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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皇宫当妖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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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眼眶盈满了泪。
就算她不愿相信,听见这种消息,还是忍不住地难过。
“澄儿!”姬无邪捏着澄儿的肩膀,硬撑着她的下巴,强硬地道:“孟仪宣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不是神,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司徒次和他盘根错节的利益集团?你我都要成亲了,我何必骗你?难道,图你伤心吗?”
澄儿含着眼泪,决绝地看着他:“我不信!”
“哼。”姬无邪冷笑,放开了颤抖的澄儿:“不信也得信,大央国丧天下皆知,明日成亲后,你自己去瞧瞧。”
说完,将喜服放在衣架上,准备离去。
“对了,昶宣姑娘,还是住在南边的宫中吧。”
孟昶宣看着姬无邪的背影,心中一阵酸涩,又是难过,又是悲痛,又是苦涩。
孟仪宣……真的死了吗?她唯一的亲人,真的死了吗?
南边的宫中……是最偏僻的地方吧?姬无邪是害怕她会破坏他的婚礼吗?
原本充斥着温暖地屋子,一时间被寒风席卷,暖炉中的银霜炭被寒风吹灭,卷起一屋子的灰尘。
原来,这才是他们应该呆的地方。
·
第二日。
大央国丧遍布天下,传到吴国也不过数日。
与大央形成对比的,是吴国皇帝姬无邪的倾城大婚。大吴的婚礼,从未有过的盛大景象,姬无邪给了澄儿这世间最令人鲜艳的万千瞩目。十里红妆,铺满了刺眼的皑皑白雪,仿若精心粉饰的喜庆祥和,躲在红妆下是瑟瑟发抖的白骨。
寒风卷着冬日的梅香扑鼻而来,伴随着暮霭钟的吉时钟声,姬无邪挽着澄儿的手走向祭祀高台。
吴宫的传统便是此般,皇帝成婚需携着新婚皇后走向祭祀台祭拜天地与祖上,才算行礼完成。
迎着冬雪寒风,澄儿忍不住往后缩脖子,纵使身上披着狐皮裘衣也挡不住风雪的侵袭,澄儿望着天空,飞雪簌簌,呢喃道:“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呢。”
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还蜷缩在华仪宫中的暖炉旁,如今眨眼间倒成了别人的新娘。
高台下,卫琴身着红色风衣,风雪吹起他的衣角,在刺眼的白色中猎猎作响。卫琴抬起头朝她笑了笑,仿佛在说,他没关系。
一个时辰前,澄儿再次表达了不想爱的人在一起不会幸福,强扭的瓜不甜,然而姬无邪似乎笃定了心思一般,告诉澄儿,卫琴在高台下等着她行礼完成。今日宫中所有的骑兵都围着高台守卫,但凡有丁点异动,目标最大的那个人,一定会成为刺猬。澄儿知道,若是她不听话,那个刺猬一定是卫琴。
更何况,卫琴身旁,还站着目光哀切的孟昶宣。
姬无邪捏到了她的七寸,她在这漫天的雪光中,动弹不得。
仿佛听见了她的呢喃,姬无邪淡然一笑:“这场雪,大概是上天送与我们成婚的礼物。”
澄儿沉默。
暮霭钟楼上,再次响起吉时的敲钟声,伴随着长号嘶鸣,二人已行至祭台。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姬无邪站在高台上,睥睨着高台下的群臣,高声道。
他牵起澄儿的手,仿佛君临天下的王,这世间在没有一切可以阻挡他们长相厮守。
生当复来归,这便是他从前执意发兵大央的目的,只有如此才能与他的澄儿再次重逢。
死当长相思,若当初他没能从战场上活下来,即便身死,相思依旧。
说着,他温柔一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澄儿愣住,仿佛透过他看见了孟仪宣,还是那副讨人厌的表情,可是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对她招手。
不知何时,一阵狂风卷起积雪,发疯似的在天空中无头苍蝇般乱窜。
澄儿不止为何,忽然放开姬无邪的手,抱着头大叫一声——
头,撕裂般的疼。
此时,天空的乌云更加靠近地平线,乌云中闪着刺眼的光,伴随着霹雳吧啦的雷声,从风雪中走出一个人。
他叹了口气:“大胆妖孽,迷惑人间,竟然与人类私相授受,若不是我巡视到此处,只怕你要酿成大祸!”
