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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每天都想闹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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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孟兄啊,”白钰将才回神,解释道,“在等两位仙子,南袖同婉露都要去青丘探望南烟仙子,约好在此相候,却迟迟不见人影。”
原本是没计划南袖的,只是今早南泽突然将南袖托付于他,这南烟同自家侄儿白宣成了亲,他便也跟这镇南府沾亲带故了,自然是不好推辞,只得应承了下来。
“那我陪你一起等她们吧,刚巧,我也好久没去青丘了,想念你那儿一众妖娆美艳的女狐仙啊~”孟阙意有所指,毕竟纠缠白钰的一众女仙都是他替他打发走的。
“有孟兄同行,自是再好不过了。”这话绝对出自真心,原本就不知该如何应付南袖,想来有孟阙在,就好办多了。
言语间,只远远得见那两位仙子,正款款踏云而来。
第二十章
南袖终于褪去了那身粗俗不堪的黑布衫,摇身换上了平素里甚是偏爱的绯红纱裙,更衬得肤白若雪,青丝如幕,夺人心魄。
孟阙不着痕迹地瞟向白钰,只见白钰抬首相望,眉目含笑,一副神而往之的模样。。。经过几番对比观察,是,他承认,这朱雀的确是长得还不错,但也不至于这般迷恋吧。。。?
哎,想不通啊。。。
两位仙子盈盈落身,婉露上前两步,拱手赔礼,言辞恳切:“劳累二位上神久等,是婉露的不是,还请见谅!”
“仙子不必多礼。”白钰温声道。
“不是,你这个变态老色龙怎么也在啊?”一见孟阙,南袖便开始咋呼。
“我同狐帝交情甚笃,时常做客青丘,怎么?南袖仙子有意见?”孟阙抱胸,好整以暇眯着她。
南袖正要发作,白钰忙隔开两人,打着圆场:“此去青丘,山高路远,我们还是赶快启程吧。”
“哼,婉露,我们走!”南袖不想见着那杀千刀的色魔孟阙,拽起婉露的衣袖便腾身御风率先前行,见状,两位仙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摇头一笑,旋即紧步跟上。
“今晨,你怎得被西王母叫去训话了?”南袖突然想起,询问道。
“说来奇怪。。。”婉露柳眉轻蹙,困惑道,“我送西王母的寿礼中,居然夹杂了一根青鸟的羽毛,我估摸着,应该是紫微宫里那只青鸟掉落的。。。”
“怎得那般巧,刚好掉进你礼盒里?”南袖不信。
“是啊,事有蹊跷,但是西王母也没说什么,似是不想追究此事。”西王母傲睨万物,区区小事,不至上心倒也在情理之中。
“回头我们去你紫微宫,好好盘问盘问那作死的青鸟,怎得偏要陷害于你?”南袖忿忿道,俨然将温婉仙子划归了自己领地,作势要为她出头。
这番围护之语,直引得婉露一阵侧目,然而红衣仙子无所觉,仍是自顾自沿风而行。青丝飞扬,双瞳剪水,唇若绛珠,端端是一位潇洒美人,莫名得获这样一名朋友,倒也不错~婉露轻勾唇角,如是想道。
扶摇青云直上,一个点足便是掠过江山万里,两位上神可谓相当贴心了,放慢了速度跟在她们身后。然而,南袖无过四千岁,看样子也没怎么修行过,自己跟上南袖的脚程竟也只是勉强。。。苦修万余年,也只是这般程度,可叹这道仙与神族之间的差距,着实是云泥。。。
寂遥这些年来,殚精竭虑如履薄冰,一定。。。很辛苦吧?
九重天·紫微宫
寂遥手执御笔正朱批奏折,一只白色灵蝶忽而现身,停在案头,顷刻便落为一扉字笺:启禀陛下,婉露明日将达青丘,届时会将观尘镜碎片入瞳,以便陛下察观。
睇完字条,得知明日既能见着朝思暮念的仙子,一丝笑意悄然攀上眉梢。寂遥不禁感慨,婉露如此熨帖体己,真真是不可多得的良臣忠仆,自己无端端罚她那十道雷鞭,实属不该。。。
只略作思忖,字笺回又留言:本座明了,瑶池沐浴后,伤可好些?
