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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易推不易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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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正在辩论boss的性取向是否正常呢!完了!
上午九点。
上午十点。
上午十一点。
设计部员工们有些坐不住了,一帮大老爷儿们见靳鹤背影走远,都跟小姑娘们似的交换了下眼神,有些懵逼。
这查岗也不带这么频繁的?
偏生就绕两圈走,不吱声,脸色倒一次比一次难看。
存心唬人?
害得大家以为是不是出了什么猫腻,裁员?机密泄露疑现007?
终于,下午两点时分。
“这两位置怎么一直空着?”
靳鹤视线轻轻带过去,显得漫不经心,话题起的很随意的样子。
“哦,赵阔婚假中,至于小秦,应该是加班后的调休吧?”不明就里的附近男员工出言解释。
“下午不来?”靳鹤眼神淡淡,语气听不出明显平仄。
这不废话么?
都到了点儿……
好在靳鹤也知道,不等人回答,他就一言不发的旋身踱步离开。
电话关机。
人不见踪影。
靳鹤当然知道是昨晚的问题……
躲?
☆、第57章
昨晚整夜未眠,本该困到极致,事实上两边太阳穴坠痛,头脑昏沉,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睡。
秦鹊拥着薄被半坐起来,算了,失眠时强迫自己睡觉,真是心累……
她下床昏昏呼呼的走到冰箱,拉开门。
终于叹了声长气。
连酒都没有。
什么酒都没有,水果啤也没有。
蔫了吧唧的坐在客厅沙发,秦鹊乱发蓬蓬的瞅着窗外,阳光有些刺眼,半晌,终于动了动。
她摸出手机,给小倩发微信。
然而——
遭到了果断的拒绝。
小倩表示晚上要和小鲜肉相亲。
见色忘友的家伙。
秦鹊挠了挠头发,指尖在联系人列表里划来划去,犹豫了半天,给唐剑凛打电话。
“喂?”
电话对畔声音透着淡淡的迷糊和黯哑。
“喝酒么?”秦鹊直入主题,出言邀请。
“你找我喝酒?呵呵……”又道,“唔,你酒品不好,我得想想。”
秦鹊朝天翻了个白眼,嗤声一笑,“庆祝我们联盟正式解散,也该喝个散伙酒吧,你现在在哪儿喝酒呢?”
听他迷糊的报了个地址,秦鹊起身拎包直接出门。
快入夏,正午阳光颇毒。
打车到唐剑凛根据地时快到三点。
酒吧里人烟罕见,像没睡醒的兽一般,安安静静的蛰伏着,只待夜色黄昏,便倏地活跃苏醒。
很容易找到唐剑凛人。
他正赖躺在角落的酒红色沙发上,桌上摆满零零落落的空酒瓶,或倒着或竖着。
秦鹊心想,嗯,也不是她一个人凄凄惨惨戚戚的,找到同类时,心中莫名就有了慰藉。
她走过去,自在的坐到对面,把他没开封的酒瓶撬开,找耷拉着脑袋的侍应生要了个玻璃杯,自斟自酌。
不一会儿,两瓶酒下肚。
唐剑凛幽幽转醒,揉着惺忪睡眼轻呵一声,起身坐好。
“用什么酒杯啊?”他直接抱着瓶酒往嘴里灌,好家伙,半瓶酒液转瞬没了踪影。
秦鹊不理他,两人各喝各的。
等到醉意朦胧,困了,那就睡会儿。
秦鹊歪在沙发,不知沉睡了多久,忽而被一股聒噪吵闹的电子音乐惊醒,她蹙眉慢动作的睁眼,直直盯着上空璀璨隐现的灯光,好一会儿,才搞清楚状况。她侧目四望,到处都是或妖娆或性感的身姿,一张张笑脸浮现在眸中。
入夜了。
她踉跄着起身把唐剑凛拍醒。
拍着拍着……
不知为何,突如其来的情绪让她有点崩溃。
借酒消愁愁更愁诚不欺人。
唐剑凛不耐的挥了挥手,似烦了她,半坐起身歪在沙发一侧不愿睁眼,秦鹊直接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他。
有了酒,人就醒了。
两人都不知道这第几轮,反正喝就是!