澄儿睁开眼,只模糊中看着一位身着青色长衫的男子,他从风雪中缓缓走来,手中捏了跟白玉长笛,俯下身怜惜地看着她。
她小声叫出:“束玉仙君。”
束玉点头,抚手将靠近的姬无邪扇开:“随我回仙界受罚吧。”
仿佛受了蛊惑一般,澄儿伸出手,木木地跟在束玉身后。
“澄儿——”
远方,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传来。


第六十二章 
孟仪宣亦从风雪中走出,身后跟着琉未与魅笙。刚落地便朝着澄儿而去,毫不客气地将束玉推开,将澄儿搂在怀里,顺手给她紧了紧狐皮大麾。
仿佛从梦中醒来,澄儿惊疑不定地看着孟仪宣,又转过头看了看束玉,不确定地道:“孟……孟仪宣?”
孟仪宣点头,双目长箭一般射向束玉,冷淡地道:“束玉星君,你管好你的仙界,来人间做什么?”
束玉有些惊诧地看着孟仪宣,脑海中转了几百圈,终于发现面前的这个人有些眼熟,从前的天界应该有他的一席之地,总算有些疑惑地道:“你是……临华帝君?”
复而,又看向姗姗来迟的琉未,脑海中顿时出现天界百晓生守在天宫门口说书的场景,十万年前一袭白衣温润如玉的紫薇星君为情所伤,不敢相信又无法确定的疑惑:“你是……紫薇星君?”
一下子见着两位传说中的人物,束玉不太确定二人身份,毕竟从前的这二人,都是活在仙界供奉的壁画里的。
“束玉,你回去吧。澄儿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孟仪宣看着束玉,并未正面回答。
束玉从疑惑中恢复,确定了二人的身份,可到底是威武不能屈的天界名流,纵使对方二人都是传说现世,仍旧一脸刚正:“帝君,一码归一码,这妖精触犯天条,诛仙台是她唯一的结果,还望帝君遵从天规。”
孟仪宣冷漠轻笑,为这场如冰窖般的暴风雪增添更多凉意。
“诛仙台诛的是仙,和妖有什么关系?”
随后,抱着澄儿往后退两步,斜着睨了一眼姬无邪,又对上束玉仙君刚正的目光。束玉伸手挥开即将降落的天雷,好歹也得给这尊神一个小面子,到底还是耐心地劝诫:“帝君,如今仙界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拖也拖不了多久……更何况,还有你的身份……仙界找你可是找了几百年,你这一现世,想在走就难了。”也对,天界这档子事儿原本也该他来管,若是不当初某个帝君脚底抹油要历劫,也没有后来的那些事儿。
孟仪宣冷笑:“那又如何?”他带着澄儿想要离开高台,此时,原本安静的乌云又开始唔隆唔隆作响,闪烁着火红的天光,雪大片大片的往下落。
寒风簌簌,吹散了青丝。
“临华。”从天空边传来如洪钟般的声音,振聋发聩。
那人从光中走来,身着白衣白袍,白发及腰,羊脂白的冠玉扣在头顶,羊脂白的玉簪从冠玉中穿梭而过,全身的白,没有丝毫杂色,一眼便冷得让人发抖,仿佛要融入这风雪中一般。
可那刺眼的白中,却是朱唇点降,眼若漆墨。
长身而立,谪仙降世,仿佛,他便是六界风华。
孟仪宣看向对方,不咸不淡地道了声:“文帝,好久不见。”
那时候,天光大作,乌云忽然散开,从中露出十万天兵,各个身着银色铁架,手持红缨枪,严肃得像是傀儡。
孟仪宣总算想起,关于临华帝君的一切,三百年前,他为何从临华帝君落入轮回,又为何要应下这一遭情劫。
文帝平静的瞧着孟仪宣逐渐清明的瞳孔,在暴风雪中,琥珀色的瞳孔逐渐泛红,宛若朱砂。
“你的封印解除了。”文帝平淡地道。
闻名遐迩的临华帝君,原本该是一双朱砂明红的眼睛,只因为封印了记忆与法力,一双惊世眼眸这才隐匿下来。
孟仪宣笑了笑:“三百年前我为了追寻大爱,自顾封印了记忆与法力落入轮回。如今我已然明白何为大爱,文帝你回吧,我不可能让你们带走澄儿。”
文帝反问:“何为大爱?”
孟仪宣低头看了眼瑟瑟发抖的澄儿,在她额间点出颗鲜红娇艳的朱砂痣,这才平复了她全身的寒冷。
“大爱便是,爱人爱己。没有小爱,何来大爱?你以为你遵循世间法理,板正循法,却枉顾生灵,便是爱吗?”他的语气十分平淡,可这句话却是临华帝君花了整整三百年才参透的道理。
文帝摇头:“天有天规,天才是人间至爱。既然帝君执意,也莫怪天庭不给帝君情面。”
说完,数百万天兵从天而降,将孟仪宣与澄儿团团围住。
“澄儿——”
“孟仪宣——”
两道不同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姬无邪从地上爬起,企图冲破天兵到澄儿身侧,可奈何仅仅一介凡夫,拼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在结界外张牙舞爪,不得法门。琉未从他的身旁走过,斜眼摇头,正准备挥手除开结界,却被身后的魅笙拉住衣角。
琉未转过头,不明所以。
身后的姑娘,含着眼泪,满带哭腔:“仙君……”带泪幽怨,心中戚戚,似乎下了很大力气做决心一般,决绝地道:“琉未……你不能去!你这一去,十万年的苦修一朝白费,你可知道和天庭作对是什么下场?魅笙不能让你去!”
