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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另类修仙-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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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九霄意味深长扫视所有人一眼:“社区只回收灵魂碎片,其余的能弄到多少东西,就要看大家个人机缘了。我只希望你们能记得,没有什么比你们的生命更宝贵,包括灵魂碎片。”
  林夕低垂着头,知道她看见好东西就不要命,估计师父这是在警告她吧。
  “这次活动照样还是你们一队去,二队接了世界任务。参加本次活动的所有费用全部由团队承担,任务中所有收获出碎片会直接上缴到社区之外,全归参加任务的个人所有。”
  艾玛,师父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师父哇!
  林夕顿时高兴得俩眼冒光,她的玄晶保住了。
  然而她高兴得太早了,曲九霄对着林夕来了一指“六脉神剑”:“小夕除外,因为你欠着团队的钱呢!”
  林夕眼前一黑,软软瘫在沙发上面,死老头,你一定不是我亲师父,呜呜呜~
  她的钱啊,她的钱啊,又双叒叕木有啦!
  阿梨转着五彩莲台滴溜溜跑到林夕身边,贱兮兮说道:“存款是不可能有存款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存款。”
  散会之后大家各回各家开始打坐恢复,林夕仔细整理一下老头子说过的那些话,可以允许两次拒绝执行任务,除了在进入任务之初可以选择自己携带的武器之外,不允许购买私人物品……
  她想了想,给曲九霄发去一条消息:“师父,我在任务中获得的东西下一次任务可以使用吗?”
  “可以,这个社区既然没有说,那么应该是允许的,只是特别重要的东西,还是不要随便丢进给官方监管的空间装备里,你懂我意思吗?”
  明白!
  就是比如星魂、风雷之气以及跟琴爷类似的大杀器以及所有不欲为人知的东西,还是尽量丢进自己私人空间去,宁可下次任务不用,也不要被社区知道。
  阿拉雷依旧沉寂在灵泉最深处,依旧被玄冰髓冰封着,若不是跟林夕神魂相连,林夕几乎都看不见他的存在。
  林夕想了想,给大黑、二黑更换好灵石,这一次任务去的应该是高维度空间,还不知道多久回来呢,起码两个管家农夫别给饿着了。


第1297章 一面湖水
  直到林夕离开【陌上芙兮】阿拉雷依旧是一个冰坨坨,儿砸突然变得这么安静还真有点不习惯。
  林夕和其他队友跟着曲九霄一起进入社区时控中心,那里是林夕看起来最具科幻感觉的地方,上窄下宽的巨大梯形通道看起来可以同时容纳百人进行传送。
  几乎在同一时间,参与本次灵魂碎片收集大赛的人员全都到齐了。
  林夕很容易就在里面找到了胖呼呼的五叔和一身利落作训服的云梦萝,对方也瞬间感知到自己的目光,五叔和蔼微笑着跟曲九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云梦萝却没有那么虚伪,直接丢给他们一个“等着瞧”的眼神。
  于小鱼呲了呲牙,Who 怕Who 啊,德行!
  没有任何仪式,也没有谁进行战前动员讲话,反正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还磨叽什么?
  都是千年老鬼,就别浪费时间扯那些有的没的了。
  巨大的梯形传送通道时不时会有一道耀目的光芒急速飙过,在视网膜上留下赤橙黄绿青蓝紫不同的颜色,像是七彩缤纷的流星。
  只是因为那光芒方向不同,会让人产生自己坐在行驶的动车上,只是搞不清楚是在向前进还是在向后退。
  过了不知多久,林夕突然感觉自己脑袋一晕,像是这巨大的梯形通道开始直直向下快速坠落,很有点在她还是一个试练者时传送的不适感。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林夕发现她正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夏日的绿树浓阴,也无法掩盖被太阳炙烤的油漆板路几乎要化掉的灼热,即使是行走在树荫下面,热浪也依旧要灼伤被牛仔裤包裹着的腿。
  “有人说,高山上的湖水,是躺在地球表面上的一滴眼泪;那么说,我枕畔的眼泪,就是挂在,你心间的一面湖水……”
  这是……
  在某一时段,林夕曾经最钟爱的歌曲。
  习惯性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里面一个文文弱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林夕,你怎么还没到?你再不来,我跟邵远可开动喽!”
