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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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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我好像跟丢了。”我踮起脚搜寻人潮,满怀歉意地说。

    “没事,村子也就那么大,不会找不到的。”虞非白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你觉得那刘姐是要去哪里?”

    这个。

    我冷不丁想起她竹篮上的东西,一个念头涌至心头。“她的丈夫死了,今天该不会是他的忌日吧?”

    “我们先问问人吧。”

    恰好村长家的儿媳经过,虞非白扯了个由头,向她打听刘姐的事。

    她的表情很微妙,“哦,你说刘寡妇啊。她老公十几年前就死了,算起来今天还是她的忌日呢。她也是个可怜人,不过你们最好不要接近她。”

    这就对了,我们问过刘姐丈夫坟墓的大致方向,急忙上山去。

    那坟墓在半山腰,跟我昨天看到男人的地方很接近。快到的时候,我听到一些沉闷的声音,好像是在捅着什么。

    我们放慢了脚步,躲在树丛后一看。那男人站在一座墓碑前,低头拔出一把带血的刀来。

    地上躺着一具尸体,从衣着上看,的确是刘姐。墓碑上还摆着些祭品,燃烧的香烛释放出烟气,熏红了他的眼睛。

    男人机械地去捅刘姐的尸身,笑中带着哭。“你这下总算死透了吧?我是不会给你机会,让你还能活着出去的!昨天是我失手了,今天我就让你死得彻底,阎王爷也救不了你!”

    说着,他按住刘姐的额头,竟用那把刀去割下刘姐的头颅。

    虽然知道刘姐已经死了,但我还是有一种想要过去踢翻这个可恶的杀人凶手的冲动。虞非白看得出我沉不住气,便一手按住我,让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扭头去看他,他指向另一边。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我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那是一张盛满了愤怒的脸,正死死地看着男人。这个人我也见过,昨日从他门前经过的时候,他曾用一种厌恶的眼神来看我。若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个木匠。

    “这个人是刘姐的儿子,随刘姐姓,叫刘三厌。”虞非白在我耳边低语,“他的气息不对,我们先别暴露。”

    刘三厌站在树丛之间,怒视着男人。男人聚精会神地切割刘姐的脖子,血溅了他一脸。

    等到尸首分家后,男人累得直起身来,以手握拳,捶打着自己的后腰。最后,他用一块布把凶器的血擦拭掉,若无其事地藏好。

    男人对自己犯下的凶案没有丝毫恐慌之意,也没有要隐藏的打算。他只是擦掉了任何会显露指纹的痕迹,任留尸块在这里被人发现。

    临走前,他想起了什么,又转身折了回去。他随手折断一根树枝,从断头处一挑,挑起了一条项链。

    那条项链挂着一个木质的爱心坠子,男人的脸上出现了大幅度的波动,他颤抖着从自己的兜里摸出另外一个相同的坠子来。经过比对后,两条项链居然是一样的。

    “这不可能,你怎么会有两条项链?”男人恐慌地对着尸体大喊,“这个坠子是我亲手雕刻了送给你的,我只做了一个,为什么你还有另外一个?”

    项链之谜似乎很让他感到困扰,男人疯狂地对尸体喊话,可是一具断了头的死尸又怎么会回答他的问题。

    从始至终,刘姐的儿子刘三厌都只是在后面旁观。除了对男人表现出愤怒以外,他没有任何实际性的行动。

    说了半天后,男人终于醒悟过来。他仰头看看天色,怕呆久了会有人过来,慌慌张张地跑了。

    等他走后,刘三厌漠然地看了一眼刘姐的尸体,从另一边下山。

    我换了个姿势蹲着,问:“这刘三厌真的是亲生的吗?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对刘姐没什么感情。”

    “的确是亲生的,他父亲生前是木匠,他无师自通,成为村里唯一的木匠。刘姐辛苦把他抚养长大,他也很喜欢自己的母亲,这都是村长跟我提起的。”为了闹明白这村里到底有什么我们需要的东西,虞非白可没少找村长聊天。

    我叹了一口气,“那他会不会私底下报仇?”

