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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后余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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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阳无所谓地耸耸肩,“也是,你现在可是大忙人。那我送你吧,我有车来接。”
  这一次,夏雪没有拒绝。
  来接何阳的车子是辆黑色的帕萨特,和陈文铮的那辆一模一样。这辆车乍然停到他们面前时,夏雪几乎以为那是陈文铮来了。
  车子停稳,一个小个子司机从车上下来,连忙接过何阳的行李放进后备箱里。
  何阳替夏雪拉开车门,见她站在那纹丝不动,笑着说,“上车啊,发什么呆呢?”
  夏雪回过神来,连忙钻进车里。何阳拉开另一侧的车门上了车。
  车子缓缓驶上机场高速,何阳突然问,“他真的是你男朋友吗?”
  夏雪看着窗外,不远处一架飞机正徐徐起飞,她想,那应该就是王蕾乘坐的那一班飞机吧。她在心里默默地道别,随口应付着何阳,“什么男朋友?”
  但很快她又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立刻改口,“嗯”了一声。
  何阳又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听说你刚回国没多久,还病了一场。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男朋友了。”
  “他就是我的医生。”
  这一次何阳没再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夏雪觉得很奇怪,自从大学毕业以后两人再未有过联系,上次刘莉莉请客是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当时何阳的表现就让夏雪意外。真不知道时光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当年的天之骄子竟然开始关注起一个茶水妹来。
  车子很快驶入市区,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夏雪的公寓楼下。
  夏雪道了谢正要下车,何阳突然叫住她,“如果方便的话,改天一起吃个饭吧。”
  夏雪听得出这不是他的客套话,因为如果是客套话绝对不用再临分别的时候特意说出来。
  夏雪胡乱的应了声,与何阳告了别。
  与何阳的这次不期而遇,夏雪并没有放在心上。她更记挂的是那个消失了几个星期的人。每次下班回家时,她都习惯性地抬头看看他家窗子里有没有灯光,如果有,她一定要去敲开他的门,跟他说一声,“嗨,好久不见。”
  可是她一直没有等到这样的机会。
  在陈文铮消失的第三个星期,一天晚上睡觉前,夏雪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内容只有四个字:生日快乐。
  夏雪一愣,点开手机上的电子日历,还真是她的生日。好些年不过生日了,她几乎都要忘记这个日子了。可是会有谁替她记得呢?
  王蕾还是旭东?
  她连忙拨电话过去,一个男人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呵,师妹这是感动的睡不着了?怎么样,我是不是最早的一个。”
  夏雪一看,时间正好是零点刚过了几分钟。只是她想不到,这个最早送来祝福的人竟然是何阳。
  夏雪哈哈一笑,“我就是打电话来道个谢,那就不打扰师兄休息了。”
  “哎哎,别着急挂电话呀,要是真想谢我就赏脸吃个饭吧。”
  夏雪愁眉苦脸,但是口气依然明快,“嗯,有机会的话该我请师兄的。”
  电话里的人呵呵笑起来,“那我可记下了。”
  夏雪迅速道了句“晚安”,关机睡觉。
  第二天夏雪刚到公司,就遇到正从茶水间里出来的Linda。
  “雪儿,今儿你生日啊?”
  夏雪不由得停下脚步看她,她怎么知道的?
  Linda像是看懂了她的表情,“嘿嘿,不光是我,全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了。”
  夏雪边朝着自己办公桌的方向走,边歪头想了想。几秒钟后她勾着嘴角笑了。看来外企的文化就是好,员工的生日他们都记得,眼下Linda都知道了,难道是发蛋糕了?
  Linda却追着她问,“啥时候交的男朋友啊,都不告诉我们。”
  夏雪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你说谁的男朋友?”
  “别瞒啦,大家都知道了。”说完,Linda还露出个极其暧昧的眼神。
  说话间两人便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一捧大的夸张的蓝色妖姬顿时引入了夏雪的眼帘。
  常义正很八婆地弯腰研究着花束上面的一张小卡片。
  夏雪连忙走过去,一下子抽出那张卡片。
  常义立刻一脸嬉笑地凑上来问,“谁送的啊?”
  夏雪白了他一眼,低头看上面的字。卡片上只有四个字,“生日快乐!”
