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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每天都想闹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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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了。”
这怕就是传说中的自带煞气吧,真是好惨一小妖怪。。。南袖不由撇了撇嘴。
“十头。。。可人们都说,作乱的黑影是九头鸟,而在青丘为祸的黑影亦是形似有九尾或九头的模样。。。”白钰不禁皱眉,似是想起了什么,问向孟阙,“你瀛洲岛的黑影长什么样子的?”
“就是一团影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形状。。。”难道这纷扰各界的黑影,并非同一种邪祟?
这案子愈发的扑朔迷离,着实令人匪夷所思,众人皆是一头雾水,毫无头绪,无形陷入沉默之中。
“哎,我说,”受不得这僵持胶着的气氛,南袖突然提议道,“反正你们坐这儿空想也无济于事,干脆~”
柳眉一挑,狡黠道,“我们来打马吊吧!”
第四十八章
所谓打马吊不过是个幌子,婉露性子温吞,定不会主动出击,将这碍眼的叶蓁赶出门去,而搓麻四人足矣,这下这不速之客总该是有眼色,自个儿请辞了吧~
南袖这厢如意算盘是打的噼啪响,而那边夜筝见招拆招,兴致盎然地说:“经常瞧见凡人玩这个,刚巧我也想跟着学习一番~”
哇擦咧,脸皮这么厚的吗?
果然,横的怕恶的,恶的怕不要脸的。
南袖满脸都写着嫌弃和不耐烦,但是又拿这不请自来的小妖精一点办法都没有,拼命地朝孟阙使眼色,示意他想想办法把这劳什子的叶蓁赶走。
孟阙心里苦啊,这是人家的师妹,他哪有什么发言权,可不对付着说上两句,接下来又得挨这麻雀的叨叨,遂清了清嗓子,踟蹰说道,“这个。。。这马吊输了,是有代价的,而且我们这几人中,就属南袖是行家,叶姑娘,可是要想清楚了。。。”
言下之意就是,输给南袖可没你好果子吃,然而夜筝是什么人,一方妖王哪里会惧这些小儿科的威胁。只见她飒落一笑,眼角眉梢的紫色光影便愈加明媚了几分,神情颇为不羁,挑衅说道,“如此,那我更要跟南袖仙子,好好讨教一番了~”
孟阙看了处于暴走边缘的朱雀一眼,表示自己尽力了,而南袖则暗自磨牙,腹诽这油盐不进的叶蓁真是不好打发。如此境地,白钰深知该是自己出面了,将才沉声道,“师妹,天色已晚,要不你先回去吧?”
“师兄这是。。。要赶叶蓁走吗?”她以手支颊,好整以暇道。
纪雅向来刁钻,白钰除了不加理会,也着实拿她毫无办法,此言一出,他也没了招架之力,倒是沉默许久的婉露,突然主动请缨,“既然叶姑娘想学,那我来教你吧。”
言毕,便是要起身,南袖则拉了拉她袖摆,蹙眉低声道,“露露。。。”
蓝衣仙子轻微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便径直走到对面夜筝的身侧,朝她礼貌一笑,挥袖幻出一套已然码好的麻牌,勾唇提醒道,“叶姑娘,请拿牌吧。”
夜筝将才抬眼,好生观详了一阵,只见仙子镇定自若,淡然如风,倒是不好教人轻易小瞧了去。她妖冶一笑,探出芊芊素手,这才得见她染了茜色的指甲,在烛火飘摇中,红的肆意张扬。
哼,妖精。。。南袖又是一记白眼,不满地小声哼哼。
夜筝不以为然,乐呵呵地拿牌齐牌,渐渐地,倒是摸索出了些许乐趣。
你是什么时候勾搭上我师兄的?夜筝密音问道。
婉露一怔,随后答道,叶姑娘有所不知,是钰郎主动勾搭的我。
哼,我不信,他哪里会看得上你?语气中满是不屑与质疑。
叶姑娘又在说笑了,钰郎看不上我,又岂会改头换面,天上地下的追求我许久?婉露亦不示弱,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嘲讽的笑意。
言行于此,她已无法辩驳,夜筝侧目盯着婉露,对方仍是风轻云淡,和颜悦色地指点她该如何如何出牌,这表面功夫倒是做得滴水不漏。她暗自思忖着,看来自己着实是小觑了这凡人飞升的低阶道仙,看着温婉好欺,实则是个很有主意的人。
将这两人你来我往,绝非平常的表情互动尽收眼底,白钰深知她俩定是在暗下较着劲。几度向婉露递去眼神,然而都没得到仙子回应,他终才发觉这不太对劲,他的露儿,显然在生他的气。一时间如坐针毡,早绝了搓麻的心思,而心不在焉的后果便是接连输了好几局。
一心想要对付夜筝的南袖,眼见这输家就要落在玉郎的头上,亦是急得不行,没好气地呛声:“玉郎仙君,拜托你认真点行不行?”