目送字笺幻回灵蝶向着万里之遥的青丘翩跹而去,他的心,仿若也跟着去了。
其实别无他想,他只想知道她。。。在青丘过的好不好。
他永远记得,灯火阑珊处,仙子嫣然一笑,轻声说,
寂遥你好,我是南烟。
无垠夜幕,节日的花火骤然绽放,星光缤落,纷纷落入她盈澈眼眸。。。
怦然心动。
看尽一世寒霜,心头落下万年积雪,冰封千里亘古不化,然而。。。只那一霎,曦光大甚,冰雪消融,从此万物生长。
是她,力挽狂澜,将他从苦寒贫瘠中唤活;是她,日月滋养,于他心间扶植绿洲山密林茂;也是她,抽身而去,将那一方小小乐园翻天覆地连根拔起。。。
他有时候想,如若是这样,又何必初相识?却又接连推翻,就算是这样,他亦无悔堕红尘。
青丘·狐王宫
抵达青丘,已是月明星稀时分,不好再去叨扰南烟仙子,白钰便将两位仙子安置在了自家宫宇中景致绝佳的银霜阁。孟阙则不必说了,同狐帝交往甚密的他,狐王宫自有其专属寝殿。
从未来过青丘的婉露,不免暗暗比较起来,相别天宫的富丽堂皇,狐王宫格外的雅致精巧,倒是与温和风流的狐帝极为相称。
“在下温了青梅酒,不知两位仙子可愿赏光于闲庭共饮相叙?”白钰叩开房门,诚恳相邀。
天色已晚,婉露恐明日误了寂遥交代的差事,本欲婉拒,谁知一旁的南袖闷头便是一口应下,不想拂了南袖雅兴,婉露只得同她一道,由着白钰领路去往中宫花苑。
步过回廊时,忽而夜风贯过,抛起垂悬廊檐下的白色纱幔,宛将前方带路的白钰隔绝云端雾里,更显身姿邈邈,气度非凡。
“啊~好帅呀~”对着背影发起花痴的南袖,不由握了握婉露手背,低声窃窃道,“狐帝白钰真的是风姿卓然,一代美男啊。。。”
“的确,像狐帝和阁主这样温和的上神,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婉露若有所思,回应道。
彼时,后苑闲庭的玉兰花开正盛,粉衫仙君已于树下等候多时。四方香檀酒案,案边架着围炉正文火烤着酒,青梅香气萦绕花树,一时间,婉露心神动摇,浅酌几杯应也不妨事罢。
南袖虽看不惯这阴魂不散的孟阙,但酒香扑鼻,架不住酒瘾上头,三两步便跳到酒案边,于孟阙对面坐定,一双美目直勾勾盯着酒炉片刻移不得。
四人入座,打酒斟杯的活路由东道主白钰代劳了,仙子们只管低吟浅酌话风流。谈笑间,南袖说起之前在府中与孟阙的纠葛,白钰方才明白缘何孟阙好些天都没来寻他,竟是着了那玄墨毛笔的道。
孟阙不甘被她如此调笑编排,出声为自己找回场子:“那又如何,反正你的法宝如今在我怀袖中,时不时地便被鄙人幻出绘扇面,好用得很啊~还免去了续墨的烦恼,”说着,便是端起了酒杯,假意道,“孟某人敬南袖仙子一杯,感谢仙子抬爱,大方相赠。”
“哼,阁主客气了,我镇南府法宝多如牛毛浩若烟海,区区玄墨笔,不足挂齿~”南袖回敬,一仰首,杯中酒一饮而尽。
四周似乎又双叒弥漫出淡淡硝烟味,白钰轻笑一声,呷了一口酒:“那真是恭喜孟兄了,南袖仙子有所不知,孟兄平素最大的爱好便是制作折扇,你这番慷慨解囊,将这永不断墨的毛笔法器相赠,真是帮了他大忙,从此孟兄绘扇面便能文思并进,一气呵成了!”
这狐帝真是温柔啊。。。端坐白钰对面的婉露,支手托腮,静静睇着于这不怎么对付的二人间周旋调停的白钰,不由暗自称赞。正遐思着,专属自己的传音符翩然落至掌心,凝睛一看,却是寂遥仍在关心着自己的伤势,不由眉眼一弯,浅浅笑之。
“啧啧,谁传来的情书呀?瞧把你高兴的~”南袖在一旁打趣。
“非也,是天帝陛下的传旨。”婉露化去字笺,暂不作回复。
闻言,白钰却是神情一黯,旋即又恢复如常,动作轻柔地替婉露将杯中酒添满。
“你呀,给你一颗枣,就能甜半年。。。”南袖可没忘了她背上那累累鞭痕怎么来的。
婉露低头不做声,只见天上玉盘完满的倒映在酒杯中,其实南袖说的没错,她总是这样,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隐没山石后听完全程的白钰,自是明了南袖言语中的意有所指,担忧心思细腻的婉露会闻之感伤,便贴心的转移了话题:“常听凡人说,把酒言欢把酒言欢,今夜酒樽在手,自然是要好好言欢一番。如此,南袖仙子,由你来行酒令如何?咱们谁输了,就自罚一杯!”
