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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嫁也凶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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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溪烈催道,“你倒是说。”
  幽若空无奈地拉了她的手,“镇定,镇定。。。。。。”他用眼神安抚她一下,才说,“我怀疑他们抓走地府里的鬼,其实是为了阻止我们使用魂器。抓走鬼还不够,因为人死了也是要变成鬼的。所以,干脆把整个国家的人,全都搞走……”
  花溪烈把眼睛瞪得溜圆,惊怔的表情,让她漂亮得像个婴儿。
  上官断深深注视幽若空,接话道,“你怀疑在某个重生者的前世,我们以大量的魂器取胜过?”
  幽若空点头,“所以,那家伙到了这一世,先躲在暗处,把我们能利用的人和鬼,全部偷走!然后,再让修士大规模涌来,把妖兵除尽。最后肯定会给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他说到这里,口吻如敲金似的一锤定音。几乎已凭直觉确定敌人的动机。但是,抓走的人和鬼会被如何处理,恐怕只能往不死鸟的方向上去猜了。
  幽若空看了花溪烈一眼,清清嗓子道,“方才在泉池里,娘子说水下隧道也没了?”
  花溪烈点点头,阴沉地说,“没错。这就是瓮中捉鳖是不是?让我和所有妖精回不去……”
  幽若空矮了身子,捧起她的脸,十分郑重、十分温柔地说,“宝贝,这次的敌人非同小可,简直有如神助。你要控制脾气,千万不能冲动。遇事听我的话再行动……”
  花溪烈不爱听“宝贝”这种词,却对他的真心柔情十分受用。她拉下他的手,淡淡保证道,“我知夫君脑子更机灵,我的脑子却不好使。所以我听你的。想法子的事就交给你,打架的事就交给我。”
  她平时都是直呼“幽若空”大名,这会儿,却喊了一声“夫君”。不知怎的,幽若空听得鼻头一酸,眼底湿了。心中悲伤与欢喜各占半壁江山。
  悲伤的情绪,恐怕又是受了上官断的影响。幽若空吸吸鼻子,把娘子抱在怀里,拍了拍。余光瞥见上官断眼中的“饥渴”,下意识让他一回,把位置给了他。
  上官断看他一眼。压抑着极度的渴望,进行了这次拥抱。虽然气氛不容太多缱绻,只是安慰式的一抱,他的灵魂里却升腾出了巨大的满足。
  幽若空尽力忽略上官断的感受。兀自低着头,在室内踱了几步,忽然想起了陵墓中还有些鬼奴。
  忙用契约枷锁搜寻它们。。。。。。岂有此理,竟然都不在了!
  幽若空镇定的面具掉了掉,露出气恨的表情。却在娘子转过身时,迅速恢复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
  心中想道,恐怕他们一出陵墓,那些废掉的修士和鬼奴,就全被静静地摄走了。
  对方似乎不愿放过他身边任何人。
  幽若空看着上官断说,“我现在最想知道,他们究竟以什么手段把人搞走的。还有没有救……”
  没有救的话,就意味着他永远失去了那帮人了。。。。。。林丰年,周二铁,金玹,墨泠,师兄师祖。。。。。。即使是一帮乌合之众,他也不舍得的。
  上官断注视着他,或许是被那眼中一闪而过的凄恻打动了,他带着一丝妥协似的,支了一招,“如果以一些人作为诱饵,或许能引对方再次出手。”
  幽若空立即说,“哥也这么想?其实,我方才想去陵墓中提些修士来的,可是,他们应该已经不在了。”
  “你确定不在了?”
  “嗯。”幽若空确凿地说。越是紧急的时刻,他越是信任自己的直觉。
  花溪烈听了半天,脑子里的轱辘都快转断了。勉强插了一句话道,“你那储物戒中,不还有几个囚犯么?”
  幽若空眼睛一亮,脸上绽开一个夸张又温柔的惊叹,“这么好的主意,娘子怎么想到的?!”
  暴躁的妖精整个人都被他说得柔和了。她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这很难想到么?”
  上官断也说,“当然,娘子灵机非凡,比为夫强多了。”
  花溪烈把这恭维全都吃进,微微一笑道,“那你还等什么?把诱饵抛出来,我倒要看看,这回对方有没有本事再把人偷走!”
  幽若空犹豫了一下,心想,万一钓到一条大鲨鱼呢?……或许只能自认倒霉了。事到如今,不冒一点险怕是不行。如是一想,他果断把五个囚犯摄了出来。
  正是逃亡时带上的唐云腾、幽若宁、唐政等人!

