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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馗伏魔之幽冥神探-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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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小姐在那一瞬恢复了自由,对着黑暗中叫道:“诶,你别走啊。”
  家丁冲了进来。李小姐才想起自己衣衫不整,忙捂住胸口,恼羞成怒地叫了一声:“滚出去!!”可恶,她还想问问刚才那个美男子的身份,却被这群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的混帐东西们给搅了。
  钟馗回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日上三竿,他还未起来。
  司马郁堂在院子里拍门叫他,钟馗也不应。司马郁堂等得不耐烦了,抬脚正要踹门,钟馗就伸着懒腰顶着鸡窝头打开了门。
  “我说,我是你们家长工吗?你犯得着早早晚晚地来叫我去干活吗?!”钟馗满脸不满。好不容易有一天,白大点白小点不来吵它睡觉,这个家伙又来吵他。
  司马郁堂说:“仵作那日解剖尸体发现异样没敢跟我说。我今日重新验尸才发现不妥。”
  “什么不妥?”钟馗很疑惑,“现在是春天,都快过了一个月了,尸体都该放烂了,你怎么忽然又要验尸?”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那个尸体像是刚死的一样,没有一点**迹象。还好我留了个心眼,把尸体留在停尸房没有叫苦主领回去。今日我去看,觉得有异样,才重新验尸。”
  钟馗喃喃地说:“‘吸血魔’。”
  司马郁堂点头:“美女瓷的那些死者尸体也是经久不坏,像是被寒冰镇住了一般。不对,应该说,比寒冰还要厉害。被冰冻住人虽然不会**,但是皮肤会多少出现萎缩起皱的现象,但是这些尸体却永远像跟刚死去时一样。”
  “除了这个呢?”
  “赵侍卫的心脏跟别人也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跟别人的位置不同?如果是那样也不奇怪。世间的人长得千奇百怪,各种奇葩怪胎我都见我。”
  “他的心是空的。”
  “心脏本来就是空的啊,用来装血的,不奇怪。”
  “钟馗,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我的意思是,他的心像是个装东西用的皮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身上也是,几乎没有血。常人的心脏里还有心肉隔开,他却没有。”
  钟馗微微张嘴,许久才说:“这个就有点奇怪了。”如果是像他这种用来装样子的**,心脏是个空皮囊还不奇怪。可若是凡人也这样,应该根本没有办法活。
  如今亲眼见到,钟馗才真的信了。这个赵侍卫若不是天生体质异于常人,就是后天被人做了手脚。他的心壁只有薄薄的一层。而且上面只有一个洞。按照司马郁堂的话,真的像个钱袋子。
  “里面也没有血?”钟馗皱眉问。
  “内壁没有血,却有一层薄薄的蜂蜡。”
  玉玲珑从钟馗怀里伸出头,使劲嗅着钟馗手里的心脏。
  钟馗放在鼻子边问了问,除了血腥味,果然有一种浓重的甜香。他曾以为,他在树洞里发现的蜜糖是赵侍卫在李小姐房中沾到的。现在看来李小姐房中的蜜糖和血竟然都是从赵侍卫身体里流出来的。
  “我怎么觉得这是个容器?”钟馗自言自语。
  司马郁堂背后一阵发凉:“你是说,用活人的身体来装东西?”
  “或许不是装东西那么简单,我一时也想不到还能用来干什么。”钟馗看向司马郁堂:“司马郁堂,其实我们根本就没有查清楚美女瓷案中那些女人的血最后用去干什么了,她们又是怎么死的。你觉不觉得,这是有人在告诉我们这些事情都跟毒蜂有关系?”

  ☆、第一百九十九章 淫贼(下)

  “你是说,有人做了这个案子,就是想要我们查下去?”司马郁堂压低了声音。
  钟馗微微点头。他也意识到,昨夜追踪蜜糖的来处时,他手中蜜糖越来越少,不是他没握紧手,而是,蜜糖原本就是一路洒过去的。钟馗可以想象,蜜糖从赵侍卫的心脏里流出来,然后从李小姐房间淅淅沥沥一路漏到了树林中的画面。简直就是某人在给他指路,让他找到李小姐。
  司马郁堂还不肯相信:“可是光发现蜜糖,并不能说明是毒蜂的蜂蜜啊。”
  “如果不是毒蜂蜜的作用,如何解释他尸体月余不腐?”钟馗淡淡回答。
  皇上为了遏制流言和恐慌在百姓中流传,密令刑部把‘美女瓷’案子卷宗封存,朝中各大臣也不得谈论。现在却有人要绕着弯子抗旨,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如果‘吸血魔’被人揪出来,有人会得利。
  司马郁堂越想,眉头皱得越紧。
  “这个案子,你不用查了。”钟馗也不解释,只管走了出去。
  “你这是打算把我排除在外吗?”司马郁堂早就有这种感觉,今日才问出口。
  钟馗不理他。
  司马郁堂一把拉住钟馗:“你这是在报复我那时不让你接着查‘吸血魔’,还是为了保护我?如果是保护我,就完全没有必要。”
  钟馗冷冷把他推开:“司马大人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碍事而已。”说完他就扬长而去。
  司马郁堂眯眼看着钟馗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垂下眼帘淡淡叹息了一声:“你觉得我现在还能独善其身吗?”