“好啊好啊!喝酒嘛,就是要这么玩!”南袖激动地连连鼓掌称好。
既然被推选成了酒令官,南袖身姿飒飒自地席上起身,十分认真的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清了清嗓子,脆声道:“什么五魁首啊六六六啊,那些早就过时了,咱们今天来点不一样的~!”
“哦?愿闻其详~”不知这吵闹小雀儿又有什么新鲜玩法,孟阙拭目以待。
“咱们今天就搞成语接龙,从我开始,由我的右手边婉露这儿接起走~”南袖负手而立,信心满满道,“我先来,嗯~为所欲为!”语毕,侧头看向了婉露,示意由她接龙。
“为。。。为所欲为?”婉露不太确定地如是说。
啊?这游戏的展开好像不太对呀?南袖瞬时瞪大了眼睛。
“那我也为所欲为。。。”孟阙忍着笑,双手一摊,看向了白钰。
“哈哈,在下也只好为所欲为了。。。”
白钰这一笑,亦引得其余两人笑开了来,唯有南袖很不服气地嘟着嘴。
“南袖仙子,你出了这么个烂题目,是不是该自罚一杯啊?嗯?哈哈哈。。。。”孟阙笑得不可开交,仍不忘逗弄那只气鼓鼓的朱雀,“这样吧,还是孟某来为大家出题吧,防不胜防~如何?哈哈。。。”
孟阙一番拿乔,又是逗得众人一乐,被捉弄的南袖恨恨地端杯,将盏中酒一口气下肚。腹诽道,这个变态老色龙,就知道拿她说笑。。。
哼,看老娘今天。。。喝不死你!
第二十一章
曲水环绕闲庭,萦萦折折不知归尽,白玉兰丰腴的花瓣零落溪水中,只打了一个旋儿,便随流水婉转而去。
烤酒温润,会降低些许度数,南袖同孟阙已经拼了十数个回合,但仍是没能放倒彼此。奇了怪了,上次婚宴还不觉这老青龙有这大酒量啊?南袖心下惊奇,揣测着孟阙的真实实力。
似是会意,孟阙暗忖道,那次表现不佳那是我心情不好,哼,真拼酒,你算哪根葱~如是想着,便又是为自己斟了一杯,挑眉抬眼,示意南袖接招。
哟呵,这是跟她杠上了??
好啊,杠上开花节节高,我南袖奉陪到底!
“这一轮的酒令呢,是诗词。。。嗯~”她抬眸四顾,有了主意,“我们现身处花苑,便对含有花的诗词,接一句诗则对方饮一杯酒,穷尽者自罚三杯,这次就让你先吧~”
南袖虽意识尚且清醒,但双颊飞红,瞳光稍显朦胧,看来已是薄醉,却仍是端着酒杯不肯服输。白钰同婉露早已不陪同他俩的闹酒,而是按着自己的节奏浅斟慢酌,本想静看这两人今晚究竟能否分出个胜负,不过一听这新酒令竟是带花的诗词,不免心里打鼓。。。这含有花的诗词漫漫无尽何其之多,这俩对饮到明年都不一定说完。。。
思及此,婉露起身作别:“明晨还有任务在身,婉露就不奉陪了,告辞。”
“婉露仙子初来乍到,恐还不熟寒舍铺陈,就由在下引仙子回殿歇息吧。”白钰亦随之起身。
客随主便,婉露只略略点头,便由着白钰领路相继离席了,而新仇旧恨皆在酒中的两位,仍是不依不饶,力争分出个高下。若是在旁的场合,婉露定会看护着南袖,以防万一,不过,在这狐帝的地界,她似乎无需丝毫的担心。
因为白钰。。。好像是个很好的人呢…
又是那条垂缀了纱幔的回廊,帷幕飞扬,隔绝了白钰的背影,月色迷离,再也看不清晰。
“婉露仙子,今夜就先在银霜阁歇息,明日,我引荐你们去往白宣的洞府。”白钰停步回身,静静凝视她。
她不由地止住了脚步,顿在了原地,来往的风声充耳不闻,她们之间。。。好似只隔了那一层肆意舒卷飞舞的,薄如蝉翼的纱幔。
“这。。。留宿狐王宫已是叨扰,岂可几次三番接连劳烦狐帝呢?”
“常言酒逢千杯知己少,虽你我方才对酌未及千杯,但仙子可否赏光与我白钰。。。做个朋友呢?”
