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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让不让人成仙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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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钧”地一声,宝剑铮然出鞘,剑身瞬时反射出银光,如刹那天光破云乍现,倒映出碧铃一双生动的眉眼。
  “哇。”碧铃轻叹出声,连连点头,“果然是一把宝剑。”
  景弈渊却没有心思注意到这些,他被碧铃握在掌下的手心冒出薄薄一层冷汗,一双明亮得摄人的凤眼目不转睛地盯住剑身里倒映出的碧铃满是惊奇与欢欣的眸子。
  这双眸子,让他太过熟悉,却又始终想不起在何人身上见过,但他现在可以肯定,他之前一定是认识她的。
  “你见识过的剑应当比我多得多,这把可算好?”碧铃突然松开手弯腰问道。
  忽略掉手背在失去温暖后的怅然所失,景弈渊垂下眸子:“自然是一把好剑,比我见过的所有都要好。”
  不然,也不会让他连拔都拔不开了。
  可她却能不费吹灰之力将其拔开,思及至此,景弈渊从心底升起一种挫败感,眸中一片冷凝,自己还是太弱小了,什么都做不到。
  见他薄唇抿成一条线,似是有些不悦,碧铃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
  这么大的孩子,怕是被她刚才的行为给伤了自尊,因此而闷闷不乐。
  她急忙蹲下身安稳道:“你现在还小,以后定然能轻松驾驭这把剑。”
  说着,她站起身来,看着只到自己腰间的景弈渊,踮起脚把手高高举过头,露出半截光洁如玉的细腕,比划着道:“以后你会长大长高,要比我高大得多,世间任何兵器,都不在话下。”
  又再次蹲下扶住他的双肩,目光真切道:“这只是时间的问题,那一日终会到来。”
  “到时你会亲眼看得见吗?”景弈渊定定与她对视,声音里隐隐带有几分干涩。
  碧铃一滞,埋下头在心底做起了算术题,司命说她的天劫在十多年后,小皇子长大也就再过几年的事。。。
  按道理来说是可以的,她扬起满是自信的小脸:“当然。”
  景弈渊分明注意到她眼中有过的迟疑,以及盘算之后再给出的答案。
  也就是说。。。到时候她看得见,可早晚会离开。
  这样想着,他持剑的右手握紧,难得有些紧张地问出口:“碧铃,你会离开我吗?”
  “啊?”没想到小殿下会突然来这么一出,碧铃一时反应不过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说假话吧,她良心过不去,说真话吧,她怕他再也不搭理自己了。
  看到她的反应,景弈渊顿时明白答案,却装作全然不知的样子满脸无辜:“碧铃讨厌我吗?”
  “不不不,怎么会讨厌你。”碧铃急忙摆手,这可是她将来的救命恩人,自己讨好都来不及,怎么会讨厌。
  “那你为何要离开?”景弈渊反问。  她答不上话来,低着头目光胡乱左看右瞟,就是不说话。
  “碧铃。。。不要讨厌我好不好?”他垂下眸,小扇般的浓密睫毛在眼下形成一片阴影,看起来好不委屈。
  “当然不会了。”碧铃连忙回答,她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呀。
  “永远不要讨厌我。”景弈渊一字一句恳求道。
  “永远都不会。”碧玲不假思索。 
  “永远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会。”
  碧铃下意识脱口而出,等话音落下,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唇瓣嗫嚅,想要说什么,对上面前看起来可怜巴巴地景弈渊,最终闭上了嘴。
  算了,小孩子哪里会记得那么多呢,等他长大后,兴许就会将自己的保证忘到脑后,她无需太过担心。
  可景弈渊简直是得寸进尺,他看似鼓起勇气看了碧铃一眼,接着道:“碧铃你保证,就算是讨厌我,也不许离开我。”
  “真是越想越古怪。”碧铃笑着拿指尖弹了弹他的额头,“我怎么会讨厌你。”
  他难得说些孩子气的话,她实在不必太当真,碧铃放下心来:“我会一直陪着你,绝不讨厌你。”
  守着他长大,陪着他成长,等他有了属于自己的人生之后,她这个不速之客自然也就到了离开的时候。
  她会一直活下去,而他的生命不过须臾百年,她没有资格占据太多,否则便是自私。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景弈渊一眼便看得出来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于是若无其事地拿起剑打断她的思绪:“这把剑可有名字?”