“我们联盟解散了。”秦鹊端起酒杯,咬唇一笑,侧头望着他,“所以,得碰一个。”
“什么联盟?你压根就没有过一点盟友的自觉性……”唐剑凛数落着她,碎言碎语了半天,忽的倒在沙发背,喃喃道,“真散了啊?你放弃了?你这人也太容易被挫折打倒了吧?再不济我们两可以去婚礼现场抢亲啊,就电影里常有的那种……”
任他胡说八道。
秦鹊在这空档又解决了两瓶高浓度红酒。
醉意随着情绪在胃里脑海里翻腾。
“你懂什么啊?就瞎逼逼叨叨逼逼叨叨……”她发怒的绷脸打断他,用力把“啪”一声把酒杯掷在桌上,双眸狠狠攫住他,“都那样了,那样了,他就是不喜欢我,我、我……”
哽咽得要说不出话。
唐剑凛虽然不知她要说什么,还是很有酒友精神的把她酒杯捡起来,倒满,递给她。
一口闷。
秦鹊举着空酒杯伸到他身前,豪气万丈,“再来。”
“……”唐剑凛最不惯别人使唤他,想怒却憋住气,又给她倒了满杯。
两人喝大了,并肩靠在沙发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我吧,这一辈子真没想过被束缚住,人间短短数十载,什么莺莺燕燕情情爱爱,玩儿可以不能当真你知道么?”唐剑凛扭头,见秦鹊配合的点头,才找到倾诉*的点头,“特么,可我觉得我现在很不对劲,一定是疯了,我可能需要去精神病院……”
秦鹊哈哈大笑。
笑得捧腹,却又埋首在膝盖哭了起来。
“别碰我。”她啜泣着挥开唐剑凛的手,呜咽着道,“哭最后一次,就这最后一次,决定了的,真的真的决定了的。”
“不想管你啊,可你哭的我也想哭。”唐剑凛拍了拍她的肩,继续倒酒,斟满两杯。
还是喝酒。
秦鹊脑中仅存一点点理智,她摇头,觉得她不能喝了,唐剑凛更不能喝了。
因为天都开始转了。
“我、我们豁、豁出去一回,怎么样?”
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脸,秦鹊重重点头,头晕目眩。
唐剑凛话也开始捋不大清楚,“石头剪、剪刀布,输、输了的打电话,骂……骂不死他们两,一泄我们心头之恨,好不好?”
“好。”秦鹊再度重重点头。
一二三。
两人伸出手。
“你输了。”秦鹊眯了眯眼,她出的石头,唐剑凛布。
可他真蠢。
定定看了一眼手势,唐剑凛居然真的觉得自己输了,从口袋里翻出手机,拨号,自言自语,“我要骂她,可骂什么呢?骂她总对我不理不睬总跟我较劲叫板么……”
然——
等电话接通,唐剑凛却忽的一个字都说不出,直至对方挂断,耳畔传来忙音。
他怔怔看向对面秦鹊,“挂了。”
秦鹊迟缓片刻,忽而反应过来的嘲笑他,“逊毙了。”
唐剑凛也一脸懊恼的神色。
再来。
秦鹊出布,唐剑凛剪刀。
如法炮制。
“蠢货”唐剑凛再度中招,傻傻的打电话,第一遍不接,第二遍接通,在许怡然挂断前,他又一个字没能骂出口。
第三轮。
唐剑凛似乎神游归位,方要拨号时察觉不对,“不、不是你输了么?”
秦鹊:“……”
“包、我包呢?”她站立不稳的找来找去,终于趴在对面沙发上找着包,从里头翻出手机,秦鹊滑了两次,才顺利解锁。
好多未接来电怎么回事?
靳鹤?
秦鹊点进去,退回主页。
没有提示了……
哦,果然是眼花了吧?
“你骂他什么?”
秦鹊凛眉想了须臾,忽的嘿嘿一笑,“智障,我骂他智障,树懒,还有树懒……”
“给力。”唐剑凛笑歪在沙发上给她点赞。
电话拨过去。
瞬间就被接通。
秦鹊懵着呢,对畔瞬间传来一道急促愠怒的声音,“你在哪?”
“……”她、她冷不丁有点被吓到,下意识回,“喝酒啊。”
喝酒?
靳鹤面色难看,他扫了眼车窗外彻底暗下去的夜色,心中不悦,他从下午就过来守在她楼下,足足八个多小时,电话不接,家里没人,所以?
她这是几点就跑出去喝酒?
越想越气,靳鹤觉得有点窒息的往下解了两颗衬衣纽扣,语气努力缓下几分,“一个人?”
不是啊……
秦鹊没来得及答,唐剑凛就不爽的叫嚷,“说好的智障呢?说好的呢?”