  林夕想起来了,今天于晓晓说要介绍一个帅哥给她认识,就约在前面不远处的“碰碰凉”里见面。
  讲真,她是曾经见过邵远的,是个阳光帅男,林夕曾经一度以为他跟于晓晓才是一对儿。就算是相亲不成,大热的天,吃着心爱的芋圆花激淋吹着冷气,旁边还有俊男美女养眼,想必也是件很享受的事情吧!
  林夕快走几步进了店里,橱窗上贴着“冷气开放”的字样,附近还点缀着几片雪花,看着就很凉爽。
  没用店员帮忙林夕一眼就看见了一袭白色连衣裙的于晓晓,肤白如雪,弱不胜衣。
  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男人坐在于晓晓对面,背对着林夕。
  应该是邵远,林夕记得他是个一米八+的大个子。
  于晓晓见林夕过来,对附近的店员柔婉一笑,轻声说道:“麻烦你,一份芋圆花激淋。”
  林夕开口叫于晓晓坐去里面的座位,于晓晓嫣然一笑:“你坐邵远旁边吧,反正你们也见过的。”
  一直背对着她的格子衬衫抬起头来,舒朗的眉眼,粲然一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邵远。”
  林夕蹙眉,这是……邵远?
  邵远是这个样子吗?
  林夕侧着头思索着,好像……就是这样子的吧?
  看见林夕似乎面色不虞,邵远把脸转过来正对着她,微笑着说道:“怎么林学妹好像是不太开心呢?”
  店员将林夕的芋圆花激淋端过来:“请慢用。”
  林夕迷迷糊糊拿过透明的冰激凌勺子,她的眉头始终是紧蹙着的,不知道是外面天气太热,还是店里的人太多,林夕总是觉得心里有点浮躁,感觉一切都很不真实,无论是于晓晓还是邵远,明明是他们,可是却总是感觉像是隔着一层什么粘稠的东西,像是芋圆花激淋那藕荷色粘腻的汤汁。
  “吃吧。”于晓晓微笑着说。
  “吃吧。”邵远深情凝视着她说。
  “吃吧。”站在林夕身边的店员说。
  林夕愣怔的看着面前那碗冰激凌,软软糯糯的芋圆像是化开的巧克力,不断晕染着原本雪白的冰激凌,像是一碗搁置许久的油漆或者是……
  血液。
  “吃吧。”于晓晓奇怪的拧了拧腰:“快点吃吧,我的腰坏了,站久了会很不舒服。”
  她的笑容十分古怪,像是很享受又像是很痛苦,眼睛里的光亮不知为何让林夕想起了看见苹果的老鼠。
  “吃吧。”邵远的脸突然在林夕面前放大:“快点吃吧,我支撑不了多久了……”
  他的声音像是原来越遥远,或者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嘴巴,然后林夕看见邵远的鼻子在一点点垮塌,上下眼睑的距离越来越宽,一颗漆黑的眼珠突然掉下来,落尽林夕拿着的冰激凌里面,和那些芋圆一起融化……
  “你看,我叫你快些吃的,天气太热了……”
  邵远的嘴巴也在变形,一边说话牙齿一边向下脱落,他抬起手来似乎是想要把那些牙齿再安放回去,然而新的又脱落下来。
  “古天畀把我打得脸都毁了,我只好做了一张假脸,可是……”
  于晓晓也一扭一扭向着林夕扑了过来:“林夕,夕夕,我的腰好疼,你帮我看看,怎么这么疼呢!”
  林夕终于明白为什么于晓晓看起来那么古怪了,她是直接把腰扭了个一百八十度,以一种诡异的站姿面向林夕。
  林夕定定看着邵远和于晓晓,看着他们伸出手来撕扯自己,她却突然笑了。
  “这就是问心路吗?”
