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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魔尊日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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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巅处有一个凸出来的平台,周围被玄光宗的长老设下了结界,进入结界中的人不能任意施法,只能静坐。任凭风吹雨打,而后自省思过。
玄光宗对门下弟子一向要求严苛,这已经是其门规惩罚中比较轻的一种了。
但若是基础不行,或身体不太好的弟子,即便什么也不做,仅仅只是在冷风中安静的坐着被吹那么一夜,第二天都有可能会被抬着下来。
沈昭昭的记忆里,她就没有见过有什么人被送到思过崖上。唯有一次,那是在沈泠死去之后,沈归舟还没有暴毙之前,洛其琛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被沈归舟罚在思过崖思过整整五天。但彼时她正悲痛欲绝,也无暇顾及究竟所为何事。只知道,那之后不就,沈归舟在闭关时突然暴毙身亡,此时也就不了了之。
现在她正沿着思过崖的小径往上飘着。在这件事情上,沈昭昭无形中将晏长庚和自己划在了同类之中——现在他们都是等于被抛弃的对象。
思过崖上十分寒冷,虽然比不得昆仑的白雪皑皑不化,在四季如春的此地也算得上是一绝。沈昭昭不免有些庆幸自己仅仅是灵体,自从上一世的事情之后,她远远比从前要害怕寒冷的多。
晏长庚早在沈泠说完之后,就被玄光宗的弟子押上了思过崖。
他还穿着那天参加比斗的那一身墨色的长袍,头发略显凌乱,显然在比斗结束后就没有好好休息过,直到被压到了思过崖上。
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他似乎一点也不震惊。在守卫弟子面无表情的注视下,云淡风轻的撩起衣角,怡怡然的坐在了平台之上,几乎完全不在意在这之后会发生什么。
沈昭昭躲在崖边一块大的岩石上,偷偷摸摸的看了许久。
其实她几乎完全不需要这么做,因为即使她出去后,也不会有人能看见她,但沈昭昭本能的想要躲起来。
晏长庚这个时候,大概是有些恨她的。只要她能站出来说一句话,这件事情很容易就可以解决,而犯不着让他收到这样的惩罚。
可是,现在那个身体里的人并不是她。
沈昭昭有些苦恼。
或许所有人都认为,夺舍者现在的那个样子很好,但晏长庚绝对不会是他们其中的一个——这也是沈昭昭找过来的原因。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过去。
守卫弟子见他没有挣扎,就下山去了,他们只负责在山脚巡逻,并不在山顶上。在他们离开后,晏长庚便缓缓闭上了眼睛,安静的打坐,没人能看出来他现在心中正在想什么。
沈昭昭有些期待的叫了一声:“晏长庚,晏长庚!”
不知为何,晏长庚心中一动,蓦地睁开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群么么……今天不知道说什么……
明天回学校(躺着哭泣
39。第三十九章
沈昭昭见他睁开眼睛; 激动的声音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晏长庚!”
她话音刚落,便见一个小兔子从她脚边窜了过去,可能是之前一直躲在岩石缝中取暖; 却被刚刚的守卫脚步声吵醒了。雪白的毛在跳跃之中; 像是落在地上的雪团; 甚是可爱。
然后,沈昭昭就眼睁睁的看着晏长庚的视线; 轻巧的从自己所在的地方滑过,落在了蹦出来的小兔子上。
沈昭昭:“……”
她真的是看错眼前这个人了!为什么在那一刻,她会天真的以为晏长庚能够看见她这个本就是半透明的灵体?!
小兔子蹦出来之后,似乎被山巅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寒蝉; 浑身毛儿都抖了抖。晏长庚就静静看着它在地上冻的跳来跳去,突然吹了一声口哨。
这还是沈昭昭第一次听见他吹口哨; 晏长庚往日便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鲜少开口; 不开口时又是惯常略显阴沉。这么久来,倒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孩子气的模样。
口哨声急促的响起,有些像是鸟叫。沈昭昭原以为他是使坏; 故意想要将这个兔子吓走,谁知道这小兔子听到口哨声后不仅没有被惊吓到; 反而长长的耳朵抖了抖; 四处张望了一下; 蓦地调转了一个方向,对着晏长庚那里扑了过去。
“噗——”沈昭昭没忍住; 笑了出声。
这小兔子团在一起的时候倒是显得冰雪可爱,跳起来的瞬间,小短尾巴配着充满腱子肉的后腿真是说不出来的违和感。尤其在后腿噔出去的瞬间,饶是沈昭昭现在没有身体,也能感受到那充满力量的一扑。
晏长庚却伸出手来,稳稳的接住了飞在半空的兔子。这兔子趴在晏长庚的怀里,鼻翼煽动了两下,似乎在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很快,前爪扒拉了两下就乖顺的趴在了晏长庚的怀中。
沈昭昭顿时觉得很奇异。
晏长庚的人缘,讲道理可不算是多么好。尤其他因年少受挫,自废灵根,显得为人颇为阴沉,即使容姿出众,却也只能吸引女孩子。但奇怪的是,晏长庚的动物缘似乎一直不错。
也许是修习了驭兽之法的缘故,也许这就是属于他的天赋,谁又能说的准呢?