  碧铃仔细回想,不记得六皇子说过什么名儿,认认真真回答道:“还没有呢。”
  “那你为它起个名可好?”
  “这。。。”碧铃有些犯难了,不是她不取,可她没文化啊!实在是无从下手。
  良久,碧铃讪讪道:“不如还是你来吧,毕竟这是你的剑。”
  并在心里祈求他不要再强求,不然自己便露馅了,一个活了千多年的老妖怪什么文化都没有,的确有点丢人现眼。
  幸好景弈渊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将剑放到一边,转身持起毛笔,笔尖在宣纸上游走,一气呵成。
  轻轻吹干墨痕,他拿起宣纸对碧铃道:“你看如何?”
  碧铃再一次懵逼了。
  小皇子好像还不知道,她并不识字,急得几欲抓耳挠腮,碧铃讷讷张开樱花般的唇瓣,就是不说话。
  这也不怪她吧,一个妖怪,没事吃饱了撑得才会读书习字,她本就胸无大志,当个整日吃吃喝喝的废鹿原挺快乐的。
  都怪命运,碧铃心中泪流满面,是这无常的命运,推她来到人世,如今还逼着她要识字。
  “嗯。”她支支吾吾,不愿被他看轻,“挺好的。”
  “那好,就叫碧渊吧。”他收起宣纸,面上和缓了些。
  “啊???”碧铃听出不对劲,“碧渊?”
  “剑身温润染碧,出鞘龙啸深渊。”他不解,“有什么不对吗?”
  “对对。”碧铃干笑着,怕再待下去就露馅了,“我回屋去看看小红醒了没。”
  语罢,一溜烟儿小跑出了书房,生怕他再叫住自己说什么的样子。
  景弈渊还不知晓碧铃抱回来的狐狸,只当是什么与她熟识的宫女,也没有多想,背着手注视她衣袖带风,飘飘若仙的背影逐渐消失,低下头深深看了书桌上的宣纸一眼,随即勾起唇角。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有多害怕她不喜欢他。
  对自幼尝尽人情冷暖,以为孤寂与黑暗是人生常态的他而言,她便是那唯一的一束光,照亮他所能触及的世界。
  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可他明了,他离不开她,若她离开了,这个世界就会重新变成黑暗。
  那日坠湖躺在床上醒过来之后,他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一双眼红成兔子模样还强忍着拿刀往自己手腕上划的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这么多年,从未有人如此看重过他,就连母后也常常自怨自艾顾不得他,唯有她,全心全意对他付出。
  当时心底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牢牢将她握住。
  可是他也怕,怕她识破自己并非她眼中的那个弱小无害的皇子。
  失水之事,的确无人推他,是他自己远远看见她往湖边走,为了试探她存心激怒几位皇兄。
  至于之后的种种示弱,皆是他故意而为之,只有让她放心不下自己,才不会离开。
  景弈渊面无表情地将剑插回剑鞘,放置在架上,对着它不知道在想什么,黄昏最后的一缕金光从窗口照进了,给少年挺拔端正的身形渡上一层恍若天神的光圈,直到最后一缕光渐渐沉下,少年依旧站在原地,如一尊玉雕。                        
作者有话要说:  多年后,碧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到朝安城来,如果我不来,我就不会陪着他,如果我不陪着他,我就不会说什么长高长大的瞎话……如今倒好,真长那么高,亲个嘴脖子都得抬酸嘤嘤嘤”

  ☆、初过招

  房间里,毛色火红的狐狸懒洋洋躺在被絮柔软的大床上,一双眼波流转的上翘眸子半眯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爪子,床下碧铃搭好的小窝早已被它弃之不顾。
  推门而入,碧铃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怡然自得的景象,说不上是什么心情,莫名有一种老父亲辛勤苦苦在外为生计奔波,回家看到败家儿子躺在炕上翘着二郎腿嗑瓜子的挫败之感。
  罢了,败家儿子没有带着家产捐款而逃已经算是好的了。
  大咧咧地仰面往床上一躺,碧铃抱起四肢不情愿拼命挣扎的狐狸:“好羡慕小红你啊,只管玩儿就好,什么事都不用想。”
  哪像她,因为怕被小皇子认出是文盲还要拼命伪装,丢人死了。
  什么都不用想?