  ☆、第一百零九章 烈火饕餮与亡荒铁

  关押囚犯的储物戒,对生命具有冻结之效。幽若宁、唐云腾等人在里面是静止的,没有饥饿,不需吃喝拉撒。出来后的感觉,就像饱睡了一觉,大梦初醒。
  他们看着面前绝美的三人,似乎被夺了心魂,浑浑噩噩,不知所措。
  幽若宁是最冤屈的一个。完全是在没证据的情况下,被判了重罪。
  谁让他摊上一个不靠谱的皇兄,行事特别依赖直觉。无来由地把人关了,心中毫无负罪感。将来不是要靠直觉证道,就靠直觉成精。
  一直以恋兄形象示人的幽若宁,在认出幽若空之后,哭成了一个泪人。“皇兄,弟弟究竟做错了什么?”
  幽若空这会儿也懒得与他周旋表面文章了,“写信向先帝告密我要造反的人是你吧?打住,不要装了!你不是真正的幽若宁。幽若宁八岁就死了。你是个借尸还魂者,来我身边潜伏着,准备兴风作浪!我想知道,你写个告密信就罢了,为何非要摹我的字呢?”
  幽若宁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脸色惨白。泪水挂在脸上,楚楚地辩道,“皇兄,事实并非如此。”
  幽若空面上狰狞之色一闪而过。转向花溪烈道,“有劳娘子搜他的魂。”
  幽若宁泪如雨下,“皇嫂不要,我说,我全都说!其实……”话音未落,身如闪电向门外激射出去!
  花溪烈:“……!”好个不要脸的人类!
  她冷冷一笑,甩出两根花丝,夺命地紧追。没想到,幽若宁竟是深藏不露的,一到外头,人就不见了!
  速度之快,连她的魂识也追不上!这不可能!花溪烈惊怒之下,整个人就要飞出去。
  上官断一把将她扯住,食指放在唇边比了一下。一贯冷淡平静的眼里,升起了冰魄似的光。一眨不眨盯着外面。雪与月辉映的寒夜里,光如轻纱,幽谧朦胧。除了比寻常亮一点,并无特别。
  幽若空下意识攥住娘子的一只手。躯体的每个部位都收紧了。汗毛根根倒竖,感受着空气中每个细微的变化。就连心脏的搏动,也被他压到最轻的程度。
  花溪烈浑身亢奋起来。本来答应得好好的,要做个听话的好女人。事到临头,却扛不住好斗的天性,一心想要冲在男人前头。
  她把花丝一卷,捆住地上的唐云腾,抛鱼饵似的,迅疾往外一甩!
  唐云腾立刻不见了!捆在他身上的花丝,却被一股巨大的吸力裹住。
  花溪烈清喝一声,“找死!”一把推开夫君,随那股吸力飞了出去。同时,花丝上释放出大量毒素!
  空气微微一抖。可是,吸力却丝毫不减。势要将她拖进一个无形的黑洞!
  花丝上竟传来被牙齿噬咬的感觉!
  对方是有生命的兽类!而且,竟不怕她那三界无双的剧毒!
  “好个孽畜!”失了手的花溪烈,怒意冲到脑门,万千花丝齐发,向无形的怪物刺去!
  与此同时,上官断和幽若空飞到外面,极有默契打出了一招“破雪”。四周时间陷入静止!
  然而,让他们吃惊的事发生了:那无形的怪物根本不受影响!连本相也没露!
  上官断一怔后,冷喝道,“小心了,它的能量是反力!”
  幽若空一点就通,联想到娘子不受“雪境”的影响,顿时明白拥有反力者,根本不怕诛神八境!
  他心里一沉,暗处的敌人这是要成精了啊!每一步都旨在破除他们的优势,势要把他们逼入死局。。。。。。只是,这无形的怪物,究竟从何处得来的反力?
  他压下心头的惊虑,疾呼道,“娘子,试试吞噬它!”
  花溪烈满头是汗。在他开口之前,万千花丝早已与那股吸力,拉锯起来。结果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从形势上看,对方恐怕还更胜一筹。毕竟,它到现在连原形也没露出来。以三人的修为,也无法一窥其真面目!
  幽若空遍体生寒地想,若此刻大军对阵,他万能的娘子就被这怪物牵制住了!诛神八境对这怪物无用!娘子与它又势均力敌!再有人从旁攻击,无疑极度凶险!
  躲在暗处的敌人,布局之精深,简直一步三个坑!爷爷的!
  花溪烈衣服都湿透了,身子一点一点往前,渐渐现出了劣势!显然对方比她还强大!转眼她就可能被吞噬掉!
  形势危急,命系一发!
  幽若空急红了眼,对上官断吼道,“快想办法!”