  钟馗从刑部出来,便觉得有人跟着自己。他不动声色带着那人到了城北房屋低矮密集的巷子里,然后随便挑了一户走了进去。进门那一瞬,他便捏了个隐身诀,转身便又出来了。
  跟踪他的是个小厮,看着不过才十几岁。此人若是‘吸血魔’的爪牙也太过年轻和生涩,完全不会遮掩自己的身形。以‘吸血魔’的老到和奸猾,不会出现这种漏洞。
  那小厮等了一会,见钟馗没出来,便转身走了。
  钟馗不紧不慢跟上了他。
  那小厮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被反跟踪了,带着钟馗一路穿街走巷,走了好远。
  钟馗瞥见隐身棉花糖坐在街边,似乎在等他,便有些疑惑。
  还没等他走近,棉花糖便站起来,朝他跑过来:“终于找到你了,你去哪里了?”
  钟馗瞥了一眼那小厮走远的身影,见棉花糖满脸焦急,只能放弃了跟踪。
  “怎么啦?”
  “白大点白小点不好了。”棉花糖的身子在微微抖着。它很少这么慌张,现在这样弄得钟馗也紧张了起来。
  “如何不好了?”
  “昨夜它们两溜出去玩,不知道吃了什么,今天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棉花糖眼神慌乱,“我把我能用的法子都用尽了,都叫不醒它们。”
  白大点白小点都不是凡物,人间的毒药对他们基本没有用处。所以它们胆子越来越大,肆无忌惮地到处去吃吃吃。老鼠药,河豚这些对凡人来说剧毒的东西它们都吃过不少,最多蔫一两天,就没事了。
  凡间能让它们这样昏睡的东西,钟馗只见过一种那便是跟毒蜂有关的东西。
  钟馗也觉得事态严重起来,指着前方:“走,走走,快回去。”
  他跃到空中。棉花糖也同时跃起然后身形在半空中便得巨大,接住了钟馗,化作一道白光而去。
  看见白大点白大点,钟馗才知道为什么棉花糖为什么那么紧张。它们不但昏睡,连舌头都伸在外面。
  白衣一见立刻从钟馗身上下来,化作兽形,扑上去抱着两个儿子大哭起来。
  棉花糖把白衣拖开,好让钟馗查看。
  钟馗检查了一下它们的舌头,没发现中毒的迹象。他皱眉想了想,拿出玉玲珑把两个小东西身上的毛剃了个精光,终于在脖子上发现了细密的,像针眼一样的黑洞。
  他把手掌放在黑针眼附近一吸。几根细细的刺和毒液立刻飞到了他手心。
  棉花糖凑过来看,跟钟馗对视了一眼,说:“毒蜂。”
  ‘吸血魔’十分宝贝毒蜂,没可能放出来随便乱咬人,招来不必要的麻烦。那这毒蜂是哪里来的?
  白大点和白小点醒了过来。棉花糖和钟馗松了一口气。
  钟馗用毒蜂的刺祭起万相网。无数毒蜂从远处飞了过来,在钟馗面前形成密密的万相网。
  钟馗叫了个‘归’,便追着那些毒蜂而去。棉花糖要白衣看好儿子便追着钟馗而去。
  毒蜂带着钟馗飞到了赵侍卫被发现的林中。那里有一个小小的蜂巢。应该是最近才建起来的。
  毒蜂飞回了巢穴,只有一只落在那日钉着赵侍卫的树的根部。钟馗看了看,那只毒蜂原来已经死了,身体残破,像是被什么东西射中而死。
  钟馗下意识抬头看了看箭在树干上留下的小洞。
  莫非那日射穿侍卫的箭,也如此凑巧地钉死了这只毒蜂?只是如果是这样,那日司马郁堂的手下把尸体取下来的时候应该发现了这只毒蜂了。
  即便是取箭的时候,毒蜂从箭上脱落落在地上,捕快们没发现。他后来又来过多次,没可能看不到。
  毒蜂‘嗡嗡嗡’地又从巢穴中飞了出来。棉花糖正要杀死毒蜂。钟馗却按住了它:“看看他们去哪儿。”
  毒蜂飞到树下,把那只死了的毒蜂抬了起来,弄回了巢穴。
  钟馗恍然大悟。
  那把箭从二皇子卧室中,穿过大门和树林里的重重阻碍,最后正中赵侍卫的心脏,还刚好射中一只毒蜂。真是巧合得令人发指。
  这只毒蜂莫非是被蜜糖的味道吸引过来?那林中的毒蜂又是哪里来的?