霎时间,原本拂袖破开的结界因为琉未发愣又快速恢复,他伸出手摸摸魅笙的脑袋,淡然一笑:“魅笙,这十万年是我不愿意出现而已……至于天界,十万年了,也该改改这没道理的制度了。”
魅笙拉住他的衣角,一个劲儿直摇头。作为海市蜃楼的一个影妖,她从来不善语言,但她也明白,一旦琉未踏出这一步,便永远无法回头。
远处,天兵等着文帝下令,各个持着红缨枪,面色肃然。
“开始吧。”文帝怅然地道:“天界的规矩,谁都不能破。”
澄儿被孟仪宣扣在怀里,只觉得刺骨的寒风硬生生刮过她的脸颊,她拽着孟仪宣的衣角,手心已经有些汗腻,仰着头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生怕他一个眨眼间又不知所踪。
原来,孟仪宣还活着。
虽然身旁充斥着短兵相接之声,目前的情势也不容乐观……可这一切她都不在乎了,孟仪宣还活着,她很开心。
“孟仪宣……”澄儿伏在他的怀里,小声道:“孟仪宣……你还活着。”
孟仪宣嗯了一声,手上接住了一个小兵送来的红缨枪,反手一转便将那小天兵刺穿,小天兵化为一团白色烟雾,融入在云海里。
紧接着,又是一声震天的回响——
所有人都朝着那声音看去。
琉未破了文帝的结界,身后跟着魅笙。宛若初见是那般,温暖亲和地笑意:“孟仪宣,我来帮你。”
说完,与魅笙一起,融入战局中。
三人一喵,在战海中穿梭如行,躲过数不清的明枪暗箭。可是,体力始终有限的,如何才能应对这汪洋大海般的天兵呢?
孟仪宣瞧着局势紧张,心中了然此番情况无法继续,若再这般车轮战,双拳如何敌四手?
想着,将澄儿放在身边,左右前后步伐有序的走着,口中念念有词,没多久天边便出现淡蓝色的光圈向着众人逼近,文帝抬眼看了看,忽然严肃起来。
“帝君,莫要执迷不悟!”
孟仪宣斜睨,半笑道:“若非你苦苦相逼,我何必出此下策?”
说完,光圈逼近,一圈又一圈化作音符融入人群,瞬间十万天兵化为湮灭。
临华帝君别的本事没有,法力倒是用不尽。
孟仪宣看了琉未一眼,想着二人从两侧包抄将文帝拿下,却忽然听见一声长鸣从天而降——
文帝手持着白玉长笛吹奏,一曲《伏魔》传入众人耳中,这声音仿佛远古苍老的晚钟,悲凉又沧桑。
孟仪宣仿佛反应过来,伸手去捞澄儿,可此时澄儿却面色痛楚,紧蹙着眉,抱着头大叫。
伏魔曲,伏的是妖魔。
澄儿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粘腻的汗从额头倾落,太阳穴两侧青筋暴突,仿佛下一刻就要炸了一般。她紧紧咬着牙,没有力气再抬头看孟仪宣。孟仪宣心疼地蹲在地上,紧紧抱着她,可是怀里的人痛苦挣扎,仿佛下一秒便要咽气般,脸色苍白,双眼紧闭。
“文帝!”孟仪宣气恼翻身而起,双眼如炬,恨不得下一刻撕了对方的皮,从手心中蹦出一捧焰火从对方而去,文帝侧身躲过,却不料焰火接踵而至,他应接不暇:“执迷不悟!执迷不悟!”
可是,为时已晚,就在侧身一刹那,焰火从他胸膛直传而过。文帝一口老血喷出,不可置信地看着孟仪宣……可他的任务没有完成,他不能死!
文帝从怀里再次掏出一枚神器,是一卷长数十米的江山卷轴,他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咒语加深,江山卷轴上迸射出腥红的光芒,几乎要覆盖了天地一般。
“收!”
