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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芙蓉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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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身体刚好些,怎么沾凉水?”
  龙奉雪和白尔玉同时停了动作,扭过头去看,只见黄花树下那男子一袭白色锦袍,道不尽的温润儒雅。
  龙奉雪和白尔玉不约而同朝他露出笑脸,只不过奉雪是羞涩的,小玉是光动嘴皮子的皮笑肉不笑。
  龙奉雪见司望溪走了过来,唇角扬的更高,似含情若无意:“因为我要洗床单啊?”
  “洗床单?”他有一刹那的微怔,随即眼睛一亮,脸颊微微泛红。
  这时小玉只顾着看他袍角上绣的四合如意的花纹,若有所思,连着他叫了她两次,奉雪那胳膊撞了她一次,她才置若罔闻般惊醒过来。
  “嗯?啊?”
  司望溪巧着她那反应,不知她这一时半会儿又神游到哪里去了,嘴角笑意越浓,颇有意趣的打量着她:
  “我刚才问你是也帮奉雪忙么?有你在应该越帮越忙吧?”
  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想这又是一句踩着老虎尾巴的致命话了。白尔玉看着他就像看陌生人似的,龙奉雪没来之前的他跟现在的他完全是两个人嘛。
  她想说什么,可张口就觉得心里发酸,她知道现在说话,她怪异的音调一定会引起他的注意,然后他肯定又会笑话自己。
  于是她干脆什么都不说了,怒恨恨的瞪了他老半天后,扭转了身子跨出水盆跑掉了。
  “唉?”司望溪伸出手去想抓她,却落了个空,反正就是一脸莫名其妙。
  “不过,也就是小女儿心性,”龙奉雪望着司望溪淡淡解释,目光一转,清澄的眼眸立刻变的高深莫测:“她不明白,你还不明白。”
  司望溪的五指逐渐收拢成拳,然后他将两手背在身后笑着反问龙奉雪:“我还真不明白,不知道她最近是怎么了?”
  “那好吧,你最好什么都不明白,直到我们回去。”
  白尔玉逐渐开始注重打扮,跟着心性沉静的她学看书,学下棋,学画画,当然,她也在偷偷学奉雪怎么走路,怎么坐,怎么吃饭。
  龙奉雪以她的博学,以她的美丽,以她的大方善良向白尔玉诠释了一个全新的神秘世界,她代表了白尔玉所知道的只属于女子的全部美好。
  不过,隔那么两三天白尔玉也会带着龙奉雪骑马,爬树,或者粗鲁的卷起裤腿捉鱼。
  然后白尔玉发现龙奉雪似乎,十分怕骑马。
  龙奉雪面对白尔玉的好奇,只拉起了裤腿给她看伤口。
  “以前从马上摔下来了,差点腿断了,”顿了顿,又补充道:“还好当时他在身边,一路把我抱到大夫那里,不许我乱动。如果我腿跛了,我就完了,我想我肯定会自杀的。”
  只是跛个腿而已,有闹到要死那么严重吗?白尔玉双手支撑着头,有些不明白。不过她又想起她刚才说的他,他,自然就是那个他了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冷静思考,白尔玉已经不如龙奉雪刚来时那么敏感了,只是在亲近奉雪的同时,自然而然的远离了司望溪。
  不过司望溪忙,也许并没有发现这一变化,又或者是,这样的变化更合他心意呢?他再也不会被他缠着烦了。
  此时白尔玉看着龙奉雪满载温柔的脸,支撑着头的手将自己的头,扭向另一个方向,她想的是,半年也好,一年也好,始终无法跟十年八载相比的。她很羡慕奉雪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司望溪,可以跟他在一起玩那么多年。
  他们之间有着白尔玉不能插脚的过去,这不在白尔玉能力控制范围内。
  一日风和日历,天气正好。
  白尔玉看着树上结的果子又心痒痒了,便爬到树上去摘果子吃。
  龙奉雪那时爬树初有小成,不过还没爬过像这棵树那么高的,在白尔玉的帮助下,几经失败,几经惊吓,好歹还是爬上来了。
  两个女孩子很是惬意的趴在树上摘果子吃。
  白尔玉一手抱着粗壮的枝桠,一边递上了手中的卖相有点难看的果子。
  “你那个不甜,这个才甜呢?”
