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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嫁也凶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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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邪郡主双眼含泪,低着头退回了座位。忽然发现,嘴巴又能分开了。
  刚才是怎么回事?她心里一动,下意识地看向“林硕儿”。
  花溪烈一脸的无辜,盯着前方的秋海棠,作冥思苦想状。
  哼!敢写那样的信骗她,别怪她也耍手段!
  这时,皇后又对英国公家的程贞说,“贞儿,你可得了佳句,吟出来与本宫听听。”
  程贞是内定给太子的妾,自然和无邪郡主一样,早有佳句在胸了。站起身,张口便念了出来。
  奇怪的是,她的声音极小,像蚊子哼哼,叫人怎么也听不清。皇后探身向前,竖起耳朵,“程贞,你这样说话谁能听见?”
  程贞震惊,她明明说得很用力啦,为何大家全像聋子一样?于是,深吸一口气,把诗重念一遍。
  这回的声音,好像生病的猪发出来的。没人听得懂她在念什么!大家面面相觑,目光一致带着狐疑看向花溪烈。
  花溪烈处之泰然。雍容地坐在花椅中,如同一个女王。
  程贞强忍羞辱,含泪坐了下去。皇后心中骂个不停:这些蠢货,事先得了题目也能比砸了,真是太没用了!
  皇后又点名聂采琴,指望她一鸣惊人。
  聂采琴也早得了家中门客的帮忙,藏了几首佳作,自信满满站起来,却不想,“噗呲噗呲”,一连。。。。。。放出好几个响屁!
  一时,所有人目光炯炯望着她,没人敢相信,以温淑知礼著称的聂家小姐,面圣时如此失仪!
  聂采琴满面通红,羞愤欲死,连谢罪也忘了。
  花溪烈适时补了一刀子说,“聂小姐的这首诗,倒有几分意思!”
  一时间,许多秀女、宫妃们捂嘴而笑。皇帝龙颜大悦,哈哈笑个不停。
  幽若空忍着笑,摇头叹气地想,这妖精,真是太顽劣了。
  皇后与那三个秀女面色难看至极!
  这时,老皇帝和颜悦色(垂涎欲滴)道,“不知仙子可得了佳作?”
  花溪烈冷冷瞥了他一眼,袅袅立了起来,向前方的秋海棠走去。开口之前,还向太子递了一个眼波。好像在说,“听好了,我要作诗了。”
  幽若空端正坐着,含着微笑对她看。

  ☆、第十九章 凶性大发

  只见花溪烈这妖精,做作地抚摸着一朵秋海棠,美目流光,深情款款,将一首诗缓缓吟了出来:
  “……小朵娇红窈窕姿,独含秋气发花迟。暗中自有清香在,不是幽人不得知……”
  现场一阵静谧。除了幽若空之外,没几人听得懂。但诗律本身,琅琅上口,押韵动听,十分不错的样子。
  老皇帝率先拍案叫绝,陶醉道,“好,好一句不是幽人不得知!”
  他正好姓“幽”!幽人,不正指的是他吗?真是应景至极啊,应景至极!
  花溪烈目光只看向幽若空,“太子以为如何呢?”
  幽若空抿嘴一笑,配合地说,“不错,不错。没想到小姐不但心地善良,还满腹才学。”
  看来,他不娶这妖精是不行了!连作诗都会了,谁还斗得过她!
  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千万别吃人!
  花溪烈作为全场唯一作出诗的秀女,露出了一丝得意之色,以胜利者的姿态,走回了自己的花椅。
  心想,太子的魂儿早被她勾住了,还有什么好比的?
  她傲然对皇后一笑,“这些女子连一首诗也吟不出,真是毫无才华可言。实在不配坐在这里参选。皇后以为呢?”
  皇后娘娘气得发抖,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你……放肆!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
  皇帝一听这话,立刻沉下脸说,“皇后,仙子说得有理!”他嫌恶地扫视着众秀女,“尔等庸脂俗粉,无德无才,竟敢前来参选,实在有辱我皇家的体面。”
  聂采琴早已锦帕遮面,泪流不止。发生这样的事,别提选妃了,往后在贵族圈中,她也会成为笑谈!
  这可让她怎么活啊!
  皇后的手,狠狠地握着椅子。心中忖道,“如今我亲定的三个女子,皆已落了下风。这女子又有几分手段,再往下比也是徒然。。。。。。难道就此让她得逞了不成?”
  皇后阴狠的目光触及皇帝,见他直勾勾盯着林家的女子,恨不得剥开她的衣物似的!顿时,心生一个邪恶的釜底抽薪之计!