  狐狸即便做不出太多的表情,碧铃也能从它的眼里看出不屑与轻蔑。
  经历了被六皇子质疑,被九殿下质疑,回到自己房间还要受到一只口不能言的狐狸的质疑,她大受刺激,双眼微微眯起,故作恐吓:“你是不是想挨揍?”
  这话当然只是吓吓它,她又不是暴力狂,更不会家暴一只狐狸。
  可就像是听懂她在说什么,狐狸瞬间浑身一僵,脊背拱起,眼底蹿起一团火苗,对着她呲起尖牙,一幅备战的姿态,像是真的被她揍过一样。
  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到,碧铃吓得手一哆嗦,它便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直直坠落。
  她目瞪口呆,还来不及接住它,便感觉到胸前狠狠被砸中。
  真是疼啊,碧铃一双杏眼疼得泛起水汽。
  她虽是吃素的,该长肉的地方肉也还是不少,被这么大只狐狸砸下来,不痛才怪呢。
  提起同样被砸得晕晕乎乎,早已失去方才嚣张气焰的狐狸,碧铃气得咬牙,只可惜打不得骂不得,只恨恨地将它放回小窝里。
  末了,还不忘拿一双水雾氤氲的眸子狠瞪它一眼。
  夜里,从梳洗到上床,碧玲都气呼呼地没有再多看它一眼。
  狐狸依旧若无其事,并不觉得有做错什么,只是眼中偶尔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划过一丝阴狠。
  待碧玲躺下一刻多的时间,它再次蹑手蹑脚地站起身来,一步步向着陷入睡眠的她走近,黑眸在透窗而入的月光下森森发光,如同一只盯住猎物的野兽。
  每走一步,他心中的怨恨就更深一层。
  都怪她,若是不是她在自己与凌赋白的交战中偷袭的那一掌,他又怎么会输给万星门的人。
  若不是她吞下了自己被树干撞出来的内丹,他又何至于连半分灵力也没有,在这宫中受尽风雨摧残,几乎要死去。
  幸亏他机敏,那日一偷跟着她去了寺庙,后来又躲在马车里随之一起入了宫。
  不然,如今估计早已尸骨无存,不知暴尸在哪里的荒野了。
  那双如夜色黑暗的眸中越发阴狠,狐狸轻巧无声的爪子一步步向毫无察觉背对着它的碧玲迈近。
  等他将内丹从这个蠢货身体内取出来,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将她囚禁起来,整日吸她的血,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突然床上的人动了一下,狐狸正提起的前爪顿时悬在半空中,空气刹那间凝固住了。
  “嗯…”脸蛋裹在被窝里的碧玲发出一声吟咛,翻了个身,一张白里透粉的小脸转了过来,正对着在原地绷紧了姿态的狐狸,舒舒服服地继续睡觉。
  心脏不争气地猛跳,似是有一根弦突然断掉,狐狸眸色幽深,想起方才坠落进的那一片柔软触感。
  罢了,吸她的血也没什么劲,也就那样,又不是没尝过,还是囚禁起来天天换别的方式欺负有意思些。
  他一向恩怨分明,就当是对她今早上那一碗药的报答。
  待碧玲再次睡沉,他轻轻一跃,跳上了床榻。
  总算是可以吸回自己的内丹,狐狸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目光深深盯住碧玲柔软的唇瓣。
  此时她吐气若兰,浓密卷翘的睫毛衬得一张小脸恬静幽然,似是沉睡在美梦中,全然不知危险的降临。
  不自觉地,他缓缓向那梨花般雪白面容上的一抹嫣红靠近。
  再差一点点,他就可以…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景弈渊清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碧玲,你睡了吗?”
  碧玲并未被吵醒,只不过不满地撅起嘴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所听见的响声。
  得不到她的回应,景弈渊终究是放心不下,轻轻将门推开。
  见碧玲缩在被窝里睡得正香,他握紧手中的剑,转身打算离去。
  却又在无意中瞥见一抹火红,景弈渊警觉地定睛看去。
  那是什么东西?一只狐狸,怎么跑到屋里来了。
  还闭上眼躺在床上,似乎睡得正香。
  景弈渊不知为何,觉得它看起来甚是扎眼,抿着唇走近,抓住狐狸尾巴将它倒提起来。
  也不管它如何扑腾,径直走到窗边,单手推开窗,将它扔了出去,随即关窗插闸,一气呵成。
  碧玲被这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坐起身,揉了揉眼,嘴里含糊不清:“有什么事吗?”
