剑凛,自己造的孽自己扛,二十分钟,晚一秒后果自负。”
    嗬,懵逼的握着被挂断的手机,他造啥孽了?竟逼得小鹤鹤用如此凌厉的语气……
    滚下床三下五除二套好衣服赶去公司,唐剑凛简直醉了,尤其wuli小鹤鹤冒着寒气的眼神,麻痹是你家女员工又不是我家的,这事儿虽是他招惹,却是一腔好心是不是?
    “我回去换身衣服。”靳鹤觉得车上待得过久,西装大衣上都萦绕着一股挥散不去的酒味儿,站在冬日凛冽的光秃秃楼前广场上,世界昏暗,借着橘黄色路灯,他淡淡瞥了眼车内睡成一团的女人,然后将视线定定集中在面前一脸不情愿的男人身上,沉声道,“规矩点,别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
    “……嗯嗯嗯。”
    蹙眉,靳鹤非常不满意他敷衍的态度,刚欲再说什么,却见人耷拉着脑袋捂嘴打了个哈欠。
    顿了一下,靳鹤挑眉,照理说他才荒唐完理应没什么精力兴致,不过……
    深入思忖了下,仍有些隐患,就怕这女人中途醒来闹腾,把对他的那番挑逗主动再来一回,什么搂搂抱抱表白强吻,唐剑凛可不是茹素的,哪有他心志坚定?万一把持不住……岂不是他害了她?
    “你走吧,我上车了。”又打了个哈欠,唐剑凛迷蒙着眼拉开车门爬上去。
    靳鹤:“……”他退回到窗前,神色严肃,一再叮嘱,“记住我说的话,洁身自好,别心生歹念,你身边睡着的可是一个喝醉的女人。还有,窗户别关严,以免……”
    “哎哟天啦您别念叨了行不我要睡了。”
    靳鹤:“……”
    板着脸淡淡冷哼一声,也罢,他该做的都做了。
    坐上开过来接他的私家车,靳鹤回家沐浴完看了眼时间,尚早,还可以休憩两个小时后去公司。
    躺在松软弹性十足的特定高级大床上,不知是不是已过最佳睡眠时间,亦或是车上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靳鹤鲜见的辗转了会儿,依然毫无睡意。便非常干脆的放弃再挣扎,直接起身。
    他这个人从不勉强自己,无论在哪方面。
    简易早餐后,司机载着他前往公司大楼。
    冬日天亮得晚,六点钟,万物都蛰伏在黑暗里,只隐隐露出一点模糊轮廓,仿佛等待着光线破空的那一刹那就纷纷觉醒。
    司机在靳家伺候了十几年,虽说有些纳罕先生今日的异常,却很规矩的闷在了心里。
    半小时后,靳鹤下车,特意绕过一程走到地面停车场。
    很好。
    看着那辆骚包银色豪车里睡得深沉中间隔着一条银河的两人,他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此时天色已撕开了一条口子,黑暗正被光明逐渐吞噬。
    街道上交通工具多了起来,已有勤劳早起的人们来来往往。
    大庭广众之下,估计也兴不起浪……
    满意的瞭望一圈,靳鹤鞋尖毫不迟疑转了个方向,笔直步入簇新的蓝色大楼。

  ☆、第九章

秦鹊小窝离公司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
    她头脑晕乎的从斜跨包里找出手机,给部门头儿发微信请了半天假,然后抬袖闻了闻,好浓的酒气!
    嫌弃的皱了皱鼻子,她敲了敲脑袋,所以?昨晚真的是唐剑凛好心收留她?然后陪她在车上坐了一夜?
    呵呵,他真的会是这种痴汉设定么?画风未免也太过清奇……
    又想,昨晚抱着靳鹤疯狂表白没脸没皮蹭上去这种豪放戳破天际的事儿,不是她看不起自己,而是——
    但凡有一点清醒,她绝壁做不出来。
    反反复复思考半晌。
    秦鹊笃定的说服自己,大概喝醉后人做梦花式都多了起来呵呵==。
    到家洗完澡,将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设定时间后她煮了碗面,权当早餐。
    差不多到点,秦鹊拾掇了房间,去公司上班。
    到了年底,设计部倒相应的清闲下来。
    虽然大家都很统一的不去提及昨日下午的事情,但这并不能代表一切都没发生过。
    所以——
    当周祥让她去办公室对她说出差按原计划进行……的时候。
    秦鹊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她讪讪撩了撩耳廓,难以启齿道,“真不能以为我好像上赶着抢着要去出差似的呵呵!”
    周祥听得好笑,他扯了扯领带,摇头无奈弯唇,“昨儿我清咳几声就是给你的提示?没听出来?”