  奉雪可怜巴巴的望着她,犹豫着要不要接过去:“小玉,这是小鸟啄过的呢。”
  “这不是小鸟啄过的,是蜜蜂蛰过的,所以特别甜。”
  她信誓旦旦的向龙奉雪保证,并拿自己的袖子往那果子上费劲擦了擦,把它擦的亮澄澄的。
  龙奉雪拗不过她的热情,不安的接过,她张开樱桃小口,轻咬了一口表面光洁干净的那块区域。
  果然甘甜清爽入口生津。
  她接着又咬了第二口,第三口。
  龙奉雪带着敬佩的目光夸赞道:“真的很甜呢!”
  “那是当然啦,”白尔玉有些沾沾自喜起来:“虽然我别的不会,但是偷鸡摸狗的事就比你在行多了。”
  “嘻嘻。”
  “有什么好笑的?”
  “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不过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她把嘴凑到她耳边,充满暧昧与戏噱的音调:“因为我也有!”
  白尔玉心一沉,脸缓缓僵硬起来,嚼的正起劲的果子也难以下咽,勉强把东西咽下去后,她小声的说了一句:“蚊子血。”
  “每个女孩子都会有的,”奉雪似乎很理解白尔玉此刻的心情,顿了顿又说:“羡慕死小玉了,这种时候还能活蹦乱跳的,还能爬树,每到那几天,我就跟要命似的,爬都爬不起来。”
  “大概是吃了那个药吧。”白尔玉依旧沮丧,谁说她也是时刻活蹦乱跳的,比如说她心情也变的很阴郁,就跟要落未落雨的天似的。
  “那药吃了很好?要不以后我那几天,你也给我吃吃?”
  白尔玉吓了一跳,那东西可不能随便给人吃啊,于是急忙摆手道:“不行,你吃了会死掉的。”
  “真是小气,有好东西也不拿出来分享一下”奉雪假装生气的拍了拍她的肩:“不过你说的也没错,药是不能随便吃的。”
  然后白尔玉点头说是。
  其实前两天宣淮叔叔来过,那么多年没见,她已经完全忘记这个人了,反而搞的宣淮十分郁闷。
  后来还是陆亦寒打圆场说:“小玉刚才来时才多大,你们八年来连个影子也没冒过,她怎么可能还记得?”
  宣淮说:“因为我出场说明就是有不好的事发生啊,你又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陆亦寒和宣淮闲扯了一会儿就出去了,留下宣淮和白尔玉单独谈,宣淮先给白尔玉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又提了提以前的事情,还问了白尔玉的身体好不好。
  大致了解了她的身体情况后,宣淮又问她:“小玉最近在月圆夜,会不会觉得不舒服?或者有什么不正常的?”
  “很冷,全身血液都跟冻住了似的。”
  因为太冷,有次硬要和奉雪一起睡,结果奉雪第二天就感冒了。
  宣淮把了把她的脉,欣然一笑:“果然,你师父算的好准,小玉快要变大姑娘了。”
  白尔玉听不大懂,歪着头看着他。
  这时宣淮拿出一个黑色小瓷瓶来:“你自己知道你是半妖吧,等你变成大姑娘了,妖性会增强,可能会变回白骨精的模样。你师父托我研制出了克制妖性的药,你吃了以后,就算是那几天,也和普通小姑娘无别。”
  白尔玉听的个云里雾里的,豪不害臊的问宣淮:“宣淮叔叔,什么是那几天?”
  她这么一问,倒把一个大男人给问住了,宣淮咳了咳,扯了扯衣领,又咳了咳,但是半天没个解释。
  白尔玉收下药后,又问他:“难道宣淮叔叔是专程给我送药来的吗?为什么紫霄师父他自己不来。”
  “你紫霄师父他脱不开身。”
  “难道八年来一个时辰的时间也没有?”白尔玉恼怒道。
  宣淮看着她突如其来就换了个态度,楞了一下,然后就笑了。
  原本宣淮先和白尔玉谈起紫霄时,他发现她谈及紫霄态度极淡,热情程度竟敌不过陆亦寒。又想到紫霄为她做了这么多,俨然觉得这丫头有些没意思。
  虽然有点说不上的味道,但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想通,谁叫她离开紫霄离开的太早,和紫霄相处的时间又太少,若要论及过深情谊,的确有些勉强。
  不过意外刚才白尔玉主动问起紫霄时,他又从白尔玉眼中看到一丝别样的情绪,俨然有点像怨恨。俗话说的好,有爱才有恨,想来白尔玉心底里,紫霄依旧是根特别的刺。
  宣淮点点头,为紫霄感到高兴。
  他又摸摸白尔玉的头,端出长辈的口气说:“你师父快回来了,应该快了,这次回来不但要接你走,还会给你带个大惊喜回来。”
  “惊喜?”白尔玉挑高了眼角,端出了一副欠扁的死丫头模样来。
  然后她感觉到摸着她的头的手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啧啧,真的是又惊又喜,真是!都把我给吓着了。”
  宣淮天还没落就说要,走前又是画蛇添足的叮嘱白尔玉不要告诉任何人自己是妖怪的事。
  白尔玉麻木的点头,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一个,紫霄师父一个,还有陆叔叔一个,都死命提醒我不要暴露身份,要暴露身份我早就暴露了,还用留到今天吗?”
