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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天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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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问了。”雪狮子黯然地摇摇头,“就这样离开吧,帮我向女王陛下说声再见。”
  说出这句话之后,它的心中一松,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转身慢慢向外走去。
  “我可不是你的传声筒。”张子安的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
  “你……”雪狮子真的暴怒了,像被踩到尾巴一样跳起来。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居然连一句话都不帮它说。
  “要说的话,你自己当面去说吧。”张子安事不关己地站起来,“不说的话,就算了。”
  “你这魂淡!老娘非给你点儿教训不可!”雪狮子全身的毛炸起来,探出爪子作势欲扑。
  就在这时,菲娜从楼梯的拐角处探出半个身体,疑惑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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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三脚猫

  雪狮子一见菲娜出现,刚才的气势顿时不翼而飞,惊惶得不知如何是好。它不知道菲娜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菲娜听到了多少,一想到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它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菲娜威严地交替望向雪狮子和张子安,“你们迟迟不上来,到底在这里干什么?非要本宫亲自下来找你们不可?”
  “陛……陛下……”雪狮子嗫嚅着说不出话,连头都不敢抬。
  张子安帮它掩饰道:“它怕弄脏了毛,不想上楼梯。没办法,谁让它长了四条短腿呢……”
  “闭嘴!你才长了四条短腿!”雪狮子怒斥道。这不是当着和尚骂秃驴么?居然在敢在陛下面前揭它的短,等以后非要找机会给他好看不可!
  菲娜盯着张子安,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说实话,目光继而又落在地上的竹蓝,“那你又为何不上去?这个篮子是干什么用的?”
  张子安两手一摊,“我说用篮子把它拎上去,结果它疑神疑鬼,就是不肯答应……你说怎么办?”
  雪狮子偷眼望向菲娜,心中有说不出来的复杂滋味。刚才它向菲娜求助,虽然并未真的认为菲娜会背着它上去,但菲娜就那么自顾自地走了,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还是让它倍感失落。它觉得自己在菲娜的心目中不值一提,因而生出了离开的念头。
  菲娜看着雪狮子,认真地问道:“你为什么不让他把你带上去?”
  “因为……因为……”雪狮子的猫爪不安地扭动,抓抓这里,挠挠那里,觉得浑身都很痒,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爬。
  最后它一狠心,别过头去说道:“因为我不想上楼!外面天气这么好,我想去外面玩!”
  它直直地盯着外面,眯起眼睛,装出陶醉于秋色的样子……
  张子安坐壁上观,等着看菲娜会怎么做,毕竟它是雪狮子的主人。
  菲娜几乎没有迟疑,迈着轻快地步伐走下台阶,“既然如此,本宫也出去玩玩吧。”
  “咦?”
  雪狮子惊呆了,“陛……陛下您要跟我一起出去玩?”
  “有何不可?”菲娜没有在意它的惊讶,“本宫并不喜欢这栋楼,到处充斥着腐朽和垂暮的气息,还不如趁着秋色大好出去走走。”
  菲娜嘴里说着话,脚步没有停顿,很快就越过了雪狮子,离开了楼道,全身沐浴在柔和的阳光里,回眸注视着它,“你不来吗?”
  巨大的幸福感击中雪狮子,蓝色眼睛里再次泛起潮湿的雾气,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要来,要来!无论陛下去哪里,奴家都跟着!”雪狮子连蹦带跳地跟上去,把刚才闹的脾气忘得一干二净,媚笑着说道:“陛下,今天秋风甚大,刚才那楼道里又好脏,要不要奴家给您舔舔毛呢?”
  “随意走走就好,舔毛就不必了。”菲娜如往常一样回绝了。
  雪狮子稍微有些失望,不过幸福感实在来得太突然,若是尽如心意反而显得虚假,会令它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那奴家为您开道。”它殷勤地跑到菲娜前面,“陛下来走这里,那边太脏,有好几个烂叶子。”
  其实菲娜不用它来开道,倒是它自己笨手笨脚,一边往前跑一边回头向菲娜献媚,好几次差点被石头绊倒或者被树枝勾住毛,疼得呲牙咧嘴,却依然兴致不减。
  “我说你们随便走走就得了,别跑太远了啊。”张子安在后面提醒道。
  “臭男人,赶紧滚吧!有多远滚多远!”雪狮子冲他翻了个白眼,“别来打扰我和陛下秋游的雅兴!”