白钰笑了,她恍然得见那盈盈满树的白玉兰,默默于满庭清辉中含芳吐蕊。
“仙君容貌无匹,哪里会缺朋友,莫不是在拿婉露说笑?”婉露有些不敢置信。
虽非期待中的回答,但也还算在预料之中,依着婉露沉稳持重的性子,自然是隔绝了身份地位的玉郎更好与她接近些。白钰倒也不恼,只是笑叹他哪里是缺知己朋友,而是这寂寂狐王宫,还尚缺一位狐后罢了。。。
“无他,只是觉着同仙子甚是投缘,既然仙子有所顾虑,白钰亦不会强人所难。。。”这番说辞可以说是将自己放的极低了,言语间的委屈失意呼之欲出。
婉露却抿唇一笑,她貌似,刚刚收获了来自堂堂青丘狐帝的撒泼,或者~撒娇?
“呵,怎会为难呢?钰兄,银霜阁就在前方转角处,我自己过去就行。。。”她跨步掠过他身侧,停在了回廊的尽头,大方相赠一个算得上是甜美的笑容,“钰兄,夜安。”
白钰有些反应不及,愣愣道:“那我明早来接你。。。”
“好~”婉露点头应承后,一个旋身便是向寝居走去。
只余白钰端立于重重翻飞的纱幔中,睇她背影良久方才回神,他貌似,刚刚收获了来自婉露的一个真心的笑容?只浅浅一笑,却是这般的令人迷醉,相较之下,那醇香的青梅酒竟都变得平淡无味。。。
因着温的时间太长,酒气跑尽的青梅酒的确是淡而无味了,已然酩酊的南袖大力拍着酒案,高声呼道:“酒保,酒保!这酒都烤没味儿了,快来添酒!”
好不到哪儿去的孟阙亦是一脸的迷糊:“你瞎喊什么呢?当这是人间吗?这是狐王宫!哪有。。。哪有什么酒保。。。”
“狐王宫?”南袖甩甩脑袋,“狐帝白钰的宫殿?不行,我要见白钰。。。我不远万里来青丘,除了打马吊,就是来追他了。。。不行,我要去找他。。。”
“傻丫头,他也喜欢你呀。。。你追什么追。。。”哎,一想起这个就心酸,果真是入夜渐微凉啊,还是再喝杯酒暖暖身子吧,孟阙心疼地抱住自己。
“他喜欢我?”闻言,本就高温发红的脸颊忽地一热,南袖憨憨笑道,“嘿嘿,我就知道,他定也是喜欢我的~”
“哎,真想不通,他看上你哪点了。。。?”一杯接一杯,天涯断肠人。
“哪点?”南袖皱眉,挥袖拂开一桌的酒壶杯盏,爬上酒案,撑着案台扬起小脸欺上孟阙眼前。
他们靠得极近,孟阙甚至能感受到,从她绯红脸颊上散出的,带着青梅香的热气儿。
“你好好看看,我,南袖,哪点不好看?!。。。”
孟阙凝神观摩呈于眼前的如春花秋月般的容颜,真心感叹,好看,是真的好看。。。眉黛似远山,双眸若秋水,还有那。。。如菱花一般,柔软可期的双唇。。。
兴是醉意上了头,孟阙竟一时口干舌燥。
夜风刮过,几叶玉兰花瓣堪堪凋落,仿若载满星梦的白色扁舟,有的随风,有的顺水,辗转而去难觅芳踪。
“嗝~~~”
南袖很不合时宜的,打了个饱满且响亮的酒嗝,浓郁的酒气全扑在了孟阙脸上。
孟阙无比嫌弃的同她拉开些距离,果不其然,南袖还是那个南袖,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然而南袖醉的厉害,手腕一个失力,便是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顺势向前倾倒,扑向孟阙。出于本能,孟阙慌忙伸手,将人接入怀中,饶是他左摇右晃的颠肩,醉酒的仙子仍是趴他肩头,合着双眼浑然不醒。
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孟阙无语。
“大姐,不带这么碰瓷的好吗。。。”哎,心累。
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他打横抱起睡意正酣的南袖,将其送回了寝殿。
只是。。。
“啊——!老色魔,你给我滚开!!!”
他送错了房间。
彼时,白钰正在银霜阁门口接婉露出门,一听,便知这声源出自孟阙在狐王宫的专属寝殿听雨轩,两人稍一对视,即向听雨轩赶去。
怕冲撞了仙子,白钰留在门外,婉露先行进了屋。
却只见粉衫仙君坐在地上咬牙忍痛,来回揉抚自己的膝盖,一脸的无奈,而南袖则坐在榻上,将自己严严实实裹在被衾中,尽是委屈和恼怒。
“南袖,你怎么了?”她绕到榻前,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南袖衣物周正,应当是没有吃亏,才算是放下心来。
“我。。。我。。。”南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急得都快哭了,“我,我也不知怎得,今早醒来,我跟这老色龙,竟在一张榻上。。。”
婉露向孟阙投来探究的目光,似在等他给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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