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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和截教大师兄谈恋爱那些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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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啊?!
  他博士学位是实打实做了项目,发表了论文,踏踏实实读下来的!
  男性尊严和学术专业受到双重挑衅,男人的面色越来越不好看,猛地一抽将自己的袖子从她手里拽回来:“我回不回美国,你操哪门子空心,……撒手了,别拉拉扯扯的。”
  徐酒岁手中一空,颇为不舍地搓了搓手指,嘿嘿一笑飞快地抬起头扫了他一眼,“我不是把‘舍不得你回美国’写在脸上了吗,再说了——”
  “再说什么?”
  “再说了,”她重新低下头,伸手捋了下耳边的发,露出通红的耳尖,“我们都这样了……”
  薄一昭:“……”
  这种事就这么被搬上台面说了?
  他都替她臊得慌。
  他知道自己该抬腿就走,不要再听她在这蹬鼻子上脸的污言秽语,但是忍不住就是脚底下生根似的,贱得慌。
  “又不是给他看的。”
  徐酒岁翻了个白眼。
  ……
  小船开车将徐酒岁一路送到了《胡桃夹子》芭蕾舞剧公演的剧院场地门口,路上买了一杯咖啡耽误了一会儿; 她们到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算早。
  接近演出开场时间,剧院门前已经聚集了好一些人。
  盯着剧院表演厅外面挂着《胡桃夹子》公演宣传海报,海报上的女人在翩翩起舞,半空中双腿拉得又长又直……
  怎么会有傻女人想不开拉着男朋友来看乔欣啊?
  转头正欲再奚落两句,看着坐在副驾驶一脸紧张的人,小船又不忍心打击她了……转身给她解开安全带,掐了把她柔软的小细腰:“去吧,我们岁岁今天的样子,和尚都会动心的。”
  今天的小姑娘和那天的土斑鸠不是一个物种,就是她也忍不住想要动手动脚,拍拍脑袋捏一把脸什么的,乖得很。
  徐酒岁不理会小船的爪子,只是坐在副驾驶,目视前方。
  徐酒岁有些不知所措,刚才的那股子恐惧又弥漫上心头,她瞬间红了眼睛,视线变得模糊了些,眼泪却是堆积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
  只是并不是什么事都能用哭来解决呀。
  所以这一次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嗓音沙哑地“哦”了声,垂下头,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在车外站稳,脚下一顿,她又转身,拉开车门,低低地说:“你喝酒了,不要自己开车。”
  “……”
  男人看着好像不太舒服地动了动,依靠在副驾驶位上,闭着眼,等到徐酒岁几乎以为他睡着了,才开口。
  “嗯,我叫代驾。”
  徐酒岁又多看了他一眼,一步三回头地上楼了。
  ……
  小船又加班不在家。
  “……”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徐酒岁却觉得自己又想哭了,比自己被乔欣殴打了一顿还难受的感受。
  “没必要的,”她捏紧了手里装烤番薯的纸袋,嘟囔着,仿佛自言自语般重复了遍,“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怪自己是什么毛病,神经病。”
  他低头看她,又揉了揉她的发顶。
  这充满了愧疚的轻柔举动,让她紧张地又打了个嗝儿,抬起头回视他,露在口罩外的眼睛亮晶晶的:“别看我呀,脸转回去。”
  男人想了想,没把脸转回去而是扫了眼她手里被捏的乱七八糟的纸袋:“吃好了吗?”
  徐酒岁:“啊?”
  “吃好了就把它扔了,”男人道,“老抱着干什么?”
  “……又不沉的。”
  “但是占手。”
  他忍了忍,还是屈尊降贵地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筷子小菜,瞥了眼她泛红的眼角,颇为和蔼可亲:“刚才我都没凶你,哭什么?”
  徐酒岁低头扒饭的动作一顿,盯着碗里的小菜看了一会儿,脸微微泛红……不说话,摇了摇头,吞咽下嘴里的食物,低头要继续扒饭。
  然而薄一昭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伸手直接将她面前的碗拿走了,筷子敲了敲她的杯子:“说清楚再吃。”
  徐酒岁转过头无声地看着他。
  就这一眼,男人就懂了——
  刚才她一边哭一边又要捂他的嘴又要亲他,着急忙慌的道歉,显然是慌了神的。
  至于为什么慌了神么……
  “是不是以为我要和你提分手?”他不带多少情绪地问。
  徐酒岁捏了捏筷子,垂下脑袋:“只是觉得那种情况你这么说也无可厚非吧,我先瞒着你那么多事的,你不高兴,应该的……但我没想和你分手的,如果你想的话——”
  “你会怎么样?”