  “知道小玉乖嘛?有时间你可以带朋友到阴司来玩玩,我请你们吃东西。”
  “得了吧,你请我们吃香烛纸钱吗?”
  “这孩子!”他揉了揉额角,心想不亏是紫霄的徒弟,这么多年没见,说话的语气倒是如出一辙。
  后来白尔玉按照宣淮的吩咐每日一粒的吃着小瓷瓶的药,身体倒是再也不冷了,每天身体都暖呼呼的,很舒服。
  再后来,也就是昨天晚上,一觉起床,一片鲜红吓的她尖叫着差点哭出来,她还以为她要死了,还好龙奉雪时过来人,赶紧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还教她这个时候该做些什么,注意些什么。
  这件事发生以后,白尔玉才明白那天宣淮支支吾吾说不清楚的那几天,到底是哪几天。
  这两个丫头聊着聊着,又扯到司望溪身上去了,龙奉雪又给白尔玉讲了许多他们小时候的趣事。
  “那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不过,他的确是个温柔的人吧。”说完这句,龙奉雪朝空中吐了口气,略有所思。
  “是的,他的确是个很温柔的人。”白尔玉也一并若有所思,这一若有所思就想起去年她在蜘蛛林迷路,然后是他第一个找到被捕兽夹夹住腿的她,然后一路抱着她跑回了家。
  以前她真的是依恋他,夹杂着蛮横与**的依恋,只是不知何时,那份依恋,逐渐还是变成了无端的难过
  “奉雪小玉!”
  树下再次传来那低沉柔和的喊声,她们俩不约而同的低头下探。
  奉雪丹凤眼一翘:“呐,这就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树下的司望溪见两人久久不回话,仰头望着她们两人微笑着问:
  “你们还没玩够吗?快下来吧,特别是小玉,你不饿吗。”
  白尔玉眉头一挑,怒气更甚,他是故意拿她饭量大的事来笑话她吗?于是她举起手中咬了一半的果子就朝他扔去。
  “哎呀!”奉雪大惊失色轻呼出来。
  不过司望溪轻灵的一闪身,那果子连衣服都没擦着就飞进了水塘里。
  白尔玉见他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笑脸,气更甚,接连扯了好几个又青又沉的果子兜在怀里,奉雪看着她这卤莽冲动的样子便知道她要做什么,既是小心翼翼的维持自己的平衡,又伸出一只手去搂她的身子:
  “好了好了,小玉,别闹了。”
  “不要你管!”她正气在当头,什么话也听不进去的,结果在和奉雪一推一耸之间,两人均保持不稳而摔下树来。
  “呀!”两个不同音色的惨叫响彻云霄。
  白尔玉是整个身子正面着地。
  即便她是天生的经的摔,可是还是被砸的眼泪横飞,况且,她现在还肚子疼。
  但是她爬起来第一时间不是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事,而是四下寻找龙奉雪。
  她担心她担心的要死,那么高的树上摔下来,如同大富人家里摆设的名贵瓷器一般娇弱的奉雪一定伤势严重。
  然而事情并没像一贯的往坏处发展,因为司望溪稳稳当当的接住了她,也是这个时候,白尔玉发现司望溪是会飞的。
  虽然飞的不高。
  这么一来,她又想起他当初答应她的,除了摘星星摘月亮,还有带着她在天上飞,其他什么事他都能答应。
  他果然还是骗了我。
  她在心里小声说。
  司望溪虽说是接住了龙奉雪,但在落下时,龙奉雪还是不小心杵了脚,她将整张脸都埋在了司望溪怀里,纤细的身子因惊吓过度不住的发抖。
  白尔玉咬了咬唇,放下衣袖背着手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他们面前。白尔玉心中充满了歉意,抱歉的话一直哽咽在喉咙,莫名其妙的不舒服让她怎么也说不出口这个对不起。
  她伸出右手去想抚摸龙奉雪的头,却被司望溪一把打开。待到他看清楚眼前是她是,才松了一口气,浑身的警觉才逐渐散去。
  他对她吹胡子瞪眼:“看吧,都是你太贪玩太任性才把奉雪弄成这样,奉雪的身体跟你的身体又不一样。”
  白尔玉低下头,声音细若蚊音:“我不是故意的嘛。”
  “好了,好了。”他本来只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这样责怪她,但看她那样子好象真入了心,便不敢再多说。
  他腾出一只手来摸摸她的头,柔声关切道:“我随便说说的,你别胡思乱想,你自己有没有事,毕竟那么高?”