哦,对。
秦鹊恍然,她抿唇,可“智障”两个字却压在舌尖,怎么都挤不出来。
“呵。”
她这厢还在酝酿,蓦地耳畔传来一声讽刺的短促嗤笑声。
旋即便是嘟嘟嘟嘟嘟……
忙音。
“怎、怎么样?”
秦鹊放下手机,模仿靳鹤语气耸了耸肩,“呵”。
嘲弄味儿十足。
“哈哈哈哈哈……”唐剑凛捶沙发大笑。
五十步笑百步。
有什么可笑的?
他有什么可笑的?
他们有什么可笑的……
背对唐剑凛躺在沙发,秦鹊把脸捂在角落,耳畔是嗨爆了的重金属摇滚,可她觉得她的心里奏响了二胡,二泉映月!
没人再折腾。
他们两各据一地。
仿佛都在为自己的伤心事默哀……
只有酒吧音乐依旧肆意张狂。
靳鹤找来此地时午夜十二点初过。
他不用特地去查,唐剑凛厮混的地方总那么几个。
规规矩矩的白色衬衣黑色西裤是夜店里的奇葩,脸色阴沉的忽略周遭或挑逗或轻浮的眼光,靳鹤怒气蹭蹭上升,眸中几欲迸射出火苗。
生人忽近的冷冽气势让蠢蠢欲动的姑娘们一时犹豫,没敢上前搭讪。
靳鹤很快找到横躺在角落沙发里的两人。
足足在他们两身前站了半晌。
拳头紧攥了又松。
靳鹤终于闭眼深吸一口气,弯腰把秦鹊翻了个身,她无意识轻哼了一声,脸上黏糊糊的。
是哭了的样子。
拦腰将人抱起,他经过唐剑凛时,狠狠踹了下他拦挡在地面的右腿。
尽管半梦半醉,还是知道疼的。
痛呼一声,唐剑凛蓦地把脚缩了回去。
靳鹤目光凉薄的瞥了他一眼,直接走人……
☆、第58章
靳鹤把人丢到车里。
他绷脸平复了下情绪,朝后座定定瞥了一眼。
旋即踩下油门……
夜深,除却霓虹灯依旧闪耀,公路上铁皮车零星数辆。
靳鹤开车很稳,这会儿许是连着二十四小时以上未曾歇息片刻,他神智虽清醒,但胸腔里氤氲着一股烦躁,车速倒是前所未有的快。
不到半小时,已到达她居住的小区外。
靳鹤将车停在路畔,把喝得烂醉浑身都透着酒气的女人抱下来,哦,还有她滚落到车底的包。
上电梯,他从她包里翻出钥匙,开门。
亮灯。
然后怀里的人支支吾吾哼唧了一声,秀眉微蹙。
靳鹤低眉没好气睨她一眼,现在知道难受了?把人扔在客厅沙发,他简单瞭望一周,女人住的地方色调明快清新,露台上是一溜肉植,室内布置温馨却不复杂,整体偏黄绿。
他没照顾醉鬼的经验,只好凭感觉行事。
脱下外套和鞋,再多的衣服便下不去手,虽然——
她半倚靠在沙发边,靳鹤伸手撩开挡住她脸的发丝,白皙透粉的脸颊,双眼紧紧阖着,纤长的睫毛安静自然垂下,唇形饱满,周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整个人都像变成了一杯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酒液,让人忍不住想尝尝……
不好意思脱她衣服,但亲吻却是好意思的。
靳鹤虽觉得这种认知荒唐,可面对她时,冲动大于理性已见怪不怪。
他俯身,微微碰在她唇上。
旋即便下意识的加重力度,最后他自己都不知好像又带了几丝狠意。
“唔。”
吃了痛,混沌中也知逃避的。
望着她往后躲的动作,靳鹤不悦的盯着她,盯了半晌才起身去浴室找毛巾给她擦擦脸。
简单梳洗后,他重新把人抱起来,放到卧室大床上。
她睡得安稳,浑然不知现在站在身畔的是谁是不是?
靳鹤坐在床畔,心堵的掐了掐她秀气挺翘的鼻尖。
不曾想人竟忽的睁开了眸。
眼里沉着清澈的一汪湖泊,只是水面罩了层浅薄的雾气。
“你、你知道树懒么?”
靳鹤佯装若无其事的缩回手,便听她磕磕绊绊问,声音清脆,不谙世事的感觉。
“树懒?”他不明所以,回望她道,“知道,哺乳动物,形状略似猴,动作滞缓反应迟钝,产于热带森林中,分布于南美洲。”
说着说着,靳鹤都觉得……
这是动物世界么?
