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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可否多一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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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消息,姝云景怔了一下,担忧的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无碍了,不过他对我说死都不会承认你和我。”程芪无力的说道。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姝云景抬头望了望天,然后面无表情的看向程芪,一字一句的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程芪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口,“医生说他暂时不能受刺激。”
姝云景笑着问:“所以呢?”
“等他身体好一些了,我再带你向他赔罪。”
姝云景听完轻声笑了,她摇头,“他不会同意我,也不会原谅我。”
坐得太久,腿有些麻木,她起身踉跄的晃了一下,程芪伸手想扶住她,被她推开,“我先回去了,今天太累了。”
推他的时候,程芪看见了姝云景手上红肿的地方,他扯过她的手,不悦的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今天在家煲汤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说完挣脱出来,“我先回去了。”
走过程芪身边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已经像是空灵的躯体,没有半丝感觉,沉默的脚步一下又一下的击打着她的心,然后她听见内心深处传来的破碎声,原来心碎的感觉是这样,太TMD疼了。
☆、第 75 章
口袋里的烟盒不知道被掏出来放进去多少次,总之在烟盒里的最后一支烟燃尽的时候,程芪才从刚才姝云景坐着的凳子上站起来,抬手看了看表,他竟然坐了三个小时之久。
给姝云景打了个电话却转接到了语音信箱,皱了皱眉招了个车最后还是决定去医院。
这一切的根源还在张书沅身上,他想先说通了再去找姝云景会好一点。
车子在荣成道上等红绿灯,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以为是姝云景,结果掏出一看竟然是程美西打来的。
“喂?”
“小芪,爸爸他现在在医院抢救。”程美西那边声音很安静,她的语气哽咽,强忍着想哭的情绪。
程芪心里“咯噔”一声,拿着电话的手有些颤抖。
*
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抢救室,只看见程美西一个人蹲坐在地上,埋着头。
听见脚步声,她抬头看向程芪,“你来啦!”嗓子也有沙哑,显然是刚刚哭过,眼角一片红肿。
把她扶起来坐在椅子上,他喘着气问:“情况怎么样?”
“不知道,我妈已经抢救过来了,爸他还在里面。”程美西双手捂着脸,低下头细声抽泣。
程芪单手放在她肩上轻轻的拍了拍,然后在她旁边坐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手术室门前的灯终于灭了,程美西双手紧紧的捏紧衣角死死的盯着那扇大门,程芪抿紧嘴面无表情,可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却在轻轻颤抖。
走出来的两位医生走到程美西和程芪面前,问:“你们是家属吗?”
程美西呆呆的点了点头,“我爸,他怎么样?”
医生摇了摇头,摘下口罩,“我们已经尽力了。”
说完,医生身后的手术推车被两名护士慢慢的推出来,车被一袭白布完全笼罩,程美西看见这个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差点摔在地上,还好程芪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他一句话都还没有留下,就这么离开了,为什么?”程美西死死的抓住程芪的袖子,哭道。
程芪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对她说什么,只能紧紧的抱紧程美西,希望给她一个支柱。
站在太平间,周围冷冷的寒气迎面扑来,程芪站在刚刚那辆手术推车前,车上的人头部露了出来,眉眼间透着安详。这就是他母亲爱了一辈子的男人,也是他恨了三十年的男人,今天这一切都将要随着他的死亡而烟消云散。
*
张书沅躺在病床上,呆呆的听着程芪诉述程世涛已死的事情。
似乎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他怎么能死,他不能死。”
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张书沅,程芪面无表情的说道:“您不是一直希望他死吗?现在一切如你所愿。”
“哈哈……”张书沅望着程芪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很遗憾他死前没有和他相认?”
叹了口气,程芪拉开椅子坐下,他淡淡的说道:“以前我妈让我这辈子无论如何也要报答你对我们母子的恩情,于是年小无父的我就把你当做恩人和父亲一样看待,直到我妈去世。”
“你知道她真正自杀的原因吗?”
张书沅看着程芪,眼角一片湿润。
“她不是对程世涛绝望,她只是无法面对一个深爱着她的男子,她更觉得对不起程世涛,那个雨夜她或许到最后想到能照顾我的人只有你,所以在她死前一定给你打了电话吧。”
张书沅不可置信的说道:“你怎么知道?她……”
“我只是想起那时候桌上的电话话筒没有搁好,并且你是怎么知道我妈自杀还带了医生前来?这一切未免也太巧了。”
对于这些程芪以前还只是猜测,不过此刻看着张书沅的脸色,他知道所有的猜测都是对的,她的母亲一大半自杀的原因也是眼前的这个男人造成的。
程世涛摇着头,他说:“我只是想她不要那么痛苦,我一直爱着她,可是她宁愿绝望的期待程世涛回心转意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那一天我喝醉了,我问她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结果你妈妈她看着我认真的说,她这一辈子只爱程世涛,嫉妒、愤怒、不甘这一切疯狂的吞噬了我的思想,也就在那一晚我做了我一生中最后悔莫及的事情。”
张书沅说完双手捂着脸,泪水一滴一滴从指缝中渗出,程芪从来没有见过他流泪,而现在他却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无助。
“爱情不是付出了就能得到回报,况且我妈她最后也没有怪你,不然也不会把我托付给你,其实在她内心深处一直把你当做她最信任和依赖的大哥,她临走的时候告诉我以后要把你当做父亲,她其实一直是肯定你的,到最后一刻她也没有恨你。”
张书沅放下手,泪流满面的看向程芪,“云苓,她真的是那样想我的吗?”