沈昭昭歪头打量着那个抱着兔子的青年。他微微垂下双眼,将双手藏在了兔子的肚子之下,似乎是为了取暖,在这寒风吹彻的思过崖山顶,酿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唉……”沈昭昭没忍住叹了一口气。
她现在感觉前所未有的迷茫,现在晏长庚这里也看过了,仍然是谁也看不到她,她实在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些什么。难道就这样看着夺舍者抢了自己的所有,然后她却慢慢消失不见?
异变就在下一刻发生。
就在她这一声重重的叹息之后,晏长庚的眼神突然一动,声音冷冽如剑锋划过冰面,一字一顿:“谁在哪里?!”
沈昭昭惊的下意识挺直了腰背,向他那里看去。却见他眼神在自己的周围来回逡巡,却始终没能聚焦在一个点。
——他还是看不见,但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何人在那里鬼鬼祟祟。”晏长庚从平台上站了起来,小兔子顺势滑落了下来,却因为实在不想掉下去,前爪死死的拽住他的衣角,都蹭出了褶子,后腿不断的借力上噔。
晏长庚用手护了它一下,因为结界的原因他不能擅自离开那个平台。从半空垂落的淡蓝色光柱将他从头到尾的包围在其中,衬的他整个人越发的清冷,如同刀锋劈出的那一抹寒光,即便沈昭昭明知道他看不见自己,还是觉得有些胆战心惊。
沈昭昭慢吞吞的从岩石后面挪了出来,忍不住撇撇嘴道:“反正你又看不见我,还那么颐指气使的,对谁呢!”
说着,她越发觉得有些愤愤不平起来,谁都看不见她,那她岂不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怕掀开人家的裤子,坐在别人的头上,谁管得着她?
这样想了,沈昭昭也这样做了。她天真的想要坐到晏长庚的头顶上给他来一个下马威,谁知道刚触碰到外面的结界就被狠狠的弹开。而触摸到的手掌,像是被烧焦了一样,顿时黑了一大片,隐隐还能闻到烧焦的味道。
“这什么啊?!”沈昭昭痛的龇牙咧嘴,这才明白,原来阿灵跟她说的“被符箓或法器打的魂飞魄散”并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情。
她甩了甩手,忍不住对晏长庚做了一个鬼脸。
却不知道,在下一刻,晏长庚骤然掏出了别在腰间,一直不离身的玉笛。
他将玉笛放在唇边,笛音划破浓雾的时候,沈昭昭突然有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这笛声,比以往她听得每一次都要诡异的多。
在这声响飘荡之时,沈昭昭觉得自己的脚下骤然踏入了火红色的滚烫之中,岩浆迸裂,千千万万双枯骨化为的手从岩浆中伸出来,想要拽住她的脚踝,沈昭昭觉得自己浑身都被炙烤了起来。
“晏长庚……你快住手!”沈昭昭面色痛苦想要冲向晏长庚,却被结界又重重的挡了一次。她贴近结界,却不敢再触碰它,只能站在外面无助的看着晏长庚。
这么近距离的一观察,沈昭昭突然“咦”了一声,仔细的凑到了前面。
在吹奏笛音的同时,晏长庚的眼睛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闪一闪,好像有光酝酿在其中。再细细看去,沈昭昭却发现,晏长庚原本如墨色一点,漆黑到看不见底的眸色,竟然渐渐的,晕成了紫水晶一般,妖冶魅惑的紫色。
“怎么会这样……”她想要伸出手去触碰一下这罕见的颜色,正巧晏长庚在这一刻抬起了头。
从他的眼睛之中迸裂出了细碎的流光,像是紫晶碎裂时,在阳光折射下透露的银白。而后,那妖冶的眸光突然紧紧一缩,显现出了几分怔愣。
他眼睛中的混沌渐渐散去,清晰的倒映出了一个少女的倩影。
那少女现在披头散发,还糊了一只手,被挡在结界之外,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不是沈昭昭又能是谁?
