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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后从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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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氏:这恶妇!他儿子不检点勾引了自己的女儿,还非要掀出来。如果李婷不这么闹,这事能到这种地步!定是李婷在婆家混不下去了,就想扒着娘家,才会出这么个损招儿!
  李老太太一看李婷常氏相互能杀人的刀子,心中作时更气。狠狠拍着桌子道,“你们这是没完没了了,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啊!”
  李婷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抱住了李老太太一条腿,“娘啊,怎么办啊。”
  常氏一扬帕子,也马上变脸,哭了出来,抱住了李老太太另一条腿,“娘啊,你可要为兰儿做主啊,那是您亲孙女儿……”
  屋外回廊上,李青梦隐在暗处,静静听里面的哭闹。
  今日的事同她无关,可她心中却暗爽的狠。
  那个一直把自己当丫头使的李青兰,和那个总想色眯眯抹自己两把的朱朗,还真是无比的般配呢。
  花萼拿了手炉来,见李青梦唇角挂着笑意,不由得小声问,“姑娘,您这是……”
  李青梦接了手炉往自己屋子走,笑着回道,“没看出来?我在这祝堂姐和表哥百年好合,恩爱到老呢。”
  李青梦离开没一会儿,常氏和李婷哭够闹够也就散了。
  常氏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正往这边来的李攀。
  她心中本就委屈。眼下见到李攀更气了,揪了李攀的袖子把他拉住,质问道:“你也是的,怎么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了婚事呢?”
  别人不在乎李青兰的前程,可李攀是李青兰的亲爹啊。
  李攀满不在乎的道:“那两个孩子彼此愿意,有何不好?”
  常氏急了,道:“你从哪看出相互愿意了?你再,再看看二姑奶奶那一脸倨傲的样子,倒像是我们兰儿高攀了她们朱家似得。”
  李攀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些,“管那么多,都已经木已成舟的事,她还想反悔不成?她气,气她儿子不争气去。”
  常氏气的跳脚,“你就一点儿也不关心女儿的死活?”
  李攀突然正视自己的结发妻子了,他道:“兰儿也大了,迟早要嫁人的,嫁给别人还不如嫁给朱家呢,那是她亲姑姑,还能对她不好?你又不是不了解咱们家的状况么,就是有着大哥这方面跟着,那些官宦人家又有谁会娶她?你还想让兰儿来日给人家当填房不成?”
  常氏依旧愤愤不平,气焰却低了,“那也不能……便宜了他们。”
  李攀拉下脸来,怒了:“话怎么越说越难听了?什么叫便宜了他们?你究竟打着什么样的算盘打量着我不知道呢?我警告你,我还指望着趁这件事将老祖请回去呢,你少在其中给我添乱。她自己不检点。怪得了谁?”
  常氏委屈,却不敢再说。她怕真的把李攀给惹恼了,自己也没有什么脸面,只得顺着他。
  “行了行了,回去吧!”李攀甩开常氏的手,“好好管管你女儿,这干的是什么事,连带着老子脸上都无光!”
  说完,往李老太太院子里去。
  一个闺女而已,嫁谁不是嫁,费那些口舌干什么?
  李婷和常氏走了,李老太太再气,也是休息下了。
  可蜡烛才吹,便听秀莲惊叫了声。然后一个黑影溜进屋子,直奔床前而来。
  李老太太先是一惊,见那是个男人身形后,心中紧张反倒松了,含笑慎骂了句,“你这死鬼,这样晚了你是……”
  李攀两步迈到床前,嬉皮笑脸的出声,“娘,儿子来看看你。”
  秀莲正好拿了烛火进来,把小几上的蜡烛点着了,语气里带了埋怨,“二老爷,您怎么不吱个声就往里闯,老太太才睡下。”
  烛火燃起,照亮了李攀那张还算俊俏的脸。
  “我进我娘的房,哪用那么多规矩。”李攀嘿嘿一笑,扭头看李老太太,“娘,您说是不是?”
  李老太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没好气的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李攀笑嘻嘻地在老太太床前坐下,扭转头对秀莲道:“见我来了,连杯茶水都没有,现今你们可是越发无礼了。”
  秀莲一怔,脸色一红。赶忙下去。
  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况是这么晚。秀莲一走,李老太太看了眼自己这个没用的儿子,咬牙道:“这是又有什么为难事儿来找你老娘了?”