  张子安倒是不担心它们的安全,就算担心也应该担心哪个不开眼的惹到了它们。
  它们按照原路离开小区走回巷子里,雪狮子看看左右两侧,右侧是他们来时的路,左侧是通向巷子另一头的路。
  “陛下,走哪边呢?”
  菲娜左右张望了几眼,最后注意到左侧巷子尽头那座荒弃的幼儿园。
  “去那边吧。”它说。它对人类的幼儿园产生了一点儿兴趣。
  雪狮子其实是想走右边,去瞧瞧那群浓妆艳抹衣着清凉的女孩,但既然女王陛下发话了,它当然乐于遵从,哪怕菲娜走到天涯海角,它也会一路相随。另外,反正一会儿那个臭男人离开时应该还会走原路,到时候再瞧不迟。
  雪狮子打定了主意,颠颠地向左侧当先跑去。
  “陛下,奴家给您开道!”
  巷子的后半边比前半边要冷清很多,没有老年人打牌下棋,道路两侧只有几家门可罗雀的小店,贩卖五金、杂货、热饮,还有一间老旧的公共厕所飘出难闻的异味。
  “好臭!”雪狮子抬起一只猫爪,用长毛捂住鼻子,“臭死啦!”
  它想起菲娜的毛并不长,觉得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三步两步蹦到菲娜旁边,讨好地问道:“女王陛下,奴家为您捂住鼻子如何?”
  “不必,跑过这一段就好。”菲娜已经判断出风是从前方吹来的,只要越过厕所,就闻不到臭味了。它陡然发力向前疾奔几步,很快就抢到了上风头。
  雪狮子赶紧追过去,却忘了自己的一只前爪还在捂鼻子,脚底下突然一趔趄,差点摔个狗啃屎。
  有个小男孩刚从厕所里出来,一边提裤子一边指着雪狮子叫道:“爸爸快看,是三脚猫耶!”
  “喵喵!你这臭小子才是三脚猫!”雪狮子向小男孩吐口水,扭头一看菲娜已经走远了,这才不跟他计较,迈开腿追过去。
  “陛下,等等奴家啊,陛下!”
  小男孩嘿嘿地笑着,他听不懂雪狮子说了什么,只觉得这只白猫用三只脚走路好奇怪。
  等他爸也从厕所里出来,一拍他的脑袋问道:“你小子诈唬什么呢?”
  “爸!刚才那只白猫用三条腿走路耶!”小男孩兴奋地说,“那就是三脚猫吧?妈不是经常这么说你么?”
  “别胡扯!赶紧回家吃饭!”男人老脸一红,抬头望向雪狮子。
  尼玛这猫不是很正常地用四条腿走路么?
  他决定等吃饭的时候,好好教育一下儿子,这么小的年纪就开始说谎了啊……





第256章 友谊的跷跷板

  菲娜没有理会后面的事,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幼儿园的门口,隔着栅栏向里面张望。
  幼儿园的面积不大,毕竟是个坐落在巷子里的幼儿园,主要面向附近的街坊邻居招生的,当附近的居民陆续搬走之后,很快就因为生源枯竭而无法为继。
  门是关着的,不过这对猫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它们可以很轻易地从栅栏间钻过去。菲娜迟迟没有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铁栅栏看起来很脏,绿色的漆皮大部分已经剥落,底下的铁杆生满了红褐色的锈迹,再加上沙子和尘土,如果强行钻过去的话,身上一定会被弄脏。
  菲娜是真的有洁癖,不像雪狮子那样只是对台阶发怵,它不想让自己的毛发弄脏了,更何况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非要钻进去不可……说白了,它也只是随便散步而已。
  雪狮子从后面小跑着跟上来,蓬松的长毛像棉花团一样颤动。
  “陛下,奴家来了。”
  它气喘吁吁地凑到菲娜旁边,跟着菲娜的视线向幼儿园里面看。
  “陛下,要进去吗?”它问道。
  菲娜摇头,“不必了,会把毛弄脏的。”
  雪狮子差点脱口而出——陛下别怕,弄脏了我会给您舔干净的!