  她柔柔一笑,贤良万分地说,“皇上所言极是。臣妾原先看采琴她们几个,倒是温婉知礼,颇有出息。没想到,竟如此不堪。倒是林家的孩子,美貌才华,堪比天人。依臣妾之见,此次选妃,还有什么好往下比的?桂冠除了这孩子,还有谁配得上?”
  花溪烈不禁十分得意。心说,这皇后虽然蠢了些,倒还有几分魄力与见识。
  皇帝却心如刀割,一面不忍剥夺了美人的桂冠,一面又不想将她赐予太子,正内心煎熬之际,听得皇后话锋一转,悠悠道,“不但桂冠非她莫属,甚至太子妃之位,也委屈她了。。。。。。”
  皇帝一听,心头一动,“哦?皇后何出此言?”
  皇后笑道,“林家的这位妹妹,有倾国倾城之貌,绝世无双之才,嫁与帝王,侍奉左右,才是最尊贵的恩宠。吾皇儿虽也身份高贵,终究比不得皇上九五至尊。。。。。。臣妾恳请皇上,赐予林妹妹最大的恩宠!”
  皇帝两眼都笑弯了,心说,皇后蠢了一辈子,倒明理了这么一回!他贼眉鼠眼地看向花溪烈,越瞧越酥麻,只恨不得立刻拉入寝宫临幸!
  只是表面上,少不得含笑谦让道,“皇后此言差矣,此次是为皇儿选妃,怎的又扯上朕了。。。。。。皇儿,你以为如何?”
  幽若空向下方的花溪烈瞧了一眼,见她睁着一双无知又清亮的美眸,还没听明白帝后在说什么,心中无奈极了。
  他本以为,自己会非常乐意,将计就计把这妖怪拱手送人的,到头却发现,自己内心一百个不愿意!
  哪怕她是个吃人的妖精,也不愿意让给别人!哪怕她的原形很可怕,蛇龙鼠狐……他全都无所谓,无论她是个什么,就是不能给别人!父皇也休想!
  他被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吓住了!但却来不及细细深究了,因为皇帝正在等待他的回答呢。
  幽若空垂首道,“儿臣惶恐。只是,此次是为东宫选妃,若是临时变卦,只怕有损皇家体面……”
  皇后不满,“太子,自古百善孝为先,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区区的女子,跟你父皇争夺不成?”
  这时候,花溪烈终于听出味儿来了!不敢置信地看向一脸垂涎的老皇帝,和义正词严的皇后,内心“轰”的一下,燃起了怒火!
  到了这个时候,她哪里还捺得住凶性?!当即甩出一根花丝,毫不留情向皇后抽打过去。
  只听得“啪嗒啪嗒”一阵肉响,皇后在惨叫声中,头脸迅速肿胀了一大圈。
  花溪烈冷冷地说,“不要脸的蠢妇!也不看看本尊是谁?凭你这愚蠢算计,就能拿捏得住不成?”
  皇后“嗷嗷”大叫,跌倒在地。抱着猪头脸,喊护卫拿人。
  皇帝大声喝止了护卫,“全都退下,不可得罪仙子--”他语无伦次地说,“仙子,只要你肯下嫁于朕,朕立刻废掉这蠢妇,立你为后,如何?”
  皇后目眦欲裂,哀呼道,“皇上,皇上—”
  却不想,花溪烈根本不买皇帝的帐,甩起花丝,把他也打了一顿,狠狠地说,“好一只癞蛤蟆,凭你也配?!”
  直打到皇帝伏地求饶,幽若空好像才刚发现似的,上前来劝阻了一二。
  观选的妃子们,生怕遭及池鱼之鞅,早已离座远避。远处的贵族大臣们,张头探脑的,不知这里发生了何事。
  花溪烈瞧了幽若空一眼,心慢慢静了下来,对那皇后说,“念在你生养太子的份上,姑且饶你一命。再有下次,送你去见阎王!”
  这时,幽若空像善意的学究一样摇头说,“不不,本宫不是皇后生的……本宫的娘亲,被她一杯毒酒赐死了。”
  他的语气就事论事,一点情绪也没有,好像纯粹在纠正一个常识性错误。
  皇后听了这话,简直肝胆俱裂,嘶声说,“饶命,饶命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花溪烈板着脸,冰冷地“哼”了一声。一股蕴含着滔滔杀意的威压,笼罩住整个御花园。大妖杀戮嗜血的气息,让整个御花园的花木,瞬间全部枯萎了。
  顷刻间,天也变暗了。狂风乍起,寒意刺骨!世界好像要灭亡了似的。
  皇帝只当触犯了天怒,直接吓尿了,龙袍湿了一大片。
  众女子以及皇后,一个个的疯叫不止。护卫们踉踉跄跄,退避之间,拥挤成一团。
  唯有幽若空,安之若素。好像是生是死,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
  甚至,看着花溪烈时,眼中闪过一些令人无法理解的光芒!好像蛮欣赏呢!
