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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皇宫当妖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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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孟仪宣冷笑一声,却反常地将云胡一把推开,森然地盯着她:“贵妃,朕已经给了你荣华富贵,为什么还要打朕的主意呢?”
大概是从未想过孟仪宣会这般对自己,云胡摔在地上,愣愣地盯着孟仪宣,也没明白孟仪宣此话何意。
“爱妃,做人不可以贪得无厌,你知道吗?”
孟仪宣一步一步走向木箱,连看都不愿再看云胡一眼,只是嘴里呢喃道:“做人,怎么可以贪得无厌呢?朕给你了一切,你为什么要剥夺朕的一切呢?”
说完,刚好靠近木箱,木箱上的抓痕在天光下显得尤其可怖,孟仪宣想要伸手打开那个箱子,可是一双手至半空中却不住的颤抖,他似乎听见了木箱里传来的微弱叫声,那样的绝望,那样的凄惨。
“澄儿,是你吗?”
孟仪宣喃喃道,却始终无法下手打开那个箱子,身后的云胡总算明白此刻的状况,忽然冷笑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宛若一个并未怀孕的女子。云胡伸出尖利的爪子想要将孟仪宣抓回自己身边,然而刚出手,却被十一的剑挡了下来,剑身发出铮鸣。
可是,十一却被云胡的手吓得长剑落地,直愣愣地盯着对方,道:“你……你……你不是……你是……”
云胡冷哼:“怎么,你想说,我不是人,我是妖怪?”
十一被吓得无法说话,而此时孟仪宣总算鼓起勇气打开了面前的木箱——
澄儿被变回了从前喵的模样,蜷缩着躺在箱子里,身下淌着腥红的血液,原本顺滑的毛发浸透了鲜血,粘成一团,再也看不出从前那般可爱的模样。
孟仪宣紧紧咬着牙将澄儿抱在怀里,任由肮脏的血蹭满全身,他恨意凛然地盯着云胡,面露青筋,咬牙切齿地道:“你对澄儿,做了什么?”
那边云胡笑嘻嘻地道:“你说我是妖怪,你们的澄儿姑娘难道就不是了吗?”
原本被惊吓过度的十一,再次感受到了现实的暴击。
孟仪宣心疼地看了一眼怀中奄奄一息的小喵,并未回答云胡的话,只是伸脚提了提十一的腿:“十一,你这么没出息?”
十一不得不从噩梦中醒来,正了正身子道:“公……公子……怎么……怎么办?”
“先去找蒙猜。”
听着要叫蒙猜,十一总算明白了公子的用意,搭理不得那个变态的云胡,紧着往外走去。
如今,又只剩下云胡与孟仪宣。
孟仪宣恨不得立马杀了这个女人,可是怀中的澄儿尚有一息,云胡或许还有救她的办法。
“若你救回澄儿,从前那些事情朕便既往不咎。”孟仪宣冷声道:“还望贵妃,仔细掂量掂量。”
云胡妩媚地笑了笑,见着孟仪宣这般心疼澄儿的模样,她恨不得马上吃了那只猫的肉,哪里还谈得上救她?真是痴人说梦。
孟仪宣凝神盯着云胡,等待着对方给他满意的答复,然而云胡只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仿若在看一个无知的傻子一般。妖怪的生命历经千万年,看过了太多的生死别离,在云胡的心中,所谓的生命不过是天空中的焰火,迷离而又短暂。可是,在人间的这些年,她忽然觉得,凡人也有东西是可以永恒的…就好像当初她见着孟仪宣的第一眼,见着孟仪宣看澄儿的眼神,那种饱含真挚感情的眼神,那里面暗藏着无与伦比的永恒。
云胡笑了笑,看了一眼孟仪宣怀中濒死的澄儿:“原以为像皇上这样的人,是不容许欺骗和背叛;原以为像皇上这样的人,知道了澄儿的真实身份会惊慌厌恶。看来,皇上不是那样的人呢。”
“朕再说一次,你救澄儿,过往的事朕既往不咎。你依旧做你享尽荣华的云贵妃,不好吗?”
原本笑意凛然的云胡忽然僵住嘴角:“既往不咎?皇上还真是大气,若我高兴,要了你皇宫上下几百条人命都行,何须你来既往不咎?”