    “难说,村里的治安不像我们城市那样好,刘三厌也没有证据,不能把那人怎么样。可他要是用自己的方式去报仇,那可是最有用的。”虞非白侧耳听了听,说:“都走远了,起来吧。”

    我抓住他的胳膊,借着他的力道站起身来。转头间,墓碑前的腥红血色拂过眼前,我不忍去看,垂下了眼睑。

    过了十多分钟,我们也下了山,去市场买菜做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过了一夜。本以为第二天醒来就会听到刘姐死亡的消息,又或者发现那男人死了,可是村里一切照常,连那包子铺也在营业。

    我按捺不住了,便借口要请村长给我们介绍历史,让他带我们去坟地那边转一圈。

    别看村长年迈,走起路来却是健步如飞,他一口气就登上了山,而我走几步还得在喘气。

    从村长口中我了解到了那个男人的名字,他叫土根,不仅做的包子美味,也是一个厉害的厨师。之前村里但凡要摆宴席的时候都会请他,连村长也打算聘请他在酒店入职。

    我特意往刘姐丈夫的坟墓那边走,想着在快到的时候尖叫一声,告诉他有人死了,好让刘姐不再暴尸荒野。可等我们到了目的地时,我一眼望去,还真是吓得心跳都停了一瞬。

    那坟墓前干干净净,连半滴血都没有,哪里还来的尸体?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的,我快步上前一看,祭品还在,草地上没有丝毫尸体压过的痕迹,应该是有人来清理过了。

    我看向虞非白,他也在看我,目光交汇间,我们传达了相同的信息:一定是刘三厌的手笔。

    “村长。”我说,“其实我们昨天看到土根杀人了,他,他把刘姐给杀了。”

    “你说啥?”村长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刘寡妇哪里死了,她刚才还给我送货来了呢!”

正文 第124章 刘姐再度复活

    第124章 刘姐再度复活

    “刘姐还活着?”这不可能!我和虞非白都看得分明,刘姐尸首异处,怎么可能还活着?

    “是啊,我向她家定了些家具,大概半小时前她亲自送来了。妹子,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村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压根就没觉得我是认真的。

    “那,那刘姐还在你家么?”眼见为实,我决定去一看究竟,说不定那个是刘姐的鬼魂。

    “可能在吧,她在替我组装家具呢,你要是不信啊,现在上我家看去。”村长呵呵笑着,带我们下山。

    到他家后,家具都已经组装完毕,但却见不到刘姐的身影。村长站在一张木床边,看着床头精美的花纹,说:“她挺不容易的,一个人拉扯儿子长大,还好儿子争气,我们村的人都喜欢他做的东西,连城里也有不少订单。平时她儿子就在店铺干活,她负责送货。”

    听着村长说刘姐的事情,我打量着那张崭新的木床,手指从床板上拂过。看着那单调的颜色,我的面前竟闪现了一副画面。

    那是我梦中的情景,说来也怪,自打我住进落木村来,我几乎每晚都会梦到类似的画面。梦里永远都有人拿着类似法器的东西在跳舞,可我总是看不清他们的脸。

    这次,我的幻觉有了更多的内容。那些五官如同笼罩在雾中的人跳完了舞蹈,抛掉手中法器,轰然倒地,成为了一截截木头。

    我收回了手,不曾想那床板上有不少突出的木刺,其中有一根便刮伤了我的手指。

    明明那伤口很小,我却流出了几滴鲜血。血液滴在床板上,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就不见了,仿佛一滴清水落在海绵上,让那绵软的组织给吸收了进去。

    我吮吸着手上的血,低头去找掉落的血液。起初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鲜血是掉在了地上,可是淡青色的瓷砖地板十分干净,就连床的边沿也没有沾上血,那么我的血去哪里了?