  正在融化的邵远愕然抬起头看着林夕,于晓晓也不再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林夕突然一把抓起于晓晓抡向已经化得看不清是什么物种的邵远:“滚你吗的,为什么有这样的下场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别特么在这里恶心老子。”
  随着于晓晓凄厉的尖叫声,冷饮店里的一切都消失不见,而林夕正站在树荫下,手上拿着的电话正在一遍遍唱着那首熟悉的歌曲:“有人说,高山上的湖水,是躺在地球表面上的一滴眼泪;那么说,我枕畔的眼泪,就是挂在,你心间的一面湖水……”


第1298章 囚徒
  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清晰的两个字:老妈。
  林夕的手指有些抖。
  大街上人来人往,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有人去约会,有人去谈生意,有人去超市买东西……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像林夕一样,茫然而无所适从。
  “那么说,我枕畔的眼泪,就是挂在……”
  林夕按了接听键,里面,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还是那样的大嗓门:“小夕,你干啥呢?怎么才接电话?是不是有了男朋友?记着啊,找了男朋友不许瞒着,带回家来我跟你爸给你把把关,你要是敢先斩后奏的话,我打断你的腿!天儿越来越热了,白天没事别到处跑看中暑,好好学习,别跟那些一上了大学就不着四六的人一样,啥知识都有用……”
  “夕夕,这个月的钱还够用吗?不够爸爸给你打过去,家里你别惦记,我跟你妈都挺好,我的哮喘也没再犯……”
  林夕就这样静静听着手机听筒里面,两个老人没完没了的絮叨着,絮叨着。
  一袭白衣的男子趺坐于一面镜子前,那镜子就那么突兀悬浮在半空中,里面是林夕露出柔和微笑的脸。
  白衣男子有着略偏阴柔的五官,两条浓而不密的剑眉给这张可以形容为漂亮的脸增加了些英气,只是那略薄的唇向下耷拉着,破坏了整体美感,横生一股戾气。
  “乖女孩,既然你这么想念他们,那就好好的陪着你爹妈,不要回来了。”
  ……
  ……
  “铁锅大鹅,苞米面饼子一锅出,快趁热吃。”
  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正准备开饭的时候,大门突然被人砸得震天响:“老林家的,快点开门,这里已经被我们任老板买下来了,你们赶紧滚蛋!”
  林夕打开门,外面很多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呼啦”一下冲进来,不由分说开始各种打砸。
  林夕想找个什么合适的武器把那些人都收拾了,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身手很厉害的,对着李连杰都敢比划比划的那种。
  可是当手中拿着板凳想要砸人的时候,林夕却发现一点力气都试不出来。
  像是很多的梦里,有面目狰狞的人或野兽在追赶,而你却突然脚软腿软无论如何就是跑不动一样。
  阳光下,任一聪的大金牙闪着刺眼的光,对着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一家三口砸下两捆毛爷爷:“拿着钱去看病吧,这就是特么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家子都是贱格!”
  “呸!”一口浓痰吐在地上,大金牙带着那些手下扬长而去。
  鼻青脸肿的妇人看着自己的老公正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一张脸早已憋得青紫。
  妇人回过头看着呆立一边的林夕:“小夕啊,你怎么还傻愣着,快去打电话叫救护车啊!”
  林夕却抬起头望着澄澈碧蓝的天空里,一朵朵悠游自在飘过的云,像是叹息像是梦呓着:“挺像是真的,可惜再像那也不是真的。”
  “你这死孩子,在胡言乱语什么?你爸……”大声责骂着林夕的妇人身影越来越淡,地上一直粗喘着的男人也消失不见了。
  林夕感觉周围一暗,气温从灼热到寒冷只在瞬间。
  这条小巷她太熟悉了,当初自己就是在这里被打死,后来又在这里打死了那些曾经打死自己的人。
  问心路吗?
  挺有意思的。
  趺坐的男子看着陋巷里堆叠在一起的尸体,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面前的镜子已经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林夕的确是又一次干脆利落杀死了那些截杀她的小混混,可是一直趺坐的白衣人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怒气和杀气。甚至,在杀死最后一个混混时,林夕那张只能算是明朗秀气的脸上,还带着笑意,是真正的笑。
  这一切的一切,她其实全然不在意。
  包括她自己的父母。
  御子离倏然长身而起,指尖划破中指,挤出一滴鲜血屈指做弹,那滴鲜红色的液体竟直接破开镜子,瞬间消失了踪影。
  而镜子里原本就越来越模糊的影像也终于彻底消散不见。
  一袭白衣的御子离不疾不徐迈开步子,一步,两步,三步,随着第三步迈出去,整个人也消失在这间几乎挂满了镜子的房间里。
  林夕的心里甚至有点期待,接下来她还会再出现在哪个自己熟悉的场景里?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周围的一切全都是黑乎乎的,她轻轻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呵呵。
  连感觉都是这般真实。
  不知道为什么,五识不能使用,精神力也无法外放,这样乌漆墨黑的地方,她只感觉到牙齿都在打颤,偏偏还一动也不能动。
  难道是做梦?