程芪站起来,伸手替张书沅抹掉泪水,“嗯,所以爸你也不要难过了……”
“……”张书沅哑然的看着程芪,不知道此刻还能说些什么,在他看来困扰他一生的结如今终于解开了,他一直把云苓的死归咎于程世涛,其实无数个夜晚他都会做梦,梦里云苓哭着问他为什么要逼死他,其实他的内心一直都觉得是他害死了云苓,只是他不敢承认,于是只好一味的去憎恨程世涛。
如今,程世涛也死了,他突然觉得心里很空,身体像是一副躯壳。
程芪走的时候,张书沅对他说,去找姝云景解释清楚,她说的对,她爱你,你也爱她。婚姻也应该是建立在相爱上面,一味的强求只会适得其反。
☆、完结
程芪给姝云景答了无数次的电话她也没接,本能的感觉就知道事情肯定坏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
姝云景已经开始正常上班,组长苏良静对她没有以前好,因为年终晚会上那件事情两人之间有了隔膜,所以很多棘手的案子都交给了她。
新年来的第一个案子就得出差,而且还是一趟远差,本来最近心情因为程芪就很郁闷,现在这件事情一发生搞得她的心情越发不好。
处理好一堆事情,她便提前下班回家准备收拾行李。
好在出差的日子不久,也就一两天的时间,所以简单的收拾了一件大衣和里面的内衣便可以了,拧着行李下楼却看见程芪靠在一旁吸烟,地上烟头七七八八的散落着,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
姝云景并不打算理他,默然的走过他身边。
看着她手上的行李箱,程芪紧张起来,他上前夺过箱子,“姝云景,你要去哪儿?”
“去我该去的地方。”回身,她准备夺过箱子,可程芪的劲儿太大,她怎么拽也拽不过来,“你把箱子给我。”
程芪见她的态度有些强硬,知道把她逼急了什么事情也做得出来,于是口气缓和的说道:“云景,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你原谅我,行不行?”
“不行。”受了那么大的气,她是怎么也不能轻易原谅他。
“……”程芪低着头不说话,左手衣服上的小白花迎风飞舞。
姝云景这才注意到,她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安,“发生什么事情了?”刚刚程芪的表情就有点不对劲了。
“程世涛死了。”说这话的时候,程芪眼睛里很空洞,像是在说一个与他不相关的人去世的消息。
姝云景松开手,静静的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芪淡淡的笑了声,“我不是很难过,就是怕你为我难过。”
听他这样说,姝云景很想伸脚踹他,她知道他心里肯定难受,可是却还要强撑着。
“箱子给我。”
程芪死死的拽着不松手,他突然把箱子放平一屁股坐上去,“你要走把我也带走好了。”
姝云景被气乐了,很想笑,但还是佯装很生气的样子,“你要是再不给我,我就赶不上飞机,赶不上飞机我后天就回不来,回不来的话就不能和你一起参加葬礼。”说完看着程芪呆滞的表情,哼了句:“给还是不给?”
反应过来,程芪起身抱住她,“我以为……”
姝云景埋在他的肩上,说:“没想到我找到了一个比我更傻的人。”
*
葬礼结束后,程芪和姝云景去了一趟程家,周秀云由于身体不适一直在家静养。
看见程芪的到来,她没有过多的表情和情绪,只是平静的说道:“没想到最后他都留了一手,把好东西都留给了你。”
坐在周秀云旁边的男人起身,对程芪说道:“我是程先生的代表律师,他很早以前就在我这里立了一份遗嘱,是给你的。”
“他留了程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给你,外加几套房产。”律师打开公文包,把里面的文件取出来递给程芪,“你看一看要是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过两天到我的律师事务所来办一下手续。”
程芪大致的扫了一眼,然后对程美西说道:“姐,那些股份和房产都给你吧,我知道现在程氏已经岌岌可危了,你拿去还能挽回局面!”
周秀云看着程芪,冷笑道:“我们母女的事情还用不着你这个野种来操心,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
“妈,你这是干什么啊?爸爸的心血不能这样没有了,小芪也是程家的一份子,他帮忙怎么了?”