  花溪烈的声音带着一种梦幻般的效果,在空中回荡着,“幽若空,我今日就替你一报杀母之仇,太子妃一事,就这么定了。赶紧娶我,别再瞎折腾!”
  幽若空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突然一道金色闪电破空而来,将汹涌的黑暗撕裂一条缝隙。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半空响起,简直如雷贯耳:“妖孽,不得伤人!”
  幽若空扭头一看,只见是师祖带着墨泠,从西方御剑而来。
  花溪烈也瞧过去:来人长须白髯,穿一袭青色破烂袍子,一手拿拂尘,一手持降魔杖。眼睛鼓瞪如金刚,龇牙咧嘴赛修罗!眉心金莲有七叶,看样子,是个半仙!
  刚一打照面,那老道就大喝一声,先发制人。拂尘陡然变为十丈,如万千长针向花溪烈刺来。
  花溪烈骂道,“哪里来的臭道士,不自量力!”她悍然甩出花丝,释放毒液。只听得空中“噼里啪啦”,如烈风破开窗户纸,十丈长的拂尘,被腐蚀成了灰烬。
  老道一愣,气得“咿呀”大叫,“该死的妖孽!”他一击不成,立刻扬起降魔杖,挽起巨大的金色光圈,向花溪烈罩来。
  无声无息,好像只是一场花开,却蕴含着令人无法想象的力量。只见所到之处,黑暗迅速退去。光明之力立刻夺取了半壁江山!
  这是清严一派的必杀绝技:金莲光眼!
  大成的清严道者,凭一双眼睛,就可以放出灭魔除妖的圣光。花溪烈曾遇到过,酣战一场后,把对方的金莲仙元给吸干了!
  这老道才七片叶子,在她这数万年的大妖面前,实在是小喽啰一样的角色。还敢出来献丑!
  要不是当着幽若空的面,花溪烈早已将他的金莲撕烂了。只听她冷冷一笑道,“看本尊破你的金莲光眼!”
  说话间,不思避让,反而往光圈中一跳。身体旋转不止,万千花丝在周身环绕,竟丝丝缕缕,胆大包天吞噬起那金色的光来!
  老道骇然大叫道,“哎呀呀,这是何等怪物?”他见势不妙,慌张想撤,却已经来不及了。
  仙元沿着降魔杖流失,被吸进了无底的黑洞。短短时间内,他修炼二百多年的纯阳仙元,去了一大半。
  连脚下的宝剑也驾驭不住了!两个大男人,“啪哒”一下坠落在地。摔成两坨稀泥,疼得僵掉了!
  花溪烈又滋补了一回,在逆天强大的路上,又更进了一步!
  她意犹未尽,看着老道眉心的金莲,异样残酷地说,“你耍威风耍完了,该轮到我啦。”
  说着,从天空徐徐降下,向地上的老道逼近。老道士恐慌至极,抱头喊道,“救命啊,救命!”
  幽若空快步冲出来,温柔至极地打起了圆场,“误会,这是一场误会!林姑娘,这是我的师祖白莲老人。”他满头大汗,却仍保持着和煦俊雅的微笑,“大家误会啦。。。。。。自家人不识自家人啊!”
  花溪烈目光如冰地逼视着他,“你的师祖,为何喊我妖孽?你派姓墨的去找的他?”
  地上的白莲老人忍着剧痛,大声喊道,“徒孙,戒指呢,噬妖宝戒拿出来对付她!”
  幽若空一个头两个大,挤眉弄眼呵斥道,“师祖,别胡说八道,哪来的什么宝戒?”
  他拼了命在糊窗户纸,师祖一下子又给捅破啦!
  花溪烈心知肚明,冷笑一声,缓缓抬手说,“你的噬妖宝戒在这儿呢。要不要?”

  ☆、第二十章 打不过就怀柔

  幽若空握住她的纤纤素手,柔声责备道,“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啊。哪是什么噬妖宝戒?”
  花溪烈面无表情看着他扯瞎话,“你很不知羞耻!”
  幽若空赧然微笑,叹气道,“……这又从何说起呢!”
  他就算是扯淡,也庄重得有如神祗!绝无谄媚的嘴脸好么?