孟仪宣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云胡。云胡被孟仪宣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情绪吓得背后发毛,孟仪宣一个凡人,听见如此的话,既没有暴怒,也没有害怕,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瞳孔里仿若深不见底的深渊一般,久久凝视着她。
云胡不得不妩媚轻笑一声,借以打破此番僵局:“皇上,失去了一个澄儿又如何,以后不是有我云胡陪在你身边吗?澄儿那般没心没肺,哪有云胡对皇上深情不舍。”
一边说这话,一边暗中对孟仪宣施法,狐族的媚术,对付一个小小的孟仪宣,怎么也绰绰有余。
然而孟仪宣仍旧只静静地看着她,面无表情。
云胡疑惑地看了一眼孟仪宣,恍然惊慌地往后退,从疑惑变为了惊慌失措——她的法力凭空消失了!
孟仪宣忽然平淡笑了一声,一步一步逼近云胡:“你为什么,不施展法力杀了我呢?”
“不可能,这不可能!”云胡不可置信地盯着孟仪宣,为什么她的法力顷刻之间化为虚无,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
孟仪宣也不再与云胡多话,见着十一领来了蒙猜,便大叫道:“来人,给朕将这**拖下去!”
很快,一队身着盔甲的官兵破门而入,见着被吓得差点失心疯的云胡,一时有些犹豫,这位毕竟是司徒次的干女儿,谁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动手?!
孟仪宣冷笑一声,对着几位踌躇的官兵冷哼道:“怎么,现在皇上说的话,都不听了?”
几位官兵原本站得离云胡有些距离,听见孟仪宣如此说话,不知为何浑身冷颤,战战兢兢地将云胡架在胳膊上,等待孟仪宣再次法令。
“作为摄政王的女儿,竟然背着朕与他人偷腥,暗渡陈仓暗结珠胎!这般无耻**,是该让摄政王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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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荡荡一行人上了太和殿,孟仪宣跨步走向大殿之上,司徒次依旧坐在他的左侧,看着孟仪宣面色铁青的脸,道:“皇上,今天迟了。”
孟仪宣斜着眼睨了对方一眼,刚落坐,便对着文武群臣道:“朕今日迟了些,还望各位大臣见谅。朕今日迟了,是源于今晨朕处理了些家务事,原本不愿拿到朝堂上来说,可这家务事,偏偏又沾了几分国事,仪宣生性愚笨,只好请摄政王来帮助仪宣,看看这件事情,到底该如何断。”
说完,司徒次疑惑地看着孟仪宣,今日孟仪宣与往日的孟仪宣十分不同,往日的孟仪宣只是他麾下的一枚棋子,一个要他生变生,要他死也容易的傀儡。可是今天,孟仪宣气势凛然,对着百官气势盎然的从容,哪里还有昔日里傀儡的影子。
“押进来吧。”
话刚落,四位官兵便押着满脸惊恐的云胡上了大殿,原本因为折磨澄儿熬了一夜,如今又是披头散发的模样,显得尤其狼狈不堪。官兵将云胡架在胳膊上,也不敢像对待往常的犯人那般随意扔在地上,只好愣愣地架着,等待孟仪宣的下一个命令。
云胡抬头看了一眼,总算将眼神聚焦在司徒次身上,顾不得身旁架着自己的官兵,一下子便挣脱了几人的束缚,一咕噜匍匐在地上,大叫:“皇上,云胡对您情真意切,请皇上明察!”
孟仪宣笑了笑,十分温柔地道:“爱妃说笑了,若爱妃对朕情真意切,又何来的与他人暗结珠胎呢?”
此话一出,朝堂上顿时满室哗然,不明真相的百官群众你看我,我看你,没想到司徒次的干女儿竟然能干出这等事情。
司徒次看了一眼面色难堪的云胡,虽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了,可他却是看明白了孟仪宣何等用意。
明白此层关系,司徒次朝云胡恶狠狠地等了一眼,转脸又和蔼地对着孟仪宣道:“皇上,云胡是臣的女儿,臣自然知道她的秉性,绝非皇上所说,皇上是否有何误会?”
第三十六章 喵【乱码
“误会?”
孟仪宣冷哼一声,笑意盈盈地盯着云胡:“人证物证俱在,何来误会之谈?”
说完,十一便押着衣衫不整的蒙猜踏入大殿,蒙猜低着头看起来十分惊恐的模样。撇眼看了一下一旁的云胡,摇了摇头:“皇上饶命啊皇上,都是小的色·欲·熏心勾引娘娘,请皇上饶小的一命。”
蒙猜话刚落,云胡便纵身而起,陌生地看着蒙猜,怒吼道:“你又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栽赃本宫?”说着,竟然挣脱掉了士兵的手,想要朝着孟仪宣跑去,可是还没走两步,便被十一无情地拦了下来。云胡绝望地看着孟仪宣,不断地摇着头:“孟仪宣,干爹,我根本不认识他,根本不认识!你们一定要相信我,相信云儿!”