  李攀嘿嘿笑,每个褶子里都藏着贪欲,他伸出手在老太太面前一晃道:“娘亲,现在东西应该分我一些了吧?”
  李老太太眉头紧皱:“什么东西?”
  李攀当即就不高兴了,语气一下子沉下来,“我们母子之间难道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吗?老祖做寿时候收到的礼金,当时我们不是说好了过去之后要分我一半儿吗?”
  老太太突然笑了,心中却是越来越凉。
  她这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儿子,难道除了算计之外再无其他话题可说了吗?
  这就是所谓的母子情深呢?
  李攀见母亲不说话,急了。疏地站起来,手禁不住就碰上繁花锦绣罩帘,垂下来的珠串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晃晃悠悠。
  暗夜里的声音越发显得清脆,但在本就有些心烦意乱的李老太太的耳中,更是让人焦躁。
  李攀着急于母亲事先的承诺,也不察看母亲脸色,就急急说道:“怎么?现在舍不得了吗?”
  李老太太脸色一沉,目光如刀,凌厉地看着他。
  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的李攀这才发现母亲神色不对,嗫嚅着道:“娘莫要生气,我也是着急了些才口不择言的。”
  李老太太从鼻孔里冷哼一声道:“惯的你眼里连我这个娘都没有了是吧?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这么多年我贴补你的银子还少吗?白花花的银子花了出去,结果连个好也落不到?你以为你老娘是财神吗?在尚书府还要给你攒点钱财容易吗?”
  李攀半响不答话。只低头看着自己脚尖,靴子尖梢上翘,野兽皮制,制作一看就精致灵巧,想必是花了些钱才完成的。
  李老太太火眼般的眸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停留在靴子上一会儿,又看了看他那身衣料考究精良的衣衫,冷冷道:“我倒是很想问一句,上一次你还从我这边拿过去不少的纯金纯银首饰,若拿去变卖,也有不少进益,那些钱都去哪里了?花钱这般没个成算,也只能动不动就问人张口伸手要了。”
  李攀撅起嘴巴。轻声辩解道:“母亲还有什么不了解的,现如今要在外面做点儿子事情谈何容易?上上下下哪一处的关系不需要打点,何况这里又是京都,一应物事都需要过得去,否则的话就没得被人家嘲笑。”
  李老太太叹一口气,他一哭穷,自己就没办法,他再不争气,再不成才,也是自己的儿子,还能怎么样?也只能认了。
  再者说,这些年他虽不成器,日子过的的确也是紧巴巴的。不靠着自己这个娘亲周济他。还能依靠谁呢?
  想着,收回目光,呷一口热茶,道:“你也是个不晓事儿的,老祖寿辰那日,所有礼金一律都被记了档,后来又被你大嫂子收着。具体数目多少我还不清楚,都在她那里呢。你现在就来要,我哪里拿得出来?”
  李攀颇为急躁,也不敢发火,只得无奈地说道:“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吗?前些日子从这边回去,铺子我已经在东市盘下,这几日便要预付定金。”李攀心烦意燥地端起桌上的茶水。大口地灌了几口,接着说道,“况且,神仙膏如今极其难买,我好不容易托人开始进货买卖,反响也颇不错。若这样下去,何愁赚不到大钱?只如今,第二批货我也已经让人给留着呢,只等着钱一到位就买。货不等人,指不定就要被哪一个给抢了去。”
  李老太太知道李攀难,可眼下她是真的没招儿。
  李攀却突然不气了,他笑着靠近李老太太,意有所指的问。“娘,刚刚我进来,你叫我什么?死鬼?”
  李老太太脸色巨变,死死盯着李攀,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变得冰凉。
  “春香对儿子可真是倾慕的很,”李攀又笑道,“只儿子对她一分的好,她就什么都说与儿子听。”
  李老太太终于动了,她把目光从李攀脸上划过,对外面道,“秀莲,把我妆匣子拿来。”

  ☆、050 那个,树枝断了……

  为了李攀,李老太太没少动自己的体已嫁妆,不过也都是惦量着。
  而如今……
  妆匣子往开一打,李攀的眼马上就直了。李老太太想从里面挑拣几样用帕子包了给李攀,却不想李攀直接将妆匣子抱到怀里去,一脸谄媚的道,“娘,都给儿吧,娘你的不就是儿的吗?儿给娘养老,儿给娘送终,儿给娘……”
  李老太太连忙去抢,“攀儿,这可使不得!”