    “……”秦鹊心如死灰的摇头。
    她又不是还相信童话故事的小姑娘,犯不着赌上得罪老板的风险去刻意引起他的注意,再说了,这种注意根本就是负数吧!
    “靳总不是小气的人,他没生气,不然不会特地改变主意让你一同前往出差地。”
    秦鹊只能苦笑一声。
    心情沉重的推门离去,她突然不想回都是电脑图纸的格子间办公室,搭乘电梯到天台吹风,秦鹊从上而下俯视整片天地,站在高处,地面一切都变得十分渺小……
    没事的,就算他因此讨厌你也没事的。
    毕竟——
    终归到底,他由始至终都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只是现在好像更远了些。
    真的没关系,再远些更好,一直远到再也看不见,她就不用本能的往前去追……
    而事实是。
    哪怕他原地停驻,她也永远企及不上。
    分明是翘班收拾情绪,可她的心情却反而跌入了谷底。
    秦鹊用力的吐出一口长气,没有犹豫的下楼。
    回办公室前她先去行政部门那边报备一下,顺便和小倩说一声,出差时间是明早十点,今晚还得收拾行李,自然没法见面告别。
    打不起精神的耷拉着脑袋沿着走廊走,秦鹊不经意抬头往前看了眼,整个人乍然僵住。
    从那头走来的人不是靳鹤是谁?
    他身边还跟着数人,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秦鹊心里紧张,压根没来得及看都是谁,就全凭身体本能一秒一百八十度旋身朝反向离开。
    她闭了闭眼。
    强制自己不去回忆的那一幕冲破薄弱禁锢排山倒海袭来——
    昨儿下午。
    她转头看见boss的那一刹,真不亚于一道闪电直愣愣劈在头顶。
    背后说人坏话什么的……尽管并不是刻意的要去……
    总之,这种情况就算是三岁小孩都会觉得羞耻,更遑论都好些个三岁的她==。
    于是她羞耻的卡壳了。
    半晌没能绷出半个字,只能呆若木鸡的望着他。
    boss站在周祥身畔,穿着纯黑色的修身大衣,长度及膝,脖颈白色衬衣扣得严实,沿着白色衬衣垂下的领带封存进西装,浑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禁欲严肃气息。
    而——
    他双眸亦正深邃犀利的攫住她,教人捉摸不透其中意味。
    空间似有一瞬间的静止。
    部门其他男人一时都尴尬无语,不知怎么打破这股无形的窘状。
    就在周祥额头一排黑线准备岔开话题之时,靳鹤却蓦地启唇,眉梢似不易察觉的扬了扬,语气不愠不火,“哦?所以你的结论是我不是一个好人?”
    秦鹊:“……”
    她内心在滴血,恨不得扑上去解释,不要误解她千万不要误解她,她对他的心可昭日月啊!
    但,也就心底os一番,怎么能说得出口?
    在众人眼里,她秦鹊也不是这种风格的人。
    从小到大,甚至最初进千茗时,她都是那种很二透着股傻气的个性,胆子不大向来怕麻烦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过且过的理念过日子,以至于上大学时没少被同学取笑,道是典型的被人卖了还要帮忙数钱的蠢瓜。
    秦鹊并不以为意,直至踏入社会开始工作,才领悟原来她这样的人真的……
    是他,靳鹤。一次次在她告诉自己“忍忍就过了”的时候挺身而出,用实际行动教她,有时一昧忍耐并不能得到所谓的尊重尊严。时至今日,她都能记得在“设计方案”出错事件后,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冷道,“如果把怯懦忍耐当做职场上的座右铭,你现在就可以离开千茗这扇大门。”
    是啊,人下人时也要把自己当人。
    她彼时羞愤耻辱之余,真的很诧异,为何一个和她同期进公司的实习生会这样底气十足,仿若不惧任何刀剑火海。
    后来才幡然领悟,是本就言之有理,也是因为身为太子爷的他本来就有充沛底气……
    这三年,秦鹊一直都记得那短暂两个月里他与她寥寥几次交集,然后她立志改变自己。
    服装发型说话方式,各个方面,一点一滴,变成一个不一样的秦鹊。
    她希冀让自己变得更好,工作游刃有余,处事干脆利落,希冀朝他喜欢的类型更接近一步,虽然这些都——
    毫无意义。
    但,或许就是这些难以启齿的心情,让她看待他时更多了几分苛刻,靳鹤是完美的人,而完美的人不应该在男女职员上有这种错误的认知,是因为他是靳鹤,所以不行。
    那一刹,在周遭目光下。
    她定了定神,霍然开口,“不,我的结论是,靳总您或许遇到过您认为不靠谱不合适出差的女性,但不能仅凭这些就妄下评判,毕竟有些事情男人能做,女人也能做,但有些事情,女人做得到,男人却不行。”
    这番振振有词的话铿锵落地,其实连秦鹊只都吓了一跳,只是方才的瞬间,她有种嘴巴都不是自己了的错觉,一切全凭本能行事。
    意外的。
    靳鹤闻之却淡淡的勾唇一笑,颇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你对我有误解,我并不排斥女性,只是我不喜欢出差时身边跟着女性。”
    秦鹊抿唇:“……”所以意思有不一样?