  棉花糖忽然跃起,把整个蜂巢带毒蜂全部打成了粉末。
  钟馗被那巨响打断了思绪。毒蜂和蜂巢的残骸分散在林中各处,挂在树叶树干上,湿湿黏黏的,十分恶心。
  “呕唔,要不要搞得这么难看?”钟馗的脸皱成一团。
  “呵呵,敢伤害我的儿子,这都便宜它们了。”棉花糖表情很辣阴郁,抬起手狠狠攥拳,“等我捉到养蜂人,我让他生不如死。”
  回去的路上,钟馗总觉得自己身上还有那种血不像血,蜜糖不像蜜糖的奇怪香味。
  “喂,他这是在去哪里?”站在钟馗肩头的棉花糖忽然低声问。
  钟馗抬眼一看,司马郁堂正带着一队人从街上经过。
  司马郁堂脸色冰冷,不像是在巡逻,一看就是又有什么大案子。
  “你先回去,我跟过去看看。”钟馗跟棉花糖说完,就隐身跟上了他们。
  司马郁堂带着人来到了离三王爷府不远处的一处大宅子。
  钟馗忽然觉得这里有些眼熟。对了,不正是他昨夜误闯过的地方吗?
  果然,门口的匾额上写着气派的‘李府’两个字。
  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自己立刻掉头就走才是最理智的。
  李太师有些盛气凌人,开门之后,都不请司马郁堂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傲然说:“你们刑部是干什么吃的?我堂堂朝中一品,家中竟然被贼人屡次被人闯入。”
  屡次?转身要走的的钟馗一听见这个词,便又停下了脚步,转身回来细听。
  “太师并未曾报案,下官无从知晓。一共发生了几次,都是在什么时候,为何第一次发生时不来报案?”
  “两次,都是在半夜,连时辰都一样。这一次跟上一次相隔一月余,原以为那淫贼不敢再来了,没想到他真是色胆包天。”李太师说得有些咬牙启齿。
  “唉,我怎么又成了淫贼了?”钟馗心中好无奈,暗自嘀咕。
  “淫贼?”司马郁堂一挑眉。
  李太师朝司马郁堂招招手。司马郁堂忍着气上了台阶凑近。
  李太师压低了声音在司马郁堂耳边说:“被人闯入的是我女儿的房间。”
  司马郁堂点了点头问:“家中财物可有损失?”
  李太师摇头:“除了窗户被打破,没有别的损失。”
  “小姐可有受伤?”司马郁堂依旧面无表情。这个问题,原本应该在里面关起门来悄悄问。被淫贼闯入闺房,要是真发生了点什么,也不好这么当众宣扬。
  钟馗知道这是司马郁堂故意在给李太师难堪。想他司马郁堂好歹也是个朝廷三品官员,竟然被拦在门外。李太师有些欺人太甚。
  从来看热闹不嫌事大,钟馗越发觉饶有兴致。
  李太师红了脸,音量都抬高了许多:“没有!淫贼两次都是只站了站就走了。”
  “匪人既然特地闯入闺房,为何什么也不拿,什么也不做就走?”司马郁堂诚心要给李太师难堪,自然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
  “第一次,淫贼做贼心虚,未曾做什么就走了。第二次我们有了防范,听见女儿叫喊立刻就过去了,淫贼来不及做什么。”
  钟馗忽然意识到,李太师口中的上一次,应该就是赵侍卫来的那一次。司马郁堂的问题也让钟馗越发肯定了某人特意要提醒李家跟这件事有联系才用什么法子驱使赵侍卫去李小姐房中。
  钟馗想了想自己那日去李小姐房中的时间,大约是在亥时。
  按照时间顺序,赵侍卫是先在二皇子卧房中设置机关,然后闯入李小姐闺房中,再来到树林被钉在树干上。
  按照二皇子所说,他酉时还去过卧房中。赵侍卫酉时末结束巡逻,告假出门。从酉时到亥时有一个多时辰的空档,这段时间赵侍卫去了哪里?