  花溪烈哼了一声,用冰冷的眼神瞪着他说,“你一面假意与我周旋,一面派出侍卫去寻帮手。谁知寻的人也如此不济!幽若空,你太会耍阴谋。可我最见不得耍阴谋的人!”
  幽若空感到一阵阵寒意来袭,脸上的柔情险些无法维持,强行定了定心神,才像顾全大局的兄长那般说,“好啦,别气了。要不……咱们马上成亲?以后我再不让这些乌合之众过来闹腾?行不行?”
  一旁的墨泠,听得悲愤不已,斜睨着一旁的白莲老人想道:日夜兼程去请了他来,三个回合就被打趴下了。现在,居然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没本事除妖也就罢了,还要徒孙以身饲虎来救他。
  墨泠心中一口恶气难除,忍无可忍,拔剑出鞘,“妖怪,你也欺人太甚,且吃我一剑!”
  说着,就从几丈开外冲了过来。只见气势如虹,长剑破空,直指花溪烈的眉心。汹涌的戾气有如实质,势要将她一击毙命。
  只可惜,武者的战斗值在花溪烈眼中,连儿戏也算不上。她冷酷地笑了笑,甩出一根无形花丝,直刺墨泠的丹田!
  只见墨泠,立刻惨摔在地,如同一只垂死的黑豹子,连声音也发不出了。
  幽若空面色一沉,一把捉住花溪烈的手臂,声音里含着寒冷逼人的刀锋,“立刻放了他!”
  花溪烈冰寒的黑眸,慢慢地看向他,杀气刺进他的眼底,“幽若空,不要挑衅我!除非你也想找死!”
  “我说,放了他。”幽若空的手上,使出了内力。
  花溪烈轻蔑地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把他的内力全都吸了。并用花丝定住他的身体,使其丝毫动弹不得!
  转眼的功夫,幽若空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眼中布满惊疑,望着花溪烈的脸。“你……”
  这家伙倒也乖觉,发现自己不可能斗得过她,立刻不倔强了,语气重新变得很温柔,“我不是要挑衅你,好歹,他是我的朋友……再说,大家都看着呢,你把人玩死了,多不好?你是个善良的仙子啊!”
  花溪烈一听最后一句,目光动了动,向远处一看,只见皇帝、贵族以及宫人们,全都猫着腰躲在角落里,个个神色惊惧,恨不得钻到地下藏起来。
  花溪烈哼了一声,缓缓收了花丝,放开了太子主仆二人。
  幽若空怕墨泠还想拼命,连忙用身体挡住花溪烈的视线,表情毫无障碍地切回了情郎模式。
  脸色苍白的他,冰雪气质上,更添一分病弱,连花溪烈瞧着,也觉着十分养眼。一时心中都后悔欺负他了。
  为了表示关切,花溪烈说,“幽若空,皇后既然害死你的母亲,你还不去杀了她?”
  “算了。饶她一命吧。今日过后,报仇的事不必再提。”
  花溪烈皱眉,“为何?”
  幽若空温柔又宠溺地说,“乖,人类的事你不懂。”
  花溪烈一噎,眼睛危险地眯起,“什么意思?你也认为我是妖?”
  幽若空向师祖和墨泠看了看,一本正经地说,“不,我真的认为你是一个仙!他们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
  花溪烈哼了一声,表示极度鄙视。她有点看不懂幽若空了:这人只要不说话,会显得十分圣洁、清雅,如皑皑白雪,高高在上。可是一说话,立刻就成了阴谋家,让她总有上当受骗的直觉。
  果然是她不懂人类的事吗?
  花溪烈冷冷回视着他,“仙也好,妖也好,以后别对我耍手段。否则……”
  否则,用花丝抽成猪头,是免不了的!
  幽若空含笑回她一个“这还用你说”的眼神,用别人听不见的音量问道,“以后一切都放明面上说好不好?对了,有个私人的问题……可以问你吗?”
  花溪烈睇着他,“问。”
  他眨了眨眼,迟疑道,“作为一个善良的仙人,你应该是。。。。。。不吃人的吧?”
  花溪烈滞了一下,很想抽他。僵了半天,才没好气地说,“我不吃人。你吃吗?”
  幽若空嘴角一翘,莞尔道,“我当然也不。大家都不吃,这就好,这就好。”
  他如释重负似的,漾起一丝动人的笑意来,眸中光芒,像初阳一般,清亮而优美。
  花溪烈看着,心头的一切火气终于熄了。直直瞅了他半晌,把他的脸也瞅红了,才用明显和缓的语气说,“……既然是误会,就扶这个白莲老人起来。”
  “好。”幽若空一把将老人提了起来。交给了冷汗淋漓的墨泠。
  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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