  这是她最后的根本!虽然面前这是他亲儿子,可她还有女儿呐!
  还要留几样压棺材板啊!
  “娘,使得,使得。”李攀撂起袍子包了妆匣子,如猫似狗一般往外走,“娘,您休息,儿子不打扰您睡觉了。娘您放心,不应该说的话儿子一句不说。毕竟,您是尚书府的脸面不是。”
  说话间,人已是溜了。
  李老太太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半天,捂着脸呜呜的哭出声来。
  府中的奴才总是老太太老太太的叫她,其实她满打满还不到四十四。又因包养的好,满头青丝还乌黑。
  若她是早亡的命也就罢了,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可若是活个七老八十的呢?没了体己,这日子她要怎么过。
  心中一恼,把秀莲拉过来使劲捶打,“你这眼皮子浅的贱奴,你怎么把妆匣子全抱进来了。”
  秀莲被打的痛,却不敢哭不敢还嘴。
  明明是李老太太让她抱的,别说她她也没有那妆匣子的钥匙,不能只拿几件出来,便是有,她又怎敢私自做主去拿?
  李攀欢天喜地的溜回去放好妆匣子后没睡,而是借着乱夜脚门都开着又去找李为。
  他估摸着发生这样的事,李为肯定还没睡。
  李攀还真猜到了。李为真没睡。不过却不是因为朱朗和李青兰的事,而是因为……秦氏还是没给他留灯。
  心中憋着气儿,此时他正在书房里装忙碌。
  听奴才说李攀前来,不好推辞,只得起来招呼。
  李攀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来,笑嘻嘻地扫视一圈书房。
  书房左侧三个书架,满满当当的书,右侧是一张看着不起眼实则名贵的柚木书桌,文房四宝,清新雅致。
  墙上悬挂着一副镶边对联,龙凤凤舞的草书写着,“书香透梅蕊竹韵偕春风”。
  李攀见了。嗤之以鼻,他向来不学无术,也不把这些看在眼里,反而觉得李为迂腐,竟会些风花雪月的。
  李为素来知晓他的脾性,不以为仵,拿出做哥哥的风度来,问道:“这样晚了,还不歇息?”
  李攀将目光转回来,笑嘻嘻的道:“睡不着,有件事情想要跟大哥商量。”
  李为面上不动声色,“但说无妨。”
  李攀咽了一口唾液,心中忖度一回。便按照桑氏的意见,对李为道:“大哥知道兄弟最近要干大事,已经盘下了铺子,买卖也开始做起来了。我的买卖可是好东西啊,京城中的达官贵人们买了去都喜欢得了不得,都在等着下一批呢。”
  窗户开了一条缝隙,秋夜冷风轻巧地吹进来,放在桌上烦了一半儿的《汉书》被风又翻了一页,清脆一声响。
  李为略点头道:“不错,你年纪不小,也应该务些正业了。虽然咱们李家祖上无行商之人,朝廷中又重农轻商,可到底是个谋生的手段。我不是那迂腐之人。你想做这一行,就尽管放手去做,万不要像以前那样,三天打渔两日晒网,整日流连在烟花柳地,不成个样子!”
  李为的母亲年过四十才生下李为,因伤了身,生下李为不到两个月就去世了。
  又过一年,李为年近五十的父亲娶了李老太太做小,生下李攀。
  因着只差两岁半的年纪,李为和李攀是一同长大的。做为同根同长的兄弟,李为哪能不盼着李攀好?
  可恨李老太太太过溺爱,事事由着李攀,才让李攀混到如此地步。
  如今,弟弟有心向好,他当然是高兴的。特别是,一向同自己不怎么亲,做事也不和自己的说的弟弟,竟是会特意来和自己说说现在在做什么和以后的打算……
  李为心中甚是满意。
  李攀心中却不愿意了,他这大哥真是个死书呆子,他才说两句话,李为就给他讲大道理。
  什么朝廷不朝廷,重农还是轻商,他只想多赚银子,别的皆不在考虑之内。
  “大哥说的是,说的是。”李攀笑着接下话,“我以前是不懂事,以后定是大哥说什么我便做什么,再不胡闹了。”
  李为更满意了,点点头道,“嗯,去休息吧,天色也不晚了。明日静下来,和婷儿……”
  “大哥,”李攀打断李为的话,道,“其实,我来找你是有事。”
  “哦?”李为眉毛轻扬,“什么事。”
  李攀咳两声,凑上前来,“俗话说得好,有钱要大家一起赚嘛,更何况咱们还是兄弟,何苦便宜了外人去?”