  其实这个问题林夕很久以前曾经问过自己,为什么她做了执行者之后,从来没有过梦境?
  可能是精神力逐渐强大,已经达到睡梦中都处于一种下意识的清醒状态所导致的吧。
  附近突然有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不答应?他敢!一个大将军护不住自己的妻儿,他若不降,就杀了他的儿子,睡了他的女人,看他还有没有脸面活下去!”
  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主帅这一手耍的妙,经此一役,世上再无什么摩帅,要么是匍匐在咱们主帅脚下摇尾乞怜的一条狗,要么就会因不顾妻儿沦为大家嘲笑的窝囊废。”
  铁索被“哗啦啦”拉动的声音过后是令人牙酸的厚重铁门被拉开的声音。
  一道光亮骤然透进来,竟是在林夕不远处的上方,这里……
  是一间地牢?
  林夕的双眼被强光刺得睁不开,闭了一会眼才适应突然而来的光亮。
  押送她的是一支全副武装的十人小队,个个手拿刀剑长枪,另一只手里还提着盾牌。
  林夕的心中又羞又怒,因为她浑身都被绳捆索绑,只能任由两个男人架着在地上拖行。
  而她这具身体已经不知被捆了多久,手脚僵硬而麻木,似乎浑身的血液都已经凝固,随着她被拉起向前拖行,血液又开始流遍全身,像是被蚂蚁爬满全身的感觉,又麻又痒。
  朔风鞭子一般抽在脸上,林夕也不知自己是冻的还是气的,只觉脸颊热辣辣的疼。
  她被装进一辆囚车里,周围是铺天盖地的士兵。
  很多人看见她如同一具破布娃娃般被丢进囚车的时候,都像是在看外星人般,林夕依稀听见有人在说:“快看,这就是屠摩的婆娘啊!”
  “这林家的小娘子模样倒是挺俊,怪可惜了。”
  寒风呼啸着,她身上衣衫很是淡薄,那风一吹,只觉已经冷到了骨子里去。
  “娘亲!娘亲!”像是心中被什么锁牵引,林夕下意识抬起头来,在另一辆囚车里,关着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男孩。


第1299章 逝
  林夕的心如同被一只大手突然攫住,然后狠狠揉捏,那种痛,是她穷尽所有岁月都不曾体会到。
  “曜儿!”她厉声嘶喊着,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的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徒劳的发出蛇吐信子一般的“嘶嘶”声。
  那孩子看起来很是狼狈,隔着这么远也能看得出肌肤白皙粉嫩,定然是自幼被娇养着的,如今小小一团,正瑟瑟蜷缩在囚车一角。
  车马辚辚,道路十分颠簸,不会有人关心囚车里的犯人舒不舒服。
  那些押送囚车的将士们个个都是兴高采烈,似乎打了个大胜仗。
  走在半路的时候,囚车里的小孩子终于清醒过来,看见不远处同样被关押在囚车里面的人,稚嫩的声音呼喊着“娘亲,娘亲”,两只白嫩嫩的小手不断拍打着囚车上的木栏杆。
  林夕眼见那小手没拍几下已然被粗糙的木头磨得流出血来,嘶哑着嗓子喊道:“曜儿,不要再拍了,曜儿!”
  那孩子看见了母亲,更加不管不顾,竟然用头和小小的肩膀不停撞击着囚车,口中兀自大声叫娘。
  林夕只觉得一颗心都要碎了。
  可是那些士兵们却依旧谈笑风生,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一对母子的死活。
  她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怎么样去安抚自己的孩子。
  蓦地,林夕突然福至心灵,用双手击掌,然后握拳翘起大拇指对着自己,又击掌握拳大拇指对着那囚车里面的孩子。
  她口中嘶哑的说着只有自己和曜儿懂得的话:拍拍,娘亲,拍拍,曜儿,拍拍,娘亲,拍拍,曜儿,一起睡觉觉。
  拍拍,娘亲;
  拍拍,曜儿;
  一起睡觉觉。
  那是她每个晚上哄孩子时跟曜儿一起做的拍手游戏,拍着拍着,曜儿就睡了。
  一遍,两遍,曜儿开始跟着一起拍,不再用鲜血淋漓的小手拍打木栏杆。
  可是……
  林夕的泪水滚滚而落。
  那孩子脏兮兮的锦缎小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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