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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嫁也凶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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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关于神的一切故事里,总离不开献祭!想要从神那里得到恩赐,人们必须献上自己至为珍贵的东西。
  如果她也献祭,会不会得到一簇神火。。。。。。
  花溪烈心跳加快!
  她环视自身,什么是最珍贵的?妖丹!
  可是,没了妖丹,她就得死。献祭是为了出去,不是为了死!妖丹是万万不能献!
  再看其他,她最心爱的,便是掌心的万千花丝!它们对她而言,重要程度几乎等同妖丹,哪怕断了一小根,也会撕心裂肺!
  花丝既是她的武器,也是她的血肉。少了花丝,就像人类少了双手一样!
  这么宝贝的东西,怎么能献出去?
  可是,除了花丝之外,她还能献什么?献上花瓣儿这种一掉一大堆的东西,会不会被神糊一脸?
  想到这里,她心里莫名对神有了怨恨:既然祝福了我,为何就不能赐一点神火呢?
  她的眼里渐渐变得冰冷而决绝:好吧!就让我们按规则办事,我献祭,你赐予!
  只是,总有一天,这一切会被清算!神也好,魔也好,我不会放过你们!
  她压下内心的凶性,缓缓站直身体!伸出手心里的花丝,诵起了献祭文。“吾舍吾身至宝,献给无上神灵,愿受锥心之苦,愿领抽筋之刑,祈请赐我神火,摧此黑暗牢囹……”
  浑身妖力向掌根汇聚,正要齐根斩却花丝,忽然,花丝的顶端,燃起了两簇圣金色的火焰!
  比锥心刺骨、抽筋剥皮远胜千倍的痛楚,瞬间没顶,袭遍全身!
  花溪烈发出猛兽的嘶吼!头发被奔腾的妖力,吹散在空中,如黑水一般飞舞涌动。
  她将付出巨大代价得来的火焰,缓缓抵上亡荒铁!只见,烈火融金,圆物的表面泛起了气泡,黑金色的雾气,向空中飘散,发出亘古苍老的亡荒气息。
  花溪烈这个另类的铁匠,燃身打铁!每一息功夫,燃去花丝数十丈。几万年来,长到三千里的身宝,呼呼而去,毁于一旦!
  她直身立在如潮的痛楚中,靠复仇的决心支撑着,才使自己免于晕厥。
  什么叫无间地狱,什么叫九幽酷刑?今日也算领教了滋味。
  花丝不停地烧。她全身被汗水湿透了。烧了足有半个时辰,疼了好像万万年!终于,贯穿了这该死的亡荒铁!
  她清晰地听见,外面响起一声轻轻的叹息。声音的主人,极速遁向了远方。
  她的敌人逃了!花溪烈发出一声苍鹰般尖锐的唳啸,化作一缕疾烟,飞出了亡荒铁!
  对头已逃得无影无踪!
  她披头散发,大口喘息着,压制着四肢百骸中乱窜的怒火。低头一看,克住她的圆球,被瞬间轰然炸开的神火,烧成了灰烬,一堆金粉,流入红色的雨!
  这一回,她吃了史无前例的大亏,三千里花丝,烧得只剩三尺的残根!连妖力也只剩不两成!
  她心中恨极了!
  最最叫她无法释怀的,是吃了这等大亏,却还是叫魔头逃了。此恨销磨不得,乃至精魂震荡,刻骨铭心!
  她长长吐了一口气,定神向四周看去,天上红雨如注,地面血流成河。极目四野,是一个猩红猩红的世界!
  乍一看,她疑心自己到了九幽,再一定神才发现,原来不过是魔的幻术!
  花溪烈正找不到出气筒,见此处还有魔作乱,立刻一飞冲天,俯瞰下去。只见整条烟花碧水坊,成了人与魔的战场!尸山血海,红河泛滥。
  房屋尽被点燃,火舌舔着半空。女子的尖叫不绝于耳。混乱中,只见几队人马在疯狂搏杀。
  花溪烈一眼认出了通身血红的周二铁。
  他们的对手,是密密麻麻堵满坊巷的黑衣人。震天的嘶吼,见骨见肉的杀戮,让这片巴掌大的街巷,成了人间的修罗场!
  花溪烈搜寻着幽若空的下落。她曾在他身上,留过一缕魂识,此刻已被抹杀了。情况必然不妙。
  想到此,她心神一紧,向传音镜中喊了几声,“幽若空,你在哪里?”
  没有回应。
  花溪烈默了一瞬,在半空惊雷般厉喝一声,“幽若空!”妖力如惊涛拍岸,以她为中心,荡开巨大的声波,击溃了魔的幻阵。
  红雨、黑雾,血海,尸山,这些魔域的景象,瞬间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真实的战场:风国几百名士兵,对阵密密麻麻的不死鸟黑衣人!