  它担心菲娜生气,会破坏掉目前不错的气氛,于是强行将这句发自肺腑的话咽了回去。
  雪狮子在远华大厦指挥其他猫偷东西时,学会了每到一个新地方时先观察有没有安全方面的漏洞。它一抬头,惊喜地看到铁栅栏门只是虚掩,并没有上锁,于是伸出猫爪一推,栅栏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陛下,请进。”它美滋滋地说。
  菲娜有些意外地看了它一眼,勉励般点点头,昂首踏入了园内。
  小小的院子里,荒草丛生,只不过天气已经凉透,不再有蚊虫骚扰。
  “陛下!来玩这个吗?”雪狮子站在跷跷板旁边,很期待地望着菲娜。
  “这个要如何玩?”菲娜不解地打量着这个长长的铁杆。
  雪狮子见菲娜有些兴趣,兴致勃勃地解释道:“陛下您站上那头,奴家站上这头,然后交替蹬地,咱们就会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
  菲娜本有心拒绝,但注意到雪狮子那殷切的目光,想到之前它没有听完整的张子安与雪狮子的对话,确实觉得有些冷落了雪狮子,于是勉为其难地说道:“那好,就玩一会儿……”
  “稍……稍等一下!”雪狮子一看跷跷板的座位太脏,跑到外面叼来几片干净的梧桐叶,仔细地先给菲娜那边铺好,再铺自己这边的。
  菲娜很满意,张子安就没有这么细心,反而会抱怨它挑三拣四。
  “奴家先站上去,陛下您身手矫健,稍候再跳上来。”雪狮子有自知之明,如果菲娜先站到座位上,自己肯定跳不上去。
  它站到了一侧的座椅上,另一头高高翘起。
  菲娜轻松地一跃,准确地跃到了另一侧的座椅上。
  它们两个的体重差不多,菲娜的冲击力令雪狮子那边开始翘起,而自己这边则下落。
  这对菲娜来说也是种很新奇的体验,虽然它并不明白哪里有趣,但就在这起起落落之间,感觉与雪狮子渐渐形成了默契。
  雪狮子兴奋地尖叫着,那股兴奋劲甚至透过跷跷板感染到了菲娜,令它不自觉地更用力地蹬地,让起起落落的频率和速度更快。
  正值中午,附近的居民都在家里吃饭,巷子里一时无人走动,否则若是有人看到这副场景一定会很惊奇——两只猫玩跷跷板玩得不亦乐乎。
  所谓的友情,并非只源自于同生死共患难,也存在于跷跷板的两端。
  这个幼儿园,曾经也充满了欢声笑语。小朋友们在老师的监护下,溜滑梯、压跷跷板、荡秋千、跳沙坑,离开父母的庇护之后,最初的、最纯真的友谊萌芽便始于此。
  不同的是,小朋友们最终会离开幼儿园,各奔东西,而雪狮子已经下定决心追随菲娜至天涯海角。
  最先撑不住的还是雪狮子,它被震得有些眩晕,好几次差点从座位上摔下来。菲娜见状,慢慢减低了力道,直至最终停下。
  “好开心啊,陛下!”雪狮子的心里甜得要死,觉得整个世界都粉刷成桃红色,不仅是因为菲娜愿意陪它玩,最重要的是菲娜很体贴地照顾到了它。
  菲娜也觉得挺有意思,但是它的矜持与高傲不允许它像雪狮子那样直白地说出来。它从跷跷板的座椅上跳下,甩了甩尾巴,向幼儿园的教室走去。
  有了铁栅栏门没上锁的经验,这次菲娜不用雪狮子提醒,就伸出猫爪推了推教室门,果然推开了。推开之后它就马上后退,因为门框上积存的灰尘被扑簌簌地震落了。
  雪狮子也跟了过来,挥动猫爪将扬尘从菲娜身边拂离。
  教室里很昏暗,但是对于猫来说不成问题。
  待尘埃落尽,菲娜已经将室内观察得很清楚。矮小的桌椅横七竖八地凌乱摆放着;角落里放着很多花花绿绿的小玩具,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墙壁上贴着一张小红花奖励表格,红花已经掉在地上,字迹也已模糊。
  地上的灰尘非常厚,而且散落着很多纸,显然这间幼儿园已经废弃了相当久的时间,而且自从废弃之后很少有人进来。
  雪狮子厌恶地瞪着脏乱的室内,对菲娜说:“陛下,咱们别进去了吧?里面好脏啊。”
  菲娜点点头,本来就没有非进去不可的理由。
  正当它们想离开时,一阵秋风从门外涌入,地上散落的纸片打着旋儿飞起来,像是一群小孩子手拉手转圈儿。其中一张飘飘荡荡地向菲娜的脸上贴过来,它眼疾手快,一爪子将其按在了地上。
  风儿来得快,去得更快,纸片们重归沉寂,菲娜也松开了爪子。
  它注意到这张纸片是图画日记里一页,彩色蜡笔画着一副图配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但好歹还是能认出内容的。