于是晏长庚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迟疑:“沈昭昭?”
沈昭昭被一声呼唤叫的眼泪都快飞出来了,哪里还有闲心管这人眼睛是紫色还是红色还是蓝色,就算晏长庚现在不是个人,她都要把他当做是救命稻草,直接跪下来!
“晏长庚!你能看见我?!”她又惊又喜,又怕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激动的又将手伸到前面,“刺啦”一声响,再一次被结界打了一下。
她吃痛的缩回来,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神却是怎么也不愿意离开晏长庚身上分毫。
“你怎么会?”晏长庚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原来眼前这个狼狈万分的人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真的?
他想到了那个和自己一同在玄光宗的后山被沈泠救下来的沈昭昭。当时她昏倒在自己的怀中,面色苍白,气若游丝,着实吓坏了所有人。
直到两天后,苏醒过来。
笑还是一样的笑着,依旧是原来娇俏的模样,只是,晏长庚着实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个沈昭昭绝口不提在比斗时发生的事情,似乎对之前在青羽宗救下自己也有些微微的诧异,虽然情绪波动十分隐秘,却仍然被擅于察言观色的晏长庚捉住了。
在那个时候,他其实是心有怀疑的。
但是除此之外,她对所有人的态度都一如从前。与洛其琛也恢复了往日的亲密,对沈泠仍然是那个娇憨可爱的女儿,甚至连任性都任性的与从前无二。
唯有对他……
思及此处,饶是晏长庚再冷清冷心,但面对沈昭昭的变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这人分明是他……
晏长庚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如若不是他从回来就一直被玄光宗的守卫看管起来,而他现在委实不愿意暴露自己的修为,真恨不能一早就潜入沈昭昭的房间,探查个究竟。
“晏长庚……我完蛋了……”一旦有人能看见她,沈昭昭之前掩耳盗铃般的神气就消失的一干二净,蔫耷耷的像是个霜打的茄子,“一觉醒过来,连身体都没有了。”
晏长庚眼睛微眯,里面的紫气流光溢彩:“你被人夺舍了?”
这也正是他之前所猜想到的事情。
这一下子正好戳到了沈昭昭的心窝上,她立刻跳起来将外面那个夺舍者的卑劣行径描述的面面俱到,末了加了一句:“乘人之危,真是可恶至极!”表达了她无比的愤怒之情。
她说完安静了半天,却没有听见意料中安慰的话语,有些怨念的抬头看着晏长庚。
却见晏长庚眼神透露着细碎的冰冷,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在晦明晦暗的山巅之光中,就像是修罗道:“沈昭昭,你是不是蠢。”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萌萌的存稿箱~
不出意外,今天的渣作者应该在忙报名的事情。
因为是新生入学,所以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很多事情,评论可能来不及即使回复,等忙完这两天应该就好了。存稿箱里还有章节,大家可以放心食用。
群么么哒!