  她这震天一声吼,像哐当的巨锣,中止了所有人的战斗!除了雨声、喘息声,一切静止下来,成了一幅惨烈的诸神战争的画作。
  人人用扭曲而痛苦的脸,仰天看着她。花溪烈俯视着他们,再一次喊道,“幽若空在哪里?!”
  下面传来一声悠长的哭腔,“徒孙媳妇啊,你总算来啦!”
  花溪烈目光一凝,是白莲!他坐在地上,身旁躺着的,可不正是幽若空?
  她立刻穿过雨幕,飞身而下。他明显遭遇猛烈的围攻,全身已没有一处好的了!
  布满血口子的脸上,睫毛像孱弱的野草,轻轻颤动着。她几乎已认不出,这个面目全非的男人,是她那俊美无双的丈夫。
  花溪烈怒火攻心,几乎吸不动气。毫不迟疑,将妖力化作生机度了过去。
  幽若空一根手指勾住她,力气虽然微弱,却像守财奴抓住欠债的一样,带着一股狠劲儿道,“你可回来了。。。。。。为夫。。。。。。快被魔道的孙子虐死了。”
  花溪烈的花丝没了,不可一世的狂傲却丝毫不减,“你放心,魔道的孙子,今儿一个都走不了。”
  她缓缓扭头,看向战斗圈内几个领头的魔道中人!

  ☆、第五十七章 不死鸟

  幽若空得了些许生机,元气稍微恢复了些。勉强睁开眼,看向妖精。被她的狼狈样儿,吓得心里一抽。
  只见她,顶了一身的碎叶烂花,头发乱蓬蓬的,像披了一件大蓑衣。脸是水晶色的。嘴唇也是水晶色的。皮肤都透明了!
  这定然是吃大苦头了!
  怪不得往常一上来,随便就能起死回生,现在半天了,伤口才稍好一丁点。
  幽若空心里揪了起来,“你要不要紧?”
  花溪烈冷笑,“一帮蝼蚁,能把本宫怎么样!白莲,先扶皇帝去树下,看本宫如何收拾他们!”
  “莫要逞能!”幽若空用残余的一点生命,嘱咐着她。
  花溪烈被夫君轻视了,眼里直喷冰锥子,“逞能?幽若空,本宫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能耐!”
  她站起身,如杀神一样,转向密如蚁窝的不死鸟。随着她缓缓逼近,风国的士兵们,竞相退避,生怕被自家娘娘误伤了去。
  而围攻幽若空的唐云腾等人,也下意识蜷缩了身子,提刀戒备着。
  花溪烈对唐云腾这等角色,并无印象。身后白莲嚷嚷道,“孙媳妇儿,皇帝让你留活口,唐云腾要抓活的。”
  花溪烈生生收住即将弹出去的妖力,“谁是唐云腾?滚出来。”
  唐云腾阴戾一笑,口中咒语念念有词。顿时,黑衣的不死鸟如潮水一般,扑了过来。
  花溪烈尖啸一声,腾高三尺,身体飞旋。如星河炸裂,妖力的中心,荡出巨大磅礴的冲击力,将几十个不死鸟,瞬间瓦解冰消,连渣子也找不着了!
  就算花丝残了,就算妖力只余两成,又怎样?!她只凭怒火,足够杀死这帮杂碎了。
  这逆天的杀伤力,不但叫魔道中人魂飞魄散,就连己方上百号将士,也被惊得冷汗浃背。
  幽若空十分服气,忖道,“我家落了毛的凤凰……也比鸡强。”
  唐云腾脸色惨白,口中仍旧念诵咒语。又一波不死鸟,在咒语的驱动下,像花溪烈包围过来。
  他自己却拔腿就跑。跟着他的几个小魔头,如唐政等人,集体作鸟兽散。逃跑速度倒是快,一溜烟儿跑出了几十丈。
  若是花丝还在,花溪烈岂容他们跑出那么远?!
  可是,就算没了花丝,她也不可能放了这帮祸害从她眼皮底下溜掉。
  当即不吝妖力,天女散花,向他们的方向弹去。轻松将几人狠狠压制在地!同时,一举粉碎了冲上来的一大波黑衣不死鸟。
  活活自燃了那么久,还得大逞威风,她妖丹内的妖力很快见了瓶底!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晃,透出些许的惨烈来。
  这在花溪烈的一生中,还是头一回!
  缺了妖力的滋润,她的头发泛起了灰白!就像是花瓣被洗得褪色了一样。
  幽若空一直强睁着眼,注视着她,见状不由心惊肉跳!