  等了半天,被她挤兑的男人也不见扔了筷子站起来就走,一块豆腐从天而降落在她碗里,夹菜的人用筷子轻轻敲她碗边:“说完了?吃你的饭。”


第33章 洗碗机
  徐酒岁盯着碗里那块豆腐; 自顾自生气。
  她觉得不管她怎么上蹿下跳,这男人永远像是神仙一样镇静又冷淡; 像是一个旁观者在观看小丑表演……
  场内发生任何事情; 都与他无关。
  她嘟了嘟嘴,不高兴地低下头; 心想:算了; 呸。
  “自己要说,说完又要不高兴; 为什么就不能闭上嘴?”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忽然开口。
  “我没有不高兴,”徐酒岁睁着眼说瞎话; “就是问问你们这个乔欣好不好看; 是不是普通男人喜欢的类型。”
  男人走出来的时候,袖子捞到手腕,手还是湿的——徐酒岁想到第一次跟他表白,他也是这么捞着袖子狠狠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脸红了下,这个禽兽。
  “东西放着,”薄一昭扫了她一眼,“你手不能碰水。”
  徐酒岁不理他。
  “听见没?”
  结果她遇见的是一位执着的政教处主任,习惯性有问必答的那种。
  “知道了,”她撅起嘴,“谁喜欢洗碗么,你天天来洗都成。”
  “别贫嘴。”
  他淡淡点评,然后跟着徐井年去玄关穿鞋。
  徐酒岁习惯性跟到玄关跟前,往那一站,就看见原本半弯腰的男人抬起头,那双黑色的眼睛跟自己对视上,两人对视沉默了几秒。
  而徐酒岁不这么想。
  在收了人家三十五万的钻戒之后,她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突然就如同被灵光劈开了天灵盖一般前所未有地意识到身后那个像佛陀一样慈爱地看着自己买鸡蛋的男人是她未来的丈夫——
  三十五万啊,若是说凡事需要个“班钉钉”上的“钉钉”; 还能有比这更加牢固的定海神钉么?
  所以谈恋爱的时候她批准薄一昭当他的小仙君; 但是现在她必须要把他拉下神坛——
  所以徐酒岁带着薄一昭到了家禽贩卖处; 看着卖土鸡的阿姨从笼子里拎出来一只咯咯叫着拼命拍打翅膀的老母鸡,羽毛纷飞。
  一根羽毛落在她的鼻尖,她面无表情地抬起手将羽毛摘掉扔开; 转过头发现原本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已经站开了一米远。
  这时候阿姨举起菜刀,手起刀落; 一刀割喉,扑腾的母鸡抽搐了两下立刻软了下去,世界恢复了最开始的清净; 空气之中弥漫着血腥臭。
  徐酒岁伸手,将已经想要转身离开的男人一把捉了回来:“老师,土鸡蛋的价格是一块五一个。”
  “哦。”
  然后呢?
  动一动,右脚脚踝疼得像是骨头被人锤碎了扎进肉里……挣扎着坐起来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疼痛的地方肿得像是馒头,一摸血管就突突跳着疼。
  “……”
  徐酒岁自己都快被自己惨到流泪了,人倒霉真的喝凉水都塞牙缝。
  手使劲儿抓着门槛,勾着右脚站起来,徐酒岁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四周……这年头谁家里都没有座机了,她的店被砸了又不用开工,没有人找她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失踪——
  她真怕自己死得默默无闻,徐井年回来她尸体上的苍蝇都祖孙三代同堂了。
  就在徐酒岁不知所措时,她的手机发出了10%低电量预警。
  徐酒岁挪了过去伸脑袋看了眼,犹豫了下,抓起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
  十九公里外,市中心花园别墅区。
  偌大的别墅,灯火通明,因为今日人员到齐而显得尤其热闹。
  “怎么,想要一个刺青了?”
  徐酒岁的脸更红了,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又点点头。
  男人淡淡笑了笑,那双黑色的瞳眸一眼扫过来仿佛就能洞察她要做的一切,他堪称优雅地走到他的小徒弟面前,微微弯下腰:“想要师父给你做?”