  因为毒蜂蜜的作用,让仵作无法追查赵侍卫准确死亡时间。钟馗也只能从伤口的流血情况来断定,赵侍卫在被钉在墙上之前就死了。
  现在钟馗却觉得,赵侍卫应该是在去李小姐房中之前就死了。赵侍卫是三王爷的耳目,不可能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明目张胆闯入李小姐房中。赵侍卫真正的死亡地点,不在李小姐房中。

  ☆、第二百章 桃花债(上)

  “口说无凭。下官要经过仔细勘查,才能下结论。”司马郁堂也不戳穿李太师,只凉凉回答。
  “我女儿闺房,岂能让人随便进出。”李太师哼了一声。听说李太师老年得女,指望着她嫁一个王侯公卿,可以在李妃失势之后再续李家的辉煌,所以把这个小女儿看得比眼珠子还要金贵。
  “如此,这个案子恕下官断不了。”司马郁堂也不废话,一拱手就要走。
  李太师在他身后一连声叫到:“诶?!等等!你就这么走了,他要是再来怎么办?”
  司马郁堂恭敬地回头行礼:“李太师可以在下次淫贼再来的时候来我刑部叫人。我定会尽快赶来。”
  尽快赶来?到时候等司马郁堂来,估计连孩子都生下来了。钟馗几乎要笑出声了。
  李太师涨红了脸,许久才一脸蛋疼地说:“那就请司马大人进去查看一下。”
  司马郁堂凉凉地说:“我怕我会脏了小姐的闺房。”
  司马郁堂的手下都在忍着笑,转开了头。
  李太师脸越发红,咬牙忍着气说:“不妨事,不妨事。司马大人乃朝中重臣。不过,只准你一个人进去,不要带别人。”
  司马郁堂这才勉强一拱手:“如此,叨扰了。”
  司马郁堂在李太师带领下进了李小姐卧房。钟馗也趁机跟着进去,想看看赵侍卫有没有留下什么别的痕迹。那日黑灯瞎火,他没时间细看,后来不想惹麻烦所以也不曾再来仔细勘查。
  李太师在一旁盯着司马郁堂,却不曾防备还有一个他看不见的人在里面转悠。
  司马郁堂原本在四处查看,瞥见有个椅子自己挪动了一下,忽然抽了抽嘴角,停了下来,淡然地问李太师:“窗户虽然被打破,却不像是新修过的,门上也没有闯入的痕迹。如果按照李太师所说二次淫贼都是破窗而入,第一次遭人闯入之后,为什么没有修好窗户?”
  李太师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或许我记错了,第二次是破窗而入,第一次窗户开着。”
  司马郁堂站在窗口往外看了看,窗外没有树。窗棱上面没有任何打钩痕迹。此处在二楼,要从窗户上爬进来,不留任何痕迹几乎不可能。司马郁堂跃起勾在窗棱上探身出去看了看屋檐。李太师眼睛一花,司马郁堂就已经从窗棱上跃到屋檐下。他用一只手很小心地挂在屋檐下,仔细看了看,然后一甩手,又利落地落回到屋子内。
  躲在屋子外看热闹的丫鬟们发出惊呼,都捂着嘴脸泛红晕。
  钟馗抱着手,靠在柱子上笑了笑:这家伙身手在凡人里算一等一的高手了。他要是女人,也会被司马郁堂迷住的。
  眼角瞥见李太师眼神阴郁,钟馗暗道不好:“这个李太师不会以为门板脸就是淫贼吧。”
  “李太师要是总不说实话,下官真没有办法查出真凶。”司马郁堂拿出手帕垂眼慢悠悠擦着手上的灰尘说。
  李太师一愣,眼神有些飘忽。
  司马郁堂抬眼似笑非笑地望着李太师。
  “这京城中比我身手好的没几个。能不留一点痕迹直接从二楼窗户进来的人就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了顿才接着说,“没有了。屋檐下和窗户上都没有任何痕迹,除非那人能飞,不然进不来。”
  李太师好一会儿才说:“啊,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淫贼第一次是从门口进来的。”
  司马郁堂淡然把门合上,指着门说:“莫非小姐半夜不锁门?我并没有在门栓上看见任何撬动的痕迹。”
  李太师明显憋着怒火,脸都有些发青,抿着嘴不回答。
  司马郁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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