  她回了常义一句,“不知道。”
  “别不知道啊!是不是情债太多,不知道这是哪个送来催债的?”
  夏雪早就习惯了常义这张嘴,自动过滤掉了他的话,在脑子中搜寻着可能送这束花的人。难道……又是他?
  “这字写得不错啊,字如其人一定是一枚帅哥。”Linda色眯眯地说,“还是大手笔的帅哥,这一捧得多少朵啊!”
  常义不屑地对Linda说,“俗,你就值这一捧花的钱!”
  “花也分贵贱,姐就是那捧贵到你买不起的花!”
  “哎呦喂,这花儿的卖相可不怎么样。”
  夏雪无语地听着两人拌嘴,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了振。
  她退开人群接通电话,是何阳。
  “怎么样?花收到了吗?”
  夏雪无声地笑了笑,还真是她。
  “收到了,不过这么奢侈,我可不敢收。”
  电话里的何阳“啧”了一声,“怎么说也是接受过资本主义国家教育的人,能不能浪漫一点?”
  夏雪知道他这是瞧不上她这么煞风景,一定不像他平时接触的那些女人,懂得进退,懂得迎合。但她不在乎,她本来就不是那样的人,也不能为了谁变成那样的人。
  何阳又问,“说真的,看到花的时候你有没有猜会是谁?比如陈医生。”
  看到花的时候她的确这样猜测过,这并不是因为陈文铮可能送花给她,这种一闪而过的猜测主要是源于她内心的一点小期盼。但是当她看到那几个字时,就知道一定不是陈文铮了,因为医生都有一个特点——医术越高,字迹越难看懂。那不是陈文铮的字。
  见夏雪沉默,何阳乐又问,“怎么?吵架了?”
  “不是,谢谢你的花,不过以后真的不用这么破费了。不然我真得给你退回去了。”
  “我说师妹啊,你是真糊涂还是在装糊涂?我在追你,你看不出来么?”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文/乌云冉冉
  听到何阳说要追她,夏雪突然就懵了,她一时间搞不懂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所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了?是太高兴了还是不知道怎么拒绝我?”
  看来还不是玩笑。
  夏雪自嘲地笑了笑,“就是有点意外。”
  听到这里常义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连忙抬手制止住正在跟他“舌枪唇剑”的Linda,还朝夏雪的方向努了努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电话里何阳似乎兴致差了几分,“意外什么?人总是会变的。你不也是吗?”
  夏雪苦笑,“是啊。”
  她知道何阳指的是什么,但是却没办法跟他辩驳什么。她顿了顿说,“真不巧啊,今天晚上刚好有事,改天请你吃饭。”
  何阳也不生气,笑着说,“没问题,你这欠我两顿了。”
  等夏雪挂上了电话,常义便大惊小怪的嚷嚷着,“我们雪儿行情很好嘛!”
  Linda也凑上来,“晚上约了哪个帅哥啊?”
  夏雪说,“没约谁。”
  “不会吧,过生日怎么能一个人,太委屈自己了吧!”Linda用胳膊肘戳了戳一旁的常义,“领导,说句话啊?”
  常义一拍胸脯,“晚上去哥哥那,哥安慰你!”
  话没说完他就挨了Linda一拳。
  常义捂着胸脯又笑嘻嘻地说,“话没说完!没说完!哥是说,要带着兄弟们……还有姐妹儿一起安慰你!给你开个生日趴!”
  早就听说常义又买了一套房子,离公司更近了,据说最近刚搬进去不久。部门同事也正好借着给夏雪庆祝生日顺便去给常义暖房了。
  下了班后,一行人乌央乌央地陆续到了常义家。常义像个小媳妇一样穿着花围裙不停地忙乎着。等人到的差不多了,常义也准备出了一桌好菜。
  一切准备就绪,门铃突然又响了。
  夏雪以为是迟到的某个同事,兴匆匆地跑去开门。门一打开,她没想到站在门外的竟然是陈文铮。
  常义听到声响从厨房探出头来,看到愣在门前的夏雪问,“谁啊?”
  夏雪回过神来,将陈文铮让进门。
  陈文铮笑着朝厨房里的常义扬扬手里的香槟。
  常义连忙乐呵呵地迎出来,“你可算来了。人齐了吧,开饭!开饭!”