姝云景挽着程芪的胳膊,也在一旁附和道:“阿姨,程叔叔已经走了,我们还得好好的活下去,况且程芪他还有自己的事业要忙,都是一家人他相信美西姐才这样做的。”
周秀云挣开女儿的手,什么话也不说起身便转头向楼上走去,走到一半她停下来,背对着下面的三人说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承认你是程家的一份子,如果这样你还肯帮程氏,我无话可说。”
“我不需要你的承认,我只是不希望他的心血白费。”
周秀云听完没有说话,谁也没有看见她眼角早已被泪水覆盖,嘴里无声的说了三个字:对不起。说了两遍,第一遍是对那个已经去世的女人所说,第二遍则是对她的孩子所说。程世涛的死让她明白了很多,可惜等明白过来,一切都为时已晚。
*
回去的路上,姝云景躺在车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结束出差下了飞机便马不停蹄的赶去葬礼,她是真的太累了,还好一切都结束了,她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了。
程芪车速开的缓慢,生怕一个颠簸把她给惊醒了,车里的暖气徐徐吹来,姝云景的脸蛋一片通红。记得是那一次她喝醉了酒也是这幅摸样,脸颊红润得像苹果,那时候他很想在她脸上咬上一口,想知道是什么滋味。
如今,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
车子停在红绿灯前,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伸头过去轻轻的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姝云景感觉脸上凉凉的,醒来看见程芪一本正经的开着车,她抹了抹脸颊,笑道:“你属狗啊?等我睡着了来咬我?”
程芪目不斜视,挑了挑眉,“我哪有咬你?”
姝云景打趣,笑道:“那是小狗在我脸上咬了一口。”
程芪皱眉反驳道:“我那是亲吻,不是咬……”
“看吧,承认了吧!不行,我也要报仇。”说完,她把头伸过去,飞快的在程芪脸上亲了一口。
程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像是沐浴着春日的阳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握着姝云景的手,温柔的说道:“云景,我爱你。”
姝云景抖了抖身体,笑道:“太肉麻了,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记得有人说过,幸福就是早上一睁开眼,你便在身边。
她现在就体会着这样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
这篇文是花花的处女文,有许多细节描写处理都非常不好,但是还是有几个读者陪着我一起走了过来。
在这里,花花想对你们说一声:谢谢!
真的非常感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是绝对坚持不下来写完这个故事。
虽然这个故事不完美,但是希望你们看得开心,毕竟故事始终是故事,大家也不必较真。
好与坏,对于一个作者来讲,都是一种经历。
写得好会更加努力,写得坏也不会气馁,我属于后者。
脑海中的故事我依旧会变成文字展现给大家!
2012年10月17日。
☆、番外1
清晨的阳光洒满了整间屋子,落地窗前散落着衣服裤子,床上寸丝不挂的两人相拥正睡得香甜,床头柜上的闹钟突如其来的响彻整间屋子,惊得女人瞬间睁开双眼。
摸过床头的闹钟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
准备起身简单的做些早餐,可旁边的男人却闭着眼紧紧的搂着她不愿意让她下床。
她推了推他,“你不饿吗?”
男人嘴角上翘,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她魅惑的说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饿了。”牙齿咬住她的耳尖,手在被窝下也渐渐的不安分起来,游走在她光滑的身体上。
“还没刷牙呢!”女人死命的反抗,试图挣脱出来。
“别动,就一会会儿。”男人把她翻了个身,□的冲进她的身体里,有节奏的来回律动。
“程芪,你个禽兽,今天我还要出门。”
“好不容易休假,出什么门?”
“你给我出去……”
“……”
*
刘韵看见姝云景戴着纱巾,暧昧的笑道:“以前你不爱戴纱巾,怎么一结婚老是戴这玩意儿?”
姝云景有些尴尬,心里诽谤了程芪几百遍之后,笑道:“今晚我们去吃火锅怎么样?”
刘韵摆手,“得,我可不敢和你吃饭,吃到一半总会跳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然后你们又莫名其妙的离开,每次结账的人都是我。”
“这次不会了。”姝云景搂过她,笑道:“因为姐儿这几天解放了,他出差估计要半个月。”
程芪在家独自收拾行李,毫无预警的打了一个喷嚏。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的剃须刀在哪里,于是整个房间被他翻了个底朝天,姝云景的包包突然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零零散散的跑了出来,他蹲下胡乱的把东西往里塞,结果意外的看见一张化验单。
看完之后,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咬了咬牙,他给姝云景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在哪儿,听她说正在陪刘韵吃火锅,顿时火了,“你住嘴,我马上过来。”
说完挂断电话,穿好鞋子火急火燎的便往外走。
姝云景拿着电话,嘴里还含着一块土豆,有些莫名其妙的皱了皱眉。
“怎么了?什么电话把你愁成这样了?”
她咬着土豆含糊不清的说道:“程芪他马上过来。”
“你不是说他出差吗?”
姝云景睁大眼睛,“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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