    “哎呀,咋流血了,快,我给你这个敷敷。”村长不由分说就走到供奉神仙排位的炉子前,从中掏出了一小把香灰。

    我缩了缩手,说:“村长,你这有创可贴吗?我贴那个就好。”

    农村对于一些病痛和伤口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可我无法接受这些脏兮兮的东西敷在伤口上,我怕会感染。

    “这是我们的土方法,也是,你是城里人,用不惯的。”村长一拍自己的脑袋,喊了一个孙子来,叫他去买创可贴。

    我忙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买。刘姐不在这里,我也不该在这里久待。

    村长不再多说什么,亲自送我们出来。在门口的时候,村长看向对面,说:“哎,奇怪了,她不是说十点要去城里送货吗?现在都十点半了,她咋还在这里买东西?”

    我们循声望去,就看到刘姐在对面的摊位上买菜。她穿的很家居,手里还抓着一只活鸭子。阳光照在她的背上,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她的脸颊微红,晕得愈发的有姿色。

    看到活生生的刘姐,我的表情不比昨日的土根好上多少。真是见鬼了,她能站在大太阳下买东西,证明她绝对不是什么鬼魂,可她分明死了啊。

    虞非白看了她片刻,沉声说:“走,我们去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歹在进村前我们与她有一面之缘,也算是个相识了,过去打招呼也不算突兀。于是,我和虞非白自然地走到她面前,笑了笑。

    “刘姐,早啊,你来买菜吗?”

    刘姐提起一袋鲜嫩的黄玉米,看了我们一眼,淡然道:“你们是谁?看起来很面生。”

    我一噎,完全不记得我刚想好的客套话是什么了。

    虞非白观察着她的神色,问:“前几天我们进村来的时候多亏了你捎我们一程,不如我们请你吃个饭吧?”

    “我什么时候载过你们了?”刘姐开始正视我们,认认真真地打量许久,说:“你们记错了吧,我还有事,你们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我不是你们打发时间的消遣。”

    她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怒气,似乎真的不认识我们。

    进村之前,刘姐曾说过我们最好假装不相识,免得连累自己。如果她是在伪装,那我可以理解。可是她的神情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她的确不记得我们了。

    感觉上就像是她还有刘姐的躯壳,但记忆和思想都不完全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刘姐,就像。她重生了。

    我的目光一低,定在她的锁骨上。刘姐戴着一条红绳,坠子是爱心形状。我记得土根说过,那是他亲自雕刻送给她的,土根手上已经有两条了,可今日怎么还出现了第三条?

    刘姐越过我们,去隔壁摊位挑选蔬菜。我愣愣地看着她,心中有千头万绪,如丝线般交错在一块。

    “我来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卖菜的大妈闲来无事,低头挑拣着枯黄的菜叶。在她的耳边,与她样貌相似的女儿捧着一本小书,有板有眼地念着上面的字。

    “有一天,蚯蚓一家觉得好无聊,小儿子把自己切成两段去下棋,大儿子把自己切成三段玩游戏,妈妈切了四段来打麻将。爸爸也觉得很没劲,于是把自己切成了肉末。妈妈哭着说,你怎么那么傻,这么做可能会死的!蚯蚓爸爸虚弱地说,我突然想踢个足球了。”

    这是一个老掉牙的笑话,念完后小女儿咯咯大笑,大妈则陪合着假笑了几声。

    我许久没听过这个笑话了,想到那个画面,不由也轻声笑了几下。还没等我笑完,我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件可能的事情。

    之前在村长那里的时候,我要到了刘姐的电话。趁刘姐还在买菜,我躲在树后面拨通了她的电话。

    听得嘟嘟几声,刘姐那边还在自顾自地挑拣小青菜,完全没有感觉到手机在震动。

    等到手机的彩铃播放到一半时,电话接通了。

    “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电话里传来刘姐温婉的声音,背景音比较嘈杂,还听到有人在问价。

    “请问是刘姐吗?我想找你买点家具。”我抬头看向那边,摊位前,我所见到的刘姐已经挑好了青菜,正往电子秤上面放。那么,和我通话的是谁?

    “我是,请问你要送到哪里?”电话的人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浑身一震,连握着手机的掌心都冰冷了下来。接着,我虚报了一个城里的地址。

    “哦,是这样啊,我现在也在城里送货呢,你有空吗?我可以来你这边详谈。”说着,我还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好像是要结账了。

    我的手心开始沁出汗来,说出的第一个字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幸好,我很快平复了自己内心的波动。“我今天没空呢,改天再联系你吧。你是不是住在落木村?”