  徐酒岁盯着那张笑意温和的脸,腿都软了。
  脑袋发昏,头晕目眩,暂时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心中像是有什么玩意儿噼里啪啦地炸开了花,他语气里的轻松和单纯的询问,就像是凭空掉下来五百万砸在她头上。
  小船也不闹了,显然没想到许绍洋居然这么轻易就真的给自己揽了这活儿——
  外头可没有“当了许绍洋徒弟附赠他亲手设计刺青一枚”这种好事的传闻哪?
  瞬间的静默中,许绍洋像是没看见两双瞪着自己瞪圆的眼。
  脸上还是挂着他招牌式温和的微笑:“想要什么样的?”
  徐酒岁整个人如坠冰窖。
  她都没办法冷静下来思考她应该拿许绍洋怎么办,事实上她很想劝对方要么去看下心理医生——
  控制欲这么强,真的是病。
  浑身发冷,她感觉浑身僵硬的症状减轻了,才扔了牛皮纸袋,用还是微发麻的指尖掀了被窝,爬回乘床上时整个人可怜地蜷缩起来……
  拖过棉被,她干脆把脑袋也钻进被窝里,团成一团躲在黑暗中,只有手机屏幕的光照亮她的脸。
  挂了电话后,许绍洋只发来四个字——
  “记得吃药”。
  徐酒岁冷笑一声,眼泪还在不要钱似的往外淌。
  这时候她又发现微信添加好友界面有新的申请,点进去看了眼发现申请人叫“薄”,她在被子里拱了拱,飞快地点了通过申请。
  添加好友后,两人的对话框一下子出现被顶置在第一个,徐酒岁盯着看了一会儿,脑子是空的,也不知道自己盯着发什么呆。
  薄一昭眉微一抬,转头看了身边的小姑娘一眼,她认真地看着外面的雨,眼中倒映着水汽,看了一会儿转过头说:“老师,这雨一时半会估计停不了嗳。”
  这雨都下了一上午了,眼下确实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于是男人“嗯”了声,倒是没有挪开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目光,就好像在耐心地等着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看见她笑眼微眯,像是一只偷腥的猫,扬了扬手里的雨伞:“蹭伞吗,我伞很大噢!”
  挺正常的语气。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是在开黄腔。
  薄一昭面无表情地在心里评价。
  表面上却没有显露出什么,他点点头,便看见小姑娘抖了抖伞上的水珠,然后摁下接近伞把位置的小按钮,蘑菇似的小洋伞“嘭”地一下撑开了……
  水珠四溅。
  够活泼的。
  不然房间里的两个男人怎么能被人撞见这种事都那么淡定呢?
  此时此刻; 完全无视了站在门口风中凌乱的服务生; 手里拿着道具的那个男人一脸平静地低头问趴在那的裸男:“休息够了没?按小时收费的; 你在这趴一晚上明天也照样得给钱。”
  “操,许绍洋,操!你缺那点儿钱吗!”裸男像是被他毫无爱心的冷漠气坏了; “我再喘喘不行啊,要不你再看看你的草稿; 这么大的图直接上手我也有点慌?”
  男人闻言,勾了勾唇角,漆黑的瞳眸里却没有一丝波澜; 似乎意有所指淡淡道:“没必要,草稿已经有人帮忙看过,修改过了。”
  站在门口的徐酒岁眨眨眼,心想原来这个人叫许绍洋; 他笑起来真的很阴森,还不如不笑。
  裸男闻言微微一愣,抬起头,角度艰难地回头:“你草稿给别人看过?”
  许绍洋停顿了下,薄唇一抿:“不是自愿的。”
  裸男更惊奇了:“有人敢强行偷看你的草稿?”
  “不要说的我像个地主恶霸似的行么?”他声音缓慢,听着还算温和。
  “……”裸男犹豫了下,“那人还活着么?”
  猛地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她抬手擦了擦眼泪……在助理担忧的目光中,她摆了摆手示意没事,独自下了车——
  下车之前她没忘记补个妆,妆容精致地出现在徐酒岁他们面前,依然高傲得像是一只天鹅。
  “删掉两段视频,我让人撤热搜,发布新话题,引导粉丝迅速忘记这件事,然后这件事就此揭过。”
  她的声音冰冷而冷静。
  徐酒岁盯着她那无懈可击的冷艳高贵脸看了一会儿,除了后悔她应该穿个高跟鞋出来好歹也不用这么没气势地仰视别人之外,剩下的只有好笑。
  “乔小姐,你不会觉得这件事的主导权还在你的手上吧?”