40。第四十章
“沈昭昭; 你是不是蠢。”晏长庚虽然带着笑意,脸上却是掩盖不住的清冷。他前面几个字的语调平平,却独独在“蠢”字上加重了语气; 带着隐隐的嗤笑。
沈昭昭像是被这个嗤笑声一下子击中了; 原本对外界环境没什么感觉的沈昭昭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破开了一个大口子; 冷风呼啦啦的往里面灌着,怎么躲都躲不了。她就只能站在冷风的档口; 任由着寒冷将自己从头到尾的包裹。
原以为找到一个看得见自己的人,而且这个人还可以让自己信任,所有的事情都要比她自己来做要容易的多。然而,当晏长庚的话说出口后; 沈昭昭才觉得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毕竟,眼前这个人似乎没什么义务帮助自己; 更何况,他之所以沦落到在思过崖顶吹冷风; 还与自己的原因息息相关。
没有获得安慰,反而获得了极具恶意的嘲讽,沈昭昭知道自己没资格发脾气; 所以她甚至没有呛声,就缓缓低下了头。
晏长庚的眼神上上下下的在她身上扫过。
之前的沈昭昭一头汗; 手掌还焦黑了一块; 不知道之前经历了什么; 披头散发的可与平时光彩照人的模样完全不同。但好歹,在看到自己的时候; 眼神中带着亮色。正是因为这璀璨的亮色,倒是将她整个人都衬托的灵动活泼起来,狼狈倒也不是狼狈,凌乱便也不是凌乱。
但他清楚的看见,在自己说完那句话时,那眸中如星光灿烂的光亮,就渐渐黯淡,像是月华被浓云遮蔽,乌压压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如果说之前的沈昭昭是霜打的茄子,那么现在,她大概自暴自弃到了连茄子也不想做的程度。
原来还知道羞愧。
晏长庚心底冷笑一声,顿了顿,接着之前的话缓缓道:“不自量力,任意妄为。明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不听劝告,还擅作主张。”
“你现在这副模样,完全是咎由自取。”
他说的话,一句比一句冷酷,却偏偏越说越慢,一字一顿,偏偏让沈昭昭躲也躲不得,装听不见也装不得。
沈昭昭静静悬在半空站了一会,方才抬起头来,抽噎道:“你是、是不是怨我……如此、对你。”
她抬起眼的时候已经满是梨花带雨,可在此之前却硬生生的咬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开口说话时,声音就怎么也掩盖不住。只见眼角的泪珠像是洒落的珍珠项链似的,一颗一颗的滑落在了脸颊上。
晏长庚见她哭的这般惹人怜惜,心中一软,就要缓和语调,可听见她说的话后,脸又忍不住的黑了一般。
这说的叫什么话?
什么叫是自己怨她,所以才把话说得如此之重?他亦不过是在思过崖待了一些时间,能有多大的损失?被夺舍的人难道是他?现在无家可归的人难道是他?灵体被损伤的如此严重的人难道是他?可怜兮兮的人难道是他?
晏长庚真是恨不得将沈昭昭的脑袋敲开了看看那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简直是不知所谓!没有道理可以讲!
既然如此,也不要怪他说话不客气了。
“你做事之前,我怎么对你说的?‘沈昭昭,这事情你别想’。”晏长庚吞回了那一点点的怜惜,冷笑着说道,“结果你做了什么?不是自作聪明是什么!”
沈昭昭认真听了一会,觉得这事儿没办法这么算,反驳道:“可是之前那种情况,确实我有能力将危险的消息传出去,为什么不让我去做这件事?”
“你有能力?”晏长庚眯起了眼睛,紫色的眸光中流光溢彩,“你有能力就在我这里现在这副模样?”
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反问,就将之前沈昭昭的理直气壮全然揭开了去。
沈昭昭哑口无言,嗫嚅道:“可那会儿……也没想到会这样……”
晏长庚带着严厉的目光瞥了她一眼,继续道:“你就算不信任我,也该相信你那个‘好师兄’。”
这句话就有些莫名其妙了,沈昭昭茫然的抬头看他下意识的问道:“哪个师兄?”
问出来,她就立刻反应了过来,有些震惊的看了眼晏长庚道:“你说洛其琛?”
那个情况下,她也是很想信任洛其琛的,可是现实情况就算她委以百分百的信任,他们也未必会从中逃出去。
“那你……其实是有救大家的法子?”沈昭昭想了想他的话,确定自己没有理解错误,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晏长庚冷哼一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自认为对晏长庚也有几分了解的沈昭昭很快明白过来,没有回答,这就是默认了。
“你既然有方法,为什么不早拿出来!”沈昭昭有些气愤。
晏长庚又笑起来了,这笑容仍然有几分讽刺的意味:“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拿出来?”
“你……”沈昭昭气结,却很快反应过来。她有她要救人的理由,晏长庚同样有自己的立场,从他本来就不愿意与洛其琛等人在一起便可以看出来,他根本就不是爱掺和事情的人。她没资格却指责别人的冷血。
“为了这群在危难时候清浊不分的人,我值得暴露自己么?”晏长庚冷笑,“只有你这样的傻瓜才会去做这种事情。你以为,就算是我布了阵法,这事情就会万无一失,没人知道你巫族的血脉了?!”
沈昭昭瞠目结舌:“你、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情她只和沈泠说过,为什么会晏长庚会知道这件事情?
晏长庚看见她震惊的神情,似乎一点也没想点醒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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