    不料他又突然开口,“那么你所说的女人做得到男人却不可以的事情,譬如?”
    譬如——
    譬如?
    秦鹊完全没料到他竟在这个当口跟她磕句子,她瞠目结舌了半天,只得硬着头皮轻声道,“女人可以生孩子,男人自、自然不行的……”
    话一说完办公室就冷不丁传来道没憋住的笑声,虽很快压下。
    但,她的脸一瞬间爆红。
    办公室气氛格外的诡异起来。
    boss没有多呆,旋即转身离开,背影隽长玉树,空中似乎还飘荡盘旋着他风淡云轻丢下的那句引人深思的话。
    “没有男人,女人怎么生孩子?”
    秦鹊:“……”

  ☆、第十章

记忆回笼,秦鹊脚步飞快,此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快离开这条长廊,千万不要现在和boss撞个正着,她会尴尬死的!
    毕竟——
    毕竟弄得她好似真的非常非常想去出差一样,工作狂才想去出差好不好?她最先愿意去外地那是抱着远离boss的心思啊啊啊啊……
    如今局面太窘迫了,昨儿靳鹤离开部门办公室后,她肠子都给悔青了,特别师哥赵渊还似笑非笑的暗暗给她比了个大拇指,眼睛里闪烁着“敬你是条好汉”的深意。
    秦鹊悲哀的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状态比想象中糟糕得多,说好的“偷了这个吻从此就是陌路人”的英雄就义精神呢?
    她哭丧着脸,身后模糊能听见若隐若现的轻浅笑声,并不是boss大人那富有磁性的性感腔调……
    打住——
    敲了敲脑袋,秦鹊往电梯口疾奔,结果好死不死,电梯门滑开,唐剑凛这厮风流倜傥如走t台般从中踱了出来。
    其实,她一直都不是很懂,论相貌气质,靳鹤绝对比他更胜一筹,就算撇开她“情人眼里出西施”这种可能带有偏驳的看法,颜值也一定是旗鼓相当,当然,她在心里默念一遍,boss还是能甩出唐剑凛整条长江的距离的==。
    当年,boss与唐剑凛一同隐瞒身份低调的进司实习,在秦鹊印象里,似乎唐公子很快就与实习生里的妹子们打成一片,是不是还引起过几个女人公开撕逼的事儿?
    她着实有些记不大清,因为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另个人身上。
    而如今,不算boss唐剑凛,一群实习生里,独独就余她一人留在了设计部,不过三年时光,都已嗅出几分物是人非的味道。
    出神的空档,唐剑凛已顺着廊道朝此处逼近。
    秦鹊:“……”
    前有虎后有狼。
    虽然这个说法并不贴切,但秦鹊大概就是类似于此的万念俱灰心情。
    她卡在中间,脚尖一顿,方欲旋身,联想到后面是……靳鹤,便咬牙朝唐剑凛迎了上去。
    他脸上挂着几分笑意,跟三年前初入千茗时一毛一样,仿若鱼饵,引诱着姑娘们不要命的扑上去……
    秦鹊不想与这个花名在外的公子哥儿有太多牵扯,最怕她没什么想法就已惹得一身骚,凭白叫人议论。
    但,唐剑凛却不饶过她——
    被他胳膊拦下,秦鹊心碎的抬眸,几近咬牙切齿,“唐总,您有事么?”
    唐剑凛右眉微挑,露出欠扁的笑脸,“你似乎很着急?”
    急得不得了。
    她矜持的点头,谨慎得飞快瞥眸往另边扫了眼,靳鹤已经领着那帮人要走过来了。
    “昨晚的事儿谢谢唐总,我还有工作,先走一步。”压低嗓音生怕教人听去,余光视线见boss真的快要逼近,连忙三步并作两步仓惶的夺路而逃……
    唐剑凛莫名其妙。
    他长得有这么可怕?
    疑惑的见人飞快蹿进电梯不见踪影,唐剑凛往靳鹤那边望了望,莫非?躲得不是他?
    照说,昨儿前大半夜都是这可人小职工与wuli小鹤鹤独处吧?啧啧,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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