  他心中急乱,一边求了他,一边又觉得不如靠自己,心急如焚之下,奋不顾身往唐云腾等人消失的方向扑过去!
  想都没想,竟要以身伺兽,分去她一丝压力!
  花溪烈心神俱震,骂了一句,“混账!别添乱!”抽出一些花丝,以超越死神的速度夺下他的身躯,往后远远一抛!这样一分心,她生生被拖向前方两丈!
  幽若空再度冲上来时,目光里已尽是血色。别无他法,只能拼尽全力,向前方一记一记拍出浩瀚的攻击。
  上官断呵斥道,“住手。你的力量被会它吞噬,更增娘子的压力!”
  幽若空:“……”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在全身弥漫开来。
  生死关头,上官断本就不多的人类表情沉了下去。一种无限接近死亡和荒芜的冷酷,浮上表面。
  幽若空吃惊地看到,他从扳指中缓缓抽出一柄黑金色的长剑来。此剑一出,立刻有一种死死的森冷,在空中弥漫开来。就像死神发出了一声撕裂般的呼啸。
  同为男人,幽若空觉得这一刻持剑的上官断,真是帅破天际了!不知为何,看到这样一亮剑,他莫名就感到,心掉回了肚子里。
  花溪烈却盯着上官断手里,眼里的红色漫成一片血海。她咬牙切齿地说,“亡荒铁!。。。。。。害我损伤花丝的人,竟是你么!”
  当初献祭花丝,她发誓要把那个用亡荒铁囚禁她的人碎尸万段,如今发现,这人竟是与她恩爱深深的夫君!
  这一刻,花溪烈心神受到强烈的一击,只觉得浑身力量都被抽空了!
  一个分心,被对方喷薄的洪流吸卷而去!
  红衣的身影在雪光里,飘零如一朵落花,发丝如水流般飞洒着,竟给人一种生无可恋赴死的模样。
  幽若空瞠目欲裂,飞追上去!
  上官断对这一切仿佛未见,浑身连头发都透着绝对的冷酷。冷酷得没有一丝杂质。黑金色的长剑,在空中划起杀戮的戾风,人剑合一,向吸力的源头飞去。
  空气被劈出深壑,方圆百里震荡出“呼呼”的飓风。只听得一声杀猪般刺耳的尖叫,一头二十来丈的红毛怪兽,现出了形状!
  竟是一头羊身狮面的饕餮!亡荒铁能克制反力!那饕餮头上一对犄角,被活活砍去了一根!吃痛之下,上蹿下跳,嗷嗷大叫。
  大地震荡,屋舍尽毁!林府碎成了断瓦残垣。
  上官断趁胜追击,凌空飞起,如杀神现世,在那红色饕餮的背上,肆虐地划开一道黑金色的光!
  杀猪般的叫声再度响起。疯了似的饕餮,身子不断扭曲变形!
  不一会儿,竟从嘴巴里和。。。。。。屁股后面喷出一个个物体来!宗唐说为何叫烈火饕餮?剧透一下:因为有人心机叵测,用烈火兰喂养了它。所以这东西拥有反力。这是专门为了对付花花培养的怪物。。。。。。上官断要被虐了,但他会被原谅的。因为亡荒铁那件事上他是无辜的。

  ☆、第一百一十章 流光弩

  幽若空搂着花溪烈往后退去。看到怪物喷出来的东西时,不禁瞠目结舌傻了眼!那些不正是他手下的乌合之众吗?
  前头出来的是人,后面出来的是鬼!
  看他们还在动,幽若空真是又惊又喜又囧……感觉以后,再也无法跟二牛、云玺这些鬼奴说话了!
  “娘子,这是何怪物?体格竟如此庞大。竟容得下如此多人!”
  花溪烈容颜苍白,显得几丝憔悴。冷冷淡淡别开脸去。竟没有理他。
  幽若空这才惊觉过来,方才她被吸走之前,喊的那一句话。一时间,惴惴地闭上了嘴:害她失去花丝的,真是上官断么?
  其实,他早就有直觉是他。逼问过一次,那家伙不肯说,之后便没有挂在心上。因为他总觉得,就算是上官断,其中也必有隐情……他对她爱若珍宝,怎么可能蓄意加害呢?这一点,幽若空没来由地相信他。
  此刻,他心头的滋味,复杂难言。对那个情敌,竟是担心多于愤怒……担心上官断会被娘子赶走。更担心的是,自己会无端被连累,遭受池鱼之殃。
  半空中,一人一兽的对战,还在继续。红色怪物比成百上千的修士还凶悍。上官断已用剑割了它一道道伤口,仍旧无法将其制服。
  “诛神”不起作用,一时半会竟是奈何不得它。
  它的体型足有一座小山丘那么高。每动一步,都地动山摇,雪尘飞扬!每叫一声,都撕心裂肺,震耳欲聋。
  一身白衣的上官断,在它上下周旋,翩然如蝶,轻若飞烟,气势却能劈山裂谷!