夜筝但笑不语,见惯了白钰成竹于胸,淡然处世的情态,竟还从未见他这般心慌过,只道他无情无心,不曾想,也是凡俗一个。。。
不过,这也恰恰证明了,这名唤婉露的仙子,对他有着致命的影响力。
翻云覆雨喜怒无常的妖王夜筝,一想到这点突然没了纠缠的心思,冷了脸色匆匆作别,“想起妖界还有要事,失陪了。”语毕,青烟散去,没了人影。
只余下众人一阵错愕。
奇了怪了,之前怎么都赶不走,忽的一下又自个儿打道回府了。。。南袖同孟阙面面相觑,皆是不懂这是个什么操作。
“露露,她走了,你接着打吧,我们血战到天亮!”
眼瞧南袖正玩得兴起,不愿败了她的兴致,婉露便接替了夜筝的位子,将马吊进行到底。凝滞的气氛一下便活络起来,南袖又开始兴致勃勃地讲起了精卫那两口子的八卦。
“你们可是不知道这海燕有多痴情,啧啧,割眼睛耶!那得多疼呀?”南袖碰了一张三条,又接着说:“不过,他俩真是天生一对,无敌绝配,这俩人都是建筑业的一把好手,一个执着于强拆,一个醉心于重建。。。”
妙语连珠的仙子引得众人一阵发笑,就连心事重重的婉露亦是被她逗得几度俯仰,露儿开心,白钰也便开心了。而孟阙则甚感欣慰,不得不承认,麻雀虽然傻,但是走到哪里都不会冷场,真真是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品~
长夜漫漫,在大家的嬉笑声中,接连的碰牌声中,惊喜的和牌声中。。。
悄然流逝。
九重天·紫微宫
宁笙又又来了。
这次还带来了一封太上老君的亲笔信,恭敬乖巧地呈献于天帝眼前。
寂遥神色微动,仙子既能坦坦荡荡呈上书信,定是老君已然同意她应招紫微宫仙婢一事,这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他不动声色,拆了信纸来看,果不其然,这信上百十来字,皆是拳拳托付之意。合上信纸,他抬眸端端凝视玉阶下,一脸忐忑期待的小仙子,几度顿挫,都不知该如何推脱。
于公,天帝尊口一开,便自成法旨,字字千金,断不能食言;于私,太上老君一直尽心尽力,为自己研制能延年益寿,增长灵力的丹药,数千年来都不曾断供,委实也该体恤。
思来想去,终是点头应允,沉声道,“如此,明日便来我紫微宫报到吧。”
“真的吗?太好啦!”天帝的声音如春雷绽响,直唤醒宁笙满心底的繁花,喜不自胜地欢呼雀跃。
似是被这份小小的欢喜所感染,寂遥不禁弯了唇角,向一旁的仙婢嘱咐道,“洛湘,眼下婉露不在,你暂且代理紫微宫掌事仙子一职,好好教教她规矩。”
名唤洛湘的仙子欠身遵旨,步下玉阶,来至宁笙身旁,款款说道,“宁笙仙子,请随我来。”
宁笙有些不知所措,巴巴地望着御座上的寂遥,只见天帝略一点头,这才欢欢喜喜地随仙子出了殿门,那可怜样子,十足一只乖觉的小狗,竟惹得寂遥连连失笑。犹记得,万年前初登仙的婉露也是这般,懵懂无措,时常需要他的指点,才敢有所举动,张皇惊恐,犹如一只胆弱的小兽。。。
说是一万年,其实也不过弹指一挥间,如今的她,早已羽翼丰满齿爪俱全,随时都在准备转身离他而去。
笑意逐渐冷却,不过两日未见而已,却已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想起那一袭水蓝色衣裙的仙子。寂遥紧抿双唇,深知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无论从哪方面考量,沧云兮都是天后的最佳人选,而且,他不止一次的答应过她,若遇良人,他会将她风光送嫁。。。
就像,亲自送走。。。南烟那样。
可是,送走南烟,他的心空了,再送走婉露…
寂遥没来由的,心窒了片刻,他抬眸环视这空荡的宫宇…
再送走…她吗?