  图上是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圆代表脑袋,头上几条短线表示头发,一个大椭圆代表身体,四根长线代表四肢。小男孩的手里举着一朵花,向不远处的一栋房子跑去。
  图画的名字是《我的妈妈》。





第257章 断片

  张子安看着菲娜和雪狮子跑远,拎起竹蓝回到二楼。
  郭冬岳和白姨已经进屋了,房门半掩,他推门而入又顺手关上门。
  老房子的通病就是室内采光不好,这间房子也不例外。屋内的杂物挺多,但收拾得倒也干净,看来白姨手脚还是挺勤快的。
  房子虽老,但电器什么的都很新,应该是郭冬岳买回来的。
  厨房里飘出饭菜的香味,以及郭冬岳焦急的说话声。
  “妈,你赶紧把勺子放下,让白姨做吧。”
  “来吧,老嫂子,给我。”
  张子安循声走过去,站在厨房门口向里看。
  燃气灶上炖着一锅汤,郭冬岳和白姨一左一右夹着一位戴着围裙留着齐耳短发的老妇人,正在连劝带哄地将长勺从她手里取下来。老妇人的眼神忽闪不定,有时像正常人一样清明,有时又是一片茫然。
  “燕子,这是哪位啊?看起来挺眼熟。”老妇人迷惑地询问白姨。
  “老嫂子,这是你儿子小岳啊。”白姨接过长勺,打开锅盖看了看火候,将勺子探进汤里稍微搅动了一下,又重新盖上。她这句话说得很娴熟,仿佛说过无数遍一样流畅自然。
  “我儿子啊……”老妇人微笑,看向郭冬岳,眼神一瞬间焕发出光彩,嘴唇微张想说什么,郭冬岳也期待地望着她。
  然而就在下一秒,她眼神里的光彩消褪了,视线径直绕过他,盯着墙上的挂钟,就像郭冬岳是个透明人一样,喃喃说道:“小岳这孩子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老师又拖堂了……”
  这是阿尔茨海默综合症发病时的明显特征之一,患者不像正常人一样可以用余光视物,他们的视线焦点以外是一片模糊,哪怕挂钟旁边几厘米的东西他们也会视而不见。
  短短的几秒之间,郭冬岳脸上的表情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的变化。
  白姨把燃气灶的火调小,把长勺放在一边,安慰道:“医生不都说了,这病是没法逆转的,你就别太伤心了。”
  “是啊,是啊……”郭冬岳怅然若失,艰涩地笑了笑,“白姨你说的对。”
  “这就是命!”白姨双手交叠搭在腹部上,很认真地说:“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信这个,可这就是命啊,命里该着我老嫂子受这个罪——可是你想,这个病起码不会疼,不会难受,比起很多更糟心的病来,已经好多了。”
  张子安觉得她说的不是没道理,而且也确实能起到一些安慰作用。阿尔蒋海默综合症是绝症,但会给患者的亲人和朋友留下充足的陪伴和告别时间,从这个角度说,这是一种相当仁慈的绝症……只不过对于心灵的打击实在太沉重了。
  这时,郭母注意到站在厨房门口的张子安,微微一怔,问道:“请问你是……”
  张子安充分发挥了平时信口开河的能力,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姓张,是郭冬岳的老师,今天来做家访的。”
  郭冬岳:“……”
  张子安说得一本正经,说瞎话不带眨眼的,如果不是郭冬岳已经了解到他的性格,恐怕真的会相信。
  郭母就相信了。她愣了一下,紧张不安地说道:“冬岳他……他还好吧?是不是在学校出了什么事?都这么晚了他还没回家……”
  张子安淡定地笑了笑,“没出什么事,因为今天他值日,所以会回来晚一会儿。”
  “哦,那我就放心了。”郭母由衷地松了一口气。
  郭冬岳和白姨相顾愕然,因为他们发现郭母是真的放松了,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跟刚才不一样了,脸色焕发出宁静平和的神采。
  特别是郭冬岳,他一瞬间竟然生出造化弄人之感——他每次都是费劲口舌向她述说真相,对她和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反而不如张子安一句轻描淡写的谎言。
  他在心中反复检讨,母亲每天中午都频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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