  他知道,这家伙为了面子不要性命,连忙吃力地喊道,“皇后,皇后……过来!”
  花溪烈转过一张透明的脸蛋,冷冷看着他,“就你事情多。”嘴里虽这样说,脚下仍是走了过去。
  周二铁奔过去,将唐云腾等人擒了。为了防止他再念劳什子的咒语,脱了几双带着血水的臭袜子,堵住他们的嘴。
  唐云腾被呛得生不如死,胆汁也涌到了眼睛里!
  那些个不死鸟,没了指令之后,全都成了死鸟,立在雨中纹丝不动。一眼望去,足有上千人。比杂草还茂盛!
  幽若空捂住肚子上撕裂的伤口,用悠长无力的语气说,“皇后啊,上一回,你捉的几只薄片儿鬼,还在不在?”
  花溪烈:“在。现在关心这个做什么?”
  幽若空半闭着眼,“那些个鬼,你捂着做什么?孵蛋啊?拿出来。。。。。。他们不是爱吃脑子吗?”
  花溪烈面无表情望他一会,心里给这狡猾的男人跪了。一声不响从宝戒中,拿出一叠干咸菜头似的薄片儿鬼,解开魂绳。
  向它们弹去一丝妖力,顿时,这些薄片儿如同鱼泡泡似的鼓了起来,呼呼往高了长,堪堪到了十来尺才停下来。排成一溜排,羞涩又期待的,看着花溪烈这个新主人。
  花溪烈恶狠狠瞥了它们一眼,指着上千的“不死鸟”说,“去吃。放走一个,本宫把你们切成碎片儿!”
  将近二十只青面鬼,手舞足蹈地奔过去,如同猴子进了香蕉林,轻车熟路拍脑子,取出里头的圆球来。
  这圆球,跟正常人类的脑子不一样,但也不过就是麻核桃与秋胡桃的区别。青面鬼们,是不挑食的!
  能被放出来饱餐一顿,已经非常高兴了!
  唐云腾对不死鸟们的遭遇,表现出彻底的无动于衷。和唐政几个,含着臭袜子,跪在地上,脸上凝固着麻木的冷笑。好像已将生死彻底置之度外。
  幽若空的目光从他们身上瞅过去,对周二铁和墨泠说,“押回去,仔细看守着。朕过后亲自问话。”
  “是,陛下!”墨泠说,“微臣去安排马车来。”
  幽若空点头。今日要飞回去,是不可能了。想到这里,下意识向灰头土脸的妖精瞥了一眼。
  花溪烈受不了这种眼神,提稻草人似的一把提起他,欠缺温柔的动作,疼得幽若空龇牙咧嘴。
  她对不远处的云玺说,“鬼奴,等它们吃完了,送进宫来。”
  云玺没想到主子娘娘跟自己说话,颇有点受宠若惊,恭敬道,“谨遵娘娘懿旨!”
  花溪烈携着不停抽气的幽若空,向空中飞去。这个“仙子”,虽比掉毛的山鸡还狼狈,可地面上这些人,谁敢有一丝轻视之心?
  掉毛的山鸡,干掉一堆蝼蚁,绝对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半空中,幽若空瞅着她越来越淡的脸庞,心里疼出一汪眼泪。强作笑颜道,“娘子,不如你把为夫吃了,也好补一补。”
  花溪烈只当他说的真话,心里一暖:“他这般待我,也不枉我祭出了身宝来救他。难怪人说,情关难过,却还有人拼命往里闯。到底这滋味,胜过人间无数。”
  她心头对他更多了一层欢喜,表面的神色,却不肯堕了尊主的派头,不咸不淡地说,“本宫还瞧不上你那二两肉。”
  幽若空见她狼狈成这种丑样子,还在摆威风,心里又气又疼。叹息一声,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人间世道,十分艰险。一不留神,就会着人家的道。往后啊,你可要听为夫的话了?”
  花溪烈回想当时,他拼命劝说不许下去,她还饿虎扑羊似的往陷阱里跳。
  那模样真是蠢得“千娇百媚”!可要她认错,是绝计不可能的!
  当下不过撇了撇嘴,默不做声,由着他训了两句罢了。他的训话,温柔得像求爱一样,听听也无所谓。

  ☆、第五十八章 夫妻

  幽若空这回伤得不轻,身上到处是口子。肋下的两刀,都见了骨头。
  但是,花溪烈自己都快凋谢了,没有多余的妖力挥霍在他身上,面子上很是抹不开。
  这点伤都搞不定,显得她好没本事!
  幽若空说,“仙宗的那帮人,平日都爱藏些回春丹啊,生血丹啊之类的,皇后没这习惯吗?”