他竟是有些,不敢去想。
正值他思绪纷乱之际,从窗外飞来一只金铃,他识得,这是沧云兮的传音符,想来是答应了他的邀约,同意再度共游人间。他一扫字条,果然不出他所料,字里行间虽皆是幽怨,显然对于上次自己的匆匆作别,她还耿耿于怀,但,仍然愿意再给一个机会,便说明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如此,便已成功了大半。
寂遥嗤笑一声,自己掏心挖肺倾尽一切,求而不得;眼下略施小计,便轻易虏获美人芳心,却终究得非所求。。。都说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原是不信,而今却,小有所悟。
这大概,便是成为天帝的代价吧,坐拥九重天,自也坐守九重天般厚重的。。。寂寞孤清。
悠长的叹息声,于空旷宫阙中响起,尽是说不出的苍凉。
荆州·山月居
经过一番鏖战,婉露成为最终赢家,而身为输家的白钰倒是眉眼弯弯,笑问仙子想讨个什么彩头。现下这俩人关系非同一般,就连一旁的南袖孟阙也十分好奇婉露究竟会提什么样的要求,皆是竖直了耳朵等她下文。
“我。。。”我想让你离她远一点!
婉露看着一脸温柔的白钰,却是欲言又止,终是没能说出口。
“我,我还没想好,日/后再说吧。”她心烦意乱,搪塞了过去。
第四十九章
明月高悬,婉露孑然独立瀑布深潭边,水流汹涌,纷扰了月色,她的倒影亦随着波澜起伏,一如此刻,她不得安宁的心绪。
我。。。我想让你离她远一点!
这,竟是自己的真实想法吗?
被这泼天想法惊到,婉露又是惶恐又是迷惘,叶蓁是白钰的师妹,同门之谊手足之情,又岂是轻易能够分隔的?而自己,却如此自私偏执的,竟想要斩断二人的联系。。。
我居然被嫉妒所俘获,沦为它的阶下囚,这样的自己,太可怕了。。。不是吗?
谁没有过去呢?自己尚且痴恋寂遥一万年,就算白钰同叶蓁有什么瓜葛不也很正常吗?可那艳丽的紫衣妖魅,轻咬嘴唇噙着眼泪,柔柔靠在白钰肩头的画面,竟有说不出的。。。
般配。。。
仿佛,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谁没有过去,我却在切切实实的,介意着他的过去。
忽然听见脚踩草地的声音,婉露回身一看,来者正是白钰。她敛了神色,很想表现的如往常一般,而嘴角却像是被灌了铅,委实笑不出来。
“露儿,我没有抱她,我只是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白钰轻声解释道。
“你不用解释的。。。”婉露垂眸,勉强一笑,“她是你师妹,格外亲厚些也很正常。。。”
白钰反复咀嚼这句话,搅来拌去的似乎品尝出了丝丝酸味。。。原本惊慌担忧的神情,渐渐被一抹莫名的笑意所取代,他舔了舔上唇,狡黠道,“你莫不是。。。吃醋了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婉露倏地抬眸,清丽的小脸上写满了困惑与张皇,一眨不眨地直盯着他瞧。
吃醋?
单恋寂遥一万年,她深知自己是没有资格吃醋的,她早已习惯了为心痛找诸多借口,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麻痹自己。
临到头来,竟是连吃醋,都不自知了。。。
甚少能得见这般懵懂迷茫的仙子,白钰只觉可爱无比,满眼里都是喜欢。两步上前,将人轻拥入怀中,笑说道,“露儿若是不喜钰郎与其他女子接触,那我回避就是了,你小心气坏了身子。”
“我。。。我哪有生气?”直觉被人调笑了,婉露红着脸小声抗辩。
却被圈得更紧了,鼻息间充斥着白钰身上好闻的青草香,只听见那人愉悦问道,“老是让我吃醋受折磨,你可是也体会到我的苦楚了?”
“我,我没有吃醋,你休要胡说!”大概是心虚,她声音低了下来,嘟囔着,“我岂会是那种,善妒的女人。。。”
白钰心情大好,笑着附和她,“好好好,你不是,你不是,你是这天底下最善良最大度的女人。”继而话锋一转,调侃道,“那最最大度的露儿,你可否告诉我,方才在麻将桌上,你同夜筝在密音说些什么呢?”
“我。。。”婉露欲言又止,只恨自己诸般小动作皆被这人瞧了个彻底,早已没有秘密可言,再如何争辩也无过徒劳而已。。。便就泄了气,端着矜持闭口不言。
只怕自己再逗弄下去,仙子可是真的要怄气了,白钰抿唇一笑,换了话题,“我将才马吊输给你了,你想要什么彩头?”