孰料床上躺着的人竟“咯吱咯吱”笑了起来,双手拽着被子往上扯,盖住下巴,双眸弯成两轮月芽儿。
有什么可笑的?
靳鹤:“……”一脸茫然的神情。
他伸手抚摸她温热的脸颊,不由跟随她的笑容弯了弯唇角。
旋即俯身亲在她眼上,轻声呢喃,“不懂你在笑什么,也不懂你在想什么。”
她仍在笑。
可恶。
靳鹤用手捂住她明亮得像在引诱人的双眸,“睡吧!”
明早再说。
半晌后,收回手,人似已陷入熟睡,靳鹤替她掖了掖被角,扫向窗外,浅绿色窗帘随罅隙透进来的风轻轻摇曳。
他是真的不懂。
每次觉得心尖像触及到了花蕊,瞬间却又遥遥千万尺……
她不是喜欢他的么?
总有几个瞬间让他有这样的认知,然而还没来得及去观察揣摩,她就一头奔进了唐剑凛的身边。
突然有点后悔,靳鹤回眸盯着她熟睡的脸。
不该停下。
他应该要了她。
虽然,在他眼中,有没有那最后一步并没任何区别,在他心里,她已经是他的人,要负责的,但——
可能彼此想法并不一致。
怔怔坐了几个小时,靳鹤有些熬不住,他眼皮坠重,加之满心挂念的人就在这里,逃不掉了。
这让他颇为放心,随之,疲倦困怠就如山般袭来。
睡一会儿。
清醒后才好与她谈谈。
靳鹤没什么不好意思,他直接躺在她身侧,将人搂进怀里,安心的瞬息入眠。
光亮一丝一丝缓慢的吞噬黑暗。
终于——
天明了。
秦鹊太阳穴针刺般的疼痛,她缓慢睁开眼,入目便是boss安静睡颜。
浑身僵硬。
这是她家没错?
秦鹊将他横亘在她腰上的手臂轻轻挪开,胡乱挠了挠长发,无声“啊啊啊”狂喊。
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思绪是坨浆糊泥,还停留在两人尴尬一夜后的原点上。
她第一反应就是逃。
下床,从衣柜抱了套衣服,秦鹊见人睡得死死的,管不得那么多,静悄悄拉开卧室门,张皇失措在客厅扫了一圈,摸到包之后就闷头冲了出去。
出电梯。
人还慌张着。
秦鹊找了家便捷酒店,洗澡换衣服,焕然一新后,人也精神了,她靠在窗边抿唇。
不对诶。
那不她家么?
跑什么跑?
好像做贼心虚一样,可她做什么了?她就糊里糊涂睡了一觉呀!反倒是他,什么意思?
秦鹊飞快连眨数眼。
她不能再想下去。
上班,去上班。
公司一楼,秦鹊从包里翻卡,心事重重,她磨蹭着还没找着,就听“滴”一声。
“进去吧。”温润的男声在身后道。
“哦,谢谢!”秦鹊低头往前走,走到电梯口,余光才发觉方才帮她的男人就站在身侧,很高,气质尔雅。
她礼貌弯唇,抬头准备再度道谢。
可——
僵定在原地,秦鹊看着他眼眸沁笑,傻了,一时半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电梯到了。”男人见她发怔,好笑的揽着她肩一同踏入,“怎么,我变化很大,认不出?”
时间尚早,电梯里除了他两没有旁人。
秦鹊干巴巴摇头,终于找回声音,她懊恼的挠了挠脖颈,不忿道,“等赵师哥婚假归来,有他受的。”
身侧男人轻笑出声,音色悦耳。
他挑了挑眉,一本正经道,“这你不能怨他,我刚回国不久,他结婚那天下午才急着赶去,可你已经走了。还有……”顿了顿,“我昨儿下午入职,又恰逢你调休。”
“呵呵,真巧。”秦鹊尴尬的讪讪一笑。
“我对公司不怎么熟悉,方便陪我逛逛么?”
“应该的应该的……”
秦鹊忙点头,她总算是明白了,难怪赵师哥提及将入职的组长时总透着几许意味深长,原来是他,厉柏卿。
他们三都是校友。
赵阔是师哥,厉柏卿是师师哥。
她入校那年,厉柏卿都研究生了,负责接引新生,后来因为几次课程任教教授临时有事,都是身为助教的他来代课。
所以——
面对他,秦鹊总有点像是面对师长的感觉,透着点儿拘束。
两人慢悠悠在公司内逛着,气氛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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