  她掩唇一笑,垂下眼,勾住了身边男人的胳膊,问——
  “怎么办呀,她还要同我们讲条件。”
  她很清楚女人最恨听到同类用什么语调说话……果然语落,就看见乔欣脸上的厌恶翻江倒海,压都压不住。
  “你觉得你放出这两段视频我的粉丝就会信你?舆论就会反转?别天真了徐酒岁。”乔欣冷漠道,“你这两段视频一发,不过是给这件事一个新的热度,我的粉丝只会更恨你。”
  看吧。
  徐酒岁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洗纹身很麻烦也很痛的,一旦做纹身,最好是要做好这个纹身会陪伴一辈子的心理准备,”徐酒岁坚持试图说服对方,“一辈子那么长,如果你们以后分手了,各自有了新的爱人,他们看到这个纹身会怎么做?”
  会把你一脚踹下床。
  徐酒岁在心里默默地补充完,然后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果然,下一秒,站在她对面的情侣就变了脸色。
  “谁告诉你我们会分手?”
  “哪怕分手我也一辈子要留着莉莉的名字,她是我唯一真正爱过的女人!”
  “老板也太不会说话了吧?”
  “你还做不做生意了?”
  被叫到名字的人睡眼朦胧地抬头,当着课代表的面将试卷团了团扔进书桌里,面无表情地看着马莉莉,深褐色的眼中写着:还有什么事?
  马莉莉笑了笑:“泽哥,听说你哥在依仁路开了家酒吧,整条街他说的话很算数。”
  姜泽没说话。
  “我和我男朋友李貌想要做个情侣纹身,去街尾那家纹身店预约了,结果到了店,那个老板娘听了详细的之后又不肯接单……你能不能让你哥找人去帮忙说一声啊?不用真干嘛,就吓唬吓唬就可以!”
  姜泽本来没准备听她废话,但是说到街尾纹身店……那不是那谁的店么?
  他微微蹙眉。
  “没退定金?”
  “退了啊。”
  “那你换一家不就行了,”姜泽不耐烦地扫了她一眼,“这种事也来问我,我们很熟?”
  ……高中三年同学,也没有那么不熟吧?
  但是人鱼线告诉所有看见这张图片的人,他、下、面、什、么、也、没、穿!
  徐酒岁:“……”
  徐酒岁捂着嘴,发出一声窒息的惊呼,想了想她又急忙捂着鼻子,觉得鼻根发热营养都要跟不上了……
  当她的手在点赞的小爱心上来来回回,在点赞的边缘疯狂试探,这时候,她看见点赞那一栏出现了一位名叫“年年有鱼”的用户。
  徐酒岁:“……………………………………”
  丢脸又尴尬的感觉。
  捏着鼻根的手改去捂住火辣辣的脸。
  徐井年,你给你老师的裸、照点赞做什么?!
  有病病吧?!!
  徐酒岁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在给自己的物理老师点赞骚包出浴照的弟弟脑子里都有什么东西——
  许绍洋脸上的表情顿时又从方才的愉快变得有点僵硬。
  放了平日这种时候徐酒岁是肯定不想招惹他的,奈何身后那人给的压力实在太大,徐酒岁权衡了下轻重——在意识到今晚她是要跟着薄一昭回家的这个事实之后……
  只好硬着头皮跟许绍洋说“拜拜”,然后拽着薄一昭火烧屁股似的落荒而逃。
  虽然这一切的起源好像是因为她。
  但是她实在是不想卷进这两个人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战争里。
  ……
  离开千鸟堂,徐酒岁就感觉原本放在她腰间的大手松开了,带着温度的掌心抽离,凉风吹过,她被冷得哆嗦了下。
  到了晚上风有点大,她低着头跟着薄一昭一路下了停车场。
  两人谁也没说话,走在前面的男人步伐迈得很大,她不得不连蹦带跳才能跟得上他。
  气氛微妙。
  大概是那哼哼唧唧的零碎哭声过于真情实感,薄一昭真得听话出去了。
  他立在她身后,声音听上去沉着冷静:“这样好了吗?”
  徐酒岁没想到他居然那么听话,不上不下地被吊在那自己都跟着楞神了,整个人支撑着上半身爬起来往后望——
  昏暗的光线中,薄一昭只看见小姑娘那双眼睛如被水洗,染了光,湿漉漉的,又大又圆像是可怜巴巴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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