  花溪烈一听,脑子里划过一道闪电。愣巴巴看了他一会,从储物香囊中取出几片花瓣儿来。“吃这个!”
  要说起来,她这种绝世名花,真的浑身是宝。花丝是武器,花瓣却是疗伤的圣药。在黑渊,有道行低下的小妖受了重伤,常捧着珍宝来换她几片花瓣儿。
  据说,可解百毒,可治重创,后来传得神了,都说能起死回生。
  花溪烈的尊主名头,可不全是靠武力夺来的。她洞府里摆满的奇珍异宝,就是妖精们对她感恩戴德的见证。
  幽若空见她拿出几片花瓣来,目光闪了闪,“这是什么?”
  她把花瓣塞进他口中,“吃了。”
  幽若空的眼神,有点深沉。一眨不眨盯着她,把那些花瓣儿嚼了下去。入口有点辛辣,有点甜酸,像新奇的糖卷儿一样。
  紧接着,身体内产生的反应,让他着实吃了一惊:口中的花瓣一入腹,产生了一阵说不出的热意。脏腑内的痛楚,一点一点消失了……就像一阵轻柔的风儿,刮走了阴霾,碧宇澄清,风和日丽,舒服得叫人想哼哼出来。
  更神奇的是,丹田内的真气,竟然瞬间涨满了。不值钱似的,灌满了四肢百骸,流遍了干枯皴裂的奇筋八脉。
  这种感觉,比她亲自灌注妖力还要神奇。因为,这些真气,完全是他身体内滋生的。好像在花瓣的催引下,爆开了一个巨大的泉眼一样。
  这比仙宗的“回春丹”,神奇多了!
  幽若空充满震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有点紧张地问,“这种花瓣,没给别人吃过吧?”
  “没有。”妖精倒是给过。可是,必须献了她满意的宝贝,才赐给一片两片的。
  幽若空郑重无比地说,“以后也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明不明白?”
  “有什么问题?谁还敢跑我手里抢不成?”
  幽若空的脸沉下来,“总之,听我的话!我还会让你吃亏不成!”
  花溪烈立刻针锋相对,眼神冷冷的,好像一言不合就能挠他一脸血!
  幽若空额角跳了一下,软下来,“算为夫求你……”
  花溪烈哼了一声,撇了撇嘴,“我知道了,不会告诉别人。你休息,我回去了。”
  幽若空一把拖住她,“别走,跟我说一说你昨日的遭遇。”
  花溪烈心说,原来过了一天一夜了!她不自在地别开眼睛,含糊其辞道,“有何好说的?我把那邪魔打得落花流水,一个不小心被他逃了。”
  幽若空严重怀疑。“哦?见了他模样不曾?”
  “没,蒙着脸呢。”
  幽若空沉默片刻,把她从头看到脚,“……伤在哪里,给我看看?”
  花溪烈冷冷一笑,“你哪根弦搭错了?我会受伤?走了。”
  幽若空拖住她不放,盯着她瞅了一会。无奈叹了一口气,“你过来,吃一点……血再走。”
  花溪烈其实早被他的伤口勾得五内俱焚,可是想到他大伤了元气,又莫名“不屑”下嘴。
  活了这么久,她头一回发现,自己居然有点慈悲之心!当下摇头说,“不必了,我不饿。”
  幽若空看了看她灰扑扑的脸蛋,二话不说,取了一根银针,割开了腕上的脉。
  鲜血顿时“嘀嘀哒哒”往下掉。
  花溪烈脑子里的弦“咔嚓”绷断了,扑过去含住了那伤口。。。。。。喉咙里,不可抑制地发出野猫进食般的呜咽!
  她本是蹲在床边的。幽若空像拉鱼钩似的,移动手臂,把她从踏板上牵了上来,最后,成功地将两人摆成了并卧的姿势。
  他心满意足,将这只脏得要命的妖抱进了怀里。经过这一场劫后,他感觉被这样吸血,简直和妇人哺乳一样,有异曲同工之乐。
  她一直压抑着兽性,不肯进食,让他涨得慌!非得被吸了,才能抒解他一腔泛滥成灾的“母爱”。
  这两天经历得太多了。恶鬼吃人、先皇之死,然后转眼,又是魔道丧心病狂的围杀。
  才刚成了亲,连个谈情说爱的功夫都没有。真是心塞!不过,人全须全尾回来了,这就好!虽然褪了色,显见着受了苦,可也比香消玉殒了好呀!
  想当时,亲眼见她消失了,他恨不得自己也灰飞烟灭的心情,简直不堪回首!
  他自怜自艾地想,“朕与她,一定是前世的冤孽啊!”他像怜爱自己生的孩子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多久,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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