  “没有,你睡吧。”他说着,关上门出去了。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不过睡意太浓,并未多想,挠挠头倒下继续大睡。
  第二日,碧玲在屋里屋外一通好找,才找到了蜷缩在窗户下,拿尾巴盖着身子的小狐狸。
  一边将它往回带一边直戳它的脑袋:“你说说你,这么大的狐了,不过一晚上不搭理你,还闹起了脾气到处乱跑,丢不丢人。”
  已经被风吹蔫了又被灌了大碗苦药的狐狸半个声都没哼哼,只暗自磨牙记仇。
  昨天夜里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毛孩,等他取回了内丹,定要找到他将其碎尸万段。
  喂了小狐狸喝药,碧玲又很老妈子地去监督景弈渊喝药。
  他如今倒是不怕苦,只要有她看着,再难喝的一碗药也能下肚。
  碧玲注意到小殿下仍是微微拧起的眉头以及如同白瓷般干净羸弱的脸庞,蓦然想起了同样是硬着头皮喝药的狐狸。
  开口转移他的心思:“昨日我从花园里带回来一只狐狸,毛色火红火红的,你要不要看看?”
  景弈渊顿时明了昨夜那只狐狸是从哪里来的了,却不点破,顺着她的心思点头答应。
  见他答应下来,碧玲高兴得急忙回屋将狐狸抱出来。
  小孩子不就是喜欢小动物什么的嘛,多与狐狸接触接触,兴许他每天就会开心些。
  以前她还是原形的时候,小殿下对她也是无微不至,想必对狐狸也差不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对狐狸好?不存在的。
让我们小殿下告诉你什么叫做赤。裸。裸的双标
:…)

  ☆、剪爪子

  狐狸不知要被碧铃抱去哪里,只舒舒服服躺在她怀里,一双宝石般火红的眼珠子半眯着,昨天夜里没睡好,依旧犯着困。
  直到她一只脚迈入门槛,他狐狸眼微张,注意到屋内似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随即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冰寒气息。
  玉冠束发,玄色衣裳,一双眉眼倨傲得一看就叫人生气,不是昨天夜里将他从窗口扔出去的小屁孩儿还能有谁。
  此时他还挺直背坐在那里,浅啜清茶,明明已经看到了自己,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
  真是人不可貌相,小小年纪脸皮便厚得跟城墙一样,日后还了得。
  碧铃没有注意到一人一狐之间的暗潮汹涌,还笑吟吟地抱着它坐到景弈渊对面,特意将怒目圆瞪的狐狸举到他面前:“看,是不是很可爱?”
  可爱个屁/并没有。
  狐狸与景弈渊同时发出心声,只不过前者的表情已经是咬牙切齿,后者却仍气定神闲,一双凤眸打量着张牙舞爪却依旧逃不出她掌心的狐狸,目光淡漠得像在看货架上的货物。
  两相对峙,明显是九殿下更胜一筹。
  “咦?”碧铃有些疑惑,“你不觉得可爱吗?”
  “并非如此。”景弈渊沉吟中放下茶杯,避重就轻,“它看起来虽乖巧,可终究是野兽,爪牙锋利,若伤着人,便是得不偿失。”
  碧铃闻声向狐狸的爪子看去,果然锋利无比,让她想起自己上次被抓伤的事,不禁小鸡啄米般点头:“有道理,不如咱们给它修修吧。”
  被悬在半空中的狐狸浑身一僵,目光狠狠瞪向景弈渊这个始作俑者,恨不得将他拆骨扒皮。
  无视它的目光,景弈渊在听到碧铃脱口而出的“咱们”二字之时,微微翘起唇角,旋即压下去,纯澈的声音乖巧如讨好应道:“好。”
  竟亲自起身,寻找剪子去了。
  碧铃坐在原地,见怀里的狐狸气压低得吓人,实在是想不通,目光疑惑地看着它。
  它会不会是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呀,碧铃有些怀疑地想,咬着指头蹙眉偷偷瞄了它一眼。
  以前她装成什么都不懂的小鹿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个样子。
  拿了剪子回来的景弈渊正巧撞见她认真思索的小模样,一双杏眼滴溜溜打着转,像是在想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这是她最真实的模样,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纯净清澈,好蒙又好骗,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可这个小姑娘为了他,一直强撑着做一个懂得照顾人,会看人情绪的大人,会笑着摸他的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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