“哦?”孟仪宣眯着眼笑了一笑,看向左侧面色难堪的司徒次,笑着道:“若你不认识他,他为何会污蔑你。云儿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堂堂摄政王的女儿,只怕是你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孟仪宣似乎气极反笑,蒙猜见此立刻匍匐在地,跪着往前走了几步,声泪俱下般地道:“皇上饶命,小的与娘娘两情相悦,早已许下海誓山盟…请……请皇上恕罪,小的愿意以生命换取娘娘的安危!”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孟仪宣侧着脑袋盯着蒙猜不知道在想什么,云胡不可思议的指着蒙猜大叫污蔑,而司徒次则是又惊又怒地看着云胡,恨得牙痒痒。
文武百官,各怀鬼胎。
云胡看着蒙猜十分羞愧的模样,又看了看笑意凛然的孟仪宣,总算明白从头至尾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由得跪在大殿上癫狂的痴笑起来,指着在场的所有人:“人类果然可笑,你们……”云胡从地上起身,又转了一圈,指着另一头的人:“还有你们……你们这群可笑的傻子,都被他给骗了啊,哈哈哈哈哈”
转圈的云胡最终停下,指着高位上的孟仪宣,对方以睥睨者的姿态注视着她可笑的一切,仿佛是一个唱戏的小丑,在各怀鬼胎的凡人之间叫着一出不容置喙的好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云胡绝望地看着孟仪宣冷然的眼睛,恍然看到那些日子孟仪宣对她的温柔与爱护,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泪眼模糊地笑道:“原来,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司徒次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原本以为他会对此沉默,不想却忽然发难,起身指着云胡道:“大胆妖女,迷惑圣山是何居心?来人,给我杀了她!”
司徒次命令刚落,便从门外挤进一队人马,将云胡团团围住,司徒次大叫着杀了她,然而孟仪宣却是眼神杀般地盯着司徒次:“等等。”
孟仪宣敛住眼中的锋芒,笑道:“老师急什么,先问清楚再斩杀也不急。”
司徒次想说话,却被孟仪宣继续打断:“云胡,你还有何话可说?”
云胡眼中染上一层死灰,她的法力被莫名吞噬,她只想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云胡绝望地笑了笑,眼泪从眼角落在衣襟,看着孟仪宣,轻声道:“你到底是谁?”
孟仪宣低着头大笑了几声,是谁?他除了做孟仪宣,还能是谁?
“大胆疯妇,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押下去!押下去!”司徒次站起身来,指着下面的云胡道:“你到底是何方妖女,竟然侵占了我女儿的身体,鸠占鹊巢,给我押下去!”
“别急啊”孟仪宣走上前,一步一步从高位上走下,慢慢踱到云胡身旁:“老师呕心沥血却教出这样的女儿,令皇族蒙羞,仪宣头上的这顶帽子,当真是绿得流油……只不过,老师安排这样一个妖物在仪宣身旁,是为了何意呢?”
孟仪宣话刚落,原本站好的云胡忽然摔倒在地,凄惨的嗷呜一声,便成了蜷缩在地的一团红狐,只不过红狐皮上再没了往日的光泽,失去法力变回原形的云胡,还比不上普通的狐狸。
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全场的文武百官再次哗然,一群人有些害怕的连连退后几步,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云胡,这是妖怪?!
“她是妖怪!”
不知道人群中的谁大叫了一声,接连有人叫出第二声,第三声……一时间整个太和殿充满了对妖物的警惕与喊打喊杀。
可是,喊打喊杀的那么多人,也没有任何一位大臣敢上前真的动手。
孟仪宣将双手背在身后,悲悯地看着一群乌合之众,笑了笑:“老师,这又是为何?”
司徒次不得不在心中感叹,人活久了,果然什么都能见着。
可是此刻再也不是他说如何便是如何的境地,云胡明明白白躺在地上成了红狐,文武百官数百双眼睛盯着,他如何能指鹿为马?如此,也只有祸水东引了。
“大胆妖女……你……你……你将我女儿如何了?来人,赶紧给我杀了这个妖怪,杀了她。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孟仪宣看着司徒次如跳梁小丑般急不可耐的撇清干系,忽然笑了笑:“老师,您竟然不认得你女儿了,她就是您的女儿啊!你仔细看看,他可不就是那个——”
忽然,孟仪宣话锋一转,凌厉地道:“她可不就是那个和你勾结的妖物吗?!”