“我没什么想法,只是。。。”婉露自他怀里抬眸,贝齿微咬下唇,踟蹰道,“只是你能告诉我,你和叶姑娘。。。”
白钰食指轻点住她的唇,成功止住了仙子小心翼翼的探问,他目光温柔,勾唇一笑,“我会一五一十告诉你有关夜筝的事,但,这不算彩头。”
他从来不舍她难过,任何可能会让她不安的事由,他都不允许发生。
不过要说起他同纪雅的纠葛,那真是,很久远的一段往事了。他拉过婉露,双双坐在潭边的石头上,打算慢慢说与她听。
犹记得,那时涂山还未从青丘分离出去,上古神族九尾狐拆分两支,一为白姓,一为涂山氏,他同纪雅年纪相仿,从小便在一处玩耍,姑且称得上是青梅竹马吧。
后来,满了千岁之后,一同上了鹤降山,拜入鹤降上神门下,自此成为同门的师兄妹。
自人间撤出后,夜筝一路疾行直奔妖王宫,回到这一方固守了两万余年的小小天地,她终才放任情绪肆虐,挥袖拂落案上的笔墨纸砚,一阵哐当作响,却远不足以宣泄淤堵于她胸口的愤懑。
他怎么可以那么温柔,那么慎重,对待别的人?
白钰,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可笑还在讥诮蓝衣仙子是在故作潇洒,但其实从始至终,都在自曝伤口自讨没趣的那个人,恰恰正是自己啊。。。夜筝揪住心口,那里一阵一阵的扯着疼,细密绵延,顺着血管一路横行直窜至指尖。
记忆不断闪回,汹涌翻腾,毫不留情地通通袭上心头。
在青丘度过的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鹤降山相互扶持的千年修行时光;在出师宴上前狐帝亲口许下婚约,她至今记得那份不自胜的喜悦;却在宴席结束后,被白钰严词拒绝,说什么他对她只有兄妹情同门谊,顾全颜面才没在宴会上当即否决。。。
刹那间,直从云端坠落至深不见底的海渊,浑身被冰冷浸透,竟是连上岸的小汀、托身的浮木都寻不着。
可她没有气馁,怀揣一颗一往无前的心,捧奉万年回头无岸的时光,毅然决然陪伴他左右。
同白钰一样,她亦身份尊贵,生来便是涂山一脉的少主,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却为了他学着下厨,而那人只是礼貌地品尝了一口便推却了;她寻来人间各色的小玩意儿讨他欢喜,却托词说要读书没空消遣;行,她也便坐在一旁陪他看书,却是能看一整天,一个字都不同她说。。。
再后来,白钰的修为愈发精进,万年之中的大半时光都在闭关,她就等啊,等啊。。。每逢他出关的日子便早早的在洞口守候。可与她的欢欣截然相反,她能感受到,随着白钰一次次的闭关出关,他看待她的眼神,也变得一次比一次冷。。。
之后,终于迎来他飞升上仙的天劫,她便守在道场外,为他护法,祈祷他无虞。
当然,天资聪颖,仙根绝佳的白钰,不出意料的渡劫成功,不多久,便被正式立为青丘狐帝。而她,站在封禅台下,如一介小小的信徒,同泱泱众人一起。。。顶礼膜拜。
拜这世间的王,拜她心中的神。
当前狐帝再一次说起儿女姻亲时,距离当年初次提及已经过去一万年了。。。这万年间,她自认,该做的能做的,她都做了,可是没有用,没有任何的用,白钰再一次,言简意赅的拒绝。
为什么?
这一万年,几乎掏空她所有情绪,到头来,竟是连眼泪都流不出了,她只是揪着好看的眉,痴痴地问。
我不爱你。小雅,放手吧。
他冷酷无情,宛如一尊冰塑的雕像,遥望着千山以外的月光,对近在眼前的小小火焰不屑一顾。他可以为冷淡的月芒守身如玉,却坚定的拒绝。。。为星火所消融灭亡。
她恨,她恨他的固执;她恨,她恨她的固执。
似乎由仙堕妖,只在一念之间。
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都说神仙最好无欲无求才能长生,可她成妖了,她终于可以放肆的爱恨,终于可以淋漓尽致的宣泄,宣泄这累叠了一万年的种种悲欢。
可是,她不能放手。
怎么爱都好,怎么恨也罢,就是不能放手,不可能放手。
一万年不够,那就再一万年,两万年不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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