  白尔玉依旧低着头,拼命的摇脑袋。
  “没事就好,那我们回去吧。”司望溪笑了一笑,将龙奉雪横抱起,走在了白尔玉的前头。
  白尔玉站起身来凝视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然后低头,拉开自己的衣袖。左手,一条正冒着血,被树杈划伤的口子从手腕一直拉到手肘,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她跟在后面越走越委屈,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
  他眼里只看的到瑟瑟发抖的奉雪,哪还有血肉模糊的小玉,我讨厌死他了。
  庭院中芳菲初绽,白尔玉跟在他们身后越走越慢,越走越慢。
  到最后竟与前面那两人脱离开来。
  等司望溪在大堂上被大家问到小玉的去向时,才恍然发现小玉在不知不觉中蒸发掉。
  陆亦寒自然是叫所有的人翻山遍野去找,司望溪也没闲着,和龙奉雪一起把她常去的不常去的,包括一些犄角旮旯全找了一遍,可就是没找着人。
  这么找了一天,也没个头绪,倒是夜逐渐暗了下来,找人的工作难度越来越大。
  到了傍晚吃饭时,陆亦寒又神色淡然的叫大家安心吃饭,小玉很安全,明日就会回来。
  奉雪刚想问是不是小玉有消息了,司望溪的手在桌下拉了拉她,这时,她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位置是空着的。
  那个位置的主人平日并不怎么惹眼,龙奉雪也是一边喝汤一边在脑海里思索了好久才想起那人。
  知道那人是谁后,她暗暗称奇,原来还有这层意思么?于是侧头过去看一旁莫不做声脸上依旧风清云淡的司望溪,颇有深意的笑了笑。
  “怎么光吃白饭不吃菜?”她帮他夹了块卤鸭肉放进他碗了。
  司望溪扭头向她微笑,不咸不淡的回了句:“谢谢。”
  随后一直盯着碗里的白饭,恨不能把碗烧出一个洞的样子来。
  这样的回答,这样的反应对龙奉雪来说,是不满意的,他从来没在她面前露出过这幅恍惚的神色。
  奉雪的声音突然变的有些尖刻:“但愿你只是想把碗里的鸭子看好,免得她啊,飞了。”
  她把那个飞字拖扯的老长,声音虽细小,却还是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自以为是小两口在闹什么别扭,看着他们也只是露出暧昧的笑。
  司望溪闻出她话中的别有深意,淡笑了一下,将碗中的鸭肉夹起:“虽然一点都不喜欢吃鸭肉,但某人的盛情难却。”
  第二天十三将白尔玉背了回来。
  大家也没跟看到什么怪事般露出惊讶之色,除了问候了几句,谁也没过问昨天到底发生过些什么?
  司望溪见到陆十三背上的白尔玉,淡笑着:“你回来了。”
  白尔玉抱着十三的手微微一紧,然后把脸扭到一边,架在十三臂弯里的腿荡啊荡啊。
  “好吧,十三哥都累了一晚了,你让他休息下。”他的笑依然挂在脸上,话刚说完便上前欲从十三背上接过小玉。
  白尔玉眼内寒意潋潋,再是一抬手手将他的热情打掉,结果对上他微带意外的目光,她的脸又不争气的涨红。
  又像是逼迫着自己要做些什么似的,她把头凑到十三耳边亲昵低语:“十三,十三,我要你送我回房间。”
  十三略有尴尬,可尴尬之余更多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他抬头望向司望溪,朝背上的白尔玉奴奴嘴,客套道:“十四弟,我先送玉丫头回房间。”
  司望溪脸上未起一丝波澜,依旧一派泰然自若,也与十三客套寒暄,像是主动将她托付给十三的意味。
  白尔玉看到他即便如此,越发明白了些什么,觉得自己很是没趣,于是眼中的落寞便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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