孟仪宣这句话,效果就在他说出口的那一口,气势非常,从身体中溢出的凛然杀气,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原本咄咄逼人的司徒次。
反应好一会儿,司徒次才从孟仪宣的杀气中反应过来,司徒次恍然大悟地看了孟仪宣一眼,总算明白过来,这果然是场阴谋。孟仪宣从头至尾都在骗他,骗了大央朝的所有人,伪装成一个唯唯诺诺傀儡的模样,骗过了所有人。
司徒次冷笑一声,也终于从高台上走下:“孟仪宣,你什么意思?”
孟仪宣一早料到司徒次会作何反应,对于他在这里直接叫他的名字也毫不意外,只是笑了笑,揶揄道:“老师,您说朕是什么意思?朕已经调查过,您与狐妖勾结,企图吞噬我大央,将朕的子民作为贡品送给这些妖怪,这些您忘了吗?”
“你……”司徒次脸与脖子都气得通红,他从未这般动过气,孟仪宣如此污蔑他,他恨不得马上杀了这个碍眼的狗皇帝。
孟仪宣咳嗽两声,才道:“此时证据皆在,老师您何必再狡辩?”说完,还指了指地上的云胡,啧啧道:“仪宣一直尊敬老师,可是老师却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朕看来老师是年纪大了糊涂了,倒不如辞官在家好好休养。”
“孟仪宣!”司徒次蹬蹬上前两步,等着眼珠子,气的说话直喷口水:“你以为你耍阴谋便能我的命?!”说完,气急反笑,忽然阴恻恻地笑了几声,总算是平和了心情,道:“既然皇上如此不明是非,倒不如下了朝回宫闭门思过。来人,把皇上带回去。”
司徒次前脚下令,围着云胡的一群官兵便将矛头指向孟仪宣,虽说个个不敢动手,可是摄政王的指令,也无人敢不从。
毕竟,这个大央朝的兵权都在司徒次手里。
“怎么,要反了吗?”孟仪宣盯着司徒次,语气森然:“老师可要想清楚了,大央的兵权是在您的手上,若您今日宣兵进殿,可就是要造反啊!”
司徒次呵呵地笑了笑,胸有成竹地睥睨着孟仪宣,早知道孟仪宣暗中蠢蠢欲动,虽说这么长时间他从未找到证据,可后手还是留了一朝,他早已将皇宫上下的士兵偷换成了专门上战场的将士,若是孟仪宣有异动。他便能马上收拾了这个傀儡。
“既然皇上冥顽不灵,那还是带回去面壁思过吧!”说完,双手一挥,繁复的绣袍从手臂上划过,一块通体白脂玉做的兵符便落到了他手中,司徒次高举着手中的令牌,对着门外的将士道:“皇上被妖女迷惑心智,如今已经封魔入骨,将皇上待下去禁足与华仪宫!”
十一立刻挡在孟仪宣身前,警惕地看着司徒次,若是他有丝毫动作,哪怕舍弃性命也要保全公子。孟仪宣朝蒙猜暗中递眼色,蒙猜了解的点了点头,从腰封中偷偷摸出一只通体流光的甲虫,不知道朝甲虫窃窃私语说了什么,只见甲虫顺着蒙猜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爬出殿外——
孟仪宣面带笑意,眼神却是十分凌厉,盯着司徒次,也不说话,只等着守在门外的将士破门而出再将他抓回华仪宫,只见司徒次得意洋洋的模样,放佛此刻他已经胜利一般。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门外的将士没有一人进来,大殿里的几位士兵也不敢异动,只是愣愣地等着,好半晌司徒次才吼道:“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孟仪宣冷笑道:“老师您可能不知道,早在一刻钟前,仪宣的人已经收拾了你在皇宫里的明哨暗哨,现在整个皇宫,都是仪宣的人。”
“这怎么可能?”司徒次不可置信地摇头呢喃道:“这不可能,我皇宫中数千将士,你哪来的人顶替?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孟仪宣哈哈大笑了一声,仿佛在看一个智障:“当然可能,顺便还告诉老师一个消息,此时吴国十万大军已经押境,若朕死在了朕自己的皇宫中,吴国大军变回立马杀到皇城,为朕报仇。”
“你……”司徒次指着孟仪宣,再次气得老脸通红,指尖直发抖:“你骗我,你骗我。”
孟仪宣看了一眼已经被吓傻的文武百官,笑了笑。此时一位将士忽然从门外冲进来,门头大汗,一见着司徒次便跪着道:“摄政王不好了,吴国大军杀过来了!”
孟仪宣挑眉,无辜地看着司徒次:“朕说了没有骗你吧。”
听见将士如此说,司徒次忽然一下跪倒在地上,原本是满脸不甘,可到底还是悲切地自嘲一笑:“是,本王输了。”
第三十七章 喵【乱码
一场闹剧,终于在司徒次被押着进了大牢而终结。
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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