  李为放下手中书,“说下去。”
  李攀很兴奋道:“大哥可以和兄弟一起做,我出钱,你入股,大哥放心,只是干股罢。我知道大哥是清官,兜里没银子。”
  李为手指轻轻叩着柚木书桌,桌面一声一声细碎响声。
  李攀哪里是个有耐性的,见李为一直不开口,便又说道:“年底分红,大哥分一成如何?横竖……我们只要你的名号……”
  李攀凑上前陪笑。
  李为混迹官场多年,哪会不明白李攀的意思。
  李攀之所以肯分一成让自己入干股,所看重的是自己这个礼部尚书的名号。
  朝中许多官员都是这样和商家合作的。
  届时,商家靠着大臣在官家方面得到些便利,而官员则靠着商量得到些实惠的。
  李攀见他沉思半天,不禁急问道:“怎么,这样好的买卖大哥还犹豫吗?大哥,尚书府一应的日益公费吃穿用度,也是不菲,光靠着你那点儿俸禄,迟早是要有亏空的……”
  李为又何尝不知这个,但他素来是个爱惜官声的。如果因为些蝇头小利就把眼下的一切舍了,还真是不值。
  所以他尽管心动,也没有立即答应,只说道:“让我考虑考虑,尽快给你答复吧。”
  李攀虽然着急,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道:“那大哥你尽快啊,我那铺子眼瞅着就要开起来。如果去官府报备前你还没决定,我可不等你了。”
  说着起身要走,可又坐下,问:“大哥是不是觉得我做的是什么不正当生意?”
  李为的确有这个担忧,没有答允的原因就是想要仔细查一查李攀这买卖是否违法。
  见李攀如此问,倒也不避讳。点头道:“确有此疑惑。”
  李攀马上保证道,“大哥你可放一万个心吧,我这烟馆绝对正当,方方面面都是按照大梁律法来的,没有一个地方胆敢逾越。不信,大哥尽管去查!”
  李为点头道:“我也是为了你好,胡闹归胡闹的,可要是动了朝廷的根本,怕是我也保不下你。”
  这样一说,李攀就高兴了,当下也是一百个应承,“大哥尽管去查就是,大哥,您别看书了,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李为也不留他,闹到这个时候他还睡什么觉?略眯一眯就要去上早朝了。
  还好他是礼部尚书,若是吏部户部,这一天要怎么熬?
  赵顺把李攀送出去,没回书房,而是直接去找了周成。
  他刚刚听到的这些东西,要尽快告诉三姑娘才成。
  周成早知道了,他功夫好,一直在李为书房的房梁上听着。
  此时赵顺让他去送信,他身子一晃隐进夜色中奔后宅去了。
  他没打算唤醒应该已经睡了的李青瑶,李攀一夜也闹腾不出什么大事来。
  他只是。想过来走走,看看……
  客房中,常氏正在对李青兰打骂,话里话外全是李青兰不检点,竟去做出勾搭男人这种龌蹉事,如今被丫鬟婆子发现,定下这门亲事,眼瞅着要受一辈子的苦。
  李青兰心中苦涩连哭再喊的说不是自己,她也不愿意嫁给朱朗。
  “母亲,女儿不嫁!”
  常氏恼怒,却也无主意,何况方才在老太太房间里面,是非利害关系她也告诉了自己。哪里敢反悔?
  心中恨,恨无缘无故被牵扯,也恨女儿何以这等孟浪:“青兰,自你弟弟们出生,我对你的关切是少了些没错。但教习嬷嬷们都是如何教你礼仪的?怎么见了朱朗这样一个不成器的男子,就失了分寸,不知检点?如今到了这种地步,哪还有你说不嫁的份!”
  李青兰赶紧站起来,吼道:“那些不知情的人如此传便罢了,母亲难道不知就里?也这样糟践女儿吗?母亲素来知晓女儿心高气傲,现下难道会猪头蒙了心。”
  她神情之间有着一霎那的恍惚,眼前出现一位明眸细眼,笑容柔润的男子。
  这名冲着她温和地笑的男子。气质雅致,身量高挑,一举一动皆从容优雅,沉沉稳稳的,令人一见倾心。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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