  那黑金色的剑,流宕生辉,让他周身犹如星光交织。好比上古英雄出世,剑扫乾坤,英姿飒飒。一俯一仰间,气吞万里如虎!
  幽若空不知为何,莫名感到很骄傲。瞟了娘子一眼,轻声道,“看你夫君,厉不厉害?!”
  花溪烈冷冷一笑。凡是妖精,脾性无不简单,暴烈。她更是个中典型。此刻发现夫君竟害过自己,心中被爱恨之火煎熬,甭提多么难受!本就没好全的身子,经此一折腾,竟有些摇摇欲坠。
  幽若空急了,连忙揽了她在怀里,柔声细语地劝慰着。
  花溪烈却盯着上官断手上的亡荒剑,一句话也不说。
  幽若空这厢,只顾着儿女情长。手下那帮乌合之众,却被饕餮的巨蹄踩得叽里哇啦,半死不活。
  从后面出来的鬼奴们,提着快被踩死的人类,向幽若空这边飞奔。所到之处,扬起冲天的臭气!
  花溪烈爱洁,见这帮“秽物”奔涌而来,恶心极了。白着一张脸骂道,“滚远点!”
  鬼奴们,又立即调转方向,各找藏身之所。而陵墓中一同被饕餮吞掉的修士们,屡经摧残,早已体力不支。大多数在怪物蹄子下,被踩得稀巴烂。
  雪夜中,饕餮的杀猪叫声如刮骨之刀,响彻夜空,不绝于耳。
  正当人鬼齐哭,兵荒马乱之际,上官断忽然对下方吼了一声,“小心!”
  须臾间,幽若空背心上掀起一阵疯狂的寒意。他鲜明地感到,一道锐利的杀气从他的斜后方向娘子飞去!而一向强大到无敌的她,却毫无所察,傻傻地出着神!
  幽若空目眦欲裂扑过去,将她往远处一推!几乎同一时刻,一道白光闪过,没入了他心间的血肉!
  低头一看,一根洁白纯净、光芒森森的箭弩,插在了他的心口!
  下一瞬,心脉被撕裂!箭弩内灵力大爆炸,如凶悍的巨兽扑向神魂,顷刻间就要让他魂飞魄散!
  花溪烈惨白着脸飞扑上来。汹涌如巨浪的生机灌顶而入,生生覆灭了箭弩向神魂爆发的冲击力!
  幽若空险险扛过了神魂俱碎的一击。
  他死死抓着她的手,“流。。。。。。光弩!小心……”说了这么一句,颓颓软倒在了她的怀里!
  花溪烈心疼得浑身发抖。手上不停注入生机,魂识却被仇恨裹挟着,向四周扩散。很快发现一里之外的半空,飘着一个白衣女子。冷冷朝她笑着,俨然就是仇人的表情。
  花溪烈甩出花丝,击出一记暴戾至极的妖力!如一把万古凶刀横空出世,势要取了这仇人的性命。
  谁知,那女子竟有些手段,长袖轻舞,身如流水,竟从不可一世的攻击中,精准地觅到了一丝生存的缝隙。她对花丝的攻击路线很熟悉,好像演练过千万遍一般,游刃有余,毫发无伤!
  花溪烈正拼命为夫君注入生机,一时竟匀不出力量进行第二次攻击。
  那女子趁这空档,清啸一声,对饕餮发出了召唤!
  上官断只不过分心瞧了幽若空一眼,那头红色怪物,立刻遁逃而去!奔向一里之外的主人!
  上官断的目光穿透夜幕,与那女子冷冷对视。嘴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女子深深瞧着他,傲然展颜一笑,御着饕餮而去。似乎半点没把他放在眼里。
  上官断飞身而下,“阿弟!”
  花溪烈刚把流光弩拔出来。此物二尺来长,似金非金,似玉非玉,好像是用光压缩而制成。
  花溪烈瞧了一眼,便丢在地上。为幽若空治疗心口的血洞。因为神魂受到弩上灵力的攻击,此刻他十分虚弱,嘴唇上好像刷了一层白釉。
  眼神像个生病的孩子,无力地看着她。骄傲又虚弱地说,“我总算也派了点用场,护了娘子一回。”
  花溪烈摸了摸他的脸颊。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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