文帝大叫一声,卷轴朝着孟仪宣与澄儿而去,澄儿抬眼见着卷轴中的厉鬼,忽然明白这是地狱图,若被封印便是生生世世的折磨。
地狱图,原本是上古时期十八层阎罗所绘制,只因那时妖魔横行为祸人间,于是十八位阎罗便商量着绘制一张可以伏魔的法器,将其困在其中,永生永世无法再次作恶。原本这只是张白纸,可收了太多妖魔,便自成为了一个地狱世界——一个,只有邪恶妖魔的世界。
澄儿望着那张诡异的图,其上布满了狰狞的鬼脸,她知道那是那些可怕的妖魔正在期待有新的人加入,新的人便是他们的下一顿晚餐。澄儿勉强定神,强忍住爆裂的疼痛,不能让孟仪宣被封印在这图中,那可是十万火海,生生世世无法回头!
澄儿咬出一口血,从丹田中逼出内丹,内丹护着孟仪宣抵挡了卷轴的攻击,将卷轴送了回去。澄儿一口血喷在地上,内丹落入孟仪宣手中。
孟仪宣仿佛还未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上的内丹……他的澄儿怎么了?
琉未再次结束了束玉仙君的纠缠,跃到孟仪宣身前,大叫了一声。
“孟仪宣……”澄儿还未陨落,吃力地睁开眼看着他,勉强一笑:“孟仪宣……我又要变回原形了。”
伏魔曲终了,澄儿轻松的呼出口气,虽然那是一口极为微弱的气息。
文帝满意地看了眼残局,虽说没有将这妖孽收入江山卷轴中,打回原形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他只是想给天下一个警告,妖有妖道,仙有仙法,人妖殊途,仙妖亦是。
“孟仪宣,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做一个好皇帝。”澄儿费力地扯了扯嘴角,笑道:“你好好的,好好活着。”
“澄儿,澄儿!”孟仪宣紧紧抱着澄儿,不知所措。
怀中的人化为一道淡黄色光圈,逐渐缩小,缩小……小小的身躯,比当初那副被雷劈的模样好看多了。
孟仪宣一大口血喷出,落在刺眼的雪上,变作刺眼的红。他静静抱着一只黄白相间的小喵儿,一动不动,任风雪落在身上,化成雪雕。身旁的人来了又走,他从未动作分毫。
琉未吩咐魅笙抹掉所有人的记忆,一切又往复如常。
好似澄儿与孟仪宣从未来过世界,哪怕所有人都觉得记忆缺失了一块,可再也没有人再记起丢掉的过去,那些发生过的爱恨情仇,随风散去。
作者有话要说:
澄儿:我凉了吗?
我:没有……没有……你们都是HE


第六十三章 
热闹繁华的街道上,灯火通明,两侧的商贩尽力吆喝自己的生意,其中一位卖花灯的老头儿佝偻着腰,瞧着人便上前询问:“买花灯吗?”因老儿手工精巧,做的花灯更是绝伦,不会儿花灯摊上便聚满了询价的人,老儿笑呵呵地招呼老伴过来为客人们挑选结账,忙得不亦乐乎。
一排排明艳亮眼的花灯,各种各样,有的弯曲成小动物的模样,还有些是照着楼阁雕粱而做,生动亮眼,十分精巧。
不过几盏茶的功夫,花灯便卖了个精光。
老儿杵着拐杖一深一浅地往老伴儿身旁凑:“瞧瞧,今年的花灯可比去年卖得更好,还是老头子我手艺好,这才多久功夫,都卖光了。”说完,得意洋洋地瞧着老伴儿,十足讨赏的模样。
伴儿笑着应了声,数手里的银钱。
就在两老夫妻数钱调笑中,一只白底黄纹的喵儿从装花灯的竹兜儿里跳出,喵喵叫着蹭老头儿的脚踝。老头儿一把捞起小喵,小孩儿似的卖乖:“小家伙,今天生意好,老头子给你加鱼干儿!”说完,又放下了小喵,凑着老伴神秘兮兮:“媳妇,今天可是上元节,咱们要不也学着那些个年轻人,去放放河灯。”
老太婆咯咯一笑,从他怀中抢过小喵,一边撸着一边不好意思地模样:“都卖完了,哪里去找花灯来放。”
老头子嘿嘿讨好,魔术般地从背后掏出两盏河灯:“这是我悄悄为你做的,你看,还可年轻时咱放的一模一样!”
老太婆凑过花灯仔细瞧了瞧,有模有样地点头,确实是一模一样。他们俩年轻的时候,也是在上元节的时候,小姑娘跟着一群朋友守在河边放许愿河灯,可不知为何到了下游河灯便不见了,所有人的河灯都找到了,只有她的河灯,一直都没找着。那时候自己哭得像个小面人儿,守在河边觉得自己的愿望一辈子都实现不了,可也不知道是否上天垂怜,那夜里众人纷纷劝她回家算了,明年再放也一样的,她差点儿便要跟着朋友们回家了,刚好那个时候有个愣头愣脑的愣头青少年,抱着盏荷花灯,小心翼翼地询问这群姑娘:“那个……沈姑娘,你的河灯卡在桥墩下了,我顺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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