  陈文铮不是第一次见常义的这些同事,虽没有跟大家表现得很熟络,但也不疏离。对夏雪,他也是如此。
  他对她和对其他人竟然一样,这多少让夏雪有些不好受。想到近几个星期受的这点委屈,她一郁闷就多喝了两杯。
  旁边的Linda注意到了,很诧异说,“行啊雪儿,酒量不错嘛!”
  吃饭自然不是今晚的主题,一大桌子人你一言我一语时间也就过去了。常义见桌上的盘子都见了底,又开始张罗着切蛋糕。
  Linda连忙配合着关掉灯。一瞬间,屋子陷入了黑暗中,只有生日蜡烛上跳跃的火焰分外妖娆。
  夏雪抬头看了一眼,那个一直当她是隐形人的男人此刻正站在桌子的对面。
  她发现他也正看着她,心里不由得有些触动。
  烛火摇曳,他的脸上忽明忽暗,唯有那双幽黑的眼眸像墨色夜空中的星星一般深邃璀璨。他勾着嘴角似乎在微笑,而那笑容在这暧昧的光线下竟然显得有些温柔。
  “许个愿吧。”常义说。
  夏雪缓缓闭上眼,虔诚地将双手合十抵在鼻尖,默默在心底说下那个愿望,然后一口气将蜡烛吹灭。
  众人欢呼,恭喜夏雪又老了一岁!
  白炽灯光重新充斥着整个房间。夏雪再看陈文铮,他又恢复了那副冷冷清清的神情。这让她不由得怀疑,刚才那个出现在他脸上的笑容,怕也只是光线在作祟吧。
  Linda提议做游戏。常义提供选项,“简单点,‘一二一’怎么样?”
  这个游戏的规则很简单,每个人手上分别拿一支筷子,从发起人开始逆时针传递,一人接一人分别用左手上的筷子敲一下盘子,再用右手上的筷子敲一下盘子。但假如有人左边敲了一下,右边敲了两下,则改变传递方向。这期间,有人该敲时没有敲,或是不轮他的时候他却敲了,那就得受到小小的惩罚。这是个酒桌上常见的小游戏,很考验人的反应能力。
  Linda说,“这个不错,但出错的人怎么惩罚呢?”
  有人说,“喝酒呗!”
  Linda看了一眼坐在自己下家的陈文铮,不怀好意地笑了,“光喝酒多没意思啊,要我说就是既要喝酒,还要如实回答上家提出的一个问题。”
  这游戏虽然看似简单,但假如上家故意使坏,下家也难保不会出错。
  Linda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众人起哄,陈文铮低头微笑,“我没意见。”
  夏雪看看坐在自己上家的陈文铮,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第一个出错的就是夏雪。
  常义替夏雪倒了满满一杯酒,“喝不了就向哥求助啊,哥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夏雪才不理他,愿赌服输,她一仰头豪爽地把杯中酒喝得干干净净。
  她抹了抹嘴对陈文铮说,“问吧。”
  陈文铮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要问她一个什么问题,可想了几秒,他却说,“我没什么想知道的?这个权利可以转交别人吗?”
  Linda自告奋勇,“那我来问吧!”
  夏雪的心里闪过一丝落寞,面上笑着说,“好啊。”
  “嘿嘿,你……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又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大家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这么劲爆。
  但夏雪的回答却让在场的各位很失望。
  她耸耸肩说,“我不知道啊。”
  “怎么会不知道?”Linda 愣了一下。
  常义反应倒是快,“不会吧你,怎么说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而且还是留美回来的,思想应该很开放才对。”
  “这跟思想开不开放有什么关系?”夏雪明显感觉自己脸红了。
  游戏继续,第二次中招的是常义。
  常义自觉地喝了一大杯酒,然后兴奋地等着被“拷打”。
  坐他上家的眼镜男早有准备,“听说义哥网恋多年啊,我就想问问转到线下没?”
  这倒是让夏雪很意外,这都什么年代了,约炮倒是常听说,至于网恋,总感觉像上个世纪的事情。
  常义说,“只要哥想见,分分钟就能见。”
  眼镜男窃笑,“这么说就是还没见呗,原来义哥也怕见光死啊?”
  常义立刻给了眼镜男一个暴栗,“说什么呢?哥风流倜傥不用说了,人家姑娘貌美如花我会向你汇报?少操点没用的心,多把你的业务关心关心!”