    “嗯,是的。”刘姐大概听出我无意做生意,说:“那么等你决定了再打我的电话吧,我还要继续送货,再见。”

    “再见。”

    我挂了电话,一双手就跟刚摸过冰川似的。太阳当头照耀,明明很热,我却不寒而栗。

    从始至终,跟前的刘姐都在买菜,她不曾掏出过手机,也没有说话。看来我的猜测是对了,现在出现了两个刘姐!

    蚯蚓一般的刘姐,死而复生的刘姐!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念衣,你怎么跟丢了魂似的?”虞非白轻轻拍着我的脸颊,让我回魂。

    我抓住他温暖的手,使劲儿喘了几口气,才把我的想法告诉他。

    “蚯蚓?”虞非白没忍住,扶着树干笑了几声,说:“你的意思是说,土根头一次杀死刘姐的时候,她是全尸,所以复活的是一个人。第二次的时候切成了两段,所以刘姐长成了两个?”

    我知道我说的很荒谬,可直觉告诉我,我的想法是对的。“那你有什么好的解释吗?现下分明是有两个刘姐,这个还不认识我们,你觉得还能是什么问题?”

    “你说的倒也不无可能,我没有在否认你。”虞非白摆了摆手,“只是,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话,事情就麻烦了。”

    “怎么说?”我一听,就知道他肯定听过这样的事情。

    “我们先去刘姐家蹲着吧,等到那个进城送货的刘姐回来,我们再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两个人。”

    说话时,这边的刘姐买完了她需要的菜,转身走上回家的道路。她今天没有走远,所以也没有进入土根的视线。不知道当土根发现她又复活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我忽然有些想笑,虽然觉得不大厚道,可我想到土根用尽千万种方法去杀刘姐,刘姐却总在隔天完好无损地归来时,这画面就太喜感了。

    也许日后土根还可以出一本书,书名就叫做《那些年,我杀过的刘姐》。

    我们跟着刘姐回到她家,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家洗菜做饭,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我们挑了个合适躲藏的地方等着,其实就是在一个小山坡上。那里树木茂密,又很偏僻,是最好的藏身之地。

    就这样看着刘姐做了一个多小时的饭,我都仿佛能闻到锅里的香味。忍耐到了中午,我终于听到了货车的声音。

    货车停在门前,少倾,一个身形婀娜的人走了下来。

    她快步走进去,屋内的刘姐停下来看了她一眼,两个刘姐相互对视,神色如常。

正文 第125章 魇心之灰

    第125章 魇心之灰

    这两个刘姐的穿着都是一致的,连头发的分界也偏向了同一边。站在一起对视的时候,就像是在照一面落地镜。

    “这是什么邪术?”我目瞪口呆地说道。

    “刘姐有双胞胎姐妹么?”虞非白挥手赶走一只蚊子,说。

    “据说她是在十几岁时怀了孕,跟落木村的一个男人私奔来了这里。后来一直没有去找家人,而且这些年来村里也没有人发现她还有个双胞胎姐妹,我看你这个狗血猜想应该是错的吧。”我也希望事实是这样,可惜不是。

    “那就是魇术了。”

    “魇术是什么?”我只听过历史上有皇子以使用魇术的罪名遭了秧,可这魇术到底是什么,又是用什么来操作的,我从来都没有听过,网络上也没有更多的资料了。

    “类似于一种催眠术,通常会有一样东西作为媒介,持有这样东西的人会产生幻觉,就比如两个刘姐。”虞非白扯下一片叶子,说:“你看到的可能是树叶,事实上。”

    他收起手上的叶子,摊开另一只手,掌心里是一撮泥土。“它可能是长这样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两个刘姐最多只有一个是真的?”那另一个人又是谁?

    “错,更有可能的是,她们谁都不是真正的刘姐。”虞非白眯起眼来,声音如含了冰珠般冷。

    是啊,土根前后杀过两次刘姐,可他头一次杀的也未必是真正的刘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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