  眼镜男委屈,“哥你玩不玩得起啊?”
  “谁说哥玩不起?哥最玩得起!”
  几个小伙子已经笑成一团。常义也不生气,抬头看了桌对面的陈文铮一眼,发现他也只是在随着众人垂着眼笑着。
  几轮下来众人似乎都谙熟了这个小游戏中的奥妙,都能自如应对,唯独夏雪频频犯错。
  Linda锲而不舍地替陈文铮行使着权力。
  “那你初吻是什么时候?”
  “拉个手总有吧?”
  “拜托大小姐,你到底是不是正常人类啊?”
  夏雪已经喝了不少酒,口齿都不太清晰了,她操着大舌头迟缓地笑着问Linda,“你确定要问这个问题吗?”
  “不是不是,这个问题我得好好想想。嗯……你暗恋过什么人吗?”
  夏雪缓缓地眨着眼,呆呆地想了片刻,点点头。
  Linda来了精神,“他叫什么名字?”
  夏雪嘿嘿一笑,虽然喝傻了,但偶尔也有机灵的时候。她朝Linda摆摆食指,“别以为我喝醉了,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话没说完,她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个没忍住,刚才喝下去的那些酒连带着胃里的残食一起被吐了出来。
  众人一阵慌乱,七手八脚地把她扶起来,擦嘴的擦嘴,喂水的喂水。
  陈文铮看着自己被吐的满身的污渍突然很后悔自己今天出现在这里。
  他推开烂泥一样的夏雪,起身去卫生间清理污渍,再回来时看到她已经被安顿在沙发上,睡得像个孩子。
  众人也没兴致继续玩了,大家正商量着谁把沙发上的醉汉送回去。
  众同事中只有Linda一个女生,看到大家都在看她,她连忙说,“这种体力活应该由你们男人来干啊!”
  眼镜男立刻自告奋勇,“各位放心的话,我可以送啊!”
  这眼镜男是出了名的见色起意的主,常义一听这话就是一脸的不愿送羊入虎口的模样。怎么说夏雪也是她徒弟。
  “你一边儿待着吧,实在不行的话哥亲自送!”
  角落里沉默半响的陈文铮突然说话了,“我来吧。”
  常义一拍脑门,他怎么忘了这一茬,从夏陈两家的距离到两人的关系上,这个送夏雪回家的人都该是陈文铮才对呀!
  常义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对对对,文铮送最合适了。”
  玩了一个晚上一点信息都没有从陈文铮嘴里套出来的Linda这时候有点不乐意了,“你们男人啊个个不怀好意,她都醉成这样了,谁能问出来她家住哪?回头指不定带到哪去了。”
  “刚才谁说的这种体力活应该由我们男人来干的?你也太矛盾了吧Linda姐!”眼镜男眉飞色舞地说着。
  Linda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这时候,陈文铮已经架起那滩臭气熏天的烂泥,满脸无奈地往门外走,“如果她不是住在我家对面,我也懒得管她。”
  Linda诧异,“你俩是邻居?没听雪儿说过啊!”
  常义朝着Linda使了个眼色,“啥都得告诉你吗?”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文/乌云冉冉
  陈文铮像塞麻袋一样把迷迷糊糊的夏雪塞进车内;替她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夏雪自从上了车就没有再醒过;直到经过一段减速带时;车子颠簸了几下;她突然醒了。
  她先是怔怔地看着窗外;过了一会儿又眯着眼睛转头看开车的男人。看了足有十秒钟,她突然问;“你去哪了?”
  这话陈文铮的心脏没来由的狠狠收缩了一下,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干脆没有回答。可是她要是继续问呢?他该说什么?
  陈文铮等着她继续拷问他,但是迟迟没有动静,再一回头;才发现不知是什么时候;她又已经沉沉地昏睡过去了。
  她歪着头靠在椅背上,手自然地垂在了两侧。这样的夏雪简直像一滩滑腻的肉一样,仿佛被抽走了骨头。
  很快到了公寓楼下,陈文铮连拉带抱地把她拖上楼,声控灯应声亮起。
  陈文铮轻轻拍打她的脸。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她的脸红扑扑的,而且很热。陈文铮没有让自己多留意他手上的触感。
  “钥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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